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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恐怖世界boss疯狂追求的日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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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了顿,又继续向前走。走了一段时间,又回到了原处。
  郁谨在原本做过记号的树上,又刻上第二道印记。
  他仍旧向前直行,最终发现,虽然会回到原点,但并不是在走重复的路,而是无论向哪个方向走,都会回到这个地方。
  他在树下站定,手掌抚上树干,准备研究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树看起来和旁边的其他树都没有区别,他一时拿不准,划破树干。
  正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响动。一直在旁虎视眈眈的野兽终于按捺不住,蹿出草丛。
  是狼。
  这种地方会出现野狼的原因暂且不提,郁谨只觉得这些狼的长相和普通狼不大一样。
  但他毕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看不出具体问题,眼见狼群围了过来,当即燃起火焰进行驱赶。
  狼群不敢贸然靠近,却仍旧围在他的周围,压低身子发出嘶吼,似是在警告威胁。
  和狼近战必定是他吃亏。如果火焰不足以驱逐狼群,那他就要考虑用光箭了。
  狼群见他弯弓搭箭,神态更为焦躁。
  在他对准某个方向的狼时,其他的狼突然扑了上来,直击要害。
  郁谨的全身都燃起火焰,周围的草木被火点燃,形成天然的保护圈。
  反正这个村子做的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就算毁了这片林子,他也不太愧疚。
  但是狼群只是一开始犹豫了一下,很快决然地向他攻击。
  这种不顾一切的样子,让郁谨想起由那群吸血鬼驯养的奴仆。
  这群狼的目的绝不是为了捕食,而是避免他接近什么东西。
  他们在守护这里的秘密。
  郁谨试着远离那棵树,便见狼群站在原地,没有跟过来。
  有问题的果然是那棵树。
  但是越是这样,郁谨越需要去挖掘那里的秘密。
  他默默走远,假装放弃的样子,实则在狼群无法注意到的角落,掏出光箭对准狼群。在狼群惊觉危险而扑来时,又用周围的草木以燃料,烧了狼群个措手不及。
  即使如此,他的身上还是不免被狼抓伤咬伤,好在和狼群受到的损失比起来,他受的都算是小伤。
  群狼终于一只只倒在地上,郁谨捂着伤口,看着周围几乎被夷为平地的小片树林,回到那棵树的位置。
  手上的玉镯发出微弱的光芒,似乎拥有治愈的力量,片刻间伤口就自行愈合。
  失去周围草木的遮挡,这棵树周围的景象更加清晰地展现在面前。
  郁谨割破树干、折下树枝、甚至烧了截树枝,都没见到什么效果。
  那么重点应该就在树所扎根的这片土地了。
  地下可能埋着什么东西。
  这棵树下的土地,粗看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借用刀鞘挖去表面的泥土,却触到一个坚硬的小盒子。
  盒子看起来年代已久,表面已经变色,封口处贴着张符咒。
  郁谨刚要揭开符咒,便见符咒发出一阵微弱的金光。他犹豫了一下,收起盒子,准备离开。
  他一回头,却看见丁鹤站在他身后不远处,脸色苍白,神色阴郁。
  他向丁鹤走去,却见丁鹤后退了一步,声音冷淡:“你受伤了。”
  这不是他的正常语气。
  郁谨又向他走了一步,见他还在退后,才停下脚步:“你怎么了?”
  丁鹤没有回答,他甩甩手上的盒子:“因为这个?”
  丁鹤脸色惨白,点了点头。
  郁谨的手放在了封口的符咒处:“是里面的东西,还是外面这道符?”
  丁鹤的声音有着难以察觉的颤抖:“外面。”
  郁谨揭掉符咒。符咒爆发出强烈的金光,几乎灼烧他的双眼。他眯了眯眼,把符咒扔到一边。
  符咒落到地上就宛如一张废纸,风一吹挂在旁边的树杈上,破了个窟窿。
  符一被揭下来,丁鹤的脸色就恢复了正常,表情也柔和了起来。
  郁谨打开盒子:“你之前说,你也有受限制的地方,是因为这个?”
  盒子里是一枚玉镯,正和他手上的是一对。丁鹤取出玉镯,套在自己腕上。
  玉镯发出微弱的白光,映得他肤色莹润,也如玉石一样。
  “这是我另一半力量,没有这半力量,我必须依凭在人的身上或者梦境里才能随意行动。”丁鹤弯了弯眉眼,“你把符咒扔了,不怕以后再也没有办法限制我吗?”
  “我不需要这种东西。”郁谨把盒子也扔回原处,“所以你之前每次见我,都是在梦里?”
  怪不得他见到丁鹤的时候总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果然是没睡醒。
  丁鹤迟疑道:“也不是……你见过棺材里那具尸体吧,我偶尔也会附在人的身上。”
  “你是只可以附在活人身上,还是生死都可以?”
  “都可以。”丁鹤笑容暧昧,“我也可以附在你身上。”
  郁谨问:“被附身的话,会有什么异常的感觉吗?”
  “我并不知道被附身是什么感觉。但是附身之后,你的身体就会由我支配。你可以有所感觉,却无法有所行动。”
  郁谨问了一个哲学问题:“那这个时候,这具身体算是你还是我?”
  丁鹤沉思片刻:“应当都不算。但是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应该是我。除非你的意识能重新夺回身体的主导权。”
  郁谨若有所思,跟着他往林子外走。
  他忽然冷不丁问:“你是不是随时可以附我的身,在我不愿意的时候,替我做决定?”
  丁鹤一怔,安抚地摸摸他的头发,柔声道:“我不会在你不同意的时候附你的身。”
  他的样子不像说谎,郁谨放下心来,向他那边靠了靠。
  没了镇压丁鹤的符咒的作用,树林便只是一片普通的树林,郁谨轻轻松松地走到出口。
  这次有了实体的丁鹤终于没有突然消失。
  他闻了闻丁鹤身上的气味:“你身上有一股特别的香味。”
  不是那具泡在香料中的尸体的味道,是他自己身上的。
  丁鹤把他按在怀里:“喜欢吗?”
  “闻了之后有一种安心的感觉。”郁谨迟钝地眨眨眼,“让人想要睡觉。”
  “我只有进到你的梦里,才能让你见到我。”丁鹤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渺。郁谨知道,自己又要睡过去了。
  等他醒来,又是天已破晓。神婆姗姗来迟,把他从山上接到村里。
  郁谨看着神婆慈祥的侧脸,想了想,问:“您为什么相信我不是邪祟?”
  神婆年事已高,吐字却很清晰:“因为神迹。是神指引我找到你。”
  “您知道山里曾经封印着什么吗?”
  神婆转头看他,眼神安详而洞悉:“是神。”
  郁谨不再多问,随他回到郁程家中。
  郁程已经没那么大惊小怪,只是语气有些担忧:“我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到那天就走。但是你……你一定要小心,村里已经有人看你不过眼了。你把林子烧了吧,好多人靠山吃饭的,现在都恨得牙痒痒。”
  他们要连神婆一起扳倒。归根到底他们也没有信仰过神,信仰的只是利益,如果神不能保佑他们,便不能被称为神。
  他们用这种方法祭祀,必然引起丁鹤的不满,日子过得越发不好。日子过得越惨,对郁谨的怨恨就越深,觉得一定是这个祭品满足不了神灵。
  “他们说神婆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了,做不了好决定。以后怕是神婆都帮不了你。”
  郁谨想说什么,郁程却摆手阻止:“你也别多说话,我没不相信你,只是提醒你一句,小心为上。”
  他坦诚磊落,郁谨也收下他的好心,面容和缓了少许。
  郁程嘿嘿一笑,不知道在傻乐些什么。
  郁谨趁时间还早,向郁程打探林子里封印的事:“你知道林子里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吗?”
  “这我不太清楚。”郁程平常也不上山砍柴,全是道听途说,“我也就是听说,多年之前有位道长路过这里,说这里有邪肆作祟,做了通法,把邪魔镇压在了这里。但是我住了这么久,也没见这里出过什么怪事,应当都是瞎编的吧。”
  郁程突然一惊,后退半步,迟疑地看着他:“该不会……你就是那个被镇在这里的邪灵吧?”
  他说完之后又自己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你是从外面来的,哪里可能是鬼怪。”
  “如果我真的是呢?”郁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郁程的世界观再次被冲击,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突然拍了一下大腿,恍然道:“对,你应该不是邪灵,你应该是那位道长!”
  郁谨看他在那一惊一乍的,也不多管,自己喝茶吃水果去了。
  郁程自言自语:“我看这个什么神,才应该是邪祟。”
  郁谨的动作顿了顿,瞥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这么说?”
  郁程理直气壮:“你看,哪里会有正常的神需要这种仪式,这种要吃人的神,根本就是妖魔。”
  “你说的……也有可能。”
  郁程听他应和,心乱如麻:“要不你还是跟我一起走吧。现在他们也不执着于仪式了,你偷偷走掉,没人会管。”
  郁谨摸摸手腕上的手镯:“你不是说我是来收他的道士吗?我要是走了,谁来管他?”
  郁程眼中的郁谨,形象越发高大。舍己为人,这才是真正的高人。
  他要是以后还能遇到这样的高人就好了。
  婚礼前的最后一场仪式,祭祀的是河川。
  这倒数第二天,来的却不止神婆一个人。那群村民冷漠地看着郁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神婆神色如常,握住他的手叮嘱:“这是最后一天了,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第75章 祭礼之谜(七)
  人群里有人恭敬地端出一碗水,要递给郁谨。
  神婆勃然大怒,拐杖重重敲着地面,用郁谨听不懂的方言骂了什么。
  但是村民人多势众,把神婆团团围住,饶是她身份高贵,仍只是个年迈老人,只能气得坐在一旁,重击拐杖。
  郁谨拿起碗,还在犹豫,神婆却一拐杖敲碎碗,嘴里念念叨叨,抬起手腕。
  郁谨知道她又要用香,准备避开她。
  哪想神婆的力量却比他想的大,竟然把他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强硬地把香囊塞入了他鼻下。
  浓郁的香气涌入鼻端,他再次昏迷了过去。
  郁谨是被呛入口鼻的凉水惊醒的。他睁眼发觉自己手脚被捆住,口鼻也被封住,整个人装进麻袋里,麻袋里还装了石头,正往河底沉去。
  他屏住呼吸,唤出刀来,把手脚上的绳子割断,又解掉口鼻处的桎梏,刺破麻袋,从袋子钻了出去。
  小河并不太深,他水性又好,冷静下来,很快就浮出水面。
  他刚要向岸边游去,脚却被水草缠住,无奈之下只能再潜入水下,把水草割断。
  从水草中游出一群小鱼,向他的脸冲来。
  郁谨偏了偏脸,气息乱了一瞬,差点呛了水,身子被更多水草缠住。
  水草如柔软的囚笼,将他幽禁在河底深处。
  好在刀锋锐利,他把周围一圈的水草割断,迅速游回河面,换了口气。
  丁鹤正站在岸边,见他探出头来,半蹲下来伸出手,准备拉他上岸。
  郁谨心情一下子明朗起来,向他游去。
  但水流到了转弯处,不远处就有漩涡。他因为与水草缠斗,已经花了不少力气,此时已不像平常那样能轻松应对。
  丁鹤神色微变,跃入水中,夹住他的身体,把他往岸边拖。
  河流似乎感应到他的存在,自动向旁边分开,让出一条通路。
  丁鹤把郁谨拖上岸,平放在地上。郁谨抹抹脸,咳嗽了两声,坐了起来。
  他把身上的水烘干,靠在丁鹤身上。
  丁鹤看他神色疲倦,摸摸他的脸要他休息。
  郁谨却睁着眼,怔怔地看着河流:“为什么他们又要用这种方法?”
  丁鹤的声音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哪种方法?”
  “前天他们就准备溺死我了,这次又是同样的方法。”
  同样是让他昏迷,再把他扔入水中,想要他在水面中被溺死。
  只是一次在密闭的盒子里,一次在河流中。
  虽然雨露和河川本就都和水相关,要想出相关的仪式并不容易,但这套路也太相似了。
  “也许他们是觉得,上一次给了你醒来并且逃出去的机会,这次逃出去的可能少一些。也有可能是他们已经找不到其他方法了。”
  直接沉入河底,当然比让水慢慢淹没身体要更迅速有效。
  郁谨突然觉得,第四天的祭祀,可能并不准备害死他。
  但是这样仍旧存在问题。如果他们只是想杀死他,还用讲究用什么方法吗?最简单的就是趁他入睡乱棍打死,怕正面冲突又可以偷偷在他的饮水里下毒。
  又觉得他触怒神灵要杀死他,却又偏偏按照祭礼的方式,其实是一件很矛盾的事。
  他拧着眉分析:“他们要杀我,不需要局限于仪式的方式……除非一个有地位的人这样极力倡导。况且,他们知道我有武器可以破坏盒子和密室的门,敢用这种方法来杀我,一定会先搜我的身,确定我身上没有特殊东西。但是上次衣服不是我自己换的,他们应该知道,武器并不藏在身上。除非……”
  除非神婆并没有把那件事告诉他们。
  他现在有点想知道,上午的那碗水里有什么了。他本来以为就是普通的迷药,现在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简单。
  郁谨眼神闪烁了一下,不再谈这个话题,反而埋首在他颈侧,呢喃了几句,自己又迷迷蒙蒙地睡去。
  次日他自己醒来,坐在岸边等神婆来接自己。
  等到太阳都升过树枝,也没见神婆身影,反倒看到几个普通村民拿着打捞的工具出现,发现他好端端坐在岸边,脸色大变,互相间言辞激烈地交流了几句,跑回村里。
  郁谨只能理理衣服,自己慢悠悠地跟着他们回村。
  他对于村子的构造仍旧并不清楚,因而之前不敢乱走。
  他没有刻意隐藏行踪,前面的村民就时不时回头,表情难看,仿佛被恶鬼随行。
  但他们又不敢直接上来打,生怕他又下什么灾厄。
  郁谨安安全全地回到郁程家,见他一个人惆怅地坐在门边,手中拿着个盒子。
  郁程见他回来,眼神一亮,又有些担忧。
  郁谨看他手中的盒子,正是自己在山里挖出来的,警惕问:“这是什么?”
  郁程愁眉苦脸:“你来啦?这是神婆差人送给你的,她说她今天不来了。衣服送了过来,你想穿就穿,收拾好了晚上自己去那间挂着大红灯笼的房子。”
  “挂着红灯笼的房子不是祠堂吗?”
  郁程愣了愣:“是虽然是,但也有其他房子吧?我记得祠堂的灯笼也好久没亮了。”
  “神婆有说为什么不来了吗?”郁谨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皱巴巴的符咒,还破了个窟窿。
  “她没说。”郁程也凑过来看,“这是什么?符咒?”
  郁谨合上盒子:“没什么。一般这个时候神婆会在哪里?”
  “我知道神婆家在哪,可以带你去看。”郁程也觉得蹊跷,却看他把盒子随手扔进了屋里,喊了一声,“你不拿着吗?”
  郁谨已经进屋去洗漱,声音远远传来:“我不需要。”
  郁程摸不着头脑,只能等他收拾完,带他去神婆家。一路上见了不少村民,都对他们眼含敌意。
  一进神婆家就见一个中年妇女哭哭啼啼,扑过来抓住郁谨的衣服:“我婆婆呢?我婆婆呢?”
  郁谨冷静而坚决地拿开他的手,站在郁程身后,让他帮自己顶着:“你家婆婆怎么了?”
  “我家婆婆不见了!”
  郁程惊讶问:“神婆不见了?”
  他看中年妇女手足无措,心也软了,好声好气地安慰。郁谨借机在屋里看了一圈,确定每见到神婆的踪迹,留郁程一个人在这里安慰中年妇女。
  郁程左右为难,但中年妇女哭得着实惨,还一副要打郁谨的样子,似乎断定是他把神婆害死了,他只能留下来拖着她,不让她追上去打。
  郁谨出来后便去了祠堂。祠堂门口确实挂着一对灯笼,只是白天,看不出灯笼夜晚是否会亮。他摸了摸祠堂门口的柱子,颜色暗淡,还掉了漆。
  祠堂正中有一口棺材,一如他第一夜见到的那样。
  他推开棺材,里面正躺着神婆,已经失去呼吸了。
  尸体上已经出现尸斑,看来死了有段时间。
  棺材里原本垫着的冰块,已经融化,因为已经没有人再来替换里面的冰,尸体的腐化程度恢复了正常。
  郁谨盖好棺材盖,默不作声地自己回了郁程家。
  晚上神婆果然没有来,来的倒是另一群人,个个虎背熊腰,身材精壮,一看就是干多了农活,体力远超常人。
  他们都聚在门前,就显得凶神恶煞起来。郁程忍不住倒退两步,偷偷问郁谨:“人怎么这么多?”
  除了第一天,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架势。
  郁谨穿着大红的喜服,整张脸被衬得愈加明艳。他细细理好衣服的褶皱,微昂起头,走了出去:“大概是今天的仪式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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