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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玉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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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颖言不由头疼,心道哪里就是不要虚礼,你这样又是派人来报又是摆架子的,不就是极讲究礼数的么,若真是不讲虚礼,早就同杜昧似的自个儿找上门了。
    只是这话不过腹诽,对方到底是襄阳侯世子,哪儿是他能开罪的人物,魏颖言暗叫一声麻烦,只能硬着头皮奉承道:“姑娘所言极是。那就请小侯爷车驾进城罢。”
    
    第107章 第 107 章
    
    “襄阳侯世子进城了?”何敏道听得仆从来报,不由合上手中的书册。
    他今日恰逢休沐,谁想温酌偏偏今日到了。他对座的一人不禁轻笑,道:“杜王八都到了这些日子了。这温酌也是该来了。”
    此人名唤邱振,正是何敏道的小舅子。
    邱振并不把温酌放在眼里,对何敏道说:“姐夫,我同你说这温酌我从前还同他喝过酒的,不过就是借了他爹的名头罢了。有甚么可当回事的。唉,你说皇上怎么就把他给派过来了?”
    何敏道不似邱振,他素来谨慎,对邱振道:“切莫小觑了这人。我听闻此人近来颇有建树,否则皇上岂会千里迢迢遣他来此。”又问仆从道:“既是魏颖言亲自去接的。现下人在何处?”
    杜昧来时,悄不声的就到了府衙,张嘴就要账本。虽账目上看不出甚么,光瞧杜昧那副公事公办不近人情的做派就已是让人心烦的了。这个温酌又不知是如何行事的。
    这仆从乃是他的亲随,做事也是利落,早打听清楚了,便回道:“启禀大人,世子到府衙后嫌弃知州大人安排的住所太过寒酸不肯下榻。”
    不等何敏道说话,邱振先笑起来,道:“姐夫,你可是诓我了!此人从前就是这副德行!就这样行事,还能有所建树?”
    何敏道并不动气,无奈地对着小舅子叹口气,又问仆从几句,才得知温酌此来声势浩大,带了不少人来。
    邱振轻哼一声道:“他爹倒是会给他撑场面,却是有什么屁用。”他这话说得颇有些酸气,大抵他爹虽为轻车都尉,也不过就是个勋爵罢了,比不过温酌门第硬气。偏他又自觉自己比温酌人才出众,因而处处想胜他一头。
    何敏道问了一通话,倒叫邱振打断几次,心下也有些烦,对他道:“你且去你姐姐院里瞧瞧她在作甚。我正有些事要理。”
    邱振听他如此知道是在赶他,亦有些不快,便站起身自个儿出去了。
    何敏道忍不住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书册出神。
    温酌把魏颖言折腾了一通,总算底下人办事伶俐,寻着个商贾自愿将宅子献出来给世子暂住。
    魏颖言大喜过望,直道:“真是天助我也。”陈主簿谄媚道:“大人官声在外,百姓们无不敬服大人的!这许姓商贾前些日子才在城中置了宅院,样样都是簇新的。如今一听知州大人吩咐,立时便献出来了。”
    魏颖言哈哈大笑,道:“哪里话!也是陈主簿你机紧灵活,不然哪儿给这世子找宅院去。”
    陈主簿听出他这话中有些抱怨的意思,便道:“大人过奖。依下官浅见,这位小侯爷倒是来得正是时候。比之杜大人实在云泥之别,实乃幸事!”
    魏颖言悟了他话中话,神色不由一亮,道:“正是如此。小侯爷到此,自然要好生招待才是。”
    一个有欲求的人远比无所求的人好对付的多,这道理原也是如此。他们与温酌才接触,便从他衣着做派说话行事感到此人讲究排场,贪于享乐,一副贵戚嘴脸。对着这么个人应酬他,远比应付杜昧那个油盐不进板着脸的闷葫芦容易得多。
    
    第108章 第 108 章
    
    温酌住了许商的宅子,于情于理都要见一见此人权当是世子爷给的面子。
    温酌自歪在正堂的椅上喝着茶,外头由着人引了两个中年人进来,两人走到堂前恭恭敬敬地给他行礼。行完了大礼,照例还要问些不痛不痒的话来,这两人原来是兄弟,哥哥叫许莱,弟弟叫许萌,只是长得并不相像,且他们官话说得都不怎么得劲,温酌跟他二人言语总有些鸡同鸭讲的感觉。
    这会面不过走个形式,短短一盏茶就完了。许莱到底年纪长些,行事也老到,对温酌道:“世子乃是贵人。咱们穷乡僻壤,没什么孝敬贵人的,贵人莫要嫌弃。”说话间就献上一个匣子来,温酌微微抬了抬眼,笑道:“你们做生意的人家生计也不容易。这又是何苦来得?”
    许莱道:“咱们兄弟二人久仰襄阳侯大名,能得见世子已是天大的福分了。”
    他这话说得坦然,温酌反被激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好在他脸色还算淡定,便佯作受用地点点头。
    等打发了这二人,温酌把这匣子打开一瞧,只见里头一对摇头摆尾状的金狮子,温酌取出来一瞧,又见下面压着一封信笺。
    他打开一瞧,竟是乐了。
    原来这许莱竟是他爹给他派来的暗桩子,早接了信儿在此处侯着他的。
    温酌心情大好,心道这许莱也是,弄得神神秘秘,白让他装了一场,转念一想又觉此人行事缜密,倒也不算坏事。
    他心道转天还是要把许莱喊来仔仔细细问一问,也好对这染州的情状有个底。
    染州案甚是棘手,知州、通判、知县各执一词,温酌又不是福尔摩斯,孰忠孰奸,他哪儿知道,杜王八比他早了七八天,查账、问案,哪一样没落下,还不是没个结果,依他之见第一要务还是先把粮草的事解决了再说。只是从季衡口中得知,这染州的公仓却是被一场火烧得丁点不剩。这粮食又不是天上掉下来,要如何弄得粮草还是要动一番脑筋。
    温酌想,杜昧的性子向来是没人招架得住,上京如是,庆宁城岂能例外。这班人马哪一个不忙着糊弄杜昧?
    若是他跟杜昧一般,那一个也是糊弄,两个也是糊弄,等这颇案子查清了,前线的将士们早得喝风了。
    因而,他入城前已修书杜昧,告知他故意作出与温酌不和的姿态来。这对杜昧来说完全不是事,他对这个贵戚出身的世子爷谈不上好恶,再者,他二人分了先后入城,有心人怕早就怀疑其中的缘由了,不如将计就计,先诳住了这些人再说。
    两个彼此不和的钦差,看起来可比抱成团的要好对付。一旦有了这样的心态,难保不会露出马脚来。
    只是,要与这货官场油子们打交道也是够烦人的就是了。不过,说到底温酌也不着慌,再怎么说他也有襄阳侯世子这块招牌,便是摆摆脸色,弄些玄虚,原也是再合情合理不过的不是么?
    他正如斯打算,魏颖言倒是又来了。
    
    第109章 第 109 章
    
    官场上向来有为上官接风的惯例,魏颖言虽身有嫌疑却不能不招待温酌,若是让温酌以为自己慢待了他,可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么?
    宴席定在第二日晚上,温酌倒也应了。
    他跟杜昧不一样。
    杜昧这人虽刚直,却是喜欢样样都在明面上,且他眼尖嘴利咬死不放,一副不把人逼上绝路就不罢休的德行。温酌虽听人说起,却没在朝堂上见识过他这般风采,为此很有些遗憾。不过杜昧惯来冷着脸,便是对着温酌也不例外。
    杜昧有杜昧的脾气,温酌有温酌的手段。
    以温酌之见,他手底下这些个人,个个都不弱。既然已有了杜昧在明处,他便使人在暗里查探就是,只有有了人证物证,还怕这案子不清楚么?至于这些个官场老油子们的猫腻,自有他与这些人周旋,倒也不费什么事。
    魏颖言看他年轻狂傲,进城之后只讲究些住所食馔之事,对染州案只字不提,心中不由大为放松,心道这个温酌虽占了皇亲的名头,到底不过少年心性,哪能比襄阳侯那老狐狸精似的难缠,还是自己早先多虑了。
    隔日飨宴,魏颖言特定在庆宁府的齐云楼中,在座诸人无不是平日里颐指气使的地方官,此时却聚在一处神色恭顺,只等襄阳侯世子莅临。
    众人为着这染州案战战兢兢已久,唯恐上官的官司连累到自身。先头来到杜昧早提了诸人去问话,众人自然都撇得干干净净,只是杜昧那做派活像过堂问案,各人心中自然都是不悦,只是碍于官微职小不能显在脸上。
    如今这位世子又不知是个什么样人物?
    众人正如此作想,却听外头魏颖言的嗓音突兀响起。众人不由站起身来,又有一位忍不住拉开门帘往外眺望,又连忙回过头来道:“来了。”
    魏颖言走在温酌身侧,走到门前伸手给他掀了门帘。温酌也不谢他,不过略一点头,垂着眸子抬腿跨进门里。
    众人只见来者不过束发年纪,端的年轻俊俏,只是这一身打扮——头上金丝冠簪着凌云簪,身上一件鸦青色锦袍,虽颜色深沉,却是绣了暗纹迎着烛光透着隐约的风波云崖纹样,显是上京绣楼独有的绣工;更因这衣服颜色深,将他脖子里一挂璎珞衬得越发显眼,只见用了五色宝珠串成,底下缀着个猫眼石做成的八宝如意袋,被那烛火一照顿时流光溢彩。
    他身上另有旁的首饰,众人只觉被他这一身珠光宝气闪得简直没眼去瞧,连这向来精致豪华的齐云楼都显得寒酸起来。
    难怪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诸人顿时对这位襄阳侯世子肃然起敬,甭提这位人品如何,瞧这一身打扮,襄阳侯这般财势权势就是他们这些人得罪不起的。
    魏颖言忙向温酌介绍在座众人,温酌虽说少在官场走动,到底在京时被殷鹤晟调教了不少日子,又有他那狐狸爹的亲身示范。此时将温士郁平日里那副装模作样恶心人的矜贵学了个十成十,对这些人不过抬个眼皮点个头便作了事,又兼季衡陪了他来,且他身负官职又额外占了个座在他近旁,诸人对着他如此姿态,顿觉这个温酌也不是什么好招呼的主。
    
    第110章 第 110 章
    
    所谓饭局,“吃”固然是是个重要的形式,但主要还是因为有“局”。魏颖言给温酌殷勤劝菜斟酒,温酌却并不十分领情。他神色懒懒,只寥寥用了几筷子罢了。不过即便如此,也算已给了诸人脸面,魏颖言不由道:“小侯爷,这王旭陈米假充公仓一案……”
    他话音未落,温酌一下搁下了筷子,闲闲侧目看他道:“魏大人未免也太性急了些。当着一桌好菜说这些公事,没的扫人兴致。”
    魏颖言一听,连忙告罪道:“小侯爷所言甚是,还是魏某太性急了。喝酒喝酒!”
    季衡此时一声冷哼:“魏大人倒是快人快语!”这分明是嘲讽,他又对温酌道:“季某可知上京之中,若在酒席上有失语之处是要自罚三杯的。敢问小侯爷可是如此?”
    魏颖言晓得此人跟从温酌而来势必要捧着世子,这时还怪自己心急,正要附和举杯自罚,孰料温酌只将他臂膀轻轻一按,挑着眉对一旁伺候的人道:“拿海碗来!”
    魏颖言见温酌有意要为难自己也是骑虎难下,正要说什么,只见温酌轻轻勾起嘴角,似笑非笑道:“我从前在京里常听说西北民风骠悍,男女皆善饮。魏大人未免太迁就温某,用得如斯杯盏,如何饮得尽兴?自然还是用海碗的好。”
    魏颖言听罢,见他神色也猜不得真假,心中暗暗叫苦,嘴上却道:“哪里哪里,小侯爷一路辛苦,豪饮伤身,还是算了。”
    温酌道:“魏大人当真思虑周全。如是,那温某便依旧用这小盏。来人,给诸位大人俱换上海碗。”
    须知庆宁府的文官也未必就是此地人,虽说入乡随俗,只是在座善饮者实在不算多。如今落座还不到一炷香功夫,众人被祸害得全换了海碗,又不能光看着魏颖言先干为敬,喝个三碗下去人都晕了那还说个屁!
    温酌到底算是得了温士郁的真传,自也知道见好就收,见诸人陪着魏颖言敬了他一海碗,并不逼着他继续喝,而是温和劝道:“虽说魏大人善饮,也实不必非要一气都干了。咱们慢慢说话慢慢喝就是是了。”
    他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毛病实乃襄阳侯府一脉真传,魏颖言刚干下满满一碗,险些气得又要喷出来。
    好在为官者总算都是涵养功夫到家,面上装作谦恭状应了。温酌这才慢悠悠举杯饮下,他这模样看着到也赏心悦目,只是还未饮尽一杯已狠狠呛了起来,咳得让众人心惊肉跳。季衡一边替他顺背,一边对众人道:“小侯爷路上染了风寒尚未痊愈,原还应多多颐养。小侯爷道魏大人诚心相邀又有这许多大人盛情难却,这才抱病赴约。”
    温酌咳了几声,等他这番话都说了,这才空出嗓子来假意斥道:“休得胡言。”
    又对诸人拱手道:“前番虽偶感风寒,业已痊愈。不妨事的。”
    他这一番唱作,又有季衡这样说了,真真假假且不论,里头外头伺候的仆从也不在少数,座上诸人却是无论如何都要承他的情,却是再不能灌他的酒了。
    
    第111章 第 111 章
    
    酒席上当觥筹交错,这样才有谈话的兴致,奈何温酌这么一闹,竟是连饮酒都不成了。魏颖言为官多年,自然不会少了迎奉的手段,便让人给温酌烹茶,以茶代酒。
    温酌平日虽锦衣玉食,不过实在不是什么喝茶的行家,且染州因临近边塞,饮食上受了外族的影响,烹的茶里放了盐以外还有茱萸牛乳等,喝起来那滋味可想而知。温酌总算还是晓得这些缘故,略嗅了嗅茶香便把茶盏搁下了。
    众人这么喝酒吃菜也实在无趣,正互相瞥着想着谁先开口,倒是温酌先张了嘴。
    “魏大人,今日怎的不见杜大人到场。”
    魏颖言心中窃喜面作苦笑,道:“下官今日为小侯爷接风,原也是请了杜大人的。只是……只是下官的面子实不够大,请不来杜大人。”
    他这话分明是挑拨离间,哪里是说杜昧瞧不上自己,分明暗指杜昧不给温酌面子。
    温酌心道:杜昧乃是个油盐不进的,你能请来才有鬼了,又听出这厮话中之意,顿时冷笑一声脸上甚是不悦。
    “这个杜昧也忒托大了些。不过是承了皇上的青眼,才得封了御史台中丞,倒摆起架子来了。”
    魏颖言正是等他这句,同仇敌忾道:“不瞒小侯爷,下官等亦是如此觉得。我等为官,再如何也要讲究个体面不是?这杜大人虽是京官,看不起我等便也罢了。只是小侯爷您与他一路同来,却还这样我行我素,我等实在心中不平。”
    他这言语一出,在座众人亦是被杜昧多少为难过的,如今上官开口,哪有不应和的,当即议论纷纷,谴责那杜昧如何不把温酌看在眼里。
    季衡到底是个武人,心中对这种虚伪场面最是厌烦,只是得了温酌提前交待,不能发作,便冷眼瞧着这伙人的作态。
    温酌方才假作恼怒引得这些人如此丑态,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并不做声,只是把玩着手上戴的串珠,一颗颗地拨弄着。
    魏颖言只管瞧他神色,见他如此心中不由奇怪,便又道:“这位杜大人实在难以相处,小侯爷尚要与之共事,真是……”
    他话未说完,温酌却笑着打断他,道:“魏大人多虑了。皇上虽遣了我来,不过是个协同罢了。到底凡事还是以杜大人为主,温某不过陪衬罢了。与之共事,不过忍一时而已,他日清算又如何?
    倒是魏大人你,如今清白未证,还是多多保重才是。杜大人不比温某好性,他那死磕的劲头在上京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想必魏大人也已领教过了罢。”
    魏颖言这些人不过瞧他年轻轻狂,便当是好哄的。谁料被温酌这么当面顶了回来,不由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第112章 第 112 章
    
    这顿饭实在吃得没滋没味,不提魏颖言一行人如何腹诽,温酌光在这伙人面前端着架子便已觉疲劳。
    他这番作为心中其实也是没底,只是魏颖言比他还要心虚,相形之下,反倒是温酌略胜半筹。
    温酌前世曾有代人上台讲演的经验,那稿子写的内容是考据上古时期嫦娥奔月的典故,几乎可说写得云里雾里泰半是瞎编的,以他自己的看法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但碍于种种原因,温酌还是硬着头皮上了。他大约也有些这方面的天赋,尽管心里直打鼓,面上却全然瞧不出,一场演讲反倒是赢得了阵阵掌声。
    如今想来,大概台下的人恐怕也是听得一知半解、糊里糊涂,便自然而然地对能够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人表示佩服了。
    这不过是温酌的推测而已,究竟如何也是无从考证。
    季衡这一晚上也是费劲,他倒也算是本色出演,因而对温酌的假作淡定很服气。他与季庸不同,乃是个直肠子,最厌恶这些弯弯绕绕的,不过因着兄长做了谋士,对能以智谋定的人也有几分好感。
    两人回到府邸,乐竹早预备下了一桌小菜。
    季衡这一晚上也是没吃好,这时眼光一扫也显出几分艳羡。温酌微微笑道:“我还有些事想与季大人商议,不若我们边吃边聊?”
    他若是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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