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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用生命在黑反派-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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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玖耐心仅将耗尽:“你最好快点想。”
    清爽不寒的风从远处吹来,带着一阵阵血腥气。
    青丘一拍掌心,确定了想要的东西:“在我提要求之前,你先表示诚意吧。虽然猎人盟会现在已经归顺于我,但听说你和某些特别难缠的修士还有联系,而且之前拒绝了蓝终的邀请……这附近有个不听话的修士,去杀了他当做投名状,好吗?”
    “等我一盏茶的时间。”贺兰玖立刻转身离开,微风拥着衣袍猎猎作响,很快消失在山林深处。
    他耽搁不起了。
    哪怕钱亦尘在镇命莲花里安然沉睡,看不到他的每个时辰,都觉得心脏在被灼烧。
    那种感觉比寄魂在妖身时更加痛苦,而且完全无法纾解。
    ……在风水宝地掌门的掐算中,他早应该死去,或许这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贺兰玖循着血腥味一路前行,若说最初来找青丘时还带着彷徨,那么现在则是完全坚定。
    逆天的人那么多,也不在乎多他一个。
    只要钱亦尘能够回来,就好了。他只求这件事,如果老天不同意,那么就逼着命运点头!
    脚下是一条小溪,溪水泛红,一缕一缕地晕染开上游的血迹。
    贺兰玖垂眸看了一眼浅红的溪水,顺着声音找过去。
    有个全身裹在黑袍下的男人,将佩剑放在旁边,鲜血淋漓的手从灵兽腹中挖出内丹。虽说是修士,但魂魄有溃散迹象,明显已经入魔。
    贺兰玖盯着他想了片刻,才意识到这个人他曾经见过。
    “不过,你叫什么来着?”
    健壮的男人正砸开一只幼鹿的颅骨,把那点鹿茸整只挖出来。
    抹掉下巴的血迹,抬头发现有人,立刻戒备地退出几步:“你……你现在已经完全是凡人了?!哈哈哈,还记得我吗?青丘大人可是马上就把七曜宗赶尽杀绝了,现在求饶,说不定我还能不为难你。”
    对了,在青州时那个出现在当铺里的男人,体格结实,名字叫丁彧来着?
    贺兰玖嘲讽地弯起嘴角:“可惜,你的青丘大人让我过来解决你,拿个投名状回去。”
    “你……你胡说什么!我可是从一开始就投靠了蓝终的,连盟会的密信都交出去了,她断然不会……”丁彧眼底一抹浓重的黑色,衬得眼白愈发明显。
    在他身后横陈着无数灵兽尸体,似乎之前是七曜宗饲喂的,从死状来看,的确把猎人盟会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剥皮拆骨,拿走了尸体上全部有价值的东西。
    “估计因为你的主子同样化形为兽,看你这么做有些于心不忍吧。”贺兰玖突然觉得青丘叫他过来的决定很正确,甚至因此心情愉悦几分。
    丁彧回头看了一眼堆叠的灵兽尸体,起身咬牙道:“畜生就是畜生,杀了有何不可?”
    “对啊,畜生就是畜生。”
    下一刻,贺兰玖已经出现在他身侧,失去兽爪覆盖的五指仍然锐利,瞬间穿过他的心房!“杀了有何不可?”
    ……
    方才杂色野花盛开的山林,出现一间凉亭,带着法术构成的痕迹,突兀地坐落在草地上。
    但想到在凉亭里喝茶的人是谁,又觉得这一切都顺理成章。
    “很好很好,果然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青丘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小腿悬在空中晃来晃去,手里捧着的茶盏还是半满。
    贺兰玖指尖一引,从脚边的草丛里翻涌出细密水珠,将右手残留的血迹清洗干净。
    “要不要再把衣服洗洗?”青丘将碧色薄胎的茶盏放在桌上,很好心地建议。
    贺兰玖靠在凉亭支柱上,斜了眼她身后侍奉的蓝终:“要你的手下给我洗吗?好啊,浆洗三遍,用月华蒸干,日光会让我头疼。”
    “这可不行,蓝终刚打伤七曜宗的宗主,让他歇一歇。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青丘没有半分不悦,反而笑得愈发得意,“世间最后的塑人泥在凤麟洲,你求错人了,哈哈哈哈!”
    白跑了一趟,生气吗?
    浅粉嘴唇配上过分夸张的笑容,现在青丘看起来是个十足的妖物。
    “我清楚。”
    贺兰玖非常平静,打断她毫不优雅的狂笑:“但我也知道,如果你想要什么东西,没有人能保住它。塑人泥你迟早会拿回来,与其去闯凤麟洲,不如先得到你的保障。”
    青丘的表情立刻收敛,笑声停得相当突兀:“……哦,你不生气啊。”
    挫败感在脸上一闪而过,她又换上少女般天真的表情,赞赏地点点头:“不过不错,除了我们家蓝终以外,你大概是第三个真正清楚我的实力的人。知道之前七曜宗宗主在说什么吗?下贱妖物,不自量力……哈哈哈,老巢都快被我轰没了,居然还在叫嚣?”
    九尾狐,妲己,妖妃……从天地间孕育而出后,她有无数个名字,却很少有人从名字里看到她的可怕。
    青丘是凡间灵气孕育的生命,是天地之灵本身。元神不死不灭,只要世间还有一丝灵气存在,就绝对不会死。
    “在时墟里待了一千年,又让我学会了‘回溯’的能力,只要看着你的眼睛,就能看到你从诞生以来的所有记忆……”
    青丘站起来,背着手灵巧地转了一圈,“之前意志不坚定,所以我也很难读懂你的心。此刻终于明白,我最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了。”
    “快说。”贺兰玖面无表情地催促。
    怀里的镇命莲花,在狠狠地灼烧他的皮肤。
    钱亦尘知道现在发生的事,在不满吗?
    青丘掷地有声道:“我要你去攻下七曜宗,同时钱亦尘重塑身体,出现在你面前。”
    “——你为了他供我差遣,坏事做尽,他却因此怨你恨你。不,以钱亦尘的性格,不会怨恨旁人,反而会自责,而你那时候会怀疑,是不是不要唤醒他比较好?还是洗去他的记忆比较好?或者炼成傀儡?不过那样一来,钱亦尘还是钱亦尘吗?……在反复的自我质疑中痛苦沉沦,不觉得很有趣么?那时候,你们的执念羁绊,还是不变的吗?”
    贺兰玖歪了歪头,柔和的眼波扫过她兴奋的脸:“我只觉得你脑子有问题。”
    青丘揉着后脑,露出不好意思地羞涩笑容:“当你尝遍世间美酒以后,就会觉得喝点毒。药也不错了。”
    
    ☆、第七十一章
    
    七曜宗,天下首屈一指的仙门,最近却有点不太平。从空中望下去,能看到灵脉一点点被深色的妖气浸染。
    还能隐约发现在妖气间穿梭的灵剑光影,不过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少。
    原因无他,只因为青丘想坐坐象征宗主身份的玉石椅,而现任宗主比较小气,宁死不从罢了。
    ……
    “喀喀……”
    七曜宗比字辈弟子的最后一柄灵剑,在贺兰玖脚下断成两截。
    “还有谁要打?”贺兰玖随意将断剑踢到一旁,笑得愈发肆无忌惮,“第一仙门已经失守,连宗主都因伤闭关了,真是有趣。我记得你们当中的某位,从前还找过我麻烦来着?”
    穿着素色弟子服的七曜宗门人,在他肆意邪恶的笑容下目光齐齐一缩,却没有一个人后退!
    贺兰玖表情不变,肃金之灵夹着地上的断剑直直向前,掠过一众小角色,一左一右贯穿比字辈大弟子的肩胛骨,带起阵风将其钉在远处的石柱上。
    血花四溅!
    “师兄!”
    “妖孽,尔竟敢如此!”
    五色的天地之灵在贺兰玖身后凝聚,让模样比妖化时更加艳丽,打了个呵欠却不听叫嚣。
    神情稍显稚嫩的弟子,意志已经被接连不断的战斗和伤亡动摇,忍不住哆嗦了下。
    恐惧是会传染的情绪,有一个人害怕,那么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在他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视线下,反抗的修士一个接一个后退,刚才列阵以待的包围圈越来越大,溃不成军。
    “还有谁呢?”贺兰玖抹掉侧脸的一滴干血,弥漫的杀气和血腥,渐渐遮住眼前钱亦尘的虚像。
    “——还有我!!”
    雄浑沉厚的声音穿云裂石,炸开逐渐笼罩贺兰玖意识的迷雾。
    贺兰玖如梦初醒,定了定心神望向出现在半空的长者:“这不是宗主吗?怎么,您不疗伤啦?”
    七曜宗宗主刻清风,年过百岁而须发乌黑,不显半分颓相:“有些东西虽然得到人身,也不过是另一个妖孽罢了。既然敢叫嚣,贫道就来应战!”
    他的武器并非利剑,而是柔软的拂尘。
    贺兰玖猛退数丈,拂尘依旧擦着侧脸而过,留下丝丝血痕。
    “宗主小心,这妖孽会聚集五行灵气!”
    “宗主!弟子们列十九困阵助你,摆阵。”
    贺兰玖舔掉流淌至嘴角的血液,狰狞地冲向刻清风:“一辈子连宗门都没出过的小鸟崽子,见到大人到场就高兴了喳喳直叫吗?!以为有人会来撑腰,天真!”
    “妖孽,休得多言。”刻清风一丝不苟的发髻被灵压冲散,拂尘随意甩过的痕迹即为法阵,隔开猛烈的攻击。
    贺兰玖眼前莹白一片,是被卷入了拂尘之中。
    不止露出来的手脚,连衣服下的每一寸皮肤都被狠狠扫过,留下细密如丝的血痕。但最可怕的地方在于,那种伤害直接抽进了他的骨髓里,刮得魂魄都在疼痛。
    “师尊,杀了他!”
    “杀了他,为师兄报仇!”
    贺兰玖隐隐听见拂尘天网外的声音,右手五指并拢成刀,汇聚灵气后瞬间割断拂尘。
    重新出现的妖狐,站在铺天盖地落下的银丝之间,颔首:“如果这是我的身体,那么或许还能陪您多过几招,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刻清风立刻掐指念诀,一口心血无法阻挡地喷出来!“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浩劫,证吾神通……”
    “老家伙,现在想着吐血求饶,太晚了。”贺兰玖杀气腾腾地向前,试图清扫拦在宗主玉位前的路障,这才发现气氛不对劲。
    以刻清风的那口心血为中心,血液四散构成法阵,而他站的位置就是阵眼。
    “嘁。”贺兰玖站在震颤的血阵里,表情仍然轻蔑。
    不安旁观的弟子们,眼中有希望闪烁:“快,我们也以心血助阵,哪怕修为尽毁,也不能让他靠近宗主的玉尊位!”
    “如果这时候大师兄在就好了,纪师兄一定可以帮到师尊的……”
    嗒,嗒,嗒。
    贺兰玖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弟子们的表情更加欣喜:“纪师兄……”
    “不对,他不是,为什么拿着师兄的拂尘?”
    七曜宗的大弟子早已死去,那么现在拿着法器的,只有那个害他灼尽魂力而死的人。
    “——难道这拂尘和我不搭吗?”勾灯一身霜色衣袍,发髻严整,打扮得和纪浮茶一模一样,笑容邪佞神情无辜。
    贺兰玖听见声音,周身的杀意骤然褪去,难以置信:“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青丘大人说,这么久还没坐上宗主的玉座,等得不耐烦了,让我来催催你。”
    “我记得……”贺兰玖颤抖地咬牙,话到最后几乎失控的咆哮起来,“我记得你曾允诺过,从此以纪浮茶的身份活着……做个正道修士,不会与妖邪为伍!”
    勾灯还是那副骗过所有人的,正直诚恳的笑容,满不在乎地将纪浮茶的遗物丢到脚边:“我是答应过。可现在,我不是纪浮茶啊。”
    抱恙剑蓦地出鞘,瞄准重伤的宗主刻清风,剑影狂舞不息!
    “纪浮茶早就死了,你明白吗!他早就死了,耗尽修为死得不甘不愿、死得悔不当初。他恨不得不认识我这个人,恨不得……”
    勾灯单手执剑,将情绪发泄在布阵的刻清风身上,直击魂魄的伤害一层层叠加。
    贺兰玖脚下的法阵消失,整个人也像泄了力气。
    有什么资格迁怒勾灯?他们现在做的事,不是一样吗?
    一样生于最黑暗的狱底,向往曙光,然而只要伸手求援,就会弄脏那片最干净的土地。
    心怀苍生的七曜宗大弟子已经死去,钱亦尘也没有逃出命运。
    如果说天有天罚,为什么活下来的人是他?
    怀中的镇命莲花突然一闪,与肌肤相贴的地方又一阵疼痛。
    贺兰玖大口喘息着回神,从混乱中清醒——
    七曜宗正殿,原本威仪严肃的清净之地已经狼藉,碎成块状的桌椅让大殿看起来拥挤不少,连支撑的石柱都布满裂纹,仿佛下一刻就会倾塌。
    而刻清风神色委顿地倒在地上,三次重创后终于难以继力,只有胸膛还能起伏。
    少年的勾灯收剑还鞘。
    贺兰玖反复告诫自己,他和勾灯是不一样的。那个人已经放弃幻想,而他却没有一刻不希望钱亦尘重生。
    活过来,然后随便讥笑痛恨咒骂他的恶行都好,只要你活过来。
    ……
    “哎呀,终于解决了,我还想着要不要再派个人呢。这下终于可以坐在喜欢的椅子上了。”青丘语调轻松得像在说,终于买到了喜欢的胭脂。
    哪管一地的凌乱和鲜血,她的眼中只有正殿中央那个座位。
    对于正统修道之人来说,金银珠宝皆如浮云,宗主尊位的象征意义更大,所以打造时用的并非上好材料。
    就连青丘耳上挂的那对珍珠,一颗换来的玉料也足够做三五把这样的椅子。
    只是七曜宗历任宗主都接触过的东西,一代代传下来,就显得古韵悠长,尤其是两侧的扶手,磨得相当光滑。
    “你,你敢……”刻清风眼睁睁看着青丘从身侧经过,别说动一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为什么不敢,椅子又不会吃人。”青丘头也不回地踏上台阶,一步步走到尊位前,慢慢转过身,灵压骤然释放。
    修为低的弟子已经在灵压之下跪地,哪怕唇角咬出鲜血也未能站起来。
    青丘换上严肃的表情,在满室或诅咒或无所谓的目光中,郑重地坐了下来。
    七曜宗尊位,从此易主!
    在其他地方战斗的修士已经失去坚持的理由,凡人与妖的战争,妖怪终究更胜一筹。
    “……嘿嘿嘿,不错不错,虽然不太舒适,但这个高度正好能看到每个角落呢。”下一刻,青丘左顾右盼地露出笑容,不管脚下的人是否气到吐血,在宽大玉座上荡着双足。
    贺兰玖心事重重,连象征性地捧场表情都没有。
    倒是一条黑犬从殿外跑进来,就地一滚化为人形,是跪地的蓝终:“恭喜主人,主人还有什么想要的么?”
    “真是条好狗。”勾灯抱着短剑歪头看他,还有身后你推我攘涌进来的无数小妖。
    刻清风硬撑着一口气,颤颤巍巍站起来,带着宗主最后的尊严:“从那上面,滚下去!这个位置,不是你……不是妖孽能碰的!连看一眼都没资格的妖孽,怎么敢……”
    青丘眨了眨眼睛,居然点头同意:“说的有道理,我也觉得随随便便就这么坐下不好。不如这样吧……”
    她对上刻清风的双眼,碧色瞳仁一缩,时间在无形回溯。
    “找到了……你心里最深的恐惧。挑个良辰吉日,我们在七曜宗重新办一次换任大典,由你将宗主之位交给我,不是更名正言顺吗?”
    刻清风气短地拼命咳嗽,一瞬间两鬓斑白,接着失去意识,缓缓倒下去。
    “我还没当过名门正派的头领呢,这种体验似乎也很不错?”青丘挽指一勾,有无形的手托住刻清风的身体,甩进蓝终怀里,“蓝终,清点还活着的人,给老家伙保命,省得我还没继任,前任宗主就死了。对了,要不要广发请帖,邀请其他仙门的掌门来参加?”
    蓝终极有涵养地抱着刻清风,低头:“主人,其他仙门都在同我们作战,恐怕抽不出时间。”
    “啊,那就算了,本来还想热闹一点的。”青丘惋惜地叹了口气,“真无聊啊……”
    ……
    无聊?
    贺兰玖回神,只听见这最后两个字。
    青丘新奇地在玉座上待了一会儿,几次想坐起来却生生忍住,真像个小孩子一般,努力让自己成熟又沉不住气。
    “刻清风被轮番攻击至重伤濒死,七曜宗无人再有能力反抗,其他门派受到打击,战势必然向一方倾倒,你满意了吗?”贺兰玖眼底已经有了倦意。
    蓝终恨恨扭头,面露威胁,示意他规矩一些。
    青丘单臂撑在光滑的扶手上,闭眼支着额头:“懒得去看了,所以麻烦你直接告诉我,为我做尽坏事,痛苦吗?”
    “那被封印那么久才重见天日,却仍然没想好什么算活着,连路边的野猫都有个觅食的目标,你哪怕睁开眼也什么都看不到,痛苦吗?”贺兰玖争锋相对地站在她面前,“和你的漫无目的不同,我已经找到目标了——只是为了一个人做事,哪怕是坏人。”
    “这种回答,还真是让人生气……”青丘缓缓睁开眼睛,瞳色鲜亮,伸出的指尖红透欲滴。
    灵气聚拢过来,在她指尖凝聚成豆子大小的一颗,不断填充能量,琉璃般剔透的灵珠体积却毫无变化,轻轻一弹,珠子立刻没入贺兰玖的身体。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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