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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男主的绊脚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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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眯了眯眼,他的手重新抵在了阮镜之的脑门上,看着人不断挥舞着双手,嘟起嘴唇,眼里委屈的要朝他扑过来的样子,心里毫无波澜。
这药的效果看来也不是很完全,目前也只是让人退化成一只没有攻击性的宠物。
这么想着,他就提起了阮镜之的衣领扔回给了士兵,“关在A2区,让肖翰医生检查完了再过来。”
两个士兵把手握拳放在心口处,低了下头,算是明白了的意思。
阮镜之还没见着西泽尔一会就要被人重新押走,见着人离他越来越远,他的眼里终于开始忍不住的蓄满泪水,“呜呜,西。。西是坏人”
西泽尔脚下的步子一顿,接着毫不犹豫的继续往前走去,除了宠物的本能还保留着人类的语言,这药要是用于异星的那些俘虏倒是不错。
波尔金家的宅邸与其他家族的宅邸不大相同,中间是一栋用幽蓝色离子材料建成的别墅,上面时不时就有星星点点的数据流从里面划过,那是波尔金家族的防御系统。
别墅的顶层溪水从两边分流,从上灌到下面流经人工河道,就是一大片蔷薇花圃,这是蔷薇帝国的国花,寻常人不予栽种,只有身份足够尊贵的人才有这种资格。
花圃两边一侧是波尔金家族奴仆的房间,另一侧则是家族里的卫兵,而阮镜之被关押的A2区,是指别墅后面的一栋高塔监狱。
这是蔷薇帝国最为牢靠的监狱,也是波尔金家最为特别的理由。
他们的家族中人世代与高塔里的星际罪犯相处在一处,是莎特皇族给他们的荣耀,也是莎特皇族对他们变相的威胁。
西泽尔回到别墅,洗了澡,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便坐在黑色锻面的沙发上,皱着眉头浏览一条条关于塔克玛战役之后的后续报告。
肖翰进来的时候,见少将的表情是这副样子,有些哆哆嗦嗦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吞了吞自己的口水,心里伤感自己已经很老了,还要承受这样的伤害。
西泽尔浏览完所有的报告后,这才关了智脑,面无表情的道,“说吧”
肖翰擦了擦脑袋上流下来的汗,“我已经检查过了,这个beat的身上找不到一点药物的痕迹”
“找不到?”
肖翰的心脏跳了跳,“嗯,可能是新型的药物,目前的仪器是没办法查出来的,但是。。。。”
西泽尔皱眉,“什么?”
“但是这个beat确实在神智上不正常,我对比了一下他以往的资料,他的智商应该是退化到了两岁的时候,且对少将你异常的执着”
“还有吗”
肖翰,“没了”
西泽尔摆了摆手,“你走吧,让人把那个beat送过来”
肖翰点了点头,他很明显的感受到了少将对他的嫌弃,发白的胡子颤了颤,行了个礼就要离开别墅。
就听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问道,“alpha只会被omega产生的信息素干扰是吗?”
肖翰没明白西泽尔的意思,但他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最后又在西泽尔带着嫌弃的目光中离开了别墅。
阮镜之离开了西泽尔之后就被人关在了一间四周雪白,墙壁还很有弹性的房间里,他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赤着脚,脚踝上套了一个蓝色的铁圈,上面写着A2307。
虽然他在这里玩的还挺高兴,但是时间久了,软绵绵的墙壁就没了什么吸引力,倒是把脸贴在了玻璃窗上,脸型被玻璃面压扁,眼珠子左右转着,期望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对门关着的一个光头大汉,坐在床上,抠着自己新褪的皮肤,眼睛只扫了阮镜之一眼,就又毫不感兴趣的低下了头,他倒是想同人说说话,但这里他妈的隔音。
阮镜之在玻璃上贴了好一会,就在不远处的过道上,见着几个穿着制服的士兵,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开了他的牢门,就把他从玻璃面上扯了下来。
他倒是没反抗,在他的意识里,上一次被士兵拖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自己想见的人,这会子心里高兴,配合着士兵把手给锁上,又乖乖的让人压着,脚步随着士兵的步伐,有时还会喜悦的跳上一跳。
他们没走多远,出了一处高高的塔楼,拐过一片小森林,就来到了一栋幽蓝色的房子面前,阮镜之高高兴兴的进了房子,果不其然的见到了那个能让他心生喜悦的人。
他也不再乖顺,开始挣扎的要往西泽尔的身上扑去。
西泽尔望着面前的人,想起了自己看到的资料。
阮斯,佩林,二十岁,是佩林家的次子,性格懦弱,上个月向皇太子克里汀求爱被拒。
这句话算不上是什么重点,可他直觉里面有一句话是有问题的,但这感觉却像是被什么蒙蔽了一样,让人会自然而然的觉着这句话是对的。
西泽尔摇了摇头,他把士兵挥退,不用自己多说什么,那个叫阮斯的beat的少年,自己就会迫不及待的跑到他面前,那股甜蜜到引诱人的气味再次向他袭来。
西泽尔没说话,他狭长的眸子盯着阮镜之的眼神都微微的发冷。
已经化身忠犬的阮镜之现在是感受不到这男人眼中的意思是什么,他被亲亲狗粮的药力所驱动,只想扑在这男人的身上,好好的粘着他。
西泽尔放任着人在自己怀里,把脑袋在自己的胸前蹭来蹭去,柔软的黑色头发都被蹭的炸起了些毛。
阮镜之心满意足的在男人的怀里呜呜了几声,又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看着男人,脚尖点地,粉红色的舌头正在努力的伸出来,企图舔上几口。
西泽尔的眼神变了变,他把人从自己的身上扯下,又抬手在自己的袖口处扯下一枚黑色的袖扣,随手扔了一个方向,指了指阮镜之道,“去捡回来”
阮镜之一开始被推开了还有些委屈,这下立时高高兴兴的跑去捡西泽尔扔走的袖口。
他跑到袖口抛落的方向,在那地方站定,认真的探头探脑,试图用自己的鼻子在空气中嗅闻味道,想要从中辨认出具体的方位。
但他嗅了大半会,也没嗅出什么来,只好蹲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去找黑色的袖扣,终于在一处盆景的角落里找到了东西,他手里捏着东西,欢天喜地的去找了西泽尔,像是献宝一样把东西举到了人的面前。
西泽尔站在原来的地方,眼神里流露出的情绪被很好的掩饰了起来,让人从其中窥探不出半分,男人好看的唇角勾了勾,从阮镜之的手里接过东西,再一次抛了出去。
直到下午时分,这种对于西泽尔来说很是有意思的行为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阮镜之坐在一边的地上,面上红润,身上汗淋淋的,脸上身上是黑一块,灰一块的脏污。
就在西泽尔要将手里的东西再一次抛出去的时候,他蹙了蹙眉,看向震动的智脑,上面的时间是六点十二分,手下的动作便是一顿,这才意识到自己跟这个傻子,玩了一下午的抛袖扣。
忍不住的就黑了脸,为自己浪费时间在这里,而不去做事的行为感到了费解和懊恼。
西泽尔招了奴仆进来,让人带着阮镜之下去洗干净,自己则去了书房处理公务。
阮镜之见着自己再一次要被人带走,不免委屈的呜呜叫唤了几声,男人并没有因为一下午快乐的时光而转过头,就像是早上的那出场景一般,头也不回的走了。
阮镜之心里难过,死活不想跟着士兵走,最后又来了几个士兵把人暴力镇压,这才安分了下来,被人压着丢进了洗浴池里,前前后后都被人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但他洗澡也不安分,四肢用力的挣扎。
嘴里也是嗷呜嗷呜的叫唤起来,声音凄凉的让隔壁洗浴室里的人都控制不住的抖了抖自己的身子,隔间的人是受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酷刑??
阮镜之委屈极了,他最讨厌水,自己一身漂亮的毛毛肯定会变丑的,变丑了那个他喜欢的人就不会摸自己,就不会跟他玩游戏,不跟他玩游戏还不摸他毛毛,那肯定就不会要他了。
想到了这里,阮镜之就委屈的哭了起来,旁边几个压着他给他洗澡的beat仆人,“。。。。。”
等他好不容易从洗浴室里出来,就被人换上了一身透明的薄质纱衣,只在重点的部位多加了几层面料。
阮镜之现在感受不到什么是羞耻,被人捆着送去了一间整体色调为黑的房间里,空气里浮动的都是让他熟悉的气息,离他最近的就是身上盖着的被子,都是自己喜欢的人的味道。
他心里一高兴,就从一开始的乱扑腾,到现在安分的待在被子里吸着味道。
送他来的仆从见他安分,终于都放松了下来,这些人不管一开始怎么不情愿,到最后还不是一样是奔着少将来的。
瞧他那痴迷的模样,几个仆从心知肚明的看了一眼,最后退出了房间。
阮镜之见着人都出去,手上的动作的就更加欢快了,他从被子里面翻了出去,搅着被子滚来滚去,最后一不小心就滚下了床,神情也开始慢慢变得僵硬起来。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一身啪咔的开门声。
第33章 亲爱的上将
西泽尔在处理完公务之后就打算回房间休息,他明天的行程有些仓促,一早要去皇宫对付老皇帝。
下午还要飞去塔科玛处理剩余的异星余党,虽然塔克玛战争是胜利了,但异星的残党还有些小范围的反扑战争,晚上也要去皇宫赴宴。
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脚上的步子不停,打开了自己的房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子香甜到令人沉溺的味道。
西泽尔被这味道冲击的有些狂躁,他心下一冽,眼神犹如利刃一般直直的射向了一个方向。
阮镜之被这眼神刺道,心下的感官也不太好,他误食了亲亲狗粮之后,发生的,做过的那些事情就像是一部会回放的电影。
一帧一帧的提醒着自己曾经干过些什么,被西泽尔像是狗一样的训了一下午,这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可这也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幸好现在药效的时间已经过去,阮镜之抓紧了手里的被子,感受到背后的视线像是火一般灼烧着他的背部,他的脑子正在飞快的思考该怎么解决当前的局面。
西泽尔见人坐在地上不发一言,不免感到奇怪,他蹙了蹙自己的眉头,几步就走到了阮镜之的身边,见人坐在地上,身上裹着一层被子,脑袋歪着靠在床沿边上,一副已然睡着的样子。
西泽尔只瞧了一眼,唇角便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半蹲下身子,摸了摸人的脸蛋,“看来是睡着了”
阮镜之没什么反应,像是真的睡着了一样,但西泽尔扯着他面皮的动作却是让他清楚的明白,西泽尔应该是已经在怀疑他了。
可他现在也不能真的醒来,要让他像之前的自己一样做忠犬,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不够成功的,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西泽尔手上的力道加大,把阮镜之的脸摸得更用力了,像是要在上面扯下一块皮来,才能让他心满意足。
见着少年还是一副磕着眼眸睡着得模样,就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没变上半分,他不由的就在心里生出了一抹趣味。
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捏着少年的脸用力道,“也不知道这具身体脱光了会是什么样子”
阮镜之的眼皮终于克制不住的抖了抖,他的心脏颤了颤,最后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穿的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件衣服,想着便觉着心口处一凉。
西泽尔面上挂着笑容把阮镜之身上的薄被拉开了一点,最后伸手挑开了人衣襟处的扣子,修长的手指慢慢地往下滑了几个度。
阮镜之被摸的鸡皮疙瘩直起,他再也不能装睡,也不能装成还是中药的模样,这男人明明就是什么都知道,却还是要这样逗他,这样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就像是自己心里的秘密被完完全全的剖析在这人面前。
阮镜之最后还是睁开了眼,他抓住了西泽尔即将要向下的手,神情平静,直接开口道,“阿瑟里。沃德,他还活着”
西泽尔脸上调侃戏谑的表情终于不再,他狭长的眸子里有丝冷意从中漫延了上来,周身的气息也变得暴虐了起来。
他的一只手抓住阮镜之的衣领,一只手撑在了床沿上,把人困在其中,眼神里带着迫切威胁的意味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阮镜之被这动作搞得一愣,最后牛头不对马嘴问道,“若我是站着的,你会把我提在墙面上吗?”
西泽尔的表情一愣,他刚想发火,就见少年望着他的眼神里有丝黯然的色彩,但却随即转逝不见,不免就把自己那句要脱口而出的话吞了回去。
阮镜之没去管西泽尔的心理变化,他最后只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继续重复道,“阿瑟里。沃德,他还活着”
西泽尔被这少年的反复无常搞的有些摸不着思绪,但他的关注点显然是在阿瑟里的上面,“他在哪里”
阮镜之,“被我藏起来了”
西泽尔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即恢复如常,表情扭曲的把人的衣领拽的更狠,“你以为你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能够让我相信你”
阮镜之被男人突然加重的力道,扯的脖子难受,他的脸被从脖子上晕来的红所浸染,拍了拍男人的手,语气艰难的道,“放开我,我就给你一个解释”
西泽尔冷笑了一声,“你凭什么命令我”
阮镜之,“因为我是唯一知道他在哪里的人,没了我,你永远也找不到他”
西泽尔的脸黑了黑,周身的温度往下调了好几个度,他望了一眼少年已然涨红的脸,最后还是放开了提着阮镜之衣领的手道,“你说”
阮镜之骤然被人放开,立时就软下了身子,双手撑在地面上,止不住的咳嗽声从喉管中冒了出来。
等西泽尔的表情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之后,他终于开口道,
“七年前,你们被哈里曼的人埋伏,阿瑟里为了救你消失在蔚蓝之海的小行星上。
他当时身上穿的是深蓝色的军装制服,那是蔷薇帝国在星元两千一百年发售的早式制服;最后对你说的一句话是‘等我回来,西泽尔’”
西泽尔听到了这里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你说的这些是全蔷薇帝国的人都知道的”
阮镜之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我知道,所以还有一个可以证明的地方”
“什么?”
阮镜之,“你想知道他最后对你说的一句是什么吗”
西泽尔的表情变了变,冷着一张脸道,“那句话,难道不是最后一句话吗”
阮镜之偏了偏头,黑色的发丝散落在他长长的鸦羽上,半遮住一只眼,脸上白皙的皮肤与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说‘我爱你’”
西泽尔闻言瞳孔微缩,这是他最不愿意去承认的,也是自己最为愧疚的,那句‘等我回来,其实并不是最后一句话’。
他还记得阿瑟里被彻底卷入黑洞之后,那半张的唇形上说的三个字,是他一直耿耿于怀的。
直到此刻被人毫不犹豫的戳穿,西泽尔在原地默了半响,最后道,“他在哪里”
阮镜之,“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在那之前你要满足我的一切要求”
西泽尔的眉头皱了皱,他当然是知道这少年是不会轻易的说出口,“你要什么”
权力,财富,地位,还是他。
阮镜之,“我要留在你身边当三年的管家,在这期间你不许漠视,仇视,可以监视”
西泽尔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愣,当三年的管家,这人可以得到什么,还允许了对他的监视,他不由的眯了眯眼,“你知道你之前待的地方是什么吗”
阮镜之没说话,西泽尔也没要他回答的意思,“是监狱,知道里面有什么吗”
阮镜之不太想去回忆自己被亲亲狗粮控制的经历,但在他的记忆里,那个被男人说成是监狱的地方看起来并不是很可怕,但他还是道,“知道,但你就算是折磨死我,也不会有效果的”
西泽无声的笑了一声,“你以为你抵得过”
阮镜之,“你没在我身体里找不出那药物,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西泽尔下意识的想诚实的摇摇头,又想到自己这样的行为不妥,最后只能默不做声。
阮镜之接着道,“但我不想告诉你”
西泽尔,“。。。。。”
西泽尔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坏掉了,但少年的脸色平静,声线平稳,确实应该是自己的耳朵坏掉了才对??
第二天,波尔金家族的宅邸里,就多出了一位新上任的管家,这位新上任的管家,据说来历很是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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