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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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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又有不少在场的食客直言活菩萨灵验。
    酆如归吃了一口甫上桌的香菇鸡肉焖饭,与姜无岐耳语道:“这世间真有活菩萨?”
    姜无岐答道:“世间是否真有活菩萨贫道不知,你若是好奇,我们可去探探。”
    要说好奇,酆如归确实有些好奇,但较之与姜无岐洞房花烛,这些好奇全然算不得甚么。
    可为了证明自己半点不急着与姜无岐洞房花烛,酆如归不得不道:“我好奇得很。”
    姜无岐为酆如归擦拭干净沾有油气的唇角,道:“那待他们去见活菩萨时,我们便一道去罢。”
    酆如归本能地想说“我才不要去,我要你赶紧回师门,赶紧还俗,赶紧与我拜堂成亲,洞房花烛”,但一出言,却口是心非:“好。”
    言罢,他又去吃那糍粑鱼,那糍粑鱼尚未咽下,他含含糊糊地道:“待你还俗,你便可以食荤辛了……”
    话未说完,他望着姜无岐辩解道:“我此言是出于怜悯你做了两百多年的道士,不知珍馐美馔的滋味,而非着急着要你还俗。”
    姜无岐放下帕子,道:“贫道知晓了。”
    姜无岐不解风情,居然当真不知酆如归的心意,酆如归气得牙痒痒,要不是有诸多食客在场,他早已咬上姜无岐的心口皮肉了。
    他将气撒在一桌的菜色上,大口大口地下肚,使得姜无岐苦笑道:“贫道又不与你抢,你吃这般快作甚么?”
    酆如归一瞥姜无岐,恶狠狠地吞下了一只猪肉酿白菜卷。
    “你吃慢些。”姜无岐不明所以,还道酆如归饿得厉害了,纵容地放下竹箸,道,“你将余下的吃食都吃了罢。”
    酆如归利落地将一桌子的荤菜吃尽,又吃了大半的素菜,才大方地道:“归你了。”
    姜无岐复又执起竹箸,酆如归则唤来小二哥,要了一壶凤凰单丛茶解腻。
    姜无岐用罢膳食,便与酆如归一同饮茶。
    大堂内,诸人仍在谈论那活菩萨,喧闹得很,俩人索性将那壶凤凰单丛茶端上了房间去饮。
    一踏入房间,酆如归适才的怨气登时上来了,待姜无岐放下茶壶以及两只茶盏后,即刻扯开姜无岐的衣襟,一口咬了下去。
    姜无岐见状,拂开酆如归鬓边的碎发,去瞧酆如归的双目,见那双目如常,并未生出猩红来,便默不作声地由着酆如归又啃又咬。
    酆如归心知姜无岐全无过错,是自己别扭,但却仗着姜无岐的纵容,肆意地欺负于姜无岐。
    他以不让那皮肉出血的力道,用齿碾压着姜无岐的皮肉,直至那皮肉红肿才作罢。
    而后,他舔了舔唇瓣,意犹未尽地道:“无岐,你的滋味较适才那些吃食要可口许多。”
    姜无岐口拙,不知该如何回应,望了眼自己泛着水光的心口,道:“你喜欢便好。”
    “我喜欢得紧。”酆如归为姜无岐拢好衣襟,拉着姜无岐在桌案前坐了,亲自为姜无岐将凤凰单丛茶倒上。
    酆如归一面饮茶,一面听姜无岐讲着历练途中的趣事。
    姜无岐深知自己不善言辞,不论如何有趣之事到了他口中,俱会变得枯燥乏味,他以为酆如归定然会烦闷,却不料酆如归竟是听得兴致勃勃。
    于酆如归而言,姜无岐的故事使他能更多地了解姜无岐,即便言语无趣,都不妨碍他沉溺于其中。
    第157章:莲花台·其二
    除却用膳以及睡眠,酆如归缠着姜无岐讲了足足两日的故事,甚至是连沐浴的功夫都不肯耽搁。
    姜无岐直讲得口干舌燥,两日间,不知饮了多少的茶水,趣事讲尽,他又搜肠刮肚地讲自己的见闻,干巴巴的,连自己都不忍听,但酆如归却从不嫌弃于他,而是乖巧地伏在他怀中,撒娇道:“无岐,多讲些。”
    第三日一早,姜无岐实在不知该讲些甚么了,竟是向酆如归讲起了自己翻阅过的经书来。
    酆如归亲吻着姜无岐的侧颈,时不时地应和一声,他虽在轻薄于姜无岐,但姜无岐所讲的经书内容却是一字不差地收入了耳中。
    纵然是毫无趣味的经书,由于是姜无岐在讲予他听,他都不愿错过。
    他喜欢姜无岐的嗓音拂在耳畔的热度,遂略略上去了些,含上姜无岐的耳廓,细细地舔舐起来。
    “如归……”姜无岐的经再也讲不下去了,他侧首凝望着酆如归,歉然道,“听贫道讲经很是无趣罢?”
    酆如归松开姜无岐的耳廓,含笑道:“不,很是有趣。”
    姜无岐满面疑惑:“有趣在何处?”
    酆如归不假思索地道:“你讲罢经书内容,都会添上自己的解读,从你的解读中,我可一窥你所思所想,自然有趣。”
    姜无岐原以为酆如归只顾着作弄自己,自己所讲全未入耳,闻得此言,不由叹息道:“除却师父,只你一人从不嫌贫道无趣。”
    “却原来不知我一人慧眼识珠,你这般说来,我却是有些嫉妒你师父了,我该当是第一个不嫌你无趣之人才是。”酆如归面生妒意,后又释然道,“左右你都将为我所有,我便勉强自己收起对你师父的嫉妒罢。”
    姜无岐认认真真地道:“贫道不早已为你所有了么?从不自觉地开始纵容你起,贫道便已为你所有了。”
    “你可知你讲了一句情话?”酆如归见姜无岐摇首,又补充了一句,“甚是动听。”
    于姜无岐而言,他仅仅是在叙述事实罢了,哪里是甚么情话,但既然酆如归将此当做情话,那便定然是情话了。
    姜无岐又问道:“你还愿听贫道讲经么?”
    “愿意。”酆如归一勾唇角,“不过,你须得先吻我一回。”
    姜无岐尚未吻上酆如归的唇瓣,外头却是忽然热闹了起来,诸人齐呼:“见过活菩萨。”
    酆如归仰起首去,吸允了下姜无岐的唇瓣,当即起身穿衣。
    姜无岐未免惹人侧目,未去穿那得罗,而是换上了长衫。
    待姜无岐穿罢长衫,酆如归方要推窗去瞧,却是被姜无岐吻住了。
    适才那吻着实仓促,使得姜无岐不得满足,本能地行至酆如归面前,吻了上去。
    四唇相接,酆如归口腔内里的津液登时泛滥起来,外头的热闹在一瞬间已离他千万里远,他耳蜗充斥着啧啧水声,腰身随之发软。
    吻了一阵,姜无岐放开酆如归,酆如归将额头抵于姜无岐左肩,调整着气息。
    酆如归灼热的吐息肆无忌惮地撞击着姜无岐的左肩,教姜无岐忍不住又吻了吻酆如归。
    半晌,酆如归才缓过了气来,他望了眼姜无岐,眼角眉梢含着一些媚色,泄露了他不久前蒸腾的绮念。
    他推开窗枢,低首望去,底下一做菩萨装扮之人由诸多信徒围着,正艰难地前行。
    昨夜,暴雪便止住了,而今厚厚的积雪已化去了些,但仍能轻易地淹没成人的双膝。
    酆如归似笑非笑地道:“这些人倒是虔诚得紧,不知这活菩萨值不值得他们这份虔诚。”
    姜无岐未及吐出一字,已被酆如归扣住了手腕子。
    俩人匆匆出得客栈,从房间到客栈外不过须臾功夫,那活菩萨的信徒却明显多了不少。
    活菩萨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慈眉善目,身上披着一件褪了色的袈裟,脚上却是一双草鞋。
    俩人混在信徒当中,远远地瞧见了昨日在大堂用膳之时见过的那中年妇人以及那对夫妇。
    片刻后,诸信徒已随活菩萨到了活菩萨用作讲经的讲经堂,他们又在讲经堂外拍落腿上沾染的积雪,才依次跪于蒲团之上。
    由于蒲团数量不足,不少信徒拥挤着,跪于一旁。
    随着信徒愈来愈多,这讲经堂已容纳不下了,迟来的信徒不得不在讲经堂外头受着呼啸的北风。
    活菩萨越过讲经堂内的诸信徒,行至讲经堂外,对打着寒颤的信徒们道:“施主们不若这月十五再来罢?如此北风之下,恐会感染风寒。”
    这活菩萨每逢初一、十五才会现身讲经,旁的时日皆在深山苦修,听得讲经之人,只消向着讲经堂内供奉的一尊释迦摩尼佛像捐上香火钱,便可求活菩萨一事。
    香火钱不论多寡,即使是一枚铜钱亦可,活菩萨决计不会因香火钱寒碜而怠慢于信徒。
    今日是初一,离十五尚有近半月。
    故而诸信徒不愿离去,被活菩萨好言好语地劝了一阵,才仅余下有急事的三五信徒。
    活菩萨无法,回到讲经堂内讲经。
    这活菩萨讲的乃是《法华经》,较之姜无岐,算得上是趣味横生,引人入胜,但却是催得酆如归昏昏欲睡。
    姜无岐奇道:“这活菩萨不是讲得较贫道有趣许多么?你何故生了倦意?”
    酆如归捏了下姜无岐的掌心,低声回道:“紧要的并非是经讲得如何,而是讲经之人,我心悦于你,自是你讲甚么都觉悦耳。”
    俩人同旁的信徒一道跪着,低声细语却是引来了活菩萨的注意。
    活菩萨暂停讲经,望向俩人,问道:“贫僧所讲是否有何处不妥的?”
    酆如归抬首,答道:“活菩萨所言无一不妥,乃是我与我夫君愚钝,不解其中真意。”
    活菩萨谦逊地道:“经书原就不易参透,贫僧虽在讲经,却自问无法将其中真意尽数参透。”
    酆如归接话道:“活菩萨都无法尽数参透其中真意,我等肉体凡胎怕是连一分真意都参不透,倒是教活菩萨多费口舌了。”
    活菩萨口呼“阿弥陀佛”,拨着佛珠,道:“佛渡苍生,贫僧能传达些许佛主的真意已是贫僧此生大幸。”
    酆如归一看活菩萨即知他不是甚么活菩萨,而是一寻常的凡人,只一时间琢磨不透他扮作活菩萨有何居心,遂打算不揭破他的身份,静观其变。
    因而,他听得活菩萨一席话,便学着周遭的诸信徒,做出一副虔诚模样,道:“劳烦活菩萨为我等拂去蒙昧,重开心智,渡我等一渡。”
    那活菩萨又拨过一颗佛珠,才继续讲经。
    酆如归将全数的心思放于揉弄姜无岐的左手上,才未困得睡死过去。
    姜无岐又甜蜜又无奈,并不阻止,而是任凭酆如归作弄。
    过了足有两个时辰,这经才讲罢。
    其后,那活菩萨便进了里间去,跪于蒲团上的信徒要进得里间,须得经过香火鼎盛的那尊释迦摩尼佛像,这尊释迦摩尼佛像左右无人看管,从里间亦瞧不见释迦牟尼佛像的情况,但信徒们却俱是自觉地捐过香火钱,才往里间去。
    未多久,第一个进去的信徒已出来了。
    这信徒先前愁眉苦脸,身形畏缩,现下满面欢喜,双足轻快,直如脱胎换骨了一般。
    酆如归与姜无岐耳语道:“那活菩萨当真这样厉害?”
    姜无岐困惑地道:“那活菩萨不过一介凡人,得他点拨,便能全然变样,不知是为何?”
    俩人说话间,第二个信徒亦出来了。
    这是一个跛了左足的少年,先前对那左足是遮遮掩掩,生恐被旁人发觉,现下则是大大方方的。
    第三个信徒乃是一卖酱菜的妇人,她怀中抱着一婴孩,她先前面露忧愁,现下则是眉眼舒展。
    酆如归闻着那股子酱菜味,笑道:“无岐,我们改日买些酱菜吃罢。”
    姜无岐颔首应承,他见过这三个信徒的转变,在心中初步猜测那活菩萨十之八九是舌灿莲花,将诸人糊弄了去。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又一刻钟,终是轮到酆如归与姜无岐了,行至那尊释迦摩尼佛像前,姜无岐捐了些铜钱,便同酆如归一道进了里间。
    里间点了长香,白烟袅袅,那活菩萨盘膝于蒲团之上,端的是宝相庄严。
    他见得俩人,发问道:“两位有何所求?”
    酆如归胡编乱造道:“我与我夫君相恋多年,却因俗事纷扰,不能相守,此事何解?”
    活菩萨又问:“是因你们皆是男子之故么?”
    酆如归出来得匆忙,不及匀脂抹粉,亦不及挽发,但他容貌甚美,又着红衣,穿宝相花纹云头锦鞋,原不会被看破才是。
    乍然被活菩萨戳穿,酆如归顺势掩面,凄哀地道:“我为与我夫君在一处,才勉强做女子打扮,万望不曾污了活菩萨的眼。”
    “无妨。”活菩萨并未过问酆如归所言的俗事究竟是何事,而是开解道,“你们若是认定彼此,且有信心能冲破万难,定然勿要退却,常将佛主放于心间,佛主便会保佑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酆如归见活菩萨再无他言,遂谢过活菩萨,与姜无岐一道出了里间。
    俩人一踏入雪地,姜无岐立即道:“你喜欢做甚么打扮,便做甚么打扮,不管你是何打扮,贫道对你的心意都不会更改。”
    酆如归忍俊不禁:“你莫不是将我适才所言作真了罢?”
    姜无岐肃然道:“贫道知你适才是在扯谎,但你若有一日,厌倦了女子打扮,亦可毫无顾忌地换回男装。”
    酆如归勾起姜无岐的尾指,一用力,俩人的手晃晃悠悠的。
    他回首望了眼自己与姜无岐留下的一串足迹,又去调戏于姜无岐:“我知你喜欢我作女子打扮,亦知你喜欢我作男子打扮,更知你喜欢我甚么打扮都不做,赤身横陈于你眼前。”
    第158章:莲花台·其三
    未待姜无岐回应,酆如归又赶忙道:“我方才说错话了,无岐你勿要见怪。”
    方才那一席话直教姜无岐耳热,脑中不由浮现出酆如归赤身横陈的情态,他默念着凝神定心诀,以压下心头的遐思,同时闻得酆如归所言,登时松了口气,那酆如归却是狭促地笑道:“你最喜欢的该当是我赤身横陈于你身下才是,而非眼前。”
    那凝神定心诀弹指间失了效用,姜无岐遂百般无奈地道:“如归,你勿要如此。”
    酆如归气焰嚣张地道:“我便要如此,你能奈我何?”
    “贫道不能奈你何,贫道亦舍不得奈你何,但你……”姜无岐不知该如何应对,索性沉默不言。
    见状,酆如归虽是不怕自己当真惹恼了姜无岐,因为他清楚姜无岐不会生他的气,但他仍是作出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可怜巴巴地致歉:“我知错了。”
    姜无岐揉了揉酆如归的额发,笑道:“贫道并未动气,贫道只是口拙罢了。”
    酆如归乖巧地撒娇道:“那我们去吃酱菜可好?”
    姜无岐颔首道:“那便去吃酱菜罢。”
    俩人十指相扣,一步一步朝着街市走去。
    酆如归惧寒,没到双膝的积雪冻得他遍体生寒,来这讲经堂之时,他尚能勉强忍受,但走出讲经堂不过数十步,他却有些受不住了,无法控制地瑟瑟打颤起来。
    姜无岐一感受到从相扣的十指传来的寒意,便低下身去,柔声道:“上来罢,贫道背你。”
    “嗯。”酆如归由着姜无岐将自己背了起来,伸长了手拍干净自己双足沾染的积雪,才抱住了姜无岐的脖颈,并将下颌抵于姜无岐的左肩上。
    满眼俱是白茫茫的积雪,左右无人,酆如归压低了声音,正色道:“那活菩萨瞧来应是求财,但信徒皆是自愿所捐,且数目算不得大,我们是否不该干涉?”
    姜无岐眉眼慈悯地道:“世人大多需要心理寄托,才能更好地活下去。父母大多寄托于孩子身上,盼着儿子高中,官运亨通,光耀门楣,盼着女儿貌美,才情佳,能嫁得如意郎君,为娘家添光;男子大多寄托于前程上,若能位极人臣,便可坐拥权色,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女子大多寄托于夫君身上,希冀夫君能保其一生无忧。富贵者大多延请僧道,作法炼丹,以期长生不老,永享富贵;清贫者大多求神拜佛,望能摆脱现状,一朝翻身。其实,能顺遂者寥寥,世人十之八九俱是于寄托中度日,一日一日地耗尽阳寿。但,对将来怀有希望,总归要教浑浑噩噩地度日来得好。那活菩萨而今便是他们的寄托,有何不可?”
    酆如归疑惑道:“那小二哥曾道他娘亲饮过活菩萨赐予的净水之后,便能下地了是为何?”
    姜无岐猜测道:“小二哥的娘亲想必以为自己没几日可活了,毫无生志,得了活菩萨的净水之后,则是坚信自己将要病愈,便很快病愈了,说到底,她本来得的便不是甚么要命的病症。”
    “依你所言,成就了活菩萨灵验之说乃是那些信徒,活菩萨的灵验又反过来作用于信徒身上?”酆如归思忖着道,“由于活菩萨灵验,故而得了活菩萨指点之人全数以为自己的愿望能够成真,在一定条件下,那些愿望便当真成真了。那没成真的该如何?”
    姜无岐分析道:“没成真的见自己的友人亲朋都已实现了愿望,便会以为是自己不够虔诚,捐的香火钱不足,亦或是时运不济,并不会怪罪于活菩萨身上,活菩萨终归是活菩萨,寻常凡人哪能质疑活菩萨?就算有人认定活菩萨是假,恐怕亦不会为旁人取信,毕竟受过活菩萨恩惠之人数量太多。”
    俩人说话间,已到了一酱菜铺子,酱菜铺子的老板娘正拿着扫帚清扫积雪,铺子门口积雪已清,转而堆于两侧,积雪层叠,如同两座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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