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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随死殉-第5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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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茂有点失措:“你……”
  衣飞石已经品出汤圆的馅儿不对了。
  谢茂半点没有作弊被拆穿的窘迫,理直气壮地责怪衣飞石:“你怎么赖皮?”
  “第几个?”衣飞石问。
  “第五个。”谢茂坚持不认。
  “第二个?”
  “第五个。”
  “第五个是核桃。”衣飞石嘴里还有淡淡的核桃味儿,绝对不会弄错。
  “胡说,第一个才是核桃。”谢茂嘴硬。
  衣飞石不禁笑了:“第一个啊。”
  谢茂扶住他的腰身晃了晃,佯怒道:“你这样肆意破坏游戏进程,知不知道要被处以三倍罚金?”
  衣飞石浑身上下的敏感处都被谢茂摸得精熟,这会儿故意促狭,闹得衣飞石痒痒,憋不住笑出声,他不禁轻轻捂住谢茂作怪的两只手:“三倍?”十五次?我可以,你大概不行。
  “我行。”谢茂以老流氓的尊严起誓。
  衣飞石跨前一步坐在他膝上,阳光从头顶倾泻而下,晒得谢茂的脸颊微微发烫。
  “我没有作弊。”衣飞石说。
  货真价实作了弊的谢茂就有几分不自在了,小衣怎么不依不饶呢?真是不会说甜话。嗯,有点想用力捏两下……谢茂两只手继续不老实。
  “不过,”衣飞石被捏得浑身发软,也许是午后的太阳太温暖?
  他伏在谢茂胸膛上,轻咬住谢茂的嘴唇,“我喜欢先生作弊。”
  ……
  坐席被晒得一片温暖。
  衣飞石才躺了下来,正在配合谢茂解腰带,谢茂的电话响了。
  谢茂很不耐烦地想要把手机踹出坐席,被衣飞石起身安抚住:“或许有急事。”
  今时不同往日,特事办正在针对王家进行清算,隐盟的动向很难说尽在掌握。这时候一旦出事,就不是从前卖卖法器、电影时的经济问题了。
  “说。”谢茂接通电话,尽量按捺住不耐。
  因为,电话是常宿仁打来的。
  常宿仁是宿贞的亲弟弟,常燕飞的亲爹,衣飞石这一世的亲舅舅。最重要的是,这位曾经被失去了意识的谢茂打碎过脑袋,只差一点就死在当场——你要是差点把老舅爷打死,也得对他客气点。
  【差事办妥了。】常宿仁微微喘气,他才经历了一场恶战。
  “您辛苦了。”谢茂客气两句,挂断了电话。
  以衣飞石的耳力,谢茂不开免提他也听了全程,翻身将谢茂原本放在右边的“王”字筹码拿出来,说:“王金月倒了。”
  同样身为隐盟七大长老之一的常宿仁亲自出面,代替特事办废掉了王家老祖王金月。
  这代表隐盟长老会和特事办达成了共识。
  王家彻底倒了。
  谢茂扔下手机,将衣飞石抱了起来,顺手扔掉他手里的王字筹码:“心肝美味,快让我吃了!”
  “第一口是核桃馅儿,不是先生的心肝美味。”衣飞石拿他打趣。
  “我尝尝哪里是核桃味儿的……”
  ……
  铠铠拦住傀儡:“不能上楼。”
  傀儡歪着头,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不能上楼?我要去晒太阳呀。
  “死孩子快管管你的烂木头。”铠铠训斥刘奕。
  刘奕很老实地在修炼大阴阳术,闻言跑了出来。他和傀儡的交流方式,别的人都看不懂,连铠铠都看不懂。一人一傀儡无声地交流了片刻,刘奕用狐疑地目光看着铠铠:“为什么不能上楼?”
  “先生和老师在交流感情,懂不懂?”铠铠瞪他。
  懂。刘奕牵住傀儡的手。走,回房,我们也交流感情。


第586章 两界共主(100)
  特事办对王家的清查本就极其严格,有了隐盟的支持之后,不止王姓弟子尽数被废去修为,连曾经在往事拜师学艺的修士也被追讨上门,在隐盟执委会的监督下立下心魔誓言,发誓此生此世不再施用王门道术,且绝不向任何人传授王门道法。
  与此同时,特事办开始清查王家积年杀/人/ 害/命的陈年 旧 /案,这项工作也得到了隐盟执委会的支持。
  王家修士以道法害人,特事办记录在案,却很难拿出有公信力的证据,证明多年前的积案确实是某人所犯。曾经有王家弟子嚣张地对特事办承认,对啊,人就是我咒死的,你有证据吗?——咒死这个死法,怎么给出合法/鉴定结果?
  现在时间过去十几年了,就算特事办有王家弟子承认咒死人的录音,那也不能作为证据。
  人家说了,我当时被冤枉气急了,胡乱承认的。人真不是我杀的。
  特事办还能怎么办?
  现在有了隐盟执委会大力支持,派了一支权威长老坐镇,特事办这边翻出案子,长老们直接带队去案发现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这个会读取房星的记忆,那个会寻找失落的怨气,当然,最基本也最正常的操作,是开个坛,发个神仙公函,把案发地点的土地公婆找出来问一问,直接递交土地公婆的/供/词——人家虽然是小神,可神仙哪有扯谎的?土地公婆说是你/杀/的,就是你/杀/的,板上钉钉!
  有了执委会的长老小分队强力支援,特事办的定/案效率大大增加,一旦核实曾无/故/杀/人的案子,当天就整理卷宗上报谢茂处,谢茂审核之后,确认无疑再提交中南府,太子处每周四准时回函。
  ——回函几乎没有疑义,全部照准处决。
  被判/死/刑的王家弟子在特事办的特殊监/牢里嗷嗷叫,你们这是私/刑/杀/人,我要上人/民/法/院!我要请律师!你们还是不是/法/治/国/家了?你们还讲不讲/人/权/人/道了?我这案子是不是过了追诉期了?喂喂,现在不是要少/判/死/刑吗?我也想先判个无/期再减/刑/啊,真的,我命长,进去十多年不碍事的!
  犯罪嫌疑人涉嫌用道术 杀 人,证据链里最重要的证据是土地公婆的证词,这案子搁哪个法院能审?
  从前特事办一年顶多审结几十件证据确凿的异术杀 人案,私底下审结判 死也就罢了,清查王家牵扯出来这么大规模不经 庭 审直接判/死的卷宗,看上去是有点/法/外/之地?
  为此太子还专门找谢茂谈话,有心建立一个特事/法/庭,不对外公开,专门处理非正常案卷。
  免得被那群为了求生啥都敢喊的无耻/杀/人/犯指责,说特事办/私/刑/杀/人。
  谢茂自然是支持的。
  特事法/庭建立得非常快,据说太子还专门从高院调了两位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好的大/法/官来筹办此事,特事办带人上门做特别事务培训,这位快退休的/大/法/官两眼放光:“我小时候就读包青天的故事,日审阳,夜审阴,刚直不二,明辨忠奸!现在轮到我给鬼伸冤了啊!好好好,我来干!”
  得咧,劳驾您了。谢茂很放心地开始翘脚玩耍。
  青盟大比的时间安排被无限期推迟,原因很简单,如今隐盟人人自危。
  现今被特事办提调出来严格审查的,仅是王家弟子的积年卷宗。实际上,整个隐盟里,仗着修为高深肆意欺凌世俗普通人的案子,不胜枚举。
  连花锦天的亲爸爸花孤山,都曾经悄悄弄死一个人贩子。
  “也不单纯是个人贩子,街面上晃荡的痞子,什么坏事都敢干。”
  花孤山亲自上门找谢茂自首,也是害怕以后清算起来,自家儿子和弟弟面上不好看。
  谢茂在楼下暖房接待了花孤山一行,他如今事情多,时常有人来找,老去宿贞那边待客也不像话,徐以方亲自带着人来把这边别墅收拾了遍,正经的客厅、书房,都归置了出来,方便谢茂接待客人。
  之所以在暖房接待花孤山,这是表示亲近不见外的意思。
  如今暖房的花草长得极好,玻璃屋子有太阳晒着,临夏的天气暖烘烘的,泡上一壶花茶,摆上一盘鲜花饼,坐在藤椅、软沙发上,心情惬意人放松,谈话也称不上多严肃了。
  花孤山夫妻到访,容舜、常燕飞都刻意来陪。
  平时师徒之间不怎么讲规矩,常燕飞常常是说着话就盘腿坐沙发上了。这会儿花师弟的爸妈来了,花锦天亲自倒茶捧盏,容舜与常燕飞则侍立一旁,含笑听着长辈们说话。
  花孤山端着儿子泡的七宝茶,倒也没心思去喝,和谢茂交代往事——
  “这个屈建国最开始是干车匪路霸出身,严打之后逃过一劫,逃到东都谋生。那时候我们家那一片搞拆迁,城乡交替四处都乱,附近工地的农民工一连丢了三个小孩儿,才知道有人贩子在偷孩子。”
  “那时节也不像现在这么多摄像头,一旦发现孩子丢了,就是去火车站和汽车站堵。堵上了算运气,堵不上这孩子就算是彻底消失了。我们家在东都也算是小有名气,当地派出所听说一连丢了三个孩子也着急了,找上门来问卦……”
  花孤山这么说,谢茂也只是了然地笑了笑。
  和顶级豪门不同,花家在隐盟是二流世家,大隐于市,比较接地气。门前有一间小止止庵,花家所在的居民区都在卖香烛纸钱各种法器,摆明了是东都封建迷信界的领头羊。
  华夏毕竟有着极其丰厚的迷信土壤,各类大师都是高官富商的座上宾,政府盖大楼还得看看风水呢,传统文明一脉相承,岂有不讲究的?哪家寺庙比较灵,哪个神婆比较厉害,算命要找谁,看风水要找谁,专治各种市井泼皮的派出所心里门儿清。
  自来僧尼道婆出入门庭也牵扯不清,谁是正朔谁是旁门左道,普通人哪里弄的明白?都是走江湖的,当初那派出所的警察说不定就把花家当成了“道上”的,说是去问卦,可能是真的知道花家道法厉害,也可能压根儿就不信鬼神,直接去找“道上”的地头蛇探听虚实。
  甭管当初派出所是怎么想的,公门中人上门问卦,花孤山也没拿乔,拿出三枚铜钱,起了一卦。
  那时候花孤山也还年轻,儿子花锦天才刚会走路,正在傻爸爸的巅峰期。想起自家驻扎的市里居然有光天化日之下掳孩子的人贩子,他哪里受得了?万一偷我天天身上了呢!我儿子这么可爱,可经不起安眠药的磋磨!
  所以,不单卜了卦,他还带着派出所的警察,顺着卦象的指示,一路南下寻找孩子去了。
  人贩子掳劫孩子的目的地是南省,花孤山找人比目前的天网还厉害,带着警察一路跨省追,眼看着胜利在望,哪晓得南省本地消息泄露,人贩子丧心病狂,直接把喂了安眠药的两个孩子扔河里了。
  那是个冬天。哪怕南省气温不低,两个喂了安眠药的孩子,依然溺亡了。
  人贩子被抓捕之后,抵死不认。脾气火爆的年轻小警察气不过,抓住暴揍了两拳,风气开放的南省记者闻讯而至,大肆抨击跨省抓捕、严刑逼供、屈打成招……舆论倒逼之下,司法没能站住,人贩子判了三年零六个月,年轻小警察被迫脱了警服。
  “屈建国在牢里是改造积极分子,据说还减了刑,两年过就出来了。”
  “我在家起了坛。”
  “他出 /狱的当天,喝了一顿酒,打算去找小/ 姐的路上,失足掉进河里,淹死了。”
  花孤山说。
  他的言辞间带了一点敬重/法/律的礼貌性客气,因为,此行是来向谢茂自//首的。然而,从他有条不紊、不慌不忙的语调看,他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谢茂闻言看了站在花孤山身边的年轻人。
  说是年轻人,只是看着年轻。普通人看不出年岁,谢茂还是能分辨的——这人三十好几了。
  “这是当初打人/贩的警/察吧?”谢茂问。
  花孤山笑笑,介绍说:“是他。那时/节/舆/论厉害啊,他们单位领导上他先转个岗,过段时间风头过了,再给他复工,他那时候年轻,脾气太坏,一摔门就辞职不干了……”
  然后,这位就跟着花孤山修道去了,仙缘也是极其有趣。
  当初小警察,如今是花孤山很得力的入室弟子,名叫李侠刚。
  鲁英姿插嘴说:“我说这孩子就是名字起得不好,叫下/岗。拜师时小花依着辈分给他改了个字,恰好是锦字辈,就叫锦京。”
  以谢茂的机变也想不明白,锦京谐了哪个音?常燕飞则偷偷地笑,师弟,你妈管你爸叫小花啊?
  花孤山还得给说冷笑话的老婆找补:“锦京啊,这个进/京……进/京开会……”
  李侠刚这些年主要帮花家打理生意,修行么,本身资质不好,也就是掉掉书袋,忽悠一下普通人的水平。他早就没了当年的愤怒,提起往事也没有愤愤不满,呵呵接话说:“差一点,还差一点。”
  进/京/开/会那得/全国/人/大/代/表,他目前么,已经混到省人/大/代/表的位置上了。
  他很诚恳地对谢茂说:“谢前辈,我发誓当年那两个孩子就是屈建/国故意扔水里淹死的,孩子再小也是命啊,那丢了孩子的爹妈哭得都不行了,都是农民出来打工,老实巴交不会哭闹,也不会找什么媒/体,看见警察就跪下说相/信/政//府,求/政//府给孩子一个公道……”
  那大概是李侠刚极其短暂的从警生涯中最痛苦内疚的场景。
  警察并没有老百姓想象中那么无所不能,面对朴实的农民工沉甸甸的膝盖与痛苦的泪水,两个室息在河道里的小孩子,三年零六个月的判罚,太让人唏嘘。
  李侠刚抹了抹发红的眼睛,鼻子有些湿:“我师父咒死的不是人,是畜生!”
  谢茂亲自给他递了纸巾盒。
  “这样吧,阿舜,你写一个材料,把前因后果都写清楚,做个说明。”
  谢茂也知道目前隐盟风声鹤唳,曾经杀过人的修士们全都在暗暗着急,现在谢茂主要是对付王家,没功夫来清理他们,以后谢茂腾出手来了呢?常宿仁和龙咎、裴佐几方面都来了消息,隐盟已经有暗中串联的迹象,主要目的就是成立统一战线,打算对抗谢茂的“清查”——总不能等死吧?
  谢茂确实没打算放过那批肆意欺凌普通人的恶修,不过,这事儿太着急了不行,得缓着办。
  就像花孤山这样的情况,说他杀人吧,确实杀了,违反了世俗律法。可他是坏人吗?一定要杀了他给人贩子偿命吗?真要照着这个标尽去翻旧账,隐盟只怕剩不下几个老人来。毕竟,按照许多隐盟世家的家规家训,扶弱锄恶都赫然在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达则兼济天下的具体践行。
  真要这么一刀切下去,隐盟必然大乱。谢茂也不打算放任恐惧蔓延滋生,花孤山上门自首就是个好机会,释放谢氏掌权的特事办的真实态度。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谢茂身上,关切着他下一句话,他笑了笑,说:“杀个人贩子能有多大的事?我这边专门给中南府写个陈情书,太子给个特赦就行了。”
  特赦这个东西,在正经公文上是必然不能出现的,然而,特赦这种行为从未断绝。
  当初齐秋娴和羲和做了私下交易,羲和能顺利脱身,就是齐秋娴去给他多方幹旋弄了个立功特赦,从此案底洗白,大大方方地出现在华夏境内,还拿了个特事办的顾问头衔。
  花家既然敢来自首,和谢茂也是有默契的,知道问题不大。
  花孤山还沉得住气,一直紧张得光喝茶的鲁英姿就开始找厕所了,李侠刚也松了口气。
  容舜和常燕飞都竖起耳朵,想知道下一步。
  果然,谢茂又说:“顺便去老巢知会一声,以后还有这样的情况,都做一份材料送上来。特事办要成立一个专门的调查小组,核实事件真伪。告诉隐盟诸人都不必慌张,特事办也没有穷翻旧账、赶尽杀绝的意思。”
  他想了想,拿手机发了个内部命令,说:“这样,我明天去老巢,开会专门说这个事情。”
  有太子在背后支持,本身也实力强悍,谢茂在特事办权威极大,说一不二。
  如今谢茂在别墅暖房说的话虽然是私下场合表态,可谁都不会怀疑他的权威性,他说了让特事办如此办理,就绝不会出现临时变卦的情况。
  这场谈话结束之后,容舜立刻去老巢传达命令,顺便写花孤山杀人案的材料,常燕飞则去给他爹常宿仁打电话,传达特事办的最新政策——没打算一网打尽,别那么紧张!
  衣飞石亲自送花孤山夫妇与徒弟李侠刚去了酒店,谢茂则趁空和吴悠谈了谈工作上的事。
  谢茂一反常态,想亲自上阵混娱乐圈,还得“偷偷摸摸”,尽量避着衣飞石。这前后的强烈反差把吴悠都弄得快要神经崩溃了。
  她与谢茂、衣飞石是标准的相识于微时,亲眼见过谢茂不洗头满脸痘的土味模样,所以,她也知道谢茂和衣飞石的恋爱关系究竟是怎样的——从来都是谢总瞪眼,石董就屁颠屁颠去认错。这两口子别说别苗头,架都吵不起来,因为谢总才刚刚想生气,石董就马上把他哄好了。
  现在谢茂装模作样地避着衣飞石……
  这事儿它真的瞒得住吗?
  瞒不住。
  所以,明显就是衣飞石在假装不知道。
  目前第二电影依然处于前期疯狂砸钱的投资状态,谢茂导演、衣飞石主演的《岳云传》票房很好,不过票房收益还没那么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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