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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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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当认下?”老者面上的皱纹安静了下来,一双被皱纹挤压得只能露出小半的眼珠子盯住了酆如归道,“你认下之后,便是要杀人灭口罢?然而老朽倒也不惧怕,老朽阖家上下七人口,六口人皆死于你手,再添老朽一人,倒算得上是阖家团圆了。”
    老者这一席话惊得众人生了惧意,也是,酆如归与姜无岐既能杀了他们的亲人,自然也能轻易地杀了他们。
    其中胆子小的,生怕要不到公道,反是丢了性命,当即撒腿便跑。
    遗属原本统共有三十二人,片刻后,不过余下一十一人。
    这一十一人尽数皮肉紧绷,面色发白,双目圆睁,全神戒备地望住了酆如归与姜无岐。
    “杀人灭口么?”酆如归抿唇轻笑道,“我假若要杀人灭口,即刻便可将你们杀得一干二净……”
    他停顿须臾,一双柳叶眼巡睃着众人,直将这一十一人吓得面色又白了一分,更有双股颤颤,软倒于地的。
    他却是收敛起了笑意,续道:“我假若要杀人灭口,何须与尔等多费口舌。”
    老者见酆如归非但全无悔意,反而一派泰然,暗骂了一声“渣滓”,但仍是道:“三个余时辰前,天色尚亮,老朽方从县城回来,一回来……一回来却见地上满是血,老朽的老伴、俩子、俩儿媳、一孙子以及一孙女躺于血泊中,六具尸体没有完整的,都没有手,还都被……还被拦腰砍断了……”
    老者面上俱是沉痛,老泪纵横,哽咽得难以再言,却闻得酆如归疑惑地道:“那你是如何断定这六人为我所杀?”
    老者缓了口气,怒目而视:“老朽亲眼瞧见了你与那道士的脸,你手上拿了条红色绸缎,绸缎上都是血,而那道士手上则拿了个拂尘,也都是血,你们休想抵赖!”
    旁的一年轻人应和道:“我也瞧见了你与那道士的脸,我还瞧见你们抱在一处不知在行甚么勾当。”
    这时,跪在地上的妇人亦指着酆如归道:“严姑便是你用红绸拦腰砍断的,当时是黄昏时分,我正在院中摘菜,我方要问严姑这菜老了些,要不要去田里摘些嫩的,一回头,却见你含着笑,以那红绸……”
    她吸了一口气:“严姑被砍成两半后,并没有死透,却是望着我,上半身以手掌着地,而后向着我爬了几步,但你却是将她的双手剁成了肉泥,我害怕得跑了出去,幸而你不曾追上来,但我一出院子,竟满目是血,又有哭声震天,我一问,你们竟杀了全村上下一百一十五口人!”
    “我本是好心收留你们,你们竟做出这等滔天恶事来!”她双目含泪,恶狠狠地瞪着酆如归,“即便严姑曾无礼于你,你也不该要了严姑的性命,还使得她死无全尸,你更不该害了旁人的性命。你果真如同严姑所言,乃是个孽障,而你……”
    她转而瞪住了姜无岐:“而你亦不是甚么好东西,你与那孽障颇为亲昵,可见你确是沉迷于那孽障的美色,严姑虽已不在,但她之所言却句句为真。”
    酆如归闻言,心下生疑,又细细地问了其余的八人,竟每一人都是亲眼看见了他与姜无岐杀人,更为古怪的是由他们口中听来,他与姜无岐最早于未时三刻杀了一人,最晚于黄昏时分杀了老妪。
    未时三刻时他睡得正沉,而姜无岐则在他身侧不远处打坐,要说是姜无岐趁他睡着时,去行杀人之事,他是不信的,更何况,那人被指认为死于他手。
    直至夜幕降下,他方才转醒,他望着姜无岐起了绮念,心思不稳,不慎唤出了鬼火来,鬼火竟猝然映出了墙面上的血手印,他们费了些功夫才制住血手印。
    其后,他发了个噩梦,与姜无岐言语了几句,又向姜无岐索要了一个吻。
    然后,他推开房门,入眼的却是悬崖峭壁,万丈深渊,而身后则变作了一片血海。
    再然后,他吸食了姜无岐的血液,破开血海,而姜无岐毁去了苦艾草,他们方才回到了原本的房间中。
    他们堕入幻境时,夜色应当十分浓稠了,假定有一部分尸体化作了他们幻境中的血海,那死亡时间怎会尽数是白日?又或者有些死亡时间为深夜的尸身的遗属已在方才被吓跑了?
    一百一十五具尸身都未僵硬,亦未生出尸斑来,可见死亡时间不长,但具体是何时,他并非仵作,无法判断,是以,他只能按照遗属所言来思索。
    他望了眼屋外升至中天的圆月,心道:这其中百般矛盾,解释不通,莫非其实我与姜无岐是从一个幻境到了另一个幻境?又或者从我们到这个村落后,便全数是幻境,所见之人,所发生之事俱是虚假,连时辰都做不得真?
    他思索间,手陡然一烫,却是姜无岐握了握他的手。
    姜无岐握了须臾,便松开了,并向着老妪的尸身而去。
    酆如归浑然不知姜无岐是何打算,本能地疾步上前,欲要去握姜无岐的手,却见得姜无岐唤出了那拂尘来,紧接着竟是利落地朝着老妪的尸身劈了过去。
    姜无岐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慈悯,然而他绀青色的得罗却在下一瞬被从老妪尸身溅出的血液染作了猩红。
    有些血液甚至溅上了姜无岐的眉眼,但他那副眉眼却仍是温润着,不为这猩红改变半分。
    第53章:望乡台·其十二
    “姜无岐……”酆如归不由自主地到了姜无岐眼前,微微踮起脚来,急切地以指尖去揩姜无岐的眉眼。
    酆如归喜洁,却连锦帕都忘了取,便这么以手指将姜无岐眉眼间的猩红尽数拭去了,才展颜笑道:“姜无岐,你这副眉眼太过干净,原不该染上肮脏的鲜血。”
    这酆如归分明对他的行为存疑,既不质问,亦不远离,只是以手为他拭去沾染的鲜血,酆如归奉于他的是赤忱的信任,滚烫火热,适才的酆如归更是以身相护。
    他究竟有何处值得酆如归如是做?
    姜无岐一时间又是感动,又是困惑,拿过帕子将酆如归的指尖擦拭干净了,才得空环顾四周。
    四周并无变化,一众遗属见姜无岐一出手便将老妪已分作两段的尸身又劈成了四段,俱是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姜无岐盯着那老妪的尸身,见那尸身不断地淌出鲜血来,无半点异样,随即一手蒙住了酆如归的双目,一手执着拂尘,催动内息,拂尘将老妪的尸身掀至半空,眨眼间,一丝丝的马鬃利落地将老妪的尸身切割成了无数的肉块。
    肉块“噼里啪啦”地纷纷坠地,惊得一众遗属尽数面若死人,或踉跄着,或搀扶着,不多时,除去那老者与一因失禁、腿软而逃不得的中年男子,在场便只余下酆如归、姜无岐以及妇人五个活物。
    酆如归被蒙住了双目,目不可视,心下不安,却也不拍开姜无岐的手,只本能地扑到姜无岐怀中,又以一双手将姜无岐抱紧了。
    “抱歉。”姜无岐欲要去察看老妪的尸身,不得不推开酆如归。
    酆如归意识到姜无岐的意图,勉强着自己松开手去,那手却是像长在姜无岐身上了,他费了一番功夫,才将手收回来。
    姜无岐以手拂过酆如归的双目,柔声道:“你暂且阖上眼罢。”
    “好罢。”酆如归温顺地阖上双目,立于原地。
    姜无岐行至那老妪的尸身面前,蹲下身去,以指尖翻弄着那些死去的肉块,但却是一无所获。
    然而姜无岐却不认为自己判断有误,他双手覆在那些肉块上,半阖着眼,感知着肉块内的异样。
    未果,那妇人却是趁机搬起了那张太师椅,朝着姜无岐狠狠地砸了过去。
    姜无岐衣袂一动,那太师椅瞬间碎作粉末,而那妇人则被姜无岐的内息震得倒在了墙边。
    少时,姜无岐终是从这堆碎肉块中寻到了一点碧绿,以肉眼来看,这碧绿几不可窥见。
    姜无岐方要毁去这点碧绿,老者、中年男子以及妇人却是齐齐地扑向了酆如归。
    酆如归面色沉静,仍旧阖着眼,但一双手却是绞在一处,足见他的不安。
    姜无岐赶忙将酆如归拥在怀中,抵挡这三人的攻击。
    这三人本是凡人,却在一瞬间力大无穷,迅敏如豹,不过半晌,这大堂便被踩踏出了一个个深陷下去的脚印,无一处完好。
    姜无岐不愿杀人,揽着酆如归的腰身,且战且退。
    同时,他双唇张翕,一指远远地点住了那点碧绿。
    那点碧绿未被毁去,却古怪地燃烧了起来,火势刹那间蔓延开去,波及了那老妪的肉块以及其余的一百一十四具尸身。
    弹指间,火焰乱窜,尸油横流,又有肉被炙烤后的焦香将这大堂挤得严严实实。
    酆如归被姜无岐拥着,全身心地托付于了姜无岐,他决定在姜无岐让他睁开双目前,一直依言阖着双目,纵然姜无岐身上满是血腥气,周身热气扑面,又有诡异的肉香窜入鼻腔,他的眼帘颤都不曾颤上一颤。
    姜无岐收回拂尘,咬破指尖,以自身活血为引,在虚空画了一个符咒。
    符咒既成,光芒大盛,周遭的一切都好似被这光芒剥去了遮掩的皮囊,片刻后,哪里有甚么大堂,哪里有甚么鬼宅,连那三人都再不复见,此地骤然成了一片坟地。
    姜无岐以左手抚了抚面颊,见面上适才被溅上的血液消失无踪了,才松开了酆如归的腰身,道:“酆如归,你睁开双眼罢。”
    酆如归直言他的眉眼不该染上鲜血,他便下意识地不想让酆如归瞧见他面染鲜血的模样。
    酆如归睁开双目来,端详着姜无岐,见姜无岐除却为了他受伤的右臂外,再无损伤,才牵住了姜无岐的右手,向着别处望去。
    现下天色微亮,此处乃是一片坟地,丛生的荒草将一个个凸起的坟包装饰得如同一个个小小的山丘般,荒草间有些昆虫细细地鸣叫着,天上偶有飞鸟掠过,平添了些生气。
    “方才的所有俱是幻境,而今才是真实么?”酆如归思忖着问道,“而你之所以毁坏那老妪的尸身是为了带我逃离幻境么?”
    姜无岐一面留心着周遭的动静,一面答道:“方才那重幻境只消毁去老妪尸身内的苦艾草便能破去,但而今是否是真实,尚且无从判断。”
    说罢,他从衣袂当中摸出帕子来擦净了手,又取出酆如归在第二重幻境散落的火红色发带,朝着酆如归笑道:“贫道之前应允了你,现下便为你束发可好?”
    酆如归原就喜爱姜无岐温润无害的眉眼,更喜欢姜无岐面含笑意,轻声细语地与他说话,觉察到自己对姜无岐的心意后,他对上姜无岐这般的神态,常常心如擂鼓,而眼下,姜无岐一如最为柔和的春风,柔柔软软地包裹着他的身体,教他如何受得住?他当即面红耳赤,垂下了首去。
    他明明知晓此处极可能有危险埋伏,他的情动不合时宜,但他却全然无法自控。
    姜无岐不解风情,自是不知酆如归的心意,他见酆如归不答,便当酆如归答应了,遂行至酆如归身后,小心翼翼地将酆如归的发丝撩了起来,拢在掌中,以手指细心地梳理着。
    酆如归清瘦的背脊猝然剧烈地一颤,失了墨发的覆盖又是一凉,恍然间竟觉得姜无岐亲手剥下了他后背的衣衫,他正赤裸着后背,任凭姜无岐动作,不久姜无岐便会印下灼热的吻来。
    可他的绮念仅仅是绮念,必然不会实现,他等来的不是姜无岐的吻,而是姜无岐的手。
    姜无岐左手拢着酆如归的发丝,右手附上了酆如归的右耳,关切地道:“你热得这样厉害,可是身体有恙?”
    倘若酆如归不是如此羞怯而别扭,他大可与姜无岐说他不是身体有恙,而是为了姜无岐起了绮念,再明目张胆地行勾引之事,勾引得姜无岐当场剥光他的红衣,幕天席地地百般侵占他的身体,赐予他从未尝过的欢愉与痛楚。
    但酆如归却是不敢,姜无岐亦不是他一勾引,便会色欲熏心的登徒子,他的勾引不过是令姜无岐徒生厌恶罢了,故而他只摇首道:“我无事,只是突然觉得热了。”
    “你若是有恙,毋庸隐瞒。”姜无岐将酆如归的发丝梳理妥当,末了,缠上了发带。
    酆如归这才反应过来:“你为何会有我的发带?我那发带应该落在血海了才是。”
    姜无岐被酆如归一问,坦然地道:“你那发带落进血海之前,便被贫道拣起来了。”
    “原来如此。”酆如归将尾音拉得极长,末了,取笑道,“未料想,你这样喜欢我这发带。”
    姜无岐一时哑然,他当时其实并未细想,见酆如归的发带飘落,便拣了起来,藏于袖中。
    他还不知该如何回应,却又闻得酆如归抿唇笑道:“亦或是你喜欢的不是我这发带,而是为我束发?”
    “贫道……”姜无岐堪堪吐出两个字来,却见酆如归到了一块墓碑前,指着那墓碑奇怪地道:“这坟地少说也有两三百座坟冢,为何只这座坟冢有墓碑?”
    未待姜无岐回道,却有一把娇软的声音道:“旁的全是外人,我将他们掩埋了,让他们有个安眠之所,他们便该对我感激涕零了,我才懒得再做墓碑与他们,而这里头躺的是我夫君,我自然要立上墓碑,好日日惦念、祭拜。”
    酆如归循声回过首去,见是一二十岁出头的妇人,遂状若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是何人?”
    妇人露齿一笑:“松寒,我唤作松寒。”
    酆如归淡淡地道:“兰秋香风远,松寒不改容么?”
    此句意为兰草之幽香随风而远,松遇寒冷而不改姿容。
    而上两句则是“为草当作兰,为木当作松”。
    由松寒此名可见,这妇人的父母定当对她给予了厚望。
    但那妇人却是失笑道:“松寒二字出自‘一觉游仙好梦,任它竹冷松寒’,而非‘兰秋香风远,松寒不改容’。我父亲只管他的游仙好梦,哪里会管我。我上头原有个姐姐唤作竹冷,还未及满月便夭折了。”
    在酆如归与那妇人交谈间,姜无岐却陡然觉着这妇人生得与那老妪有七八分相似,假若老妪年轻上三十载,许与妇人是一般模样。
    ******
    注:
    为草当作兰,为木当作松。
    兰秋香风远,松寒不改容。
    出自李白的《于五松山赠南陵常赞府》
    一觉游仙好梦,任它竹冷松寒。
    出自连久道的《清平乐·渔夫》
    第54章:望乡台·其十三
    酆如归亦觉察到了此事,他望着姜无岐,见姜无岐略略颔首,便又朝松寒道:“你夫君是如何死的?”
    “我夫君是如何死的?”松寒满面疑惑,“我竟是忘了我夫君是如何死的。”
    手中提着的贡物散落一地,她却半点不理会,只拼命地按压着太阳穴,半晌,她嫣然笑道:“我夫君怎地会死?”
    话音尚未落地,她又面露凄然:“我夫君死了?不,我夫君不会死!”
    “你夫君确实已过世了。”酆如归指着那块墓碑道,“这便是你夫君的墓碑,你夫君的墓碑既然在此,他必然已经过世了。”
    “夫君的墓碑?”松寒循着酆如归所指望了过去,怔了半刻,便急急地奔到了那墓碑面前,跪下身去,抱着那墓碑哭了起来。
    哭了良久,她一面徒手去挖坟冢,一面口中不断喃喃着:“他定不会死。”
    她夫君应当死了许久了,那坟冢坚硬无比,须臾,她的指尖便被生生破开,又窜出了鲜血来。
    她的鲜血即刻染红了坟冢的荒草,那荒草翠绿着,被鲜血一染,艳丽得扎眼。
    酆如归突然意识到一事,轻手轻脚地行至了姜无岐身侧,其后附到姜无岐耳畔道:“倘若这松寒当真是日日惦念、祭拜她的夫君,怎会任凭荒草长满坟冢?又怎会是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甚至动手去挖尸,但若她所言做不得真,那这墓碑又是何人所立?”
    姜无岐压低声音回道:“有两种可能性:其一,这是幻境皆是虚假,并无真实发生过的事,毫无前后逻辑可言;其二,这松寒神志不清,胡言乱语。”
    俩人说话间,松寒疼得面色发白,但莫要说尸身了,连那棺材都不可见。
    松寒的十指已根根暴露出了白森森的指骨来,她跪于地的双膝亦被粗糙的地面磨破了,缓缓地渗出了血来,她身着一袭水色罗裙,不多时,宽袖与膝盖处的料子已是一片猩红。
    她却好似无半点痛觉,只顾以手指去挖那泥土。
    约莫过了一个余时辰,上了黑漆的棺盖终是露了出来,她颤着手将其上滞留的泥土小心拂去,而后欲要将这棺盖打开却是不得。
    按习俗,尸身、随葬物放置妥当,阖上棺盖后,须以七枚“镇钉”将棺盖钉死,“镇钉”又称“子孙钉”,如是做,便能保佑子孙兴旺。
    这棺盖自是上了“镇钉”的,凭她的气力如何能打开。
    她敲打着棺盖,直至一双手血肉模糊,那棺盖都未有丝毫动静。
    她焦急万分,不由失声痛哭,但这哭声仅仅持续了一弹指,她便止住了哭泣,朝着酆如归与姜无岐道:“汝等一道一鬼,人鬼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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