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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皇后带朕去修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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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楚君栖那股憋憋屈屈的别扭劲儿,方隅脱完裤子还扭一下,意思是你看我好好的。不过也就扭了那么一瞬,裤子就提上了。
系好腰带,方隅依然冷淡脸。让人忍不住自动替他脑补一句:我脱裤子那么严肃的一个事儿,你扭捏什么?
“我都好了。”
楚君栖点点头,喉结缓缓滚动几下,回答说:“我看到了。”
方隅原先是趴着,这会儿也就侧了个身趴着,找到一个方便看着楚君栖的姿势。
也没见他有什么别的动作,楚君栖周身却又是泛起了丝丝缕缕的黑气,这回自然没凝出一个死神的模样,而是凝出两条约有成年人手掌那么宽的长带子,胡乱挥舞几下,楚君栖的裤子就掉成了一地碎布。
“。。。。。。”
这样好么?不声不响就撕了我裤子,我不问你就不给我个理由?
好吧!你不说我还是要问的。
“为什么这样做?嗯?”
“你不是替我挨了一下吗?撅起来。”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屁股撅起来,我要给你看看伤。”
“朕没伤!”
然而抗议并没有什么用,那两条力气大得诡异,动作灵活得诡异的黑色长带子又折腾几下,就把楚君栖凌空拖起,身体摆成“V”字形,高高撅起的臀部正对着欧阳方隅一双剔透的眼眸。
“别这样。。。。。。我真的会生气。”楚君栖两世为人,加起来也不曾有过这样难为情的感觉,有那么片刻间,对死神大人的好感值刷刷掉。
却又那么容易,那么容易,就坠入了他难得展现出的一点近似人类的温情。
“这一道,都变青了,一定很疼。。。。。。还说没伤。。。。。。”
方隅的声音不再冷淡,透着丝丝关切,心疼之意。
楚君栖见他这般,心头屈辱之感渐渐淡去,恍惚中又有一种错觉,好像他是一名远征而归的战士,回家后,是一直担忧他的妻子,正心疼着他在战场上所受的伤。
果然又是他想多了,就这么点小伤还自比真正英勇的战士,实在厚颜无耻。。。。。。
“没事的。。。。。。放我下来吧,这样不太舒服。”
也不像预想之中要费一番周折,两条黑色长带把楚君栖面朝下放在床榻里头的位置,这回倒是照顾着他的感受,力道极为柔和。
也罢!暂先记下,不与你计较,等我今后把你娶回家。。。。。。不对,把死神娶回家?他的想法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么疯狂的?
方隅指尖缠绕着几缕黑气,在楚君栖臀上流连许久,最终才落在臀尖儿一抹刺眼的青紫痕迹上,轻轻一触,便使那处白皙如初。
“我上一世,听说那时我所在世界的古代,曾经有过一支因爱情而强大的军队。。。。。。战场上的战士们往往两两结成爱侣,感情深厚,彼此把对方的性命看得重于自己,为了保护对方而竭力杀敌,因而那支军队的战绩成为历史上不朽的传奇。”楚君栖说着说着话,想到那支军队最终的结局,想到自己毕竟没经历过什么真正残酷的生活,心情也平静下来,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问方隅:“作为死神,你的生命应该很悠久了,那么,你亲眼见过那样的军队吗?”
第7章 荒海记忆觉醒
方隅恢复好楚君栖的伤,就要帮他提裤子,一手拽着裤腰,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按在楚君栖臀上,微微使力,似乎完全意识不到某人尴尬别扭的心思。
楚君栖双手背后拉住他的手腕,又觉得这动作好像他处于极度弱势已经被人。。。。。。爆了似的,这错觉真心渗得慌。。。。。。于是又抽回手,忍着臀上微热酥麻的感觉,任由方隅帮他提好裤子。
死神大人果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帮楚君栖提好裤子,就把他侧过身,面对着他躺在床上,静静看他,眸中隐含深意。
“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薄唇轻启,鼻翼翕动,眉梢挑起的弧度显得孤高而神采飞扬,方隅连说话的姿态都这样好看。
楚君栖看得发痴,却已渐渐习惯在方隅面前心动心跳,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指尖卷起一缕方隅垂在额前的发丝,笑说:“想问你的事,太多,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完,不如以后我常常问你,你都如实回答我,可好?”
方隅动了动唇,冷冰冰吐出两个字:“不好。”
楚君栖脸色一沉,端起帝王威严,自觉积蓄不少王霸之气,猛地掀被而起,翻身按在方隅身上,死死扣住他的双肩,眉毛倒竖一脸凶神恶煞。。。。。。然而看在死神大人眼里也就是个还算顺眼的男人非要做鬼脸逗他而已。哪里好笑来着?还是换点别的逗他吧。
真的不好笑么?眼睛都快眯成条缝了!
楚君栖佯装震怒,大喝一声:“还敢笑?看朕不办了你!”
心里郁闷倒是真的,方隅这样的人,哦,不,是神,方隅这样的神肯定不会真怕他,那笑话他也就笑话吧!趁着方隅笑了赶紧占占便宜。
“那你试试!”方隅一扬下巴,让人突然联想到正要开屏的雄孔雀。
别人如何想且不说,总之楚君栖觉得自己被勾,引了。。。。。。不不不,他又不是雌的。。。。。。
反正楚君栖真就敢试,一低头,吻在方隅浅粉的唇上,先是轻轻啃咬,继而温柔舔舐,舌尖卷上两颗洁白的门牙,磨蹭两下,又勾起口腔里因仰躺的姿势而退缩在里面的小舌。
方隅一动不动,任由他吻,脑海中久远的记忆炸开了一角,突然就想起他出生的地方。。。。。。
他来自传说之中六界之外的第七界,荒海。
这处后来生成的界面,理论上已成一界,实际上也只有人间界一国那么大的内部空间。
六界作为六大稳定空间,其中人间界最弱,自然散发的时间之力形成许多条互有穿插的世界线。其他五界中,由于蕴含各种不可复制的强势力量,自然散发的时间之力不足以形成新的世界线,因而造成许多时空力量流窜,在界面空隙之间形成狂暴至极的时空乱流。
荒海原是六界结点处的一条海,同时吸收五界逸散出的大量时间之力和人界逸散出的一点点时间之力,成为千万年来六界时空扩散过程中凝聚力量最浓郁的地方,海水为六界所有生灵之泪凝成的精华,承载无尽时空之力,在漫长岁月中冲破时空乱流,以海水为界壁,内部时空归于稳定,终于能自成一界。
此界原本不会影响到原本六界势力划分,亦不会被六界中人发现,直到这个新诞生的荒海界也出现了生灵,那便是荒族。
他生在荒族最艰难的时期,他从荒原叶里出生,生下来就是荒族最虚弱的孩子。听说他这样的孩子是活不成的,听说二十年前有像他这样的孩子被扔进了荒海界壁,可是那个孩子非但没死,还把六界生灵引来,才导致荒族呈现如今的局面,将要被外来者占领家园,奴役族人。。。。。。
这就是,他的过去吗?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在他对自己漫长生命的回忆里,从不知自己从何而来,要往何处去,阎君算得上是唯一在他面前混了脸熟的鬼,却也不曾和他提起过荒海界的存在。
六界之中,只有人间界的生灵多数不知其他五界存在,其他五界中人又多数只知有六界,不知有第七界。
已经恢复的一点仅有的关于荒海界的记忆里,一个模糊的身影渐渐和眼前的楚君栖重叠起来。他对那个身影的印象过于深刻,才将将有个印象,此刻记忆实在残缺而混乱,糊里糊涂,不便与人说。
方隅这次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已经体会到人类的情绪,还眯着眼,却不笑了,不知在想些什么。
其实今天两人相处的气氛一直有点暧,昧。。。。。。
楚君栖见他毫不反抗,更是吻得投入,心中渐生吞噬的欲望,身下某物悄悄抬头。
心觉死神大约不懂人类这点事,大约懂了也不在乎,对于此生第一次真正燃烧的□□颇有些不想忍耐。
良久,唇分,正欲亲吻方隅勾人的白皙脖颈,就被重新振作的黑色长带猛然吊起来,再正脸朝下摁在床上动弹不得。
“哎呦,你这都把我吓。。。。。。”吓软了你知道吗?
看着死神大人突然鲜活生动的表情,楚君栖不敢嚣张了,隐隐有种不是很妙的预感。
“你想干什么?”
楚君栖无语,怯怯问他:“不是应该我问你想干什么吗。。。。。。死神,不也是神?你一个神,和我等凡人计较什么?对吧。。。。。。”
“你刚才想干我?”
“不是。。。。。。”
“敢做不敢认,我瞧不起你。”
“是!你给我干不?”
缩脖子也是一刀,伸脖子又是一刀,楚君栖也认了!他知道自己不光是胆大包天,不自量力,更是心中对死神大人抱有那么一点不该有的奢望。。。。。。也许他们对彼此都有感情呢?想必是他自作多情。。。。。。
方隅“呵呵”一声,指挥着黑色长带飕飕几下抽在楚君栖刚被治好的屁股上,眼神中颇有恨铁不成钢之意。
可惜楚君栖正脸埋在枕头上,看不见方隅此刻的表情。
“知道错了没?”
要不要这么屈辱的!下次不非礼你好不好?这次就算了。。。。。。谁让我先。。。。。。
楚君栖咬着枕头,说话不太清晰,模糊间好像在说:“知道了,不应该亲你。。。。。。”
方隅咬牙,黑色长带的质感从小皮鞭变成粗藤条,又很抽他两下,一条薄薄亵裤被抽破,露出几块臀上泛红的皮肉。
这两下重了,疼得楚君栖脑子里一时空白一片,方隅见他没反应,哼哼着让长带接着抽下去。
楚君栖松开枕头开始惨叫,怒说:“你够了没?啊。。。。。。我非礼你,啊啊。。。。。。我不对,大不了你弄死我,呜呜呜。。。。。。你这算什么意思!呜呜,我又不是小孩你还打我屁股。。。。。。疼啊呜呜。。。。。。”
方隅不敢抽了,气焰渐消,看着他哭,好像自己惹了大祸似的,心虚。
“别哭,我帮你治好。”努力挤出一个还算温柔的笑。
“治好?治好再打,打完再治?我知道我冒犯你,你给我个痛快算了,不带这么钝刀子抹脖子的。。。。。。”楚君栖看着他依然勾人心痒的笑颜,只觉死神大人学会了人类的特殊技能,绵里藏针,笑里藏刀。
方隅不敢说话了,眼神中带着温和珍视的柔光,轻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你确实不该冒犯我。还没娶我呢!就对我有那种。。。。。。不轨意图。。。。。。还说不该打?”
楚君栖怔了一下,重复问他:“娶你。娶你?”
外面还是寒冬时节,北风凛冽,曦和殿内却是暖意熏人,让他一时觉得自己可是食饱,穿暖,脑子里想差了事儿?
“想干我,当然要负责,娶了我才能干我,不然就是你不对。。。。。。”
楚君栖见他前后态度转变如此之大,忽而有了这副悍妇的凶气,声音拔高几分,却比之前令人感觉容易亲近得多。
见楚君栖一反常态,不再对他热络,面无表情冷漠状,方隅满脸写着紧张之色,连忙说:“哎,你不肯娶吗?”
楚君栖觉得自己屁股挨了一顿狠揍,应该悲愤的,可是心里就忍不住飞扬起来,还好面上是忍住了。
“方隅,你要记住。”
“嗯?”
“方隅,我不是小孩子了。”
“嗯嗯。”
“我是皇帝!”
“哦。。。。。。我知道你们人类,皇帝都会娶很多妃子。。。。。。我理解的。。。。。。”
什么什么?我连遣散后宫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你告诉我你理解?楚君栖突然想起来上辈子常说的一句话:我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我的意思只不过是,我是皇帝,你得给我留点面子,虽然你是我未来媳妇儿了,也不能打我屁股呀!不过听你这样误解我的意思,很上道的,是个好媳妇儿。
“理解就好。还有,不可以再打朕的屁股。”楚君栖顺便反思,这么快就得意得自称‘朕’都出来了,有点不像他一贯宠辱不惊的作风。。。。。。
不料,方隅眼睛一瞪,惊讶说:“那怎么行?不打你怎么把你教育成好丈夫!”默默咽回他更想说的好妻奴。。。。。。
朕错了,看来征服朕的死神妻子,依然是一个路漫漫而修远的过程。
第8章 早朝日常
方隅同楚君栖讲,他留给楚君栖那串黑色的珠子,便算是两人的定情信物,以防他不重视那串手珠,不时常佩戴,或是干脆不慎丢了。
楚君栖只当那是个死神大人平日里常摆弄的小玩意儿,不知此物大有来头,却也觉得出自死神之手的必不是凡物,一直抱着半是好奇半是爱惜之意,日日戴着,不曾有片刻离身。
两人腻腻歪歪躺在一张床上,可谓是同床共枕,两心相悦,可又谁也不肯先讲两句掏心窝子的话,就是你膈应我两句,我膈应你两句,争个口头爽快再对着哼哼,膈应完了又亲亲抱抱,拿出同别人面前全然不同的做派,不出一时半刻,竟过出个好似老夫老妻专属的日常气氛。
一直磨蹭到楚君栖平日里习武的时辰都过去,死神大人还没能让他乖乖答应治好臀上的伤,这才觉得心疼后悔大过了刚刚一时冲动,开始软语相求,多费许多口舌,才叫楚君栖“勉为其难”准他给治伤。
此时心境已与之前不同,方隅给他治好以后,心觉这冤家已没了发火的理由,于是顺手按两下眼前白晃晃,看着就滑嫩的臀肉,果然手感是极好的,触手微凉,颇具弹性,虽然挺嫩,却不似想象中带点软腻感。
楚君栖轻轻一掌拍上方隅的手,学他说话:“还没嫁给朕,就对朕意图不轨,嗯?”
方隅叹息说:“我大约,早就对你意图不轨了。。。。。。”
这话实在意味深长,听得楚君栖默默脑补了自己莫非还有上辈子的上辈子,和这位死神大人勾结甚深的?
他没问,心里却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有可能。
夜已深,楚君栖下床敞开窗子,看着窗外又飘起绵密的雪花,却不似前些日子觉这冬天难熬,反而欣赏着入目的银白雪色,心里舒畅爽快。
他十几年来头一遭这般放纵自己,松懈公事。一边自我安慰着就当新婚之夜了,一边唤来几名贴身侍女为自己穿好繁复的衣裳。
“陛下,这么晚了,不睡吗?”
楚君栖愣了一下,头一回听见方隅唤他“陛下”,有点奇怪,但感觉也不差。
好小子!还知道在人前给朕留点面子?
“朕还要去日月宫,有公事要处理。”声音温柔,像是对待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无上珍宝,倒是和他心里的牢骚不大相符。
方隅问他:“如果只是批奏章,让人送来寝宫不行吗?”
除了批奏章还有什么别的事吗。。。。。。顺着这思路一想,楚君栖问喜公公:“太子人呢?”
喜公公好似恰为这事烦忧,犹豫着当说不当说,终于等到楚君栖问,连忙答道:“回陛下,这天气太冷,太子殿下染了风寒,已回晴芳殿去了。。。。。。”
太子年纪尚幼,不曾搬去东宫,还住在其养母云贵妃的晴芳殿里。
楚君栖淡淡问他:“他刚才来过朕的曦和殿?”
“回陛下,太子殿下今日身边无人随行,奴才不知他来没来过。。。。。。”
楚君栖又问身边人:“你们可有谁看见?”
宫人们跪了一地,纷纷说不知。楚君栖隔着层纱帐回望帐子里的欧阳方隅,四目相对,霎时间便通晓了彼此心思。
“无碍。去日月宫,把今日的奏章都给朕拿来!”楚君栖坐到寝宫里整洁的桌案面前,稍稍柔和了腔调,又说:“差人告诉辰儿,朕得空便去看他!辰儿染了风寒,朕很挂念他,叫他这几日不必再去御书斋,养好了病再说。”
待奏章送来,该退下的宫人们都退下了,只留一个模样俊俏的宫女为他掌灯研墨。
方隅见他处理公事的样子极为认真,昏暗的灯光照着他白皙的侧脸,分明一板一眼,微微蹙眉思索着奏章上的内容,眉目间又流露着说不出的轻佻风流。
模样好看,却带些阴柔女气了,眼神又是刚毅执着,端是个无论男女都惹桃花的美态。
荒族人生而无性别,唯是有了自个儿心仪的另一半,才会自然变成与心上人不同的性别,一旦性别确定便不可更改。。。。。。死神大人回想,若非当年将那人错认是女子,自己必不会变成男人了。
死神大人不知,楚君栖是不是那人,但是至少此刻,他贪恋着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
楚君栖正琢磨一事,不知明早左相大人会不会上早朝,这事便不太好拿捏。正思索,忽觉眼前一只研磨的手变得很好看,让人有种十指相扣,亲吻他的手背的冲动。一抬头,竟是本该躺在床上睡了的人。
“方隅?差点忘了问,你不用睡觉吗?”声音中满含温柔关切。
“我打坐就同你们凡人睡觉一样,但是几年不休息也不碍事的。”方隅一边含笑说话,一边帮楚君栖剪了会儿灯花,让灯火更明亮些。
楚君栖心下沉淀着柔柔的温情,也知死神大人,哦,不,现在是自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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