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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不过你算我输[快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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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老板让我跟您沟通一下,媒体新闻的应对。”
魏小江盯着卡尔顿酒店外的海湾风光,盈盈海水在日光下闪闪生辉,叫看人觉着心中一暖。
“你让公关低调处理掉。”魏小江道,他顿了顿,“你帮我转告关承……”
欧阳感觉沈为欢停顿的时间有点长,有些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
魏小江道:“就说谢谢他。”
挂了电话,魏小江靠在窗边,琢磨半天,前后一联系,隐约明白一件事。
原来关大老板一个大男人,最吃的是苦肉计。
那就继续苦吧。
计不再狗血,怎么有用怎么来。
返回文城当天,夜里十一点多。
魏小江光脚穿着睡袍,跟个神经病一样穿过东西两边,冲入关承的卧室。
动静是要多大有多大。
他还嫌戏剧性太弱,智障地手里抱一个枕头。
进了关承的卧室,连房门都是随手虚掩的,趴在他床上作痛苦状。
这显然不够,房间灯是开着睡的。
他打开手机震动闹钟,凌晨三点多就继续砰地一声推开门,失魂落魄地再回自己房间。
转天顺便睡个懒觉,反正老子现在是失婚闲散人士。
想怎么作就怎么作。
这个戏码大概上演了足足四五天。
魏小江是睡得很好,反正中间醒一次也不影响,喝一杯红酒到头继续睡。
家里两边的佣人都快疯了。
尤其是藏酒室的红酒越来越少——
嗯,魏小江一般只喝一杯,剩下的全倒了。
他还在窗帘和地毯上浸红酒液,反正一推自己的卧室门就一股子浓烈的酒味,似有人在里面天天宿醉不醒。
陈姨是最担心的那个,一天晚上他又梦游一般开门出来,便被拉住。
“少爷,少爷,不要去了,先生已经走了。人不在的。”
魏小江面无表情,双眸无光,淡淡推开她,继续大步流星地走向关承的卧室。
睡衣后袍衣袂翻飞,陈姨看得痛心无比。
其实魏小江心里叨叨:妈的,苦情戏要演到几百年?
关承呢?人死了吗?再不来老子难道要一哭二闹三上吊?
不是关承不想管,而是魏小江运气不好。
关承去北欧出差。
等回来才到酒店冲个澡准备倒时差,接到家里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陈姨说:
“关先生,你怎么对得起少爷的父母,去年病床头前,你可是信誓旦旦说要照顾好少爷一辈子的,如今他们刚刚去了不到一年,就直接抛了少爷。关先生,你是生意人,最要紧的是信义啊!”
“……”
关承冷着脸听完,才问:“怎么了?”
“少爷天天守着你,等着你回来!”陈姨本来还有气,一想到沈为欢如今孤苦伶仃,关承又是唯一一个面前人,她放软了态度,恳切道,“关先生,你来看看他罢。少爷,越发不好了,我怕他熬不住。如今爸爸妈妈都不在了,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他是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
陈姨在电话里哭得厉害,中年女性的母爱泛滥起来成了灾。
关承本来还云里雾里,只听到她这一句——一个人都没有了。
又想他往日里冷冷清清的模样,心里也是一酸。
果断道:“我现在来。”
关承刚坐了许久飞机不敢疲劳驾驶,叫酒店专车送过去。
等上了楼,陈姨见到,也看得出关承疲累,只讪讪地指了指他的房间:“少爷每天半夜喝了酒,都去你那里,凌晨睡不好又回去,夜夜这样……”
“还在?”
关承周身气压颇低,看陈姨点头,才迈步走向房间。
关承见门缝透着光,轻声推门进去,果真人趴在自己床上,腰上裹着自己的薄被。
他走进闻到酒味,皱眉。
他搬出去没多少天,回来却觉得恍如隔世。
正以为沈为欢在伤心,他多少还是温柔地道:“我来了。”
结果等半天,回应他的只有沈为欢的呼呼大睡。
魏小江计划着戏够足,狠狠戳关承心窝子。
下一步关承乖乖就范,进入抱着老婆好好安慰的阶段。
那他任务完成,可以立刻滚蛋。
但是,魏小江感觉遇到关承,大概是命里带衰。
关承来的时候,居然自己睡得这么香……
这就很尴尬了对不对。
更重点的是,手机把他震醒的时候,才听到房间里有一道声音,特别沉,特别冷。
“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时抛了艺术收藏,专攻做戏?”
“……”
凌晨两点四十五分,房间里乌漆嘛黑。
这声音跟鬼的区别仅仅在于,还差点环绕立体声的效果。
不过,光如此已经足够吓得魏小江魂飞魄散。
一个不小心,直接连人带被子砸地毯上,砰地一声,响动格外剧烈。
丢……丢老脸啊……
要命的是,睡觉的时候不知不觉把被子缠在腿上,魏小江现在起都起不来。
他跟个傻子一样坐在地上,感觉自己脑门写了四个字——我是沙雕。
夜色昏沉,关承架着腿坐在沙发中,面朝着床这头,双手十指交握,抵在下巴处。
一双眼眸准确无误地盯着床边的男人。
魏小江只在昏暗中,看清楚轮廓,便觉得关承的气场太强。
要不是知道他是个做生意的,还特么以为他是个黑道大佬,分分钟要掏出一把消音枪干掉个把看不爽的人。
魏小江轻咳一声,脑子飞速转动,正准备死不要脸地扯淡,却见人影一晃。
只见关承忽的起身,身形凭空拔高,跨向自己。
魏小江感觉黑影浓重,倾轧而来,他心中惊讶——等一下!你他妈要干嘛?
第7章 【一更】
魏小江正在“要不要疯狂喊人”和“要不然看看局面”的犹豫中。
只见关承一弯腰,有力而不失温柔将自己打横抱起来:“为欢,你在想什么?”
既是疑惑,也是喟叹,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出口却是这样一句淡淡的发问。
魏小江被凭空抱起,一愣。
无他,夜色中,关承身上的男性气息实在是强烈,而且,强有力的手臂近乎于令人感觉到了安全感。
等等——安全感?
我他妈是睡懵了还是吓傻了?!
而关承的嗓音那样悲伤,不过是轻轻一句,却似乎饱含着千头万绪……
他刚不是在指责自己做戏吗?语气居然这么的叫人难以消化。
听上去,仿佛是被沈为欢怎么样了一般……
到底什么鬼?
关承缓缓走出卧房,踢开门,连人带被抱着沈为欢走向另一边。
等走过通堂,明确感觉到关承似乎并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后。
魏小江才刻意压着嗓音,用跟他一模一样的口吻,问:“关生,你又到底在想什么?”
轮到关承一愣,浑身怔住。
在廊中脚步一顿,他想到不久之前,自己也曾这样抱着沈为欢走过去。
只是,那一次沈为欢喝多了,人在睡梦中;
而这一次沈为欢却如此清醒,并且如此发问,这触感真实得将自己逼到死角,叫他进退不能。
关承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自己方才似被他蛊惑一般抱起他?
明明自己已经累得精疲力尽,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需要休息,却坐在床边毫无睡意;
明明在他醒来之前,自己烦躁甚至痛苦,现在却竟抱着他……
关承似乎开始隐约感觉到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杀伐果决的手段,在沈为欢面前,都一无所用。
就算知道沈为欢在逢场作戏,他竟有三分甘之如饴。
在此刻的停顿中,潜伏在四肢百骸的情绪,显得如此浓烈而绵长,让他矛盾到不能自洽。
他不是早已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大名时,就笃定了自己应该远离,应该回避,应该放手吗?
尽管屋子里只有廊灯,魏小江仍旧准确无误地注意到,关承疲惫的面容与深邃眼眸中透露出来的浓郁的阴沉。
他对关承还不算太熟悉,也猜不透他的表情究竟是代表什么意思。
只能刻意地轻声问:“你何时来的,一直在守着我吗?”
关承紧紧抿着唇,不语。
抬起脚,他大步穿过房间,进入沈为欢的卧室,拍开灯,直接将人放在床上。
垂手立在床边,他冷淡道:“若有什么事情,直接联系我,不必如此。”
魏小江看着他一张冷峻的面孔,心道:可去你妈的,所以你他妈活该孤独终老。
不过,他可不敢这么对着关承骂人,否则估计能叫他送到精神病院去。
魏小江想了想,主动伸手,手指尝试性地去碰关承。
这下,关承更是不懂。
他只觉自己的手被他温暖修长的手指触碰,脑子接收到这个讯息的时候,还来不及做反馈,下意识地手就避开了。
手不自觉地斜插入西裤口袋中。
“……”
关老板居然不给面子!
魏小江想:要不老子把脚给你塞过来?
等等——
我靠,关承脸红了……
魏小江差点笑出来,见他极为不自然地转过脸去,眼神望着虚空中的某个点,似乎颇为尴尬。
“早点休息。”关承的声音照旧的冷,他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拔腿便走。
魏小江脑子里转过无数个熟悉的纯情男的脸,从十八岁到三十岁再到这位三十四岁的……
掐大腿才憋住没笑出声。
不过,三十四岁的纯情男,也真的是太老了。
凭借着丰富经验,魏小江在关承前脚迈出门的时候,轻轻地问一声:“关生,那我日后有事可以电话联系你吗?”
“打来便是。”关承似有些急冲冲地便出去了。
走出熟悉的大厅,关承感觉自己的耳根莫名其妙地发热。
他从家里下来,凌晨四点的风吹在周身,微有些凉意。
天边还挂着月,黎明即将到来。
关承却觉得,黑暗始终围绕着自己,从未散去。
也许他今天不该来,再多的推拒也逃不过这一时冲动。
走了几步,让物业叫车,等回到酒店,已经接近四点。
他了无睡意。
看着明亮的电梯镜面里自己落拓的身影,关承想,既离了婚,还应当克制些,对彼此都好。
但他的眼眸落在垂落在身侧的手上,方才,沈为欢的手就这样碰了上来。
当时的情形似乎有些乱,但现在他几乎可以清晰地记得——屋子里的红酒味很浓,他的手指很暖……
关承的手握成空拳,最后仍不自然地斜插进西裤口袋中。
另一边。
魏小江被关承这么一顿反应,也弄得毫无睡意,跳下床,将门关上,才一脸笑意地回到床上。
汉谟拉比道:“你又要开始继续调丨教纯情男了么?”
魏小江闷笑,又想了想才道:“不过,这可不是十八岁的纯情男,这可是无师自通会吻脚背的变态纯情男……有挑战,有难度,老子喜欢。”
“……”汉谟拉比默默道,“变态。”
魏小江摇摇头,又有些兴奋地道:“哎,三十四啊,容我想一想,这个年纪、有钱有颜值还有魅力的男人,缺什么呢。啧啧。”
“你要不要去开瓶红酒庆祝下啊四少?至于吗?”汉谟拉比道。
魏小江没理会,脑子里把自己遇见过的这个年纪的男人全过了一遍。
从他生前的亲爹开始,到穿越世界遇见过的同龄人。
关灯之前,魏小江心道:
为什么关承能把人从他房间抱回沈为欢的房间,但不能接受两人拉拉小——老手呢?
他顿了一下,望着自己的手,又望着灯的开关按钮。
顺着某个古怪的思路他扭头看一眼明晃晃的灯。
所以是因为刚才黑灯瞎火的,他不介意?一片光明就……
“啪”的一声爽快地关了灯,魏小江暗笑:
豪门变态纯情老男人什么的,打开新世界大门,有意思。
第8章 【二更】
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了解到关承大概是什么类型的人,魏小江这才开始研究怎么攻破。
第一步,让关承习惯自己的存在。
方式很简单,打电话。
反正已经提前告知,那就电话联系。
每到夜里十一点左右,赶着关承已经差不多下班回酒店,魏小江就电话过去。
聊什么呢?
股票、楼市、地产……反正关承懂什么就聊什么。
关承第一天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犹豫,万一沈为欢说些其他的,他恐怕不知如何应对。
坐在酒店沙发中接通,才听他问自己:“关生,我手头的那些钱,你看如何配置配置?”
“你自己怎么打算的?”关承拿起手边的玻璃杯,水温接近肌肤,握着很舒服。
魏小江将手头的资产清查资料略略一翻阅,一一把手头的情况,对他仔细一说,“之前不清楚,现在才知道,闲置了两千多万现金,做做股票如何?”
关承自然明白,沈为欢是不懂股市期货的,他道:“那我明日叫一个人来,协助你?”
“好。”
魏小江在电话这头心道:呵呵,老子眼光好得很,切。
不过也没多说,说多了显得自己刻意,三五句就挂断了。
隔天,欧阳带了一个资产经纪人来协助。
魏小江让周文对接,研究出个资产投资重新配置的方案。
等到晚上,魏小江再将这个方案拿去和关承探讨了几句,得到他的认同后,他才客客气气地表示感谢,将电话挂断。
这样每天夜里十一点的电话,反反复复地约莫持续了半个月时间。
通话时间不长,内容言之有物。
关承帮忙处理一些问题,多半是经济上的,他倒也算擅长,自然不介意被打扰。
魏小江是感觉,关承真的太被动了,只要他说话留有空档,关承绝对也跟着停顿。
哪怕关老板问一句:你最近好吗,他都可以开展下一步,但是没有。
魏小江心道:关老板,你的世界里怎么好像只有赚钱啊?
只不过,这人呐,不管是怎么样的铁石心肠,都经不起这么养习惯。
更何况,对关承而言,沈为欢是如此特别的存在。
五月中的一天夜里。
关承在和几个老友打麻将,除了他以外几人都爱抽烟,桌上浮云缭绕,唯他一个人时不时在看手机。
上座的冯闵烨觉得奇怪,“你干什么?等电话?你不会刚离婚就有新欢了吧?”
“……”
关承摇头,皱了皱眉,打出去一张三万。
下家也是关承好友,朱正,他笑着吃进,“坐着一晚上,可算吃了老关你一张牌,你啊,打牌跟做人似的,滴水不漏。”
冯闵烨接过去一句:“这不,说到新欢就漏了。”
大家一笑。
朱正道:“说到新欢,你那位前任,倒是有新欢了吧?”
关承看着牌面,愣了下,才眼眸深深地“嗯”了一声。
“我今天在半岛应酬见到沈为欢了,是在会朋友,一个混血。”
“嗯。”
抹了一圈,关承又摸到一张三万,他面无表情地再丢出去。
对面的朋友恰好碰了。
朱正笑了:“有意思,老关,你那位不能提啊?”
关承淡淡道:“有什么不能提的?”
见他这模样,朱正便道:“说起来,沈为欢还是厉害,三十岁了吧?看着跟二十六七没什么区别,吃什么神仙不老药?嗯?你们结婚这几年,你怎么不跟着吃点儿?”
冯闵烨道:“老关这是风雨兼程地忙,沈为欢还不是在家里做清闲富贵人?这哪能比?”
关承没吱声,一摸牌,还是张三万。
看着清一色的绿条子,他今天就甭想胡牌,他索性放弃,随便丢了张六条出去,把三万插在空档处。
“不过,咱们这圈子里的人,真的是比不上港城这些老底子做派。别说让我在胸口弄个绸帕,光那三件套西装,我就穿不出样子,他们啊是真讲究。”朱正一边摸牌一边道,“我今天看见沈为欢的时候,他那朋友也是,一看就知道是从港城来的。说实话,都是有钱人,咱们凭啥就比人粗糙呢?”
关承淡淡道:“真让你讲究起来,你就知道内里繁琐。”
“哈哈,我看你这意思是繁琐够了?想粗糙粗糙?哈哈,也行吧。反正沈为欢都叫你得了这么几年,也够了。”
烟云遮眼,关承莫名其妙地碰了一张三条,好好一副清一色,现在乱七八糟。
再看手机,十一点三刻,还是没有电话来。
会友?到这个时间还不回去?
朱正口中的朋友是郑司嘉。
昨天刚从港城来文城,魏小江陪同他逛了逛。
魏小江觉得住在家里不舒服,一堆人盯着自己,直接收拾了点行李搬到半岛酒店。
郑司嘉下飞机也入住半岛。
两人上下两层,方便联系。
郑司嘉知道沈为欢离婚,倒是热切地很,不过也没多深入聊,只说自己想在文城发展下心理咨询中心的业务,请沈为欢帮忙带着考察几日。
两人在半岛的顶楼酒吧聊了许久,又喝了点酒。
魏小江就忘了给关承去电话。
等回到房间,已经十一点半。
魏小江心道,个垃圾关承,怎么就不能先打来?一点都不上道。
他将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拨给关承。
关承那边还在打麻将。
看手机一闪,他立刻拿起来,转出去。
冯闵烨眼尖,等他走了,才笑着和其他两人道:“沈为欢。”
“哟……”其他人都笑了,将牌都翻了,开始喝茶。
“我是说他心不在焉,一晚上一场都没胡。”冯闵烨端着杯子摇头,“沈为欢到底还是勾人。”
关承站在酒店廊外,问:“有事吗?”
他每天都是这个开场白,仿佛在给自己找一个必须要听电话的理由。
魏小江斜靠在沙发上,望着窗外的一地灯火,声音极慵懒地道:“想问问你,新区这里哪个写字楼里做心理咨询行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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