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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兄弟们都对我下手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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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轿内传出极轻的咳嗽声。
  说来奇怪,明明声音不大,但偏偏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嘈杂声骤然一清。
  为首的轿夫收到指示,眼神一厉,手缓缓从腰间掏出东西。。。。。。
  就在这时。
  “吱嘎——”旁边院子的门突然开了,探出个俊秀的头来,来人似乎被吓了一跳,“豁,干什么呢这么热闹?”
  轿中人沉默片刻,像是被呛着了似的,又咳了两声。
  轿夫停顿了下,自然地将手放了下来。
  师南刚才给霍斯年配伤药,发现还差了样药材,揣上数量岌岌可危的银钱出来,一推门就遇见这么场热闹,还以为被原身的麻烦找上门了。
  旁边有爱叨叨的婆婆见他长得好,热情给他讲解了有钱人欺压贫困老百姓的戏码,完了还愤愤控诉道:“烂心眼子的家伙。”
  师南一听——嗨呀,和他没关系。
  冲婆婆咧嘴笑了笑,就要绕开轿子去药铺。
  然而就在他路过轿子时,正对他方向的窗帘像是被风吹起,师南透过那一角,看到了一张略微熟悉的脸。
  咦?
  师南倒退几步,掀起帘子,与里头那个眸子黝深的人对上眼。
  明明只是隔了轿子,却像是隔了很远,司景明看着眼睛亮晶晶的师南,没有说话。
  “好巧啊,”师南认出来了,高兴道:“怎么是你?”
  上回急着走,也没好好说句话。说来这小少爷无形帮了他的大忙呢。
  这一句话,就将司景明从孤寂的小世界拽了出来,他淡淡道:“出来看看。”
  不等两人叙旧,那老头儿见轿子里的人终于出了声,嚎叫声扩大了一倍:“我的腿——动不了!”
  街坊邻居的声讨声音也随之变高。
  “出来解决事儿啊——”
  “别缩着不说话!”
  师南顶着之前热情的阿婆逐渐嫌弃的眼神,左臂搭在窗子边上,小声问道:“真给撞上啦?”
  司景明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颤动一下:“没有,他自己先倒下的。”
  瞧给人委屈的。
  师南稍作思量,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胸脯拍的阵阵作响:“交给我,我来处理。”
  司景明的视线从他细窄的腰身往上移,最后定格在笑脸上。
  “嗯。”
  被脆弱的小少爷这般全身心信任,师南心里升起一股豪气,他大摇大摆往地上的老头儿走去,挥开试图阻碍的人,“让开,让我看看伤势如何,我会治腿。”
  老头儿一听,也不嚎了,露出暗黄的牙齿谨慎道:“哪来这么年轻的郎中,我不让你治!”
  “不收你钱,”师南像是看不懂眼色,自顾自蹲下,就往躲闪不及的老头儿左腿摸去,“我学过点正骨,我瞧瞧,哦,这是骨头歪了,看我给你扳回来——”
  师南手下暗自用力,还没真个儿用劲,老头儿嗷的一声蹦了起来:“疼疼。”
  没叫几声就突然顿住了,一脸尴尬。
  老头儿:“。。。。。。”
  围观的百姓:“。。。。。。”
  轿中的司景明眼中掠过一丝笑意。
  师南拍了拍手,似笑非笑道:“这么大把年纪,腿脚挺利索。”
  作者有话要说:  师南:我看不了柔弱的崽儿受这个委屈!


第5章 万恶的有钱人
  有风吹落的树叶打着璇儿飘落在地。
  围观的百姓从一开始路见不平的气愤,到现在陷入了自我怀疑,最后恍然大悟,转变成被欺骗的羞怒。
  “好哇,害我冤枉好人。”
  “嘿,难怪这么眼熟,老骗子在西城行骗不成,来我北城边了!”
  “揍他!!”
  烂叶子菜、鸡蛋、甚至还有臭鞋子,纷纷往老头儿身上招呼,老头儿招惹众怒,一句话也不敢说,披着一头的叶子鸡蛋,灰溜溜地跑了。
  说实在的,师南瞅着那几个没坏的鸡蛋,有些心疼——太浪费了,他还没吃饭呢。
  之前骂错人的百姓走过来,惭愧的给司景明道歉,隔着帘子说了半天不见反应,还是师南琢磨司景明可能是害羞,替他回绝了百姓们东一把菜、西几颗蒜的道歉礼物。
  有脸蛋肥嘟嘟的小女孩,屁颠屁颠跑到为首的轿夫跟前,踮着脚递给他一颗蜜饯:“大哥哥,吃。”
  唇色鲜红的侍卫瞳孔转动,与小女孩澄澈的圆眼对视片刻,迟疑地抬手收下,小心地塞在了腰间。
  等百姓们散开,一双白净好看的手从里掀开帘子,司景明目不转睛看着师南:“谢谢你帮忙,我请你吃饭。”
  师南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想到躺在柴房同样饿着的霍斯年,良心发作:“不必了,我还有事。”
  司景明拉了拉袖子,说:“仙留楼,定好了位置。”
  仙留楼,是郁京最有名气的酒楼之一,据说是仙人吃了都舍不得离开的美食。
  师南:“。。。。。。”
  “定都定了,”师南面不改色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
  因为乘轿子的变成了两个人,轿子里的空间显然狭窄了许多。
  师南与司景明并排坐着,随着轿子偶尔的晃动,大腿时不时会碰着对方的,他大大咧咧的,觉得这样也好,亲热。
  没走多久,师南后知后觉的,表现出一点不好意思,作起身状:“就两个轿夫,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我下去走?”
  “不用,”司景明轻轻将被师南压皱的衣角扯出,“花了钱雇的。”
  师南闻言小点了声:“多少钱?”
  司景明慢吞吞整理好衣服:“月例五两。”
  “。。。。。。”师南坐了回去,万恶的有钱人!
  不对。
  师南突然反应过来,问他:“你不是借住在别人府上,哪来这么多银子?”
  意识到自己问交浅言深,师南稍微后退了点:“不方便不用告诉我。”
  外面的走贩在叫卖甜口的糖葫芦,还有杂耍的艺人在卖弄,喧嚣的生活气息隔着薄薄一层帘子,铺天盖地的涌来,第一次触碰到司景明坚不可摧的外壳。
  司景明看着师南眼中的琥珀色漩涡,“对你没有不方便。”
  “主母不待见我,老管家只能带我外逃,后来运气好发了迹。”
  “我还有不少银子。。。。。。也有许多宝物。”
  师南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有点生气。
  这么私密的事情怎么能。。。。。。就这么告诉他?!
  他侧过身,抬手扳正司景明的脸,严肃叮嘱道:“财帛动人心,在你没有对应的自保能力之前,这种事情不要给别人说,连我也不行,知道吗?”
  口中呼出的热气,细细碎碎拂过司景明的脸上,却并不让人讨厌。
  司景明眨了下眼:“好。”
  孩子教育不能光骂,还得夸。
  “像你现在用的这台轿子规模就很好,方便又不引人注意。”
  师南还是不放心,又强调了几次,感觉自己就像个照顾不省心小孩的爹,直到司景明反复答应了几遍,才收回了手。
  本来只是偶尔相遇,没成想牵绊越来越深。
  司景明这么听话,师南又有些心疼,他穿过的人形形色色,这种庶子被当家主母赶出家门,不得不寄住别家的桥段太多了。
  都是可怜人。
  师南决定蹭了这波饭,就离司景明远点,还得刺杀江阴王呢,到时事发了,只怕会牵连到他。
  又过了半个时辰,轿子终于停下。
  仙留楼到了。
  师南率先撩开帘子,跳了下来,随后搭了把手,扶着看起来就很柔弱的小少爷下了轿。
  一路被伙计迎进了订好的房间,不亏是权贵人物常往来的地盘,房间布置的富丽堂皇,桌上的香炉升腾起袅袅白烟。若不是司景明邀请,凭借师南如今的地位身份,只怕连门都进不了。
  一进门,师南就看见了司景明说过的老管家。
  老管家提前到达了有一会儿,注意到师南,慈祥地看向他:“少爷,这是?”
  司景明示意师南坐,没有正面回答。
  反倒是师南笑嘻嘻揽着司景明的肩,冲老管家笑道:“我是景明新认识的兄弟,来混口饭吃。”
  景明。。。。。。
  司景明僵硬的仍由师南把住,不太习惯的动了动。
  老管家诧异地看了眼浑身僵硬的司景明,慈祥地笑了笑,随后介绍自己姓曾,安排人让师南点了菜,又自作主张补了十几道,就笑眯眯的退出了房间。
  细细绵绵的香气经由香炉飘出,散在空中。
  师南当着司景明的面打了个喷嚏。
  他到底是精怪,在嗅觉上很是灵敏,对于常人浅浅的香气,对他来说就是极其腹郁的浓香。
  司景明微微皱眉,让人进来撤了香炉。
  等香炉撤下,师南这才好了许多,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不好意思,我鼻子敏感了些。”
  “不碍事。”司景明递给他干净的手帕,“这是我兄长以前最喜欢来的地方,希望你会喜欢。”
  师南接过手帕,擦了擦鼻子,“我不挑食,那你兄长不在郁京吗?”
  “。。。。。。”司景明垂头,声音低沉了些:“他不在了。”
  “什么不。。。。。。”师南突然反应过来,露出歉意:“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是不是师南的错觉,他似乎看见司景明眼角泛红,再细看,又恢复了正常。
  刚好这时有人进了房间,上了几道菜,打破尴尬的气氛。
  师南松了口气,跟在自己家一样,主动替司景明摆好碗筷,给他夹了一筷子清拌鸭丝儿,招呼道:“先吃,别光顾着说。”
  司景明看着碗里的鸭丝儿,动作缓慢地用筷子,一根一根的,挑起来吃掉。
  师南:“。。。。。。”难道这仙留楼虚有盛名?
  师南从他动作里看出些不情愿,于是自己也小心翼翼的吃了几口,结果被香的差点咬掉舌头。
  “这么好吃的东西,”他三两口吞下,不可置信地看向司景明:“这么大了,你还挑食?”
  挑食的小少爷抿了抿唇,干脆不说话。
  师南年纪轻轻就感受到了当爹的烦恼,他直接端起司景明的碗,在后者瞳孔微缩下,装满了小半碗菜,“难怪你总是咳嗽,脸色也不好看,原来根源在这。”
  “养生之道在于食饮有节,起居有常。”
  司景明微微侧头,看到师南半边白皙的耳朵:“吃不下。”
  师南操碎了心,正要苦口婆心补上几句,鼻尖突然抽动一下,“什么味道?”
  空气中不知何时散开了一种古怪的气味。
  司景明浑然不觉。
  作者有话要说:  霍斯年(垂死伸手):还有人记得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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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对他的保证
  师南起身,寻着这股气味找了半天,发现气味是从门口雕刻精致的屏风上传来的。
  这味道十分浅淡,常人难以察觉,适才的香炉味道过于浓郁,完全盖住了屏风的异味,连师南也没闻出。
  “景明,”师南摸了摸下巴,转头对司景明感叹道:“没想到这么有名气的酒楼,也会用劣质屏风。”
  正好撞见,司景明偷偷将碗里吃不完的菜扔到地上。
  师南:“。。。。。。”
  司景明:“。。。。。。。”
  师南哽了一下,装作没看见,道:“这味儿闻久了连我都心口闷,你身子虚弱,我们换个房间吧。”
  司景明仿佛无事发生过,优雅地放下筷子,“我命人将屏风撤了,不用换。”
  师南猜测这里是他兄长生前爱来的地方,司景明似乎对这里很执着。
  于是他柔声哄道,“不如这样,咱们先出去坐会,等屏风换了,透会儿气再进来。”
  “。。。。。。”司景明被师南温柔的注视着,想了想,还是应下了。
  师南松了口气,唤人进来撤了屏风,推开窗户通气,然后对司景明伸出手,眨了眨右眼,打趣道:“走吧,景明小弟弟。”
  偷偷扔食物这种幼稚的小动作,只有人族的小孩子才会干,师大人从不干这种事。
  司景明垂下眼,看着朝他伸来的那只纤长的,却不知为何带了暗色伤痕的手,将自己的手缓缓地搭了上去。
  师南牵着不省心的小少爷去了对面的房间。
  说来也是他们运气好,连伙计也说,往日订的一间也不剩的桌,今天周围却空了一大片。
  “其实这里也不错。”
  坐在新房间的椅子上,透过大开的窗户,能看到护城河水面上举行的龙舟比赛,看热闹的人们挤满了河边,各自替看好的队伍鼓气。
  若不是司景明在,师南也想去瞧瞧热闹。
  他们之间虽然只有两面之缘,但莫名的合得来,师南想到自己吃了这顿饭,就要刻意远离对方,还有些不舍。
  “我觉得这个房间比刚才那个好,不要总是一个人呆着。”师南开始交代最后的嘱咐,“你没事来看看热闹,心情好了,自然吃的也多。”
  司景明比他想象的要敏感,问他:“你不能陪我?”
  师南有些感动,或许这就是最淳朴的兄弟情吧。
  但为了司景明好,他不得不艰涩道:“我们都有各自的事情,我不能一直在你身边。”
  说完这句话,司景明肉眼可见的冷淡了下来,明明还是一样的脸色,但师南偏偏能察觉到里面微妙的不同。
  司景明不再看他,桌上曾与师南交握过的手微微蜷缩,“我知道我不讨人喜欢,沉闷无趣,你也想离开我,我。。。。。。”
  这时,温热的手再次覆盖住他的,也打断了他的焦虑。
  师南觉得司景明的状态不大对,他握住那只不安直往后缩的手,示意司景明看他:“你很好,单纯善良,我很喜欢你。”
  司景明顿了下,转过头来,眼底微微泛红。
  师南继续道:“如果有人不喜欢你,一定是不够了解你,这不是你的错。”
  司景明眼内红色褪去,渐渐平静下来:“你不会走,是不是?”
  师南总觉得如果说不是,接下来会发生不可预料的事情,他只能硬着头皮道:“是。”
  大不了历练完成后,他换了壳子再默默的关心小少爷,也不算欺骗。
  司景明得到他的保证,眼角弯弯,绽放了一个让世间万物失色的笑容,温声道:“是我任性了。”
  他第一次对师南笑,笑的那么懂事,懂事的让师南有种自己是渣男的错觉。
  师南:什么乱七八糟的!
  师南心虚的给司景明舀了碗人参鸡汤,替他吹走面上的油沫,看司景明一口口喝下,内心有莫名的成就感。
  等哄完司景明吃了小半碗饭,师南察觉到不知何时自动上扬的嘴角,突然僵住,自我反省道:他堂堂猫妖,是怎么走到这个地步的呢?
  难道就因为司景明长得最好看?
  没等他想明白这个事,屋外突然响起了惊慌的叫喊声。
  “走水了!走水了!”
  曾管家急匆匆推门进来,背后跟着师南之前见过的轿夫,“少爷,之前订的房间走水了,因为门窗皆开,发现的早,已经控制住了。”
  师南闻言惊的眸子瞪得圆溜溜的,庆幸道:“还好我们一早换了房,否则伤到景明就严重了。”
  说罢他顿了下,担忧地看向司景明。
  司景明脸色微变,看了眼关心他的师南,他强压怒意,对师南道:“阿南,你先走吧,我处理点事,改日再寻你。”
  阿南?没大没小的。
  师南心里嘀咕,但也知道那房间对司景明意义非凡,没说什么就走了。
  司景明静静地站在窗边,黑色长发被红色绸带松松的绾起,有种矜贵的慵懒,寒风吹过,不抵他周身的肃杀之意。
  他目送师南出了酒楼,没走几步,就扭头跑去看龙舟比赛,直至没入人海。
  “带上来。”司景明转身冷漠道。
  仙留楼的人去的一干二净,掌柜的一脸恭敬,候在门外等候吩咐。
  不一会儿,几个浑身血迹的黑衣人被压了进来,压着的人屈膝一踢,黑衣人站立不稳,重重地跪了下来。
  若是师南在,就能认出踢的最狠的,就是给他抬过轿的轿夫。
  那嘴唇血红的轿夫叫卫四。
  卫四半跪,肃声禀告:“逃了一个,其余都在这。”
  司景明抬了抬眼皮,看向跪了一排的刺客,淡漠的眸子好似高高在上的神祇。
  为首的黑衣人跪在地上,满脸屈辱:“狗贼,你心怀不轨大逆不道,终有一日。。。。。。”
  “算了,”司景明听着千篇一律的话,忽的没了兴趣,恹恹挥手:“拖下去杀了。”
  黑衣人还想挣扎,被人捂了嘴死狗般的拖了下去,片刻,门外彻底没了声息。
  曾管家悄无声息出现在司景明背后,“王爷,为何不拷问究竟哪里泄露的行踪?”
  “没意思。”
  世间的一切都了无生趣,除了。。。。。。
  曾管家走上前来,给他倒了一杯热茶,笑道:“您新交的这位小兄弟不错,换走的屏风上有无色无味的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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