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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去哪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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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苏一摊手,表示听天由命。
阿森看着怀里的于塘,不禁抱紧了他。
“大师呀,你放心,我再也不离开你,一步不离的守着你,直到你清醒为止。”
“凤棠,我爱你!”
第13章 非洲僵尸
阿森带着于塘回到帐篷里,于塘此时变得无比正经,虽然寸步不离自己,但再也不调笑欺负自己了,更不会责骂。因为他把自己当成了那个叫做白凤棠的人,产生幻觉的于塘满眼的深情,连说话语调都温柔了。
阿森心里很不是滋味,于塘生病的时候念着白凤棠,产生幻觉的时候把自己看做白凤棠。这个白凤棠到底是什么人,与他有什么关系!
阿森灵机一动,心说既然现在大师把我当成了白凤棠,看他的样子对白凤棠百依百顺的,我何不用这个身份套出他的话。想到这,阿森就拉过于塘的手,问:“大师呀,我们多久没见面啦?”
于塘想了想,回答说:“三年零四个月吧,差不多。”
“嗯,那三年前我们系什么关系呀?”阿森小心翼翼地问。
于塘嘿嘿一笑,略有羞赧,这是阿森头一次看到于塘害羞的样子。于塘说:“看来你这次回来记性不太好啊,你爸是我师哥,从你爸那算,我是你叔儿,你是我大侄女。从年纪算,你比我大,你是我姐。从咱俩这算,你是我对象啊。”
阿森早就料到两个人是情侣的关系,但是没想到还有个叔侄关系。不过看样子肯定不是亲的,大师虽然色,但不会做有违伦理纲常的事,应该不会吧。
阿森又问:“那我们为什么分别了这么久呀?”
于塘未曾说话先哭了,阿森一看吓了一跳,忙帮他擦眼泪,诧异地问:“呀,你哭什么,咱们这不是又见面了嘛。”
于塘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说:“提起这事我就难过,当年要不是我年少轻狂,惹了太多仇人,何苦让你遭受这么多罪啊。想那年,仇人上门寻仇,我和他斗法,轻易用出三清秘术,使你折了阳寿。后来我带你去找补救的方法,哪成想你死在半路途中,尸体魂魄都被地狼吃了。我又闯七关下地府,生生死死,万苦艰难,终于有了一丝希望。地府的阎王答应我,会把你救过来送回阳间,让我回来等你。我本以为阎王骗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今天,终于让我等到你了。看来他没骗我啊!哈哈,凤棠啊,我等你的这三年从没爱上过别人,我对你的爱不会分给任何人。”
阿森原本以为白凤棠已经死了,只不过是于塘产生幻觉认为她活过来了。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一个过世三年多的人吃醋,等到于塘清醒过来也就好了。可于塘最后的那一句话,让他觉得心凉了半截,好像冷水浇头,不由得流下眼泪。
阿森又难过又生气,指着于塘叫喊道:“你从没爱上过别人,那我又算什么!”
于塘吓了一跳,忙问:“凤棠,我没喜欢别人啊,你咋还生气了呢?你是我的大可爱大宝贝啊!”
他越解释,对着阿森叫白凤棠的名字,阿森就越生气。想起前几晚的俩人间的种种事情,实在气不过,直接给了于塘一拳。
阿森虽然不是高大威猛类型的,但也毕竟是个成年男性。他在气头上,力气可大了,一拳把于塘掀翻在地。于塘疼的不行,但还不敢喊疼,因为他不知道“白凤棠”为啥生气。等他捂着脸爬起来的时候,好死不死的又喊了一声“凤棠,你听我解释。”
阿森一跺脚,扭身跑出帐篷。
于塘赶紧往出追,可他腿短,阿森腿长,等他出来的时候阿森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再说阿森一路跑出来,跑进了部落旁边的小树林当中。他眼泪簌簌地落下,擦也擦不完。想自己长这么大,虽然不是一帆风顺,但也没受过这种委屈啊。再一想到这几晚和于塘的种种行为,更加恼火,伸手折断眼前的树枝抽打植物,嘴里骂着“渣男!混蛋!下流胚子,恶心虫!”
他虽然嘴里骂着于塘,但骂了半天也不见于塘追过来。他希望于塘赶快过来找自己哄哄自己,但转念一想,他见了自己也是喊着白凤棠的名字,倒不如不来。
阿森的怨气无处发泄,只能骂道:“于塘你个扑街仔,口口声声说爱白凤棠却不追过来。明明还念着死去的情人,还跟我做那种事情,我恨死你啦!”
阿森刚骂完,就听身后有脚步声。他心里一慌,完了完了,他来了。我骂他的话肯定被听到了,他会不会恨我啊!不对,他现在还以为我是白凤棠呢,要恨也恨她,嘿嘿,那我岂不是有机会啦。哎呀,我怎么还在意他呢,在意他干嘛!金颜森,你要有点骨气,再不能和这种人渣有半点关系了!
阿森站在那做心理斗争,他身后的人一伸手碰了下他肩膀。阿森马上心都化了,头也没回,就说:“大师呀,我刚才不系有意说你的,你不要怪我好不好?虽然你那么爱白凤棠,可她毕竟不在了啊。你看看我,我也不差啊,你怎么就不能把对她的爱转给我呢?大师呀,怎么一直都是我在说,你不回答我呢?”
阿森说了一大堆不见回答,只好回过头,可一看,身后的人不是于塘!而且不止一个人,是一群人!
他们又黑又瘦,长得和阿苏差不多,但绝不是阿苏的族人,因为他们一个个都凶神恶煞,手里拿着长矛,正对准自己。最头前的一个土著长得矮又胖,脑袋上连个毛都没有,就是当初偷阿苏东西的那个非洲版“曾志伟”!
“曾志伟”一摆手,有个手下小弟恶狠狠地拿着长矛过来刺阿森。阿森都吓傻了,一动不敢动。眼一闭就等死了,心说大师呀,我要死了,你神志不清的一个人在草原可怎么活啊!
眼看长矛的尖到跟前了,突然就听有人大喊一声“王八羔子休伤我妻!”
阿森一听是于塘的声音,赶紧睁开眼睛,就见一个黄袍身影像风一样刮过来,紧接着那非洲小弟惨叫一声仰面倒地。于塘一身道袍在面前护住自己,只不过手里拿的不是桃木剑而是一块大石头,石头上还带着血。
阿森明白了,大师亲自示范了什么叫做“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功夫再好,一砖撂倒!”
于塘把那非洲小弟活活砸死了,就像当初砸小瞪羚羊一样残忍。不过这次阿森却觉得大师太帅了,他忍着哭腔说道:“大师呀,你终于来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哪知道于塘的下一句话,让阿森又气的鼓起了腮帮撅起了嘴。
“凤棠别怕,为了你地府我都走过,恶鬼也杀得,又哪会在意这些土鳖乡巴佬。看我把他们一个个都砸死,完事我再跟你解释爱没爱过别人的事。”
“曾志伟”一看小弟被砸死了,赶紧招呼剩下的人上前,看样子不偿命不会罢休。于塘把手里的石头握紧就要冲过去,却被阿森一把拽住。阿森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耍脾气的时候,他拉着于塘就往回跑。
“大师呀,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再厉害也打不过这么多人的。我可不想你冲冠一怒为红颜,你可以为了她下地狱,但不能为我以身犯险,我舍不得你呀!”
两个人跑回部落,迎面正遇到阿苏带着族人赶来。阿苏说这是另一个部落人来抢地盘和女人的,叫阿森带着于塘赶快回帐篷里躲一躲。阿森胆小,拉着于塘就钻进帐篷,“大师呀,不系我不讲道义,我也想出去帮阿苏的。可你现在神志不清,我得守着你呀。”
于塘:“没事,凤棠,我都听你的。”
阿森翻了个大白眼,掀开帐篷门帘,露出一个缝,偷偷往外面看。阿苏带着族里的男人保卫地盘和女人,不过他们打不过“曾志伟”那群人,节节败退,阿森苦着脸心有不忍,只好放下帘子不再去看。
于塘关切地问:“凤棠,你难受吗?”
阿森摇摇头,没说话。过了一会,外面的打斗声消失了,阿森再次偷偷往外看,只见阿苏和族人被按在地上,“曾志伟”则带着小弟四处抢食物,还放火烧帐篷。
阿森一看,心说坏了,帐篷里也不安全了,不能再躲在这里了,要不然他们烧了帐篷自己和于塘也得死在这。
他正犹豫是出去打架还是出去投降的时候,就听阿苏在外面大声叫喊。
于塘问:“凤棠,那个乡巴佬叽里咕噜地说啥啊?”
阿森红着眼睛,说:“阿苏在祈求天神降临,救救他们的部落。”
于塘眉头一皱,想要出去救人,但白凤棠没说话,他也不敢动,只好憋着气隐忍不发。
“大师呀,我们要不要救阿苏啊?”阿森没了主意,只能问于塘。
于塘咧嘴一笑,拍着胸脯说:“凤棠,我都听你的,你说揍谁咱就揍谁!你说救人咱就救人!”
阿森噗呲一笑,说:“大师呀,跟你在一起好有安全感啊。”
“凤棠,你为啥要叫我大师呢,叫我名字就好啦。”于塘疑惑地问。
阿森尝试地叫了一声,“阿。。。阿塘?哎呀,感觉像系叫白凤棠似的,我不开心。”
“那你随便叫吧,反正就是个代号。”于塘整理好衣服,说:“凤棠,一会你就待在这里别动,我冲出去救人。”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阿森争道。
“别呀,凤棠,你跟我出去我还得照顾你。倒不如你在里面给我观敌瞭阵,给我提个醒啥的。不过我要是让人打趴下了,你可别出来救我。当然了,这种可能性不大,毕竟我会拆妮子康复,打这群乡巴佬绰绰有余。”于塘自吹自擂,说着大话。
阿森当真了,问:“大师呀,你会什么,我没听清楚?”
“Chinese Kongfu!”于塘尽量发音婊准了些,然后一挑帘子,钻出帐篷。
阿森本想跟着出去,但是一想于塘说的有道理,自己打不能打,出去还让他分神,我还是在里面祈祷上帝保佑吧。不过大师什么时候会中国功夫了?
再说于塘来到外面,大喝一声“放开那女孩!啊呸,放开那个翠花!”
“曾志伟”正对着翠花乱摸,一看于塘出来了,他有点打怵,毕竟这个黄皮肤的人有点彪。他一招手,叫回抢东西的小弟,一群非洲土佬拿着长矛缓缓向于塘压过来。
于塘先是脱了宽大的道袍,然后瞅着太阳挺大的,索性脱了个精光。只穿裤子,光着膀子,随手从地上捡起两块长方形石头。
“曾志伟”哇哇乱叫,非洲佬们一拥而上,于塘也抡起板砖,一砖一个,拍的他们万朵桃花开,倒一个死一个。
实际上于塘也不是天神,心里也害怕,但是为了自己的凤棠豁出去了。这帮非洲佬一个个猥琐又恶心,凤棠落在他们手准没好。于塘不能再让凤棠受伤害,杀红了眼,像极了街头霸王。长矛扎在身上也不觉得疼了,倒不是他不怕疼,而且中毒之后,不但产生幻觉还麻痹了神经。于塘像不知道累似的,拍倒了十几个非洲佬,身上一块血一块汗,累的气喘吁吁。
阿苏和族人趁机奋起反抗,重新夺回兵器和于塘统一战线,混战一团。
“曾志伟”一看这家伙太厉害,带着手下小弟退后十几米,然后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
于塘擦擦脑门上掉下来的血,刚才被长矛扎中了眉头,幸亏反应快,要不然就扎眼睛了。他问阿苏:“这帮黑玩意儿说啥?”
阿苏叽里咕噜地回答他,于塘一撇嘴,得,问阿苏等于没问,从一个方言变成另一个方言。
这时候就见“曾志伟”闪到一边,人群后面走出来一个巫师。巫师年龄不小了,猫着腰,脑袋上插着一圈野鸡毛,手里拿着干枯的老树枝,他身后还有六个小弟抬着一个尸体放在地上。巫师手拿枯树枝在尸体旁吟唱着咒语,听在于塘的耳朵里就像是厕所里的苍蝇嗡嗡叫。
等巫师吟唱完,枯树枝一敲尸体的头,尸体一下子就站起来了,给阿苏他们吓得直往后退。
于塘看明白了,敢情这是个非洲僵尸,不过这个非洲僵尸只穿一个裤衩,有两米多高,大肚子小眼睛,光着大脚丫,壮的像山丘。
这时候就听一阵铃铛响,于塘回头一看,白凤棠摇晃着三清铃带着一个僵尸从帐篷里走出来。
阿森带着自己祖宗那尔苏出来帮忙,“大师呀不要怕,咱们也有僵尸的!”
于塘嘿嘿一笑,捡起道袍穿在身上,手拿桃木剑,挑下那尔苏的镇尸符,然后做法叫那尔苏去打非洲僵尸。
非洲僵尸一阵吼叫,两脚一分,踏的地动山摇。那尔苏本来还信心满满,一看非洲僵尸那大块头,吓得又蹦回于塘身后了。
于塘气的鼻子都冒烟了,指着那尔苏骂道:“你个犊子净给我丢脸,你可是大清国的八旗子弟啊,你爷爷僧格林沁多勇猛,曾经打退英法联军,怎么到了你这怂成狗了呢!”
“大师呀你不要埋怨我祖宗啊。”阿森在一旁劝说道。
“凤棠,你哪能乱认祖宗呢,这是个满清的遗老遗少,咱不跟他沾亲带故哈。”说完于塘又继续骂那尔苏,“死了一百多年了你怕个毛啊,上去干他啊!你看他脑袋大、两腿细,像个酸菜坛子一样不禁打的,你可是中华万邪之祖啊!”
那尔苏被于塘一刺激,呲着僵尸牙又蹦上去了,两个僵尸扭打在一起。那尔苏虽然厉害,但非洲僵尸体型占优势,打了几个回合让人家过肩摔了十多下。那尔苏怕了,又蹦蹦跶跶的躲回于塘身后。
于塘翻了个白眼,心说指望不上他了,自己上吧。手拿桃木剑,咬破中指,以血为引。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
诵持一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
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形。
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气腾腾。
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金光咒一出,桃木剑变成金色,于塘手拿金剑去刺非洲僵尸的肚子,非洲僵尸根本没躲,金剑到了跟前刺不进去。于塘心说坏了,对付非洲鬼,自己的三清道法发挥不出应有威力。
非洲僵尸把胳膊一抡,于塘就被打到一边,念力一散,手里的金剑又变回了桃木剑。紧接着非洲僵尸跳过来,大脚往下一踩,于塘来不及起身,扔了手里的桃木剑,猛然抽出右手,剑指出鞘,“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剑指抵在非洲僵尸的脚底板上,这个管用,把非洲僵尸打飞,摔在地上。于塘趁机起身,甩掉道袍,然后拧成一股绳,上前勒住非洲僵尸的脖子。
“凤棠,把我的铜钱剑拿来!”于塘冲阿森大喊一声。阿森赶忙回帐篷里翻布兜。非洲僵尸被于塘勒住脖子,但是手还能动,往上一伸,抓住于塘肩膀猛甩,于塘就被甩了个跟头,摔在地上。
非洲僵尸趁机站起身,再次抬脚想要把于塘踩死,于塘忍着疼坐起身,“真武荡魔,无所不辟,退!”
一道金光从于塘额头射出,正击中非洲僵尸的大脚板,把他的脚炸飞了。非洲僵尸变成了瘸腿僵尸,可惹怒了他,一伸手抓起于塘的两条腿就要把他撕碎。
于塘双腿被抓住,头朝下吊着,他告诉自己冷静!冷静!掏出三张镇魂符扔在空中,“韦陀护法,灵官伏魔,六丁六甲,神将敕令!”
接着手结镇魂印,“皆!皆!皆!
只见三张镇魂符绕在一处,如同金刚圈一般铐住非洲僵尸的双手,越是挣扎,铐得越紧。疼的非洲僵尸一松手,于塘“啪叽”掉在地上,赶紧就地十八滚,滚离非洲僵尸脚下。赶巧这时候阿森从帐篷里跑出来,“大师呀,我找到铜钱剑啦!”
于塘正滚到阿森脚下,阿森看于塘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血水和土混在一起,脸都成了大花猫了,心疼的哇一声哭了。于塘没时间去哄他,接过铜钱剑,翻身站起。非洲僵尸这时候也跑过来,于塘高高跳起,两手高出非洲僵尸一头,倒提铜钱剑,“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兵!兵!兵!”
铜钱剑亮着金光自上而下正插…进非洲僵尸的右眼。
非洲僵尸嘶吼一声连连后退,两手乱抓,也不管敌方我方了,抓到谁算谁。“曾志伟”和小弟们赶紧往后跑,那个巫师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跑慢了,正被非洲僵尸抓住,惨叫一声被撕碎了。
于塘现在也不敢上前了,正发愁再怎么来一个最后一击呢,那尔苏意料之外地勇猛起来了。就见他呲着牙红着眼跳了过去,瞅住时机,十根黑长的指甲“噗嗤”一声插进非洲僵尸的大肚子里,然后胳膊左右一分,把非洲僵尸开膛破肚!
非洲僵尸摇摇晃晃,脸朝地的趴下了,一动也不动。那尔苏还不依不饶,蹦蹦跶跶的跳起来踹非洲僵尸的大屁股泄愤。
于塘走过张嘴就骂:“他妈的,这时候显你能耐了,早干啥去了!”
一伸手,贴了张镇尸符在那尔苏的脑袋上,那尔苏被定住了。
于塘俯身从非洲僵尸脑袋上拔出铜钱剑,眼看大局已定,“曾志伟”也被阿苏抓住按在了地上,白凤棠安全了。他只觉得浑身疼痛,眼前晕晕乎乎的,仰面摔倒。
阿森急忙跑过去抱起于塘,痛哭道:“大师呀,你要不要紧啊,你睁开眼看看我啊!”
于塘微微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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