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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奉你为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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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帘唰地拉过去,廿七心里有些小小的满足,毕竟来了这么些日子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穆风一手操办,能帮忙搬东西挂窗帘也算证明他有用吧。
  廿七低下头去,看到穆风扬头看着他,宽松的衣料里面空荡荡的,光滑的肌肤从昂起的脖颈一路伸到衣领里,在胸膛上纠结出一对粉褐色的点,渐渐收拢的窄腰湮没在胯骨上挂着的裤腰里。
  他捂上鼻子,从梯子好几层的高度直接跳下来,把穆风吓了一跳。
  没有预料到嗵的一声,廿七微微躬身缓冲了力度,像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样轻巧。
  “突然跳什么?不舒服?”穆风问。
  廿七摇摇脑袋,蹲在地上没有抬头,眼前闯进来一双穿着拖鞋的脚,指甲修的干净平整,他注意到那脚趾间夹着一团绒毛,和窗帘底下的流苏一个颜色。
  他低下去,轻轻吹了一口。
  带着人体温度的气息撩过发凉的脚趾,穆风觉得脚背一热,羽毛抚过一般。
  “你干嘛?”穆风道。
  廿七伸手一抓,穆风立即把脚缩回去,直到对方摊开手掌给他看一撮乳黄色的流苏毛。
  “……”穆风不自觉的把脚趾蜷缩起来,楞了会移开视线,转身离开,“天、天黑了,我去做饭。你先洗个澡,好了叫你。”
  廿七翘着脖子看厨房的推拉门关上,才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油烟机嗡嗡的转,穆风有一下没一下的切着菜,听着隔壁的水声却一直觉得脚背上热热的散不去。大脑里有些混乱,切蒜瓣的时候一刀下去打了滑,在手指上剌了个口子。
  哐当一声,菜刀从台上掉下去,差点剁了脚。
  穆风弯腰去捡,厨房的门忽地被打开,廿七披着一条浴巾突然出现在面前,滑碌碌的水汽凝在他身上,他看见了菜刀口上的血迹,半跪下来检查穆风的伤口,散开的长发就那么铺在地上。
  “没什么。”穆风说。
  廿七狠狠抿起了嘴,那是人咬牙的动作,仿佛被划到的是他一样。穆风舔了下嘴唇,手指在嘴里吮了一口,然后抬手摸了摸廿七的头顶。
  含糊不清的说:“你的关心我收到了,这是我自己不小心而已,别在意。”
  然后两张薄唇上下一抿,抽出湿漉漉的指尖,在廿七眼前晃过,绕开他去找医药箱。
  廿七又不自觉的去捂鼻子,反应过来赶紧左手按住右手,裹紧了身上的毛巾。
  穆风给自己消过毒,简单包扎一下,视野的余光里晃来两条光溜溜的大腿,被疼痛压下去的浮躁又渐渐涌上来,连做饭的兴致也消磨的一干二净。
  掏出手机,调出一串外卖号码,朝廿七说道,“去穿衣服,以后不许光着身子到处乱走。”
  晚饭吃的很沉默,吃完后廿七抢走了洗碗的活,穆风也没说什么。
  等收拾好了厨房,他人已经不在了,房间门紧闭着,只有门缝里渗出的微光提示廿七,他还醒着。
  廿七在客厅里孤孤单单的坐了一会,听到穆风屋里似乎在讲电话,他一直等到整间屋子里都静悄悄的没了动静,等到门缝里那点微光也熄灭了,才回到自己的新房间。
  床铺的很软,廿七坐上去还有些不适应,他环视着屋里的一切。
  目光扫到忘了关上的旧衣橱时,发现了衣物底下露出的一角奇怪纸片。
  廿七想了想,还是禁不住把它抽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穆风:本大夫的男人、在本大夫面前光着身子、本大夫为啥吃不着?
  27:(捂鼻子捂鼻子捂鼻子)
  穆风:还有你!鼻子是会掉吗!捂个毛!
  个毛:捂我干嘛!
  …………
  感谢 南@漫╭(°A°‘)╮NM 君的地雷~~

  ☆、14|夜比梦凉

  纸片被人撕过,有一边参差不齐。
  廿七坐回床头,把纸片反过来用台灯照着看,灯光一反,他的手稍微抖了一下。
  这是张照片,廿七知道。
  街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画像一样栩栩如生的都是这种东西。不过让他吃惊的是,手里这张照片上画着的,不是别人。
  正是穆风,或者说是……过去的穆风。
  穆风的容貌与现在并没有多大的变化,比起现在的成熟郁冷,照片中的人反而更加的清秀腼腆,有着少年人惯带的蓬勃朝气,他穿着一件白衬衫,额头的刘海短短的,站在一棵海棠树前。
  笑容弯成浅浅一弯月牙儿,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少年的肩膀上搭着一条手臂,而手臂的主人正在被撕去的那半张里。
  廿七捧着照片看了很久,莫名有种窥视了主人秘密的负罪感,愣了一会后慌忙把照片塞回原处。关掉台灯在床沿上坐着,不知怎的总想起来照片上那个灿若星辰的笑。
  尽管穆风平时对人也在笑,而且笑的不比任何人难看,但廿七就觉得,照片里那个最好。
  窗外一辆大排量的摩托车轰隆隆的经过,把廿七惊醒,他摸黑蹲过去翻到照片,在摩托声散尽之前又飞快的躺回床上,似乎这样就能掩盖他无耻的偷盗行动。
  廿七没敢开灯,偷偷瞄了几眼,然后把照片藏在了枕头底下。
  作为上位者,一个英明果断的主人会让下属屈服,而一个寡断柔情的主子只会让人迟疑,而穆风显然不是前者。
  在这个漆黑的夜晚,当廿七偷偷藏起一张旧照片的时候,也许自己并不知道,他已对这个文质彬彬的新主子产生了不同寻常的好奇之心。
  廿七小心翼翼的揣着他的小秘密,生怕风吹草动惊醒了对面的主子。然而夜里很静,隔着两扇门几乎听不到穆风屋里的动静。
  他那点微不足道的惶惶最终沉寂在睡眠里。
  风与旧时洹城的夜一样凉,廿七伏在屋顶上,四角的勾檐挂着大红贴纸的灯笼,他在等一个人,一个今晚应邀赴约而应该死在这里的人。
  死在廿七的手里。
  屋里的花娘在唱,是一首他从未听过的小曲儿,声调悠扬。夜很长,长到他几乎听睡过去,也没等到该来的那个人。
  弦忽然嘣的一下弹断,他一瞬梦醒,却发现自己醉倒在花娘的怀里,她身上有种有轻透极淡的香,令人莫名沉醉。
  屋里的兰花在开,白的像花娘抚弄他的手指,一下一下,撩开衣服,再扯开头发。
  廿七有些恍惚,许是醉了,他觉得有种极燥的热在喉咙里烧着,沿着肠肚又一直烧到下面去。他抓住肚皮上四处撩拨的手指,勉力瞪大眼睛喝问花娘:谁派你来?!
  花娘不说,花娘只会笑,而他其实看不清花娘是什么模样,只觉得那个笑很好看,让人慰藉。
  廿七挣扎着爬起来,又落魄的滚下去,拖着那个不离身的姑娘在地上翻了好几个圈,翻的两人衣衫大开,只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水嫩肌肤。
  热窜到心头,绕着小腹,挑起某种难以消除的感觉,似下了毒。
  花娘笑他,笑声却少了姑娘家的铃铃动听,沾着少年的稚嫩柔气。有人缠上他的腰,灼情厮磨着难以启齿的地方,从未体验过的辛爽游走在脊背。
  这是什么,毒,还是迷香,武功或者秘法?
  欲望高高挑起,廿七已忍的面红耳赤,用尽气力也压不住那难耐万分的感觉,他一把捞起眼前一直扭晃的软腰,蛮力的甩上床榻。
  花娘笑眯眯的摸上来,轻凉的手掌贴上他赤烫的形状可堪的那物,刹那一切崩盘。
  思考,掩盖不了野性的律动。
  廿七扶起那人的腰来,本能的摸索着下一步的行动,有碎碎的哼鸣撒在耳边。他一口咬上花娘的脖颈,细嫩的皮肉在齿间微微的颤抖着。
  他往下摸,一片平整,也没有在意。
  再往下,碰到了同样滚烫却不应该出现在此的东西,昂扬地戳着他的掌心,似乎在宣示着它的存在。
  他再傻,也不可能弄错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廿七忽地受了惊吓,反手一把将底下这人甩了个面朝天。这哪里是花娘,分明是、分明是……
  “廿七?你哑巴了吗,我问你话呢!”
  “廿七……廿七!”
  “廿七,我喜欢男人。”
  声止话落,床榻上的男人瞪大了眼睛,球一样滚下来,脑壳撞到地板咚咚直响。他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匆匆胡乱捡起几件就往外冲,心里像砸开了堂的鼓。
  他记得他在等一个该死的人。
  却不知道,原来这个人,就是他自己。
  因他误入迷阵猥亵了不该触碰的人。
  廿七向是夜长空低吼了一声,眼前蓦然一黑,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脸前一张放大好几倍的脸正打量着盯着他看,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瞬间紧张起来,心跳直要彪出了喉道。
  “廿七?”穆风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了,我听见你在呻/吟就进来看看,是病了,还是噩梦?”
  廿七头上一片湿汗,顺着额角滑下来,沾湿了发端和枕巾。他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穆风确定他不是发烧,便说:“没病就好,枕单都湿了,天也亮了,起来我给你换件新的。”
  廿七眼神虚晃着乱飘,不敢直视穆风,又禁不住偷偷的往他脖颈处瞄。穆风察觉他的视线,抬手蹭了下脖子,也跟着看了看,“有东西?”
  “没……”廿七立即道,忍不住又瞟了几眼。
  并没有咬出来的印子,看来只是个梦,还是个无耻到极点的梦。
  穆风觉得他奇怪,从衣柜顶层里取出一套新枕单,催着廿七赶紧起床收拾。
  廿七好容易从他那皙白的腰上收回眼神,刚起身脸色一暗,又在穆风的直视下嗵的栽了回去,拽起搭在腰上的薄被把自己裹了个严实,侧过身去不看穆风,就露一脑袋在外头。
  穆风真是奇了怪:“你到底怎么了?”
  廿七咬着被罩,闷闷的说:“公子暂且回避一下,我……我收拾好了立刻出去。”
  “……那,好吧。枕单你自己换啊,脏的拿出来记得扔洗衣机里。”穆风皱着眉头,想把枕单放他床头。
  这一弯腰,廿七倏地蜷成了个虾米,脸埋在被子里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穆风迟疑了一下伸手去掀他被子,“你是不是肚子疼,疼就说啊别忍着,”廿七死活不肯松手。本着人道主义关怀的思想,穆风改变策略,悄悄把手从缝隙里伸进去,“怕什么啊,我是个医生——”
  话没说完,两人俱一片寂静。
  穆风的手就停在他肚脐附近,指尖触到了些湿湿凉凉的东西,以他的医学常识,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只是手摆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廿七更是浑身僵硬,连某人的一根头发都不敢直视。
  “很、很有活力哈,年轻人嘛很正常。”一般男生撞见这种事情该怎么混过去?穆风打着哈哈,默默把手抽回来,“昨晚做什么好梦了?”
  不提倒好,一提梦,廿七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个球从楼上滚下去。
  他总不能说,昨晚做了打出生以来第一个春/梦,但是一下没控制住,差点把他新主子给上了吧……虽然感觉还不错。
  ——除非他真的想死。
  廿七支支吾吾了半天,只好把手里被角团成个球往嘴里一塞,装哑巴。
  穆风也觉得有些尴尬,下意识想挠耳朵,却觉得手上黏腻腻的,忽然想起来这手刚才才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
  “……我……你”
  穆风一边退着出了门,然后飞一般的跑了,“我下楼买早饭,你慢慢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  27:(捂脸)
  穆风:你捂个毛!还好意思捂脸!梦见什么了啊怎么不敢说了!
  个毛:干嘛又捂我!
  27&大夫:你衮!
  个毛:好好好,我衮……
  下章……尴尬的两人该怎么办呢?敬请期待~~(我保证,明天会有的)~
  其实并没有啥对吧,别锁我惹_(:з」∠)_


  ☆、荠菜包子

  穆风一时心慌出了门,走到楼下才发现自己衣服没换,手也没洗,钱更是一分没拿。他站在楼底下抬头看自家的窗户,现在回去?
  不不,肯定会撞到更不该看见的东西。
  清晨的风还有些冷,把穆风吹了个楞头凉,他穿着一身翻领的老大叔款睡衣,头发乱蓬蓬的没有梳理。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湿滑的感觉都被风吹干了,但是夹在指缝里的异样感让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一个同样早起买早点的大妈推开单元门,穆风吓的赶紧把手藏在背后。
  小区里有些绿化带,每天早上和下午都会有自动水洒浇灌,等大妈走远了些,穆风套着拖鞋踩着草坪摸过去,凑着一个喷头洗手,越洗越觉得臊得慌,好像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恰好旁边的喷头转过来,呲了他一身凉水。
  有巡逻环卫工从远处慢慢走着。
  穆风也顾不上收拾,跳着跑了出去。
  在小区门口的早餐摊前,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想开口又觉得没脸。幸亏是老住户进进出出的人家记得穆风,到底是赊给他两屉包子和两碗素粥,看他这么狼狈也没多问什么,只以为是跟家里媳妇吵了架,还同情地多送了俩鸡蛋。
  此时,廿七从床上翻下来,却不知如何是好。
  以前只有日夜训练和出生入死,哪里出过这种状况。他在床边楞了会,把手放在小肚子上,只觉得被穆风摸过的地方有些热热的。
  只要一闭眼就想起夜里那个少年来,瘦白的背在眼前摇啊摇,眉眼全是照片里青涩灿烂的模样。
  廿七有些恍惚,想不透到底一夜之间发生了什么,他就成了个肖想主子的罪人。是因为穆风说他喜欢男人所以太过吃惊了么,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脑子发紧,什么都想不出来,廿七回过神来穆风都走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他赶紧把里面的底裤脱下来,随便擦了擦底下的液体,再套上睡裤,把湿透的枕单扔进洗衣机。揉成了一团的内裤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总不好让穆风给他洗。
  廿七正窝在卫生间里洗着衣服,屋门笃笃敲起。
  匆匆把小块布料挂起来,廿七赶去开门,穆风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两兜早餐,浑身潮湿湿的,发梢挂着未干的水珠。
  一滴水花顺着脸颊砸在锁骨上。
  廿七猛然反应过来,接过早餐放在桌上,从浴室衣架上取来一条毛巾,罩头把穆风裹了起来。
  一边轻柔擦着,一边小心问道:“公子,没冻着吧?”
  穆风的心情显然不太好,他忍着不知所谓的闷气任廿七擦干了他的头发,然后推开毛巾,一言不发的坐在餐桌上。
  毕竟早上发生了那种事情,廿七也不敢多嘴,从厨房里拿出碗筷盘子,轻手轻脚的把早餐摆好,推到穆风面前。
  “公子,早膳。”
  “……”穆风端起粥碗,斜瞟了一眼廿七,也有些寡言,只说了两个字:“坐,吃。”
  廿七坐了,等穆风小口喝起粥来,才跟着吞了一大口。
  两人面对面坐着,中间隔着两屉包子。
  穆风要夹素包,抬胳膊时觉得兜里沉甸甸的,他放下筷子把手伸到睡衣的两边口袋里。廿七脸埋在碗里,两只眼睛偷偷的看,想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生气了,现在道歉会不会让他更生气。
  廿七嘴里含着一大口清粥,正打算咽下去以后找个机会好好解释一下。
  料想穆风突然把手抽出来,一手一个卵圆的熟鸡蛋往廿七面前一砸,抽风般的说了句:“吃,吃什么补什么!”
  鸡蛋壳啪地敲在玻璃桌面上,碎出满皮的花纹来,煮的恰到好处的滑嫩蛋白从裂缝中挤出来。
  廿七只觉得下/体莫名一紧,刚含在嘴里的粥才在口腔里滚了一遭,呛的他一咳,寡淡的粥水噗地喷出来,正直溅了穆风一脸。
  白粒粒的大米挂在他脸上,只有更狼狈,没有最狼狈。
  “……”穆风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要炸了。
  廿七直接就傻眼了,呆了一瞬腾地拔起身来,从餐桌上抽了大把的纸巾一股脑的往穆风脸上糊,一边糊一边叫“属下该死”“属下冒犯”。
  穆风闭上眼,纸巾在脸上蹭来蹭去,刮的他皮疼。刚想开口,脸上的粗糙纸巾已经撤去了,还听见几声轻巧的脚步声离开。
  心里更加烦躁了,这人怎么这样,擦一半就走了?
  遂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
  廿七从卫生间里快步走出来,手里托着一块毛巾,在穆风面前站定后弯弯腰,一脸虔诚:“公子,是温的,可以吗?”
  声音是没来由的温柔,生怕惹怒面前的人一点点。
  穆风坐着要矮许多,抬起头也只到廿七的胸口,廿七的下巴短短冒出来一片胡茬,在麦色健康的皮肤上不是那么明显,但尤其迷人,他不禁被勾住了,一时半会也没有说话。
  廿七以为他默许了,壮着胆子捧起了穆风的脸,把打湿的温毛巾裹在手指上,一点一点的擦拭着。他以前做的都是杀人放血的粗活,从来没这么近距离的伺候过人,于是更加的小心翼翼。
  廿七的手掌很大,可以包裹住整个脸颊,他轻轻托着下巴的动作让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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