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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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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无岐沉于恍惚中,竟将那酥炸麻叶以及酆如归的一小截指尖一并收入了口中。
    指尖一入得姜无岐口中,酆如归的腰身即刻软了一分。
    姜无岐吃罢酥炸麻叶,舌尖不慎触到一物,这才觉察到自己竟然含住了酆如归的指尖。
    他急急地将酆如归的指尖吐了出来,歉然道:“对不住。”
    “无事。”酆如归又取过一块桂花蜜藕送到了姜无岐唇边。
    姜无岐暗暗地在心中反省着自己今日施加于酆如归的轻薄行径,小心翼翼地张口去吃,唯恐又轻薄了酆如归的指尖。
    还未待姜无岐将这块桂花蜜藕用尽,上头的蜜水已从酆如归指尖漫延而下,滑过因为喂食的姿势而裸露出来的手腕子,淌进了酆如归宽大的衣袂之中,将火红色的软缎子湿润了一小块。
    姜无岐分明仍在反省中,心中却陡然生出想要将酆如归自指尖起舔舐至被衣袂遮掩的手臂的心思。
    那肌肤是桂花蜜藕的味道,定然能将他口中所尝到的桂花蜜藕的味道比下去。
    ——可,他为何会这般认为?
    他拼命地压抑住自己见不得人的妄想,艰难地吃下一块桂花蜜藕之后,他蓦地意识到自己的后背竟是汗湿了。
    他生怕酆如归又要喂食于他,方要自己去取吃食,酆如归的唇瓣却是压了下来。
    ——酆如归是要吻他么?
    他如是猜测着,但酆如归却出乎意料地取出一张丝帕来,细细地擦拭着他的唇瓣与下颌。
    他不由舒了一口气,然而心底竟是失望横生。
    酆如归今日已从姜无岐身上占了不少便宜,他本是想将姜无岐的唇瓣吻干净的,但唯恐姜无岐嫌他粘人,才转而以丝帕擦拭。
    擦拭完毕姜无岐的唇瓣,酆如归又扯起自己的衣袂来,去擦拭自己的手臂。
    那蜜水几乎漫过了他的手肘,因含有蜂蜜之故,粘腻着。
    他见四下无人,指尖一动,将不远处水缸中的清水引入掌心,为便于擦拭,而浸湿了丝帕。
    他的手臂曲线姣好,说不出的动人,映入姜无岐眼中,逼得姜无岐又念了一遍凝神定心诀。
    姜无岐命令自己专心致志地去用食,许久,终于如愿。
    酆如归擦净手臂,唤出鬼火,将丝帕一燃,才拿起烤鸡腿啃了起来。
    这分明是寻常的烤鸡腿,但酆如归却啃得如若难得的珍馐美馔。
    酆如归右手烤鸡腿,左手不甘寂寞地抓了只梅菜扣肉烧饼。
    一道吃了几口,他忽生一计,却是将鸡腿肉全数撕下来,夹于梅菜扣肉烧饼中了。
    吃下这只梅菜扣肉烧饼夹烤鸡腿肉后,卤鸡爪、蛋烘糕又依次被他送入了口中。
    他用食速度不快,一面咀嚼着,一面又想起了傅明煦:“傅明煦不是曾言他与他女儿间有误会,他女儿已不认他这个父亲了,而今他迟迟不回来,他应当已与他女儿冰释前嫌,相谈甚欢了罢?”
    姜无岐正吃着香菇黑木耳青菜煎饺,听得酆如归出言,心中愧疚,不敢看酆如归,只低叹道:“要是能如你所言便好了。”
    酆如归统共要了两只烤鸡腿,五两卤鸡爪,待这些下了肚,他才得暇笑着道:“傅明煦若不是与女儿冰释前嫌,相谈甚欢,为何去了足有小半个时辰了还不回来?”
    他又吃尽了梅菜扣肉烧饼与蛋烘糕,直觉得肚腹滚圆,有些许发胀。
    他捉过姜无岐的手,覆于自己肚腹上,可怜兮兮地道:“无岐,我好似吃撑了。”
    姜无岐掌心一烫,抬眼见酆如归一副可怜模样,便轻轻地揉按起了酆如归的肚腹来。
    “嗯……”酆如归被姜无岐揉按着,甚是舒服,无法自控地低吟了一声,随即倒下身来,枕着姜无岐的双膝,半阖着双目,要求道,“多揉按一会儿罢。”
    酆如归的吐息一点不落地喷洒于姜无岐的小腹之上,那小腹立即发紧,如临大敌一般。
    姜无岐下意识地欲要推开酆如归,但又不忍见酆如归露出那副可怜模样,便只得接着揉按。
    揉按了约莫十下,大门突然被推开来了,进来的乃是傅明煦。
    傅明煦向着姜无岐颔首示意,而后便去房中了。
    再出来时,他已换下了一身的黑衣,穿上了褐色长衫,那斗笠亦摘下了。
    他面含笑意,但因过于刻意,而显得虚伪无比。
    他以轻快地语调朝着姜无岐道:“据亲家婆所言,大夫已来过了,我女儿至多再过半月便要生产了,不知会产下女孩,还是男孩,但只要是我女儿所出,我想定是男俊女俏。”
    酆如归被姜无岐揉按着肚腹,舒服得昏昏沉沉的,险些要睡过去了,闻得喜讯,立刻坐起身来,恭贺道:“恭喜你要做外祖父了。”
    姜无岐亦附和道:“恭喜。”
    言罢,他却盯住了自己悬空的掌心,其下空无一物。
    傅明煦笑着回道:“多谢两位。”
    偏生这时,尚未阖上的大门外却有一女疾步而来,此女身形臃肿,看眉眼正是傅明煦之女。
    傅明煦背对着门,无法瞧见,正欢喜着,碎瓷之声却突地钻入耳蜗深处,毫不留情地炸了开来。
    他低下首去,碎裂的瓷片生生地扎入了眼中,这瓷片的花纹、颜色熟悉至极,便是他要小二哥盛了芙蕖山楂羹的那只瓷碗所有的。
    他知晓女儿喜欢吃芙蕖山楂羹,又怕女儿得知是他买来的,不愿入口,便向亲家婆要了这只瓷碗来。
    他每日用画糖人赚来的钱为女儿买上一碗芙蕖山楂羹,再由亲家婆转交。
    生意不佳时,他从日出到深夜,才能赚得一碗芙蕖山楂羹。
    傅家村与九曲楼相距十几里地,亲家婆为照顾儿媳,谎称是她自己买的,因她上了年纪,手脚不便,才托了村里其他人去买。
    日复一日,他已用画糖人的钱为女儿买了八个月又十七日的芙蕖山楂羹了。
    今日,他不知怎地万分想亲眼看看女儿,更想亲手将芙蕖山楂羹喂予女儿,便在女儿的婆家徘徊了良久。
    最后,他仍是将芙蕖山楂羹交由了亲家婆,亲家婆要他勿要难过,女儿定会有谅解他的一日。
    他无法解释,只能微笑不语。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中,岂料,他前脚刚到,女儿竟后脚跟来了,且将一碗好端端的芙蕖山楂羹摔在了地面上。
    今日这芙蕖山楂羹上洒的芙蕖由雪白换作了猩红,衬着山楂羹本身的红色,恍若鲜血。
    他猝然想起了他杀妻的那日。
    那日,从他妻子体内簌簌流淌出来的热液,便是相似的颜色罢?
    “要是早知这芙蕖山楂羹是你所买的,我连一口都不会碰,我嫌恶心。”女儿讥讽的嗓音犹如一根根尖刺,利落地侵入了他的皮肉,少时,他体无完肤,绝望至极。
    他回过身去,颤声唤道:“阿荫……”
    “你勿要唤我阿荫,你早已没有资格唤我阿荫了。”傅荫冷笑道,“今日起,你若还执意出现在我面前,便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傅明煦疼爱傅荫,酆如归不知俩人是为何生了误会,但实在见不得傅荫以如此恶劣的态度对待傅明煦说话,遂开口问道:“你要如何不客气?”
    傅荫全部的注意力皆集中于傅明煦身上了,并未发现屋内尚有俩人,闻言,不答反问:“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与你有何干系?”酆如归指了指傅明煦道,“但他是你的生身之父。”
    傅荫歇斯底里地尖叫道:“他是我生身之父,却亦是我的杀母之敌,你要我如何待他?”
    傅荫的婆婆这时总算追了上来,她生恐傅荫动了胎气,扶住傅荫,劝道:“阿荫,你切勿动气,仔细伤了孩子。”
    一听婆婆提及腹中胎儿,傅荫便不得不努力地去抑制怒气。
    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转过身,不再瞧傅明煦一眼,仅红唇张翕:“我已不再是你女儿,我腹中的孩子亦不会唤你一声外祖父,就此永别。”
    她由婆婆扶着走了,脚步蹒跚。
    她婆婆回首望了傅明煦一眼,怕惹怒了儿媳,便也不理会傅明煦。
    傅明煦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们走了两步,才驻足于门口,目送女儿离去。
    但即便女儿不认他,他仍旧希望能守着女儿平安生产。
    女儿命苦,五岁那年她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为他所杀,一刀破腹,鲜血与肠子流了一地。
    他死后,女儿被他幼弟收养了去,未料想,他幼弟为了自身生计,竟将其卖予了一户人家做童养媳。
    他的魂魄被母亲招来后,赶忙去见了女儿,女儿一看清他的模样,便吓得哇哇大哭,哭得直喘不过气来,小脸蛋涨得通红。
    他束手无策,只能先行离开。
    三日后,他听说女儿自他走后,一直哭个不停,双眼肿成了核桃,夜夜发噩梦,仅仅三日人已瘦了一圈,且有人同她说话,她便缩在角落不出来。
    他心疼女儿,日日偷偷去看着女儿。
    女儿过了五日,不再哭泣,却痴傻了起来。
    人人皆道她是被自己的父亲吓得失了魂魄。
    女儿的夫家人去请了神婆来,为女儿叫魂,女儿发了一夜的高热,竟真的好转了起来。
    纵然他不现形,女儿便看不见他这只鬼,但他仍是惧怕再吓着女儿,待女儿好转,便回了家去,与母亲相伴。
    女儿及笄那年,正式与她夫君拜堂成亲,宴请宾客。
    他害怕她夫君待她不好,便时常去她夫家,一连去了一月,见夫妇二人琴瑟和鸣才安心了下来。
    可惜好景不长,半年后,她夫君考完乡试,回来途中竟不幸感染了肺痨,她连夫君最后一面都未见到。
    由于她夫君的尸身远在外乡,已不及灌下招魂水了,女儿便永永远远地失去了她的夫君。
    他怕女儿想不开,日日夜夜地守着女儿,女儿果真趁人不备上了吊。
    他在屋外,听到凳子倒下的声音,急忙飘入门内,乍然见到女儿的双腿摇摇晃晃的,心疼欲裂,他将女儿从三尺白绫中救下来,女儿却瞪着他道:“原来你在,你已死了,为何不死透些?”
    女儿脖颈上有白绫遗留下来的红痕,扎得他双目生疼,女儿一开口更是字字诛心:“你现下是依靠祖母供养么?你当真是不孝!你可有想过祖母么?祖母年轻丧偶,如今年迈了,还要以血来供养你,你害死了母亲,下一个是要害死祖母么?”
    他哑口无言:“我……”
    女儿厉声道:“滚出去!”
    他出去了,隐去身形,守在门外,以免女儿再寻短见。
    被女儿记恨又如何?只要女儿能安然无恙便好。
    当夜子时,女儿再次投井自尽,幸而他及时发现,才被救了回来。
    女儿这一回,懒得再与他言语,横了他一眼,便重重地推开他,回了房中去。
    四日后,女儿忽感腹中翻腾不止,纵然并未吃下甚么,却在一日之内吐了五回。
    她婆婆寻了大夫来为她诊治,大夫笑着同她说她已怀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
    这是一件幸事,有生命逝去,便有新的生命要降生了。
    第93章:野鬼村·其十
    这个新的生命是女儿的救赎,同时亦是他魂归地府的契机。
    只消这个生命平安降生,女儿便不会再有自尽的念头,而他亦能安心了。
    母亲年迈体衰,他非但未报生养之恩,还要拖累母亲,实在是不孝至极。
    半月,再过半月,母亲便可解脱了。
    女儿……女儿亦可解脱了,永远不必再看见他这个亲手杀害了她母亲的凶手,实在是一件皆大欢喜之事。
    傅明煦思及此,不禁心生悲戚。
    他身为人父,身为人子,能为母亲与女儿做的,竟惟有完全地死亡。
    他勉强收起思绪,下意识地蹲下身,去拾四散于地面上的碎瓷片,他几无肉身,便也无须顾忌手指是否会被割伤。
    他将碎瓷片一块一块地拾起,丢入簸箕当中,接着又取出一张抹布来,一点一点地擦拭着粘附于地面上的芙蕖山楂羹。
    这是最后一碗芙蕖山楂羹了,从今往后,他无须再去买芙蕖山楂羹。
    他以食指沾了少许芙蕖山楂羹,送入口中一尝,这般猩红的液体,却原来是这样酸酸甜甜的滋味。
    他支一日的摊子,所画的糖人只勉强能买一碗芙蕖山楂羹,因而他从没舍得去吃过,不过他过世十年有余,原本就不用进食,他所需要的是人血……人血……
    他不由苦笑,他从母亲处索要鲜血与索要母亲的性命,又有何异?
    仅是慢性折磨与一刀毙命的差别罢?
    他终究折了母亲的阳寿。
    酆如归与姜无岐不知傅明煦为何杀妻,见傅明煦失魂落魄,不知该说些甚么,索性闭口不言,立于原处。
    外头忽有动静,却是傅明煦的母亲回来了,她手中提了一篮子的玉麦,开心地道:“这玉麦成熟了,我们来煮玉麦吃可好?”
    她此言是对酆如归与姜无岐说的,由于傅明煦蹲于地面,又被桌案遮蔽的缘故,她老眼昏花,待走近了些,才瞧见傅明煦。
    她将玉麦一放,担忧地望住了傅明煦道:“可是出了甚么事么?”
    傅明煦站起身来,将沾有芙蕖山楂羹的抹布藏于身后,摇首道:“无事。”
    “既然无事,你为何要……”傅母瞥见了傅明煦身后的抹布一角,那上头红艳艳的,她用力地嗅了嗅,果真有山楂的酸甜与芙蕖的清香钻入鼻腔,她心知肚明,遂又问道,“你被阿荫发现了么?”
    傅明煦颓然颔首:“阿荫适才端了芙蕖山楂羹来,摔在了我面前。”
    傅母气色不佳,面上沟壑满布,她双唇一动,沟壑便也连带着颤动起来:“我早已说过你终有一日会被阿荫发现的,阿荫恨极了你,你不若便将真相说出来罢。”
    傅明煦摇首道:“真相已与我的尸身一道埋入黄土,我永不会说出真相,阿娘,你也勿要说与阿荫听。”
    傅母叹息一声,瞧了酆如归与姜无岐一眼,将傅明煦拉到房间中,问道:“你已忍了四日了,可要吸食些血?”
    “不必了。”傅明煦努力地露出笑容来,“我觉得这样活着太没乐趣,晒不得日光,用不得吃食,连花娘都抱不了,等阿荫平安生产,我便投胎去。”
    “你……”知子莫若母,傅母当即老泪纵横,“你何必要顾及娘,娘本来已没几日可活了,你是要娘无人送终么?”
    傅明煦用衣袂擦拭着傅母的面颊,苦笑道:“我本来也办法为你送终,待我走后,阿荫的孩子还劳您多看顾,以免她婆家觉得娘家没人了,便欺负于她们娘俩。”
    傅荫的婆家只婆婆一人,俩人乃是相依为命,婆婆心善,断不会对傅荫不善,傅明煦是为了让傅母有个挂念,才如是说。
    傅母心知儿子死心眼,向来说一不二,也不再劝,将儿子瞧了又瞧,便抹了抹眼泪,道:“娘去煮玉麦了,我们家已好久没来客人了,外头的两位客人可不能怠慢了。”
    那两位哪里是甚么客人?
    最初分明是打算来除了他们这一村子鬼的,一问清来龙去脉,他们才收起了恶意。
    今日的生意实在是好得出奇,显然与他们脱不了关系。
    且,方才那酆如归还为了维护他质问于阿荫。
    可若是他们真如表现出来的一般,无意加害于他,他们为何还滞留在此处不走?
    他身无长物,无甚可让他们觊觎的,不久前,倒是为他们提供了一出热闹的父女反目。
    但在这出热闹之前,他们还曾恭喜他要做外祖父了。
    他不觉有些难堪,他粉饰的太平,仅仅须臾,便被女儿打破了。
    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罢?
    他胡思乱想着,朝傅母道:“将玉麦全煮下罢,我再去地里挖些落花生来。”
    傅母紧张地道:“你勿要去了,现下日头烈,那落花生,由娘去挖罢。”
    她说罢,也不予傅明煦回应的功夫,即刻快步出去了。
    傅明煦凝望着傅母的背影,双目逐渐模糊不堪。
    傅母一走到外间,便见酆如归迎上前来,笑着问道:“大娘,你家地里可有种落花生?”
    傅母点头道:“姑娘,你喜欢吃落花生么?”
    “当真有么?太好了。”酆如归兴奋地挽住了傅母的手,又朝着姜无岐招手道,“我们去挖落花生罢。”
    酆如归耳力上佳,一面土墙于他全无用处,傅母应是怕傅明煦吸人血之事吓着他与姜无岐,才将傅明煦拉到房间中的。
    他自然也听到傅母与傅明煦提及落花生了,他不忍见傅母独自顶着日头,再去挖落花生,便先发制人,提出要去挖落花生,好为傅母省些力气。
    傅母劝道:“外头日头大,姑娘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的,不经晒,你要吃落花生,老身去挖了与你罢。”
    “才不要,我要自己挖。”酆如归气呼呼地道,“大娘你莫不是嫌弃我没力气,连落花生都挖不了罢?”
    “老身……”傅母方才吐出俩字,酆如归又满面哀求地道:“走嘛,走嘛,大娘,我们去挖落花生罢。”
    傅母拗不过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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