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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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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酆如归双颊圆鼓,气呼呼地瞪着姜无岐道:“我离开那日,你这左手哪里有这许多的伤口,你且快些坦白,勿要敷衍于我。”
    姜无岐据实答道:“当时,贫道一醒,唯恐你那瘾发作,便要去寻你……”
    酆如归当即打断道:“我若是那瘾永不会发作,你便不会来寻我么?”
    话音落地,他忐忑地等待着姜无岐的回答,听得姜无岐不假思索地道:“你那瘾若是永不会发作,贫道依旧会来寻你,贫道放心不下你。”
    这便足够了,放心不下便足够了,酆如归不敢再逼问姜无岐,生怕得到他不愿听的答案。
    姜无岐继续道:“未料想,贫道方走出斗室,却闻得大门被活物死命撞击着,响声刺耳,贫道一开门,俩白一黑三头野犬即刻扑了上来,又见一黄白野犬缠在从房中出来的云研膝盖上去一寸。
    “贫道猜测,它们许是吃了那恶犬的尸身,才变作了那副模样,贫道斩杀四头野犬后,便为云研划出了一个结界,欲要去一探究竟,一出门,却见数不清的飞禽走兽流窜着,无一神志清醒,皆是发了疯,只知袭击活人,但其中有一小部分却不管身侧的活人,而是径直往‘珍宝馆’去了。
    “贫道将毓秀镇六七百口人集中到了一大宅子中,布下结界,又赶去崔迎的坟冢,那恶犬的尸身果真被挖了出来,被吃得只余下只剩下零碎的骨头以及微不可见的腐肉,飞禽走兽感染了怨气才失去了神志,至于径直往‘珍宝馆’去的那些飞禽走兽应是最初吃下那恶犬尸身的缘故,体内的执念胜过了怨气。
    “贫道唯恐云研有难,回了‘珍宝馆’,却见云研自己出了结界,直言要去救子恒的家人,贫道将他送去大宅子,接着将毓秀镇内感染了怨气的飞禽走兽斩杀干净,而后将周遭的山林检查了一番,末了将它们的尸身聚在一处烧尽,做了超度,又将大宅子的结界收起,才出发来寻你。”
    酆如归踏月而行,途径崔迎的坟冢时,曾暗自羡慕那恶犬能陪在最为紧要之人的尸骨旁,却未想,那恶犬的尸身已被啃食大半了,死无全尸。
    而他现下他正在最为紧要之人的怀中,一伸手便能触到最为紧要之人的肌肤,显然要较那恶犬幸运许多。
    他又将姜无岐的衣袂撩至其肩头,俯下首去含住了一道还未生出血痂的伤口。
    姜无岐突感痒意大作,但又怕酆如归自残,不敢有所抵抗,只得任凭酆如归舔舐。
    酆如归口齿不清地道:“我那日不该走,我若是在你身畔,与你并肩作战,许你便不会受伤。”
    姜无岐摇首道:“事发突然,你并非先知,不必自责。”
    “我不必自责……我若是没有发现你身上的伤口,你便打算欺瞒于我么?”酆如归重重地咬了口姜无岐左手上的一块好肉,以牙齿研磨了数下,又衔在齿尖,怒目而视,“姜无岐,姜无岐,姜无岐……”
    他一连咬牙切齿地喊了三声姜无岐,终是忍不住软下了嗓音来:“姜无岐,你勿要欺瞒于我。”
    姜无岐应承道:“贫道不会再欺瞒于你。”
    “那便好。”酆如归双目灼灼地盯着姜无岐道,“除却这左手,你身上可还有其它伤处?”
    姜无岐回道:“只零星伤口,无关紧要。”
    酆如归心存怀疑,眼波扫在姜无岐面上,手指却已去解姜无岐的道袍。
    姜无岐任凭酆如归将他的道袍褪去,又除去余下的衣物。
    酆如归忍着羞耻,将姜无岐的身体仔细看了,见其上果然如姜无岐所言只零星伤口,他生怕自己欲念又起,不敢再多看姜无岐的身体,快手将姜无岐的衣衫穿妥,便偏首垂目,凝定心神。
    待他冷静下来后,又忽而发觉姜无岐的话语中有一处不妥,道:“你既闻得活物拼命地撞击着大门,为何要直接开门,而不是先透过斗室或者云研房中的窗枢窥察外头的状况?你素来不是如此轻率之人。”
    姜无岐迷惑地道:“贫道那时不知为何鼻尖好似闻到了你身上的脂粉香。”
    酆如归欣悦难掩,眉飞色舞地道:“你莫不是想念我了罢?姜无岐,你那时想念我么?姜无岐你定是想念我了,想念得都产生幻觉了……”
    听得酆如归颠来倒去地道自己想念他,姜无岐柔声道:“贫道昨日便同你说过了贫道甚是想念你。”
    酆如归急声质问道:“你甚么时候说的,我怎地没有听见?”
    姜无岐笑道:“就在你说你甚是想念贫道之后。”
    酆如归已记不得了自己曾说过这话了,略略红了耳根,重复道:“姜无岐,我甚是想念你。”
    姜无岐奇道:“你已说过一回了,为何要说第二回?”
    这姜无岐实在木讷,酆如归讥讽道:“你用过一回膳食,便不用第二回了么?”
    姜无岐回道:“贫道已近辟谷,用过一回膳食,可三月不进一颗米。”
    “你……”酆如归气愤地道,“你索性从今往后再也不要用膳食了。”
    姜无岐认真地苦恼道:“那怕是不行,贫道道行粗浅,时日久了,定会饿死。”
    酆如归无奈地道:“我适才道我甚是想念你,便是要你也再说一遍你甚是想念我。”
    姜无岐从善如流地道:“酆如归,贫道亦甚是想念你。”
    酆如归眉开眼笑地要求道:“你再说一遍。”
    姜无岐便又道:“酆如归,贫道亦甚是想念你。”
    酆如归尚不餍足:“再说一遍。”
    直到姜无岐重复得口干舌燥,酆如归才满意地回道:“姜无岐,我亦甚是想念你。”
    说罢,酆如归半跪在姜无岐身侧,低下首去,一面舔舐着姜无岐左手上的伤痕,一面捉了姜无岐右手,引其覆在他后腰上。
    他以后腰磨蹭着姜无岐的右手手心,磨蹭了几下,便顿觉腰身酥软,又强撑了一会儿,整副身体忽而坠落在了床榻之上,姜无岐那右手则悬了空。
    姜无岐用那右手轻拍了下酆如归的背脊道:“又倦了么?再歇息会儿罢。”
    酆如归斜了姜无岐一眼,而后伏于姜无岐臂弯中,问道:“除你之外,那毓秀镇可还有人受伤?”
    姜无岐答道:“约莫三十人身死,百余人受了轻重不一的伤。”
    酆如归蹙眉道:“你无事,不知他们如何?”
    “你是怕他们如你一般,致使要剔去皮肉方能活命么?”姜无岐见酆如归颔首,又道,“贫道收起结界后,与云研告过别,便离开了,至于他们会如何,贫道无从知晓。”
    酆如归抚摸着姜无岐的眉眼道:“他们理应不会有事,毕竟怨气经过一番传染已稀释许多了。”
    姜无岐觉察到酆如归是怕自己郁结于心,出言开解,笑道:“贫道无事,贫道拼尽全力,做了自己能做之事,救了自己能救之人,并无悔恨,他们会如何便看他们的造化了。”
    酆如归盯住姜无岐的双目,以眼神描摹了半晌,又紧紧地抱了姜无岐一下,才含笑道:“起身罢。”
    酆如归衣衫凌乱,率先起身,背对着姜无岐,将那衣衫穿了妥当,而后便解开了头上的发髻,变出了一把牛角梳来,慢条斯理地梳理着。
    发丝如瀑,与红衣互相映衬,衬得发丝欺墨,红衣胜火。
    他梳罢发髻,又挽了一个凌虚髻,上过妆,便回过首去,朝着姜无岐道:“过来。”
    姜无岐一行至酆如归身侧,便被酆如归捉住了右手,酆如归将一支蝶翼金步摇塞到姜无岐掌中,又引着姜无岐将其插到了发髻侧。
    酆如归已有一月余不曾梳妆打扮过了,这期间他咽喉被洞穿,左足剔肉,加之其它的伤,以致于气色不佳,上过妆后,他才又恢复了那副光艳动人的模样。
    他仰起首来,凝望着姜无岐,撒娇道:“姜无岐,我们去吃点心罢。”
    姜无岐颔首笑道:“走罢,你要吃多少点心,贫道都允你。”
    第86章:野鬼村·其三
    俩人过了金鸡山,又行了三十里路,便到了一座颇为雅致的江南小城,小桥流水,芙蕖满城,是以,久而久之此城便被称之为芙蕖城了。
    这芙蕖城内最大的茶楼乃是九曲楼,据闻楼中的点心师傅所做的点心世间难得。
    大暑时节,芙蕖开得正盛,将芙蕖城妆点得宛若新嫁娘般温婉可人,又不失风情。
    俩人一进得这芙蕖城,鼻尖便尽是芙蕖清香,酆如归曾与姜无岐说过要同他一道赏花游船,但当时他是存了要离开姜无岐的心思的,而今在与姜无岐别离不足两日间,他尝尽了相思之苦,自是不会再自寻烦恼。
    他扯了姜无岐的手,兴冲冲地道:“我们吃过点心便去游船罢。”
    姜无岐被他扯得一趔趄,失笑道:“你这般急作甚么?”
    酆如归陡然停下了脚步,侧首望着姜无岐,担忧地道:“你这左手可是还疼着?我太过用力了罢?”
    姜无岐摇首道:“这左手上头不过是些零星的小伤,你无须挂怀。”
    “是么?”酆如归将五指潜入姜无岐指缝中,“我慢些走罢,你若是疼了,定要与我说,勿要逞强。”
    姜无岐劝道:“贫道从不逞强,却是你,倘若有一日不逞强了该是多好。”
    酆如归垂目瞧着自己的足尖,淡淡地道:“我疼得太久,回数太多,早已习惯于疼痛了,亦麻木了,纵使偶尔疼得厉害了,我也早就失去将疼痛诉诸于口的能力了,并非是故意逞强。”
    “那便这样罢。”姜无岐柔声道,“倘若你重新寻回了这能力,贫道便应允你一件事作为奖励。”
    “甚么都可以么?”酆如归仍旧垂目,两扇羽睫在他面颊上映下了两片阴影,使得他不知怎地瞧来有些委屈。
    姜无岐答道:“甚么都可以,只消不违背天理道义。”
    在毓秀镇时,姜无岐也曾道:“你若是有事,切勿隐瞒于贫道,只消不违背天理道义,贫道定会站在你这边。”
    当时他想的是恶鬼对道士动了心,可是违背了天理道义?但如今他想的却是要姜无岐勿要与柳姑娘成亲,可是违背了天理道义?
    坏人姻缘,自然也是违背了天理道义的罢?
    酆如归仰起首来,启唇道:“我假若定要你违背天理道义,你会如何?”
    这酆如归虽是千年恶鬼,他却从未见过其作恶,为何会要他做违背天理道义之事?
    姜无岐百思不得其解,直言道:“你希望贫道应允你何事作为奖励?”
    酆如归生恐惹姜无岐不快,推脱道:“待我改日寻回那能力了,向你兑现时,再言罢。”
    姜无岐笑道:“望你能快些向贫道兑现奖励。”
    闻言,酆如归正色道:“你不怕我要你与我一道去杀人放火,打家劫舍么?”
    姜无岐不假思索地道:“你若是要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必有缘由,贫道与你一道去又有何妨?”
    “你当真是个傻子。”酆如归笑骂了一句,泪水却在眼眶中翻滚不休。
    这姜无岐分明心怀苍生,一身的悲天悯人,却甚是认真地道要与他一道去杀人放火,打家劫舍。
    自成为酆如归后的一年间,他虽然不曾害人性命,但为了逼退来斩妖除魔的所谓正义之士,他的双手是沾过血的,他们俱不听他辩解,假借正义的名头,却是为了除去他后,能够名扬天下,这些人图的是他的恶名;又有些人上山不利于他,图的是原身藏于鬼山中的金银珠宝;余下的则是贪图他的美貌,以及这副身体。
    但姜无岐却不同,姜无岐一无所图,姜无岐非但不曾以世人对他的风评来看待他,还坚信他不会作恶。
    只消姜无岐开口,所有的金银财宝,他的这副身体,他皆可尽数奉上。
    但姜无岐不会开口向他索求的罢?
    酆如归收起混乱的思绪,抬手覆上姜无岐干净的眉眼,莞尔笑道:“杀人放火,打家劫舍这八个字,与你这副眉眼着实不般配。”
    姜无岐温言道:“没有甚么般配不般配的,若是事出有因,你要去,贫道便与你一道去。”
    “你……”泪水终是从酆如归眼眶中滚落了下来,在他面上划出一道道水痕。
    姜无岐眼见酆如归哭了,却不知该如何哄,手足无措地望着酆如归,半晌才道:“我们快些走罢,去晚了,许有些紧俏的点心便卖完了。”
    酆如归抱住姜无岐的腰身,仰起首来,含着哭腔要求道:“帮我把眼泪擦干罢。”
    姜无岐取出帕子来,小心翼翼地去擦酆如归的泪水,却不慎擦下了些胭脂来。
    他盯着帕子上的点点嫣红,歉然道:“抱歉,是贫道的过错。”
    “确是你的过错。”酆如归踮起脚尖来,吻了下姜无岐的唇,后又展颜笑道,“你已弥补了你的过错了,走罢。”
    酆如归生得靡颜腻理,即便面上胭脂不匀,亦无损他的姿容,反是透出点楚楚可怜来。
    姜无岐略略一怔,被酆如归拉着进了九曲楼,在二楼雅座落座。
    酆如归毫不客气地要了当地特色的椰蓉芙蕖酥、炸芙蕖、芙蕖煎肉饼、芙蕖熏茶、芙蕖冰粥、酱猪肘子以及阳春面。
    姜无岐原就身无长物,暗暗地想着该去为人做做法事,捉妖驱鬼来赚些银两了。
    最先上来的便是椰蓉芙蕖酥,酆如归却不自己动手,一双手圈住了姜无岐的腰身,嗷嗷待哺的雏鸟般,仰首道:“姜无岐,喂我。”
    姜无岐无法,取过一只椰蓉芙蕖酥来,喂予酆如归,未料想酆如归却张口将他的手指都含入了一截。
    酆如归吃罢椰蓉芙蕖酥,又将姜无岐的手指舔舐了一下,便又道:“姜无岐,喂我。”
    他一连要姜无岐喂了他三只椰蓉芙蕖酥,那炸芙蕖、芙蕖煎肉饼、芙蕖冰粥才逐一端上桌来。
    他又缠着姜无岐将这四样吃食一一喂予他吃了,才松开姜无岐的腰身,端端正正地在姜无岐身畔的椅上坐了。
    他年幼时,身为异姓王府二公子,用膳的规矩甚严,倘使哪里不得体了,便得由先生抽手心。
    时日一久,他用膳时,姿势端雅得如同庙中的泥疙瘩一般,可那珍馐美馔送入口中,再也无甚滋味。
    而现下,无人会再抽他的手心,又有姜无岐在侧,他是怕妨碍姜无岐用膳了,才端正坐着的。
    他一一指着桌案上的吃食道:“这椰蓉芙蕖酥里含有猪油、芙蕖煎肉饼为猪肉所制,你不能食用,其它的,炸芙蕖是用菜油炸的,芙蕖冰粥中并无荤辛,你且吃罢。”
    说罢,他又狭促地笑道:“道长,要我喂你么?”
    不待姜无岐回答,他已端了芙蕖冰粥,舀了一勺,送到了姜无岐唇边,这芙蕖冰粥以莲子、糯米、薏米、绿豆、红豆熬制而成,放凉之后,添上碎冰,又在上头洒了撕成丝缕的新鲜芙蕖花瓣,清凉可口,沁人心脾。
    姜无岐就着酆如归执着的调羹饮了一口,方要夸赞,又听得酆如归欢快地道:“你的阳春面来了。”
    酆如归收回调羹,急切地从小二哥手中接过阳春面,这面碗滚烫,他被烫得瑟缩了下,直到将阳春面端到了姜无岐面前,又取了一副竹箸递到姜无岐手中,才可怜巴巴地含着自己的指尖道:“好烫。”
    姜无岐怜惜地将他的指尖从他唇齿间抽出来,细细看了。
    酆如归见状,期待地暗道:姜无岐会舔我的指尖么?
    未料想,姜无岐看罢,却只取过最后一只椰蓉芙蕖酥来,抵着他的唇缝道:“吃罢,吃了便不疼了。”
    酆如归方要嘲笑姜无岐是哄无知孩童,一张口,椰蓉芙蕖酥便塞了进来。
    他愤愤地吃着椰蓉芙蕖酥,瞪了眼用着阳春面的姜无岐,气结地思忖道:难不成这姜无岐以为我是只要有点心便能哄好的?
    过了一会儿,酱猪肘子也送上来了。
    酆如归不用竹箸,徒手抓着酱猪肘子吃,直吃得满脸满手都染上了酱色,油光发亮。
    待酆如归将一整盘酱猪肘子收入腹中,姜无岐方才取了帕子来为酆如归擦拭,擦至唇角时,却见酆如归张口露齿咬住了他的指尖,连带帕子都咬住了。
    姜无岐问道:“这酱猪肘子不好吃么?”
    不然,为何酆如归瞧来有些火气?
    酆如归从牙齿缝里挤出字句来:“道长的指尖较这酱猪肘子要好吃上千万倍。”
    姜无岐推辞道:“贫道的指尖哪里能与酱猪肘子相较?”
    酆如归懒得再与姜无岐废话,扯开帕子,恨恨地将姜无岐的指尖啃咬了一遍,才消了气。
    他松开姜无岐,为姜无岐倒了盏芙蕖熏茶,又要姜无岐为他也倒了一盏,继而一面细细品着,一面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他忽觉其中一个过路人有些不妥,便多望了两眼。
    只见那人身着墨色长衫,长衫几近委地,衣袂亦长过了双手,他面上罩着墨色面纱,仅露出少许苍白的肌肤,头上戴了一顶斗笠,斗笠前又有墨色薄纱垂下,更为古怪的他手上还执了一把墨色的油纸伞,油纸伞边缘亦缀有墨色薄纱。
    姜无岐亦注意到了那人,暗暗地瞧了须臾,附到酆如归耳侧,低声问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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