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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恐怖世界boss疯狂追求的日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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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些痴迷地看着那张精致柔美的脸,介于男女之间的气质反令他具有了一种独特的吸引力。
  郁谨环上他的脖颈,闭上眼:“我发现你现在同样令人讨厌。”
  丁鹤抬手,指腹摩擦着他的嘴唇,柔声问:“你是指,哪一点?”
  “明明有感觉了还要装成正人君子的那一点。”郁谨张口,轻轻咬了他的手指一下,当作惩罚。
  “我怕你身体会受不了。”丁鹤手指吃痛,向后缩了一下,唇边笑意却更深,摄住他的唇。
  他的手也没闲着,顺着郁谨背部的线条滑下,在两瓣浑圆上报复性的捏了一下。
  郁谨突然睁开眼,轻唔了一声,差点咬到丁鹤的舌头。
  “你说让我不要装了。”丁鹤重新撬开他的牙齿,手上力道也放轻,“别这么紧张。”
  郁谨微眯起眼,目光迷离。他软软趴在丁鹤怀里,心甘情愿地任他摆布。
  走廊里的光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暗淡下来,两人几乎脸贴着脸,才能看清彼此的表情。
  丁鹤微微皱眉,放开了郁谨:“有人。”
  郁谨也从情欲中挣脱出来,听到不远处一个房间里传来女性的对话声。
  两人轻手轻脚地走近房间,从门缝里观察着房间内的景象。
  房间内的是两个女性,一个温婉秀丽,一个活泼爽利,温婉的那个年纪稍长,却并未因时光流逝而丧失美丽,眉眼间总有种动人的柔情。
  郁谨不由自主地看了丁鹤一眼,却发现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房间内的人,眼神晦暗不明。
  他握住丁鹤的手。掌心的温度似乎让丁鹤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对他微笑了一下。
  但他的眼中仍旧压抑着怒意与悲伤。
  “我们不要看了。”
  一股难以言明的不安感袭上郁谨的心头。他拉着丁鹤的手想走,丁鹤却牢牢站在原地,仍旧紧盯着房间内的人。
  房间里的两名女性不知道在谈论什么话题,气质温婉的那一位低声啜泣起来,另一个人只能抱着她安慰。
  从楼梯那端,传来沉重而有规律的脚步声。
  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楼梯口。他身材挺拔,面容冷峻,即使只是站在那里,就带着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他像是没看到郁谨和丁鹤,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的两人沉浸在情绪里,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现在俱是一怔。
  郁谨捂上丁鹤的眼睛,语气焦灼:“你不要看!”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真香现场。
  刚认识的时候:
  郁谨:你不要跟着我,我不用你照顾。
  丁鹤默默走开,看他遇到麻烦又默默回来,内心默默不满。
  现在:
  郁谨:你过来……快一点!
  丁鹤(微笑):是这里需要“照顾”,还是这里?


第85章 月宴狂欢(八)
  面容冷肃的男子走进房间,一言不发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名女性。
  年纪稍轻的女子还想解释什么,却被他推到一边。
  男子的双手扼住另一名女子的脖颈,冷酷而凶狠地逼问:“你准备去哪里?”
  女子无力地挣扎着,双手软软垂下,泪水从因窒息和恐惧而扭曲的面容上淌过。
  丁鹤仍旧对着门的方向,睫毛微微颤抖,刷过郁谨的掌心。
  郁谨掰过丁鹤的肩膀,强硬地吻上他的唇:“别看了,都是假的。”
  丁鹤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身体冰冷而僵硬,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郁谨也直勾勾地盯着他,右手按着他的后脑,使他只能看向自己的方向:“你看着我,只有我是真的。”
  郁谨的体温很高,犹如一阵烈火侵袭着神经,霸占着丁鹤所有的感官通道。
  仿若坚冰的嘴唇终于被火热软化,化作融融春水,温柔地包裹回去。
  丁鹤松松揽住郁谨的腰,轻柔细致地回吻过去,谨慎小心得像在抚摸一片娇嫩的花瓣。
  但他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又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呼吸渐渐恢复正常,身体也不再紧绷,目光安静而依恋,注视着郁谨。
  “都过去了,我不会再受这件事影响。”
  郁谨审视着他:“忘不掉也没关系,交给我处理。”
  丁鹤揉揉他的发顶:“我只记得你以前抱着我坐了一夜,第二天肩膀都要动不了了。”
  郁谨皱了皱眉:“我怕我一动你就醒了。”
  丁鹤很小的时候,以为自己的家庭很幸福。家世显赫,父母恩爱,而他本人也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长辈们夸奖的典范。
  唯一的不足是他母亲似乎身体虚弱,常年待在家里,连他都很少能见到。
  他原本没有起疑,只是偶尔也会渴望母爱,每当这时,父亲就会给他提出更多的要求,将见母亲的机会当作奖励。
  他开始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努力成为父亲眼中完美的继承者。
  直到有一天夜晚从母亲房间传来的争吵声击碎他的幻想。
  他才发现母亲并非体弱多病,而是被父亲关在家中的。
  父亲生性多疑,总是怀疑母亲会和其他男人交好。而母亲性格温柔怯懦,习惯了逆来顺受,误以为乖顺听话就能消除他没来由的怀疑。
  可是她没有想到随着时间的增长,父亲的疑心会变本加厉,甚至到了完全不让她和其他人接触的地步。而她也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可能从牢笼里逃出去。
  丁鹤一直都知道这些事,可是他无法改变,也不知道该怎么改变。
  他那个时候和郁谨的关系没有这么亲近,甚至连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
  他想帮母亲逃出来,却连见到她的机会都没有。
  转折点在母亲重病时被聘请来的看护身上。丁鹤的父亲管得再严格,也不得不找人来照顾妻子的生活。丁鹤的母亲终于有了接触外界的机会,而看护又恰巧是个热情仗义的女孩,许诺帮她解脱出去。
  即使曾经乖顺,金丝雀总会有一天会想要逃出牢笼。
  只是这些却被丁鹤的父亲发现,怒不可遏的他扼死了自己的妻子,把她的骨灰装进项链,带在身边。
  这一切,是丁鹤亲眼看见的。
  他还记得那一天他和郁谨原本约好出门,半途却发现有东西忘带,只能折回去,却刚好撞见这一幕。
  丁鹤抚平郁谨的眉毛,细细描绘他眼睛的形状:“我总是要醒的。”
  “我第一次看你哭那么伤心的样子,被吓到了。”郁谨被他搔得眼尾有点痒,眨了眨眼。
  丁鹤疑惑问:“我当时很吓人吗?”
  郁谨诚恳点头:“一句话不说,也不愿意动,像木偶一样。我跟你说了很多话,你都好像没听见,过了很久却抱着我哭起来。”
  丁鹤掩饰地轻咳一声:“不用回忆了。”
  郁谨却神色坦然:“我第一次看你哭。你以前总是保持着笑脸,遇见什么事都不会惊慌。虽然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我能看出来,但还是第一次看你把情绪那么直接地暴露出来。”
  丁鹤眼中浮起一抹哀伤,似乎又回忆起了当时的心情。
  郁谨扶着他的脸,让他的的视线正对着自己:“其实你不用掩饰什么,我不会因为你的这些情绪而疏远你。你什么时候想说,我都会听。”
  “相反我会觉得……”郁谨凑近他的脸,轻轻吐气,“很可爱。”
  “我的脾气这么差,一直以来都是你让着我。可是我也想帮你分担痛苦,想知道你在担忧什么。偶尔依赖我一下好吗?”
  丁鹤低声笑起来,轻轻抱住他,温热的气息吐露在他耳边:“那我要撒娇了。”
  那天在屋外等候的郁谨发现丁鹤久久没有出来,无奈进去寻找,却发现丁鹤一个人站在门边,双眼无神,仿佛被抽去了灵魂。
  他看到那个男人扼住了女人的脖子,女人甚至没有挣扎的机会,就失去了呼吸。
  他知道再看下去屋里的人一定会发现他们,只能艰难地把丁鹤拖到他的房间,想尽办法想唤回他的神思。
  丁鹤沉默了许久,突然把他扑倒在墙边,抱着他静静流眼泪。
  丁鹤连哭的时候,都是克制的,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他流完眼泪,不知怎么睡了过去。郁谨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不敢动弹,只能抱着他坐了一夜。
  “我喜欢你。”
  丁鹤低头轻轻磨蹭着他的脖颈,撒娇一般不断呢喃:“我喜欢你。”
  郁谨听多了脸红,小声道:“我也喜欢你。”
  丁鹤听了笑意更浓,诱哄道:“那你不能离开我。”
  如果你想离开,我就把你抓回来。
  郁谨无奈地拍拍他的背:“好。”
  周围的景物向两边飞速退去,两个人又回到了那个光线明亮的走廊。
  丁鹤眯了眯眼,凝眸望向某个方向:“你现在可以出来了。”
  那个方向静悄悄的,连一阵风都不曾拂过。
  丁鹤的声音中添了一分冷意:“非要逼我把你揪出来吗?”
  郁谨也看着那个方向,脸上波澜不惊。
  一个年轻男子突然从楼梯转角走了出来,跪倒在地,捶打着身边的空气,仿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丁鹤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有死?”
  年轻男子正是他们前一天在超市里遇见的秦扬。他本应该被自己的刀吸血而亡,没想到却活了过来,甚至还拥有了另一种力量。
  “这是……月神的力量吗?”郁谨思索道,“以人内心排斥的记忆作为幻境内容,让人沉湎于其中。”
  丁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好像明白了。但其实幻境不一定要用痛苦的回忆,也可以是美好的,如果他让人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人才会无法自拔。”
  “如果你在幻境里见到另一个我,你会沉浸其中吗?”郁谨抿抿唇,身子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就是那种,更加完美的我。”
  丁鹤摇摇头:“梦是假的,就算再完美,也是编撰出来的。我不喜欢那种被人戏耍的感觉。”
  他弯唇笑了笑:“而且已经不存在更完美的你了。”
  郁谨目光一柔:“没有人能取代你。”
  眼见着秦扬要把自己折腾个半死,丁鹤才撤去力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没有死?”
  秦扬眼中射出不甘的光芒:“你们还活着,我怎么会死呢?”
  丁鹤微微一笑:“你可以来杀我们,只要你能做到。”
  秦扬右手按在左手臂上,郁谨一看便知他的目的,提醒道:“你不记得上一次的事了吗?”
  想到这里秦扬就更加愤怒。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相信,自己的刀居然会背叛自己。
  而且在那次之后,刀的力量似乎倒流了,血痕退到起点,相当于他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
  他缓缓从手臂中抽出刀:“你们觉得我还是之前的我吗?”
  “你见到了月神,对吗?是他让你复活的。”丁鹤沉静地看着他。
  蓦然听到这个称呼,秦扬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是又怎么样。”
  “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秦扬冷冷说完,向着两人冲了过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逼入了绝境,只能拼死一搏了,虽然爱刀力量衰退,但他本身的战斗技巧还在那里。
  他还有月神的力量可以使用。
  郁谨看到拔刀冲向他的人,突然变成了丁鹤,想要躲闪的动作顿了一瞬,抽出那把和秦扬手中的一模一样的刀,抵挡过去:“你不要顶着他的脸。”
  保持着丁鹤样貌的人诡异地扬起唇角:“你不喜欢吗?”
  他的位置直接切入丁鹤和郁谨之间,将他们隔作两半,郁谨又看不见真正的丁鹤了。
  郁谨被逼得向旁边侧了几步,举刀抵抗。
  但打着打着,他却觉察出不对。
  如果在和他对打的是秦扬,那么丁鹤面对的是什么?
  他转念一想,停下了动作,看秦扬的刀直直地刺入他的胸口。
  他低头看着汩汩流出的鲜血和冰冷的刀尖,扬起略带几分嘲讽的笑容:“你的精力,还能支撑得起这样的幻境吗?”
  周围的场景从刺入身体的刀锋开始崩坏碎裂,一直到顶着丁鹤的脸的攻击者。
  真实的世界中,秦扬跪倒在地,只用刀支撑着身体,喘着粗气愤恨地看着眼前的丁鹤。
  而丁鹤神色平静,仿若闲庭信步,周身却散发着令人忍不住臣服的强大威慑力:“我最后问你一次,月神是什么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秦扬:我是来报仇的,不是来送助攻的。


第86章 月宴狂欢(九)
  秦扬突然低声笑了起来,啐出一口鲜血,傲慢地抬起头,挑衅地看着丁鹤:“你要杀就快点杀,别这么婆婆妈妈的!”
  丁鹤垂眸看他,唇边扬起优雅而漫不经心的笑容:“你没有必要维护他,如果你说出来,也许就不会死。”
  秦扬冷冷道:“你现在说这种话,谁会相信?这次是我自己实力不足,我认栽,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丁鹤好脾气地点点头:“那就如你所愿。”
  秦扬的瞳孔倏地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胸口,露出痛苦而不甘的神情。
  他挣扎着抓住什么,向外缓缓拔出,笑声由低沉转为癫狂。
  郁谨环视着周围。房屋之内一片死寂,墙壁上用以装饰的绿植因秦扬的笑声而微微颤动,除此之外,再没有活物的气息。
  丁鹤看秦扬也被折磨得差不多了,撤去力量,看着他失神倒地的样子,柔声问:“现在呢?”
  秦扬挣扎着睁开眼,死死盯着他,嘴角向上扯出夸张的弧度:“希望之后别再让我遇见你。”
  郁谨静静问:“这里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秦扬不在意地瞟了他一眼,仍旧满含怨气地盯着丁鹤:“是啊,怎么了?”
  “也就是说,之前吸引我们过来的郁姝是假的。”
  自从进入这座宅邸之后,郁姝就消失不见,即使秦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见她出现。如果郁姝是被秦扬胁迫,引他们出来,在事情成功之前,秦扬都不会把她放走;如果她主动和秦扬合作,就算她看形势不利不想帮秦扬,秦扬也会在危难关头把她拖下水。可是这座宅子里,明显没有第四个人了。
  所以那个郁姝也是假的。
  秦扬嗤笑一声:“是啊。要不是这一出,我还真不知道两位之间的感情有多么感、人、至、深。”
  他刻意把最后几个字咬得很重,轻蔑嘲讽之情溢于言表。郁谨却并不恼怒,继续追问:“所以说,那一段幻境是你主动制造出来的。你知道用什么方法可以把我们骗出来。你是能……读心吗?”
  秦扬哈哈大笑起来:“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你们的想象力很丰富,读心?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中?”
  “你当然不会,我只是确认一下。”郁谨手中一道火焰飞到他身上,逼他闭嘴,“你要是真的能读心——或者说窃取记忆,就不会输得这么惨了。”
  “所以是有人告诉你我们的弱点的。这个人不仅对我们有了解,还知道我们住在哪里,我只能认为他是我们熟悉的人了。”郁谨审视着他的表情,“是不是一个长得高瘦,总是没精打采,带着一只白猫的男人?”
  秦扬眼中闪过一丝迷惑,很快冷笑起来:“我不知道。”
  “我觉得很奇怪,事实上月神没必要帮你。如果他的行为是因为看重你,没可能一直到现在都不来帮你,我只能理解为,他想针对我们。可是对于这个游戏来说,异能者之间的互相厮杀本就是正常的事,除非我们让他感到忌惮。但这个游戏才刚刚开始,他的感官未免太敏锐了一点……”郁谨皱眉想了想,“也许他之前就认识我们。”
  秦扬梗着脖子,不耐烦道:“你要杀就杀,别浪费时间了。”
  “他把你当作工具利用,现在又弃如敝履,你就一点也不怨恨吗?”丁鹤循循善诱,“你要知道,你现在维护他,他非但不会感动,可能还会觉得你傻。”
  秦扬“呸”了一声:“我管他怎么样,我就是不想让你们快活。”
  丁鹤转头不再看他,和郁谨在一旁轻声对话:“我现在觉得,他可能是月神送给我们的礼物。”
  郁谨瞥了秦扬一眼,语带嫌弃:“我不需要。”
  他们说话声音虽轻,但房屋内太过安静,秦扬听得一清二楚,怒从心底来:“你们什么意思?”
  丁鹤看向他,唇边的笑容优美却残忍:“他知道我们有仇,也知道你打不过我们,却还是骗你过来,你猜是为了什么?”
  秦扬本就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上,显现出更加阴郁的表情。
  “因为他想看到你希望落空的表情。你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取乐的玩具。”
  秦扬的脸上明显出现动摇和愤怒,郁谨知道,他不满的对象开始转向月神了。
  丁鹤的力量本就带有诱导的意味,能够激起人的负面情绪和偏执愿望。秦扬对月神算不上敬重信仰,现在自然而然地动摇起来。
  “如果你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丁鹤的眼神沉静温柔,如透过教堂穹顶落下的月光,带着悲悯和救赎的意味。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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