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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倒霉-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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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忘心虚地偏开头。
  没办法,情爱这种事未经过之前都不觉如何,可一旦开了荤而且对方还是自己心尖尖上的人,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只想整日整日与对方腻在一起,共同探索出一个又一个奇妙的姿势。
  摸了摸鼻尖,沈忘垂下眸子,嘴边又露出点儿得意轻笑。
  紧赶慢赶,两人到底是在日暮西山前到了寺庙。
  宋煋面色微微苍白地下了马车。
  沈忘既心疼他又气自己,只偷偷把手按在他腰间,用内力替他温养筋脉,缓慢揉捏。
  宋煋打开他的手,“出家人清净地,沈忘你老实些。”
  沈忘脸上挂上点儿无奈,老老实实把手收回去。
  崔氏与宋连玉一早就收到信笺,知晓宋煋便是这两日会来到庙里,于是便在刚进寺庙中的香烛台前等着。
  宋煋刚一脚迈进寺门内便看到她们。
  “我儿!”毕竟是快有将近月余的时间没有见面,崔氏一时激动地,握住宋煋的手只来回将人打量着,“这些日子三意有没有把你照顾好,娘瞧着我儿怎么又瘦了些,可又是为了读书废寝忘食了?”
  宋煋抿唇道:“娘,没呢,是您瞧错了。”
  崔氏不听,只侧身道:“玉儿快来瞧瞧,你弟弟这是不是瘦了?”
  宋连玉闻言也往前一步,愈发温柔清秀的眉眼与宋煋的目光四目相对。
  “姐。”没等宋连玉说话,宋煋突然露出个轻松的笑来,从怀中掏出长泛黄的纸张放到她手心,“合离书,弟弟帮你拿到了。”


第72章 我做教书先生那几年
  一张轻飘飘的纸,放在宋连玉的手里仿佛有千斤重。
  空气中有一刹那的寂静。
  寺内暮鼓缓缓敲响; 佛像前; 香炉里的香烛燃烧后化为烟灰缓缓升上碧波无痕的天际,空气中飘散着令人安神的味道; 宋连玉愣愣的垂下眼眸,双目失神地看着纸张上那一个触目惊心的鲜红手印; 眼泪顺着双颊悄无声息地流淌。
  “和离书……”她喃喃道; “李家竟然同意了?”
  宋煋抿唇道:“事情说来话长,能拿到合离书还要多亏了县令大人主持公道。”
  “县令大人?”宋连玉捏着和离书的手指一紧,突然神色一变道,“连平; 我与李庆年合离后,那瑾儿呢?瑾儿怎么办?”
  宋煋扶住宋连玉颤抖的双手道:“姐姐不要担心; 瑾儿从此以后只姓宋。”
  宋连玉深吸一口气,只以为是宋煋在安慰她,语速极快道:“怎么可能?瑾儿毕竟是李家的长孙,就算李庆生狠心不要我们母子; 宋兆氏也不会放弃瑾儿……”
  “姐姐; 你知道吗?”宋煋打断她的话,沉声道; “沈氏已经怀有身孕了; 而且不少于三个月; 李兆氏能不顾你刚产下瑾儿便提出要给李庆生纳平妻; 有很大的原因就是沈氏肚子里已经有了她李家的香火……况且看李兆氏对沈氏的喜爱; 恐怕她是巴不得把瑾儿李家长孙的头衔给撇干净。”
  宋连玉愣住,恨声道:“为什么?连平我真是不懂,嫁入李家两年,我自认没有一处做的不合她李家人心意,上敬婆母,下侍夫君,为何他们转头竟要这么对我?”
  宋煋安慰她:“这都不是你的错,姐,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宋连玉眼角的泪仿佛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落下,她再也忍不住,扑进宋煋怀中哭到泣不成声,像是要把这些日子受过的所有委屈全都哭出来。
  宋煋摸着宋连玉的发顶,低声道:“哭吧,哭完后一切又是新的开始。”
  “与李家人彻底断开是件好事,哭什么哭。”崔氏手里不知何时捏上一串佛珠,拇指滚动着珠子,嘴里一边念几声“佛祖保佑”,又微微红着眼看向宋连玉,“娘早就说过了,在李家过不下去就回咱家来,是娘养不起你还是你弟弟养不起你?你只管放宽了心。”
  宋连玉哭声一顿,抬起头,又一扎进崔氏的怀里。
  崔氏粗糙如树皮的手摸上宋连玉还年轻姣好的脸颊,眼底是满满的心疼:“我的儿,这些日子只苦了你跟瑾儿。”
  宋连玉哑着嗓子道:“女儿不苦,只让娘担心了。”
  母女二人抱在一起哭了一会,宋煋陪在一旁多劝慰几句,两人才终于止住泪。
  崔氏拿着帕子揉眼,把泪擦干了才看到自家儿子身边竟还站了一个风姿翩然的年轻公子,她微微一惊,朝自家儿子问道:“平儿,这位公子是?怎么也不早些知会一声,平白让人家看了咱家一场笑话。”
  宋煋说:“母亲有所不知,这是沈忘,无崖山弟子。这次还要多亏沈忘与县令大人曾是旧识,姐姐与李家的合离一事才能进行得那么顺利。”
  沈忘适时地对崔氏行一礼,恭敬说,“伯母好。”
  崔氏听到沈忘的身份,一时有些拘谨地在嘴角扯起个笑:“沈公子好。”
  宋连玉眸带感激地也轻轻向沈忘伏了伏身。
  沈忘不着痕迹地避开。
  崔氏又问:“不知沈公子这次同我儿一起来庙中,又是为何事?”
  沈忘笑道:“听闻寺中大师佛法高深。”
  崔氏了然。
  宋煋看了眼天色,插话说:“娘,外头风大,你们的厢房在哪里?有话我们回屋再说。”
  崔氏捻着佛珠,犹豫地看一眼沈忘:“娘只以为是你一人上山,没曾想还有沈公子,厢房便只问主持多要了一间,如今这个时候再去问,也不知还有没有多出来的。”
  沈忘笑笑说:“伯母不必麻烦,我与连平同为男子,随便挤一晚也是无碍。”
  崔氏道:“这岂不是委屈了沈公子?”
  沈忘意味不明道,“不委屈的。”
  毕竟,孤零零地一人睡一间房,哪有抱着媳妇儿热炕头来的好?
  宋煋看出他的想法,只看他一眼,倒是没再说什么别的话,只一手一边扶着崔氏跟宋连玉走回寺院后的厢房。
  两个照顾人的妇人早就取了素斋在屋里等候。
  瑾儿砸吧砸吧嘴睡得香甜,肚子上改了个小褥子。
  这小东西还不知道自己改了姓,只无忧无虑地吐着小泡泡。
  “老太太跟小姐回来了!”两个妇人从凳子上站起来,看到宋煋道了一声,“少爷也来了!”
  宋煋同两人点点头,熟练地抱起迷糊睁开眼的瑾儿说:“两位婶子辛苦,你们也去吃饭罢。”
  两个妇人看一眼崔氏,点头笑着出屋。
  沈忘站在门边没进去,只拦住两人和气地问:“两位婶子,不知你们少爷的厢房是哪间?”
  两人不认得沈忘,但看他熟稔温和的语气,又见是同宋家主人一起回来的,便说:“少爷的厢房就在隔壁右侧第一间。”
  沈忘说:“多谢。”
  宋家母子时隔多日相见,便是崔氏与宋连玉都各自憋了一肚子话要说,而宋煋自然也要将这些日子镇上发生的事告诉两人。
  沈忘一离开,崔氏与宋连玉就明显地松了口气。
  “我瞧沈公子一身气度与旁人颇为不同,近些看竟觉得有些害怕。”宋连玉捏着帕子担忧道,“平儿,你与这位沈公子到底是如何结识的?你说他是无崖山弟子,那他就是江湖人……姐姐听说,他们江湖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
  宋煋便挑着能说的将他与沈忘结识的过程说了一遍,顿了顿,他又说:“无崖山是江湖上的名门正派,不会随意伤人,姐姐看见他害怕,可能是他们习武之人身上独有的气场罢。”
  崔氏还是不放心。
  宋煋说:“沈忘与大先生伍乘风相识。”
  伍乘风作为四方私塾的创始人,在四方镇上无不受百姓的尊敬,声望极高。
  一说沈忘与之相识,崔氏与宋连玉脸上才终于不再纠结。
  母子三人在屋内用过斋菜后又继续谈心,主要是崔氏与宋连玉问,宋煋回答。
  宋煋将县令如何惩治李家人的过程与崔氏母女一一细说,又大致讲了讲四方客栈着火与喜梅被杀一事。
  崔氏母女对此无不唏嘘。
  而宋连玉就是到如今也不敢相信:“瑾儿,以后就真的姓宋了?”
  宋煋点头。
  一直聊到深夜,宋连玉才与宋煋一同从崔氏的屋内走出。
  这段日子以来一直环绕在宋连玉脸上的郁气终于消散,快要回到自己的厢房时,她在门口喊住宋煋,轻声道:“平儿,姐姐谢谢你。”
  宋煋抬头看向天上的繁星,突然出声道:“姐,你心里还记着秦敬吗?”
  宋连玉愣住。
  宋煋认真地看着宋连玉的眼睛说:“姐,秦敬从京城回来了。”
  宋连玉唇边一抖,鬼使神差地颤声问:“他,他这几年过的如何?可曾……娶妻生子?”
  宋煋想了想,说:“姐,这就要你自己去问他了。”
  不管这几句话对宋连玉的冲击有多大,之后又是如何彻夜难眠,宋煋头也不回地就进了自己的那间厢房。
  屋里,沈忘靠在床头擦着剑身,见青年回来,挑眉道:“这么快就跟你姐姐说了?”
  宋煋说:“秦老爷子的生辰就在五天后,一旦过完生辰,秦敬必然会立马回京都去。我可以把话憋在心里永远都不跟她说那个男人对她还有情,可我不忍心我姐跟我娘一样以后守一辈子活寡。但凡我姐回镇上后,还对秦敬还有一点心思,我都会帮她……”
  沈忘放下惊鸿剑,张开手臂把他揽进怀里说:“要是你姐姐对那个男人没意思呢?”
  宋煋挣了挣,没挣脱,索性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好说:“那我就养她一辈子。”
  “不对。”沈忘笑了笑,替他轻轻揉着腰,低声道:“你该说,是我们一起养她一辈子。”
  宋煋抬起眸子看他。
  沈忘低下头。
  宋煋伸手挡住脸,拧眉说:“佛门清净地……”
  沈忘:“……”
  宋煋又看了眼不大的床榻,从沈忘身上坐起来认真说:“沈忘,今晚我们分头睡,你这边,我这边。”
  沈忘的面色很精彩:“……”
  这跟他想的不一样。
  日落又日升,不管各人心底都是怀着怎样的心思,到底一夜安稳过去,到了寺内高僧开坛讲经的日子。
  几人早早便起了身,崔氏捻动佛珠等在厢房内,宋连玉眼底略带疲惫地抱着瑾儿先到,在看到宋煋与沈忘一同进屋时,面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宋煋只装作没看见,搀扶起崔氏说:“娘,我们走罢?”
  高僧开坛讲经的地方在寺院前的一处空地上,几人到的时候已经等候了许多香客。
  寺里穿着灰色僧袍的小僧于空地中央围坐一圈,穿着红色袈裟的年迈高僧轻闭双目,一下一下地敲动木鱼。
  崔氏很快便跪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默念经文,神色虔诚。
  宋煋与沈忘虽都不信佛,但也跟着跪坐在蒲团上。
  讲经整整持续了三日,最后一日的时候,年迈的高僧从蒲团上被年幼的僧童搀扶起来,慈眉善目道:“阿弥陀佛,各位施主,日后有缘再见了。”
  众香客:“大师慢走。”
  高僧嘴角带着微笑,双手合十,路过宋煋身边时,似是发现了什么,轻“咦”一声,却又摇了摇头。
  宋煋察觉到高僧打量的目光,侧目看去,却只见对方已经被僧童搀扶着慢慢离开。
  沈忘笑着拿手在他眼前晃晃:“小夫子在看什么?”
  宋煋收回目光,摇头说:“没什么。”
  沈忘却只双目微眯,眸中若有所思。
  高僧远去后,香客逐渐散开,家远的许还要多住一日,而崔氏却决定今日便启程回家。
  宋煋陪着崔氏回到厢房收拾包袱,沈忘一时却不知去了哪里。
  同一时间,寺庙正殿内,身着红色袈裟的高僧却正跪坐在一个蒲团前,眉眼间少有地带着一丝疑惑。
  小僧童托着腮在另一旁的蒲团上坐着,终于忍不住问:“师父师父,您是遇到了什么连您都理解不了的佛理吗?为何面色如此疑惑。”
  高僧叹口气,缓缓说:“非也。”
  小僧童又问:“那师父是在疑惑什么?”
  高僧看一眼弟子眼底的天真,抚上他头顶的戒疤,垂眸问:“为师只是想不通,为何会在一男子身上看出其身带凤命,且那男子本是早逝之相,可再一看却又成了一片混沌,真是惑哉、惑哉。”
  小僧童闻言,惊讶地捂住嘴巴道:“师父,你的意思是那个男子以后会做皇后吗?”
  高僧凝神细想自己的看到的面相,却道:“不然。”
  小僧童更好奇了:“不是皇后,却身带凤命?”
  高僧闭了闭眼,轻叹一声:“所以这才是让为师最看不懂的地方。”
  师徒二人说到这里,便都同时道了一声“阿弥陀佛”,不再多言。
  房梁之上,沈忘眸色深沉。
  面无表情地望向下方的师徒二人,他脚下轻轻一蹬,便悄无声息地遁出殿外。
  远远的,寺门外,马车哒哒。
  宋煋将包袱扔到马车上,又抚着崔氏与宋连玉上了马车,这才看到沈忘满头大汗地从寺门内走出来。
  “久等了?”沈忘跳上马车,拿起马车上的缰绳,又把宋煋拽上车。
  宋煋没进车厢,就坐在外面陪着沈忘说话:“你去做什么了?来的好晚。”
  沈忘抹一把额头上的汗,意味不明说,“去找高僧又探讨了一下佛法。”
  宋煋手里拿着两根狗尾巴草,三两下就扎出一个形状。
  他把狗尾巴草塞到沈忘耳边,语气特别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
  “煋煋,命运之子肯定有事情瞒着你!”030在宋煋脑海道,“系统都探测到了,十分钟之前,命运之子的情绪有大幅度起伏波动,孤独值有一瞬间飙升到80以上,已经在危险值以上了,不过还好这个数值只存在了一秒钟不到便又降落回了安全线内,而且之后的孤独值就开始趋于平缓地降低。”
  宋煋眼皮一眨不眨,只问:“系统,沈忘现在的孤独值是多少?”
  030说:“10。”
  宋煋“嗯”了一声,不再出声。
  030却很奇怪:“煋煋,你都不想知道命运之子刚刚碰到了什么事吗?”
  宋煋抬起眼,偏头看向沈忘。
  男人耳根别着的狗尾巴草正擦着他的脸一甩一甩,大概是擦的痒了,他便总是去拿那只手调整狗尾巴草的方向,半天下来,耳根下的皮肤被擦出一片红。
  可男人却还是没把狗尾巴草摘下来。
  甚至每每那两根草就快被颠簸的马车颠掉的时候,男人又会去仔细地把它们扶好位置。
  宝贝地跟个什么似的。
  宋煋唇角微微抿起。
  回到四方镇上的时候已经是日暮黄昏,沈忘驾着马车把宋家人送下车,又趁着别人看不到的那点儿功夫,凑到宋煋耳边咬耳朵说:“晚上窗户记得开道缝,别关严实了。”
  宋煋瞥他一眼说:“夜里风凉,你自己想办法吧。”
  沈忘摸摸鼻子,驾车离开。
  到底是累了整整一日,夜里沈忘摸进屋的时候,床榻上的青年早就抱着被子睡得酣甜。
  沈忘透过昏暗的月光仔细看了会儿青年清淡的眉眼,先是轻叹了口气,而后便认命地把人抱紧到怀中,最终沉沉地闭上双目。
  不过在庙中待了三日,再回到四方镇上,宋煋便发觉镇里气氛有了些变化。
  镇上百姓们脸上都带着点儿兴奋,连街角巷口都挂上了贴上了喜庆的贴花,要不是季节不对,宋煋甚至以为是年节到了。
  天一亮,宋家大门就被敲响。
  宋煋睁开眼,下意识摸了摸床榻边尚存的温热,便知道男人是刚走不久,许是又上了山跟沈尧比划剑招去了。
  院子里的妇人早早就开始准备一早的饭菜,听到敲门声便擦了擦手上的水,一脸疑惑地将大门敞开。
  宋家门外站了小厮,穿着秦家下人的衣服,笑着问:“婶子,你家宋先生在吗?”
  妇人点头:“在的,你先稍等等。”
  宋煋换好衣服来到门前,秦家仆人便见一张烫着金漆的请柬恭敬地交给他:“宋先生,这是我家三少爷特地嘱咐我给您的请帖,两日后便是咱们秦家老太爷的六十大寿,希望您到时日能带着家人同去。”
  宋煋将请帖拿在手里浅浅看了一遍,“好。”
  秦家仆人听到答复,同宋煋行过一礼后便很快离开。
  拿着请帖回到屋内,崔氏已经起了身,而宋连玉也抱着瑾儿走到堂屋里。
  “平儿手上拿的是什么?”崔氏问。
  宋煋抬抬眼,目光划过宋连玉,笑着同崔氏说:“秦老爷寿辰就在这两日,方才是他家仆人来给咱家送请帖了。”
  崔氏惊讶了一下:“秦家还特地给咱们家下了帖?”
  对于秦家的印象,崔氏只停留在对方高宅门边那两个震慑人心的石狮。
  宋煋不知她心中索性,只点头说:“不止下帖,那前来送帖子的仆人还说了,希望两日之后,咱们家里的人都能一起去。”
  “这怎么可能?”崔氏满脸不信。
  宋煋把请帖放在桌上,不去看宋连玉此时的表情,只说道:“许是秦老爷今年恰逢六十大寿,可能秦家便是想着邀请的人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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