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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男主的绊脚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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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镜之笑了笑,手上松开了男人的衣领,装而挑起了男人坚毅的下巴,一抬眼便见卫沉眼神中暗藏的隐忍,疯狂,不甘。

         卫沉虽自觉对不起阮镜之,但卫大将军野路子出身,从小到大都知道看上了什么东西就该去抢,但通常情况是他并没有什么想要去抢夺的东西,这会虽是痛恨从前的自己,但要放阮镜之离开,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若是在花朝圣节之前,他也许还愿咬牙放手,可当他被少年带上红绳的那一刻,他便知道有一个人让他今生今世无论如何都不愿再放手。

         他不想放,便只能挑了一个最为温和的方式,若是这把匕首最终会插在自己的身上,那么这刀以后,阮琯溪的一生都将只能属于他,不管他是否愿意。。。。不管他。。。。

      男人的心脏抽痛了几下,最后也不想再知道答案,他伸手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来,附身便抓住了少年柔软的手掌,左手扣住少年细廋的腰身。

         微凉的唇瓣相贴,便再也忍不住的往上面粗暴的啃咬舔磨起来,阮镜之的神情松了几分,微张唇瓣,便让男人那冷冽寒冷的气息交缠了进来,那气息带着急促,不甘,暴躁,勾住少年的舌头便再也不愿放开来。

  寂静的小巷里,水渍发出的暧昧啧啧声,还有相互交缠在一起的喘息,让卫沉被这声音勾的,眼神更加是凶狠异常。

         扣住少年腰身的力道越发重了起来,像是要把少年从今以后,给他融进骨血里,生生世世都不得分开,阮镜之被吻得腰身软了阮,心道还是个狼崽子,有点疼。

  卫沉的□□像是被这过激的亲吻从身体的深处勾了出来一般,吻从唇上落到了少年白净修长的脖颈上,细细密密的留下一串又一串凶残啃咬的痕迹来。

         阮医生忍不住闷哼出身,双手微微的推拒着男人的臂膀,本意只想表达让人咬轻点,但架不住现在两人都在找刺激,卫沉只道阮镜之是生了要离开的心思。

  狠狠的咬了下少年的脖颈,隐隐约约可见带血的印子,阮镜之气急,嘴巴一张,也咬在了男人的肩膀处,但卫大将军皮糙肉厚,就算是最近几年特意学了四艺,也不能掩盖他本来就是个武夫的事实。

        这一咬还真没伤到人,就是阮镜之的牙齿有些生疼,不满的瘪了瘪了嘴。

  引来男人低哑一般的轻笑,阮镜之正欲找人不痛快就觉自己的腰背一疼,身子一瞬间就腾空了起来,不得已之下,只好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

        卫沉抬手把少年抵在了冰凉的墙面,双手勾住少年的腿弯,附下脑袋用牙齿扯下了少年的一点衣衫,只见那敞开的衣襟间,白如雪一般的肌肤被皎洁的月光打上了一层暧昧的迷离之色。

  男人的喉头滚了滚,最后在上面细细的啃咬了起来,阮镜之被这人又舔又咬的,虽觉自己也没什么不适之处,但阮医生他不喜欢打野战。

         立时阻止了男人余下的动作,把正在啃咬一点红梅的男人从□□中一把打醒,卫沉被打的头一歪,那被温热口腔含住的红梅便露了出来,上面水光盈盈。

  阮镜之面上一红,怒斥的嗓音又哑又软,“够了,要做回去做”

  卫沉面上的不高兴立时在这句话之后消得一干二净,立时把少年放了下来,伸手给人整理好了衣服,又在少年的额头上吻了吻,“阮阮,是你主动勾引我的,以后一定要对我负责”

  他说着又忍不住在少年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吻,阮镜之皮笑肉不笑,“把你的手从我的衣服里离开,我就相信是我勾引的你”

  这话说的忍不住让卫沉的唇角弯了弯,这把骚操作,在场观众只有一个智脑98K看的满数据都是透着浓浓的疑惑,忍不住出声,“阮先生,你们刚才不是在吵架吗”

  阮镜之推了推男人要凑过来的头“卫沉心思深沉,他又不是傻的,我适才要是激烈挣扎,事情的走向就会不一样,他刚才明明是知道我心里消气了,却还是那般做态,不过是在试探我对他的忍耐度罢了 ”

  98K的声音似懂非懂,他是智脑,智脑们不谈恋爱,“那阮先生刚才也是在试探”

  阮镜之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唇角挂起了一抹笑,“他连自己的醋都吃,我再不拆穿他的身份,还怎么跟他谈感情”

  98k的声音里戴上了些许犹豫,看了看自己的数据库,踌躇道,“可是阮先生,目标对你的感情好像。。。。”

  阮镜之翘起的唇角被这成功的压了下来,语气里辨不出感情,只是意味不明的瞅了眼正迫不及待带他飞回府的男人,但卫沉的视线显然很是专注,只是低下头亲了亲少年,生意里满是压抑的迫不及待,“别急,快到了”

  阮镜之没说话,只悠悠对98k道,“他还缺一记猛药,才能完全沉淀完对我的感情,你知道吗,往往人都是得到了再失去才会觉着无比绝望,而对于从没得到过得东西,却也只是心存遗憾,即便痛苦,也是前者更加让人记忆犹新”

  98k闻言不由的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数据,是这个B级世界让阮先生变得有些不一样,还是阮先生本身出现了什么问题。

         98K觉得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不由又开始探查起阮镜之有没有像第一个世界一般被精神同化干扰,但检查结果各项指标正常,也就是说是阮先生自己变异了。

  。。。。。。。。

  五月的时间在阮镜之日夜肾亏的时间中悄悄流逝,开了荤的男人是真的可怕,见到阮镜之的每一面,卫沉都时不时的想把人往床上拐,深刻的表现出他对这种事情的热衷程度。

         最为主要的还是阮镜之愿意配合他,阮镜之也不得不配合他,因为三天之后卫沉就要出发去边疆之地,击退因新帝初登,而心有不轨的大辽王室。

  两国交战在即,此战最短三五个月,最长便该有一年半载,他想着要把糖给多点,这以后回忆起来就有多哭,这才配合的不行。

        但日子久了,阮镜之终是怀疑自己的身体里其实自始至终都埋着卫沉的东西,没出来过,这日天气大好,阮镜之因为上午刚剧烈运动过,眼下也是刚吃着早饭。

  卫沉这些日子大概也是真的开心,从众人眼中的罗刹变成了一个礼贤下士的好主子,哪天不是舒适的春风满面。

         见到阮镜之正一脸别扭坐着椅子,忍不住的就唇角荡笑,眼种眸光闪闪,大跨步走了几步,就伸手把正在吃饭的少年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将人圈在自己的怀中。

  轻声细语道,“要吃什么”,

       他说话的尾音性感撩人,唇瓣还咬上了少年的耳垂。

  阮镜之感受着男人发情的热度,头部偏了偏,躲过了那恼人的气息,心道这都快比泰迪还要能发情,但想着自己牺牲了一个月的那啥,再想想自己的任务还有目的,最后只道,“还没好,不要动我”

  这种沉迷于肾亏的日子还真是要不得,以后也只能以后再加以阻止了,眼下还是……还是先哄着吧。

        却是不曾想,因为某一方针上的错误,导致他后来的一辈子都在用肾亏的代价哄着男人。

  卫沉大概也知自己的错处,他今早给人抹药,见那地方都肿了起来,这几日也就只能咬咬人,他虽喜欢做这种事,却也只是因为阮镜之,这天上地下就这么一个。

  卫沉笑了笑,吻了吻人的发顶,轻声应了句好,又道,“你之前身子骨不好,我待会叫了清风过来给你调理调理身体”

  阮镜之点了点,又在脑内问98K,“他们查得出来吗”

  98K摇了摇头,声音稚嫩,“阮先生放心,因为支线任务的缘故,您的病只会在最后一刻万分痛苦”

  

  

  





第77章 这个要命的楼主
   

  三日之后,江都之内一片繁华盛景,街道两边站着的都是送自己儿子,丈夫,兄弟或者看热闹或者心怀家国的平民百姓。

        这天是五月二十五,快近夏至,江都城外,在一众送行的官员前面,一个身穿战袍,披着肩甲的高大男人紧紧的抱住了怀里的少年,他的声音听起来别致沙哑,语气里满含坚定,“等我回来”

  少年踮起脚尖,一双微润的桃花眼平静且温柔,粉嫩的唇瓣印在了男人的脸颊上,眼含笑意,说出来的话像三月的春风,不急不缓,却是让人心间一阵舒畅,“好,我等你”

  卫沉俊朗的眉眼融进了几分深情,缠在尾音之处尽是不舍的缠绵,“记得每天一封家书,记得要想我,记得梦见我,还有”,

         他眯了眯狭长的眉眼,“不许跟别人交往过密”

  他说着眼神紧紧的盯着阮镜之,脸上写着三个字,快答应,像是阮镜之真的会同人出墙一般,少年扯了扯男人手腕上的红绳,眉眼弯弯,“我这一生只会有你一人;你呢?”

  男人的眼眸被这抹笑容给眩晕到想不顾一切的给面前的少年一个吻,但他抬眼,就见自己面前的一群老大臣还有宋梓洲,只能用一记眼刀过去。

  大臣及宋帝,“。。。。。”,特么的腻腻歪歪,还嫌我们占地。

  卫沉最终还是走了,他骑在马上,目往远方,不敢回头再看一眼,就怕那一眼,能让他丢盔弃甲。

         他的目光望向了手腕上的一抹红,终是唇角勾笑,不过一瞬,就又变成了冷漠无情,冰冰冷冷的卫大将军。

  六月夏至,将军府里的池塘里,荷花已经开了个头,冒出了白色的尖,粉色的底,衬着那碧绿的湖水盈盈生波,像是新生,能让人心生喜悦。

         但将军府内却是无一人敢笑出声,整个将军府都变的肃穆沉寂的可怕,宋梓洲朝政上很繁忙,因为登基还没多久,不甚熟悉,但他如今却是不得不站在阮镜之的房门外。

  大军不过出行半个月,阮镜之的身体就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的缘故,突然一日比一日衰竭下去,整个彷佛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消瘦的让人心惊。

         清风小心的关上房门,回头对宋梓洲摇了摇头,“陛下,阮公子他,怕是撑不过今天晚上”

  宋梓洲有些勉强的扯了扯自己的唇角,“琯溪他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的眼神之中尽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他自小身在皇宫,孤独了十五年,才等回了卫沉,犹记得,出征前夜,他的大哥来找他,只说了一句话。

        他说替我好好照顾他,这是他二十几年的记忆里,这个帮他撑起天的大哥,第一次求他。

  他当时满心满眼的应下,可如今。。。。清风的眼中也俱是不解,

         “半月前,主子也让我检查过阮公子的身体,那时候,阮公子的身体并没有亏损的这般厉害,眼下情况看来,阮公子身体亏损了这么多年的病症根本就没消失过,我记得从前有个游方术士。。。。”

  她说到这,在场的几人俱是一愣,那句活不过弱冠的话,莫不是真的要应验了。

         宋梓洲从愣神之中回过神来,身上恢复了帝王的气势威严,沉声道,“来人”

        身后的太监总管立时就上前候命,“传令下去,让人去找当年给阮世子批命的术士”

  那太监应了一声便下去了,宋梓洲细想一会,又问暗一,“找到魏流风了吗”

  暗一摇了摇头,他跟暗二,一同被留了下来照看阮公子,只有暗三和暗四跟着卫沉走了,宋梓洲的心沉了沉,又叫人加紧找人,不管找没找到,终归还是能抱着一点希望。

  房内,阮镜之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唇瓣干燥,半个月前还算莹润的身子,此时早已是摸哪里都是一把骨头。

        地坑天罡在一旁看的都觉着心酸不已,地坑的眼中蓄满了泪水,但也没哭出声,就怕吵到他家世子爷,就在卫沉出征的第二天,他们倆就被卫沉从挖矿场给提了回来,原因是怕阮镜之在将军府里会待的不够自在。

  阮镜之的思绪恍惚,也无力去安慰他们,只是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他问98k,“还剩多长的时间”

  “他的寿时还有一刻钟”

  阮镜之嗯了一声,勉强睁开眼,声音虚弱沙哑,吐出的话像是被沙砾磨过一般,“帮我请陛下进来”

  他突然开口,无异于对天罡地坑来说是意外之喜,但听懂了他们世子爷话里的意思又忍不住悲伤了起来,抽抽噎噎的去把人叫了进来,又替两人关上了房门。

         宋梓洲站在离少年病榻的不远处,离近了伤心,离远了怕听不见阮镜之的声音。

  阮镜之缓了好一会,才道,“他还在打战,不益分心,就不要告诉他。。。。”

        他说着,见宋梓洲的脸上一脸的欲言又止,“我没多少力气,你别说话”

         阮镜之见宋梓洲点了点头,便又接着道,“我写了四十三封书信,你给他算好了记,也不必向他解释些什么,我在第一份书信里给他提了”

  他说着又剧烈咳嗽了几声,“不必给我帮什么丧礼,声势太大,总有个万一会传到他的耳朵里。。。咳咳咳”

  少年说着,就忍不住瞳孔一缩,身子就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咳嗽的也更加厉害,立时就吐出了一口鲜血,宋梓洲瞳孔微缩,眼神慌张,焦声喊到,“清风,清风”

  阮镜之憋着最后一口气,“咳咳,告诉他,我爱。。。。。咳咳。。。。我爱他”

        外面的人听到了动静,立时就听房门哐的一声打开,涌进来四五个人,少年躺在病榻上垂下手,双眼紧闭,已然是去了。

  六月尾声,天降大雪,将军府秘密办了一场没有宾客的葬礼,金丝楠木的棺材被送到了地底皇陵,以二皇妃的名义入葬。

       边疆之地,一处军帐内,面若朗星的高大男人正坐在主位上,身后是一张行军地势图。

        夜已至,男人手里拽着一条红色的绳子,上头微微的褪了点颜色,显然是被摩挲多时,他的唇瓣有些薄,但不显薄情,此时也是微微挑起,“小坏蛋,还真是懒”

  就在几天前,上阵杀敌的卫大将军心思恍惚,神情暴躁,原因是阮公子两日没给他递书信,这天才将将的送来。

        暗三在一旁往后挪了几步,他们主子这笑的,怎么都觉着毛骨悚然,暗四也悄悄往后退了一步,哎呦他们主子那腻死人的笑真是。。。…眼痛眼痛。

  卫沉自是不知道自己的倆个下属是怎么想的,他看了眼案几上展开的书信,上头一行写的是夫君亲启,不像之前来的书信都是将军亲启。

         再往下看就是,身子惫懒,不想动弹,写字好累,一切安好,最后一句是,就是有点想你,男人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又想起前几日的心悸,眉眼微抬,“暗一那边怎么说”

  暗三老老实实上前汇报,“一切都好,就是不太爱动弹,有空还会看主子为阮公子画的画”

  卫沉唇角笑意扩大,看来是真想他,我也想你,他想着便也提笔,开头是吾妻阮阮。。。。。

  。。。。。。

  边疆的战事打的越发顺利,到了最后已经把大辽的人打的节节败退,最后打进了大辽都城,活抓了辽帝,从此在世界的版图上便又少了一个国家。

        战事打了将近一年,在次年六月初的时候边疆之地的将士班师回朝,但因为天降大雪,所以回来的时候还是阻上了些行程。

    大尧王朝沉浸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他们把今年与去年的那场大雪看成了大军胜利的祥瑞。

       百姓欢呼,万民朝拜,都从自家里出来,夹道欢迎,男人骑在高头大马上,身上穿着的还是去年的那身战袍,只是旧了些,上面还有些刀剑刮过的痕迹,像是从来没有离开过。

  他的面容更加俊朗沉寂,满身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杀伐之气,但这并不影响百姓们对这位将军的热情。

         卫沉早些时候便递了书信,让宋梓洲不要出来接他,只是行至皇宫,就悄悄的离开了部队,飞回了将军府,将军府与他离开之日并无什么区别,大概是因为知道卫沉要回来,所以门口挤着一堆的人。

  男人扫视一圈,眼眸微暗,没看见那个自己最想见的人,便悄然翻墙而过,一路潜行到他们的房间。

        他推开门,里面的一应摆设很是熟悉,被褥整洁,桌面上的茶具果盘都是新鲜的,可卫沉的一颗心却是一沉再沉,因为这房中太过干净,没有一丝一毫属于阮镜之的气息,只有浓烈的晨光味道。

  卫沉转过头,面前就跪了两个人,是暗一和暗二,他的脑袋微微发痛,有一阵眩晕,眼中世界都有些不大真实的模样。

        这么些年,暗一跟暗二只有在请罪的时候才会这般毫无指示的跪下,他的嗓音听起来有些微微发哑,语气艰涩,“他呢”

  暗一暗二没说话,宋梓洲穿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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