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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用生命在黑反派-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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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亦尘无情地把他推开,指着身上的痕迹质问:“不管怎么看,受害者都是我吧,是我吧!倒是说清楚我对你干什么了?”
    先不说腰部以下让人坐都坐不直的怪异感,他胸前几乎渗血的咬痕,用眼睛随便一扫都能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除了皮肤上的紫红色,腹部还整齐排列着两行完整的圆形牙印,似乎是被人一个个咬出来的,特别对称——你他妈在别人肚子上盖戳儿吗!
    贺兰玖注视他的眼神突然晦暗,喉结滚动压过来:“……这种事说不清楚的,我用行动帮你恢复记忆。”
    钱亦尘愤怒的扯了枕头砸过去,心里很遗憾那不是块板砖:“早知道我就先弄死你了,一了百了,大家都好!”
    而且就算要睡,那也得是他睡贺兰玖啊!看自己这气势,这身板……起码那家伙保持人身的时候就是个一推即倒的受。
    “我是为了救人。你喝了空狸道人的不知醒,如果没有外力刺激会永远沦陷在美梦里。”裸身的妖怪丝毫没有愧疚感,辩解得理直气壮,“我可是辛辛苦苦的救你救到寅时三刻啊……”
    钱亦尘深深为他的无耻折服。
    贺兰玖撑着手臂侧身横在旁边,表情突然认真:“我在人世漫无目的地漂泊十余年,也想有个方向,告诉我不是平白来到这个世界上……但就像你之前说的,我要做什么不应该连累别人,至少不应该连累你。所以空狸说不知醒没有解药的时候,已经完全沉不住气了。”
    “你……”钱亦尘从他脸上分辨出一丝懊悔的表情,气势没那么咄咄逼人了。
    垂在身侧的手突然碰到杂草般的东西,他下意识低头去看,发现是贺兰玖散开的黑发。仍然漆黑,只是由于沾上诡异液体干涸后变得僵硬,触感古怪起来。
    眼前突然闪过似曾相识的画面。
    那个部位被束缚时勒出的痕迹,哭求他松开的自己,以及最后终于射。出来时的片刻清醒……
    “你还是赶紧跳船自杀吧!”钱亦尘恼羞成怒的推开他,手腕却被顺势握住。
    贺兰玖将头发拨到耳后,舔了舔唇角:“我觉得你还没有彻底痊愈,要不再治疗一会儿……”
    带着堪称乖顺的浅笑凑上来,一副大型犬类的无害样子。
    钱亦尘却如同被野兽盯上一般,恐怖笼罩全身!
    画舫外无穷无尽的天地灵气若有所感,向施术者疯狂涌来,江上一条四爪蛟腾空而起,摆动头尾游向这边。
    那头蛟由纯粹的源水之灵构成,甚至能透过它半透明的脑袋看见对面的景象,造型惟妙惟肖,出现在屋外时一张嘴就咬掉了半扇窗户!
    “砰!”
    木板破碎的声响算不上惊天动地,水蛟却在毁坏的窗户外探头探脑,准备把贺兰玖一口叼出去。
    “干嘛呢干嘛呢!”江雀听见动静顶着两个黑眼圈闯进来,看到这一幕几乎气炸了,“瞧瞧你们这副有伤风化的样子,不是自己家就不心疼对吧!我的画舫修起来可费事了……”
    “啧,有人来捣乱了。”贺兰玖悻悻地松开手,扯过被子劈头遮住钱亦尘,不在乎自己赤。裸的上身,“你进来干什么?这画舫不错,以后就归我,现在你可以下船了。”
    “千万别走!”钱亦尘一把扯下被子,突然想到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又赶紧把自己裹住。
    “你们真是我接待过的第二讨厌的客人……”江雀抱怨的掏了掏耳朵,挨着桌子坐下,“你昨天晚上一直叫,吵得我没睡好。本来我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四处寻找可引诱的凡人,现在好了,等会儿还要去补觉。”
    一个上来就要抢走画舫,另一个居然能摆脱不知醒的影响!但即便如此,居然还不是第一讨厌吗?
    钱亦尘被他说得全身不自在,针锋相对地顶回去:“咳,你每天最先做的不是画眼妆?”
    江雀动作僵硬片刻,指着眼圈重重强调:“我这是修炼邪术导致的,不是眼妆!”
    “那就是眼妆。”
    江雀瞪了一眼蜷在床上的某人,扭过头嘀咕:“昨天晚上他怎么就没……死你呢?”
    “你说啥!”钱亦尘下意识想挽袖子过去拼命,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只好象征性的捋了两把汗毛。
    昨夜还被人听了壁脚,他现在处于崩溃边缘,只能通过拼命告诉自己“大家都是男人”来获得心理安慰了。
    破损的窗外有只水蛟在虎视眈眈,由水构成身体,尾巴延伸至江中。
    江雀认出法术的味道,突然换了副愉悦的表情:“叽嘻嘻嘻,我说你与我有缘,迟早要入魔的。”
    他笑起来时极其狡猾,贱兮兮的特别讨打。
    贺兰玖的另一半已经是妖,当即摇头:“算了吧,我可不想连人都不是。”
    “不不不,不是你。”江雀晃了晃食指,指着偷偷摸摸在被子下穿衣服的钱亦尘,“我在说他。”
    贺兰玖眼神凛冽:“你敢!”
    “我?”钱亦尘系衣袋的手指停下动作。
    一般情况下,当被人说出“你和某某有缘”时,往往意味着接下来会出现一个重要剧情。
    封梵就被名门正派评价过是块入魔的好材料,但他又是怎么回事?
    江雀撑着侧脸,煞有介事地评价:“我这一生看了无数的人,你心性纯直,做事时往往全情投入,容易达到常人无法企及的境界,但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一件事上,失去支柱时就会——全盘皆输。”
    钱亦尘自己都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怔怔地喃喃:“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说?”江雀悠哉的翘着腿反问,“就凭你被……了一个晚上,还能和始作俑者在一张床上躺到现在。”
    “我已经很努力地自我催眠,你能不能别再提这事儿了?”钱亦尘被他气得噎住一口心血,“我不光心性纯直,取向也很纯直!”
    贺兰玖抓紧机会提醒:“什么直不直的,反正你以后的取向只能是我了。”
    “我……”
    钱亦尘刚想反驳,耳畔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爆裂声!
    整艘画舫的中线刚好是这个房间,被人一劈两半,剧烈的摇晃中法术乍破,两半船同时下沉,江水拼命灌进来。
    “不是我干的吧?”钱亦尘担心刚才没有控制住源水之灵,一抬眼看见那只蛟还在窗外摇头摆尾,松了口气。
    江雀却终于收起贱兮兮的狡猾表情,脸色黑得比烂抹布还难看:“快走,走!第一讨厌的客人找上来了,谁跑慢点就是一个死!”
    钱亦尘匆匆裹上外袍,迈步时脚下一软向江中跌去。
    贺兰玖穿着那件凤凰元神炼的红衣,下摆在脚踝旁拂动,接住他下坠的身体,脚尖一点,悬在离水面很近的地方。
    毕竟,有人挡在天上。
    那人一身淡青色麻衣,青藤束发,持剑垂头盯着下沉的画舫,视线冰冷骇人。
    船上的断裂处切口整齐,而且对方并非御剑攻击,而是仅仅用了剑气。
    五层的画舫急速下沉,水面卷出的漩涡上,传来江雀崩溃的声音:“陆大星君,你做人……呸,做神仙不要那么小心眼好不好?”
    
    ☆、第三十七章
    
    钱亦尘单手攀上贺兰玖的肩膀,刚喘了口气就听见江雀无奈的抱怨声。
    天上的男人对这两个陌生人不感兴趣,剑气咆哮着冲向水面,直接掀翻了江雀踩的那块木板!
    画舫主人不会什么浮空法术,重重跌落后似乎要被漩涡卷到水底去:“救命!我不会游泳啊!”
    “上来!”钱亦尘尾指一动,半透明的水蛟游过去卷起江雀,“你别挣扎,水的托举力有限,乱动我就抬不住了。”
    江雀闻言立刻停下挣扎的动作,紧接着身体离开水下的纠缠,法术聚集起的蛟龙让他骑在头顶,一摆尾冲向天际。
    画舫已经完全沉没,天上那位陆星君仍然不肯罢休,出现为止一个字都没说过,剑气再次袭向江雀。
    还好水蛟躲得及时,只被砍掉了尾巴尖儿。
    钱亦尘挥动源水之灵填补丢失的部位,崩溃地扭头问江雀:“那人什么来头?”
    “一个小心眼的哑巴而已。”江雀紧紧抱住蛟首稳定身体,被剑气激起的水雾迎面砸来,“击退就好,千万别真的伤他,伤了他要遭天谴的!”
    “天谴?让我试试好了。”贺兰玖狞笑着抬头,右眼角的泪痣纹路扩散,狐火盘旋冲向天际。
    被称作星君男人侧身避开,从上方冲下来时长剑划过寒光:“妖邪当诛,没想到你现在和这种东西混在一起了……”
    声音和脸一样高洁冰冷,却有种隐隐的失望。
    钱亦尘被带着一起躲避时腰疼的快要断掉,质问对方:“什么叫这种东西,你这人有没有礼貌了?”
    男人没有回应,剑光从目标上偏移,交织成网向贺兰玖笼罩。
    “妖气!你是妖怪?”江雀微微皱眉,打算联手逃离的动作一顿。
    锋锐的剑气同样笼罩着钱亦尘,关键时刻就算再不愿意也不会挣扎,发现江雀的迟疑瞬间愤怒:“妖怪怎么了?你自己都半截身子入魔了,也好意思嫌弃别人?”
    贺兰玖抱着他的手掌几乎嵌进血肉,被逼的向下几分,脚尖直接踩在了水上。
    江雀在蛟首怔了一瞬,咬牙掐诀,身后突然分裂出数个和他一样的人。那些人的身形轮廓稍淡,只有脸还算鲜明,下半身在空气中虚化,穿过剑气屏障径直缠向天上的男人。
    陆星君似乎知道那些“江雀”很难对付,立刻转身冲入云霄,却将手中的剑抛了下来。
    “跟我走!”
    钱亦尘听见江雀在远处呼唤,贴在贺兰玖耳边轻声道:“可以断后了。”
    贺兰玖扫了他一眼,意念微动,漂浮在水上的绫罗人偶纷纷立起,有生命似的手挽手纠结成墙!
    那柄长剑的来势仍然不减,但等到陆星君一剑破开阻碍时,破碎的布料四下纷飞,水面上空空荡荡,所有人都不见人影了。
    ……
    淮水入江的这一段河道,有艘二层小船静静飘在水上。
    考虑到行驶的稳定,小船二层并未封住四壁,而是用搭在栏杆上的薄纱代替墙壁,内设床榻,江风吹起时躺在上面,便能能过轻纱观赏水面波纹,飘飘摇摇好不惬意。
    可现在薄纱静静下垂,整艘船像死了一样安静。
    小船周围三尺左右的水面水波不兴,但更远的地方却涌起波涛。
    钱亦尘仰面在二层躺了一会儿,怔怔地盯着天空。
    这里是江雀的另一处老巢,周围有结界阻挡,他们乘着水蛟好不容易逃过来,应该能歇个一时三刻了。
    “快要下雨了。”贺兰玖体贴的把手臂垫在他颈下,“很累么?”
    钱亦尘突然全身僵硬!半晌摇摇头:“……不累,就是床榻太硬。”
    “这里是做赏景用的,你要想躺的舒服些,我们就到下一层去。”贺兰玖说话时脸上的暗红纹路逐渐消退,只剩那颗细小泪痣依旧动人。
    钱亦尘完全没听见他说什么,满脑子滚动播放着令人震惊的问题——他俩真做了啊?真做了啊!
    贺兰玖没等到回答眼神黯淡,艰难地开口:“你讨厌我?”
    “……啊?”钱亦尘这才回神,发现他正在用绕过脖子的手抚摸过自己侧脸,立刻撑着木质宽塌坐起来,“别,别这样。”
    贺兰玖抿了抿唇,居然没贴过来,只是叹了口气问:“你不是说要陪着我吗?”
    钱亦尘想起以前作出的保证,苦恼地抱住脑袋:“是说要陪你,但也不是这种……陪法……”
    “哦,你对谁都很好,除了我。”贺兰玖冷冷打断他,指尖抚摸眼角标记一般的泪痣,“毕竟我和凡人是不同的。”
    妖怪从来都和人不一样,哪怕是没正形的江雀,察觉到他原身的第一反应也只是厌恶。
    钱亦尘有种被指控的惭愧感,回头认真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有点……”
    “你不喜欢我?”贺兰玖抓住他眼底逐渐翻涌的情绪步步紧逼,又换了种说法,“你讨厌我?”
    说不上特别喜欢吧,只是觉得和从前认知中的不一样,但肯定也不是讨厌。
    他从钱亦尘的脸上读到这个答案,拼命压抑住心底的狂笑,居然寂寞的扯了扯嘴角:“如果你想离开,现在就走吧。”
    钱亦尘想都不想的追问:“那你怎么办?!”
    贺兰玖慢慢坐起来,带着点点傲气:“留下来问清那朵兰花的来历再离开,我之前独自生活了那么久都没事,想来以后也死不了。”
    钱亦尘望着波涛翻卷的茫茫水面,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就像贺兰玖不容于人间一样,他对这个世界来说,也是多余的。
    “我……”他想为自己解释什么,却蓦地改了口,“江雀看样子很讨厌妖怪,留你和他单独相处,估计得打起来。”
    “那你留下帮我打架。”贺兰玖立刻乖顺地缠上来,侧脸靠在他肩膀上,无害的让他心软,“我没和人一起生活过,不知道什么事对你来说过分了。但是以后,你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做。”
    那双忧郁下垂的漆黑眼睛看上去太容易让人动摇,钱亦尘的手掌在身侧捏紧又放松,最终无声妥协。
    “——称不上讨厌,只是不怎么喜欢异族罢了。”江雀估计刚恢复意识,四仰八叉地躺在旁边的地上,烦躁地自言自语,“前不久有只犬妖从我这里骗走了一张怒符,大爷的,下次见到非得打死他不可……”
    钱亦尘察觉旁边有人,猛地抽身想甩开贺兰玖亲昵的依偎,某只妖怪却摆出一副被全世界遗弃的样子,只好作罢。
    贺兰玖埋头,在他看不到地方笑容愉悦:“怒符是什么?”
    江雀揉着脸站起来,精神逐渐清醒,身后却陡然出现数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庞,稍纵即逝,亮相后立刻隐没在空气中。
    “你的背后……”钱亦尘稍微瞥了一眼,发现那些“江雀”脸上或悲或惧,总之都是一些让人看到就不舒服的表情。
    江雀深呼吸几次,那些脸庞终于没入身体彻底消失,解释道:“那是我的欲魔情鬼,是种法术,每个人都承载着我的一种感情。但被某个杀千刀的犬妖带走了一部分,最近有点控制不住,只能重新炼化了。”
    钱亦尘的惊讶程度立刻升级!
    江雀的能力是炼化无形无质的感情,只要受术者心中存在同样的情绪,就能被他无限放大……这还真是道术玄奇,他从前以为掌握五行之灵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至于那只犬妖……是蓝终吗?
    贺兰玖盯着那些人脸消失在江雀体内,突然问:“修道者尝试五行之外的法术几乎就是入魔了,你这样做,不怕命里三重报?”
    江雀左右看看,在桌上捞起一壶不知什么时候的陈茶,倒出半杯:“你还真是知道不少……放心吧,天塌下来还有邪道三大世家挡着。”
    钱亦尘对邪道世家这类额外的势力派系很茫然,却想起了命里三重报的含义。
    比起辛辛苦苦修炼的积累,一念入魔的修为往往会精进几十年,但天地之间于此却有严苛限制,古往今来的魔头几乎没一个好下场。
    也就是修真界人尽皆知的,凡入邪道者,必遭命里三重报——弱冠暴死,求而不得,潦倒不能善终。
    通俗来说,要么未及成年就会死去,或者想要的都得不到,勉强躲过了前面两项,到晚年亲友子女离他而去,老来穷困横死街头。
    总之就是一个字,惨。
    钱亦尘想到的却是身旁的贺兰玖,一脸严肃地问:“你以人魂填充妖身获得力量,算不算入魔?难道也会受三重报的约束?”
    “会吧。”贺兰玖答得含糊,同时也满不在乎。
    “人魂填妖身?这还是个新玩法。”江雀皱着眉喝了口冷茶,又笑眯眯地宽慰钱亦尘,“我虽然有意开宗立派成为第四家,但也没兴趣和邪道前辈们争这个光,反正报应来了,他们先受着。”
    轰隆一声春雷劈在远方,天空阴沉开始下雨。
    小船周围却是用结界割裂出的空间,雨滴和风浪被挡在外面,一阵让人不安的平静。
    “邪道……三大世家?我怎么不知道。”钱亦尘的询问声很轻。
    “毕竟潜心入魔的人都不怎么高调,有关他们的事情我也是听师父说的。”江雀拉了把椅子坐下,逃命之后不显紧张,一副拉家常消磨时光的悠闲模样,“你肯定没听说过,歪门邪道最出名的三个家族,‘太阴镜’苏家,‘言灵’凤家,以及……贺兰家。”
    
    ☆、第三十八章
    
    贺兰?贺兰……玖?
    或许原作者没在正文中写出来的设定,能通过这种方式补全了。
    钱亦尘眉头一跳,觉得其中大有文章,隔着凤凰神灵元的红纱衣,他能感受到贺兰玖依偎过来的身体一寸寸绷紧。
    然而表面上依旧云淡风轻,像是因为没别的事做才勉强听他掰扯闲话。
    江雀双手在胸前交握,狡猾如狐的脸满是向往:“不过我最近才打算入魔,邪道三家的人一个都没见过,只是倾慕而已。可这也足够了啊!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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