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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恐怖世界boss疯狂追求的日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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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第一天,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架势。
  郁谨穿着大红的喜服,整张脸被衬得愈加明艳。他细细理好衣服的褶皱,微昂起头,走了出去:“大概是今天的仪式重要。”
  村民们热情地提出要送他去婚礼现场。
  “不用了,我自己去。”郁谨冷淡地瞥了一眼,悄悄对着要上来压他的人燃了簇火苗。
  那人被烫得大叫,连带着其他人都不敢冲动。
  一个中年妇女站出来,说只是为他领路。
  这人郁谨有印象,早上还说要杀他为神婆报仇,晚上就热情洋溢了。
  郁谨让她在前面走,自己和她保持一段距离。
  走了一段路,中年妇女停在一间房子门前,眼神冰冷,嘴角却扯出笑容,告诉他地方到了。
  郁谨却摇摇头:“不是这里。”
  中年妇女眼神不耐:“就是这里。”
  “门上没有红灯笼。”郁谨看着远处招摇的红光,眼神明澈,“如果我没猜错,在这间房子里等着我的,应该是一群打手吧。”
  村民们认为他引来了灾难,再让他进行仪式,一定会引来更多的祸端,要在仪式完全结束前杀掉他,平息神灵的怒火。
  他们每次都下了杀手,只可惜每次郁谨都逃过一劫,现在已经到了孤注一掷的时刻。
  他说完,中年妇女脸色明显一变,大声喊了什么。
  郁谨的身上燃起和喜服一样艳丽的火焰,如一团火焰中的不死鸟,对着中年妇女,也是对着其他村民,露出冰冷而嘲讽的微笑:“可惜你们拦不住我。”
  离他最近的中年妇女嗷嗷叫着捂脸躲开。
  “我没准备对你们做些什么,我只想完成仪式。”
  躲在暗处的打手们畏惧他身上的火焰,暂时不敢冒头,只是神色阴鸷地跟在他身后。
  郁谨一路走一路飘着火光,反复千万不死亡灵的魂火簇拥在旁,将整条街道映照得格外明亮,恍如白昼。
  他找到新刷过漆,门口又挂着大红灯笼的祠堂,推门而入。
  祠堂是刚修缮过的,现在到处挂着红色的绸布,看起来格外喜庆。
  在祠堂的正中央处,放着一具漆黑的棺木。棺材盖紧闭着,似乎从缝隙透露出香料的气息。
  他合上祠堂门,推开棺材盖。
  棺材内却空无一物,只垫着些许香料。


第76章 祭礼之谜(八)
  祠堂内静悄悄的,仅有门缝里渗进的微风,拂着窗棂上的红布。死寂中的红布,看起来非但不喜庆,还有几分惊悚诡异。
  郁谨手指拂过棺材底部的香料,敲了敲棺材底,确定下面没有东西,跨入棺材,平躺了下去。
  他吃力地从内部将棺材盖合上,听到棺盖合严时的重响。
  棺材内的香料发出阵阵浓烈的香气,熏得人头晕目眩。
  他闭上眼,逐渐去适应萦绕在鼻端的气味。
  整个祠堂之内,只有他平稳的呼吸声。
  在他即将入睡的时候,突然感到眼前一亮,棺盖被人推开,随即一双冰冷的唇覆盖在了他的唇上。
  带着凉意的舌尖却轻柔地撬开他的唇齿,在口腔内逡巡探索,如一场优雅的巡礼。
  他微睁开眼,环住对方的脖颈,温柔地回应过去。
  丁鹤半跪在棺材内,手臂穿过他的胁下,把他抱了起来,让两个人能够更加紧密地结合。
  直至呼吸都有些困难,两人才喘着气分开。
  “这算是白雪公主的戏码吗?”郁谨眼中弥漫着水汽,眼尾有点泛红,迷迷蒙蒙地看着丁鹤。
  丁鹤想了想,帮他抹去眼角的水渍:“应该是睡美人吧。”
  郁谨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坐直了身体:“你又让我睡着了?”
  “这次没有。”丁鹤展开手臂,“你可以试一试是不是真的。”
  他身上穿的是和郁谨的相似的喜服,同样都是死人穿的版本。
  郁谨从善如流,伸手去解他的扣子。丁鹤表情不变,眼神却越发炽烈。
  郁谨的身影在他眼中就像是一簇火苗,现在那簇火苗越燃越近,从他的眼睛,一直燃烧到四肢百骸,即使被焚成灰烬,他也不会觉得灼痛,反而甘之如饴。
  郁谨的体温通常比普通人更高一些,而这正是从他的外表看不出来的,像是冰中包着的一团火,古怪而又格外绮丽,无论是外表的冰冷还是内在的灼热,都因彼此的对立而达到了极致。
  郁谨看到他白玉般的胸膛一块红色的印记,心下有了底,手指点向红印的位置:“这是什么?”
  丁鹤低头一看,他的指尖正像一滴热血烙在心口,心下一痒,抓住他的手:“是你。”
  红色的印记倒真的和他身上的衣服颜色一样。
  “这是村里人准备的身体。”
  “这就是我本来的身体,只是一直保存在村里。”丁鹤把他的手掌整个地贴在心口,“如果刺穿这里,我就会死。”
  郁谨的手向后缩了一下,却被他牢牢按住:“如果你想的话,随时可以这么做。”
  “你不应该告诉我这个。”郁谨反抓住他的手,轻轻将唇印在红印上,“把你的弱点保护好。”
  “是你自己丢掉封印我的符咒的,我只能告诉你这个了。”丁鹤惬意地微眯起眼,手指顺着他颈后的弧度,插入他的发丝。
  “你又觉得我要杀你了。”
  郁谨在红色印记上吮出新的红印,企图遮盖掉这个不详的记号。
  丁鹤低笑一声,声音里不知道是无奈还是感慨:“因为你每次都有理由杀我。”
  致他父亲死亡的人又让他被病痛困扰两年的怨灵、觊觎他的鲜血的吸血鬼、让他以生命进行游戏的古堡主人、企图毁灭世界的邪神,以及祭祀仪式产生的罪魁祸首,全部是他。每一次的理由都足以让郁谨把他碎尸万段。
  郁谨闭了闭眼。如果不是他还认得丁鹤,一定在每个世界都会选择杀掉他。
  “你可以不告诉我,让我没办法杀了你。”直到原本的红色印记已经完全看不出来,郁谨才满意地转移阵地,“还是说你仗着我舍不得杀你,才这么做说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丁鹤眼神闪烁了一下,掩饰般抬起他的脸,细细密密地吻下去:“怎么可能。”
  “可是我既不想杀了邪神,也不想成为邪神的祭品。”郁谨左手食指点住他的唇,右手则搭在他颈后,水润的眸子里泛起狡猾,薄唇轻启,“我想成为邪神。”
  他呢喃般的轻柔声音却如巨雷炸响在祠堂内。
  祠堂内静得只有香料被微风拂动的声音。
  丁鹤维持着原本的动作,和他对视着,定在唇边的笑容完美得近乎于虚假:“你想好了?”
  “你需要一具肉身来进行行动,不是吗?”郁谨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衣服的第一颗扣子,“你觉得这具身体不可以吗?”
  丁鹤注视着他的动作,看着白皙的皮肤在红衣下若隐若现。
  “我不能保证被附身的时候,你会有什么感觉。也不知道附身结束之后,你还能不能恢复正常。”
  郁谨的动作和语气却坚定异常:“我需要这个机会。”
  如果丁鹤变成了他,主神会怎么计算这个结局呢?
  如果丁鹤的意识一直占据着他的身体,是不是意味着他再也不存在,存在的只有丁鹤?
  丁鹤不会让他的意识完全消亡,也就意味着他不会死亡。这样子这个世界会有结束的时候吗?
  那他和丁鹤还会回到主神空间吗?
  他想跳出主神设计好的剧本。
  “我想,你现在的这具身体应该是有什么让你不满的地方吧,比如那个致命点。所以你需要找一具新的身体。”
  “这次的祭品之所以不是女性,是因为你习惯了使用男性的身体。”
  “神婆也是在你的嘱意下去外面寻找适合的身体的。不,我想,我遇到的神婆很大可能就是你附身的。”
  “这次的仪式……可能前几年的仪式也包括在内,都是你所引导的。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残忍的仪式可以使你获得什么力量——毕竟你是邪神,获取力量的方式可能和普通的神不一样。你在近几年的仪式里增强了力量,可以附身在人类身上,于是你有了更大的贪念,想要完全解开对自己的封印。而普通人根本无法接近封印存在的地点,所以你花了很长时间来选择适合的祭品。”
  丁鹤却摇摇头:“不是。”
  他的眼中浮现出促狭的笑容,捏了捏郁谨的肩膀:“我喜欢这具身体,但是是另一种意义上的。”
  他这一下捏的不重,反倒有些旖旎的意思在里面。郁谨脸上一红,丁鹤却帮他扣好衣服:“我还没有那么正人君子,最好不要让我误会。”
  “神婆确实是我假扮的。但她是自愿将身体献给我的,我也恰好需要一个有一定威信的躯体。只是这具身体太过苍老,我不可能永远使用下去。”
  不然神婆也不会每次都站在郁谨这一边。细想来,神婆除了一开始把他迷晕掳过来,也没做过什么危及他生命的事情。甚至在最后一天,那群人想让他喝下的水里应该有毒药,只是被神婆强行阻止了。
  如果没有神婆撑着,估计村里的人等不到这一天,就要抄家伙把郁谨分尸了。
  “仪式也是我默许的,凡是人类的怨恨和执念,都能成为我的力量。”
  在上一个世界的最后,他就是这么做的。引导人陷入负面情绪的深渊,从而完全失去自我。
  他当时说的继承的邪神的力量,原本就来自于他自己。
  “我确实知道仪式的流程,但那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我只是没有干涉。”丁鹤顿了顿,犹豫了一下,“第四天和第五天的是我编的。”
  所以第四天和第六天的仪式内容很相似。
  “但是我不会让他们按照仪式内容对待你。”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复又浮上缱绻温柔,“如果不是你执意要完成流程,这个仪式早就结束了。”
  “我只想等最后这一天。”丁鹤抚上郁谨的后颈,在某个位置按了按,“你很早就答应我的求婚了。”
  他下手有些重,似乎有点不满的意味。
  郁谨攀上他的肩膀,微眯起眼,语调慵懒:“今天就可以。”
  说的像他不想一样,每天待在这种地方,朝不保夕的,做到一半旁边冒出只鬼怎么办。
  会冒出来的不仅有鬼,还有村民。
  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一群人影映在了门上,大部分都拿着武器。
  有人在砸门:“出来!我们今天就要为神婆讨回公道!”
  郁谨推开丁鹤:“神婆死了。”
  “不是我杀的。”丁鹤压低了声音,竭力不让自己的烦躁暴露出来。
  郁谨能感到他的怨气,安抚地摸摸他的背:“我知道。”
  是村民们觉得神婆太过碍事,出手杀了她,又嫁祸到郁谨身上的。
  丁鹤平复了一下心情,抬起他的脸,低头含住他的唇:“时间要来不及了。”
  郁谨霎时间瞪大了双眼。他感到一股力量强硬地闯入他的脑海,压迫着他的意识,仿佛猛兽将他的意识扯得七零八落。
  他勉强睁眼,看着丁鹤的身体软软地倒在自己怀里,而自己的双手不受控制地轻轻抱住他的身体。
  他看到村民们闯了进来,自己轻柔地把丁鹤的身体放在一边,走出棺材。
  丁鹤的意识过于强势,瞬间就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而郁谨只能看到黑暗如凶狠的巨兽将他踩在脚下,利刃和獠牙撕破他的身体。
  这就是被附身的感觉。
  丁鹤并没能清楚地说明被附身的感觉,让他本身的认识产生了一定的偏差。
  现在丁鹤的意识明显占据了整个意识海的绝大部分领地,将他本身的意识挤在狭小的一隅。
  郁谨冷静下来,注视着黑暗中的猛兽。
  丁鹤的意识虽然凶狠,但夺取了大部分领地之后,也就不再管他,有意收敛了自己的锋芒。
  他尝试着去触碰黑暗中的猛兽,动作谨慎而又轻柔。
  猛兽似有所感,站起了身,郁谨立刻收回了手,谨防他突然的袭击。
  猛兽委屈地原地趴下,好像在责怪他的疏离。
  郁谨放下警惕,主动把猛兽抱在怀里。
  猛兽如猫一般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在他的怀里磨蹭。
  代表着丁鹤意识的黑暗很快大胆地环住了他的身体,将他完全包裹在里面。
  郁谨觉得呼吸一滞,有什么东西温柔地渗入他的意识。
  是丁鹤的记忆。
  有关他们两个人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我想上秋名山。
  晋江:不,你不想。


第77章 祭礼之谜(九)
  村民们眼见郁谨一个人走进挂着红灯笼的房子,缓缓把房子围了起来。
  这间房子他们从没有见过,只觉得和祠堂很像,却在不同位置。房子门口挂着一对血红眼睛般的灯笼,房柱上涂了新鲜的漆,像是新准备的婚房。
  有鬼。果然有鬼。
  村民们起初不敢靠近,但眼见十多分钟了,没有人接近,也没听到里面的动静,才大着胆子缩小包围圈。
  今年的祭品,烧不死,淹不死,野兽也咬不死,下毒没有机会,思来想去,也就只有直接真刀真枪地捅上去没试了。
  他们知道郁谨会放火,已准备好了几大桶水,准备淋他个落汤鸡。
  事已至此,如果他们不先下手,郁谨肯定会直接报复回来,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是死是活,就在此一举了。
  神婆真是老糊涂了,从外面带了这么个古怪东西出来。
  他们做好准备,硬生生撞开了门,却看见祭品正坐在棺材里,怀里抱着一具陌生的男性尸体。
  祭品原本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手,听到声响转头看去,弯唇微笑,整张脸生动温柔,眼里像漾着融融春水。
  村民们愣在原地,觉得这个祭品似乎和之前不一样了。
  他刚来的时候,还一身煞气,宛如游走在地狱的恶鬼,现在却和煦得仿佛春日暖暖的微风。
  祭品珍宝般把怀中的人抱紧,好奇问:“有什么事吗?”
  他像是对之前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纯净温柔得如一捧羽毛,风一吹就散到人心里,挠得人心痒。
  为首的村民心神乱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底气不足地质问:“神婆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祭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似是难过地垂眸:“神婆出事了?”
  村民冷笑一声:“你今天明明去过祠堂,看到了神婆的尸体。你就是去检查尸体的吧。”
  “在那之前我并不知道这件事。”祭品紧张地抓紧怀中人的衣服,唇角微微抿紧,“神婆对我这么好,我没有理由害她。”
  “少装了,自打你来了村里就没安生过,不是你还能有谁。”
  他看起来比之前好对付多了,温和良善,甚至紧张的样子还让人有点想欺负。
  村民们渐渐也忘了之前他是多么凶神恶煞,抄起家伙靠近。
  祭品仍旧坐在棺材里,微微扬眉,唇边泛着笑意:“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为首的村民恶狠狠道:“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弄死你这个妖怪。”
  祭品眼见着铁锹向自己砸来,眼中丝毫不见惊慌,淡定安然地帮怀中人整理着衣服。
  铁锹在就要碰到他的时候自己断成两半,掉在旁边的地面上。
  而他连眉峰都没动一下。
  村民退后几步,眼中更见惊慌:“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祭品帮怀中人理好衣服,才悠然地抬头:“我是什么东西?是个好问题。”
  他把怀里的人平放到棺材里,跨出棺材,再合上棺盖。整套动作细心温柔,满含眷恋。
  他看向堵在门口的一群村民,弯了弯那双敛着星光的眸子:“我是什么东西,这就要问你们了。”
  他向村民们走了一步,明明表情外貌毫无攻击性,村民却感到一股强烈的威压向自己袭来,像有千斤重的东西压在肩上,想要逃跑,却又无法移动。
  他望向最狂妄的那个村民:“你说呢?”
  村民张了张口,却突然觉得腹部一痛,一看铁锹的半截已经戳入了腹部。
  然而并没有人看见他是怎么动手的。
  他们甚至连转移视线都做不到。
  他仍旧一身红衣,只是之前看起来像一团烈火,现在看起来却像温热的血,虽然没有攻击性,仅凭存在就让人恐惧。
  太过于具有欺骗性的外表总是令人低估他的恐怖。
  “那么你呢?”他偏了偏头,看向神婆家的儿媳妇。
  中年妇女面露恐惧,如果不是身上的压力,就要跪倒在地。
  “你也说不出来吗?”他似是遗憾,失落地摇摇头,“那你们来帮她回答吧。”
  在中年妇女身边的两个村民,不由自主地举起手中的武器,对着她挥砍下去。
  她的血溅到两个村民身上,他们眼中都写满了恐惧,却无处可逃。
  祭品后退一步,防止血溅在自己身上。
  他漠然地挥挥手:“想不明白就回去想吧。”
  村民们才感觉自己身上的压力被解除,哪里还记得最初的目的,头也不回地向外逃去。
  但他们无论怎么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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