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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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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说话间,已到了一酱菜铺子,酱菜铺子的老板娘正拿着扫帚清扫积雪,铺子门口积雪已清,转而堆于两侧,积雪层叠,如同两座小山。
    她见得俩人,笑道:“两位客人要买些酱菜么?”
    “要,要,要。”酆如归迫不及待地问道,“要八宝酱菜,再来些腌白菜。”
    八宝酱菜,顾名思义由至少八种蔬菜再佐以食盐、黑酱等调味料腌制而成,至于具体是哪八种,可依腌制者的喜好以及时令来定。
    这酱菜铺子所售卖的八宝酱菜乃是由豇豆、白萝卜、芹菜、莲藕、笋尖、黄瓜、花生仁以及生姜腌制的。
    老板娘一面将油纸包好的八宝酱菜以及腌白菜递予酆如归,一面问道:“两位可是从讲经堂来?”
    酆如归凑过去,嗅了嗅八宝酱菜以及腌白菜的气味,才答道:“老板娘所言不差。”
    老板娘闻言,面色一沉,道:“你们切勿信那妖僧,他哪里是甚么活菩萨。”
    酆如归施施然地问道:“你何以出此言?”
    老板娘悲愤地答道:“一年前,我相公卧病,起不得身,我那婆婆非不肯请大夫医治,而是向活菩萨要了劳什子的净水,那净水没一点用处,相公的病一日一日地加重,我急得跪地求婆婆允许我去请大夫,却被婆婆认为我是想害死相公,后来,过了不到半月,我相公便死了。”
    活菩萨仅仅是凡人,净水自是不会有甚么妙手回春之效。
    “节哀。”酆如归又安慰了老板娘几句,待姜无岐付过钱,便被姜无岐背着回了客栈去。
    一至客栈,酆如归才肯从姜无岐后背下来,他提着八宝酱菜以及腌白菜,在北风吹不到的一张桌案前坐下,向小二哥要了两个空盘,而后将八宝酱菜、腌白菜分别倒了出来,又要了一碗白粥配着吃。
    姜无岐不食荤辛,八宝酱菜当中的生姜不可食,便也不去碰那八宝酱菜,只吃腌白菜,并点了一碗素水饺。
    酆如归一手执着调羹,一手搭在姜无岐腰腹取暖。
    一碗白粥入腹,他又续了一碗,用罢两碗白粥,他才侧首去问姜无岐:“我们该如何?”
    姜无岐难以决断:“从老板娘的角度来看,那活菩萨乃是一妖僧,害了她相公的性命。假定那净水是寻常的水,不会致人死亡,倘若她相公的病原可医治,实际上害死了她相公的凶手是她的婆婆罢?要是没有那活菩萨,她婆婆便不会阻止她去请大夫了;但倘若她相公的病药石罔效,害死她相公的便是那病了;从信徒们的角度来看,那活菩萨救苦救难,无异于真正的菩萨。”
    酆如归慢悠悠地吃着八宝酱菜,道:“那我们不如先静观其变罢。”
    待酆如归吃罢八宝酱菜,姜无岐用罢白粥以及腌白菜,俩人便上楼,回了房间去。
    左右无事,酆如归窝在姜无岐怀里取暖,又缠着姜无岐讲经与他听。
    由于酆如归不愿从姜无岐怀中出来,俩人便没有用午膳,只用了晚膳。
    酆如归点了一大锅红焖羊肉,里头足有半只羔羊,而姜无岐则是要了一碗素面。
    俩人正用着晚膳,耳侧又充斥起了夸赞那活菩萨是如何如何灵验之语。
    俩人四目相接,一时无言。
    用罢晚膳,俩人又回了房间去,洗漱完毕后,由姜无岐接着讲经。
    讲了约莫一个时辰,听了一日经的酆如归终于睡去了。
    姜无岐瞧着酆如归的睡颜,坦诚地道:“贫道确实喜欢你赤身横陈于贫道身下的模样。”
    他白日不接话,实乃无奈之举,他原就被酆如归撩拨得心猿意马,倘使酆如归再撩拨一二,他恐会将酆如归欺负了去,因而待酆如归入眠,他才坦言告之。
    然而,他却未料到酆如归即便是阖上了双目,吐息均匀,但却尚未睡沉。
    听得姜无岐的表白,倦意一扫而空,酆如归当即睁开眼帘,凝望着姜无岐,一字一顿地问道:“无岐,你方才说了甚么?我未能听清。”
    这酆如归分明是在扯谎,但姜无岐纵容于酆如归,不得不依着酆如归的心意,重复了一遍:“贫道确实喜欢你赤身横陈于贫道身下的模样。”
    姜无岐还以为酆如归会再次撩拨于自己,没曾想,酆如归只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嗯,我知晓了。”便又睡去了。
    姜无岐不由有些失望,弹指灭了烛火,躺下身去。
    须臾,酆如归的双手双足竟然缠了上来,一双唇更是贴上了姜无岐的耳孔,紧接着便是灼热的吐息:“待你还俗,你要将我如何便如何。”
    姜无岐顿时心思浮动,压下身去,吻过酆如归,方才好些。
    次日,阳光明媚,碧空如洗,积雪在暴晒之下,急急地融化了大半。
    时至未时三刻,几无积雪。
    俩人变过装束,出得门去,暗中调查,待得入夜,方才回了房间去。
    由今日的调查可知,那活菩萨大抵灵验,少数不灵验者,不是道自己命不好,便是指天骂地。
    其中有一件怪事引起了俩人注意,这件怪事便是曾经闯入活菩萨的讲经堂,直指活菩萨招摇撞骗之人不久后便定会成为活菩萨忠实的信徒。
    活菩萨约莫是十一年前现身于这菩萨城的,当时因居于这菩萨城的百姓多楚姓,而唤作楚城,活菩萨仅用了一年的辰光便使得这楚城改唤菩萨城,百姓对于他的虔诚之心可见一斑。
    第159章:莲花台·其四
    十一年间,活菩萨的名声愈来愈响亮,不少外乡人不远万里,来这菩萨城拜见活菩萨。
    活菩萨却坚持只每月初一、十五讲经,旁的日子无人能寻得活菩萨的踪迹,着实神秘得好似从天而降的菩萨一般。
    十一年的财富积累不容小觑,即便有信徒穷困潦倒,仅能捐上一枚铜板做香火钱,但亦有不少出手阔绰的。
    奇的是多年来,不曾有人见过活菩萨于这菩萨城内花费过一枚铜板,甚至连他身上的袈裟都是十一年前的那一件。
    那么,信徒所捐的香火钱究竟去了何处?活菩萨又非修道者,不曾辟谷,究竟是以何果腹的?听闻他除了初一、十五,旁的时日俱在深山苦修,莫不是以野果充饥?但天寒地冻的,要寻野果怕是不易。
    且这菩萨城方圆百里内,深山只一座探云山,久居于探云山的姜无岐却是未曾听闻过探云山中有活菩萨修行。
    初三这日,积雪已全数消融,雪水不久蒸发而去。
    天蒙蒙亮,酆如归赖在姜无岐怀中不肯起来,一面慵懒地打着哈欠,一面瞧着窗沿上垂下来的冰棱,朝着姜无岐道:“无岐,好冷呀。”
    他现下分明尚在姜无岐怀中,身上又盖了厚实的棉被,却已娇气地开始喊冷了。
    他本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在姜无岐的纵容下,竟是较身处那泼天富贵的王府之时,更为娇气了些。
    他说罢,觉察到姜无岐将他拥得更紧了些,下一瞬,却是将姜无岐的双手手指逐一掰开了。
    姜无岐原以为酆如归是要起身,正要为酆如归穿衣,未料想,酆如归居然将双手探入了他的衣襟内,又钻入棉被底下,慢条斯理地以面颊磨蹭着他被迫暴露出来的皮肉。
    姜无岐瞧不见酆如归如今的模样,只能瞧见心口处棉被的隆起。
    他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遂放松了身体,任凭酆如归作弄。
    酆如归的吐息在棉被的催化下,灼热难言,仿若熊熊烈火,那火舌一拂上皮肉,便教姜无岐忽觉他那皮肉直要被灼伤了。
    片晌,酆如归又从磨蹭转作舔舐,粘腻、潮湿、淫靡。
    姜无岐实在受不住了,隔着棉被轻拍着酆如归的背脊,低声道:“如归,你且放过贫道可好?”
    “不好。”由于棉被的缘故,酆如归的嗓音听来有些沉闷,但其中的不怀好意却是昭然若揭。
    姜无岐无法,伸手掀开棉被,棉被一被掀开,酆如归似真似假地瑟缩了一下,又委委屈屈地道:“我不过是取个暖罢了,无岐你好生小气。”
    酆如归面生红霞,不知是被热的,亦或是动了情,双唇湿漉漉的,引人遐思。
    而姜无岐那轻薄的亵衣已褪去大半,皮肉之上亦是湿漉漉的。
    姜无岐到底不舍得酆如归受寒,当即盖上了棉被,未免酆如归作怪,又露出了酆如归的头颅来。
    酆如归发丝凌乱,沾于面上,仰起首来,与姜无岐对视,而后咬了咬唇,质问道:“你已是我的所有物了,我要如何便如何,你何以不许我取暖?”
    姜无岐念了数遍凝神定心诀,才回道:“你勿要太过撩拨于贫道。”
    “你可是……”酆如归探过那物,发现其全无异样,同时却闻得姜无岐无奈地道:“若是放任你继续,贫道恐会情难自已。”
    “是么?那我便大人大量放过你罢,作为报答……”酆如归双目灼灼地盯住了姜无岐,启唇道,“吻我。”
    姜无岐低下首去吻酆如归,他的舌尖一没入酆如归口中,酆如归旋即失去了方才的气势,一身柔软得如同昨日用过的红焖羊肉,入口即化。
    这个吻很是缠绵,接吻间,天光大亮。
    一吻罢,酆如归乖巧地伏于姜无岐臂弯中,喘息不止。
    姜无岐以指尖一一拨开酆如归面颊上的乱发,待酆如归缓过气,方才问道:“要起身了么?”
    酆如归摇首道:“不要。”
    “好罢。”姜无岐不愿勉强酆如归,任凭酆如归赖床。
    在床榻上赖了约莫半个时辰,酆如归才不情不愿地坐起身来,由姜无岐为他穿衣洗漱。
    一下床榻,寒意霎时从四面八方向着他奔涌而来,使得他全无上妆的兴致,随意挽了个倭坠髻,饰以一珠钗,便作罢了。
    他又抱起一只手炉,才随姜无岐下了楼去。
    俩人出得客栈,于一早膳铺子,用过早膳,便去寻那些闯入讲经堂,直指活菩萨招摇撞骗,后来却变作忠实信徒之人去了。
    由于活菩萨灵验得很,整整十一年间,这样的信徒统共仅有三人。
    一人是一年逾八十的老叟,已于去年过世,子女儿孙无一知晓他为何会变作信徒。
    第二人是一外乡人,早已离开菩萨城了。
    第三人竟是那酱菜铺子老板娘的婆婆。
    老板娘见得酆、姜俩人,赶忙热情地招呼道:“两位今日要哪种酱菜?”
    酆如归直截了当地道:“请问贵家婆婆可在?”
    老板娘闻言,吃惊地道:“姑娘找我婆婆作甚么?”
    酆如归半真半假地道:“我听闻她原是不信活菩萨的,为何后来却是信了,心中好奇,想问上一问。”
    “姑娘可是也怀疑那活菩萨是弄虚作假了?”老板娘见酆如归颔首,即刻将酆如归迎了进去。
    酱菜铺子后头便是老板娘的住所,老板娘的婆婆林阿婆正拿了锄头翻整着一小块地。
    林阿婆身形佝偻,满头银丝,听得动静,迟缓地放下锄头,对着那老板娘道:“阿瑜,可是有客人来了?”
    老板娘姓楚,乃是这菩萨城的大姓,她听得林阿婆发问,疾步过去,扶住了林阿婆,方才答道:“婆婆,有两位客人想要问问关于那活菩萨之事。”
    “活菩萨?”林阿婆登时怔住了,良久,颤声问道,“你们问这个作甚么?”
    酆如归答道:“我听闻阿婆你原先是不信那活菩萨的,为何后来却是信了?”
    林阿婆不由思及了儿子之死,心中难过,倒抽了一口气,身体趔趄,若不是楚瑜正扶着她,已然跌倒于地了。
    她沧桑的面部肌肉颤动着,喉咙似是被棉花堵住了,吐不出一个字来。
    楚瑜虽是怨恨林阿婆害死了她的相公,但说到底,她的相公是林阿婆十月怀胎产下的,断无存心谋害之理,见状,她客气地向着酆如归与姜无岐道:“两位客人还是请回罢。”
    她话音尚未落地,被她扶着的林阿婆却是道:“两位客人且随老身进屋来。”
    酆如归一手抱着手炉,一手牵着姜无岐的手,进了屋去,坐下后,楚瑜便煮水沏茶去了。
    因为放心不下林阿婆,煮水的功夫,楚瑜又回到了林阿婆身边。
    林阿婆先是握了握楚瑜的手道:“对不住。”
    而后,她才回忆着道:“老身从年轻时起便不信神佛,活菩萨灵验之说自是不信,彼时,老身认定活菩萨所为定是为了敛财,见左邻右舍的血汗钱都被那活菩萨骗了去,心中不平,便在初一那日,闯到那讲经堂,指着活菩萨的鼻子破口大骂。老身骂人厉害,连他祖宗十八代都不放过,那活菩萨也不恼怒,反是好言好语地同老身说话,老身哪里会同他客气,咒骂不休,他见劝不住老身,自顾自地讲经去了。
    “讲完经后,他请老身到了里间,询问老身咒骂他的缘由,老身正说明着缘由,当时陡然乌云盖顶,里间里头一下子暗了,那活菩萨手指一点,不远处桌案上的烛光居然亮了起来,老身大惊,那活菩萨却若无其事地要老身接着往下讲,老身讲过缘由,那活菩萨讲了些老身听不懂的佛语,给了老身一瓶净水,便请老身回去了,并直言这净水可使得老身一好姐妹病愈,怪得很,老身从未同他说过老身那好姐妹卧病在床。老身将信将疑,令老身那好姐妹喝下净水,没多久,她竟然当真痊愈了。自此之后,老身便转而信了那活菩萨。三年后,我儿病重,老身去向活菩萨求了净水,岂料,老身那可怜的儿……”
    她哽咽起来:“事到如今,老身不知该不该信那活菩萨了,老身那个悔啊……”
    林阿婆说话间,楚瑜已沏好茶,分别端与酆如归、姜无岐了,听林阿婆提及她的相公,她不由面露悲色,抹了抹泪,又去安慰林阿婆:“一切已经过去了,娘你勿要伤心了。”
    酆如归亦出言安慰了林阿婆几句,并买了些酱菜,便同姜无岐一道出去了。
    出了酱菜铺子十余丈,酆如归才疑惑地道:“我有三处不解,其一,那活菩萨怎能隔空点燃蜡烛?其二,他怎会知晓阿婆的好姐妹患病?其三,那净水又究竟能不能治病?”
    姜无岐思索着答道:“其一,只消有人暗中相助,便可做到;其二,贫道不知;至于那净水恐怕只是寻常的水,不然,阿婆的儿子为何会死?”
    酆如归嗅了嗅手中提着的酱菜,然后将酱菜送到姜无岐手边,让姜无岐提了,才得以将五指复又嵌入了姜无岐的指缝。
    从姜无岐指间传过来的温度教他舒服得蹭了蹭姜无岐的手臂,蹭了数下后,他假设道:“依照你的思路,倘使暗中相助之人足够多,活菩萨不就可以掌握这菩萨城内所有人的情况了么?他亦能提前知晓谁人会来求他,甚至于那些外乡人,他都可提前着人去探口风。”
    姜无岐蹙眉道:“但要做到这个地步,暗中相助之人怕是得数以百计罢。”
    第160章:莲花台·其五
    时至初八,这数日间,酆如归与姜无岐几乎是将这菩萨城及其方圆十里寻了个遍,但却全无活菩萨的踪迹,亦无旁的进展。
    俩人左右无事,由于春寒料峭,酆如归不愿出门,遂终日与姜无岐一道待在客栈,不是缠着姜无岐为他取暖,便是打坐修炼。
    这原身的道行虽高,但过去两年有余,由于他不肯如同原身般嗜血啖肉,以致于他无法全然掌控这一身的道行,故此,才会在过度使用鬼气之时,失去五感以及神志,在失血过多之时,控制不住那瘾。
    每每他打坐修炼,姜无岐定然会守在他身侧,护他周全,只消他一睁开双目,他便能瞧见姜无岐。
    用过晚膳,内息运行一个大周天之后,酆如归收起内息,一见姜无岐,便起了玩心,遂抬起左足,以足尖轻轻地蹭了下姜无岐的腰腹。
    姜无岐正坐于不远处的矮凳上,翻阅着《素书》,陡然见那足尖入眼,腰腹随即一痒,便抬首去望酆如归。
    酆如归并未收回那左足,反是得寸进尺地以左足轻踩姜无岐的侧腰,同时一脸无辜地道:“无岐,你瞧我作甚么?”
    姜无岐叹息一声,用指尖扣住那纤细的足踝,无奈地道:“你勿要作弄于贫道了可好?”
    “不好。”酆如归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又傲慢地命令道,“松开。”
    姜无岐无法,松开那足踝,下一瞬,那足踝竟是挑开了他的衣襟。
    他已沐浴洗漱过了,现下仅着一件轻薄的亵衣,衣襟一开,皮肉当即暴露了出来。
    酆如归惧寒,依旧穿着足衣,足衣雪白,由于是名贵的绸缎所制,甚是滑腻,其中带着酆如归的体温,又含有些微凉意。
    姜无岐乃是纯阳之躯,被这足衣触到皮肉的感觉,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他顿觉不适,低低地唤了声:“如归……”
    “嗯?”酆如归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后脑勺虚虚地枕着木枕,双手闲适地半撑于身体两侧,空暇的右足在床榻外晃晃荡荡的。
    那左足已踩上姜无岐的心口了,伴随着姜无岐的心跳,高低起伏着。
    酆如归直觉得那心跳在敲击着他的魂魄,故而不由有些恍神。
    他稍稍定了定神,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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