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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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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无岐蹲下身来,将那女子身上的麻绳解开,又从怀中取出止血的药粉来。
    酆如归居高临下地盯着姜无岐,见其一副慈悯神态,与适才劝他要顾惜自己之时一般模样。
    他不知怎地有些失落,十指下意识地又钻入了姜无岐不久前包扎好的伤口中。
    疼痛一上来,他即刻清醒许多,俯下身去问那女子:“是何人伤你?”
    “是……”那女子恐惧地抓着姜无岐的手臂,堪堪吐出一个字,便昏死了过去。
    姜无岐为那女子上好药粉,又撕下衣袂为她包扎好,手势轻柔。
    酆如归站直身子,望了眼天色,道:“走罢,你我不是大夫,她这伤须得快些回城请个大夫医治。”
    姜无岐颔首,将女子打横抱起,与酆如归一道往城里走去。
    他恐女子身上还有旁的伤处,不便施展身法,只得快步而行。
    酆如归默然不语,走在姜无岐身侧,双掌又溢出了血珠子来。
    他清楚姜无岐的注意力已全数在那女子身上了,断不会发现他又将自己弄伤了,但同时他却不由地希望姜无岐能觉察到此事。
    为了不使自己失望,他故意落在了姜无岐身后,一步,两步,三步……他如愿地距离姜无岐愈来愈远。
    又走了数步,姜无岐陡然觉出异常,他回首望住酆如归,唇瓣一颤,却并未出声。
    酆如归的双手已隐入了衣袂中,下一瞬,姜无岐却腾出左手来,又从那衣袂中捉起酆如归的左手细看。
    见这手又被染作嫣红,姜无岐百般无奈地道:“你为何又将自己弄伤了?”
    第12章:黄泉路·其八
    到底还是被姜无岐觉察到了啊。
    酆如归直觉得心脏猛地一颤,紧贴着姜无岐指腹的左手仿若要起火了一般,灼热难当。
    他抬眼望住姜无岐,眼波流转间,竟隐隐有媚色浮动。
    他抿了抿唇,同时手掌一翻,反握住姜无岐的手,其后便肆无忌惮地潜入了那不新不旧的道袍衣袂,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藏于其中的柔韧肌理。
    “你要做甚么?”姜无岐心下愕然,欲要抽回手,酆如归却在发觉他意图的瞬间将手迅速收紧了。
    酆如归的体温较他要低上许多,那莹润的指尖覆在他小臂上,冷玉般清凉,于这炎炎夏日之中,甚是舒适。
    忽地,他顿觉小臂肌肤微微湿润了,低首一望,竟然有殷红从他道袍衣袂内侧往外洇染开来。
    他琢磨不透酆如归的心思,又怕不慎伤着酆如归,便索性任由酆如归去了。
    “我要做甚么?”酆如归亦全然不清楚自己意欲何为,闻言,低喃了一声,被灼伤了似的,猝然松开了姜无岐的手。
    他双目中一片恍惚,视线忽而坠落在了姜无岐的衣袂上,将上头星星点点的殷红看了分明。
    他当即扯住了姜无岐的一点衣袂,歉然道:“抱歉,将你这道袍弄脏了。”
    “道袍脏不脏倒并不紧要。”姜无岐凝望着酆如归的双目,这酆如归毫不在意其掌上的伤口,双目中亦无半点痛楚,反是盛满了对自己的歉意,他莫非当真不怕疼?亦或是因甚么旁的缘故,感知不到疼痛?
    他思忖间,酆如归已然走在了前头,方才之事恍若不过是姜无岐的幻觉。
    姜无岐追上酆如归,复又问道:“酆如归,你为何又将自己弄伤了?”
    酆如归侧首,斜斜地望着姜无岐那副关切的眉眼,甜腻地笑道:“因为我想要道长再为我包扎一回。”
    姜无岐唯恐酆如归那磨人的瘾又翻滚上来,是在拼命忍耐之下,才又弄伤了双掌,是以执意要得到答案,未料想,酆如归的回答根本不在他的预料当中。
    他蹙了蹙眉:“你倘若想要贫道再为你包扎一回,你直言便可,何必要伤了自己?”
    “道长你当真是个善人。”酆如归语含讥讽,姜无岐并非听不出来,却也不介意,反而露出温和的笑来:“贫道眼下抱着一姑娘,不便为你包扎,这姑娘身受重伤,我们须得赶紧回城里去,你的伤口不深,你且勿要再将指尖嵌进去了,待回到城里,贫道再为你包扎可好?”
    酆如归面上那甜腻的笑意尽褪,可有可无地回道:“随你罢。”
    俩人再也无话,默然着往城里赶。
    这逢春城由于今日春城河中有一诡异的活物出没的缘故,从日暮起便实行了宵禁,故而,俩人行至城门时,天色虽然还未暗透,城门却早已阖得严严实实了。
    酆如归压低声音道:“怕是宵禁了,我们进不得城门,只得使身法翻过这城墙了。”
    姜无岐颔首道:“城门上有人把守,我们……”
    他尚未说罢,忽地,一阵阴风乍然而起,扑到城门上的两个守卫身上,将其团团围住,两个守卫霎时浑身阴冷,战栗不止,无暇留意城下动静。
    ——却是酆如归唤来了阴风,用以引开守卫。
    酆如归一身红衣翩然,眨眼间越过了城墙,在半空划出一道绮丽的弧度后,整个人便没入了渐渐浓稠的夜色之中。
    待姜无岐稳稳地落于城内,却寻不到酆如归了,他环顾四周,终是从一狭长的巷子里瞧见了一点红衣。
    酆如归正倚在墙上,见得姜无岐,便指了指墙角处的一片阴影道:“那处有一只断腕。”
    现下星月皆无,姜无岐目力甚佳,自是能将那横在青石板上的断腕看个仔细。
    这断腕乃是齐腕而断,指节既粗且短,皮肤粗糙开裂,并无褶皱,以此判断,应当为成年男子所有。
    酆如归抓起那断腕细看,轻嗅须臾,才道:“这断腕被斩断的时辰当是今日的申时。”
    申时,那便是一个时辰之前了。
    一个时辰之前并未宵禁,青天白日的,凶手何以要将这断腕丢弃于此,便不怕被人发现么?又或者凶手是为了被人发现,才特意如此做的?
    姜无岐思及此,蓦地意识到了一事,心神骤然紧绷,他旋即伸过手去,用力地拍去了酆如归手中的断腕。
    断腕登时撞击在了青石板上,发出一声钝响,紧接着便滚落了开去,直到触上生着青苔的墙角才安静下来。
    “好疼呀。”酆如归瞧了眼自己发红的手背,委委屈屈地仰首望着姜无岐,抱怨道,“姜无岐,你弄疼我了。”
    这酆如归从不喊疼,即便受了伤,被他追问也只是回答“当真算不得疼”,为何而今却以一副委屈的模样控诉他将其弄疼了?
    是当真疼了罢?应是他适才的那一掌牵动了酆如归掌心的伤处罢?
    “对不住,很疼罢?”姜无岐轻轻抚过酆如归的手背,“全数是贫道的过错。”
    酆如归收回手,理直气壮地道:“确是你的过错,你须得补偿我才是。”
    姜无岐发问道:“你要贫道如何补偿?”
    “这补偿我容你先欠着。”酆如归抬指一点不远处的一间客栈,淡淡地道,“这女子来历不明,伤情尚且不知,我们带着她去打尖太过惹眼,未免招来祸端,我先过去罢。”
    酆如归踏入那春城客栈,要了两间上房,由小二哥热情地引着进了房间。
    这房间正对着窄巷,小二哥走后,他阖上门,开了窗,又为自己倒上一杯清茶,这清茶堪堪打湿了他嫣红的唇瓣,那姜无岐便已抱着那女子进了房间。
    第13章:黄泉路·其九
    姜无岐将那女子安顿妥当,便又从窗口飞身而出,去请大夫了。
    酆如归扫了眼姜无岐消失的方向,一面不紧不缓地饮尽了手中的清茶,一面盯住了那女子。
    窗尚未阖上,夜风窜入,将桌案上的烛火打得摇曳不止,使得映在那女子面上的烛光影影绰绰,她面上纵横着的伤口霎时如同一尾尾暗红色的游蛇一般,好似下一瞬便要飞扑起来,咬住酆如归的咽喉。
    酆如归以指摩挲着那茶杯不甚光滑的杯壁,唇角微微含笑,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走到那女子床榻前,指腹点着她的印堂,柔声道:“你且出来罢。”
    这不大的房间除却酆如归,便再无旁人,除却风声,亦无旁的声响。
    他使了些气力,指尖几乎陷入了那女子的印堂,语调愈加柔软了:“你勿要以为你躲在这具躯体中,我便不能奈你何,我劝你不如快些出来,免得我动手。”
    话音落地,却全无回应,酆如归不再言语,只红唇翕动。
    须臾之后,那女子猛然拉扯掉面上姜无岐所包扎的那片衣袂,睁开双眼来望着酆如归,楚楚可怜地道:“公子,你为何要害我?”
    这语调娇柔似水,惹人生怜,倘若换做好女色的莽夫,瞬间便能酥软了一把骨头。
    但酆如归却是个断袖,纵使眼前的女子千娇百媚,他都不会有半点心折,更何况这样一把语调与一张毁了容的脸着实不匹配,反是生出了诡异之感,令人毛骨悚然。
    “我害你作甚么?”酆如归手指一动,原本放置于桌案上的茶杯刷地一下跃入他掌中,他又饮了一口,才施施然地道,“那姜道长乃是纯阳之躯,你意欲吸食他的阳气,以助你在这人间多留几日,你适才寻不到时机,只得安分地隐藏在这副躯体当中不是么?”
    酆如归的原身之所以要得到姜无岐,其中一个最为重要的原因便是要拿姜无岐世间难得的纯阳之躯来修炼。
    而眼前这个藏于女子躯体中的女鬼,虚弱得厉害,假若不能吸食些阳气,便会在明日日出时分魂飞魄散。
    能长期滞留于人间的鬼魂不是怨念过重,支撑住了魂魄,便须得定时从凡人身上吸食阳气,阳气重的青壮男子被吸食些阳气并无大碍,但如若时日过久,便会衰竭而死,死亡时面色青黑,瘦骨嶙峋;而阳气本就不足的幼童、老翁,只消被吸食过一回阳气即会暴毙而亡。
    姜无岐乃是纯阳之躯,体内的阳气只消为这女鬼吸食上少许,这女鬼便能凭借这少许阳气熬过数月。
    那女鬼遭酆如归戳穿,抹着眼角哭道:“我当真无害人之心。”
    “你即便无害人之心,我也不能任凭你吸食姜道长的阳气……”楼下有些微动静传入酆如归耳中,酆如归停顿了下,媚眼如丝地道,“姜道长的阳气为你所吸食不是太过浪费了么?还不如由我来罢。”
    酆如归言语间,姜无岐已将门推开了,身后跟着一年近四旬的女大夫。
    姜无岐觉出那女子气息有异,抬手拍晕了那女大夫,将其扶到桌案边。
    而后,他转过身去,将门阖上了,门一阖上,未及将那女子看个仔细,那女子却暴起,直冲到他身后,张口要去咬他的咽喉。
    他侧身躲过,脚步一动,到了酆如归身旁。
    酆如归抬手将自己过长的鬓发勾到耳后,全然不理会那魂魄,反而以指尖磨蹭着姜无岐方才逃脱的咽喉,似笑非笑地道:“道长,你当真不怕我吸食你的阳气么?离我这么近作甚么?”
    姜无岐拨开酆如归的手指,想了想,又捉了起来,扯去上头的墨色丝帕。
    墨色丝帕跌落下去,被夜风吹拂着,飘飘荡荡的,柔柔软软地磨蹭过姜无岐的小腹、大腿、膝盖,小腿、足踝,才伏在地面上。
    墨色丝帕一褪去,酆如归掌上的伤口便无所遁形了,裸露出来的五处伤口较姜无岐初次为他包扎之时深上了一分,此时沁出了细碎的血珠子来。
    姜无岐鬼使神差地舔舐了下酆如归掌上的血珠子,又松开手,急急地后退了一步,望向那女鬼道:“那女鬼是何时侵入那姑娘体内的?”
    那女鬼自知敌不过酆如归与姜无岐两人,惯常所用的媚术又恐无法奏效,便趁着两人交谈之际,欲要破门而出,但姜无岐早有防备,先前阖上门之时,已在这门上施了术法,若无相当的法力,这门是决计开不得的。
    那女鬼又拍又踹,使劲了气力,连那门缝都未动弹半分。
    酆如归扫了眼那女鬼,答道:“那女鬼应当是这两日侵入那姑娘体内的。”
    “换言之,我们救出那姑娘时,那女鬼早已在她体内了?”姜无岐怔了怔,“贫道却是未瞧出端倪来。”
    “你不善鬼道,那魂魄亦是新死,法力低微到可忽略不计,三魂六魄勉强未散,你未瞧出端倪来,也是自然。”酆如归说话间,手掌一动,原先伏在桌案上的女大夫转瞬到了他怀中,令要袭击女大夫,以要挟他与姜无岐的魂魄扑了空。
    他将女大夫抱到窗边,全然不理会那对他咬牙切齿的魂魄,随即启唇朝姜无岐笑道:“道长,你适才去请大夫,将这女鬼留予我,我险些遭难,你又欠了我一回。”
    姜无岐眉眼温润:“确是贫道欠了你一回,你要贫道如何还?”
    那女鬼见俩人压根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又逃离不得,索性使出了幻术来,将自己变作了这逢春城最负有盛名的青楼姚春楼中花魁的模样——一双美目顾盼生辉,两瓣红唇鲜艳欲滴,大片暴露出来的肌肤吹弹可破,一袭鹅黄色的衣衫仅隐隐约约地掩住雪白的胸脯与下身。
    她过世仅仅两月余,便是以这副模样,勾引男子与其交缠,以便吸食阳气的,死于她身上的男子足有十一人。
    她这点伎俩却完全迷惑不了酆如归,酆如归侧首调侃道:“道长,这姑娘貌美,你可得怜香惜玉些。”
    姜无岐并不沉迷女色,且若论相貌……
    他望了酆如归一眼,暗道:若论相貌,这幻化出来的假象远远及不上酆如归。
    思及此,他顿觉自己平白折辱了酆如归,纵然酆如归喜作女子打扮,而且生得颜若舜华,但酆如归修行千年,实力不俗,将他扭曲性别,视作女子,更与女子一较相貌,委实是不妥。
    酆如归觉察到姜无岐的视线,勾唇取笑道:“道长你当真是正人君子,这般美貌的女子竟不多瞧两眼。”
    姜无岐眉尖一蹙:“你莫不是喜欢这般相貌的女子?”
    “我么?”酆如归不知姜无岐何出此问,也不挑明自己乃是断袖,沉吟道,“美貌的女子么……”
    他尚未说罢,一群漆黑的乌鸦穿过从尚未阖上的窗户,飞窜了进来,直冲他与姜无岐的双目。
    他手指一拢,那群乌鸦便纷纷跌落于地,领头的那只被他擒在了手中,惨叫不止,地面上的乌鸦亦紧跟着惨叫了起来。
    他怕惊扰了旁人,指尖一划,一道银光擦过全数乌鸦的喙,此后任由那群乌鸦如何惨叫,都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这群乌鸦应是来自于乱葬岗,由那附身于女子躯体的女鬼引来的,他却未想这女鬼倒是有些本事。
    那女鬼原以为乌鸦群即使不能对酆如归、姜无岐俩人有所损伤,但拖延的时间理当足够她逃跑了。
    ——可惜,居然一点用处也无。
    姜无岐趁那女鬼失神,伺机一点指尖,美艳万般的幻术骤然散尽,女鬼披着的那副张皮囊当即抽搐起来,抽搐之厉害,直逼得一身的骨骼清脆作响。
    未多久,一抹浅淡的魂魄幽幽地从那张皮囊头顶心钻了出来,望着酆如归与姜无岐盈盈拜倒,而那女子的躯体则歪倒在地,昏迷不醒,气息奄奄。
    姜无岐不理会那女鬼,径直走到那副躯体边上,探了探鼻息对酆如归道:“怕是已在旦夕之间。”
    那副躯体纵使无旁的伤处,从面上纵横的伤口流泻出来的血液也足以致命,再也受不得丁点伤,若是无鬼魂附身恐怕早已魂归地府,藏匿于其中的女鬼倒是间接地救了她一命酆如归与姜无岐在姜无岐进来之时,便交换了一个眼神,达成默契,故而才不立刻动手,免得伤及这副躯体。
    那魂魄呈现出一豆蔻少女的模样,面容俏丽,瞧来天真无邪。
    酆如归不予她辩解的功夫,将她押入了一只乌鸦体内,又变出一鸟笼将这乌鸦困于其中。
    余下的乌鸦再也无人操控,乌压压地铺陈在地,因酆如归并未下重手,片刻后,它们便恢复了气力,争先恐后地扑腾着飞了出去,徒留下几片漆黑的鸦羽。
    姜无岐将那女子抱回床榻上,躺好,接着将那被酆如归抱到了窗边的女大夫唤醒。
    女大夫眼帘颤动,睁开双眼来,疑惑地道:“我方才可是昏厥了?”
    酆如归正以一条从窗台外摘下来的翠绿地锦逗弄着那笼中的乌鸦,直气得那乌鸦上蹿下跳。
    乌鸦历来是不祥之物,女大夫见有人饲养乌鸦已是大为吃惊,待她就着时明时暗的烛光将那身着红衣之人看了分明后,更是不由惊叹,那饲养乌鸦的女子竟生得这般美貌,她行医多年,见过的女子数以千计,竟无一能及得上她一星半点。
    酆如归一望那女大夫的神情,便知她认错了,那女大夫虽算得上见多识广,但却无法与适才那擅媚术的女鬼相较。
    他一抿唇瓣,笑道:“大夫你方才直言不知为何头昏目眩,现下如何了?”
    女大夫闻言,便知酆如归实乃男子,心下奇怪他何以作女子打扮,但她不是多嘴之人,也不多问,只道:“要医治的病人可是床榻之上的那姑娘?”
    酆如归颔首道:“便是床榻之上的那姑娘,劳烦大夫了。”
    “公子无须客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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