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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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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酆如归一面施施然地磨蹭着老鸨的咽喉,一面含笑道:“劳你将常思远常公子曾点过的姑娘聚在一处,你若是不从,我便将你……”
    他并不再往下言语,当即松开了老鸨,老鸨是见过世面的,不至于连滚带爬,但亦是双股颤颤地回了邀仙楼去。
    酆如归挽起姜无岐的手往邀仙楼去,故作迷惑不解地道:“夫君,我生得很是可怖么?怎地把嬷嬷吓着了。”
    “你生得半点不可怖……”姜无岐尚未说罢,酆如归已在他侧颊亲了一口:“夫君,多谢你安慰我。”
    姜无岐摇首道:“贫道并非是安慰你,你生得颜若舜华,无人能胜过你一分。”
    酆如归原就是玩笑,但闻得姜无岐夸赞他的容貌不禁欢欣雀跃起来。
    他尚是二公子之时,于容貌并不如何上心,成为酆如归后,才在意起自己的容貌来,且姜无岐是他心悦之人,他心悦之人夸赞他的容貌,远较全天下一同夸赞他的容貌,要教他欢喜许多。
    邀仙楼做的是皮肉生意,那道士与红衣女子瞧来乃是一对夫妇,不知进这邀仙楼来做甚么?
    哪有人寻欢作乐会带着夫人一道?
    这着实引得一众花娘、龟公以及寻欢客侧目不已。
    酆如归进得邀仙楼,便随意地在一张桌案前坐了,左手托腮,百无聊赖中,右手又捉了姜无岐的一只手细细把玩着,从尾指抚摸至大拇指,又揉捏起了生着剑茧的虎口。
    酆如归堪堪坐下,便有不少寻欢客见他美貌,上前调戏,他五指一动,令邻桌的一碟子五香瓜子落入掌心,紧接着,不见他如何动作,那一颗颗的五香瓜子居然直直地向着寻欢客窜了过去。
    不多时,他足边已躺着十数人,一时半刻都起不得身。
    这邀仙楼养着的五个壮汉见此,接连出手来擒酆如归。
    他们俱是练家子,然而未及近得酆如归的身,一双手便被卸下了。
    他们甚至无一人瞧清出手的究竟是何人。
    酆如归将姜无岐那失而复得的左手再次拢在掌中,又以丹蔻刮蹭着姜无岐的掌心,而后便顺势扑入了姜无岐怀中。
    五个练家子于酆如归而言,与五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无异,轻易便能制服。
    但他甚是享受被姜无岐保护的滋味,用额角蹭了蹭姜无岐的心口,便以一双含情脉脉地双目望住了姜无岐:“夫君,我方才好生害怕。”
    酆如归的性子时而强硬,时而柔软,但他从不在旁人面前示弱,只自己不同。
    姜无岐心中无比欢喜,同时伸手揽紧了酆如归的腰身。
    待老鸨回来时,见这大堂中躺着的寻欢客与壮汉,心中确定了那红衣美人便是鬼山之中的千年恶鬼酆如归。
    她着人将躺于地面上之人扶起,才行至酆如归面前,恭敬地道:“此处人多不便,请随奴家来。”
    酆如归便起身与姜无岐一道由老鸨引着往后院去了。
    期间,经过花娘闺房,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接连不断地窜入酆如归耳中,他侧首去瞧姜无岐,姜无岐却甚是镇定,连时常被他轻薄得发红的耳根都如寻常一般。
    不知是姜无岐不知这些淫言浪语是从何而来,亦或是这些淫言浪语影响不了姜无岐分毫。
    老鸨将俩人引至了后院的一座绣楼中,这绣楼乃是花魁连翘的住处,而这连翘便是常思远的红颜知己之一。
    俩人一进绣楼,便见七个花娘朝他们盈盈一拜。
    七个花娘皆是姿容柔美,气质绝佳,其中最为出众的那个便是连翘。
    老鸨自是不放心自己手中极为紧俏的七个花娘与一千年恶鬼同处一室,即使心中恐惧,都没出了绣楼去,而是立于门前,以防万一,她并未将门阖上。
    酆如归将一众花娘一一扫过,方才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们七人全数与常思远有过云雨之好么?”
    闻言,一众花娘齐齐颔首。
    酆如归接着问道:“那常思远可是自半年起,便再也未曾踏足过邀仙楼?”
    一众花娘又是齐齐颔首。
    酆如归三问:“你们可知常思远为何不再踏足邀仙楼?”
    其中一唤作川芎的花娘答道:“定然是有了新人罢。”
    酆如归摇了摇首,沉痛地道:“常公子已然故去了,半年前便为人所害,凶手至今下落不明。”
    ——他刻意谎称常思远死于半年前,便是以此来瞧一瞧诸人的反应。
    在场除去他与姜无岐之外的八人,尽数面露惊色,这些花娘倒似乎真与常思远有些情分,霎时便红了眼眶。
    连翘以绣帕抹了抹泪水,欲言又止,末了,终是道:“常公子最后一次来寻我之时,曾与我说过他欲要迎娶一美人,难不成是那美人有古怪?”
    面前的一众花娘瞧来全无掩饰,莫非她们当真与常思远之死无关?
    酆如归一时无法判断,瞧了眼姜无岐,才道:“而今凶手不知身在何处,烦请各位姑娘勿要将常公子之死宣扬出去,若是有何线索定要告诉常门主,我等便不叨扰各位姑娘了。”
    言罢,他便扯着姜无岐的手往外头走,但仅仅走出一步,他却被姜无岐抱在了怀中。
    姜无岐抱着酆如归急急地退回绣楼,将门阖严实了,可不知为何忽而狂风大作,将门震得瑟瑟,眨眼间,好端端的雕花木门便碎作了一地,木屑飞扬。
    酆如归见状,放眼望去,却见一丈开外隐约有四人,端坐于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因狂风卷得尘土腾起而看不分明。
    姜无岐附耳道:“他们恐怕道行不浅,摆的十之八九便是四象伏鬼阵。”
    他们是按着陈氏之言来的这邀仙楼,由此可见,陈氏不是认定了自己乃是害死常思远的真凶要为常思远复仇,便是对自己别有所图。
    而常承安与陈氏可是一丘之貉?
    一众花娘与老鸨又是否牵涉其中?
    自己实在是大意了,酆如归思忖须臾,一把推开姜无岐,厉声道:“此地危险,你且先离开,我恐是逃不过那四象伏鬼阵。”
    姜无岐深深地望着酆如归,猝不及防之下,陡然被酆如归抬掌一劈,不得不后退了数步。
    他整个人随即没入了飞沙走石当中,弹指间,竟是不见了踪影。
    第118章:酆都鬼城·其九
    酆如归眼见姜无岐消失无踪,面露凄然,一双手绞在一处,抿了抿唇瓣,才回首去瞧一众花娘与老鸨,她们哪里见过这阵仗,早已吓得缩于墙角了,花容失色,但勉强还算镇定。
    酆如归行至她们面前,安慰道:“你们且安心罢,此事与你们无干,你们定然能平安无事。”
    外头设四象伏鬼阵之人却偏生与他作对,他那话音尚且萦绕于舌尖,三层高的绣楼竟是开始摇晃起来,里头的摆件“噼里啪啦”地跌落了一地,因这绣楼乃是木质结构,木材断裂之声纷至沓来,击打于他耳蜗,顷刻间,整座绣楼便倾斜了,已然无法保全。
    酆如归见状,一掌破开墙面,将一众花娘与老鸨接连以巧劲推出数丈,至最末那连翘时,他的心口却是猝然一寒,他低首一望,见心口嵌着一把匕首,有鲜血沿着匕首与破口的缝隙簌簌而下。
    他面色不变,抬手便将连翘推了出去。
    便是在这连翘出了绣楼的档口,绣楼轰然倒塌。
    暗中隐着的幕后之人亲眼见证酆如归被埋于绣楼当中,心中狂喜,但因警惕着酆如归未曾死透,并未命那设阵的四人收起四象伏鬼阵。
    过了良久,酆如归都不曾从废墟底下出来,由于四周俱是飞沙走石的缘故,遮天蔽日,先前皎洁的月光无处可见。
    幕后之人目不转睛地盯住了隐隐约约的废墟,不肯放松,同时一双手因激动与紧张而泌出了汗水来。
    但却不如那人所愿,在其将要放松下来之时,一袭红衣竟是从废墟中飞了出来,不假思索地入了四象伏鬼阵。
    四象伏鬼阵由四人设阵,于东、南、西、北、中这五行方位,此进彼退,循环出击,可谓是生生不息,容不得入阵之人有半刻功夫喘息。
    便是这四象伏鬼阵威力无穷,才致使其周遭飞沙走石,尘土四扬。
    酆如归不敢将心口的匕首拔出来,以免血液流窜地太急,将已蠢蠢欲动的那瘾勾出来。
    因他容色甚丽,神情从容,身姿翩然,这匕首不像是凶器,倒成了他心口的饰物。
    但纵然如此,仍是有些许血珠子自他心口跌坠,如同血色珊瑚珠子一般,于他足边滚落开去。
    他浑不在意,面上含笑着与设阵中的一人对了一掌。
    这四象伏鬼阵不同于寻常的四象阵,奥妙在于其中洒了驱鬼香及黑狗血,设阵四人的掌风时而宛若自那无间地狱中传来的鬼风,时而好似悲悯的佛主普渡众生之时的吐息。
    酆如归乃是千年恶鬼,在阵中熬了约莫一个时辰,便有些受不住了,心口气血齐齐地乱窜,一身的皮肉几乎要一并绽裂开来。
    他面上依然含笑,眼波流转间,风情惑人。
    他一抹唇角沾染的猩红,毫不留情地一击,设阵的一人便被他逼出了阵外,伏到于地,呕血连连,不可再战。
    余下三人为补其缺位,身形须得加快,甚为吃力,不久便再次被酆如归寻出了破绽,又有一人旋即被拍出阵外,这被拍出去的一人较之前那人好一些,尚能站立,方要再入阵,甫踏出一步,双足却已瘫软于地。
    尚有俩人。
    无论是无间地狱的鬼风,亦或是佛主的吐息,都不能乱了酆如归的心神。
    若是换作从前,他定会被逼得心神大乱,甚至记起前尘往事,但而今他与姜无岐心意相通,姜无岐是他的良药,他日日与姜无岐亲近,与服用良药无异,他心底的不安已渐渐被姜无岐治愈了。姜无岐亦将是他以后的夫君,姜无岐还未为他还俗,他还未与姜无岐饮酒食荤,还未与姜无岐成亲,还未与姜无岐洞房花烛,他怎能甘心死在这四象伏鬼阵之中?
    他轻蔑地扫过阵中的俩人,低声一笑,手中的红绸便朝着俩人飞扑而去。
    这俩人却是四人当中实力最强的俩人,并不好对付,轻易地便闪避了红绸,其中一人更是以一指将红绸破成数段,四散开去。
    酆如归手指一握,又松开,掌心新的红绸乍现。
    他手缠红绸,与俩人周旋,耳侧却陡然有诵经声逼压上来,五感无一能逃脱。
    诵经声不绝于耳,似要将他这一冥顽不灵的千年恶鬼的撕裂开来,再做度化。
    他眼前甚至平白出现了宝相庄严的佛主,佛主端坐于莲花之上,高逾百丈,他身若蝼蚁,佛主只消一根手指便能将他碾碎。
    他凝了凝神,身姿免不得为思绪所累,顿时露出了破绽来。
    那俩人乘机冲着酆如归周身的死穴击去,若是一击成功,酆如归定将当场暴毙。
    然而,他们不及施展,面前居然无端多出了一人,那人身着道袍,利落地朝着他们心口拍了一掌。
    这一掌看似无丝毫气力,但落于心口却生生地震伤了他们的五脏六腑。
    他们不支倒地,与此同时,这四象伏鬼阵被破,皎洁的月光倾洒下来,将酆如归的眉眼衬得楚楚可怜,心口的匕首愈加扎眼。
    酆如归吸了吸鼻子,才望向姜无岐,委屈巴巴地道:“无岐,你来晚了。”
    “抱歉。”姜无岐小心翼翼地将酆如归拥入怀中,盯住了那匕首,心疼地问道,“是何人所为?”
    酆如归难得见姜无岐方寸大乱,先是满足地以额角蹭了蹭姜无岐的唇瓣,而后才回道:“是连翘。”
    “连翘?”姜无岐沉吟着,环顾四周,见得那连翘一双手攀于墙顶,一双足勉力抵于墙面。
    这绣楼位于邀仙楼深处,方才绣楼前设了四象伏鬼阵,要逃,只能从绣楼后逃走,而绣楼后便是围墙。
    姜无岐以指一点,那连翘即刻从墙面上跌落下来,紧接着一声脆响乍然而起,应是那连翘摔断了双足。
    酆如归斜了连翘一眼,又与姜无岐耳语,见姜无岐颔首,唇齿稍动。
    那厢,那幕后之人正叹惋着四象伏鬼阵不奏效,又恨设阵的四人形同废物,太过不中用。
    忽而,她却觉察到有人近身,须臾之后,一把又僵硬又亲热的嗓音唤她:“茜娘……”
    她的心脏“咯噔”一下,面色煞白,随即腰肢居然被一人抱住了,她动弹不得,拼了命地回过首去一瞧,入眼的哪里是活人,竟然是一具干尸。
    那干尸一张皮囊完好,皮囊之下却是连一丝血肉都无。
    干尸那一双手磕着她的腰肢,似要将其下的心肝脾肺一一从口中挤压出来。
    干尸咧开嘴一笑,下颌倏地一坠,再也闭合不上,里头空空洞洞的,那舌头以及口腔内壁已然不见了,只上下两排牙齿雪白且尖锐,一如生前。
    干尸双手一施力,她喉咙登时一甜,便有血腥气自她体内涌上,后又喷出口腔。
    她张了张口,好容易才吐出一句:“思远……”
    被唤作思远的尸身应声动了动上下两排牙齿,似乎是在冲着她笑,又似乎是在忖度着该从何处下口才好。
    她为了性命,顾不得细思,尖声叫道:“相公救我!”
    那在绣楼对面的一间花娘闺房饮着碧螺春的常承安闻声,即刻将茶盏一摔,循声而去。
    他见得陈氏被一具干尸钳制着大吃一惊,这干尸竟是常思远的干尸。
    常思远乃是他的爱子,他下不定毁了常思远遗体的决心,踟蹰不前。
    却是这时,那干尸又亲热地唤道:“茜娘,茜娘,我们的女儿可安好?”
    这一字字仿若她的一道道催命符,陈茜娘生怕常承安见死不救,急声道:“相公,思远必定是被酆如归那只恶鬼操控了,不然如何能行动自如,并且口吐人言?”
    她口中提及的酆如归不紧不慢地与姜无岐一道到了她面前,应声道:“常思远确是为我所操控,但你却确实与常思远有染,你勿要抵赖了。”
    “你何故要诬陷于妾身?”她哽咽着道,“这于你有何好处?妾身莫非是碍着你了?”
    她分明不久前还搜罗了高人设下四象伏鬼阵以对付酆如归,现下却做出一副无辜模样,实在是教人生厌。
    酆如归懒得再理会于她,而是对常承安道:“常思远由我操控,但我却是借着他附于遗体上的一缕魂魄来操控的,你若是不信,大可问一问你与他才知晓之事,只是这缕魂魄孱弱,你勿要问过于久远之事。”
    他说话间,干尸的牙齿已有小半没入了陈茜娘的侧颈,陈茜娘疼得面无人色,听得酆如归所言,全不知该如何辩白,只能抓住了常承安的一只手,哀求道:“相公,相公救我……”
    常承安对于酆如归与陈茜娘皆是将信将疑,便朝着那干尸问道:“你在为父上一年的生辰送了甚么贺礼予为父?”
    干尸正啃咬着陈茜娘的侧颈,半晌,才口齿不清地答道:“一方上好的松烟墨。”
    常承安藏于衣袂之中的双手一颤,又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年十八之时的中秋,为父对你做了甚么?又是因何缘由?”
    干尸这番思忖了足有半盏茶的功夫,方才答道:“你罚了我一顿家法,因为我频繁进出烟花之地,你道纵欲过度会影响修行,须得把握分寸。”
    第119章:酆都鬼城·其十
    常承安三问:“你娘亲过世之时,你年仅五岁,你可还记得当时你娘亲出殡那日天降大雪,将棺木阻于半道?”
    干尸的眼珠子早已没了,他拿两个黑洞洞的窟窿望住了常承安,疑惑地道:“娘亲出殡那日哪里来的大雪,不是暴雨么?”
    常承安心脏震动,面上却不显,反而愈加得面无表情,他四问:“你十岁那年深夜,为何只身来找我,还将你继母赶出了房间?”
    干尸答道:“我初次遗精,生怕自己患了恶疾。”
    他这四问中,前两问有部分人知情,但后两问却仅他与常思远知晓。
    由此瞧来,这干尸确是酆如归以常思远的一缕魂魄所操控的。
    他紧张地问道:“思远,是谁人害了你的性命?”
    干尸就着陈茜娘的侧颈肉磨了磨牙,方才道:“便是这陈茜娘。”
    陈茜娘为痛楚折磨着,此言硬生生地刺入耳中,她便知自己已时日无多了,常承安决计不会放过她。
    她被干尸咬住了侧颈,逃脱不得,甚至已经连话语都吐露不了了。
    她绝望地听得常承安发问:“这陈氏为何杀你?是如何杀的你?你的皮囊为何不腐?你与这陈氏又是何时有染的?思晴可是你与陈氏的孽子?”
    ——思晴便是陈氏半年前所产下的女婴。
    “我不知茜娘为何要杀我?兴许是我忤逆了她之故罢?她故意在酒中下了毒药,将我迷昏后,割开我的咽喉放血,许那毒药能加速我血液的流逝罢,我记得不到半刻,我这血就流干净了,且肉开始一点一点地腐烂,至于我这身皮囊……”干尸低首将自己巡视了一遍,才续道,“我亦不知是何缘故,大抵亦与那毒药有干系罢。我与茜娘五年前便有染了,当时爹你在外与友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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