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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鬼迷心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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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殷老爷勉强答应,要隐秘地为儿子做三场法事。
  为什么是三场呢?
  因为银叶要三笔钱。第一笔钱存给自己,第二笔钱赎阿萝出来,第三笔钱,他要开建一间药堂,给小鬼一个可以落脚的,还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
  。
  银叶走出殷家宅址,看见小鬼仍然抱着那竹筐,倚着殷府门口的石狮子,正在一点一点地认真翻捡那竹筐中的药材。
  银叶要求的负责保护小鬼的殷家护卫,就无聊地站在石狮子的另一边。看见银叶出来,那护卫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自行回到府中。
  银叶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小鬼背后站了半晌,把掌心放在他的头顶。
  小鬼转过头来看见他,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什么药材的须子,腆着脸冲他咧了咧嘴巴。
  银叶的心里有些心酸。
  他知道小鬼为什么那么抗拒进殷府。
  从小没爹没娘,孤身一人在街头混迹长大,小鬼长到十三岁,估计从来没有跨进过哪一家的门槛,勉强住过的能称为“房屋”的地方,估计也就只是钟之遇的茅草棚。考究体面的殷家大宅,在他看来好比皇宫内院,是看一眼,想一下都会自卑胆怯的庞然大物。
  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
  银叶也没有爹娘,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但是还好,他有老阎、七枝、阿萝、阿华他们,还有小桃姐,从小就宠着他。阳命台的灵们都在煦爷爷的照相馆里落脚,他算是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温暖的家。
  所以他也要给小鬼一个像样的家。
  。
  银叶看看天上的太阳,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银叶从小鬼怀里把竹筐拎出来,拉着他的手去找饭吃。
  可是银叶一摸身上,还剩下三个铜板。
  他心里面咆哮了半晌:刚才在殷府为啥没有讹点银子出来,再不济,偷两块糕点,也比这个强啊!
  小鬼看到先生抿着嘴僵着脸瞪着手中的三枚铜板,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一层一层地打开之后,里面是块拇指大小的碎银子。
  小鬼捧着布包小声说:“先生,我们就这点银子了,您省着点花。”
  好家伙,钟先生看来是个花钱不眨眼的主,所以才会让小鬼替他管账。
  银叶的眼睛一下子被银子点亮,他抓起那一块银子,问小鬼:“你知不知道怡红院的姑娘多少钱一位?”
  小鬼白了脸色,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银叶:“先生,我们这两天可是没有一文钱的进账,拿这三两银子为琳琅姑娘赎身定然是远远不够——”
  “谁说要拿这银子给琳琅赎身了,小爷带你去吃顿好的。”
  小鬼问:“去哪里吃饭也用不着这么多……”
  小鬼话没说完,就被银叶打断了,因为银叶看见,有一个女人从远处街角那边跑过来,看上去像是径直冲他来的,估摸着是寻他看病拿药的人。
  银叶问小鬼:“她是谁,你认识不?”
  小鬼答:“这不是街口买豆腐的林二娘么!常来拿药的,先生,你没看清么?”
  银叶心里暗暗叫苦:他哪里会开什么药呀?为了不祸害人,他还是跑路为好。
  那女人在他身后叫着“钟先生,钟大夫——”,可是银叶只能装作没听见,拉着不情不愿的小鬼径直进了怡红院。
  女人追到怡红院门口,呆呆地看着扭着腰迎出来的老鸨,亲昵地为钟先生摘下身上的竹筐。
  于是,这该死的三两银子,为坊间流传着的钟先生的故事,又添加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
  银叶不是来泡妞的,他是特地来找阿萝学习的。他明天要去殷府做法事,但是这装神弄鬼的功夫,他是远远比不上阿萝。
  要说引魂,阿萝的业绩最棒。曾经有一段时间,阿萝在三个村子之间跳了半个月的大神,被五六百村民称作“半仙罗婆婆”。引魂反倒成了副业,光是为人驱鬼渡劫,阿萝就能赚个盆满钵满。
  这次大少爷的事情,银叶自己真拿不准主意。
  要让他活,就得借阿萝的手把那一半魂魄从自己那里拿出来,要让他死,也得先把他弄醒,再让他自行了断为好。银叶可做不来这杀人的事情,虽然这少爷已经死过一次了。
  。
  银叶走进阿萝的房间,看见阿萝将身子歪出一个奇怪的角度,媚笑着坐在一桌珍馐美食前面,拿一缕轻纱缠在手上,妖娆地招呼他。
  奈何银叶心里的阿萝,还是那个顶着黑眼圈,瘦小枯黄的疯丫头。
  老鸨笑得浑身的花儿都在打颤;她一边向银叶抛媚眼,一边嘱咐着阿萝:“钟公子特意来看你,还带了三两银子做见面礼,琳琅今日可要好好招待人家。”
  小鬼忍受不了她尖细的嗓子,窜到银叶身前,把耳朵紧紧贴在他腰上。
  银叶刚来这里,还搞不清物价。不过看老鸨高兴成这个样子,他心里想:这三两银子竟然这么贵重,三两银子……不会是钟之遇和这小鬼头的全部身家吧……
  他这样想着,有些歉疚地看了看扒在自己身上,噘着嘴皱着鼻子的小鬼。
  这孩子怪可怜见的,要小鬼掺和阳命台和往生镜的事情,真的是为难他了。
  老鸨笑了一会儿,看见银叶眼神不悦,脸上换上了“不打扰你们”的了然的笑,她转身出去,银叶赶紧插上了门。
  阿萝立刻厌恶地把缠在身上的罗纱甩开,如释重负地长吁了一口气。然后大步走到小鬼的身前,把他的脑袋从银叶腰间掰下来,捧着他的脸蛋在手心里仔细端详:“哟,这是谁家的孩子?”
  小鬼对于怡红院的姑娘本来就没什么好感,他挣扎着偏过脑袋,努力避开她的眼睛,惊慌失措地喊“先生”。银叶却只是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摘下来,径直走到墙边,从架子上执起一只灯笼,从怀中摸出那一截灯芯塞进去,笑眯眯地对小鬼说:“乖,给你看样东西。”
  银叶点亮灯笼,柳苗就幽幽地从灯笼眼儿里钻出来。
  柳苗细声细语地叫到:“银叶哥,有什么事儿?”
  银叶指着靠在门边的阿萝,对着空气中的柳苗说:“把你也叫出来,是有个事儿要和你们几个商量。”
  阿萝挑眉,一根白嫩的手指指着小鬼的太阳穴:“我们几个是几个?这个小鬼也算上?银叶,你难不成要和这个小鬼挑明?”
  银叶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的小天使们,感谢你们的支持!泥萌觉得我有写的不好的地方多多建议哈,新作者还需要多学习,不玻璃心,欢迎吐槽~

  ☆、还是活着好

  “银叶”这个陌生的名字一出来,小鬼有点懵了:什么银叶,这不是他的钟先生吗?
  阿萝也有一颗名为“麻籽儿”的珠子,和银叶的往生镜一样,是用来引魂上路的,就是小了点儿,只有麦粒大小。阿萝见银叶一定要让这小鬼也知道内情,遂从荷包里取出“麻籽儿”,用两只手指头捏着,摆在小鬼的一只眼睛前面。
  阿萝另外一只手稳稳地扶住小鬼的肩膀。
  果然,小鬼一个箭步想要窜出去,被阿萝使劲儿摁住之后,就一个趔趄,径直往地上栽。
  阿萝感觉手底下一紧又一松,她赶紧把麻籽收起来,另外一只手从小鬼的咯吱窝下面穿过去,两只胳膊一起架住已经瘫软下去的小鬼。
  她无奈地抬头看银叶:“你看,吓着孩子了。”
  银叶把小鬼从地上抱起来,在桌子上坐好,柔声道:“乖,先吃饭。”
  小鬼傻傻地看了一会儿地板,突然一把抓起盘子中的东西,稀里糊涂地往嘴里塞,胡乱地塞了一通,他抬起头来看着银叶,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鬼大哭着,含糊不清地喊:“这是什么呀?钟先生……这都是些什么呀?”
  银叶看着小鬼糊满鼻涕眼泪的脸,摸着他的头发,继续柔声道:“我其实不是钟先生,但是我也不是坏人。”
  他指指阿萝,又指指飘在灯笼上方的柳苗:“我们不仅不坏,而且还不是人。”
  。
  麻籽和往生镜虽然长成圆圆的珠子的样子,但其实都是一面镜子,能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的镜子。
  小鬼看到的景象,就是他认识的钟先生变成了另外一个他不认识的人,他手中还提着一个飘出凝成人形的绿烟的灯笼。紧接着,那个人就开始向他讲一些闻所未闻的稀奇故事:什么魂啊灵啊,鬼呀怪呀,珠子呀,上路呀,阳命台呀,阴违司呀,他全听不懂。后来他终于听见一个想听的词:钟先生。
  银叶安慰到:“老阎一定把你的钟先生照顾的很好的,等我走了,他就回来。”
  小鬼哭着问:“谁是老阎?”
  “也是个好——好吧,他也不是人,但是不坏。”
  “那你怎么不快点儿走啊?”
  银叶说:“……我还有事。”
  小鬼的鼻涕眼泪流的更凶:“呜呜呜……你的破事儿什么时候办完……”
  柳苗皱了皱她的柳叶眉——她嫌这孩子太没礼貌了些。
  “……等我找到往生镜。”
  “那你什么时候找到往生镜?”
  银叶叹了一声:“小鬼,咱们得先把大少爷的病治好。”
  。
  听到“大少爷”三个字,阿萝眼睛一亮,眉毛眼睛嘴巴全弯起来,脸上露出猫见了耗子一般贪婪的神情:“大少爷?哪家哪户的大少爷?”
  阿萝小看了银叶,她没想到银叶能够这么快就傍上一个“大户人家”。
  银叶却没那么高兴,反而有些垂头丧气:“中街殷府的大少爷。”
  阿萝兴奋地一跳老高:“殷家!银叶你傍上大佬了。”
  银叶愁眉苦脸地把大少爷的身体情况说了一遍,征求柳苗和阿萝的意见。
  “你们说,他是活了好,还是死了好?” 
  她们两个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毛,这个选择确实比较棘手。
  阿萝说:“活了好,谁也下不去手杀一个人,总不能让他自己动手。”
  柳苗说:“死了好,他本来就是死的,那一半魂进不去,被鬼碰见就危险得很了。”
  阿萝说:“还是活着,他要是死了,我们再去哪里寻这样肥的一条财路。”
  柳苗说:“死了干净,他眼睛没了,还魂的过程又拖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活了也长不好了,得瞎一辈子。”
  阿萝又瞪起她的眼睛:“嘿,你个小丫头片子,敢跟我顶嘴了!”
  柳苗是银叶的手下,辈分比阿萝低一级。官大一级压死人,柳叶被她这么一嚷,吓得在空气中抖了两下,不说话了。
  得,一比一,银叶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鬼哭了好一会儿,没人管他,他就呆呆地坐在桌沿上,努力地理解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突然听到银叶问他:“小鬼,你说呢?让他活着好还是死了好?”
  “谁?”
  “就刚才那家的大少爷。”
  “殷家的大少爷要死啦?”
  “呃,算是还没死透,剩一口气……”
  小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那当然是活着好!先生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银叶扶额:“但是……死了也有死了的好处,比如说他不再受病痛折磨……呃,这么跟你说吧,你看我死了十多年了,这不也过的挺开心。”
  小鬼用看鬼的眼神看着他:“你当初又没得选。”
  银叶被他一句话堵住了:也是,他当初没得选。
  别人把死后的世界说得再天花乱坠,活着的人也没亲眼见过,毕竟活得好好的,谁又想死呢?如果哪天见了一眼,看见死后的世界确实是好,也活不过来了不是?
  选择这种东西,本来就有限,所以要为别人做选择,才那么难为情。
  但是银叶在心里默默投上一票:三比一。
  他决定让大少爷活着,活成什么样,就看他自己的了。
  。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殷府就来了一辆马车,候在城郊的破草棚跟前。
  银叶刚睡醒,揉着眼睛从棚子里面钻出来打水洗脸,被这个阵仗吓得醒了盹儿。
  马车旁边站着管家德祐老伯,两只手揣在袖子里,恭敬地欠身:“今天第一场,老爷叫早早来这里候着,好请钟先生过去。”
  银叶明白,殷家此举是为了防止他走漏了风声。钟大夫在民间百姓当中还是有几分名气,泄露了行踪,总有人会发现。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两天坊间流传的“钟先生的风流韵事”就是一个例子。殷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大户人家的丑事被这些小老百姓知道了,更不得了,殷老爷可不能冒这个风险。
  既然人家是用“请”的,他也得做出来个样子。银叶把小鬼从被窝里面拽出来,慢悠悠地打水,又慢悠悠洗完了脸,挑了一件最白的衣服,系了一条有些飘逸的发带,好让自己显得有些仙风道骨,他左手背上药箱,右手拉着小鬼的手,施施然上了马车。
  这次小鬼没有被阻拦,显然,银叶的地位提高了不少。
  银叶他们这次虽然是被轿子抬进殷府的,却是从后门。尽管是从后门进的,小鬼也还是有一万个不自在。其实银叶也有一点不自在,他和殷老爷一样,也觉得这是一件挺见不得人的事情,他虽然是来救命的,但毕竟也有坑蒙拐骗的成分在里面,何况他的初衷,本就是骗一骗殷家的银子。
  他思考了一路了,究竟要向殷秋山要多少银子为好。他知道殷家财力甚剧,但是不清楚根底,究竟多少才能既不让殷老爷生气,又能足够赎阿萝的身呢?
  。
  进来之后,那诡异的感觉又来了,昨天回去后他想明白了,他之所以有这样奇怪的感觉,是因为大少爷的半缕魂儿在他手中。所以他上次来的时候他被大少爷的半缕魂儿勾着,一直心不在焉。今日他倒是有闲心欣赏欣赏这园子了。
  殷家大宅修得很是讲究。大部分的建筑都是对称的,不偏不倚,中正阔气,层层叠叠,错落有致。檐角栏杆,游廊拱顶上面的绘画和浮雕都是精致非常,湖泊呀,假山呀,花草呀,石桥呀这些应景的东西一样不少。
  殷府内除了会客的厅堂和客房之外,还另有四处独立的院落,其中一处是殷秋山和夫人的,其余的都分给殷家的少爷小姐。
  殷秋山一共有三个子女,大少爷殷淮安,二少爷殷淮远,三小姐殷淮宁。大少爷名淮安,字念臣,据说自幼体弱,年纪轻轻地落了一身的病根儿,一直将养在高陵城,被殷老爷和殷夫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护着,放在手心里宠着。“安”字是殷夫人从庙里求来的,只为长子身体健康,平安无虞。“念臣”则是御赐之字,以表示对殷家的感念之情。
  二少爷淮远和三小姐淮宁是一对龙凤双生兄妹,殷家为之分别取“宁”、“远”二字,是取自当年御赐的“宁远”之候位,以表示殷家不忘圣眷恩隆。二公子淮远字“穿云”,从名字中,可以看出殷秋山在二公子身上寄托厚望,故而二公子殷淮远现在一人住在北都柴郡的殷家宅址,一人打理着江北的生意。三小姐殷淮宁据说在江南游山玩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只有大少爷一个人和父母住在一起,他虽是长子,殷老爷却没把一点儿家业交给他打理,说是怕累着他也罢了,奇怪的是连亲也没有给他说一门。
  。
  这些事,一半是阿萝打听来的,一半是德祐叔告诉他的。
  这次带路的除了他们熟悉的德祐老伯,还有一个侍卫模样的年轻人,比小鬼大一点,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银叶认出他就是刚才驾车的车夫。德祐老伯一直在和他讲大少爷的事情,而那年轻男子却一言不发,走路却很是僵硬。
  银叶有些奇怪地多看了那男子一眼,遇上银叶的目光,那人却慌忙低下头去。

  ☆、半只鬼

  他们绕了几个弯,沿一条卵石小路走了一会儿,进了一个月洞门就是大少爷的院子。
  “大少爷的院子”就像是从一片绿色的植物中长出来的一样,院子不小,但是种满了各种银叶不认得的植物,这个大少爷看上去不爱花,只爱叶子,入目高高低低绿油油的一片,没有一星半点儿的点缀。
  沉重压抑与生机勃勃结合在一起,矛盾而别扭。
  银叶走进大少爷的屋子的时候,已经大致了解了他的基本情况,这少爷,看似被父母偏爱,实则被殷家冷落,生在这样的人家,不知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辛酸故事。
  大少爷的房间已经按照银叶之前说的布置好了,一条长长的桃木案子,除了几样供品,稻米、黄豆、朱砂、白蜡、毛笔、铜钱、桃木剑之类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摆在上面。银叶把装大米和装黄豆的罐子塞在小鬼的怀里,装模作样地从怀里掏出一卷长长的符纸,撕了两块儿下来,抄起毛笔蘸了朱砂就开始往上面瞎画。
  他点了两个红点儿,转头看见那古怪的小侍卫还在门口愣着,严肃地说到:“愣着干嘛呢?神灵要来了,还不快退避?”
  那侍卫面色有些苍白,嘴唇抖了两下,终是什么也没说,转身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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