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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倒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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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忘垂眸看着小贩递蛋的动作; 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一篮子多少钱?”
  “嗨,小本买卖,这蛋是一文钱一个,您看您要拿几……”中年小贩自说自话一句,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碰见了个大户,于是笑容更热切了,“公子,您要是全拿,那就算您三十文。”
  沈忘买了一篮子鸡蛋。
  篮子上面还盖了一层布,不知道做什么用。
  到底是个英俊年轻的侠客,就算手上提着土里土气的鸡蛋篮子,也不妨碍街上的女子们时不时投向沈忘的目光。
  娇羞的,奔放的,灼热的,要啥啥有。
  沈忘脚下不由快了几步。
  私塾那边早就散了学,李三意跟着学堂里的小不点一起读了整天的书,兴奋地抱着书篓跟在宋煋身后回了宋家。
  路上宋煋买了几块饴糖,又包了几块点心,塞给他两块,把剩下的回家分给崔氏跟宋连玉,又偷留一小块糖渣,用过饭去逗弄小侄子的时候,让这小娃娃尝了两口甜滋味。
  宋连玉这些日子里消瘦不少,脸上虽带着清淡的笑,可微微苍白的面庞却暴露了她心底的忧思。
  “姐。”宋煋沉默了会儿,看崔氏把瑾儿抱回屋里,轻声同宋连玉说,“李家要是还执意让李庆生娶平妻,那就报官吧。”
  宋连玉摇头,“官府怎么会管我们这些家务事。”
  宋煋抬眸,声音平稳:“当朝律例,娶妻十年无子方可休弃或另娶平妻,李家要娶平妻不是?先让李庆生挨过五十大板好了。”
  宋连玉吓了一跳,捏紧手绢问:“那律例上可是真是这么写的?”
  宋煋说:“是。”
  五十大板要不了李庆生的命,但李林氏素来溺子,猛地来一下也够威胁一回这家子人了。
  可即便如此……
  宋煋眉心微拧,宋连玉以后回到李家怕是更不好过。
  不如合离。
  “我的瑾儿还这么小,若他没了娘……”宋连玉并非优柔寡断的女子,可纵使她有心合离,可襁褓中的稚子日后又该如何?
  宋煋安慰她:“会有办法的。”
  月上柳梢,宋煋在屋里陪着030读了会儿话本,捏捏鼻梁起身出屋。
  崔氏上了年纪睡得早,宋连玉哄着瑾儿也入了睡,就留李三意还在偏房里点了蜡烛,死记着白天在私塾里学的东西。
  初入门,李三意懂的不多,宋煋耐心陪了他会儿。
  “先生,你快回去休息吧。”李三意红扑扑的脸上荡着热意,羞涩腼腆说,“前面教的内容我再看一遍,一定就可以记住了。”
  宋煋点头,嘱咐道,“不要太晚。”
  从偏房出来,一点烛光映在窗棂,斜斜的柳树枝影打在上面,影影幢幢,合着蝉声蛙鸣,周围诡异的寂静。
  “咕咚”一声,宋煋猛地转身看向房顶,耳后却突然传来一阵温热又细微的喘息。


第60章 我做教书先生那几年
  草地里的蛐蛐还在叫。
  宋煋回过头; 黑夜浓厚,下来人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不清五官,只有依稀挺拔地身材与明亮的双眼。
  沈忘浑身是汗,慢慢淌到眼皮底下,刺激的慌。
  怕宋煋喊人; 他压低了声嗓说:“你别喊; 是我。”
  宋煋听着依稀耳熟的声音; 不用030嘀咕,就知道这人是谁了。
  他心中本就有不悦,这会儿沈忘又半夜三更的进到他家里,更是气到心中想要发笑; 也倒不怕他; 便说:“怎么又是你?怎么; 那日趁我不备偷拿了我一身衣服不说; 这次你又想来拿点什么走?”
  沈忘心虚极了; 提着鸡蛋篮子的手紧了紧:“我是来给你赔礼的。”
  宋煋拧眉说:“赔礼?”
  沈忘苦笑,低声道:“算我……那日唐突于你的赔礼。”
  原本他在闹市将赔礼的东西买好后,不出日落便能登门给宋小夫子赔礼; 可谁知路上却偶然寻到玉面郎君的身影; 那玉面郎君也是谨慎; 发现沈忘后便混到人群中; 沈忘找他许久; 甚至还碰碎了几颗鸡蛋; 无奈玉面郎君狡猾至极,跑出几条街后人就消失不见了。
  再之后,他在街上兜兜转转地跟四方镇上的镇民打探最近镇上的异象,是否有行踪诡异的外乡人前来,便到了现在这个时辰。
  想到这里,沈忘轻叹一声,也不知自己是遗憾没能捉住玉面郎君,还是可惜什么别的。
  对面,宋煋抿抿唇不说话,周身却还带着警惕的意味。
  沈忘内力醇厚,夜晚也能视物,自然明白这小夫子是不欢迎自己的。
  不过本来他也是理亏,便说:“东西我放在院口,你记得收好。”
  之后他就借着轻功飞身上瓦,几个燕步后人便消失不见。
  院里又变得安静,偏房里的微弱的一点烛光不知何时也熄灭了下去。
  030羡慕地跟宋煋说:“他好帅,像一个风一样的美男子。”
  宋煋不理会030抽风,他抹黑往院门口走了几步,蹲下身掀开篮子上那块布,摸到下面东西,愣了愣说:“是鸡蛋?”
  不知受了什么刺激,030瞅见鸡蛋,嘻嘻哈哈唱起了一首回娘家,跟个小疯子一样。
  夜里就这么过去。
  天亮一早,整个宋家起的最早的煮饭婆刘婆起来做早饭,睁眼就瞧见堆在门口的篮子跟一摞书,她一个农妇大字不识一个,看不懂那书上写的是什么字,但不碍着她看到那满篮子鸡蛋眼底发光,抱起鸡蛋篮子跑进崔氏房里说:“老夫人,不知道是谁在咱们家放了一篮子鸡蛋,老婆子我都快抱不动了。”
  崔氏刚起,喜梅正伺候着她梳洗,往刘婆怀里一瞧,还真是满满一篮子。
  刘婆又说:“这鸡蛋许是什么人给先生的谢礼,婆子我还瞧见院门口还放着一摞的书呢,都是簇新簇新的。”
  崔氏闻言有些惊讶,她扶着床框站起来,朝刘婆说:“那书呢?”
  刘婆轻虚虚打了打自己脸,笑道:“婆子这就拿来。”
  刘婆脚步匆匆出了屋,宋煋后脚就进了崔氏的屋。
  “娘。”
  崔氏说:“坐过来。”
  宋煋自然看到了桌边摆着的鸡蛋篮子,平静地收回目光。
  倒是崔氏高兴道:“也不只是谁把这鸡蛋摆在咱家门口,还留了好些书,准不知是你哪个学生家里送来的。”
  宋煋笑笑:“许是天上掉下来的也不一定。”
  崔氏和手阿弥陀佛:“若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那肯定是佛祖神仙对我儿得了青眼。”
  宋煋摇摇头,便看刘婆子抱着一摞书跑进来。
  粗粗看了一眼,四书五经注释讲义都有,甚至还掺着些江湖义志,小说话本。
  崔氏毕竟想的周到些,等打发了刘婆拿着鸡蛋去厨房做早饭,便拍着宋煋的手背说:“人家偷偷送来这些东西,我们自然也不必声张,你且在私塾里对那些小儿的教导再用心些,但也千万不要累到自己。”
  宋煋说:“儿子晓得。”
  鸡蛋去了厨房,书之后便被李三意抱到了主屋。
  宋煋挑基本启蒙递给李三意,剩下的就放在桌子上随意翻看,中途喜梅端着一碗去了壳的盐水毛豆过来,李三意笑嘻嘻叫了声“喜梅姐姐”,就伸手往碗里伸。
  喜梅躲开他,温顺的眉眼里闪过道光,轻声道:“这是老太太吩咐奴婢给先生端的,三意莫要害我。”
  李三意脚步一顿,哎呀了一声,悻悻说:“那我自个儿去厨房问刘婆讨一碗好了。”
  宋煋合上书,微微抬头,拍了拍李三意的后脑勺:“这么满一碗我也吃不了,你去洗干净手来抓一把。”
  李三意高兴了,乐呵呵去洗手。
  喜梅将碗放在宋煋手边,轻声道:“先生一贯爱惯着三意。”
  宋煋头未抬,重新翻开书本,随意说:“他还小。”
  喜梅抿唇,突然肩膀抖了起来,低声带着啜泣道:“先生是不是厌烦了喜梅?可是喜梅在先生身边伺候不周?”
  宋煋耳朵一抖,差点没拿稳手里的书,他微微惊愕地抬起头,却发现喜梅泪眼涟涟,眼底满满都是浓厚情谊。
  “喜梅早已心许于先生,只要在先生身边一日,便是无名无分也心甘情愿。”喜梅幽幽道,“可如今先生却将喜梅赶到老太太身边伺候,是已经厌烦了喜梅吗?”
  宋煋拧眉:“你是这般想的?”
  喜梅一把跪在宋煋面前,手就要抓到他的一脚,却又被躲过去。
  “哐啷”一声,毛豆碗落到地上,碎成一片片,滚圆的毛豆骨碌碌滚开,地上乱成一团。
  “喜梅,你起来。”宋煋站起身,神色复杂地望着这个小丫鬟。
  喜梅怔怔看着宋煋,一边哭一边摇头。
  突然,刘婆冲进屋里,抱住喜梅就是嗷嗷大哭:“我可怜的孙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咱们一日卖身做人奴婢,便是一辈子的奴婢了,偏你心里还有妄想,先生自然是那天上人,你却是地里的泥,又怎能配的上……”
  宋煋站在书桌后瞧着两人哭到不能自已,眉头紧紧拧到一起。
  李三意洗净了手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刘婆跟喜梅抱着哭成一团,连衣服都哭皱了,而他家先生却一脸冷淡地站在一旁。
  这要是什么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家先生把人家年轻姑娘怎么着了呢!
  李三意是个急脾气的人,他把还没擦干的手往衣兜上一抹,过去就把刘婆跟喜梅拉开,嚷嚷说:“刘婆,你跟喜梅姐这是在哭什么?怎么声音听着跟哭丧似的,我们先生这还没死呢!”
  刘婆没料到李三意看着人小,力气却大的很,直接被他推得摔了个滚,哎哟哎哟喊疼。
  喜梅擦着眼泪坐在地上,只望着宋煋不说话。
  宋家的院子本就不是什么大院,家里有什么哭嚷,声音一大便容易被街坊四邻听到,崔氏本就是农妇出身,在家里身边有个喜梅,出了院子也没有那些太太做派,只跟隔壁的几个当家婆子坐在一起纳鞋底聊着闲话,就听到自家院子里传出来的隐隐哭声。
  她心下一阵不安宁,跟身边人说了两句话,便草草放下针线迈着自己的小脚麻利地回了院子。
  崔氏一离开,剩下的当家婆子互相看看,议论起来。
  “怎么听着宋家里面传出来女人哭?”咬断一根针线,一个三角眼老婆子瞅着宋家那边,嘀咕道。
  “是宋先生的姐姐吧?别看宋先生是个成器的,可他那姐姐着实命苦的很,这不前头才给李家生了个长子长孙,这转头那李家婆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偏要老大娶了她那侄女做平妻。”
  “可不是,前阵子那李家人来宋家寻人,还打破了宋先生的脑袋,真是太狠了。”
  “我倒是还听说,宋先生那姐姐从李家一走,那李家老大后脚就把他那表妹接到家里住了,你说那姑娘在李家呆了那么久,会不会早就是李老大的人了?”
  “呸,那李家若真做出这种下作事,我可是万不敢让我家闺女嫁给他家小儿子的,若到时候再多出个表妹还得了?”
  “省省心吧,人家李家家大业大能瞎了眼看上你家闺女?”
  “你说什么呢你,不看上我家闺女,还能看上你家那个连绣花都不会的草包女儿?”
  当家婆子们聊着聊着,吵成一团。
  崔氏走的快,自然是没听到那些闲言碎语。
  她到了宋煋那屋,自然看到满满一屋子人。
  宋连玉抱着瑾儿站在宋煋旁边,也是气得面色发白,浑身发抖。
  因着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宋连玉特别不能忍受喜梅与刘婆,指着两人道恨声道:“我娘说便是将你二人的卖身契还给你们,再从附近给喜梅说个好人家你们不愿意,偏偏就是喜欢给人做小不是?”
  崔氏闻言一个仰倒,再看喜梅低声哭泣,衣衫不整,宛若失节女子的模样,一时气到怒不自已,一时又暗道幸好女儿家出事回了宋家,不然今日若是让外面那些婆子听到这些声音,怕是要连累连平名声不保,不娶也得将这喜梅娶进家里恶心她们。
  “喜梅只是心悦于先生,便是做小也愿意,为何姑奶奶跟老太太偏要从中百般阻拦?”喜梅如今算是豁出去了,没了以往低眉顺目的作态,看向宋煋,咬牙说道,“先生真就这般狠心不成?”
  宋煋抿唇,不说自己,单说原身对喜梅这个小丫头本就无意,强逼他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原身做不到,他更做不到。
  见他不言,喜梅怔怔地看着宋煋,缓缓垂下头,任凭刘婆泪眼婆娑地抱着她哭,一声一声喊着她可怜的孙女儿。
  崔氏一个独居寡妇能将两个儿女拉扯大,本就不是什么简单心善的老妇,看这一闹不好收场,直接让李三意去宋家本家喊了几个能说的上话的长辈来,直言这家里糟了内贼,查出来便是刘婆子偷得。
  谁知原本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刘婆子突然顿了顿哭声,脸色大变说:“不不不,老婆子万万不可能偷家里东西啊,万万不可能……何况、何况她宋家不过是出了个教书夫子,能有什么值钱东西给老婆子偷?”
  宋煋看刘婆一眼,发现这人分明是在心虚。
  几个老人也是看了出来,自然不会放过刘婆,找了个几个女人将她身上一搜,不想搜出一支色泽上好的玉簪来,打眼看便能看出簪子贵重。
  宋家长辈问:“崔氏,这簪子可是你们家丢的?”
  刘婆闻言哭喊:“丧尽天良咯,这簪子是老婆子给我可怜孙女儿攒了许久的嫁妆,怎么就成了你们宋家的东西。”
  宋家长辈冷笑道:“这玉簪本就是男子样式,你给你孙女做嫁,却是给孙女婿买用度不成?”
  刘婆一时呐呐无言。
  崔氏皱眉,这簪子她并未见过,但她却也能肯定,此物必定不可能是这老婆子的东西。
  簪子的来历到底是个问题,直到宋家人说玉簪贵重,要不然就拉着刘婆去见官,到时候看她还敢不敢撒谎。
  这下刘婆慌了神,再不敢隐瞒。
  原来,玉簪竟是白日里同那篮鸡蛋跟书卷一起送来的,不过玉簪夹在那摞书卷中并不显眼,还是刘婆抱书时不小心,让玉簪从那堆书里滑了出来,这才起了贪念。
  刘婆心想这玉簪来历宋家不知,出去还钱能值几百两,够她跟喜梅出了这宋家也能好好过日子的,于是便同喜梅说要离开宋家,原因就是崔氏要给喜梅做媒,嫁给隔壁陈家三儿子。
  陈家三儿子只是个木匠,跟师傅学手艺,容貌普通,个头矮小,家里更是有两个哥哥压在上头,喜梅听说了心中自是一片苦涩。
  见过如宋家先生般光风霁月的男子,她又如何看得上别人?
  喜梅自然不甘心。
  一时,祖孙俩便有了盘算,就是豁出去一回,借事强逼宋煋一番让他松口,哪怕是在宋家给秀才爷做小,也好过嫁个木工匠,日日跟着受苦,磋磨人生。
  谁知这宋秀才同宋家人竟如此狠心。
  如此狠心。
  喜梅心下黯然,拉扯着刘婆的衣袖,愣愣看着崔氏手里的两张卖身契。
  “我是万不敢将卖身契还了的她们的,”崔氏冷脸瞧着狼狈的祖孙二人,见宋煋面色复杂,以为是自己这儿子动了那男人爱犯的恻隐之心,于是先一步对宋家长辈说,“这卖身契麻烦老叔伯帮我送回牙市那边。”
  “照理说家奴便是打死也一概不论的,可我老宋家一家本就命途坎坷,老婆子我是不敢造下杀孽,就让她们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罢。”
  宋家长辈们一听,也是点点头,收下卖身契,带着众人这才出了宋家。
  人一走,崔氏也算是松了口气,坐在宋煋身边拍着他的手背,偏头同宋连玉道:“喜梅心太大,刘婆又是个油滑的,这两人一去,我心里倒是松了口气,只是最近两人家里缺人,少不得玉儿你要多操劳一番。”
  宋连玉摇头说:“娘,那两人不安好心,走了是好事,女儿累点没事,只要无人坏小弟名声便好。”
  宋煋手里捏着那根玉簪,不知在想什么。
  白日一场荒唐,私塾那边自然是去不成,中间孔思柏又来一回,喝下一壶茶,听宋煋将事情原委一说,哈哈大笑,揶揄道:“看不出来,咱们文锦兄桃花运不少还真是不少!”
  宋煋推开茶盏,苦笑道:“我倒是宁愿一朵也无。”
  孔思柏笑笑不言,反而轻咳一声,道:“对了,有件事你还不知。”
  宋煋说:“何事?”
  孔思柏道:“大先生山上来信,要我们收个学生进私塾,不过这学生有些特殊的地方,是他年龄上有些大。”
  宋煋摇头:“便是再大,还能比我大不成?”
  孔思柏一愣,打量宋煋一眼,笑道:“我记得文锦生辰是在七月。”
  “是。”
  “那就对了,那位新来的学生,恰比你大了一月。”
  宋煋面色微怔:“那……学生姓甚名谁?”
  “姓沈,名尧。”孔思柏挠挠头,终于不怀好意地笑起来,“不错,就是昨日刚被你拒在门外的那个浑小子。”
  宋煋:“……如此。”
  从无崖山的门派作风来看,到底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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