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朝玉阶-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皇帝今日兴致极好,笑着看他,对温士郁道:“这小子生得越发好了,只可惜朕的公主们同他年纪悬殊,竟是要不得这个驸马了。”
    皇家联姻倒是不怎么讲究辈分,汉成帝时还有姑侄同侍一夫的荒唐事,是以温酌虽差了辈分却未必做不得驸马。
    温士郁听了脸色一喜,笑着回道:“皇上可是忒抬举他了,他哪里能有尚公主的福气。”一旁有同温士郁交好的这时也纷纷谄媚,都夸温酌一表人才如何如何谦逊长进皇上选婿眼光老道,又有夸赞皇子们玉树临风气宇轩昂的,无一不是拍皇帝的马屁。
    因是皇家游猎,太子当然也来了,只是他一来挨了罚,母妃又不知何故被贬冷宫。自古内廷外朝乃是一体,这外臣虽不知细里,然而对这太子却是不敢看好了,是以他虽伴驾身边却只有一个参赞梁展平侍奉左右,比之其余皇子便显得格外冷清,又被皇帝晾在一旁,十分尴尬。
    三皇子殷鸿兆性子温文,一向同外戚贵族谈得来,这会身边已聚了几人,正不知聊什么。他长着一对丹凤眼,笑起来总眯得细细的,总让温酌有种笑里藏刀的错觉。
    殷鹤晟一早看见了温酌,便有意无意地瞧他几眼,只是温酌偏不敢去看他,一直装着没看见一般故意回避,躲得远远的。因人多眼杂,温酌又在皇帝近旁,殷鹤晟一时间便没去跟他答话。
    反倒是四皇子殷雁娱毕竟是个小孩子,难得跟着父皇兄长们出宫很是雀跃,这会已来找同他最要好的二皇兄了。
    “二皇兄,你今日要猎什么呀?”
    殷鹤晟正要收回望向温酌的视线,忽看见温酌腰间还挂着他给的玉鹿衔灵芝的玉坠子,心念一动,低头看殷雁娱,道:“二皇兄给你猎一头鹿如何?这时节的鹿肉极是美味。”
    殷雁娱听了一喜,又蹙眉道:“鹿肉虽好吃,却比不过活鹿有意思。皇兄,我听黄侍读说父皇以前游猎的时候还打死过老虎,可见这山中猛兽不少。皇兄切记要小心些才是。”
    殷鹤晟见他少年老成说出这番话关心自己也是大为熨贴,对他关怀道:“今日人多,你骑术不精万不可莽撞,不要到处乱跑,还是跟在父皇身边的好。让底下人好生伺候着,别伤着了。雁娱既不喜欢杀鹿,那皇兄给你猎一只狐狸玩赏如何?”说着又吩咐黄侍读照料好四皇子。
    说话间,皇帝却已上了马,众人连忙纷纷驾马出发。温酌骑术不精,这会又没有马倌来给他牵马,只得又做了个吊车尾,好在白隙跑得不快,性子温和倒也安稳。
    殷鹤晟一眼又扫到他,奈何身边裴云等人跟着,前头又要跟着皇帝伴驾实在无法脱身,默默瞧他一眼,已飞马上前。
    众人只见天下忽有一对鸿雁飞过,皇帝也是老当益壮,当下便引弓要射雁,众人屏息凝神正准备要喝彩,忽的又见皇帝慢慢放下箭,叹道:“鸿雁至情至性,伤及一只,另一只恐难独活,且让他们去罢。”
    这话要是旁人说的便是一场笑话,这原就是游猎哪儿还有手下留情的道理,可偏偏是皇帝说的便是没理也要恭维三分,诸人忽想起“霜君挽弓落雁还恩”的话来便知皇帝恐怕又是想起那位早逝的霜君来了,于是便纷纷恭维陛下圣明,仁慈洪德等等,又有的说鸿雁乃是灵鸟必不忘今日不杀之恩云云。
    温士郁虽没这么夸张,大致也附和了几句,只是心中警铃大作,只觉皇帝“伤及一只,恐难独活”的话分明透着几分不详,再看皇帝的脸色,分明老态横生,心知今日此事定非什么吉兆,心里倒是暗自有了几分忧心。
    温酌独独坠在最后并没能看到这场闹剧,这游猎乃是宫中内府筹算,恐皇帝贵胄败兴,早准备了好些猎物,这会见皇帝却是放了天上的鸿雁也是吃了一惊 ,正傻眼着,有个管事太监倒是机灵,心道鸿雁虽杀不得,又没说不能猎别的,连忙使眼色着人放别的活物出来。宫里出来的自比寻常人要伶俐三分,见这场面也不放什么雉鸡野鸟了,便有人赶了几头鹿出去,皇帝远远看到林中奔来几头鹿,倒有一头雄鹿生得品相极佳。他对鸿雁是心慈手软,对这野鹿却无甚怜悯,当下一箭飞去,臂力竟不输少年,射中了雄鹿前胸,那鹿因箭受伤又要跑时,又是一箭而来倒是射在背上,殷沛隆一连三箭无一虚发,只那雄鹿正当壮年,虽受了伤也不至于顷刻倒下。众人方才见皇帝射中已是喝彩,这会还等什么,忙有少年护卫上前放狗追打,不一会已把雄鹿逮到。众人连忙恭喜皇帝,只是皇帝心里明镜一般,并不把这些奉承当一回事。只说让皇子贵胄们自去游猎,又让殷雁娱陪驾左右,众人领命,随即各自散去。
    
    第73章 第 73 章
    
    温士郁等近臣却是陪在皇帝身边并没有离开。
    人渐少了,他这时方瞥见在人群之后的温酌。知子莫若父,温士郁也晓得温酌如今的骑术压根就不行,这会可不就是慢吞吞骑在马上闲走么?
    皇帝见他出神,顺着也看了一眼,见那俊俏小子独个儿坐在马上,神色平淡完全没有游猎的兴奋,也觉着奇怪,便问了一句。
    温士郁苦笑道乃是温酌骑艺不精,君臣二人正说着话,谁料殷鹤晟此时却御马而归,一路直往温酌处奔去。
    两个也不知说了什么,殷鹤晟难得看着倒是好言好语的样子,反观温酌却不冷不热的好像在使脸子。温士郁见了不由心里暗暗嘀咕,嘴上却对皇帝道:“这孩子有几分痴性。因着骑术不佳,恐是怕耽误了殿下游猎不肯去呢。”
    皇帝听罢,便遣人将二人唤到近前,问了几句。
    两人骑马过来,殷鹤晟自己下马不算,还要帮着温酌下马,温酌竟不冷不热,只是神情恹恹的。两人跪下行了礼,这才答了皇帝的话。
    情况倒却是如温士郁所说,殷鹤晟劝说,温酌不肯去。
    皇帝不免失笑:“秋日游猎又不是行兵打战,有什么可怕的!何况男子汉顶天立地,纵然驰骋疆场也不能失了咱们大歆的威风!大丈夫休要作小儿女之态。今日你正好练练胆气,便放心跟着洛王,他定不叫你吃亏的。”
    其实所谓的耽误也不过是温酌的推脱之辞,只可惜如今皇帝发了话,他到底没法子,只得应下了。
    殷鹤晟一喜,脸色却是平静淡定,这时便领命带了温酌出发,又冲他道:“若是难以驾驭,便到我马上同骑。”
    温酌闻言霎时变了脸色,连看都不看他,摇了摇头便驾马前行。殷鹤晟知道他心里还是纠结于前些天的事,这才同自己如此生疏了,心下不禁也有些颓然,只是面上不显。
    两人骑了一会功夫便同裴云等人汇合,一群人当即往林中去了。
    因顾着温酌,他们骑得倒是不快。这片猎场因属皇家,占地甚广,行猎各有去向,自不会让众人挤在一处抢夺猎物。殷鹤晟这一路乃是往西去了,虽说地势不平,但依着他的经验要逮着猎物也绝非难事,况他又答应了殷雁娱要给他猎个狐狸玩,这时更是抖擞精神。
    温酌有意躲在后头,半点没有打猎的意思,况他也不会射箭,只腰上跨了把惯常用的宝剑当作装饰。
    无奈殷鹤晟倒有一半注意力在他身上,那目光太过直白弄得温酌无所适从,也不能太过拖后腿引人反感,只好甩了几鞭跟着他身后打酱油。
    温酌马术聊甚于无,武功也不过稀松平常,光学些花架子健体罢了,不比那些种地的白丁强到哪儿去,跟了一会已觉着有些累了。
    殷鹤晟自来文武双全,打猎完全不在话下,不过一会已猎了几样猎物,不过多是些獐子、雉鸡、兔子等寻常的野物。强将手下无弱兵,他底下人功夫也不算弱,这会功夫也猎了几样,一并算在洛王的收获之中。
    
    第74章 第 74 章
    
    殷鹤晟虽一路寻找猎物,却也几次想借机同温酌说话,只是温酌一概装傻充愣,竟是成了个蚌壳半点撬不开嘴。
    英明似洛王也觉为难起来。
    一行人在林间行动,忽地殷鹤晟脸色一变。
    未及悬缰勒马已有一支箭疾速射来,竟是直冲着殷鹤晟而来!等温酌回神来不及惊呼阻止,殷鹤晟竟能堪堪避过,一众人顿时意识到刺客来袭,连忙拔出武器相迎。温酌也是懵了,心道他这穿越得也忒狗血,剧情竟是不下八点档,皇家围猎还能遇着刺客!不过他衷心希望是狗血武侠剧套路,一般这种类型的片子男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几率要高一点,然而前提是他是男主。
    尽管他心里吐槽简直能够刷屏,却不能肯定自己到底是男主还是炮灰,何况吐槽对于眼前这局势一点作用也没有,只能感慨了一番自己最近黑云罩顶时运不济。
    刺客虽来得突然,殷鹤晟手下却断不可能是酒囊饭袋,亲卫们也是见过血的,很快便反应过来不慌不忙将殷鹤晟围至身后当下与刺客缠斗起来。
    殷鹤晟虽被重点关注,危急之中倒还留意到了温酌,险险躲过两剑后,忽见一人直冲温酌而去,他心里一慌,登时一掌劈在来人的当胸,便掉转马头去看温酌情状。
    温酌虽武功寻常,虽然从前是个弱气宅男,总算血性未死,这会虽脑内吐槽不断也不代表就只是坐以待毙。他身上戴的佩剑虽看着花里胡哨不太靠谱,却也是一把好剑,况且又是他用惯了的,此时见有人冲自己这边来,一时忘了平时所学剑招,而是举剑就打,倒好像不是拿着剑而是高尔夫球棍。
    殷鹤晟见他如此莽撞,剑不出鞘就挡,顿时激得心跳漏了一拍,只眨眼功夫,竟眼睁睁看着温酌当头打中了刺客的脑袋。
    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偏有他运气这么好的也是难得,出招全无章法,仗着狗屎运和危急时的蛮力竟打晕了一个。
    只是运气这种东西也是玄而又玄,今日有明日无的,架不住反复实践。
    殷鹤晟见他毫发无伤心下稍平,胯下坐骑已到了温酌身边,又使出当日马上抓人的绝世神技,一下把温酌从白隙上拖到自个儿马上,拍鞭疾驰而走。
    温酌一下子被他拉下马吓得简直要吐出一口老血,只奈何被颠地说不出话来,当下只觉天旋地转。
    殷鹤晟的这匹马乃是百里挑一的宝驹,马鞭一甩当即撒开四蹄驰骋起来,温酌横在马上被颠地快吐了,只怕这马发起野来把自己甩下去,偏偏无处抓手,好在殷鹤晟一边驾驭一手护着他,有惊无险,白吓出温酌一身冷汗。
    一路狂奔,直至某处殷鹤晟才勒马止步翻身下了马,温酌早被吓得软了腿,此时被他抱下马来,还没站稳已吐了起来。
    殷鹤晟待他吐完,默默递了帕子给他。
    温酌扫了一眼,没接,自己慢慢从袖筒里掏了一方帕子出来抹嘴,又整了整衣袍,这才问:“现在怎么办?”
    殷鹤晟原本见他刚才那样,只当他已然吓傻了,倒没料到他能这么问,这时见他还有精神耍性子不由失笑。
    于是答道:“裴云他们能挡得一时。只是方才那些人未必就只有这一路,咱们还是要先躲躲。”
    温酌这才点了头,又问:“那你的马怎么办?”
    殷鹤晟赞许一笑,扬起马鞭一挥,马儿一声长嘶,又飞奔而去。
    温酌不禁无语,殷鹤晟毫不在意拔剑出销往林子深处走去。
    两人走了一段,倒没遇伏。
    温酌脑子转个不停,猜测皇帝和他老爹要过多久才能得信派人来救,又想着不知道裴云他们武功如何,万一团灭了那岂不是连个报信的都没了?他刚才握剑打人动作甚是潇洒,这会想起来却又后怕起来,好在宝剑一直握得紧没弄丢,他剑法不过平平,也没有侠客那种人在剑在、剑即尊严的毛病,这会地势渐高,便柱在地上权当拐杖用。
    殷鹤晟一面注意周围,一面探路,见温酌埋头走路不啃声,不由出言提醒。
    “山中蛇虫不少,脚下小心些。”
    温酌应了一声,见他不住用剑尖敲击草丛,想起打草惊蛇的典故来。
    殷鹤晟风度不同常人,即便是突遇此事也是神情自若毫不在意,这时也不过面上染了些风尘罢了。温酌想到方才危急关头他居然奋不顾身来救自己也是心中感慨不已,但是面上仍做淡定,并不多言。
    两人走了许久,温酌到底体力不如他,只觉地势渐陡,行走起来颇多不便,开口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殷鹤晟回头看他,见他脸也红了,缓声道:“这里地势高猎物少一般不会有人来此处,而且树少草稀难于隐蔽不会有人埋伏在此处。咱们先躲上一躲,届时无论追兵也好,父皇他们找来也罢都能望得见。”
    又见温酌面有疲色,缓声问道:“可是累了?”
    虽是歇息也不得掉以轻心,殷鹤晟四处查探一番,才带他在一处避风的山石凹陷处坐下。
    
    第75章 第 75 章
    
    才坐下,温酌的肚子却咕咕叫起来。温酌脸色一红,却听殷鹤晟叹道:“早知如此,便不该勉强带你来,反倒连累了你。”
    殷鹤晟何许人也,虽不爱摆架子做清高姿态,然而皇子龙孙何时向人低过头?温酌自与他相识起亦是从未见他对谁如此,今日为的自己竟是说出这么一句,也不知怎么回答,沉默一会,只得干巴巴道:“意外罢了,谁能想到会有此节。何况你方才也救了我。”
    殷鹤晟注视他良久,却没有说话。
    温酌走了半晌,这时坐定了又想起掏帕子出来擦脸,只是方才那一方脏了,又往前襟内侧摸索备用的。这一摸索他脸上倒露出喜色,原来他怀里竟藏了一包点心,还是一大早丫鬟乐竹给他备的,说是游猎易饿给他备来垫肚子的。那丫鬟是他院中专掌食馔端茶送水的,本来应景地给温酌包了几块花样子好看的点心,用油纸包了塞在个荷包里,不想方才马上压着一颠,不说压碎了,简直快成碎末了。温酌想了想捡出几块还成型的给殷鹤晟。他却还推辞只说自己不饿让温酌自己吃。
    别说他们今日遇袭了,这一天大早上骑马折腾到现在早就饿昏头了。温酌便开玩笑道:“吃罢。我怕你不吃,一会饿极了,把我给吃了。”话音刚落,又觉着这话有了歧义怎么听怎么别扭,自己先尴尬起来,立刻把吃的塞他手里,自己默默吃起来不再说话。
    殷鹤晟被他逗得一乐便不再不客气,三两口吃了点心下肚,倒是温酌因剩下些尽是碎的吃得也慢,更兼点心这东西干得很,身边也没个茶水,风一吹呛得他简直要咳出来。殷鹤晟看着他费劲一时也帮不上忙,只得帮他顺背拍了拍,好一会才缓过来,却是没了胃口。
    两个人坐着等,一时也是默默无言,好在如今虽天凉了,但披了斗篷也不算太冷,温酌扒拉着一旁的野草编着草环,心里不住地胡思乱想。
    两人等了许久也没听见什么动静,温酌顶着草环也是跟着不住张望,又觉得肚子又开始饿起来。殷鹤晟见他坐不住,挨过来轻声问道:“怎么了?”
    温酌忍不住问:“你说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殷鹤晟不由冷笑:“左右不是殷鸾晁就是殷鸿兆罢了。”
    兄弟阋墙,怎么都不是好事,温酌轻叹一声:“这又是何必。”
    他以往看的电视小说总有这样的桥段,基本已经算是经典狗血片段了,谁知道自己也会遇上,这会虽说披着斗篷坐着也禁不住有些冷,何况还要防着来人袭击他们,这时候忍不住抱怨起来。
    “太子如今……,如果是他未免风险大了些罢。我自觉涵王同你还有些情谊,这皇家游猎又不同别处,护卫众多他也不至于行事如此莽撞吧?”
    殷鹤晟听他说完,笑了笑,说:“既然他们都不可能,那这事便是我自导自演嫁祸手足了。”
    温酌听了心里暗暗一惊,再去看殷鹤晟神情脑子飞快一转,脸色却是嘲弄:“哪有嫁祸于人还会自己招认的!何必唬我。”然而他又暗暗细想,又明白了殷鹤晟的意思,不由皱眉道:“以你的意思,这人心机如此深沉,竟是有意选这时候动手,若是陛下起疑,必能引发争端,届时连你自己也被疑心了,无论成败都能陷你于泥潭之中。”
    殷鹤晟赞许地看他一眼,却又逗他道:“那若这局真是我自己布下的,又如何?”
    他这是非要从温酌口中听他的答案了,温酌被他噎了这么一下,当即道:“若是如此,那我必然要失望的。我自认识你以来便觉你纵要成事也靠阳谋,并不屑鬼蜮伎俩的。”说罢又恼道:“本不是你做的,你何必非要我说这些!”
    温酌以往对着殷鹤晟哪怕讥诮也要尊他一声殿下,今日却是昏了头完全忘了尊卑上下,这时对着殷鹤晟哪里还有世家公子的涵养,便如个孩子似的情绪外露。
    他说此话时神情黯然,引得殷鹤晟亦有些感触,因两人之间尚有龃龉,这时倒是难得和解的机会,殷鹤晟道:“前日你来了又去我很是担心。”
    温酌没料到他忽地说起这些,也有些局促,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