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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未婚夫躺赢了[无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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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衡冲到傅凭栏身边,看到了背后那间牢房里的人时,忽然也不觉得意外了,就是猎户里的那个总管。

总管这时候拍拍手笑道:“就知道你们俩有问题。”

他刚说完话,季衡就觉得自己的下巴被人用力抬了起来,下巴被人扭着强硬得转了个方向,迫使季衡仰头看着面前人的目光。

女皇目光里都快直接射刀子了,阴恻恻得看着季衡,手上的力道还在加重着,“就凭你,也想跟我抢男人?”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季衡只希望傅凭栏能好过一点,也庆幸自己此刻还戴着帽子,脸上还留有白天的小胡子,“对不起,是他太美好了,我忍不住,对不起。”说完低下了头。

女皇正在气头上,怀有恨意地盯着季衡的头顶看了一会儿,“既然你这么爱他,那我偏要留着你,亲眼看着我和他明天举行的婚礼,我还要让你亲眼看看他和我在一起怎么快乐!”

这时才气愤地看向已经昏迷的傅凭栏,微微摇了下头,“可惜了这副皮相,好端端的脑子进水了。”

“倒是你。”女皇对牢房里的总管说,“我没看错你,委屈你了这两天,今晚好好休息下,还有的你要忙,无论如何,明天的婚礼不能出半点意外,我会在婚礼之前,跟剩下的孩子们玩完最后一轮的游戏。”

这话一说完,总管的脸色也微微变了变,那剩下的玩家里,除了司琪两个,就都是他们猎户的人。

“提前恭祝尊敬的女皇陛下,新婚快乐!”他单膝跪了下去,给女皇行了一个礼。

季衡被人拖着关进了旁边的空牢房里,和陈之妄位置相邻,而傅凭栏当然是被带走了。

陈之妄叹了口气,“我一开始就是想提醒你们,提防有陷阱,唉,都怪我,如果早上我没有挑衅女皇,现在我们三个就在商量着明天怎么大闹婚礼了,管他什么皇储不皇储的,爷爷不喜欢受这么憋屈的罪。”

季衡现在心情才是真的复杂,他在担心傅凭栏的处境,就怕变态的女皇对他用什么私刑,不过很快一想应该不会,明天是他们的婚礼,女皇再变态也是个女人,是个要面子的女人,不会想让更多人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居然有了别的人,还想逃婚的。

所以……他应该不会受到这么严厉的惩罚。

季衡想通之后,刚要安慰陈医生,就听自己右侧传来了怯生生的声音:“对不起,都是我害的,哥哥如果不是为了帮我抢回盆底的标签,也不会跟那些人打架了,也就不会有之后的事,都是我的错,我太弱了。”

“诶?”陈之妄烦躁地提了口气,“你别哭了行吗,你一哭我更烦了。”

“嗯。”小男孩擦了把眼泪,重新靠坐在牢房的墙角里,“我不哭了,但是我想我哥哥了。”

他刚说完,季衡又听到自己对面的方向来了一句,“弟弟……我在这里。”

“哥哥!”路易斯惊喜道。

季衡乍一听这个哥哥的声音有点耳熟,都顾不上惊讶这路易斯的哥哥还活着,正想着呢,旁边陈医生先反应了过来,“呸,你这个狗东西,我还以为你落地就被淘汰了呢,结果你在这地牢里一直猫着?”

想想路易斯从一开始就说他哥哥是早几批进皇宫的,本来都以为死了。

哥哥的话,那还真的是……一开始就在牢房里了,季衡莫名被戳中了笑点,心情忽然不那么难受了。

第41章 信仰的种子(8)

陈之妄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弄得路易斯瞪着一双大眼睛十分奇怪地看着这三个哥哥。

他转着脑袋看向最近的季衡:“哥哥,你们认识我的哥哥吗?”

“认识的。”季衡弯了弯眼睛,转头看着路易斯,这是个长得就很乖的男孩子,眼底一片澄澈,“不要怕呀,我们会救你出去的。”

“我不怕呀。”小男孩乖巧地抿着嘴巴,把自己身后的花盆献宝一样举给季衡看,“哥哥你看,我的种子发芽了,等我给女皇一看,她就不能这么关着我了,我不要当什么皇储,我会让她把哥哥们都放出去的。”

季衡看看那已经破土而出的小幼苗,再看看这孩子的目光,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残酷的现实。

这些种子是经过处理的,虽然可能处理的过程有了一些问题,导致这个孩子的种子还是发芽的,但很显然女皇是不希望有人真的把种子种出来的,所以皇储什么的就不要想了,她估计还暗藏杀心的。

但看着这孩子的目光,季衡无法说出这些实话,只能竖起手指跟他比了个嘘的手势,“这个秘密你先不要让别人知道了,好吗?你也想保护好它对吗?”

路易斯点点头,似乎明白了,“是会有其他的孩子来跟我争抢对吗?我懂的,那我先不说,等我见到女皇再说。”

季衡想了想,这一次没有再回答。

陈之妄和徐长沛又吵起来了。

陈之妄以五花大绑在柱子上的姿势,身体力行得证明了花式毒舌的真本事,徐长沛那边直接跳了起来,气得脸红脖子粗了,陈之妄这边风轻云淡,悠闲自在。

如果掐掉声音把这当成一部默剧来看,徐长沛拿的是暴躁炮灰的剧本,而陈之妄拿到的是气人的二世祖。

你打我撒你打我撒,诶?打不到,气死你!

然而回归到现实——

陈之妄抬头挺胸大气不喘:“这牢里的风景好看吗?你来了这么多天结果还是待在这牢里面,您这是下定决心要把牢底坐穿啊?你就不能有点更高的追求,好歹在士兵里头搞几个内应呗!您到底行不行!”

“我不行你个鬼,你就会说我,你有本事自己逃出来看看,我进来这么久你以为我愿意的啊,我也没有选择好吗,我也很憋屈好吗!”徐长沛看来真是被陈之妄刺激到了,愤怒地拍了几下牢门的栏杆,声音引来了巡逻的士兵,被警告了一番才老实下来。

“别惹事!”一个士兵直接用佩剑的手柄击打了徐长沛,徐长沛整个身子不得不躬下去半跪着。

都这样了,徐长沛和陈之妄都不忘哼对方一声,徐长沛更是背对着牢门的方向,将彼此之间的深仇大恨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些士兵大多身形高大,看着就很强壮的样子,季衡皱着眉头看他们又挨个敲了遍牢门的栏杆警告不许闹事,“明天就是女皇的婚礼了,进展顺利的话,你们很快就会被放回去了。”

以征选皇储为由召集来的孩子们,似乎都在这里了,估计女皇也不敢真的把大家都怎么样,不然没法和国民交待了。

士兵们就是惯例巡逻了一遍,待了一会儿又上去了。

旁边还在蹲墙角的孩子在微微发抖,他先看了眼斜对面的“亲哥哥”,又转头看着季衡,大概是觉得亲哥哥也有点怪,他问季衡,“哥哥,我们真的……还能出去吗?”

“能的。”季衡目光坚定道,他还得去救未婚夫呢。

季衡看了眼他身后的花盆,地牢里没有阳光,种子就算发芽了,生长也会成为一个问题,“出去以后,就要保护好你的幼苗,我们来保护你。”

“嗯。”路易斯目光肯定。

另一边徐长沛在士兵离开几分钟后,原地站了起来,季衡听到了细微的动静,转头就看到他动作熟稔地把牢门打开了,然后还用手里的钥匙打开陈之妄的牢门。

陈之妄嘴里喊着“哟哟哟你不要公报私仇你要对我干什么”,然后探过头看到已经开启的门,又低头示意自己身上的绳子,“你能把这些都打开我才服你。”

徐长沛冷哼了一声,去外面取来了火把一点,绳子就烧了起来,陈之妄等着绳子烧断了一截,赶紧把这点火星子给吹灭了。

“噗——噗——”吹灭后,陈之妄活动了下手腕脚腕,“憋死爷爷我了。”再看着徐长沛,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不解。

“不是我说老徐你,你都有这个本事了,怎么还待在这里面干什么?”陈之妄吐槽道。

“我待在里面干什么?你以为我愿意待在里面吗?这么多天以来,我每天都尝试着逃跑,但是每次最多也就只能到这个程度而已,晚上的防守是最松懈的时候,你以为是为什么,这个时间你看有没有人在外面游荡来游荡去的,就算跑出去又能怎么样?不就是换个死法死得更快一点?”

陈之妄负又低头看看掉落在地上的绳子,“对哦!”他立刻扭头看向季衡,“这下怎么办啊!我们也跑不出去,难道还要等这一晚过去才能去救老大?”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地牢进出口那里的门附近有什么声音,还感觉越来越大越来越近,陈之妄一个激灵,连忙把徐长沛推了出去,然后自己把牢门重新锁上了,缩回了角落里挨着季衡,“人我不怕,副本BOSS我都不怕,这些魔鬼太可怕,我不行!”

徐长沛看了眼这样的陈之妄,摇着头老实回了自己的牢房里,同样重新落了锁。

季衡看完了这两人的骚操作,眨了眨眼睛,真的很想问:所以你俩前面那一系列操作的意义是?

这时,本该空气不怎么流通的地牢忽然起了一阵风,烛光一晃,全都被风给吹灭了。

来了!

陈之妄伸手牢牢抱住了栏杆,闭上眼装睡着了。立刻又睁开了眼睛,然后一把伸手过来把季衡头上的帽子往下一拽,“闭上眼啊,那些魔鬼就没那么可怕了。”

“不是魔鬼啊。”季衡视线看向出入口的那个拐角,听到了门被起来的声音,陈之妄已经把自己给松开了,季衡轻声说,“是救星。”

“你疯了还是我有幻觉了!”陈之妄急道,“别说话了,闭嘴吧!别让它们听见了!”

季衡不是想要吓他,但是他这种掩耳盗铃的举动实在是——看起来太蠢了。

“你就没有感觉到周围有什么不太对?”季衡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正常一点,慢一点,好给陈之妄一些反应的时间。

陈之妄抬起了头来,地牢里的烛光灭掉之后,这里几乎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唯一的光线来源就是上面的月色,门开了之后没有关,熹微的月光从那里再照进来,加上适应了黑暗之后,周围的事物就基本都能看清楚了。

所以当陈之妄一转头,看到他的牢房里面蹲了一排排的魔鬼之后,忍不住惊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它们为什么进来了!不是说在房子里面关上门窗一般人其实没事的吗,我又不是男宠我也不是女皇,没什么深仇大恨啊啊啊!”

他紧紧的闭上眼,心疼的抱住了自己,觉得还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为什么死之前还要让我和这些可怕的东西来个亲密的接触。

这么近的距离!陈之妄觉得自己伸个手就能和对方来个……问候?

但是他尚存的一丝理智发挥了作用,这一刻他想到了还未脱困的老大,以及和自己同等命运的老大家属,陈之妄闭着眼脖子一梗,老大我保护不了,家属我也保护不了,我特么怎么这么废,还让徐长沛看见了!

他伸出手虚虚将季衡揽住,咆哮道:“先冲我来!”

沉默。

诡异的沉默。

前日那几人的死状还在陈之妄的脑海里走马观花过了一遍,但他再睁开眼,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其实。”季衡把他的手按回去,“不用这么视死如归的,他们真的不是魔鬼,会来到这里,是因为我和傅凭栏在来的路上,一路留下了我的血液,他们是顺着味道找来的。”

早在发现这群魔鬼对国王季衡十分虔诚的时候,傅凭栏就猜测血液的作用与其说是镇压,倒不如说是让他们变得“乖巧懂事”,于是乎就有了这个小妙用,当这些魔鬼知道国王被关押在地牢的话,肯定会群起而赶来的。

陈之妄:!!!

知道真相的我:………………

陈之妄大手一挥,把眼角一抹,如果这时候有光,就会发现他又和从前时候的意气风发状态一样了。

他考虑到这些“魔鬼”既然是己方人,那无非就是长得……有点吓人的己方人,好吧,这个“有点”不足以正确表达人的直观感受,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陈之妄一想护短,吓人怎么了,说明我们长得充满了正义!

靠着这些魔鬼,季衡他们全都从牢房里出来了,走之前,季衡回头看着扒在门边的孩子们,然后和陈之妄和徐长沛联手,把他们全给放了出来。

“婚礼万众瞩目,明早宫门会全部打开让国民进来参观,你们的父母应该也在其中,到时候想办法回到他们身边去吧。”

之后季衡他们就带着这群魔鬼一路风驰电掣冲向了女皇的宫殿,魔鬼们去骚扰女皇了,季衡他们几人先跳进了傅凭栏的卧室里。

短短时间内,傅凭栏的房间已经被重新布置过,代表着婚礼庆典的装饰物比比皆是,而大床正中央,躺在一片玫瑰花海里的正是一身白色西装的傅凭栏,红色的花海像火焰,越衬的傅凭栏容颜皎皎。

季衡担心不已地靠近床边,一边被这一幕美好而感到惊叹,更多的是害怕傅凭栏再也醒不过来。

陈之妄抓紧检查了下,松了口气对季衡道,“眼皮在动了,看样子快醒了。”

他说完这个“快”字,季衡一眼不眨地又盯了二十分钟,傅凭栏的眼睫毛才明显颤了颤,季衡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上下动了动,他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第一眼看到了季衡,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你来啦。”

然后微微起身坐了起来,给人一种错觉,他根本不是因为药物陷入了昏迷之中,而仅仅是……睡着了?

傅凭栏起身后,才看到了陈之妄和徐长沛……以及他身后那个孩子,傅凭栏的视线在徐长沛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辛苦了。”

徐长沛:“……”这个坎儿过不去了是不是?

陈之妄抖着肩膀又笑了起来。

四个人开始讨论接下来的方案,季衡和陈之妄首先要对付的就是那群猎户们,一开始没被针对就算了,真当我们好欺负的这是!

“这个倒是不着急。”傅凭栏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小纸条,“明早女皇会和他们进行最后一场游戏,只要让司琪他们多费些脑子保护好自己,我们再弄些小动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行。”

换标签……

季衡轻轻皱了下眉头,“我的那些忠臣们只有晚上好使,难道我们今晚就这么按兵不动?”

“今天女巫来了。”傅凭栏把那张纸条摊开来给大家看,“她和女皇又达成了什么协议,女皇今天左右是死不了了,来看看这张卡片,是我从地上捡的。”

季衡抬头看着傅凭栏。

傅凭栏摸了下下巴,“真的是捡的,被拖回来的时候捡的。”

“你那时候不是被……”季衡和陈之妄同时问道。

“应该是这里的药的问题吧,效果差了很多,我几乎从里面被拖出来吹了点风就有点清醒了,不过怕她还会对我做些什么不耻的事,所以就索性继续装,唔。”傅凭栏捏了捏自己的脖颈,“别说,这一觉睡得还真不错。”

言归正传,傅凭栏表情又变得认真了起来,“我们已经知道瑞蒙的妈妈是女皇的亲妹妹,今天这张纸条告诉了我们,她的丈夫是谁,以及女巫为什么会和女皇站在了一边,因为女皇的妹夫就是女巫的亲弟弟。”

季衡眨了眨眼睛,“她不知道她弟弟已经死了吗?”还是被女皇妹妹给杀掉了。

“我觉得女巫已经知道了,但女皇还不知道。”傅凭栏说了这个猜测之后,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复杂,“那明天……”

“明天就拭目以待吧,我在想我们那个任务,皇储是选不出来了,能推翻了女皇政权后随便拉一个孩子上来吗?”傅凭栏“啧”了一下。

季衡朝着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的孩子招招手让他过来,“这大概就是天要亡你,不得不亡的现实惨剧了。”季衡把那孩子的花盆给傅凭栏看了下。

傅凭栏“噗嗤”笑了出来,“明天……会不会太残忍了些。”

第42章 信仰的种子(9)

这一晚他们需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就算是已经睡了一小觉的傅凭栏也已经重新躺上床,闭上了眼。

打地铺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但显然两个人都互相不满意的态度,闭着眼面朝着相反的方向。

因为没有真实血缘的关系吧,徐长沛连心理医生的本能都不要了,看了那孩子好几眼,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晚安,早点睡,弟弟。”就没有了,剩下那个孩子看看窗外熹微的月光,再扭头看看房间里的人。

直到——对上了季衡的眸子。

这个副本里季衡拥有的是典型的西方皇室贵族的面容,路易斯看了他一会儿,确定季衡是想要用眼神询问自己,紧紧抿着的嘴唇才松了一些,“你的眼睛可真漂亮,像我在画上见过的宝石一样。”

“谢谢。”季衡瞥一眼大床上,傅凭栏今天一改往常两人一半一半都紧靠中间的原则,居然让出了超过三分之二的位置出来,“明早参加婚礼,今晚先跟两个哥哥凑合挤一下睡吧。”

路易斯似乎有些不安,犹豫了片刻把手里的花盆举高让季衡看,他表情有些悲伤,“哥哥,你看,我的种子是不是生病了?”

起初还有些精神的幼苗,也不知道是先天的不足终于表露了出来,还是由于今天一整天不见天日,再加上刚才跑出来时多少有些慌忙,磕磕碰碰避免不了,现在的小苗苗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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