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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穿古之夫父有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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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林这才点点头,上前将董昌从床上拽下来。在堵了嘴绑好之后,便提着人去了一旁的净室里。这时苏白又给了董昌一针,屠林又往他头上泼了盆冷水,董昌浑身一抖,就睁开了眼睛。
第84章 陈年旧事
董昌骤然惊醒; 还来不及发怒; 就看到了眼前站着两个完全陌生的人; 下意识的就要大喊出声,然而一动; 才发现自己竟是被绑住了的。他使劲挣了挣,却未能挣开; 好得也是做了十几年的大当家,明白了眼下的形势后; 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不再做徒劳的挣扎,抬眼看向站在阮堂和苏白之中的屠林。
见董昌老实了下来,屠林才道:“自我介绍一下,大当家或许不认识我; 但一定知道我,毕竟前日你不是才派了蒋彪、黑五、乔兴三人要去灭了我全家吗?
屠林语气虽然十分平缓; 但董昌却是瞬间面色大变; 他怎么都没想到面前的人是他以为早已死在他派去的手下手中的屠家人; 不由一下瞪大了眼睛,而短暂的震惊之后; 就使劲的摇起头来,咬着嘴里的布条呜呜着想要说话。
“大当家有话要说?”屠林把玩着手里的匕首; 笑道:“也好,临终遗言总是要满足你的。”说罢他就伸手将堵着董昌嘴的布条拿了出来,至于董昌会不会喊人; 他倒是不担心,他的匕首还拿在手里呢,阮堂的十字弓也已对准了董昌,董昌喊的人来的再快,也不会有他的匕首和阮堂的箭快。
董昌显然也是明白这一点的,所以能说话了之后,他果然没有喊人,只显得很是急切地对屠林道:“屠兄弟,屠英雄,虽然我的确派了人去、去你家,但我也是受人指使,真正要害你全家的另有人在啊——”
虽然心中早有猜测,但听到这屠林还是立时变了脸色,他皱起眉,眼神锐利地盯着董昌问道:“是谁?”
屠林的演技不错,董昌到现在都没看出屠林没有真要杀他的意思,只是想通过性命的威胁,让他慌乱之下不容多想,将幕后之人交代出来罢了。
果然,见屠林信了他的话,董昌为了保命,当即便道:“是你继母,她说你害死了他儿子,要我去杀了你全家给她儿子偿命,你家的情况也都是她告诉我的,她还亲自带着蒋彪三人去认了你家的门。。。。。。”
董昌还没有说完,屠林便拧眉打断了他,道:“这不可能,李家沟离着黑虎山百余里远,我继母又不过一介乡下妇人,如何能认识你这黑风寨的土匪头子?”
“我说得是真的!”董昌见屠林不信面上越发急惶,忙道:“我有证据,我有信,她给我的信,她亲自写的,上面缘由经过都写的清清楚楚。”
屠林不由挑了挑眉,本来只想着写下董昌指认李氏的口供,再让他画个押便可以了,没想到竟还有意外收获。李氏的亲笔书,这可比口供还是更为有力的证据。
屠林就又问董昌信在哪里,而后按着董昌的交代,阮堂便去了他内室,在内室大床的后头,发现了一个藏在暗格中的木箱。木箱上着锁,钥匙原在董昌的脖子上挂着,他来时便已扯了下来。
待开口木箱,便看到里面一叠叠的书册、纸张和信封。阮堂一一看过,发现有账册两本,面额均为一百两的银票厚厚的一沓,还有就是十几封书信,在其中,阮堂果然找到了来自李氏的信,而且竟有五封之多。
阮堂没有马上打开信看,而是抱着木箱回了净室,然后将里面和李氏有关的五封信交给了屠林。
屠林便将这五封信一一打开来看,然而看着看着,他的面色不由变得古怪起来,不过他也终于明白了李氏究竟是怎么能找上这黑风寨的大当家的。
那五封信只有一封是最近的,其他四封竟都是十多年前的了,而按信上所写,原来在二十多年前,李氏和那董昌竟然曾有过婚约。
但因为董昌在婚期不久前意外因杀了人而离家逃亡,两人没能如期成婚。而在这之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李氏就嫁给了大她近十岁,还已经有了一儿一女的鳏夫屠父为继室。
之后又过了几年,董昌进了黑风寨里落草为寇,但他却放不下家里人和未婚妻,便一直暗中来往。但李氏已经嫁人,又怨恨董昌当年抛弃了她,不想再同他有任何关系,就断绝了关系。
直到前些日子,因着屠文栋的死,李氏为了要报复屠林,才又想起了董昌来,通过董昌的家人,将写明一切缘由经过的信件送去给了董昌。
屠林最开始在得到了原身的记忆时也曾有过疑惑,李氏容貌家境都不差,又身为李家沟村长的侄女,本是不愁嫁的,怎么最后会嫁个鳏夫呢?
现在看到这些信,他才找到了答案,原来竟是当年李氏和董昌在婚期便珠胎暗结,后来董昌逃跑,李氏无法只得是怀着孩子嫁给了屠父,而屠父捧在手里如珠如宝的屠文栋,其实便是李氏和董昌的孩子。
当年是何具体情形,李氏是怎么瞒过屠父还有屠林祖父生下了屠文栋屠林不知,但想到屠父竟然是原身一样,被人蒙蔽替别人养了儿子,如此父子同命,倒是让他不由有些唏嘘。
屠林看完了信,又将信给了阮堂看,他则是看向了此时很是忐忑的董昌,道:“难怪你答应了李氏的要求,原来也是想要为自己的儿子报仇吗?”
董昌忙摇头道:“不是不是,虽然秀荷,不,是李氏,她说屠文栋是我的儿子,但她却是在要我去对付你家的时候才告诉我的,我其实根本不相信,但当年终究是我负了她,耽误了她的一生。也是为了弥补当年对她的亏欠,所以我最后才答应了她。”
屠林听了不由嗤笑出声,董昌究竟是不是为了替屠文栋报仇他不知道,但说什么是为了补偿李氏他却是完全不信的。如果他只是一户乡下的普通人家,没有没有置下那不小的家业,精明谨慎如董昌又怎么可能会冒着被官府发现的危险,去离县城极近的竹溪村对付他?
不过这些话屠林就没必要让董昌知道了,眼下给李氏定罪的证据已经到手,屠林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半,便不废话,转身让苏白再次弄晕了董昌。
不想苏白却没动,而是道:“能让我问他几句话吗?”
屠林看了眼苏白,却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就从董昌身前让开了。之前苏白对董昌住所十分了解熟悉就让屠林感到了一些疑惑,后来苏白更加不加思索的就说出了一个可以将守卫调虎离山的法子,屠林便知苏白应是同他们一样,来匪寨有所图谋,所以才会提前有所准备和计划,因此此刻听苏白如此说,便也不觉得意外。
苏白走到董昌身前,他面色沉凝,眼底却有哀痛、仇恨之色隐隐浮现,垂在身体一侧的手握紧成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嗓音有些沙哑地对董昌问道:“四年前的隆武十六年四月,阆州城皇商文家的文老爷在武平县到府城的官道之上遇袭而亡,这是你们做得吧?”
董昌闻言不由一惊,原本在看那木箱子中其他信件和账本的屠林和阮堂也都同时看向了苏白,目露诧异。
董昌不想苏白猛地竟提前了这件数年前的旧事,下意识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那是因为我那时就在那里,不过我命大,虽然挨了一刀,但却侥幸活了下来,就在我昏过去之前,亲耳听到杀死文老爷的人说了黑风寨三个字。”苏白说着,面上恨意愈浓。
想到了什么,董昌不由道:“所以,你是故意的被抓进了山寨里,想要杀了我替文老爷报仇?”
“杀你?”苏白冷笑了一声,道:“我若想杀你,还能容你活到现在?我的确医术不精,那是因为我跟着师傅只学了如何制毒杀人,如何用银针害人,你可要试一试?”说着便举着银针要往董昌身上刺去。
董昌立时面露恐惧,极力的往后躲,口中则道:“我和文老爷没有仇怨,是有人买通了我,让我带人去劫杀文家老爷的!你杀了我也没用,你真正的仇人根本不是我,你放了我,我可以帮你,我帮你去杀了真正害文老爷的人,帮你报仇——”
董昌的话起来作用,苏白一听便止住了动作,但却没有收回银针,追问道:“是谁买通了你?”
看着近在咫尺的银针,董昌只得道:“是蒋家,阆州城蒋家!”
“。。。蒋家,果然,果然是他们。”苏白此时面上已没了什么阴沉仇恨,转而有些怔然的样子,像是意料之中,又有些不愿相信,连手中的银针都掉落在了地上。
见苏白不再问话,怔怔地出神,屠林和阮堂对视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屋子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却不想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原本捆着董昌的绳子不知缘何竟突然松脱落下,董昌猛地乍起,一把掐住了苏白是脖子,扯着苏白挡在了自己身前,左手则拿着一柄剃面小刀,抵在苏白颈间。
此时的董昌再不见刚刚的恐惧惶然,露出的半张脸上满是狞笑地大声道:“你们敢动,我就划开他的脖子!都退后!”
董昌刚动,屠林和阮堂就察觉到了,但苏白离董昌太近,他们离董昌却有两三米远,便没能及时拦住他。阮堂虽然马上就举起了十字弓,但董昌躲在苏白的身后,他投鼠忌器,便也不敢轻易射出。而屠林则是早已将手藏在身后,把手木仓从空间里拿了出来,不过为了不让董昌引起警惕,便没有亮出来。
虽然这枪一拿出来,必然瞒不过苏白。但苏白总归帮了他们,听着也是有些不幸过往的人,屠林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苏白死,至于苏白是否会怀疑什么,他却是已想好了理由。
大周朝已有火器大炮,并且十分盛行,而且朝廷鼓励海贸,所以常有不少异国之人来大周经商。他只要同苏白说这枪是他从异国之人手里得到便可。
这么近的距离,只要董昌微有露头,他就能一枪要了他的命,但屠林一时却没有开枪,因为他突然听到外头传来了一些喧杂地动静。
没等屠林听清是什么,董昌屋子的外头突然有人大力的砸门,还大声喊道:“大当家,大当家,快醒醒,官府派兵上山了,已经到到了寨门口了,大当家——”
作者有话要说: 唉,开始堕落了。。。。。。
第85章 剿匪结束
官府的派兵终于来了; 没想到也和他们一样; 竟也是半夜突然袭上山寨来; 不过如今数个时辰过去,原本夜空中浓重的云层已经飘走; 露出了月亮来,借着月光; 倒也勉强也可以在山林间行走。
相较于屠林等人的意外惊喜,董昌自然是立时就大惊失色; 然而下一刻,他就明白了什么,猩红狠戾的双眼就看向了屠林和阮堂,咬牙切齿地道:“是你们,是你们带来的官兵——”
屠林一笑; 他没有说是,但面上的表情却已说明了一切; 道:“我劝是还是赶快束手就擒为好; 说不定还能留下条命来; 不然。。。。。。”
说到这的时候,屋子外头也传来了一道和屠林如出一辙的肃声厉喝:“尔等速速放下武器; 顽固抵抗者,一律杀无赦!”随后便是一阵阵喊杀和惨叫声。
董昌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山寨完了。官兵既然已经进了寨子,说明外头的暗哨和巡逻队已经被解决; 山寨里虽然有百余口子人,但除去在山下办事的,外头警戒的,只寨中如今不过六七十口子,又是在睡中被偷袭,必然是抵抗不了那些官兵的。
但董昌不想死。虽然外头那官兵说什么放弃抵抗者不杀,但他却知自己手上人命无数,就算现在不死,将来被抓紧官府里,也是要按罪处死的,所以,他决不能束手就擒。
想到这,他当机立断,一把将苏白朝着屠林和阮堂狠狠推去,而后转身撞开身旁的窗户就跳了出去。他的屋子后头就是寨墙,但无人知晓,他曾在屋后寨墙的一处留了一个十数寸宽窄的墙洞,就掩在杂草之后。
只要从那墙洞而出,便可离开山寨,直往深山中去。虽然深山中多危险,但却也极易藏身,总比就此认命等死的好。
阮堂原本一直举着十字弓对准着董昌,见董昌竟然将苏白朝他们推了过来,怕误伤苏白,忙放下了十字弓,和屠林一起将人接住。
苏白捂着被掐的青紫的喉咙不住的咳嗽,却焦急地道:“不能、咳、不能让他跑了,不然,咳咳,我就没有办法、指正蒋家买凶/杀人了。”说着他还便想要去追董昌。
屠林接住苏白后,见董昌要跑,忙冲到了窗边,就看到董昌从寨墙下一个只能容一个而出的孔洞之中钻了出去,随后转头对阮堂和苏白道:“我去追他,你们留在这里。不要出去,外面正乱着,等官兵叫门再开。”
董昌屋子的大门极为结实,门外叫门的土匪见董昌久不回应,又砸不开大门,只得是离开了。如此阮堂和苏白只要安心藏身在净室之中,等到官兵搜查到这,在打开门言明身份,便可安全无虞了。
说罢屠林也不等二人回答,不再耽搁,当即跳窗而出,朝着董昌离开的方向而去。
就算苏白不说,屠林也是不能任董昌就这么逃走的,自己今日带人毁了他的山寨,董昌又怎么可能不报复他,为了一家人日后的安宁,他也是必须要把那董昌抓住的。
这黑虎山屠林虽然是第一次进,但他前世也曾有过数次的丛林作战经验,倒也不至于晕头转向,他还寻着一些细小的痕迹,如被折断的树枝,被踩烂的草叶等,很容易就确定了董昌逃跑的方向,径直追了上去。
另一边,阮堂在屠林离开后扶着苏白坐在了椅子上,又去外间里倒了茶水给他。虽然他不放心屠林一个人,但屠林既然要他留下,应是有一定的考量,且苏白也需要人照顾,他自然是不会违背屠林的意思。
不多时,正当阮堂和苏白翻看着从董昌床下发现的木箱里的账册和书信的时候,门外便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大喝道:“一间一间的查,每个角落都不能放过,绝不能让一个土匪逃脱!”
阮堂便同苏白起身,两人走出净室,待打开了门,便看到外头已满是披甲执枪的士兵,其中还有一个头戴红缨盔手持长剑的将士,正指挥着士兵到处查看。
阮堂和苏白二人一出来,立刻就被发现了,立时唰唰的枪尖刀刃都对准了他们。阮堂忙自报身份,言明自己乃是竹溪村屠家之人,苏白则是不久前被掳上山寨的,二人都并非是这寨中的土匪。
那红盔将士将信将疑,虽然他在出来前的的确是被告知,有那报官之人的家弟夫妻两个,已于前日先行来到匪寨探路,让他们注意些,不要误伤了。但此刻听了阮堂所说,却只见其一不见另一个人,不免心下疑惑,便对阮堂询问。
阮堂便又将董昌如何从他们手中逃跑,屠林独自去追告知了那将士。
一听董昌竟然跑了,那将士不由皱眉。待问了阮堂那董昌何时跑的,往哪里跑的之后,当即便指派了几个属下去追。
而对于阮堂和苏白,他虽然是暂时信了他们的话,但眼下却也不能任由他们在山寨中行走,便让两人还是待在董昌的屋子里,还留下了一个士兵守着。阮堂和苏白自然没有意见,刀剑无眼,若他们在外头乱晃,说不准就会被哪个立功心切的小兵当成了土匪,毕竟也不是人人都知道他们的身份的。
阮堂和苏白这一等,便等了有小半个时辰,然而他没等到屠林,却等来了一个报信的小兵,对他道:“你家夫君已经回来了,正在前头演武场,他有事要你们帮忙,请你们赶快过去。”
阮堂一听立刻惊的站起,顾不得问发生了什么,忙和苏白一起玩演武场赶去。待到了演武场,就见屠林正蹲在一个平躺在地的人的身前,那人穿着一身士兵的服装,但胸口处却已是血红一片,正不住地哀嚎着。身边除了屠林,还围着几个同样的士兵,刚刚同阮堂说话的那位红缨盔的将领也站在一旁,还有一位一身黑蓝戎甲的中年男子,几人脸上俱是一脸沉重的模样。
阮堂和苏白二人走近了才发现,躺在地上的那名士兵的胸前从左肩到右肋下竟是有一条极长的伤疤,此时皮肉外翻,更是深可见骨,还不住的往外流着血。
“屠林——”阮堂忙跑到屠林身边,见屠林身上虽然有些脏污,但却并没有什么破损血迹,便知道他没有受伤,才终于安下心来。
“你来了。”屠林听到声音便转头看向阮堂,还笑了笑,然后对阮堂道:“这人伤的极重,伤口必须缝合,你来协助我。”
阮堂曾经看过屠林给元瑞进行伤口缝合,屠林还给他解释过一些医学原理,所以也是懂得这个,当即点头道:“好。”只是他记得屠林救元瑞的时候,用的缝合工具都是从空间里取出来的,但现在众目睽睽,他总不能直接从空间里拿出来。
这么想着,阮堂就听到有人对屠林道:“你要的东西都找来了,这是针线。”
阮堂扭头去看,就看到好几个士兵抬了不少东西放到了屠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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