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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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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一年间,我其实已无法再使用妖力了,不过言语几句,予他们些寻常的山泉水,他们却仍是觉得我甚为灵验。但在我被刺杀之后,我的灵验之说却转瞬不复存在了。凡人真是又好骗又善变。”
    他的语调愈加虚弱,要不是酆如归、姜无岐俩人耳力上佳,怕是一个字都听不清。
    姜无岐淡淡地道:“他们信了你,你自然样样灵验;他们不信你,你便是一无是处。”
    “你所言不差。”灰狼的双目已全然阖上了,他又蹭了蹭俩人的手,道,“两位并非凡人罢?”
    酆如归并不隐瞒:“我乃是一千年恶鬼。”
    姜无岐亦道:“贫道实乃一道士。”
    可惜,灰狼未及听见俩人的答复,便已断了气。
    灰狼的魂魄从躯壳中飘了出来,尸体渐渐冷却了,少时,黑白无常前来引他的魂魄入地府。
    他的毛色瞧来油光发亮,毛茸茸的,走到酆、姜俩人面前,舔了舔俩人的手指,道:“就此别过。”
    然而,他的魂魄太过孱弱,以致于俩人都无法感知到他的舔舐。
    他随黑白无常回了地府去,远远地看见一人在阎王殿前,左右顾盼,他一下子认出了那人,那人竟然是他的母亲。
    他立刻朝着母亲飞奔而去,奔至母亲面前,母亲蹲下身去,一把将他抱在怀里,他像年幼之时一样,用毛茸茸的额头蹭着母亲,激动得“嗷呜”不休。
    他与母亲又在地府待了一年,母亲先他去投了胎,又过了几年,才轮到他。
    这一回他投的是畜生道,狼身,而非半人半狼。
    阎王念及他的孝心,又让他做了母亲的孩子,但他的父亲不知去了何处。
    他与母亲相依为命,偶尔会忍饥挨饿,但他每日都过得很快活,他与母亲一道在丛林中奔跑,一道在溪水里玩耍,一道在雪原上打滚……有一日,他穷极无聊,前爪搭着树干,方要往上爬着玩,陡然瞧见俩人,那俩人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一人身着青衫,一人身着红衣。
    那红衣美人踮起脚尖来,贴上了青衫公子的双唇,片晌,青衫公子转而将红衣美人压于了树干上。
    红衣美人时而会发出了古怪的声响,是被那青衫公子欺负了么?但红衣美人的双手为何抱着青衫公子的腰身不放?
    他不禁思考起了对于他而言极是艰深的问题:人类究竟喜不喜欢啃对方的嘴,又喜不喜欢被对方啃嘴?
    偏巧这时,母亲猎了一只野兔回来,他抖了抖毛耳朵,蹭了蹭母亲的皮毛,便同母亲一道回家去了。
    有母亲在他身边真好。
    嗷呜。
    第164章:还魂崖·其一
    灰狼的尸体该当埋于山中才是罢?
    待灰狼的魂魄随黑白无常远去,再不可见,酆如归便将那尸体从床榻上抱了起来,往山中去。
    一路上,侧目者众多,其中有不少曾是活菩萨的信徒,但他们此刻并不知晓酆如归怀中的即是他们曾虔诚地信奉着的活菩萨,仅仅是因他抱着一具狼尸而感到好奇且惊恐。
    酆如归径直前行,未曾理会一人。
    这菩萨城外的山并不高,但风景优美,他与姜无岐皆不知灰狼素日具体藏身于哪一处,便将他埋在了一风水极佳之处。
    埋罢灰狼,酆如归不觉有些疲倦,由着姜无岐将他背到溪边,为他净洗双手。
    他依偎着姜无岐的双肩,低低地道:“不知他可能如愿?”
    姜无岐坚定地道:“他定能如愿。”
    “嗯。”酆如归一时无话,阖上了双目,从姜无岐身上汲取着温暖。
    姜无岐为酆如归将十指净洗干净,又拿帕子擦干了,方才将酆如归纳入了怀中。
    不久后,原本一片晴朗的天空上猝然有乌云压了下来,春雷乍响。
    姜无岐赶忙将酆如归抱起,胡乱地进了一山洞去,这山洞甚深,外头瞧来与别的山洞无异,里头却极为整洁,放置着一方书案以及一张床榻,书案的岩壁上挂着一副画像,画像上是一个温柔的女子,女子足边趴着一匹幼狼,书案上摆着一些画具,还堆着一些画筒。
    酆如归被姜无岐放下后,随手拿起一个画筒中,抽出藏于里头的画卷,展开一看,亦是女子与幼狼。
    ——这山洞必然为灰狼所有,画中的则是灰狼与他的母亲。
    灰狼曾道他似乎记不得母亲的容貌了,所以他才会画了这许多画,为了记住母亲的容貌么?
    酆如归曾经很是敬爱他的母亲,亦认为母亲很是疼爱他,可惜,后来事实证明母亲根本不爱他,母亲爱的是富贵以及地位,他不过是母亲用于获取富贵以及地位的工具。
    灰狼这样怀念着他的母亲,并为母亲折了数百,甚至是上千年的阳寿,他母亲在世之时,必定甚是疼爱他罢?
    与自己全然不同。
    酆如归登时心生羡慕,将手中的画卷重新放入画筒中,并将画筒放回书案上,便扑入了姜无岐怀中。
    只要有姜无岐在便好,他早已不是孤身一人被溺死于湖水当中的二公子了。
    春雷过后,外头陡然狂风暴雨,他下意识地往姜无岐怀中缩了缩。
    姜无岐一言不发地将酆如归拢紧了些,紧得直要将酆如归嵌入心口,逼得他自己的吐息因此艰难起来。
    酆如归亦觉不适,但也并未抗议,而是乖顺地任由姜无岐抱着他。
    他能感觉到姜无岐的体温,姜无岐心脏跳动的频率,甚至于姜无岐血管之中血液流淌的速度,这些直教他安心无比。
    这是他的姜无岐,是在他面前全无虚假的姜无岐,是百般纵容于他的姜无岐,是为他所有的姜无岐,是决计不会离他而去的姜无岐。
    狂风暴雨仅仅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便止歇了,雨后初霁,有危X悬于天际。
    姜无岐将酆如归松开了些,轻吻过酆如归的唇瓣,柔声道:“我们这便去探云山罢。”
    探云山……
    酆如归难以自控地心如擂鼓,定了定神,才凝望着姜无岐的眉眼,颤声道:“好罢。”
    探云山位于菩萨城向西四十里开外,他们抵达探云山之时,时近黄昏。
    酆如归立于山脚下,仰首望着云雾缭绕的山顶,心下忐忑不定。
    倘若醍醐道人不许姜无岐还俗,他该如何是好?
    他这般想着,被姜无岐牵住了手,又闻得姜无岐道:“如归,我们上山去罢。”
    姜无岐从交握的双手中感知到了酆如归的紧张,遂侧首吻了吻酆如归的鬓角,认真地道:“贫道心悦于你,想要为你还俗,与你成亲,不论师父同意与否,都无法改变贫道的心意。”
    酆如归浑身一颤,方才颔首道:“我信你。”
    俩人并未使身法,一步一步地上得探云山去。
    姜无岐的师父醍醐道人不屑于世间名利,连门派名都懒得取,其人与其门下弟子鲜少在世间走动,故世人无从得知探云山顶有一无名门派,名声自然不显。
    ——姜无岐在外行走,亦从来不报师门、来历。
    待俩人上得山顶,夜色已十分浓稠了。
    大门左右无人看守,再走进些,才有一身着道袍的年轻道人迎上前来,道:“师兄,你可回来了,师父正念着你咧。”
    姜无岐无暇同他寒暄,直截了当地问道:“师父在何处?”
    年轻道人答道:“师父在后院饮茶。”
    姜无岐闻言,便牵着酆如归的手,往后院去了。
    俩人尚未接近后院,竟然无端有一阵气势磅礴的掌风直直地冲着姜无岐的面门劈了过来,酆如归想也不想,以身护于姜无岐身前,并抬掌抵挡,下一瞬,姜无岐却是推开了他,转而护于他身前,他又要旋身去护姜无岐,奇的是那掌风已然在弹指间消失于无踪了,好似从未出现过。
    姜无岐将酆如归护于怀中,恭声道:“师父。”
    怪不得那掌风这样厉害,且收放自如,原来是醍醐道人的手笔。
    醍醐道人乃是散仙,实力深不可测,吸饱血液,食足人肉的酆如归方能勉强与其一战。
    按照话本,酆如归便是死于醍醐道人之手。
    “过来罢。”醍醐道人分明未用多大的音调,却是如雷贯耳。
    姜无岐依旧牵着酆如归的手,俩人行至庭院,只见一白须白发,慈眉善目的道人在亭中饮茶,由茶香判断他饮的应当是君山银针。
    醍醐道人不紧不缓地放下茶盏,端详着俩人,使得酆如归不自在起来。
    醍醐道人收回视线,慈祥地道:“无岐,你可是有事要与为师说?”
    姜无岐松开酆如归的手,跪于地面,郑重地道:“徒儿身边之人唤作酆如归,便是那酆都鬼山上的千年恶鬼酆如归,徒儿心悦于他,欲要还俗,与他成亲,望师父成全。”
    说罢,姜无岐额头点地。
    酆如归见状,亦跪下了身去,额头点地。
    醍醐道人叹息着问道:“你本可在百年内羽化成仙,他却是罪孽深重,恐怕无望成仙,你若是与他成亲,便须得在凡间陪伴于他。你可想清楚了?”
    姜无岐不假思索地答道:“于徒儿而言,成仙远不及他紧要。”
    “你们且先起来。”醍醐道人深知姜无岐的脾性,一见姜无岐瞧着酆如归的眼神以及种种举止,便知姜无岐定然不会改变心意,自是不打算阻挠,但作为亲手将姜无岐抚养长大的师父,他仍是不免要告诫于姜无岐,既然姜无岐不听,他便也作罢了。
    忽闻姜无岐断袖之事,他略有吃惊,但他对此并无偏见,情到深处,又何须计较是男是女。
    眼前这酆如归虽是千年恶鬼,但瞧来已有许久未曾沾过人血,造过杀孽了,姜无岐颇有原则,假若这酆如归杀人如麻,必定不会动心。
    且他方才已试过酆如归了,明白酆如归会对姜无岐以身相护,便也安心了。
    酆如归一身的皮肉紧绷,松懈不得,站起身后,便不知该如何动作了。
    他头颅低垂,不敢去看醍醐道人半点,少时,又听得醍醐道人道:“你们两个过来陪老道一道饮茶罢。”
    俩人到了石桌前,醍醐道人衣袂一拂,变出两只茶盏来,并亲手为俩人倒上。
    酆如归直觉得如坐针毡,生恐醍醐道人为难,以致于连茶盏都拿不稳,溅出了少许茶水来。
    他登时困窘不已,姜无岐时时注意着他的动静,见此,吻了下他的手背,又取出了帕子来,将他指尖的湿润拭去了。
    被姜无岐当着醍醐道人的面亲吻手背,惊得酆如归几乎要将手中的茶盏摔了去。
    姜无岐见酆如归双手打颤,便将茶盏从酆如归手中取了出来,安稳地放于石桌上。
    期间,醍醐道人一直兀自饮着茶,未曾作声。
    酆如归止不住双手的颤抖,不得不揪住了姜无岐腰身的衣料子,以此缓解焦虑。
    姜无岐伸手揽住酆如归的腰身,又令酆如归埋首于他心口,并轻抚着酆如归的背脊,安慰道:“无事,你毋庸害怕。”
    “我……”酆如归努力地想要镇定下来,他想要在醍醐道人面前表现得好一些,以获得醍醐道人的认可,但他却甚么都做不好,他过于在意姜无岐,在意醍醐道人对于俩人婚事的态度,一时间竟是如同甚么都不会的孩童般惊慌失措。
    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才坐直身,面对醍醐道人:“我心悦于无岐,望道长成全。”
    醍醐道人慢慢悠悠地将手中的一盏君山银针饮罢,才道:“无岐,如归,祝你们百年好合,琴瑟和鸣。”
    听见醍醐道人唤自己为“如归”,酆如归不由怔住了,听见后面的话语,他的双目倏然生泪。
    他能与姜无岐成亲了……
    姜无岐与酆如归一道,朝着醍醐道人磕了三个响头,而后姜无岐便将酆如归扶了起来,并心疼地去吻酆如归的额头。
    这三个响头过后,姜无岐便算是破门还俗了,可食荤辛,亦可成亲,不必再受清规戒律的约束。
    ******
    注:
    危X即彩虹,其实古人或认为彩虹是灾祸的预兆,或认为彩虹是会吸水的怪物……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第165章:还魂崖·其二
    醍醐道人乃是出家人,不便主持酆如归与姜无岐的婚礼,留俩人小住了数日,便将俩人赶下了山去,并嘱咐俩人尽快完婚。
    姜无岐费了三日的功夫,亲手于探云山下搭了一间木屋,又与酆如归一道去镇上买了些物什。
    俩人将新房布置妥当了,并未特意挑选良辰吉日,而是决定于当夜成亲。
    新房被布置得甚是喜庆,入眼之处俱是一片大红:窗上贴着的双喜,圆形喜花以及将喜花连接在一处的喜缎,桌案上的红烛,桌案上的桌布,桌布的边缘垂着流苏,床榻上的床单、被套、枕头。
    酆如归与姜无岐亦是身着一般的大红,酆如归穿了嫁衣,而姜无岐则穿了喜服。
    俩人并无高堂,拜过天地以及夫夫对拜之后,酆如归便坐到了床榻上,等候姜无岐掀开他的红盖头。
    酆如归先前已仔仔细细地净洗,并梳妆打扮过了,他从不矜持容貌,但临了,他却在意起了今日的妆容。
    他分明知晓于姜无岐而言美人枯骨并无差别,但他却希望今日的自己能教姜无岐目眩神迷。
    他听得细微动静,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是姜无岐要来掀他的红盖头了罢?
    他尽量让自己放松些,但一身的皮肉以及内脏却不听使唤。
    莫要提心脏了,连五脏六腑都似乎在不住地窜动着,皮肉更是紧绷得似要爆裂。
    他的身体微颤着,全无素日调戏姜无岐般游刃有余,其实他与姜无岐早已坦诚相见过了,他何故会紧张成这副模样?
    是因为姜无岐在掀开他的红盖头后,会与他饮合卺酒,而后便会剥去他的衣衫,与他成就夫夫之实罢?
    与姜无岐云雨是何滋味?
    思及此,他登时手足无措,双手双足更是因过度的紧张而生出了麻意来。
    他本能地咬了咬唇瓣,后又意识到他此刻唇上上了唇脂,不该任意咬唇瓣。
    他当即松开唇瓣,便在这一刹那,猝不及防间,他的红盖头被掀了开来。
    姜无岐将喜秤往旁边一放,柔声唤他:“如归……”
    酆如归不敢抬首去瞧姜无岐一眼,莹白的后颈却因此从嫁衣的后襟暴露了出来。
    姜无岐垂首吻了吻那段后颈,方才端了桌案上的合卺酒来。
    由于酆如归的头颅太过低垂,全然瞧不见姜无岐端来的合卺酒。
    姜无岐遂将合卺酒又放回了桌案上,接着将酆如归拥入了怀中,轻手抚着酆如归的背脊安抚着,并沉默地等待酆如归消去紧张。
    他半点不催促,仅在酆如归发间洒落些不含欲念的吻。
    酆如归迟迟无法克服紧张,遂往姜无岐怀中钻了钻。
    他不知怎地记起了他刚发现自己乃是断袖的那日,当时的他深知自己该当与女子成亲,生儿育女才对,但他又同时对父母怀有幻象,以为即便父母不同意,只消他哭闹几回,他们定会因心疼他而勉强应允,后来,他身死,成为酆如归,一直认为断袖实是深重的罪孽,一如他父亲所言,再后来,他遇见了姜无岐,在姜无岐的纵容与情意下慢慢地解开了心结,而今日他要同姜无岐成亲了,两年前的他是定然无法料想自己有朝一日会与姜无岐成亲。
    姜无岐为他破门还俗,为他放弃成仙,又总是被他欺负,他何其有幸,能得姜无岐的青眼。
    他心悦着姜无岐,身心已皆为姜无岐俘获了,但又由于心悦过甚,而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已与姜无岐拜过天地了,倘若姜无岐强势些,不必饮那合卺酒,大可立刻将他占为己有,但姜无岐却默默地安抚着他,无一丝越轨之举。
    姜无岐着实是过于温柔了些。
    但这样温柔的姜无岐,才是他所心悦的姜无岐罢?
    他胆小如鼠,若是姜无岐不是这样的温柔,能给予他安全感,他必定不会对姜无岐动心。
    他不愿让姜无岐久候,大着胆子,仰起首来,凝望住了姜无岐,方要启唇,却闻得姜无岐道:“如归,我知你很是紧张,你无须勉强于自己。”
    “我……”酆如归从姜无岐怀中站起身来,行至桌案边,欲要端起两盏合卺酒,但十指却是轻颤着。
    他拼命地吸了一口气,片刻后,终是顺利端起了合卺酒。
    他走回姜无岐面前,将其中一盏递予姜无岐,复又坐于床榻上。
    “无岐,我们饮合卺酒罢。”他听见了自己几乎是支离破碎的声音。
    姜无岐颔首,待俩人饮过合卺酒,姜无岐将那酒盏放于桌案上,又一手揽住了酆如归的腰身,一手捧住了酆如归的后脑勺,继而吻了下去。
    酆如归羞怯地阖上了双眼,同时抬手勾住了姜无岐的后颈。
    唇齿交合的感觉使人迷醉,他的口腔内壁被姜无岐的舌尖一一扫过,齿列亦被舌尖爱抚了一番,末了,那舌尖抵上了他的舌面。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姜无岐仅亲吻着他,并无进一步的侵犯。
    待这一吻结束,姜无岐又低声问他:“好些了么?”
    却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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