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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谁宠我就跟谁天下第一好-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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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什么?”皇帝扔了御笔,扶额长叹,“朕明白你意思了。也罢,不谈子嗣问题亦不谈规矩,朕只问你,你如今身分两魂,即便此刻你无比笃定非那孩子不可,那另一个呢?他一向不重/欲又自制守礼,若他不愿又当如何?”
  “皇兄此言差矣。”聂臻勾唇一笑,“我与他之所以一个白天出现一个夜晚出现,不过是因为我们愿意如此,若我们不愿,他也可以是现在的我。我之所愿,与他并无差别。即便短时间内他难以看清自己,不过是他不想看清罢了。或许我与他性情习惯千差万别,然,我们唯一相同的便是此生所愿。皇兄可明白臣弟之意?”
  皇帝震惊地无法言语,半晌,他沉声问,“那么那个孩子呢?他可同意?朕今日见他,只觉懵懂不知世事。他固然喜欢你,只是,情/爱之事焉能与依赖等同视之?”
  “皇兄无需担忧,他会明白的。臣弟等得起,也心甘情愿。”聂臻语气坚定。
  “你这便是要一条路走到黑吗?”皇帝无奈,“聂臻,需知人言可畏。”
  “臣弟无惧。”聂臻神色清冷,“老国师之预言尚且经受过了,区区流言能奈我何?”
  ***
  小落墨把金球拿回来放进锦囊,静静地看着对方。
  诸茗睁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上方的蓝瞳少年。他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才发出声音,“你是……落墨?圣猫所化?”
  小落墨没有说话,只一动不动地站着,系统看着他这副样子却越来越不安,这根本不像是没事的样子,而是耗尽了能量随时会倒下的前兆,他不过是在硬撑而已。
  “定是圣猫没错,蓝瞳之人,世间再无第二个。我诸茗何其有幸,有生之年能得你救助。”诸茗笑了笑,感激道,“圣猫的救命之恩,诸茗此生没齿难忘,此后但凭差遣,我绝无二话。”
  小落墨却轻轻摇了摇头,“你为何要救长乐公主?”
  “长乐乃诸茗此生挚爱。”诸茗毫不犹豫回答。
  “那玉妃呢?”小落墨问。
  “我与颜玉,早回不去了,何必执着,当日若不是我看不清自己的心意,误把占有欲当爱意,屡次纠缠玉妃,长乐也不至于被我所伤,所幸有你提点,助我早日看清心意。我诸茗此生,只钟情公主一人。”
  小落墨轻轻点了点头。他伸手缓缓按在胸口,慢慢呼了一口气,不再说话,转身便往殿门方向走。
  系统紧紧跟着他,怕他听不见凑到耳边大声问,“落墨你还好吗?你这是要去哪?先待在这吧小祖宗!算我求你了,你再走就要完了!”
  小落墨听而不闻,只轻声道,“要聂臻。”然而刚走两步,他便无力地闭上眼软倒下去。
  一阵柔和的蓝色光芒骤然亮起,将地上的人团团裹住,片刻后,光芒散去,地上软倒的少年已不见踪影,只余一只头上顶了一小块白毛的巴掌大的黑色小猫,正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


第74章 王爷的掌中宝
  小落墨变回原形的一瞬间; 系统便知道大事不好了。它气急败坏地蹲在地上的小黑猫身边; 细细地观察着小落墨的状况; 在看到小猫额头上那一抹白毛时,心情又沉重了几分。
  “能量枯竭程度太严重了; 再不补充恐怕真……落墨你先撑住; 我给你想想办法。”
  系统下意识地伸出双手便想去抱小猫; 然而能量化成的透明的手直接穿过了小猫的身体。
  它难受地扶额,想了想,静下心来; 慢慢释放出一股能量试图融入小猫的身体; 却发现那股能量在接触到小落墨的身体前便被弹了回来。
  “怎么会这样?照理说本系统的能量你应该能接受的,这不会是要人类的吧?”
  系统又急得飘起来,它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突然猛地转头看向床上的诸茗。
  “本系统可真是糊涂了; 要人的话这里不就有个现成的?”
  系统靠近床上的诸茗,二话不说便运起能量准备侵入诸茗的大脑。
  事到如今,除了暂时控制住诸茗让他去救猫,它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小落墨在这死去。至于去找聂臻; 那是绝无可能的; 且不说聂臻是系统最畏惧的存在; 就算它找到了对方,也没法把自己的意思传达出去,控制聂臻这个想法更是天方夜谭。
  只是系统刚刚抬起手摸到诸茗的额头; 便惊讶地发现了诸茗手上的动作……这个人……居然在用自己的血画符?
  大庆国师几乎每一代都擅长制符算命,上一代国师甚至在预言方面取得了登峰造极的成就。然而到了诸茗成为国师后,他似乎一直庸庸碌碌,没有太大的作为,世人皆以为他只会粗浅的算命之术,未能继承师门的绝学,因此从来没人知道……他也是会画符的。
  系统看着那个似曾相识的符咒,犹豫着收回了手。如果它没记错,那个符咒是个失传已久的血咒,借用一个人的新鲜血液绘制而成,可以在短时间内形成一个由活人生气凝聚而成的笼子,任何濒临死亡的活物只要被放进去,就能短暂地延续生命,保住最后一口气。
  早在百年之前,这个符咒被广泛运用于古代战场,目的就是拖延时间让伤者撑到医师救治来临的那一刻,但由于年代久远,记载符咒绘制方法的书籍早已在战火中遗失,而且这个符咒要求绘制者功力深厚,心智坚定,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邪念,否则无法发挥应有的功效。没想到诸茗竟然也会画这个符。
  眼看着符咒的线条越来越完整,系统不安地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小猫,又回过头看向因为受伤而脸色苍白的诸茗。
  诸茗这行为明摆着是要救小落墨,但是他可信吗?系统并不确定。
  正忙着绘制血咒的诸茗可不知道此刻他身边有个透明的光团在怀疑他的动机,他只知道他必须尽快把符咒完成。
  绘制血咒需要大量的鲜血,他受伤已有两周,身体本就极为虚弱,又是大病初愈,此刻额头上冷汗涔涔,唇瓣和脸色也开始发青,却完全不敢停下来,就怕功亏一篑。
  早在小落墨化为原形的时候,诸茗便猜出了前因后果。他年幼时曾对着老国师预言有朝一日大庆会有圣猫降临,而圣猫对他的一生影响极大,几乎决定了他日后能否顺遂度过一生。然而那个预言并不被重视,他心有不甘,为了等待圣猫的来临,潜心研究了不下五年,从小落墨的外形、性情和生活习惯,乃至于小猫来到这个世界的时机和它化形的秘密,诸茗多多少少都了解一部分。因此,小落墨救他所付出的代价有多大,诸茗比谁都清楚。
  正因为太过清楚,他无法坐视不管,他的良知也不允许他见死不救。
  符咒的绘制越来越艰难,诸茗忍不住按住胸口,试图将喉间翻涌的血气咽下去,却还是慢了一步,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慢慢流了下来。
  在勾画出最后一条线条的那一刻,床上红光涌现,顷刻之间便凝聚出了一个巴掌大的血色笼子,在半空中缓缓旋转着。
  诸茗松了口气,两指驱动着笼子飞向地上的小落墨,那血咒在碰到小猫时便自动自发地将小黑猫裹了进去,肉眼可见一丝丝饱含生机的血气正在缓缓融入小猫的身体。
  系统紧跟过去目不转睛地盯着,准备一发现不对劲之处就出手毁掉血咒,随即发现小猫周身的死气竟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变淡了,不再是濒死的状态,系统总算稍稍放下心来。
  它看着笼子慢慢变小化为一个小小的血符,飘到了诸茗的手心里,便跟着坐到床上,第一次语气真诚地开口说话,也不在意诸茗根本听不到的事实。
  “虽然不知道你救落墨的动机是什么,但是本系统还是要感谢你。只要拖到聂臻回来把落墨接回去,它应该就有救了。”
  诸茗将血符小心地放进怀里,又画了一道取物符将小猫刚刚掉到地上的锦囊和衣物召了过来,先是把衣物塞到床底下,确定短时间内不会被发现后才打开锦囊细细翻看了一下。
  他拿着舍利子思索了片刻,还是将怀里装着猫的血符拿了出来,跟舍利子一起放进锦囊里,嘴里喃喃道:“目前只能这样保住你了,等我身体好点再为你找寻其他救治的方法,这几日便先在血咒里休养吧。”
  说完,诸茗擦了擦汗,神情痛苦地躺下去,伸手轻轻拉了拉床边的铃铛,准备叫人进来。
  他抬手放在胸口,心里极为忧虑,想了想却还是打算先不把小猫交给睿王。
  毕竟在此前,诸茗只知道小落墨成为了睿王的猫,但小落墨方才是人形的状态出现的,它和睿王究竟是何关系、睿王是否知道小猫能化形的秘密,以及聂臻万一知道了能否接受小猫,这些问题对诸茗来说都是未知的。
  他根本无法确定聂臻是否对小落墨无害。倘若睿王接受不了,那么他把小猫供出去就是害了它。研究多年,小落墨究竟有多特殊和珍贵,诸茗了然于心,他不敢让小猫冒险。
  系统目瞪口呆地听着床上的人说的话,一时间只想变成实体抓着诸茗的肩膀狂摇怒吼:“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在不正确的时机发挥你的‘深谋远虑’?就算你救了落墨也不能这么自信,它现在需要的是睿王的能量和圆嗔那老和尚的医治,不是你!算我求你了把猫交出来!”
  然而不论系统如何崩溃地怒吼哀求,诸茗皆不动如山地闭着眼休息,根本听不到它说的话。
  “这是你逼我的……”系统捂着脸长叹一声,“本来不想私自入侵别人的大脑,怎么说控制别人也是挺不道德的事,但是你这么不上道,本系统也无能为力了。”
  ***
  聂臻本是在养心殿中与皇兄交谈,却在说到一半时忽然感觉到强烈的心悸和不安,他微微皱起眉,找借口跟皇帝告了退,便大步出了殿门,直接运起轻功往太医院的方向赶。
  上次出现这样的感觉,还是白日里得知小猫化形可能会早夭的时候。
  一路赶到太医院主殿,聂臻见门口空无一人,料想救治应当是已经结束,便径直推门入内。
  诸茗腿上的伤口已经被重新上了药包扎好,身上也拾掇干净,似乎是救治顺利,此刻看起来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并无大碍。他正低声和面带喜色的长乐公主说话。
  聂臻清冷的视线扫视了一遍大殿,走到床边轻声笑问,“长乐,猫猫呢?”
  “这……”长乐停下话头,站起来四处张望了一遍,有些茫然道,“他或许是自己出去了,乐儿方才进来也没看见他。”
  聂臻闻言眉头紧锁,脸上的微笑忽然隐没不见,他目光如刀,神色漠然地轻轻抬手,房梁上的影七便迅速落了下来,单膝跪地恭敬道:“属下和影五此前一直守在殿外,并未见小公子外出。适才影六已将殿中搜了一遍,没找到人。”
  “所以,本王让你们看着猫猫,你们便这样看丢了?凭空消失?”聂臻闻言原本冰冷的神情骤然软化,微笑起来,音色也随之变得轻柔,这一瞬间的奇异转变令众人心中一惊,三名影卫已然自发下跪请罪。
  “王兄莫急,或许影卫们只是看岔了。”长乐公主敏/感地察觉到聂臻似乎有些不对劲,心中隐隐不安起来,忙上前笑着劝道,“长乐这就派人去找。应当是无碍的。”
  然而聂臻只垂眸瞥了她一眼,嘴角的笑容不知何时又消失了,狭长的黑眸一片冰冷,沉声道,“不必了,猫儿的去向,想必没有人比国师更清楚,你说是吗?诸茗。”
  男人的话音刚落,诸茗额上的冷汗便流了下来,他坐在床上无法行礼,只好拱了拱手,勉强笑道,“多谢睿王救命之恩。只是,睿王所说之人,诸茗也未曾见过。”
  “哦?”聂臻双目微阖,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冷汗直流的诸茗,勾唇轻笑道,“既如此,倒是本王冤枉国师了。猫猫想必是贪玩了和本王玩躲猫猫呢,实在淘气。”
  “是嘛,”长乐也松了口气,她不着痕迹地观察着聂臻的表情,娇笑道,“小落墨虽看着身段已经成年,但脾性还是像孩子,王兄莫着急,遣人找便是。”
  聂臻不置可否,只收起笑容,转头看向地上跪伏的影卫,低声道,“影七影六影五,将这太医院,里里外外给本王搜一遍,记住,每个房间都必须搜!”
  “是。”影卫不敢懈怠,迅速领命而去。
  诸茗一听到这话,脸色霎时青白交加,他下意识看向聂臻,正好对上对方冰寒的视线,当即只觉寒毛直竖,低头直呼腿疼,弯下腰按住了膝盖。
  若是影卫们真的一处都不放过,势必会搜到床底下,那么他就再也瞒不下去了。想到这,诸茗脑中一片混乱,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以睿王的态度来看,他明显是极为在乎和重视小落墨的,也就是说,即便小猫被睿王带走,也绝无性命之忧。但此前他已经对聂臻说了谎,此刻道出事实,莫说聂臻会如何暴怒报复于他,就说长乐,都必定会对他失望。更糟糕的是,小落墨的情况甚是危急,如果睿王不信他的话,执意将猫带走或不允许他救助黑猫,那么黑猫撑过三日后,血咒失效必死无疑。
  影卫们翻找的声音从侧殿传过来,主殿一时安静非常。长乐用帕子替诸茗擦了擦汗,又接过春桃端过来的药碗,小心地递给诸茗,随即转头看向聂臻,有心想说点什么表达自己的感激,却惊讶地发现聂臻的神情又变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咬住下唇,脸色有些发白地背过身去,接着娇声道,“忙了几日本宫都累了,春桃,扶本宫回玉琪宫换件衣裳。”又转向聂臻道,“这儿便先交给王兄,长乐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也不等聂臻回答便带头快步走了出去,春桃见状忙小步跑着跟上去。
  待到出了殿门上了自己的软轿,长乐才舒了口气,她紧紧抓住春桃的手腕,低声叮嘱道:“你且无需陪本宫回去。听着,现在立刻去养心殿通知皇帝哥哥,就说睿王兄又犯癔症了,赶快去!”
  春桃瞪大眼睛惊恐地捂着嘴,小声又急促地问道,“公主可当真?王爷分明许久未犯病了,怎的……”
  “你观王兄适才神色举止可是有些怪异?”长乐眼圈有些发红,显然极为焦急,“他夜里一向笑吟吟的,方才分明是白日里的神魂出来了,否则他怎会那样冷漠?莫再问了,赶紧去便是。”
  春桃忙点点头,神色惊慌地福了福身子,转身往养心殿的方向跑去。
  长乐又看了一眼太医院的殿门,吩咐小太监们起轿。她抬手按着胸口,越想越觉得慌乱。
  照理说王兄这几年病情稳定,白日里一个神魂,夜里一个神魂,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是断断不可能一生气便病发的,但刚刚因为小落墨的失踪,王兄竟在一刻钟之内换了不下五次神魂,看起来竟像是两重神魂在互相争夺主动权一般,实在令人心惊,且他自己还浑然不知的样子。
  “但愿别再出什么事才好。”想起几年前聂臻病发血洗朝堂的模样,长乐神情悲悯地喃喃道,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
  太医院主殿,此刻气氛剑拔弩张。
  系统瑟缩地坐在被子上,看着诸茗被掐住脖子艰难喘/息的痛苦样子,又看向聂臻一脸阴沉的嗜血表情,绝望地叹息。
  “我早就说了让你好好做人,别撒谎别太自信,你偏不听,藏什么猫!现在被发现了吧。可怜落墨拼死拼活救活你,现在你要是被聂臻捏断脖子,那才真的冤。”
  一刻钟前,影六在床底下找到了小落墨穿的衣物,诸茗的谎言被拆穿。聂臻原本便变换不定互相争夺主控权的两重神魂更是在一瞬间勃然大怒,若不是影卫拼死护着拦着,又奋不顾身上前挡住了聂臻几掌,恐怕如今的诸茗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三个影卫均身受重伤无法起身,足见聂臻那一刻有多暴怒。
  这会儿已经没人敢进殿来拦了,若诸茗还不说实话,恐怕聂臻真会捏断他的脖子。
  系统头疼地想了想,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它叹了口气,飘到诸茗身边,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能量强度,随即把一团白色的光放到了诸茗的胸口。
  那光一接触到诸茗便隐没不见,系统见状心上一松,缓缓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诸茗原本挣扎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他睁开眼睛,看向男人手里属于小落墨的衣物,艰难地开口道,“你就算把我杀了也找不到猫,不如冷静点让我把猫放出来。”
  聂臻狭长的眸子微阖,脸上冰冷的嗜血杀意也有所减弱,他松开手,无动于衷地看着诸茗摔到床上痛苦咳嗽的模样,沉声道,“将猫儿还给本王。”
  “诸茗”咳了一会儿便坐了起来,他艰难地哑着声音把之前小落墨救他、化形、他为救小猫绘制血符以及血咒的作用解释了一遍,然后从怀中把那个锦囊拿了出来,在聂臻可怖的视线中颤抖着手打开,口中念了个咒,看着那道符旋转着发出红光,变成一个血色的笼子。
  巴掌大的黑猫蜷缩着身体窝在笼子里,往日里漂亮灵动的猫瞳紧紧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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