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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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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知县沉声道:“这马钱子如何可解?”
    “中毒程度较轻,以绿豆、生甘草、青黛、勾藤、防风等物可解,但若是中毒程度较重,则须蜈蚣、全蝎。”大夫为难地道,“前者易得,然而蜈蚣、全蝎……”
    “便劳烦大夫先将这些备上,能备多少,便备多少罢。”程知县说罢,又令值夜的衙役召集所有衙役将水井暂时封住,防止任何人从中取水,自己则与妻儿以及府中的一干下人一道挨家挨户地嘱咐百姓勿要碰触井水。
    金鸡县虽然算不得民生凋敝,但决计不能说是安居乐业,故而纵然论土地大小,不能称金鸡县为小县,阖县上下的衙役却不足五十人,此时离天明不过四个时辰,恐怕赶不及于天明前将一百七十八口水井尽数封住。
    但此县的人家却有三四千户,即便发动百姓,短时间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一一告知,发布告示又着实来不及。
    故而,穆净忧心忡忡,不得不央求酆如归:“敢问姑娘可有甚么法子?”
    酆如归正思索着那湖泊之主的后手会是甚么,却猝然闻得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白烟登时冲上了天去,火光则将夜空映得直要燃烧起来。
    穆净望着那白烟与火光的方向,尚未出声,却又被酆如归一把提起。
    酆如归几个起落,已到了那爆炸之处,一瞧,竟是一座古刹,便瞥了眼穆净:“这古刹可是阖县最为出名的古刹?这古刹里亦或是古刹附近又是否有水井?”
    “这古刹确是我县最为出名的古刹,每逢重要节庆,县中的百姓都会来这古刹拜上一拜,以求平安吉祥。”穆净突然意识到了一事,“莫非这爆炸是那湖泊之主所为,目的乃是为了将百姓聚到此处?而古刹附近的井水现下难不成已有死尸?不知这古刹里的师傅们如何了?”
    酆如归叹息道:“师傅们恐怕早已身死,我们到此距爆炸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饶是无一人安然躲过次劫,但除非师傅们全数被炸死了,不然决计不会一点细微的动静也无。”
    “我们且去瞧瞧那口水井罢。”穆净走在前头,那水井距古刹仅两百余步,远远地他竟是发现水井边上附着重重阴影。
    他加快了脚步,陡然见得有十数具尸身横于地面,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浑身瑟瑟。
    却是酆如归利落地将尸身清点了,道:“统共一十五具尸身。”
    从住持至被遗弃于古刹门口,由和尚们收留的婴孩竟是无一幸免。
    这一十五具尸身皆作牵机状,并无例外,可见,他们确实是死于马钱子。
    酆如归为这些死不瞑目的尸身一一阖上双目,行至那不足月的婴孩的尸身前时,实在不忍,婴孩小小软软的一团,远未长成,不会行走,不知如何言语,只会咿咿呀呀地表达自己的情绪,且他身在古刹,恐怕已许久喝不上一口奶水了罢。
    不久,陆陆续续有百姓赶来,每一人见得尸身皆是惊惧交加,有胆小者竟是吓得昏死了过去。
    穆净含着哭腔向他们道:“井水被人下了毒,切勿碰触。”
    百姓震惊不已,有质问穆净他们该如何活下去的,有哀求穆净为他们引来水源的,其中一部分百姓即刻回家了收拾行囊,举家迁移。
    每每有百姓到达,穆净便须得与他们说井水有毒,切勿碰触,不知重复了多少遍,他直觉得心力交瘁,被酆如归一箭贯穿的右臂更是疼得似乎要剥离他的身体了一般。
    第79章:金鸡山·其七
    一直到雄鸡唱响,东方浮出一线鱼肚白,都持续不断地有百姓前来古刹。
    于百姓而言,这古刹便是他们的信仰,古刹一毁,和尚惨死,便注定了他们之前的所求不会应验,其中更有甚者顿觉自己这一生都将荆棘坎坷,遂伏于地面上哭泣不止。
    一开始瞧见有人哭泣,穆净还会去安慰几句,但被多人一番质问后,他心下无力,口中词穷,渐渐地便麻木了。
    县中已无水可饮,除却举家迁移,不然贫穷者哪里还有生路?
    穆净木着一张脸,被发泄绝望的百姓推推搡搡着,终是倒在了地上。
    酆如归已随机问过十数个百姓关于那金鸡山之事,皆可证明穆净之言并无虚假。
    不知金鸡山山涧干涸与那山顶的湖泊可有干系?
    酆如归思索着,见穆净倒地,又被些不讲道理的百姓拳打脚踢,即刻穿过围观的百姓,俯下身,向穆净伸出一只手去,淡淡地道:“这不是你的过错,起来罢。”
    穆净握住了酆如归的手,欲要借势站起身来,却见有人操起一边的香炉冲着酆如归的后脑勺砸了过去,他当即目眦欲裂地道:“小心!”
    “小心甚么?”酆如归恍若未觉,下一瞬,香炉莫名其妙地从那人手中坠落,竟是砸到了那人的足面上,脆响乍响,直逼得那人面色煞白,连连喊疼。
    酆如归斜了那人一眼,施施然地道:“你这足面应是骨折了,勿要乱动为好。”
    那人全然不知好端端的香炉怎会无故自他手上坠下,但因足面疼得厉害,无暇细思。
    朝阳一破开晦暗,天上登时布满了新生的万道霞光,加之有飞鸟掠过,一派的生机勃勃,但入眼的百姓俱是面有颓色,不远处更是一片断壁残垣,直教人心生凄凉之感。
    酆如归手中施力,穆净随即站起了身来,应是适才被拳打脚踢过的缘故,即便他有意识地护住了右臂,右臂仍是沁出了血珠子来。
    血珠子从穆净五指蜿蜒而下,“滴答滴答”地击打在地面上,晕出一个个不规则的圆圈来。
    酆如归见状,丢予了穆净一张丝帕,又一一扫过近侧的百姓,漫不经心地道:“尔等大抵与暴民无异,这水并非是因为穆净干涸的,这马钱子亦不是穆净投于水井之中的,左右尔等不过是心中不快,不知何以为继,拿穆净来出气罢了。”
    他仰首望着毓秀镇所在方向的天空,面色柔软下来,语调却依然漫不经心:“失败者俱是如此,怪不得尔等。”
    见酆如归蔑视于他们,不少百姓围了上来,欲要予酆如归一些苦头,却轻易地被酆如归躲过了,酆如归甚至连衣袂都未动半点。
    酆如归懒得再理会他们,含笑着朝穆净道:“你带我去点心铺子罢,我有些饿了。”
    这酆如归未免变得太快了些罢,一提及点心铺子,居然又作出了一副天真烂漫的姿态。
    穆净迷惑不已,颔首道:“走罢。”
    百姓见酆如归不好相与,不敢上前,任由俩人离去。
    程知县一早已着人将一十五具尸身运走了,又命了两个衙役来维持秩序,故而,穆净走后,百姓便转而将不满、愤怒、绝望发泄到了俩衙役身上。
    俩衙役无法,拔出了刀来,才吓得百姓安静了下来。
    穆净的双足虽在往点心铺子走,可双目却注视着那些迁移的百姓,他口中发苦,心中说不出的消极。
    尽管他愿意为他们付出性命,但他们却能毫不犹豫地将他抛弃。
    然而,他又能凭借甚么来留下他们?
    他万般弱小,身无长物,连双目都将要失明了。
    他唇角噙起一抹苦笑,末了,却是湿润了眼眶。
    酆如归随手买了一只酥油饼来吃,一面吃着,一面含含糊糊地道:“谁人愿意远离故乡,他们定然也是万般无奈才做了这个决定的,你无权责备他们,亦不必责备自己。”
    穆净闻言,消极稍退,他侧首去瞧酆如归,酆如归唇上尽是油气,却衬得那双唇瓣嫣红欲滴,惑人心神,勾得他直想尝上一尝。
    直至今日,他方才发现自己竟是一登徒子,想亲一个姑娘自然得先表白,得到姑娘应允后,再三媒六聘才是。
    可他即将目盲,酆如归又较他强上许多,如何会看得上他?
    酆如归压根不知穆净的心思,远远瞧见点心铺子,便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
    由于无水可用,这点心铺子内只昨日卖剩的荷花酥,酆如归委委屈屈地要了这荷花酥,一连吃了五只。
    荷花酥入口,他便无法控制地想起了姜无岐,不知而今姜无岐好不好,不知姜无岐可会想念他……但是姜无岐倘若想念他,怎会不来寻他……
    所以姜无岐对他应无一点想念罢?
    ——姜无岐哪里会想念他,不厌恶他已是对他莫大的恩赐了。
    “可姜无岐,姜无岐,我甚是想念你……”他声若蚊呐地低喃着,任凭自己沉溺于入骨的相思中,分不了神,是以,直至将十一只荷花酥尽数收入了腹中,他都未尝出丁点儿荷花酥的味道来。
    许久,他才勉强凝定心神,又取出丝帕来拭去了唇瓣以及下颌沾染的碎末子。
    而后,他朝着穆净道:“我要去金鸡山顶为无辜惨死之人讨要个公道,你去与程知县道劳烦他善后。”
    穆净既对酆如归动了心思,自然舍不得酆如归独自去冒险,但不及他出言阻止,酆如归早已没了踪影。
    假若金鸡山山涧干涸,山顶无缘无故地生出一处湖泊以及山下水井水量锐减,这三者均与金鸡山顶的湖泊之主有干系,那他背后必定有一妖物。
    毕竟那湖泊之主只是区区一凡人,断无可能有如此能耐。
    酆如归一见到那古刹被炸毁,十四个和尚与一婴孩丧命,便欲要上山去,但他内息只余下三成,面对法力高强的妖物,只能束手就擒。
    因而,他直到内息恢复八成,才吃了荷花酥,飞身上山。
    他闯入宅院前,将姜无岐为他包扎的帕子缠在了腕间,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这宅院内的守卫全数不是他的对手,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他便将守卫一一扯去外衫,又以外衫捆了。
    这些守卫助纣为虐,但他们不是主犯,乃是为人所驱使,须得审问之后,方能定罪。
    紧接着,他将这大宅院细细搜了一遍,却只搜到了十数个娇弱女子,并无那湖泊之主。
    他又回到湖畔,欲要一探这湖泊,但他尚未接近湖泊,那湖水竟是滔天一般,向他侵袭而来。
    他猝不及防下,闪躲不及,身上的衣衫霎时湿了大半,发丝与面颊亦不能幸免。
    他不紧不缓地拨开黏于面上的湿发,心中苦思着是何人在操控这湖泊,那人究竟藏身于何处。
    其实最好的法子便是潜入湖水当中一看究竟,但他尚是二公子时乃是被生身父亲逼入湖水当中溺死的,当时那窒息的苦痛、无望犹如附骨之疽不曾消减过分毫,致使他单单靠近湖水便费劲了一身的气力,哪里敢潜入湖水当中。
    这一汪湖水即便平静如镜,于他都较洪水猛兽要可怕上千万倍。
    要是姜无岐在该有多好?
    趁他恍神之际,他的双足居然被数人高的汹涌湖水卷入了湖水当中。
    湖水生出形体般蒙上了他的双目,堵塞了他的俩耳,掐死了他的脖颈,压住了他的心脏,箍紧了他的腰身,束缚了他的双足。
    一时间,他被逼得五感尽失,动弹不得,连挣扎都无从挣扎。
    他知晓自己正在缓缓地沉入湖底,如同他尚是二公子时那样,过上半刻,他便会咽气,他的魂魄将会脱离这具千年恶鬼的躯体。
    之后,他会如何?他可会再遇见姜无岐?
    思及姜无岐,他拼命地抬起右手来,凑上唇去,迷恋地吻了吻姜无岐唯一留予他的帕子。
    尽管他善于自欺欺人,他都不得不承认这帕子上早已没有姜无岐的气味了,只有附于其上的大块大块的暗红色血块所散发出的血腥味。
    然而,被湖水浸湿后,血块却开始快速地溶解起来,被迫离开了帕子的丝缕。
    不久,这帕子便将一如新的一般,好似他从来不曾以自己的身体威胁过姜无岐,好似姜无岐从来不曾以此为他包扎过。
    一切的一切,他与姜无岐的种种都将成为过眼云烟,在他死后,他的姜无岐……他的姜无岐很快便会忘了他罢?他的姜无岐很快便会与柳姑娘相知相恋,互定终身罢?
    ——不,他与姜无岐的种种早已是过眼云烟了,姜无岐也从未为他所有。
    姜无岐给予了他怜悯与纵容,已算得上慷慨了,他并无立场,更无脸面要求太多。
    姜无岐注定要与柳姑娘在一处,他注定只是姜无岐生命之中的过路人,除非他一如原身般,用见不得光的手段胁迫姜无岐与他云雨,但姜无岐若非自愿,一夜之欢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得到过再失去,显然较从未得到过更为痛苦。
    可是姜无岐,为何我却仍是执迷不悟地心悦于你?
    第80章:金鸡山·其八
    良久,姜无岐才将映入目中的飞禽走兽斩杀干净。
    他望着足下层层叠叠的尸身陡然有些恍惚,此事虽是势在必行,但他到底是亲手夺去了众多飞禽走兽的性命,其实它们本身并无过错,只因被那怨气所驱使,便须得丧命了么?可倘若留它们一条活路,不是变相地堵死了毓秀镇众人的活路么?左右无法两全。
    不知别处可还有被怨气感染的飞禽走兽?
    他望向重峦叠嶂,施展身法没入其中,将能寻到的飞禽走兽检查了一遍方才罢休,幸而山中的飞禽走兽感染怨气的寥寥可数。
    他提着十数飞禽走兽的尸身返回毓秀镇,后又将尸身尽数聚集到一片空旷处,才立于尸山,以指在虚空画了一个符咒。
    符咒飞至半空,红光大作,将尸山拢得结结实实,不多时,尸山便燃烧了起来。
    ——此番祸事皆是由恶犬的尸身所引起,故而,未免再生祸端,这许多的尸身应当彻底烧尽。
    白烟密密地在姜无岐眼中铺展了开来,不过须臾,诡异的皮肉焦香乍然而起。弥漫开去。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脱离苦海,转世成人……”
    姜无岐面含慈悯地念着往生咒,双目被白烟熏得通红,如同哭了一回似的。
    尸身层叠,费了约莫三个余时辰,尸山才化为尸油,又费了一盏茶,尸油才消失无踪。
    若是以凡间的烈火来烧,恐怕烧上一日一夜都烧不干净。
    夜幕既降,倦鸟早已归巢,姜无岐行至“珍宝馆”,却左右不见酆如归。
    酆如归必然不会回来了,酆如归定是厌烦他了罢?酆如归将他留予此处,不闻不问,直教他觉得他与酆如归共同渡过的岁月乃是一场镜花水月。
    他心口失望横生,以致于脚步迟缓,但那脚步却突然加快了。
    无论如何,他须得寻回酆如归,问个清楚,不然他将难以成眠——但,为何他会觉得自己将难以成眠?
    转眼的功夫,他便回到了大宅院,双唇一动,收起了结界。
    有一人开了头后,又有重伤的五人向云研求诊,但这五人不是趾高气扬,便是满面厌憎,云研也不同他们计较,医治完毕后,便继续自顾自地闭目思念子恒。
    忽而有动静漫入他的耳蜗,他放眼一望,却见姜无岐回来了。
    入眼的姜无岐一身半新不旧的道袍上是点点殷红,他面上、颈上、手上均沾染了血污,原该瞧来凶恶如罗刹,但他周身却是透着一股悲天悯人之气,分毫煞气也无。
    他行至众人面前,扬声道:“所有失控的飞禽走兽已为贫道所除,你们且回家去罢。”
    话音落地,众人竟是无人敢动,生怕姜无岐欺骗于他们。
    姜无岐心中了然,朝云研道:“云研,你且先随我出去罢。”
    云研原就暗暗地轻蔑着这些孤立、中伤他之人,更不愿与他们共处一室,为他们医治仅仅是本着医者之心罢了,而他不离开毓秀镇,也仅仅是为了方便祭拜子恒。
    如今见得他们俱是一副胆小如鼠、畏首畏尾的模样,嘴角不禁挟起一抹讥笑,遂不假思索地与姜无岐一道出去了。
    宅子虽大,于他却是逼仄,触到新鲜空气,他才算是又活了过来。
    他拼命地吸着气,却闻得姜无岐道:“云研,就此别过,你且珍重。”
    未及他反应过来,姜无岐那一身半新不旧的道袍已消失于重重夜色中了。
    他全不理会在不远处探头探脑之人,径直回了“珍宝馆”去。
    “珍宝馆”残留着腥臭的血迹,他拿了破布,蹲下身将地面、墙壁以及一干物什擦拭了一番,又拿了铁钉与榔头,将书有“珍宝馆”三个字的牌匾悬挂了起来。
    “珍宝馆”这三字乃是由子恒亲手所书,切不可怠慢。
    挂妥了牌匾,他又望了这牌匾良久,才阖上门,洗漱沐浴,上了床榻去。
    他发了一个梦,梦里,幼时的他与子恒青梅竹马,子恒每每欺负于他,他并不恼怒,反是觉得甜蜜,只是在长成后,将子恒欺负了回来。
    那厢姜无岐算了一卦,辨明了酆如归所在的方向,便往东方去了。
    不知行了多久,他远远地瞧见一座山峰形若雄鸡鸡冠。
    纵然形状奇特些,也不过是山峰而已,但他却本能地驻足,望着这山峰微微发怔。
    他于算卦不算精通,算不出酆如归所在的准确方位,此时他正身处城外,周遭是无人打理的荒地,已过五更,四下无人,他勉强回过神,便去了县城,欲要打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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