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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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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无岐明知酆如归听不见,但仍是逐字逐字地道:“你已太过善于忍耐,贫道知你不到不得已不会咬贫道,更不会吸食贫道的血液,你毋庸自责,你无半点过错,全数是你那瘾在作祟,与你无干。”
    酆如归半点听不见,本能地哭得更凶了些,非但一双手将姜无岐的腰身抱得几乎要生生嵌入那腰身之中,一双足亦是缠了上来。
    动作间好容易才包扎妥当的左足又洇出了少许血液来,足骨磕在姜无岐的胫骨上,生疼。
    姜无岐不敢再尝试去拨开酆如归的手指,而是将酆如归拥入了怀中。
    片刻后,酆如归像是终于安下了心来,止住哭泣,满足地将面颊埋于姜无岐的颈窝之中,吐息均匀。
    但酆如归面上的泪痕却仍是未干,瞧来可怜得紧,似是被姜无岐欺负得厉害了。
    云研配好药,又去看酆如归,却见酆如归与姜无岐抱在一处,几无间隙,登时羡慕不已。
    姜无岐抬眼望着云研,无奈地道:“可否劳烦你将水端了来?”
    云研颔首,依言端了水来,又将软布浸湿了,递予姜无岐,才去庖厨煎药了。
    姜无岐伸手接过,低首吻了吻酆如归的额角,便去为酆如归擦拭,擦拭完面部,他又小心地解开了酆如归颈上的红绸。
    失去了红绸的遮掩,暴露出来的咽喉处已几近痊愈了,但姜无岐脑中却猛然浮现出了酆如归当时被利爪洞穿咽喉时的情状,当时的酆如归一片的鲜血淋漓,却回首朝他笑道:“姜无岐,我无事,这点小伤要不了我的性命,你还是顾好你自己罢。”
    他当即鬼使神差地低下首去,吻上了酆如归的咽喉,甚至探出舌尖来,轻轻地舔舐了一下,纤巧的喉结抵住他的舌尖,一下一下有规律地脉动着。
    他忽觉此举不妥,即刻直起身来,接着去擦拭酆如归的锁骨,又扯开酆如归的衣襟,由于酆如归抱住了他,他无法将酆如归的衣衫褪下,便只能将拿着软布的左手探入了酆如归的衣内。
    突地,却有一声黏稠而甜腻的低吟窜入了他耳中,下一瞬,他便见得酆如归睁开了双目来,双目中似有惊恐,又有他难以辨明的情绪。
    酆如归心知姜无岐仅仅是单纯地为了替他擦身,并无他想,一面从姜无岐手中抢过软布,一面却狭促地笑道:“道长,你是趁我昏睡,轻薄于我么?”
    姜无岐答道:“云研道你失血过多,受不得凉。”
    酆如归却是合身将姜无岐压下,惨白的唇瓣施施然地蹭着姜无岐左侧的锁骨,吐气如兰地道:“道长,你的身体这样暖和,你如若怕我受凉,何不褪尽衣衫来温暖我?”
    “贫道……”姜无岐满脸为难,“这恐怕不妥。”
    酆如归轻笑道:“男女授受不亲,但我并非女子,决计不会要你明媒正娶,迎我过门。”
    “贫道……”姜无岐犹疑良久,定了决心,伸手去解暗青色的得罗。
    酆如归哪里敢让姜无岐不着寸缕地温暖他,慌张地按住了姜无岐的手指,莞尔道:“道长,我不过是与你玩笑,你勿要当真。”
    姜无岐不由舒了口气:“原来如此。”
    而后,他竟是将手指覆到酆如归腰间系带上,轻轻一扯,酆如归的的红衣便敞了开来,露出里头雪白的中衣。
    酆如归更不敢让姜无岐为他擦身,抬手将红衣一拢,故作镇定地含笑道:“姜无岐,你将我抱到里面去罢。”
    姜无岐依言将酆如归抱到斗室,又将木盆子端了进来,从酆如归手中取过软布,浸入热水中,绞干,才将软布递予酆如归。
    酆如归见姜无岐行至房门前,背过了身去,却不出去,便知晓姜无岐定是觉察到他不愿让其擦身了,姜无岐又唯恐他有需要,或者发生意外,才守着他。
    姜无岐着实温柔得过分。
    姜无岐一身的伤俱是拜他所赐,至今全未痊愈,何以待他这样温柔?
    他凝望着姜无岐的背影许久,才垂下首去,解开自己的衣衫。
    他适才疼得汗出如浆,这换下来的衣衫透湿,竟与他淋过雨后换下来的那一身无异。
    他将自己的身体细细擦拭了一番,便穿上了亵衣,后又朝着姜无岐道:“姜无岐,你过来为我将头发拭干可好?”
    姜无岐转过身去,取了干净地软布来,坐在酆如归床榻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酆如归的发丝,酆如归顺势将脑袋枕在姜无岐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哈欠。
    酆如归的发丝由于被雨水与热汗先后浸湿过的缘故,潮湿不堪,发梢处有零星水珠缓缓滴落,在地面溅出一个个的水晕来。
    姜无岐手势轻柔,酆如归舒服得半阖着双目,但偏生这时,那瘾却侵袭了上来。
    是了,他失去了如此多的血液以及皮肉,那瘾哪里有不发作的道理?是他被痛楚麻痹得糊涂了,才会让姜无岐为他擦拭发丝,他方才便该将姜无岐赶出去才是。
    弹指间,他鼻尖盈满了姜无岐皮肉的香气以及藏于皮肉内里的血液的香气,他耳蜗中尽是姜无岐的血液流淌过血管的声响,他的口腔更是分泌出了泛滥的津液来,咽喉亦是急促地蠕动起来。
    “你受此重伤,该当将这道士压在身下,吸干他的血液,吃尽他的皮肉,咽下他的内脏,作为自己的养料,他本就是为你而降生于世的,你何须忍耐?”
    ——不,他是姜无岐,是我心悦的姜无岐。
    酆如归拼命抵挡着脑中蛊惑人心的引诱,不知不觉地咬住了下唇。
    那下唇早已伤痕累累,一咬,血便利落地流泻了出来。
    他忍了又忍,直忍到姜无岐拭干他的发丝,他才捉过姜无岐的左手,轻轻舔舐起来。
    姜无岐由着酆如归舔舐自己的左手,同时以右手揩去了酆如归唇上的残血。
    酆如归将姜无岐的左手彻底舔舐了一番,指尖、指腹、指缝、手背、掌心,每一寸肌理都令他流连忘返。
    少时,他以齿尖咬破姜无岐的手背,吸食了些许血液,可惜姜无岐手背上他留下的吻痕已然消退了,在姜无岐浑然不知间。
    他不愿过多的吸食姜无岐的血液,稍稍缓解了那瘾,便只舔舐、吸吮、轻咬。
    恍惚间,他突然意识到姜无岐之所以守着他,其中一个原因便是料定了他那瘾会发作。
    为抵抗那瘾,他耗尽了残余的气力,不多时,竟含着姜无岐的一点手背肌肤昏睡了过去。
    第70章:恶犬岭·其十五
    姜无岐取出一张帕子来,方将酆如归伤痕累累的下唇上头沁出的血液拭去,视线却不慎落在了酆如归的左足,那左足上覆有亵裤,雪白的缎子轻软,自膝盖处便被迫凹陷了下去,纵然缎子散着莹润的光泽,都无法令人忽视其中的异常。
    姜无岐低叹一声,略略有些发怔。
    他许久前便听闻藏身于鬼山的千年恶鬼酆如归嗜血啖肉,杀人如麻,喜将人折磨一番之后,再一点一点地肢解,趁人未死时,当着其人的面,拆下其一只手来,放在火上慢慢炙烤,直至皮肉滋滋作响,接着刷上些调味料,亲手撕下一块来,喂予本人食用,若是不从,或剜出眼珠来,或割下耳来串于木枝上,或砍下一足,架于火堆上。
    他临出发,醍醐道人叮嘱他勿要以世间风传来定人善恶,倘若酆如归当真恶贯满盈,便尽力除之,如若不敌,毋庸纠缠,当即抽身求援。
    可眼前这酆如归虽如传闻般姿容无双,喜着红衣,作女子打扮,却不曾作恶,除去鬼气缠身的那一回,每一回那瘾发作,都是忍了又忍,才会咬破他的肌肤,以吸食血液,并且只吸食少许。
    若有一日,酆如归能彻底戒除那瘾,便与寻常人无异了罢?只是生得好看了些,喜怒无常了些,爱撒娇了些……但到那时,酆如归便不再需要他了罢?
    突地,有一阵脚步声乍然而起,将他的思绪打散了去。
    他抬首望去,却是云研端着补血益气的汤药进来了,袅袅白烟覆在云研面上,云研眉眼间的颓唐即刻被遮掩了去,使得其瞧来多了些人气。
    云研先将汤药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而后行至床榻边,探了探酆如归的脉象,又伸手覆在了酆如归额上。
    见云研眉尖微拢,姜无岐忍不住问道:“他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云研沉思片刻,方才答道:“现下他的体温正常,但今夜或许会发热,若是热得厉害了,恐会烧坏脑子。”
    体温正常?
    酆如归的体温原就较寻常人要低上一些,于云研而言,酆如归体温正常,那便证明酆如归的体温已然上去了,但自己沉溺于自己所思之中,竟是不曾觉察。
    姜无岐登时自责不已,急声道:“云研,劳烦你去煎了退热的汤药来。”
    云研摇首拒绝道:“汤药不可胡乱服用,酆公子既然并未发热,便不要服用了罢。”
    姜无岐据实道:“他平素体温偏低,你既言他体温正常,那实际上他已开始发热了。”
    “原来如此,我这便去煎药。”云研也不追根究底,将桌案上汤药端予姜无岐,便出了斗室去。
    姜无岐将左手手背肌肤从酆如归口中收回,接着一手托起酆如归的后脑勺,一手端了汤药喂予酆如归,但大半的汤药却从酆如归唇上淌落了下去。
    他不得不稍稍掰开了酆如归的下颌,但好容易喂进去了些,却引得酆如归咳嗽不止,咳嗽间,又吐出了不少。
    他无法,将汤药往旁边一放,轻声唤道:“酆如归,醒醒。”
    酆如归全无要转醒的迹象,只不舒服地动了动,将面颊贴在了他的小腹上,又胡乱地捉了他左手,吸吮了几下,便将尾指含了进去。
    姜无岐欲要抽出尾指,稍有动作,酆如归眉眼间便会有委屈之色浮起,口中含含糊糊地嘟哝不休。
    自己于酆如归是人间珍馐不成?
    姜无岐不觉失笑,以空暇的手轻拍着酆如归的面颊,柔声道:“你且醒醒。”
    良久,酆如归方才掀开一点眼帘,他困倦地瞥了姜无岐一眼,竟是捉了姜无岐的右手,垫在自己面颊下,便又睡了过去。
    姜无岐无奈万分,强行将酆如归口中的左手尾指与右手一并收了回来。
    酆如归果真因此睁开了双目来,他双目惺忪,眼波流转间,却隐隐蕴着慵懒的媚色。
    他望了姜无岐许久,才启唇道:“姜无岐,你何故要吵醒我?”
    他倦意正浓,嗓音略有沙哑,更显委屈。
    “喝药了。”姜无岐将手附上酆如归的腰身,令他坐起身来,又端了药来,递予他。
    “好苦。”酆如归并不伸手去接,而是撒娇道,“你喂我罢。”
    姜无岐笑道:“你都还未喝,怎地先喊起苦来了?”
    酆如归挑眉道:“药还有不苦的么?”
    姜无岐一面将碗口抵住酆如归的唇缝,一面劝道:“常言道‘良药苦口利于病’,你忍忍罢。”
    酆如归着实受不住姜无岐的温言软语,不得不妥协道:“好罢,但你待会儿要买莲蓉一口酥与我吃。”
    见姜无岐颔首,酆如归便就着姜无岐的手,将一碗汤药用尽了,一点不剩。
    他自小不善喝药汤,喝罢一碗,直觉得难受得作呕,双目被催得一片水光淋漓,他抱住姜无岐,拼命汲取了些姜无岐的气息,才缓过气。
    姜无岐先前是他的麻沸散,若是没有姜无岐在身畔,他恐怕在剔完伤肉前,便会疼得昏厥过去。
    而今姜无岐则是他的莲蓉一口酥,气息甜腻得过分。
    姜无岐被酆如归抱着不放,忽而闻得酆如归沉醉地道:“好甜。”
    “好甜?”姜无岐满面疑惑,略略推开酆如归,却被酆如归抱得更紧了些。
    酆如归未料自己竟是将心中所想诉诸于口了,一时羞怯,松开手,由着姜无岐将他推了开去。
    “有汤药滴落在你的亵衣上了,你重新换一件罢。”姜无岐取出干净的亵衣,放在一边,又道,“贫道去瞧瞧这毓秀镇可有莲蓉一口酥卖。”
    酆如归朝窗口望去,见外头的疾风骤雨半点未减缓,赶忙道:“你勿要去了。”
    “无妨。”姜无岐的双腿被酆如归枕得麻痹了,片刻后,才抚了抚酆如归的额发,站起身来,出了门去。
    酆如归低下首去,脱了自己身上的亵衣,又换上了姜无岐为他取的那一件。
    这亵衣分明为他自己所有,但因经过了姜无岐的手之故,沾染了姜无岐的气息,密贴着身体,宛若是被姜无岐的手直接摩挲着肌肤一般。
    他不禁面生红晕,定了定神,才去察看自己的左足。
    应是由于上过药的缘故,这左足无分毫疼痛,只是微微发麻,其上竟已生出了毫厘新肉,一触痒意顿生。
    他又缠上细布,乖乖地躺在床榻上,等待姜无岐回来。
    他等了约莫半个余时辰,姜无岐都未回来,莫不是出甚么意外了罢?
    这一念头一浮上心头,他便觉床榻生出了丛丛尖刺来,逼得他躺不得,亦坐不得,须得下得床榻去寻姜无岐。
    左足一落于地,他便疼得额上出了一层热汗,但他却不肯回床榻上,执拗地一步步往外走。
    还未行至房门口,他却是一趔趄,由于周遭无物什可供支撑,他只能直直地跌倒在了地面上。
    姜无岐堪堪放下油纸伞,在外听得动静,心中一紧,疾步掀开帘子,首先入眼的竟是酆如归的一双眼,那双眼中赤裸裸地展露着酆如归对于他的依恋,以及担忧。
    他快手放下莲蓉一口酥,低身将酆如归扶起,酆如归旋即扑入了他怀中,轻蹭着他的肩膀,满足地喟叹:“姜无岐,你回来了呀,你安然无恙便好,其实莲蓉一口酥一点都不紧要。”
    姜无岐将酆如归抱回床榻上,歉然地道:“贫道人生地不熟,费了些功夫才寻到一点心铺子,店家的莲蓉一口酥又偏巧售罄了,等新的莲蓉一口酥出炉又费了些功夫,让你久候了,抱歉。”
    酆如归取笑道:“你人生地不熟,为何不问问云研?”
    姜无岐后知后觉地道:“贫道当时记不得要问云研,只记得你要吃莲蓉一口酥了。”
    “你个傻子。”酆如归笑骂了一句,顿觉得姜无岐此言恍若是甜言蜜语。
    姜无岐并不介怀,将莲蓉一口酥取了来,道,“那莲蓉一口酥你还要吃么?”
    “自然要吃,怎能白费了道长你冒雨去买的辛劳?”酆如归抢过一油纸包的莲蓉一口酥,将油纸包打了开来,拈起一只吃了,一连吃了三只,才鼓着双颊,选了最为漂亮的一只莲蓉一口酥送到姜无岐唇边。
    姜无岐却是摇首道:“这莲蓉一口酥中含有猪油,贫道吃不得。”
    酆如归甚是失望地道:“道长,你还俗可好?”
    “还俗与你一道吃这莲蓉一口酥么?”姜无岐取了帕子擦去酆如归唇角上的碎末子,“可惜贫道并无还俗的打算。”
    酆如归手指发紧,颤声问道:“你若有了心仪的女子,可会为她还俗?”
    姜无岐不假思索地道:“贫道若有了心仪的女子,她若亦心仪于贫道,贫道定会为她还俗,绝不辜负她的一腔深情。”
    “是么?”酆如归神情冷淡,指下不由施力,指尖的莲蓉一口酥弹指间粉身碎骨,碎末子落了一床榻。
    姜无岐见状,问道:“这莲蓉一口酥不合你的口味么?”
    酆如归收敛了情绪,展颜笑道:“道长买来的莲蓉一口酥怎会不合我的口味?”
    话音尚未落地,他便埋首去用那莲蓉一口酥,不过须臾,共计十二只莲蓉一口酥都进了他腹中,全数苦涩难当。
    用罢莲蓉一口酥,他复又躺了下来,转过身去,背对着姜无岐,道:“我要再歇息会儿。”
    姜无岐浑然未觉酆如归的异样,只道酆如归真是犯困了,便拂过地面,坐下身来打坐。
    两刻钟后,云研端了退热汤来,姜无岐一唤酆如归,酆如归便坐起身来,接过汤药一饮而尽,既不喊苦,亦不要他亲手喂。
    入了夜,酆如归时而高热,时而低热,一连用了三碗退热汤,才勉强好些。
    但酆如归的神志却很是清醒,每一碗汤药都是自己端了服下的。
    直至次日傍晚,酆如归的热度方才彻底退下。
    过了足有五日,姜无岐才觉察到酆如归的异样,酆如归这几日不爱理会他,亦甚少主动作声,乖巧地如同泥塑的娃娃,不知是否是自己无意间得罪了酆如归?
    第五日午后,待酆如归用过汤药,姜无岐接过药碗,道:“你可还要吃莲蓉一口酥,亦或是蜜豆一口酥,桃花酥,碗糕……”
    酆如归到底舍不得姜无岐以讨好的语气同他说话,心底的失望利落地被压了下去,他伸手覆上姜无岐的面颊,仰起首来,勾唇笑道:“你吻我一下,我便告诉你,我要吃甚么。”
    姜无岐俯下身去,吻了吻酆如归的额角,便又直起身来,问道:“你要吃甚么?”
    “自然是吃你。”酆如归见姜无岐面生愕然,不紧不缓地补充道,“自然是吃你买的绿豆酥。”
    姜无岐面上愕然尽褪,出了斗室去买绿豆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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