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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倒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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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翠翠心里是无不得意的。
  路虎开车面包车,载着一家人往江城去。
  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这条路竟然是有去无回。
  ·
  原本这些事路大刘本应该不清楚,可村子实在太小了,又因为他把他娘还有儿子媳妇都接到城里来的事,他以前在村里熟悉的、不熟悉的邻里乡亲都变着法子打电话问他是不是赚了什么大钱,聊着聊着就聊到路家父母的头上,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也就被他了解了个八九不离十。
  路家父母进城,原是为了沈翠翠肚子里的金孙。
  宋煋听完事情经过,微微瞪大双眸。
  路大刘蹲在墓碑前面,用香烛上的火星点了支烟,抽一口,让烟自己开始烧,又拿了块石头把烟放在纸钱上压住。
  “大伯,伯娘,还有虎子,你们好走啊。”路大刘说,“也不指望你们在天上保佑保佑小路,就是希望你们可千万别再瞎了眼,孝顺儿子兄弟不要,跟个没良心的女人掏心窝子好。”
  宋煋止住他:“大刘哥。”
  路大刘站起身三鞠躬。
  等坟头上的事一切弄完了,两人一起往墓地外面走,路上宋煋问大刘娘的身体。
  路大刘说:“就是点小问题,没大碍。”
  宋煋摸摸兜,把苏杭给他的卡交给路大刘,这钱原本还是他跟路大刘借来的。
  路大刘也不推却,他晓得如今宋煋拿到一笔数额挺大的赔款,虽说这笔钱拿的沉,可总归能让活着的人日子好过点。
  宋文律的车就在路边,他看到两人走出来,拉下车窗。
  宋煋走过去,闻到车里的味道:“宋先生又抽烟了。”
  宋文律给他打开车门,眼里闪过点无奈,小声凑近耳侧轻说:“狗鼻子。”
  宋煋抬眼看他,没去副驾驶,坐到后排。
  路大刘毫无所觉,他还在跟宋煋说“对沈翠翠绝对不能心软”之类的话,可沈翠翠到底也只是个没了孩子又失去丈夫的可怜人,路大刘说了半天,也差不多只是让宋煋以后远着沈翠翠,倒是没有真要把人怎么样,只鼓励宋煋要向前看。
  毕竟车祸只是场意外。
  可理智上这么说,在情感上,如果不是沈翠翠主动要来城里生孩子,那这事儿也不会发生,或许路家父母还是那俩偏心的老头老太太,路虎还是个混不吝,可他们到底还有很长的人生可以走,路元也不会早早变成孤儿。
  宋煋沉默地坐在车后排,听路大刘絮絮叨叨说着话,在脑海中声音平静地同030说:“他永远不知道,其实当年同他一起从村子里出来的那个孩子,已经死掉了。”
  030有点伤心:“那就永远不要让他知道好不好。”
  宋煋说好。
  路大刘在工地上还有活,他现在也算个领头了,请了半天假,可下午还忙得很。
  宋文律把车停在路口,路大刘下车说:“下回让你嫂子做点菜,咱兄弟好好吃一顿,宋总也一块来啊。”
  宋煋点头,看看宋文律。
  男人颔首:“好。”
  车子很快行驶进人群中,路大刘站在路边,抽上支烟,又挠挠头,心里有点纳闷:“怎么每回见路小子都是跟宋总呆一块儿,这俩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宋文律直接带宋煋回了医院,他大概从路大刘的话里拼贴出了路家父母跟路虎车祸的因果,对少年无不心疼。
  他揉揉宋煋的头发,电梯里沉声问:“你要怎么处理那个女人?”那天从沈翠翠嘴里讲出话到底是被宋文律知道了,他原本还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少年那并不不是他的错,可这会儿他只想让那个女人消失。
  宋煋说:“我来跟她说吧,她那么说,我多少能明白是为什么。”
  宋文律说:“那我在外面等你?”
  宋煋点头。
  加护病房中,小护士正在给沈翠翠换吊瓶。
  沈翠翠皱着眉,对护士摆脸色道:“你会不会换药?没看见我的血都倒流回针管里了?”
  小护士麻利地给她换好药瓶,说是沈翠翠手摆的太高,放低点就没事。
  沈翠翠还是不乐意,正巧宋煋推门进来,她就给宋煋告状了。
  小护士一脸尴尬,拿着空了的吊瓶出屋去了。
  宋煋坐到沈翠翠床前问她今天有没有好受点。
  沈翠翠说身上还是痛,她看宋煋面色不大好,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眼里闪过点情绪,白了脸色说:“你去看过阿虎跟爸妈了?有没有替嫂子说声不孝,嫂子现在这情况,实在没办法亲自送他们走,也不知道爸妈跟阿虎在天上会不会怪我,还有孩子……”
  宋煋打断她说:“大嫂,等你身上的伤养好了,就回村子吧,爸妈留了套老房子在村子里,我没过还没过户……”
  沈翠翠面色一变:“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嫂子回村里,你怎么办?”
  宋煋抬抬眼皮。
  沈翠翠拉住宋煋的手腕:“你跟嫂子说说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现在老路家就剩咱们俩相依为命了,咱俩得一条心。”
  宋煋把手挣开:“不用,以前怎么样,以后就还是怎么样吧。”
  沈翠翠着急:“这怎么能行?以前你是在江城打拼,可现在身上突然多了那么多钱,你让嫂子怎么放心?你一个小孩,这城里花花绿绿的诱惑又这么多,万一走了歪路,我要怎么跟爸妈还有阿虎交代?不行,嫂子不走。”
  宋煋说:“大嫂知道我会走歪路?”
  沈翠翠厉声说:“阿元你听话!”她这幅模样里的语气神态跟当年在村子里时一模一样,那时候路元最怕的就是他这位大嫂板脸教训人,因为一旦这样了,他哥就会揍他,他妈不会让他上饭桌,能饿他好几顿。
  可宋煋不是路元,他声音平静,认真地看着沈翠翠:“大嫂,你想要什么?钱吗?”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嫂子不是贪钱,”沈翠翠脸不红说,“你人还没成年,嫂子就是你的监护人,那钱合该就得是嫂子帮你拿着,省得你乱花。阿元,这个你不懂,就算嫂子这话说出去,也在理。”
  宋煋听着,半阖下眼说:“大嫂,我问你件事。”
  沈翠翠心头一阵好的预感:“阿元要问嫂子什么事?”
  宋煋慢慢说:“之前爸妈跟大哥进城是因为大嫂想在城里医院生孩子?”
  沈翠翠浑身僵住:“阿元,你这话是从谁那里听说的?”
  宋煋站起身,俯视坐在床上披头散发的女人:“为什么要骗我。”
  沈翠翠摇头:“阿元,你不信大嫂,信别人?”
  宋煋叹口气:“大嫂,等你伤好了,就回村子……”
  “我不!”沈翠翠尖声说,抓住宋煋的胳膊,“我是你大嫂,你不能这样。阿元,你可怜可怜嫂子,阿虎死了,爸妈也死了,我没想到,我么想到啊,我只是想平平安安生下我的孩子,难道我有错吗?”
  宋煋神色复杂:“你没错,车祸只是场意外。”
  沈翠翠神情稍微缓和。
  宋煋又说:“回老家吧。”他不愿过多的计较沈翠翠拿谎言欺骗自己的事,因为宋煋明白,人类多是自私的生物,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总比自己负罪类类地活一辈子轻松地多。
  这是人性。
  沈翠翠看出来宋煋是铁了心要赶她回那个破落村子,可她不甘心。
  她没了孩子,没了丈夫,到头来却只能换到一间破破烂烂的房子,继续守着那几亩庄稼地过她的下半生?这不公平!
  “阿元。”沈翠翠手指捂住腹部,那里又开始疼了,“我是你嫂子,我有权利照顾你。”
  宋煋抿唇:“我给你喊医生。”
  医生跟几个护士很快赶过来。
  沈翠翠因为情绪激动,动作又过大的缘故崩开了伤口上的线,她眼睛死死望着宋煋,想伸手抓住他。
  宋煋站在人群之后,有皮鞋踏着地板的声音响起。
  宋文律将他拉出病房,蹙眉看着宋煋不大好的面色,问:“她不答应?”
  宋煋摇摇头。
  沈翠翠想要钱,可这笔钱宋煋不能给。
  沈翠翠说,宋煋拿了钱会被红灯酒绿的大城市迷了眼,走上歪路,但在宋煋看来,沈翠翠才是那个会走上歪路的人。
  纵使女人曾经犯下的错误再多,但她毕竟是路虎的妻子,曾经为路虎怀过一个孩子,也曾有过尽心伺候公婆的时日,她对路元不好,那是对路元,而不是对于路虎跟路家父母。
  亲情冷暖之前没有绝对的黑白之分,宋煋否决不了女人的好,也否决不了她的坏,把老家的房子交到沈翠翠手里,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宋文律伸手给宋煋整整衣领,在外面两人不好太亲密,他低声说:“她不愿意就算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宋煋犹豫一下。
  宋文律弹了弹他的额头,弯弯腰跟宋煋双目平视:“先不说这个,小路,你要不要先来解释一下,为什么沈翠翠会在病房里说,你还没成年?”
  宋煋察觉到男人身上的气息有点危险。
  宋文律看着宋煋无辜的双眸,心里那点被骗的火气瞬间成了泡沫。
  捏了捏少年的鼻尖,他无奈极了。
  “小坏蛋,告诉哥,你到底多大?”


第42章 我嫁进豪门那几年
  宋煋看着宋文律; 张张嘴:“我……”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医生走出来; 脸上表情有些严肃。
  宋文律抬眸看眼医生,板直了身子在宋煋耳边小声说:“过会儿找你算账。”
  宋煋抠着裤缝的手指一松; 偏头说:“我是。”
  医生推推眼镜:“病人情绪过于激动,我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 崩开的伤口也已经重新处理过了。作为沈女士的主治医生,我多说一句; 伤口恢复期间病人最好少受刺激; 不然不利于伤口恢复。”
  宋煋抿唇:“以后不会了。”
  医生点点头,带着身边几个护士风风火火地从病房前离开。
  宋煋站在病房外,轻轻推开道缝隙往里看,刚才还情绪过激的女人如今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出过汗的额头上黏着几缕发丝; 唇色青紫。
  宋文律站在宋煋身后:“她那么骗了你; 你还不放心她?”
  宋煋说:“大嫂她好歹是路家儿媳。”
  宋文律拍拍宋煋的肩膀,沉声说:“你想他是你大嫂,可她眼里只有你家离用三条人命换来的赔偿金。你有没有想过; 她醒来继续跟你要钱怎么办?”
  宋煋没说话。
  宋文律叹息一声; 揉了揉宋煋松软的发顶:“事情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该她的她拿; 该是你的你也不需要多给; 你大哥的赔偿金刨除墓地还剩多少; 值得你拿老家的房子跟地跟她换?何况你大嫂还是个年轻女人; 她手里有了钱; 改嫁也能找个好下家。”
  宋煋抬眼:“宋先生……”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宋文律靠在墙边,脸上是全然的了然与看透,“可你并不需要为她今后的人生做任何打算,更不需要对她负责……当然,除非你想替了你大哥班,再把人娶进家一次?”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看似调笑,实际上语气森森。
  宋煋拧眉:“宋先生乱说的什么浑话。”
  宋文律捏捏他薄薄的耳垂,“知道我是在说浑话,就别总对她那么关心,认真说起来,你们已经没多大关系了。”
  两人站在病房门口低声说着话,走道上是来来往往地是面带疲惫的病人家属与麻木漠然的病患。
  隔壁病房内突然爆发出道声嘶力竭的哭嚎声,大人悲痛欲绝的哭喊跟小孩子无措惊慌的哭啼,有医生跟护士慌乱地跑进病房中,宣判了又一个人的死亡。
  死的是个老人,儿女双全,子孙绕膝。
  没多一会儿,隔壁病房内便又进去三四拨人,大的小的,老的少的。十几个人堵在不宽敞的病房里,对着病床上的老人哭泣,哭着哭着,有人便不经意把话题扯到了钱上。
  下葬的钱,出殡的钱,老人这么多年来攒下的家底,还有政府给的死亡补助金。
  怎么给,怎么分,十几口人话都说不到一处,有孝心的骂没孝心的不是人,没孝心的怀疑有孝心的生前伺候老人是不是已经偷偷拿到了好处。
  人死如灯灭,这活着人感情都还没被时间磨平了,钱之一字却提前给他们递了把刀,把那点情分斩了个干净。
  下午沈翠翠身上的药效一过,醒来就在病房里见到个人。
  对方穿着得体的西装,看着就像是电视里头演的上流社会人士的打扮。
  沈翠翠面上有点儿惊讶,又有些慌:“你是谁?路元呢?”
  对方笑了笑,金丝镜片背后反射出道精明的光,矜持道:“沈小姐好,我是一名律师,姓陈,你喊我陈律师就好。”
  沈翠翠呐呐道:“陈律师找我是什么事?”
  陈律师微微一笑,从公文包里取出份文件说:“我是来给沈小姐送这次车祸事故里您应得的那部分赔偿金的,想来沈小姐还不清楚,陈某就是负责您这起车祸事故中的上诉律师,我这里还有几份肇事方的赔偿合约,您所得到拥有的是这一份,请过目。”
  沈翠翠识字不多,却从合同上看到了路虎两个字。
  “这是我老公的……”
  陈律师说:“没错,这份是属于您先夫的那部分赔偿款。”
  沈翠翠又往下看,赔偿金额阿拉伯数字2打头,后面五个零。
  她倒吸口气,缝针的腹部又开始隐隐作痛,不过这会儿沈翠翠从脖子上涌上一股红润,睁大眼瞅着上头那笔钱说:“这上头写的二十万,都是赔偿金?”
  陈律师点头:“路虎先生的赔偿金额加上肇事方对您理赔的精神损失费加起来总共有三十八万。”
  沈翠翠激动到说不出话。
  陈律师又拿出一份文件:“这份文件是目前赔偿金额的花销明细,也请沈小姐过目。”
  沈翠翠接过文件看,瞧着上头那块六位数的花销,头晕了晕道:“陈律师,这里是不是错了,怎么就写着个十七万?我没花什么钱啊。”
  陈律师打眼一看,笑了:“这是给您先夫置办墓地的价格,沈小姐当时不是身体不便将这件事交给路先生了吗?您忘了?”
  沈翠翠愣了愣:“我记得。”
  陈律师笑:“那就是了。”
  沈翠翠急了:“什么就是了,一块墓地怎么能那么贵呢?这钱在我们村里都能给自家添两口屋了!他一个死人,咋就住的地方比活人贵了?不行不行,陈律师,那墓地还能退不?我们虎子是村里人,村子里还有公墓,落叶还得讲究个归根……”
  陈律师说:“这可不行,不说这钱不能退,就只说哪有人都葬下了还要再挖出来的?沈小姐,死者为大,您不再多考虑考虑?况且路虎先生葬的地方风水极好,是路先生提前找人算过的。对了,路虎先生那块墓地的价格该是在三十万,其中路先生还有付下一部分。”
  沈翠翠愣了愣。
  陈律师说:“没有别的问题,沈小姐不妨在这上面签个字?”
  沈翠翠回过神,连忙签下合同:“那这剩下的钱就都是我的了?”
  陈律师点头。
  沈翠翠犹豫下,又问:“陈律师,是这样,按理也轮不到我这做嫂子出头,不过现在家里就剩下我跟小叔两个人,小叔他又还有一年才成年,我爸妈那边的赔偿金他一个小孩自己管着我这做嫂子的实在放心不下,是不是……”
  陈律师收起合同笑说:“沈小姐是不是记错了。”
  “我记错什么?”
  陈律师推了推鼻梁上反光的金丝镜片,轻笑一声说:“路先生已经成年两年了。”
  沈翠翠瞪大眼:“这怎么可能!他比虎子小七岁的!”
  陈律师看到女人神情激动,恨不得就要捏住他的胳膊说个清楚的架势,后退一步,微微眯起眼说:“那我就不清楚了,路先生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月明明白白证明他已经成年,沈小姐要是有疑问,不如直接去问问路先生是怎么回事。”他很快收拾好公文包,给沈翠翠留下张银行卡,礼貌微笑着出了病房门。
  沈翠翠下不了床,病房里就剩她一个。
  陈律师留的银行卡就放在桌角,伸手就能够到。
  沈翠翠急忙把卡拿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舍不得不松手。
  半晌,沈翠翠摩挲着卡面,眼里闪过点情绪,把卡塞到枕头底下,使劲压压。
  躺在病床上临睡前,沈翠翠抓抓背角,表情变了又变,最后还是把卡从枕头下拿出来,紧紧攥在手里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梦见路虎远远跟她摆摆手,她想跟上去,却听路虎说他俩夫妻情已尽,以后再也没关系了。
  另一边陈律师摘下装逼用的眼镜,揉揉鼻梁给宋文律拨过个电话。
  “行了,钱都给她了,要是以后这女人还想找麻烦,就只能你来出面了。”陈律师把公文包夹在脖子下面,一手讲电话,一手给自己宽了的裤腰往上提提,“哎,你没看见那女人看见那张卡的表情,眼睛冒绿光,上一秒还想要她小叔手里的赔偿金,下一秒话都不说了,眼里全是卡。”
  宋文律说:“我知道了,麻烦你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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