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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道侣一块穿[快穿]-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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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侯夫妇也不自己包了,就给他擀皮。皇帝……皇帝他搓着一块面,已经玩了半天了,包饺子这事显然跟他没关系,他就等着玩和吃。
  饺子端下去煮了,襄侯和皇帝在刚才包饺子的大圆桌上下起了围棋。襄侯夫人告退,高邑发呆。
  然后饺子没上,菜先上来了。菜的量很大,不过就两道,一个粉蒸肉,一个口水鸡。
  粉蒸肉最重要的是外边那层蒸肉粉,口水鸡最重要的则是蘸料。
  本来桌子上有襄侯跟皇帝,是没有高邑坐的地方的,可皇帝一句:“高邑,坐。”
  高邑一咬牙,就坐下了。在这个世界,他一路走来,那么多人帮他,永王带他来京城,皇帝现在带着他来襄侯家里,都是因为他的手艺,那他也要抓住一切机会完善自己的手艺,其它的都是虚的。
  所以既然坐下了,高邑也就一点都不客气了,一筷子粉蒸肉夹起来就塞进了嘴巴里。粉蒸肉的外皮口感滑软滋味咸线,一口咬下去,里边的五花肉肥瘦适度不柴不腻,各种调料的滋味把猪肉的滋味整个烘托了出来,还有肥美的肉汁在口中滑过……
  口水鸡已经被切成了小块,在蘸料中蘸过塞进嘴里,不用嚼,只是抿一下骨肉就分离了开来,原以为鸡肉煮成这样该是没了滋味的,可甜辣味道的料却遮不住鸡肉特有的浓香。
  高邑的脑海里已经没有其它念头了,只剩下一个字——吃!
  而接着出现在高邑脑海里的下一个念头,则是——这吃完了?
  这两样菜可都是满满的一小盆,按照这个量来说,别说是三个人,就是五个人吃也够了,但就靠他们这仨……高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这时候才觉出来撑,不过感受一下嘴巴里的味道,想一想要是也还有肉还有鸡?口水立刻就泛滥了!有一种“扶朕起来!朕还能吃!”的豪情。
  偷偷看一边,那位真的“朕”大概也是一个意思。
  这时候顾辞久和段少泊就端着饺子来了,一人给了一个醋碟,再一人分了三个饺子。
  “小久啊……朕好不容易来你家一趟,你就给朕三个饺子吃?”眼看着那三大盘都让顾辞久放在他们两个小的跟前了,皇帝不乐意了。
  顾辞久道:“陛下啊,这要是给您撑了个好歹的,我们小两口就得到西边吃沙子去了。”
  “谁说的?朕不撑!嗝!”皇帝一拍桌子,打了个饱嗝。
  “陛下啊,您吃了三个饺子,我再给您上一碗汤,您看怎么样?”
  “唉……好吧!”皇帝也脸红啊,他老大的年纪了,结果在小辈面前丢了这么大一个脸。
  三个饺子,都是素馅的,可各有各的鲜美,各有各的口感。而且即便沾了醋,饺子的味道也不会被醋味压制住,反而是有了另外一种滋味。
  高邑舔了舔嘴唇,他这时候就嫉妒牛有四个胃了,他要是也有四个胃那该多好。没的吃,到是让他有空闲看其他人了,皇帝是不敢看的,襄侯跟他没什么关系,就只剩下那位应该是厨子的襄侯世子了,可看了两眼他就把视线收回来了。本来就撑得慌,又被朝下强塞狗粮,这是肚子爆炸的节奏!
  ——不是都说古人矜持吗?
  顾辞久和段少泊其实也挺矜持的,没干什么你喂我一勺子,我喂你一筷子的事。可是吧,这两个人,咬一口饺子,看一眼身旁的人;吹一吹饺子,看一眼身旁的人;沾一沾醋,还是看一眼身旁的人……
  就好像如此美味的饺子只是他们的佐料,旁边那人才是他们彼此的大餐。
  饺子是鲜的,醋是酸的,狗粮是腻腻歪歪的甜。
  万年单身的高邑真想举起火把,烧死这对秀恩爱的!
  汤是下人端上来的,但显然也是顾辞久做的,就是很简单和平凡的酸辣汤,酸和辣的味道既平衡又恰到好处,酸得爽快辣得过瘾,吃撑了的胃舒坦了许多。
  “吃饱喝足啊……行了,朕走了!”饭后端着一杯茶惬意的眯了一会,皇帝站了起来。
  高邑想留下可是又没有借口,只能跟着皇帝一块走了。但等出了襄侯府,皇帝却是一句:“高邑啊,咱们下回再见吧。”扔下高邑,自己上了车就走了。
  抬头看天都黑了,有点路痴,还被扔在了个陌生地方的高邑:“……”
  这位老帅哥是个明君?这个国家真的没问题吗?
  “高老板,上车吧,我们送您回去。”
  “好!好!”都没来得及转身,高邑就高高兴兴的答应了,可转过身看见说话的是谁,他就开始后悔自己答应得太快了,“世子爷?”
  “怎么了?高老板不上车吗?”
  “……”高邑的心情在冒着迷路的危险,用自己的两只脚走回去,但更大可能是走到宵禁后让巡城兵丁给抓进顺天府,和让这位厨艺高超,但很大可能是穿越同行的襄侯世子送自己回去,之间,反复跳跃,最后,他还是决定上车。
  人家世子的身份,真要找麻烦,不会是这种弯弯绕还暴露了身份的法子,对方应该是善意的。
  等上了车他这才发现,那位世子妃也在,高邑有种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怪异……
  “高老板,在下从您那偷了不少的师,今日是专程来道歉的。”
  “偷师?世子爷的意思是,您吃着我的菜就知道东西是怎么做的了?”
  “八九不离十,不过,再加点我自己的调味也就差不多了。”这也不全是假话,确实高邑做的饭菜,顾辞久都能一口尝出来他加了什么。
  高邑是不太信的,但人家这么说了,他也只能信:“世子爷天赋异禀,若您不是世子爷,在下可是真要拜您为师了。”
  “现在也行啊。”
  “……”高邑觉得,自己今天可真是无语太多次了。他真想问问这位世子爷,说好的来道歉的呢?怎么突然间就强迫收徒了?
  “不过不拜师也可以,高老板若是愿意,每日过来看看我做菜如何调味,我也是荣幸至极。”顾辞久掏出来了了一枚玉牌,“拿着这枚玉牌,高老板随时都能……”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忽然就从车外传了出来。
  以防万一,车夫立刻就拉停了骡车,顾辞久和段少泊也直接就把手按在自己腰间的刀柄上了。
  又过了一会,就听见东北方向闹腾起来了,有不知道谁家的家丁来到了他们的马车前,带头的人呵问道:“车上的是何人?!”
  “襄侯世子。”顾辞久撩开帘子出去了,将自己的腰牌给这些人看。对方看完之后只有些意外,却并没有惊恐或胆怯的意思,这说明这些家丁的主家身份也不低。
  段少泊【大师兄,咱们是碰上‘那个’案子了吧?】
  顾辞久【……还以为要过两天,没想到今天今天就开始了。小师弟,你说要带上高邑吗?】
  段少泊【还是带上吧,以防万一。】
  顾辞久【也是……】
  打头的家丁没说话,把腰牌还给了顾辞久,可他后边的那个家丁却不依不饶:“世子爷,您这车上貌似还有旁人?能否……”
  顾辞久一笑,语气温温和和的道:“车上的是我老婆,你们想看,行,我也不难为你们,但是看了的,都得给我把一双招子留下来。还看吗?”看他好说话这就得寸进尺了?
  找事的家丁缩了,打头的家丁拱手行礼,一个腰弯下去快对折成直角了:“是小人冒犯了,还请世子爷不要怪罪。”
  “想我不怪罪也行,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吧?”
  “小人等还有急事,可否只留一个人给世子爷讲讲究竟?”
  “拦我还要查车的时候怎么不说有急事了?行,你们留个能说清楚话的人就可以。”
  于是一个家丁留下,其他人匆匆忙忙的走了。而要说发生什么事了呢,也简单,就是景侯的三公子,刚刚发现被杀了,他们都是出来捉拿凶手的。可要是再问详细的经过,这家丁就咬紧了牙不开口的。
  “赵叔叔家的家风一向森严啊。”顾辞久言不由衷的赞了一句,然后笑嘻嘻的说,“这事有意思,我也去掺和掺和。”
  那家丁脸都绿了,我们家三公子死了啊!你来掺和?!可是敢怒不敢言啊。


第249章 
  顾辞久看他表情笑得更欠揍了:“你们家那三公子; 泼皮无赖而已,要是个寻常人; 早就给人套麻袋打死了。”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我就是头一个套的。”
  下人能怎么办?也只能缩着脖子赔笑而已。
  京里上到达官贵人下到市井百姓公认的,有三大纨绔,顾辞久第一; 景侯三公子第二,还有个翎侯世子排第三。
  顾辞久的第一纨绔,其实更多的是个爱称。第三的翎侯世子上榜的原因是这小子太风流了,女郎、汉子、双儿,长得好看的他就招惹; 倒是不用强,但是用钱、用官位; 用权势砸; 一般人很少有能撑得住的。他还招惹过原主,然后被真·打断了腿……原剧情他还去招惹高邑了,惹得永王大怒,落了个一家子发卖为奴的下场; 真是不作就不会死。
  一头一尾都是世子爷,不过中间这个也不是普通公子,他是个前世子,也是景侯唯一的嫡子。
  景侯三公子是个吃喝嫖赌样样都来的家伙; 听起来作为纨绔挺普通的,但因为这四样他都玩得极凶; 所以这才给排到第二。其实按照纨绔程度来说,他到第一都不为过。
  吃,他到酒楼白吃白喝也还罢了,上了流水的美食,他从二楼连盘子带菜朝下扔,把路人砸得头破血流,引乞丐和穷人争抢,他看得哈哈大笑。喝,他召集一干纨绔到自家玩曲水流觞,那水就是酒,他在自家弄了个酒池出来。嫖,他不喜欢没经验的姑娘,若是遇见姿容好的良家少女,他就强让人家的爹娘把好好的姑娘卖进烟花之地去,等姑娘开过苞,他再去赎出来做妾。赌……他什么都敢拿出来赌,而且自认赌品极佳,有一次他把自己的庶妹输给了个无赖,转回头就真把这妹妹送到人家家里去了。
  原主也打过他,见一面就两条腿都打折那种,不过这种人属于恶到骨子里了,怎么打都没用。他躺在床上还命令着家丁如何如何呢。
  皇帝也被激怒过数次,可是没办法,景侯表示愿用爵位换儿子的活命。换言之,三公子不但当不了世子,等到现任景侯过世之后,他们一家子也都是平民了。
  皇帝权衡之后答应了,不过不是为了国家少一个侯,而是为了景侯的的人情和面子。
  十几年前,也就是襄侯和景侯他们那一代正当年的时候,嘉朝的边疆乱过大概五年,东北、西北、西南五个国家一块起兵攻打嘉朝——其实那边的与其说是国家还不如说是一伙一伙的部落,可是在冷兵器时代,野蛮比文明要更有战斗力。
  要不然说现在的皇帝是英主明君呢?嘉朝三线作战,比地球上的北宋还惨点。不但硬撑下来了,皇帝还在之后十几年间,一步步扩充了版图。当年来惹事的敌国,五个里已经被灭了仨,只剩下东比的歼祭人依旧闹腾得厉害,
  可勋贵武将们也在这段漫长的交战期中,损失惨重,一家子男丁死绝的都有七八家。所以这也为什么现在太平盛世,可武职的勋贵能够跟文臣分庭抗礼,正因为皇帝一直记着这份情,他要给老兄弟这份脸面。
  谁让这是皇权社会呢?皇帝说要赦免,那也就只能赦免了他。
  不过,从那之后满城的勋贵子弟就都盯着这位三公子,见着了他就揍他!被揍惨了几次之后,他到是不敢在外边闹了,但听说在家里一样的不安生。如今被宰了,绝对是普天欢庆的好事。
  他死这件事怎么跟高邑掺和上的呢?那就得回到原剧情了。
  原剧情的主要情节线索当然是美食,高邑因为做饭或得罪或交好各种各样的人,也参与进去各种各样的或美好或丑陋的事件中去。
  这位景侯三公子的死状极其凄惨,遭割喉,剖腹,下面被剁得稀烂。他是第一个,在他之后,京里的许多大户人家都出了人命案子。
  顺天府的差役后来在其中一处案发地点,发现了稻香村点心的酥皮,还在死者的衣襟上发现了干掉的奶油,这些可都是京里独一份的。而且朝回推,这位三公子的死亡时间,正好是高邑到京里开店之后一个半月。
  高邑当时就被当成嫌犯关进了大牢,而随着他的入狱,京里的凶杀案子竟然也真的停止了……
  但高邑当然不是凶手!他就是个厨子。最终,这件事是永王帮助他解决的,是两人感情增进的一个契机。
  当然,在皇帝那,这案子其实也是挂了号的。因为顾辞久和段少泊上交的好人好事里,就有这么一件。
  顾辞久他们直接改道朝着景侯府就去了,现在能看见景侯府与它左右的府邸都是一片的灯火通明,街道上头不同服色的的家丁和家兵来来去去好不热闹。
  暂时还没看见衙役和巡城兵马的身影,不过应该也快了。
  “少泊、高老板,咱们一块下来瞧瞧热闹?”
  高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顾辞久下车,车又开始走,然后又停,车帘子就掀开了。他不是个爱看热闹的人,但没等他说话,边上段少泊已经开了口:“好啊。”手朝襄侯世子的手上一搭,人家就下车去了。
  高邑犹豫了一下,觉得“我不去,你们送我回家吧”有些开不了口,毕竟他面对的是封建统治阶级,只能点头跟着一块下车了。
  顾辞久和段少泊都有点小兴奋,他们俩穿越的世界虽然多,可还没做过侦探或者警察呢。所以破案这事,还是头一回。
  门房也没拦着顾辞久他们,只以为是襄侯那边得了消息,派儿子来吊唁的——虽说这位世子爷打折过他们三公子的腿,可不是人死为大吗?
  一路跟他们回来的家丁也不敢说这几位不是来吊唁,是来“掺和”的。用屁股想也知道,他们侯爷是不会对这位世子怎么着的,但是他这个把掺和的人带回来的下人,怕是要倒大霉的。
  可景侯这时候已经悲伤过度,昏过去了。他的原配早逝,其余妻妾和儿女让三公子压制得极其凄惨,所以主人家那里现在根本没有第二个人能出来掌事。下人里,几个有名堂的管家,这时候要么是亲自跑顺天府、跑巡城兵马司,跑他们家的亲友那边,或报信或叫人,也都没在府里。
  所以,带路的家丁先是把顾辞久朝正屋那边带,顾辞久发现了就拉住了他:“别,我还是先去见见三公子吧,就不去打扰叔叔了。”那家丁虽然觉得这有些不妥,可也不敢违逆,犹豫了一下,就带着他们仨去了。
  景侯府一共有三个称为花园的地方,一个是前院,一个北园,还有一个就是西园。前院最小,但因为客人进府要一路走过前院,所以布置得最精巧压制,回廊九曲,一步一景。北园是最大的一个,景侯府的各个院落围绕着北园,北园还有一处大湖,一座假山,是景侯府最大气的院落。
  相比之下,这个西园就有些不上不下了。听说西园原本也应该是个普通院落的,但因为风水问题,这里改成了园子,种了许多的松树、柏树,到仿佛是个小树林一般。不过这年代的人不兴这种园林,所以这个西园在整个景侯府里很僻静,极少人来。
  可景侯的三公子,就死在这里。
  景侯府虽然这些年有些让其他勋贵唾弃,但毕竟是武职出身,有些事还是做得比较好的。比如现在就没人着急把三公子从林子拖出来,只几个老卒在里头查找线索,另有家兵在园子外头围成一圈。
  所以到了这,顾辞久他们就进不去了,即便报了名字也一样。家兵比家丁就差一个字,但身份就大不同了。尤其是勋贵家的家兵,这些人到了打仗的时候,就是家主人的亲兵。他们更有底气,也更有脑子,就算上头没有了管事的,也能自己拿主意。
  顾辞久也不着急,干脆就招呼着段少泊和高邑,在边上的石桌边上坐下。稍后家兵给她们端来了茶水和点心,顾辞久也笑着谢过。
  等了大概半盏茶的时候,顺天府的差役到了,景侯让人搀扶着也跟着到了。
  襄侯虽然没有了一条手臂,但身体状况依旧保持得很好。即便穿着的是广袖长衫,也能看出来隆起的胸肌和劲瘦的腰,景侯就不一样了,整个人胖胖的,白白的脸皮和青灰的眼圈绝对不只是因为儿子惨死。
  “必是有盗匪入内!”景侯一来便高喊着,抓住了顺天府的翟总捕头,“顺天府可要尽快缉拿盗匪,为我儿伸冤啊!”
  翟总捕头有些为难,他连现场什么样还没看见呢,可景侯说是盗匪,他却没那个资格说不是:“侯爷,您……”
  “李叔,你这么说可不对了。这明显是内贼干的啊。”
  “什么人?!”景侯大怒。
  “这呢,李叔,是我。”顾辞久站都没站起来,就坐在那,对着景侯招手。
  景侯转了一圈,这才看见他,顿时眉头一皱:“原来是小久啊,你来送麟儿一程,叔叔谢谢你,叔叔也知道你是好心想帮忙,但有些事你不懂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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