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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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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酆如归抗拒不了诱惑,便又吻了上去,吻了须臾,舌尖破开唇缝,继而急躁地舔上了姜无岐的唇缝,欲要钻进那唇缝好生搅弄一番。
    他怕吵醒姜无岐,勉强撤离姜无岐的唇,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汗湿了,吐息亦紊乱难当。
    他一面努力地平复着吐息,一面暗道:我仅仅是偷吻了姜无岐便满身悸动,难以自持,倘若姜无岐愿意与我唇齿相合,行那巫山云雨,我怕是会当场喜极而泣,又许会激动得昏死过去罢。
    思及此,他的双目却是一黯,他在姜无岐不知情时,吻了姜无岐,不是平白轻薄了姜无岐么?
    但转念一想,姜无岐这般纵容于他,只消他装得可怜些,再哭上一哭,姜无岐极有可能会按照他的心意,吻上他的唇,甚至会答应与他云雨——不,这不可能,姜无岐并非是死板地循规蹈矩之人,但却依循着师门门规,决计不会肆意破坏门规,而姜无岐的授业恩师醍醐道人立下的首要的一条门规便是门下弟子一律戒色戒欲,不得行婚娶之事。
    按照姜无岐的性子,除非破门还俗,不然定不会与他云雨。
    思忖间,一把声音猝然击砸在了他耳上:“吻完了么?”
    酆如归循声望去,只见那青年正端着一碗捣好的止血草药,半趴在桌案上,一手撑着下颌,打了个哈欠:“还要吻便抓紧些,莫要耽误我上药。”
    酆如归不知青年瞧了他多久,羞赧地退到一边,低首道:“劳烦云大夫上药罢。”
    青年淡淡地扫了酆如归一眼:“唤我云研便可,石开研,这毓秀镇除却带你们来的樵二无一人将我当做大夫。”
    酆如归要问诊的是毓秀镇上最好的大夫,未料,却是被樵二带进了一江湖郎中的“珍宝馆”,不过瞧这云研处理伤口的手法纯熟,应当信得过。
    是以,酆如归并未提及先前之事,只道:“云研,那便劳烦你了。
    云研点点头,以手指沾了草药,又侧首朝酆如归道:“这药药性重,即便他已然昏迷了,但恐怕亦会被痛醒,你压住他,免得他挣扎,我们从上至下,依序上药,之前上的药被血水冲散了,这次须得上仔细了。”
    酆如归闻着鼻尖辛辣浓郁的草药味,面色凝重地走到床榻正对着姜无岐头部的那一侧,用力地按住了姜无岐的双臂。
    云研先用细布吸干了姜无岐咽喉处溢出来的新血,后又去涂抹指尖的草药。
    草药一接触到伤口,姜无岐的双目便刷地睁了开来,直直地望住了酆如归。
    酆如归乍然见得姜无岐睁开双目,额头更是泌出了热汗来,不由含着哭腔道:“很疼罢?你且忍忍。”
    “不疼。”姜无岐又瞧了瞧云研,嘶哑着声音道,“继续上药罢。”
    这草药一覆上伤口,便径直往里头钻,直如一枚枚的钉子狠狠往骨头缝里钉,片刻,便疼得姜无岐出了一身的热汗,这热汗又没入其余的伤口中,逼得那些原本不如何严重的伤口陡然生疼。
    姜无岐唯恐酆如归自责,不敢表露些许疼痛,更不敢挣扎,僵直着身体,不言不动。
    酆如归心思通透,立刻便发觉姜无岐是在忍耐,心疼得双目都湿润了起来。
    他心悦于姜无岐,但姜无岐却在因他而受苦。
    “放松些。”云研为姜无岐咽喉处上好草药,包扎好细布,又递了一张干净的细布予酆如归,“你先将他的汗擦拭了。”
    酆如归忍住哭泣,拼命地眨着眼逼退眼前的朦胧,才用那细布去擦拭姜无岐的肌肤,除去右臂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姜无岐身上统共有二十五道大大小小的伤口,这二十五道伤口俱是拜他所赐,其中十一道是他以齿噬咬出来的,余下的十四道大抵是为了护住他而在幻境中所受的伤。
    他堪堪将姜无岐身上的热汗全数拭去,新的热汗便又流淌了出来,反反复复不知几回,直到他以为姜无岐体内再无一点水分了,云研才上好药。
    姜无岐是云研平生见过最为听话的病患,但姜无岐身上的伤口实在麻烦,云研费了半个余时辰上药,期间亦出了一头热汗。
    他抹了抹汗,对酆如归道:“你为道长将衣衫穿上罢。”
    言罢,他便去庖厨煎药了。
    姜无岐的身份为云研一语道破,酆如归不免惊诧,姜无岐那绀青色的得罗已被他撕去了,进得医馆时,只着白色中衣、里衣、下裤,这三件的样式与寻常人无异,何以云研会认出姜无岐乃是出了家的道士?
    片晌,他才反应过来,那云研应当是由姜无岐足上所着的双梁履瞧出来的。
    他将心中的警惕压了压,方才取过一旁的中衣、里衣、下裤来,一一为姜无岐穿上。
    姜无岐暴露在外的肌肤终是被半新不旧的衣料子遮掩住了,酆如归这才暗暗地舒了口气。
    姜无岐却不觉在酆如归面前身无寸缕有何不妥,他与酆如归皆为男子,无须守男女大防。
    他疲倦地阖了阖眼,强撑着气力向着酆如归伸出一只手去。
    酆如归不知姜无岐要做甚么,少时,姜无岐却拈着他的一缕发丝,道:“上头沾了血。”
    却原来,他在为姜无岐擦拭热汗之时,发丝竟从姜无岐伤口处沾上了血。
    “我知晓了,你歇息罢。”酆如归从姜无岐指尖抽出自己的那缕发丝,接着搬了方凳来,在姜无岐身边坐了,并不洗去发丝上沾染的血液。
    血液很快便凝结了,一块块地附于发丝上,呈暗红色。
    顷刻后,酆如归顿觉腹中的鬼气激烈冲撞着,好似要将所有脏器都撞散了去。
    他咬住了唇瓣,见姜无岐吐息平稳,才将涌到了喉头的血吐在了丝帕上。
    这一口血一吐出,那鬼气倒是安分了,再无动静。
    他引来鬼火燃去丝帕,心道:我强行压制鬼气,已是受了内伤,不知何时方能痊愈?
    鬼气既出,他合该去嗜血啖肉、毁天灭地,只吸食姜无岐一人的血液并不足够,他为了姜无岐,亦为了他自己强行压制鬼气,如今别无他法,不得不静待鬼气散去。
    枯坐了一刻钟,他双目灼灼地盯住了沉睡中的姜无岐,声若蚊呐地道:“姜无岐,我好疼,你再纵容我一回可好?”
    姜无岐自是不会回答,他便当姜无岐默许了,遂垂首含住了姜无岐的一双唇瓣,战战兢兢地研磨了一下,方才退了开去。
    他忽见姜无岐唇瓣沾上了一点他的津液,权当姜无岐已为他独占了,暗自窃喜了良久,又低喃着道:“姜无岐,抱歉。”
    心悦于一个不会有所回应之人,又是苦涩,又是欢喜,百味陈杂,无法排遣。
    但于酆如归而言,与姜无岐一道渡过的岁月轻易地便能胜过之前二十载的锦衣玉食。
    亲眼瞧见那点津液慢慢蒸发了去,酆如归心中复又生起一片欣然——现下的时光弥足珍贵,他何苦沉溺于苦恼当中?
    便是这时,外头突地嘈杂起来,其后,云研走到酆如归面前,指了指边上的一间斗室道:“你将道长抬到里面去罢,以免影响他歇息。”
    “好罢。”酆如归小心谨慎地将姜无岐打横抱起,掀起帘子,便进了斗室去。
    斗室逼仄,但勉强算得上干净,他边抱着姜无岐,边拂过床榻,才将姜无岐放在了床榻上。
    而后,他立于帘子后面,往外窥了一眼,只见一大汉左侧小腿的腿肚上印着两排血淋淋的牙印子,已是疼得面色发白。
    那大汉为了颜面,并不叫疼,而是啐了一口浓痰:“那恶犬,老子总有一日要将它剥皮抽筋,皮做垫子,骨肉熬汤补身。”
    第59章:恶犬岭·其四
    酆如归对于那咬人的恶犬以及那大汉会将那恶犬如何全无兴趣,又将全副的心思放回了姜无岐身上。
    他在姜无岐床榻边坐了,仅仅望着姜无岐,他便觉得有趣得紧,姜无岐的眉眼,姜无岐肌肤的纹理,姜无岐起伏的胸膛……姜无岐的一切一切都再再吸引着他的视线。
    他捉了姜无岐的左手把玩着,啃咬指尖,摩挲手指,磨蹭指缝,揉捏掌心,末了,又大着胆子在那手背上吸吮出一个浅浅的吻痕来。
    他生怕闹醒姜无岐,不敢太过分,便将姜无岐的手轻轻放下了,他的双目却盯住了那个吻痕,满心欢喜,像极了姜无岐为他所独占的标记。
    他尚且欢喜着,却有一人掀开帘子来,道:“公子,今日那恶犬忽然咬伤了十六人,偏生这镇上其他两位大夫都出了远门,这十六人便全数送到了我这,我着实是不得暇,可否劳烦你去庖厨看着道长的汤药?”
    酆如归站起身来,困惑地道:“我不曾看过汤药,汤药如何才算煎好了?”
    云研手上沾了血迹,答道:“那汤药须得煎上两回,头煎以武火急煎,煎至煮沸后,再煎上半个时辰,而后将汤药过滤一遍,滤去药材,只余下药汁,二煎则是将药汁再次煮沸后,换作文火慢慢熬制,约莫熬上半个时辰又一刻便可。目前,头煎堪堪煮沸。”
    酆如归颔首,示意自己听懂了,却又问道:“如何转换武火与文火?”
    眼前的酆如归生得细皮嫩肉,当真是个不知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富贵子,云研耐着性子道:“你多加些柴火便是武火,你少添些柴火即是文火。”
    “我知晓了。”酆如归回过身去,又低声朝着姜无岐道,“姜无岐,我去煎药了,你好生歇息。”
    云研不放心酆如归,但实在无法,又叮嘱了句:“你小心些,勿要烫伤了。”
    “多谢大夫关心。”酆如归掀起帘子出去了,云研向酆如归指了庖厨的方位,便也看诊去了。
    酆如归走进庖厨,见那煎药的陶罐冒着袅袅白气,又瞧了眼一旁的铜壶,便立在了陶罐前。
    铜壶内开有一小孔,注水后,水会从壶孔中漏出,每漏五滴,便是一个时辰。
    袅袅白气尽数扑腾在酆如归的面上,将他的面部濡湿了,他倒不觉得热,只是心焦,姜无岐身体虚弱,用上这一副药,姜无岐便能好起来了。
    他盯住了那陶罐,不停地念着:“快些煎好,快些煎好……”
    半个时辰终是过去了,他拿起陶罐,将汤药倒于一粗麻布上,过滤好的药汁便缓缓地流入了粗麻布底下的一口瓷碗中。
    他端起瓷碗,将其中的药汁又倒回陶罐中,煮沸,那炉中的火尚是武火,他想着云研所言,便抬手取出了一些柴火来。
    手背陡然一烫,竟是吹起了一个水泡来,他半点不疼,便也不作理会,只直直地盯着火。
    火已小了些,可算是文火了?
    他一面思忖着,一面又徒手取出了一根柴火来。
    这一回手背无事,却是尾指又被烫出了一个水泡。
    他蹲在陶罐前,双手托腮,目不转睛地盯住了陶罐,念念有词地道:“姜无岐,你要快些好起来,你一定要快些好起来……”
    他素来喜洁,但而今过长的红衣下摆委地,沾染了尘埃,他却浑然未觉。
    云研进来时,见得的便是这副模样,酆如归容貌甚美,这般的姿态却令人忽觉他这副皮囊下藏的乃是一个稚童,天真而幼稚。
    那道士好与不好,同他对着陶罐念或不念,无一丁点儿干系。
    云研失笑,看了眼汤药,又道:“我尚有五个伤患的伤口要做处置,麻烦你再看一会儿汤药罢。”
    酆如归仰起首来,喉结分明,随着他的言语蠕动着:“我这药煎得可好?姜无岐用尽便能痊愈了罢?”
    云研明明与酆如归一般年纪,此刻却生出了欲要抚一抚酆如归的发顶,以作奖励的心思。
    那道士显然较酆如归稳重许多,怎会容许酆如归将他折磨成那副惨状?这酆如归天真的皮囊下,包藏的可是残忍?
    云研不及细思,回道:“你这药煎得极好,至于道长,用尽这一副药怕是痊愈不了,至少得用上五副。”
    “这样啊。”酆如归颇为失望,须臾后,又自我开解道,“也是,这般重的伤,决计不可能用上一副药便能痊愈。”
    云研又出去了,留下酆如归,酆如归自责地心道:我若不将姜无岐的咽喉咬得那般狠,姜无岐便不会躺于病榻了,全数是我的过错。
    愈发浓郁的汤药味充斥着酆如归的鼻腔,酆如归又一次下定决心待姜无岐痊愈,他定要回鬼山去,离姜无岐远远的。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云研看完诊,才回到了庖厨中,酆如归仍旧保持着适才的姿势,只口中不再念念有词。
    酆如归面上的神情被白气遮掩住了,他瞧不清楚,但他却直觉得酆如归伤心了。
    云研叹了口气道:“我来看药罢,公子你陪着道长去罢。”
    他一叹气,原本就颓唐着的一张脸更为颓唐了些,衬着他骨瘦如柴的身形,仿若已踏入了鬼门关。
    “嗯,多谢你。”酆如归起身出了庖厨去,起初他不紧不缓地走着,但双足却不听使唤,欲要尽快回到姜无岐身边去。
    他掀起帘子,匆匆地进得斗室,又在姜无岐身边坐了,低声道:“让我抱一下可好?”
    即便流逝了大量的血液,但姜无岐意志惊人,竟已转醒了,现下不过是在闭目养神,闻言,他张开双目来,柔声笑道:“你要抱便抱罢。”
    酆如归原以为姜无岐不会答复,猝然得了应允,不由愕然:“姜无岐,你醒了?”
    姜无岐点点头:“贫道方才醒来。”
    “你醒了便好。”酆如归避开姜无岐心口、腰腹的伤口,俯下身去,从侧边抱住了姜无岐,面颊抵住了姜无岐的左肩。
    姜无岐拍了拍酆如归的背脊:“贫道无事,你勿要忧心。”
    “那云研道你至少须得服五副药方能痊愈,怎能算作无事?”酆如归蹭了蹭姜无岐的左肩,又道,“你那绀青色的得罗被我撕破了,我再为你做一件新的得罗罢。我瞧你的中衣、里衣与下裤皆是半新不旧的,做得罗时,将那中衣、里衣、下裤也一并做上一身可好?”
    姜无岐本要推拒,但酆如归此言定是为了补偿他,他不忍拂了酆如归的好意,便接受了:“随你罢。”
    酆如归接着道:“做好衣衫,我与你一道去寻一个素食馆用素食罢,用罢素食再去一道去赏花游船,而今那芙蕖应当开得极盛了罢?”
    姜无岐觉察到酆如归的异常,方要发问,酆如归又笑吟吟着道:“你从未听过我抚琴罢,我抚琴与你听可好?”
    “你明明不喜素食,勉强与贫道一道用素食作甚么?”姜无岐抬手抚过酆如归的眉眼,“你可是怀有心事?”
    “我确是怀有心事。”酆如归含笑道,“我的心事便是你的病情。”
    姜无岐信以为真:“贫道过几日便能痊愈了,你无须挂心。”
    酆如归却扯开了话题:“道长,你若不曾出家做道士,可会与一女子成婚,并且生儿育女?”
    姜无岐坦诚地答道:“贫道自小便出家了,却是从未想过此事。”
    “嗯。”酆如归应了一声,又道,“你的声音愈加不能入耳了,你还是勿要言语了,那药应当快好了。”
    斗室内霎时一片静默,酆如归聆听着姜无岐的心跳声,郑重地在心中数着:一下,两下,三下……过了不知多久,云研端了汤药进来,苦涩的药味登时将逼仄的斗室填得严严实实。
    姜无岐右臂重伤,便由酆如归接过汤药,喂予姜无岐。
    姜无岐就着酆如归的手,饮着汤药,又听得云研道:“这汤药稍稍有些烫,你慢些用,我在其中添了一味甘草,一味红枣,应当更为容易入口了。”
    “劳烦你了。”姜无岐饮罢汤药,而后问道,“可是出了何事?”
    姜无岐应是听见适才外头的动静了,才有此问,云研并不隐瞒,据实道:“百年前,此地便有一头恶犬,时常咬人,但从不伤人性命,此恶犬行动迅猛,去捕杀它之人皆被他咬伤了。”
    酆如归放下药碗,奇道:“那恶犬既为恶犬,何以放过捕杀它之人?”
    云研满心疑惑地道:“那恶犬咬人只咬一口,我从未听过它咬过人第二口,即便被咬之人伤了它,它也只咬一口。”
    “百年前的恶犬与如今的恶犬都遵循着这个习惯?”见云研颔首,酆如归轻笑道,“如今的恶犬不会是百年前的恶犬罢?”
    说罢,他又续道:“但犬至多能活二十载,如何能活得了百余年?”
    云研补充道:“据老人口口相传,如今的恶犬的模样、大小亦与百年前一致。”
    酆如归不假思索地道:“但于人而言,犬只消是同一品种,一般毛色,瞧来都差不离。”
    “确实如此。”云研又道,“不过镇中有一传闻道那恶犬百年前为人剥皮取肉食之,冤魂不散,故而这百年来一直在找寻吃了它的仇敌。”
    话音落地,云研收起那药碗,道:“道长你还是好好歇息罢,我便不打扰了。”
    酆如归见云研出去了,便又抱住了姜无岐,道:“你若不放心那恶犬,我待会儿去瞧瞧罢。”
    姜无岐不应声,而是抬手扯下了酆如归系于脖颈的红色绸缎,他瞧见那嫩肉又生出来了些,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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