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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玉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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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那人已知道我在此处,咱们先到下面去,人多了好应付。”
    侍玉先回过神来,见温酌不过穿了件中衣唯恐他冻着,急忙拿过披风给他披上。
    未等三人出去,书勤已在门口问道:“公子,您没事吧?”
    温酌急忙打开门,对他道:“白易想是已出去了,你快找几个人去助他。余下的人都到厅堂里一处呆着。”
    他只知人多势众,却不知江湖上为何总有武林高手的传说。这习武也讲境界,若是到了火候,以一对十,以一战百,也不是不可能。
    白易纵使厉害遇到这样的高手也是白搭。
    他与这刺客斗了五十余招,心知定是不敌,只恨这一众侍卫武功皆是平平,对付山贼土匪或者还能应付,在这人面前却是无法。
    他有心要护着温酌,便提了口气,大声说道:“不知阁下所来何事?若是为着求财,大可不必如此,我家主上素慕武林英雄,定会献上财帛与阁下方便。”
    那人头上戴着个斗笠,听了此话,只是微微侧了侧头。周围涌来许多举着火把前来助阵的侯府侍卫,白易借了火光看清对方的脸,依稀是个十分年轻的人,他不敢大意,提剑依然是防卫姿态。
    那人轻功了得,转瞬人又落在马厩的檐上,一剑撑在脚边,神情倨傲不屑,笑道:“劫富济贫倒也不错。你武功稀松不是我的对手,凭什么与我谈条件!便是你们这些人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还不如快些把屋子里那什么劳什子世子交出来的好。刀剑无眼死伤自负,为的这么个东西,赔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值当么?”
    白易没料这人竟是为的温酌而来,又被他噎了这么些话,心中很是不忿,喝道:“你是何处来的贼子,在此胡言乱语,还不给我拿下!”
    说话间,几个侍卫一起出手,与那人缠斗起来。
    
    第101章 第 101 章
    
    客栈内灯火通明,温酌不放心便遣了小厮在外头张望。未等人来禀报,只听一声巨响,一人飞将进来摔在地上。侍玉乐竹一阵惊呼,只见地上呻吟的正是白易。温酌连忙上前扶他起身,白易瞧着伤得厉害,口中不住地往外吐血,沾了温酌一手。那刺客此时已没有对手,侍卫们横七竖八一个个倒在地上,他全然没了顾忌,便大大方方跨进门来。
    温酌抬头看他,肃然说道:“阁下既然是为温某而来,我跟你走便是。还请手下留情,莫伤了旁人性命。”
    那人没料温酌还有这样胆色,不由止了步子大笑:“我道这些人能为了你如此卖命,如此看,倒还有些道理。”只是他倏然变了脸色,又露出凶狠面目,冷笑道:“只怕你是故作姿态!若你真是好人,又岂会做出那些恶事!”
    温酌简直莫名其妙,隐约又有些不安,心想莫不是又是原主温酌作下了什么冤孽,这会倒是算到自己头上来了?
    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最是恶心人,温酌亦是冷了脸,冷冰冰答道:“既然温酌今日死到临头,那也要做个明白鬼!不知温某作下了什么恶事,要让阁下如此耿耿于怀,竟欲除之后快。”
    这人见他死不悔改,也是愤愤,走过来挑起剑来横在温酌颈侧,剑刃甚是锋利,将他颈侧皮肤割出一道伤痕,隐隐流出血来。
    侍玉乐竹见了,惊骇异常,又慑于刺客威吓敢怒不敢言,不禁齐齐留下泪来。
    那刺客好笑地看着这一对丫鬟,又挑衅地看向温酌。
    他原想这娇贵的世子哪经过这样场面定是会怕得屁滚尿流,露出丑态,他必要在杀他前狠狠折辱他一番才是,方是为那些可怜的穷人报仇。
    孰料温酌更是不服,梗着脖子只是瞪他,更是讥讽道:“前朝裴旻以剑护国,何等英雄,实乃侠之大矣!今观阁下言行,昏聩无知,仗剑杀人,与贼何异?温酌今日固然身首异处惨死尔手,他日亦有义士伸张正义为我报仇!”
    刺客被他一通说辞说得有些楞了,心道莫不成这其中还有蹊跷?怎么倒是自己成了作恶的了?
    亏得他这时有些走神,又因这客栈里但凡习武者已让他伤了个遍,他不曾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天下偏有这样巧的事。
    忽的一物破空而来,他下意识收剑应对,这才发现劈开的只是个酒葫芦而已。
    白易虽受了伤也已缓了片刻,到底头脑清明,此时咬牙拼了一死,往他身上一拍,搂住温酌往后掠去。
    这刺客到底年轻,江湖阅历不足,忽遭了前后夹击,一晃神让那突袭之人趁了先机。
    才一眨眼已然形势大变,再要去逮温酌已不可得。
    刺客没什么涵养,见情势大变,不禁咬牙骂道:“哪个遭瘟的浑蛋,竟敢偷袭你爷爷?!”
    温酌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晕眩,奈何白易使力过猛,这时也有些脱力,虽不再吐血,但有些站不住了。他身材颀长,温酌并同两个丫鬟都有些扶不住他,还好书勤从一旁钻过来,替他扶了去。
    他们身前挡了一人,背朝他们站着,身材高壮作出保护姿态,温酌并不认得他。那人头也不回,口中致歉:“在下季衡,特奉洛王之命前来护卫世子。迟来有过,望世子责罚。”
    他声音雄浑,很有些震慑力,温酌心中略平,应他道:“季大人来得甚是及时,何来罪责。此人武功高强,我的护卫均不是他对手,季大人小心应对。”
    那刺客听他们言语,忍不住讽道:“我道是何方神圣,原来又是一条朝廷走狗。”
    季衡并不理会他,对温酌恭敬道:“多谢世子提醒。”他话音刚落,身形一晃已到刺客眼前,且他武器古怪伸手便翻出一对双钩,与他高壮身形十分不协调。
    刺客与他过招却是不敢大意,交手百招已看出季衡的底细,不由心中得意,出言讥笑:“想不到当年叱咤芜南的平靛季家也沦为朝廷鹰犬了。”
    季衡亦瞧出端倪,一错身之际已将他那斗笠掀飞,露出刺客一头蓬乱白发。
    “谢蛮,你师父螟蛉子知道你下山么?”
    他话音刚落,刺客顿时身影一晃,原来季衡手上钩划已勾住了他的腰带,只这一瞬,胜负已分。季衡出手如电,点穴封了他的行动,又将他脚踝手臂扯得脱臼,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眼都不眨一下。谢蛮疼得不由破口大骂,季衡只是微微一笑,心不在焉地恐吓道:“再骂一句,将你下巴也扯落了,当酒幌子挂到外头喝风去。”
    谢蛮这才闭了嘴,滚在地上疼得不住地扭。
    
    第102章 第 102 章
    
    季衡武力强悍,自他进门不过一盏茶功夫已把谢蛮收拾了,众人皆松了口气。
    侯府侍卫虽都受了伤,好在并无大碍。只有白易被谢蛮伤及肺腑,伤势略重。习武之人对伤势再清楚不过,季衡替他粗粗看了,让客栈里的伙计相帮连夜请了大夫,开了方子熬药,这等内伤最是麻烦,只能静养。
    这一夜全让谢蛮搅得黑天黑地的,大家又惊又怕累了半天,还白让这厮打一顿恨不能杀了泄愤。
    亏得温酌脑子清醒,这会也半点没有睡意,只让书勤照看白易,便让季衡把这谢蛮带回屋去问话。
    谢蛮虽被季衡卸了关节,弄得死狗一样,嘴倒是紧。
    温酌见他如此也不急于一时。他折腾半天受了风这会又开始咳嗽,方才把衣服穿戴齐整,捧了一个精致的手炉在手中取暖。侍玉忙着给他处理伤势,他脖子细嫩,叫谢蛮划了一道口子淌着血看来格外触目惊心,这时脖子里裹了一层蝉翼似的薄纱,看来更是脆弱。
    屋子里一时无言,安静得过分,只听铜炉上的大铜壶呜呜作响,水汽蒸腾。乐竹特意泡了香片,气息清新怡人,又端到季衡手里,季衡谢了她这才接到手里。
    若不是地上躺着个狼狈不堪的谢蛮,这画面倒似寻常待客的样子。
    温酌咳了一阵,又吃了药丸,这才屏退丫鬟们,同季衡叙话。
    原来季衡倒是季庸的亲弟,这实在大出人意料。季庸是个笑面虎,整日一副笑脸,生得麻杆一样细细瘦瘦,乃是殷鹤晟手下第一谋士。这季衡却是高高大大一个壮汉,说起话来中气十足,虽也和气,却颇有气势。
    季衡一头喝茶,一头也打量温酌。他心下其实也纳闷,心道这人瞧着不过就是才束发的年纪,怎么竟惹上谢蛮这样的难缠的主,且如此得洛王看重。不过既是主上吩咐,季衡也不会别做他想,对温酌只是恭敬。
    谢蛮躺在地上竖着耳朵听他二人说话,温酌见他虽形容凄惨,神情却丝毫不见颓靡,不由对季衡道:“方才季大人与这刺客对话,想是清楚他的底细?”
    季衡摆了茶在桌上,对温酌一拱手,道:“不错。这厮名唤谢蛮,乃是停云观螟蛉子的末徒。在下的兄长同这位螟蛉子有些许交情,因此知道。”
    温酌点点头,这才对谢蛮道:“你虽脾气倔强,须知这世上万事不离法度。你今日若不招认,明日我便以行刺朝廷命官之罪将你送去上京,届时祸及师门想必你心里也有数了。”
    谢蛮咬了咬牙,恨道:“无耻之尤!”
    温酌轻笑:“这话还要还你。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行刺于我难道还有理不成?问你话时,你自成个蚌壳,难不成还是我们逼的不成?”
    谢蛮心知温酌嘴利,说不过他,索性闭了眼睛,全做一副不听不看的样子来。
    季衡却是武人性子,见他如此,脾气被勾起来,对温酌道:“世子,这厮乃是根活蜡烛,不点不亮!待我给他些苦头吃了再说。”
    他说话便要起身,被温酌拦了下来。温酌道:“何必辛劳。这人如此看不过就是个夯货。常言道好汉做事好汉当,这人虽学了剑法,却不识得剑意,半点担当也无。既如此,便是殃及师门也是活该,明日便送了上京也罢。”
    谢蛮听他言之凿凿,不由睁开眼骂道:“你不过就是惺惺作态,我谢蛮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我师门何干?”
    温酌见他上套,便板着脸道:“既如此,那你便说说是如何知晓我的行踪,又是何人指使你来行刺的?”
    谢蛮恨道:“残害百姓的恶人,人人得而诛之。哪里用得着旁人指使,便是我自己要来杀你。”
    温酌挑挑眉,笑道:“你自持替天行道,不知我是残害了何人?你倒是为我细数细数罪状。”
    谢蛮道:“我便不说旁的,今年头里,你看上一个女子便做下逼奸之事,强抢入府。那女子不堪受辱,诞下孩子后便羞愤自尽,可有此事?!”
    温酌简直无语,心道弄了半天怎么还是林月娘那事。
    
    第103章 第 103 章
    
    不过这也无法,俗话说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此事虽在京城了结,奈何流传甚广,谁知被传成了这幅德行。
    他只得道:“确是有个女子为我诞下一个孩儿。只是非我逼奸,此事早经了御前,其中关窍也有京畿府衙明察,早还了我清白。你拿这事说嘴未免可笑!”
    谢蛮见他理直气壮,道:“你是世子,正所谓官官相护,自然全是你的道理。”
    温酌便是再聪明,也受不了这样胡搅蛮缠的。
    “常言道清者自清,你不过听了些风言风语便来杀人,可见愚笨!”
    谢蛮一听哪里罢休,骂道:“你自诩清白,却不知这话正是你自己家奴所说,难道还是冤枉了你不成?”
    温酌略顿了顿,忽然想起一人,不由冷笑,道:“那人可是名唤林同嗣?”
    谢蛮一呆,问道:“你怎知道?”
    便是连季衡都看不下去,心道螟蛉子竟收了这么一个缺心眼徒弟,也不知如何想的。
    温酌白他一眼道:“你师可说过切勿轻信于人?这林同嗣乃是官家出身,因其父贪赃枉法被流,如此出身可不就是你说的生着两张口的人家?他虽是我妾室亲弟,脑子却不清楚,也因你方才说得那桩疑案还曾当街刺杀于我。莫不成因他是家奴,而我是世子,便是他有理?他可信而我不可信了?”
    谢蛮愣了愣,他这人行事全凭本心,只认一个是非黑白,岂料温酌如此一说,那林同嗣又仿佛未必可信。只是他又怎能轻易承认自己过错,不由辩解道:“我岂会轻信一人,自然还有旁的人说起你诸多恶事!你从前纵马过市险害人命,还当街调戏民女,使其错失姻缘被夫家退婚,还设下赌局骗人钱财,可不都是你的恶行?!你们这些富人最是奸猾,坑害穷人还要百般抵赖!”
    温酌心道果然还是原主的破事记到自己头上来了,可怜他哑巴吃黄连,只是温酌并不是忍气吞声之人。
    他摇摇头,对谢蛮道:“莫不是穷就是有理了不成?难道富足便是罪过了?”
    他方才提起林同嗣,温酌便想起那庄子上还拘着原主本来的书童小厮等人,据说都不是什么安分守己之人,这时听谢蛮细数自己恶行,心道多半出自这些人之口。只是让他认下这些罪责,还不是跟让他吃活苍蝇一样恶心?
    温酌叹口气,又道:“人生在世,孰能无过。我从前也许是做了许多错事。虽说不至害人性命,却也实在放诞不羁。不过,只怕你不知道我因受伤早已前事尽忘。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些事我一件都不记得。
    再者,谢蛮我问你一句,莫不成这世上之人但凡有错,你就一定要置于死地么?你比之獬豸如何?你能以一人之力取代法度么?
    我温酌今日在此可对天发誓,我为人处事不愧天地!我自问自己的良心便可,哪里用得着你来指手画脚!”
    谢蛮被他一番说辞震得有点混乱,只懵懵懂懂觉得这个温酌似乎并非那些人所说的那样。他如今身为阶下囚,本就身为鱼肉,温酌亦没发落他,反是对他做了诸多解释,饶是谢蛮不聪明,也有点意识到自己许是干了件错事。只是许多人总缺乏勇气面对自己的错误,便要用各种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他心里虽有些信了温酌,偏偏嘴上还要逞强,道:“你花言巧语,自然说什么是什么!”
    温酌终于站起身来,将那香炉置在桌上,朝他走过去。
    谢蛮躺在地上,双眼圆睁,见温酌一步步上来,自己不能动弹不由有些惶惶,喝道:“你要作甚?”
    温酌轻轻一笑:“你说我若是此时捅你一刀,抛尸荒野,又会有何人知晓?”
    谢蛮大惊失色,骂道:“杀千刀的恶贼,你果然不是好东西!”
    然而温酌却没有捅他刀子,趁他说话蹲下身子把一丸药丸子样的东西塞进他口里,不及他吐出,直接托起他的下颚帮他咽了下去。而后,又摸出同样一丸丹药自个儿吞了下去。
    便是季衡见了也有些怔住了,问他道:“世子,你喂他吃了什么?”
    温酌笑了笑,反问他道:“季大人,你可听说苗疆有一种蛊,名唤同命蛊?同命蛊,正是同生共死的良药。”
    他的话虽是对着季衡说的,眼睛却是看着谢蛮。
    谢蛮顿时脸色一白,只是他正想干呕,被温酌随手塞了一团破布在嘴里,呜呜地发不出声。
    温酌终于不耐烦地站起身,对季衡道:“这人是个死心眼,而且脑子还不好使。不过瞧着倒是想行侠仗义,勉强算个是好人。看在这份上,我也就不把他送官了。只是我手底下这些个人,白白被他打成这样,实在让人火大。总不能随便放他就让他逍遥去了,便就先拘着出出气罢。”
    季衡很有些摸不清世子的路数,心想这跟你吃同命蛊有什么干系?他这疑问几乎全写在脸上,温酌不由哂笑:“你说跟自己厌恶的人同生共死是什么感想?就让谢大侠好好体验一下吧。”
    他实在有些累,又同谢蛮废话了许久,见他脑子不开窍,实在有些乏了,便想出这么个主意吓唬谢蛮。
    季衡总算弄明白他的意思,心想这个世子也真是神来一笔。不过反正谢蛮被他卸了关节,又被温酌喂了什么劳什子同命蛊,想来对温酌也没什么危害,便也就由得他去了。
    
    第104章 第 104 章
    
    一行人白遭了这一番罪,各个心里都不好受,好在世子甚通情理,撒了钱去让大家好吃好喝,好好养了两日功夫才又动身。
    谢蛮自服了“同命蛊”,又兼被季衡制住了无从脱身,整日跟死狗似的被扔在温酌门前。因出了这档子事,几个轻伤的侍卫便开始轮值守夜,虽不能明着弄死谢蛮,暗里“不小心”踩他踹他的不在少数。
    谢蛮吃了闷亏,又无处泄愤,很是憋闷。好不容易熬过两天,谁料温酌异想天开,竟把他带了一块上路。
    飞雪纷纷,温酌喝着热茶,与身畔人闲话。他这马车甚大,坐起来尤为舒适,白易因受伤,被温酌安置在此处,又有两个美貌丫鬟红袖添香,很是滋润。
    书勤穿了厚棉袄跟马夫坐在一处,车辕子上挂着谢蛮跟他大眼瞪小眼。书勤很是幸灾乐祸地看谢蛮,讥笑道:“谢大侠,车辕子上喝风的滋味不错吧。”
    谢蛮早被点了哑穴,只能用眼白反击,很是无力。
    等离了官道,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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