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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攻手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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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忠一愣,没想到四爷会问到这个人。
“关在鳄鱼池边的次宅了。四爷现在要去?”
温行止没有说话;但却是往那个方向走的。
阿忠跟在后面,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敢开口。
温行止站在白时彦房间门口;外头守着的两个人看到温行止吓了一跳。
他俩来山庄已经小半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四爷。
“四、四爷!”
温行止微微点头;“他睡了?”
“啊;嗯,何警官一早就睡了。”
温行止眼神扫过去;说话那人立马感觉到一阵寒意。
“以后叫他何先生。不要告诉他我来过。”
直到温行止离开;那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
白时彦其实根本没睡,他这两天晚上追美剧,都是追到凌晨。本来看都三点多了,是要准备睡觉的,但渣渣却提醒他目标人物来了。他立马精神了。
听着温行止在外头讲话,他真想冲出去把他给揪进来。
不过让他很震惊的是,温行止的数据降低了一个点。
虽然只有一个点,白时彦也高兴得直唱歌。毕竟温行止这个目标实在太难搞了,他受了这么多罪,捱了这么多日子才完成了一个点。
不过白时彦还是一头雾水的,他不知道这一个点是怎么掉的,就没办法继续去抓住这个突破口。
白时彦醒来的时候,身边床头柜竟然放着的是一套新衣服。
他知道是那些见风使舵的人拿来的。
吃早饭的时候,那些大爷大妈一个个都上来打招呼,很尊敬地喊他“何先生”。白时彦忽然有种温行止是皇帝,自己则是被他关到冷宫的小妃子,如今又突然想起来,过来看了看,下头的人立马觉得他要重获圣宠了的感觉。
啧啧,难怪古时候那些妃子都争得头破血流的,这待遇确实不一样啊。
“何先生,四爷让您去主宅吃早饭。”
白时彦吃东西的手一顿,没办法,认命地跟了过去。
主宅离他住的这间次宅走路过去都得快十分钟。
不得不说,温行止是真的有钱。在平城这样寸土寸金的大都市,还能有这样一片地盘。最主要的是,他这山庄里的房子,可都不比那头的别墅区差。不过温行止喜欢古朴的风格,主宅更是这样,全木质的,很适合他。
白时彦到了,温行止还在看报。
“四爷。”
温行止没说话,却合上了报纸,挥了挥手让人上餐。
白时彦一看到那碗白粥和一碟不够他塞牙缝的小菜就觉得头疼。可桌子对面的温行止却吃得挺香。
白时彦捉摸不透他,叫自己来吃饭吧,还不说话。不说话就算了,还让自己坐他对面。这桌子这么长,他都觉得要看不清温行止的脸了。
“怎么,不合口味?”
他突然冒出一句话,吓了白时彦一跳。
“合口味倒是合口味,就是…”
“就是什么?”
白时彦看了眼周围的厨子,个个胆战心惊的样子。
“就是有点少。这不是说早上要吃饱,中午要吃好,晚上要吃少吗,我早上吃得比较多,这一碗真不够我吃的。”
温行止拿着勺子的手顿住,末了,竟摇头笑了笑。
他这一笑,白时彦愣住了,阿忠愣住了,就连周围一票下人都愣住了。
四爷这么些年也不是没笑过,但真的不是这样笑的。
四爷之前的,说是笑,但更像是一种挖苦,一种讽刺,反正就不是今天这种真正的笑。
温行止没注意他们的震惊,他只觉得何起挺好玩的。
“旁人同我吃饭,都说一切由我,你倒是不一样。”
白时彦在心里白了他一眼,废话,人家那不都是怕你吗?我虽然也怕你,但我更想吃饱。
“四爷,我和大家一样都是尊敬您的,只是我觉得这爱吃什么,想吃什么,吃多少够,好像不影响对您的尊重。主要是吃饱了才有力气为您效力是吧。”
温行止扯起嘴角邪邪地看他,“旁人效力是为我做事。那我给你吃饭,你为我效的是什么力?”
白时彦被他问得一懵,怎么有种他在下套的感觉…
“我…我自然是乖乖待着帮您找奸细啊…”
温行止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优雅地喝粥。
白时彦其实真是搞不懂他,就这一碗粥,他能几口给喝完,但温行止非得吃上一个小时。
温行止不吃完,白时彦哪里敢动?
眼看温行止吃这一碗粥都有了二十分钟,白时彦是真的替他着急。
温行止吃完,接过阿忠递来的湿巾,擦了擦唇角。
“我今天还有事,中午会回来吃饭。你上午就在主宅这边,省得再去叫你。”
白时彦连连点头,“您去忙您去忙,我就在这不跑的。”
看他这样倒像是赶自己走,温行止略过他,往前走。
李妈这帮下人赶紧跟上去送他。
温行止走到门口,微微转头,何起端着碗的样子他正好看到。
“李妈,给他再做一份早餐。中午多天几个菜。”
李妈愣了下,“好的四爷。”
白时彦是很能吃的,以前在家的时候,他一顿都能刷去一大碗。再加上这个身体的原主就是个能吃的主,他自然也比较能吃。
白时彦在主宅门口的大院子里无所事事地闲了一个上午。不过主宅这边的人明显比他那边的人要有涵养多了,对自己既不巴结,也不疏离。
白时彦闲得很,还跑去帮修剪花草的大伯摆弄那些花花草草。那人知道白时彦是四爷的新人,也不敢怠慢,由着他摆弄。结果白时彦一个不小心把花给剪掉了一簇。
在听闻那花是四爷从国外引进过来的时候,他不声不响地用透明胶给黏上了。
温行止今天回来得有点早。
白时彦和温行止吃午饭的时候,又憋得慌。
面前一桌子菜,他什么都爱吃。其实他也没有不爱吃的。
温行止依旧细嚼慢咽,偶尔抬头看对面的人隐忍着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
“不必拘束,我既让你来了,你只管吃就是。”
白时彦听他发话,仰起头对他笑了笑。
见他不再拘泥,吃得开心,温行止竟觉得食欲大开。看着何起的吃相,温行止很奇怪得没觉得厌烦,反而觉得生动。
毕竟这么些年,除了那孩子,没有人在自己面前这般随意。
白时彦和温行止这一顿饭吃完都快一点了。
白时彦道了声谢打算回去,却被温行止叫住。
“回来的时候看你在摆弄花草,喜欢的话,可以去花房坐坐。”
白时彦吓得都不敢动了,妈呀,他要是发现我把他的花剪掉了然后粘上去,他会不会把我抛尸荒野…
白时彦暗暗吞了口口水,“那就谢谢四爷了。”
温行止满意地点头,走在前面带他去。
白时彦知道温行止这种人,话里虽然是问句,但其实根本就是个陈述句。
不过跟着他进去,温行止倒自己占了那个舒坦的摇椅,捧着书读起来。
现在是春天,天气很好,阳光很好。
花房是透明玻璃建造的,阳光能透过玻璃照进来。
花房里头倒是有点小女孩喜欢的样式,整体比较欧式。铁艺的花架和花篮,还有从外面引进来的小水流。而温行止就坐在躺椅上,翘着腿,眉目轻低,捧着一本书慢慢研读。
白时彦忍不住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踏入那样的环境。明明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等着他去继承的是数不清的产业,如果为了钱,他根本不需要去涉及那些洗不清的黑。他这样的人,本该是活得恣意,就这么舒坦而又欢快地度过一生。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温行止听他开口,淡淡抬头。
“你刚刚,说什么?”
白时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冒出了这句诗。就是刚刚看那样的温行止,觉得美好得不可思议,他不只是名字来源于这句诗,更是整个人都和这句诗的感觉一样。
“那个,我刚刚就是突然想起这句诗了…”
温行止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诗,但从这个人嘴里说出来,却有一种悲伤的孤独。
“你认为,我符合这首诗?”
白时彦楞了一会儿,细细想了一下。
“符合,也不符合。”
“怎么说。”
“我对这些古诗文也不是很了解,但这首诗经还是有过那么点了解。我就觉得,四爷确实如高山,是要仰望的,这点上是符合的。至于后面的‘景行’,应该就是德行高尚,我虽然还没有怎么了解过四爷,但就凭着忠哥还有您手下这么多人为您效力,也是能看出来您的德行高尚。”
“但是这句诗经说到底还是用来形容孔夫子这样的圣人,他们不孤独,但四爷挺孤独的。”
温行止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有点狠意。白时彦甚至觉得自己这么说恐怕是勾起他的伤心事了。
末了,温行止合上书,低头轻笑。
白时彦分不清那是什么意味的笑。
“在这世上,说我孤独的,你是第一个。”
“何起,你既已经入我山庄,除非得我命令,你是不可能完整地走出去。”
“你说我孤独,那么往后,你来让我不孤独。”
第29章 大佬你好07
何起因为两顿饭而被四爷看中,住进了主宅的事传遍了整个圈子。
谁都想见一见这个小警察;毕竟四爷身边这么长时间也就只有一个俞双。既然能入四爷眼,之前又是个和四爷唱对手戏的警察,那肯定是床上功夫好的。
因着温行止开了头,好几个头头也掳了几个看得顺眼的小警察在手底下。
听着外界那些议论纷纷,白时彦有苦说不出。他确实是搬进了主宅,但住的可是地下室好吗;还不如他以前住的地方呢。而且温行止好像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意思,也就是每天都让陪着吃三顿饭。
白时彦早上起来的向来迟,但温行止每天作息规律;准时七点半吃早饭。白时彦就只好一大早爬起来,陪他吃完早饭再去睡个回笼觉。
住宅里的佣人们都是跟了温行止十来年的,很懂得看温行止的眼色。虽然白时彦没被他带到楼上过;但他们也不怠慢他。不过既然是四爷吩咐让他住在地下室,他们也不敢插手。
白时彦其实住在地下室还挺自在;没人看着他;也没个监控,他闲了就让渣渣给他放两部电影看看;饿了上个楼就有吃的;也不用烦心其他的,每天也就是陪温行止吃三顿饭。虽然天天都能看到他吧,但白时彦还是有种离他十万八千里的感觉。
温行止吃饭是不说话的,白时彦这快小半个月了,和他讲过的话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白时彦想了又想,这样真不是办法啊。他脑袋上的数据还是99,根本一点也没有下降的意思。俞双肯定都知道主宅的情况了,指不定哪天就回来了,到时候白时彦再想和他斗,恐怕就要难些。
“渣渣,我看温行止对我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纯粹是想找个人陪他吃饭。他留我到现在,恐怕还是觉得我有那么一点儿像他那个小情人。”
659很想反驳他,你和小小好像除了那块伤疤,没一个地方像的。
系统:“感情可以培养。”
白时彦狠狠瞪了它一眼,“我倒想培养,人家一句话不想跟我说我培养个屁?”
系统:“你可以主动出击。”
白时彦想了想,温行止这身架子一看就不是个什么省油的,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他找个人排解排解,恐怕还是憋得慌的。
“渣渣,你有什么助兴药吗?”
系统:“出售此类药品,是违反相关法规的。”
白时彦:…哎…
系统:“不过我并不知道什么药是有那样的成分,所以出售给宿主也是无心之过。”
白时彦:我好像捡到了一只心机系统。
晚上,白时彦没等人来通知,五点就上了楼。
他偷偷摸摸钻进厨房,给几个阿姨打下手。
“何先生,这事真不用您来做,您去前头等着吧,一会儿四爷下楼了就开饭。”
白时彦摆摆手,“别客气别客气,我天天吃现成的也不好意思,帮帮忙,都是应该的!”
说着,白时彦已经一把抢过那碟子菜往桌上端。
温行止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何起端着菜往桌上放。
他弯着腰往里面布菜,长裤把他的屁|股包得紧实,又圆又翘的。
温行止忽然有点口渴。
白时彦听到他咳嗽的声音,仰起头望过去,笑着向他挥手,“四爷,快下来洗手吃饭吧。”
温行止有些不自然地点点头。
厨房里的阿姨都很惶恐,这何先生不知道怎么了,不仅要端菜,还非要替四爷盛饭,搞得她们觉得自己的职位就要不保。
白时彦把一碗白花花的米饭递到温行止面前。“四爷,您吃饭。”
温行止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拿起了筷子。
白时彦坐在桌子另一头,眼看温行止吃完了一碗饭,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完成任务了。
白时彦吃了饭并没有回地下室,而是在前头院子里看花。
温行止一直觉得身上热的慌,吃饭的时候抬眼去看对面的何起,竟然会觉得口渴。脑子里也混混沌沌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坐在书房,捧着书却读不下去,浑身不舒坦的感觉。
白时彦见温行止上楼有半小时了,他凑到烧饭的王婶旁边,替她收拾。
“何先生,您真不用帮我们这些下人的,您回去歇息吧。”
“王婶说什么呢,不都是人吗,什么下人不下人。他温行止是人,你们也是人,谁都是人,还搞那些个分别,累得慌您说是不是啊?”
王婶看了眼从楼上下来的四爷,四爷的脸色很难看,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没敢说话。
白时彦见她没吱声,以为是王婶也挺同意,更是忍不住要说,他也是快给温行止逼疯了。
“王婶也觉得我说的对吧?谁还不是个人咋地了,我就是看不惯温行止那个调调,天天拿着架子也不嫌累得慌,他不累吧,我都替他累。还可劲挑食,这个不吃那个不吃,有本事他自己做啊,你说他逗不逗?”
“我知道王婶也不敢说他,你们怕他吧,应该的,毕竟他那个人笑里藏刀的。我没那么怕他,我这人一直就看不惯他那种人,高高在上,天天折磨人,好玩一样,王婶,我说的对吧?”
王婶站在旁边,看着四爷一步一步走过来,吓得直哆嗦。她真没想到这个何先生敢这么说四爷。
白时彦见她不说话,也觉得没意思,清干净了一只碗要放到柜子里去。
他一抬头,从水池前头的大镜子里看到了温行止一脸深不可测地站在后面。
“四、四爷…您怎么走路也没声儿…”
温行止整个人像是被阴影包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意。
他一个眼神看向王婶,王婶抖三抖,恭恭敬敬鞠了躬,撒腿就跑。
白时彦在后头看王婶跑得比兔子还快,一点也不像个五十多大妈。
“你说得高兴,我怕脚步声太大,打扰你。”
白时彦心里一阵“咯噔”,赶紧赔笑,“呵呵,四爷真爱说笑,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刚想说,四爷就是有四爷的风范,让我这种原先受不了的都能给拜倒在四爷的西装裤下…”
温行止冷眼看他,“可惜,我穿的是睡裤。”
白时彦赶紧点头,“是是是,我的意思就是拜倒在四爷的睡裤下…呵呵…口误口误。”
白时彦看他脸色没有一点变好的苗头,可给他下的药也该发作了,怎么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渣渣,你这药不会是假货吧!”
系统:“不会的,请耐心等待。”
白时彦心里冒火,还耐心等待呢,我再等,不是被扒了皮就是被卸了胳膊。
温行止原先只是想下来喝杯水,现在听到他在背后的议论,心里更不舒坦,转身就走。
白时彦见他上了楼,深深喘了口气。
温行止鬼使神差地转了头,何起眯着眼对着自己吐小舌头的样子刚好撞进他眼里。
温行止脑子里“轰隆”一声,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已经快步走到那人跟前。
白时彦被温行止压在水池边,吓了一跳。
他眼里有些红血丝,脸上也绯红,白时彦估摸着,恐怕是药效起来了。
“四爷…”
他的声音明明就是一种认输,可温行止听来就是觉得软软糯糯。
那张粉红的小嘴就在跟前,只要他一低头就可以尝到那样的味道。
白时彦被他盯了足足五分钟,腰板杠在水池台子上生疼。
他抬眼看了看温行止,不知道是自觉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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