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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商低也要谈恋爱-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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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在那个世界,自己非自愿地与某只小凤凰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不可描述的事。
  不,想远了。
  欧阳庭缓缓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不必拘谨。周鹿溪回了个笑,依旧站得笔直。
  欧阳庭望着这张说起来应该很熟悉但实则陌生的脸,想到他也不是每个世界都出现。但出现的世界都够奇怪,他做的事那时看来全无异常,如今再想,却很有疑点。比如来这个见鬼的修仙世界之前,末日里他还是一口一口“欧老大”,但却再也不是最初那样一直跟在他身边。
  是没有必要,还是任务改变?
  联想到在现代娱乐圈儿遇见妖皇的情形,欧阳庭有个推测。当然,只是推测,没有证据。
  于是乎,没察觉自己肚子里隐隐开始有点儿泛黑的欧阳庭笑了笑,伸手先给他倒了一杯茶。
  周鹿溪双手接过来,才喝一口面色瞬间微妙起来,努力克制着扭头咳嗽了两声才皱眉试探道:“这是何物?”
  据说是来自国民好师兄正微的馈赠,送来的小童带话说“掌门说正阳长老您看起来也很喜欢的样子”。所谓独乐了不如众乐乐,欧阳庭弯了弯嘴角:“如何?”
  “谁跟你这麽大仇?”周鹿溪挺同情地看着他。
  欧阳庭莞尔:“谁知道。”
  “还好没毒。”周鹿溪皱皱鼻子再瞟了一眼那杯子,满脸嫌弃道,“不过也差不多了。”
  欧阳庭倒也没真勉强他再喝,更不打算说破便道:“何事寻吾?”
  周鹿溪正正脸色道:“还求星君……仙长不见怪。”
  欧阳庭听着那个称呼只是一笑,并没回答。
  “其实小生知道的不多。”周鹿溪顿了顿才道,“不过有些事,仙长知道,欧老大不知道;有些事,欧老大知道,仙长不知道;就如同某些事,鹿呦呦知道,阿虎却不知晓。”
  欧阳庭在脑中快速理了理,同时冒出的两个问题里他选了其中一个:“星君与仙长。”
  周鹿溪微微颔首又轻轻摇头:“所知不多。”
  欧阳庭眯了眯眼:“欧阳庭,是真人?”
  周鹿溪一怔,随即无奈地摇头笑了:“星君多虑,无中生有乃大道之道。”见欧阳庭挑眉来看,周鹿溪便继续道,“仙长以为欧阳庭是谁?”
  欧阳庭低低笑了一声,其后肃容道:“欧阳庭,就只是欧阳庭。”
  周鹿溪一脸惊讶:“仙长当真如此想?”
  欧阳庭却道:“鹿呦呦,你说呢?”
  周鹿溪定定看他良久,这才真正露出个笑来:“好。”
  欧阳庭看着他此时方才坐下,扬手布下个法阵后方道:“能说出来的有多少?”
  “仙君……欧老大,你千万别上当。”周鹿溪正色道,“天界都不是甚麽好东西!”
  欧阳庭终于忍耐不了翻个白眼:“说得好像你做的都是好事一样。”
  周鹿溪摆摆手:“现在欧老大你还甚麽都想不起来,等你想起来就不是这麽回事儿了。”
  欧阳庭盯着他:“你的意思是,我这麽来回折腾,都是天界搞的鬼?”
  周鹿溪叹了口气:“欧老大,你应该已经发觉小主子,就是凤梧的问题了吧。”
  欧阳庭不好正面回答,咳嗽一声单单点了下头。周鹿溪一脸了然的笑意又道:“小主子行逆天之术就为挽回仙君,自然是有惩罚的。”
  “……你的意思是,我就是原主,不,我就是欧阳庭?”
  周鹿溪见他不是说笑,也就愣了:“不然呢?”见对方面无表情看着他,周鹿溪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欧,欧老大?”见他还是一动不动,点着茶盏的手指也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周鹿溪这就大声了些,“欧老大,欧阳庭?正阳长老,喂喂,星君!”
  欧阳庭身上微微一抖,合目长呼了口气:“让我缓缓……”
  周鹿溪怪同情地看着他:“要是星君,就不会这麽惊讶。”
  “所以我不是。”欧阳庭冷下脸来,想说是甚麽前世今生之类?还是他本来是甚麽天上的狗屁神仙,下凡历劫?
  周鹿溪有些摸不着头脑,又见他浑身一股莫名的寒气直往外冒,这就抖了抖。心道,阿虎说他心情不好,看来果然如此。
  欧阳庭深吸口气定定神方道:“继续。”
  周鹿溪呃了一声:“我只知道一点点。”见欧阳庭瞪他就忙道,“其实那时候仙君,不,是正阳长老必死无疑,这也是他那一世的命数。但小主子所为,实则扰乱了这安排,也就牵扯进不少人来,所以……”
  所以才会让他一无所知地去不断经历那些该死的世界。
  欧阳庭抿了抿唇,突然道:“所以,我确实救过他?”
  周鹿溪一皱眉:“欧老大,你以为我们妖怪真的不讲道理麽?”
  欧阳庭摇了摇头:“我并非此意,只是觉得……”
  “太过儿戏,太像假话?”周鹿溪哼了一声,“正因为我们妖怪还坚持着这些在你们人看来莫名其妙、实则无法做到、因此直接抛弃的东西,你们才说我们是人妖殊途!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与你们不同,便是大罪麽?!”
  欧阳庭一愣,虽然觉得这话里逻辑有点儿毛病,但还是诚恳地看着他道:“你说的不无道理。我道歉。”
  周鹿溪看他良久,突然笑了:“星君,当年你也是这麽说,我才心甘情愿认你当老大。”
  “可你还是替妖界效命不是麽?”欧阳庭表示不吃这套软的。
  周鹿溪摊开手耸耸肩:“我毕竟是个妖怪嘛,就算我的法力有那麽一点点奇怪之处,也不代表我就是人。”
  “……那麽,现在是甚麽情况?”欧阳庭明智地转移了话题。
  周鹿溪叹了口气:“小主子是真的失踪了。我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与法力,但离象宗里应该有些蛛丝马迹,毕竟这里是天帝……咳,还请欧老大你查一查。”
  欧阳庭听着这藏头露尾的话,心里有些起疑:“那你又是为何跟着我,呃,经历这些时空?”
  “我自然有所求。”周鹿溪面露无奈叹惋之色。
  欧阳庭思及先前他所说,猜测也许是他不便透露,这就颔首道:“好。”
  周鹿溪这才长舒口气笑道:“星君就是明白事理,如此便好办了。”说着起身打个躬,“那我先返回妖界禀告妖皇大人。”
  欧阳庭看着他闪身去了,心道,甚麽时候开始,一个堂堂的仙门也会任凭妖怪来去自如了?而且,还提到了所谓修仙世界里不是幕后黑手就是最终boss的天帝?
  有意思。
  但那小东西真的不见了也挺烦人。罢了罢了,好歹……算是认识的,现在又分属师徒,还是寻一寻吧。
  欧阳庭想罢,也就开始翻找原主的记忆。神识、气息、法力都找不到的话,还余一线希望,唯求万能的修仙世界里,师徒之间或许有甚麽特别的联络方式。


第113章 返本还源
  大巧若拙,大音希声。毫厘锱铢,褒采一介。蠹啄剖梁柱,蚊虻走牛羊,是故贤者大含细入。夫青史名者寥寥,余子碌碌。或非力怠,实乃难为。仿佛道冲用之或不盈,渊似万物之宗。和光同尘,思属风云。①“小子,专心!”
  看得头晕脑胀的凤梧杵着下巴有点儿迷糊,眼睛正上下打架时猛地听见这一声便惊得跳起来。膝盖正正撞在木案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揉了揉,凤梧有些埋怨地扭头望向身后墙上的画卷:“臭老头,做甚麽吓唬我?”
  画卷上那老叟依旧盘膝坐于船头,手扶鱼竿眼望江流:“人道合一,何足为惧。”
  “我又不是人……”凤梧被他瞪了一眼,便唉声叹气道,“可你也不能一直这麽关着我啊。”说时打量四下,“这里黑乎乎的又冷清,完全不利于我念书!字儿都看不清。”
  “不明不为,不知不做。”那老叟挥了挥钓竿,立时小屋中竟不知为何亮了不少。
  凤梧啧啧称奇,那老叟扫他一眼又继续盯着水面:“困境求生,更需用心!”
  被逼念书甚麽的最讨厌了!再说你又不是我家玉树临风的好师尊。凤梧撇了撇嘴:“我没想过要干甚麽大事,学这些有意思麽?”
  那老叟似乎无奈地笑了一声:“我自然知道你不想学。”
  那你还非逼我学。凤梧转转眼睛道:“我说老头儿,你一直在这儿钓鱼?”
  “有何不可。”老叟抚了一下吊杆,见凤梧满脸异色复又道,“有何不妥?”
  有,有有有!大大的不妥。凤梧明白道法玄妙,以画入魂并非不能,但是!
  “河里有鱼麽?”凤梧纯洁地眨了眨眼睛。
  “……”
  “可别告诉我,心中有既有。”凤梧得意洋洋地瞟了一眼臭老头的秃顶,“若我心里想这里有扇门能放我出去,如何?若是一遍不够,千百万遍呢?”
  “泰山不拒细壤,江海不择细流。”那老叟叹了口气松开鱼竿,转身正面凤梧道,“无为有中始,有自无中来。”
  凤梧翻个白眼:“不懂。”
  老叟貌似有些无奈,拨了拨为数不多的头发道:“造化玄妙,正出其中。”
  “不懂不懂!”
  “就是你学明白了自然能出去!”那老头儿哼了一声,狠狠一甩鱼竿。
  “那我明白了。”凤梧盯着他脑袋正中秃的那一块道,“其实我懂。譬如你的头上,生时是有胎毛,啊不对,原本是连你都‘没有’,但是自从有了你,也就有了你的毛。然后等你老了,毛又掉了。这就是无为有中始,有自无中来。”
  “……”这会儿老头儿直接背过身去,一副打定主意不想再说话的样子。
  凤梧耸耸肩,嫌弃地低头瞅着手中的木简。
  三卷,并不多。单论字儿的话,不过数百。但名字却是离象宗弟子规,有这麽奇葩的门规麽?把道论当门规?!难怪你们离象宗江河日下,还连累了我师尊!
  凤梧扮个鬼脸又很是愁烦,如今自己被封了法力困此地,真是进退维谷前后无依。
  唯一的出路,貌似还真就只有面前的这三卷木简。
  凤梧悄悄扭头再去看那老头儿,很想问问他知不知道点儿别的。
  “盯着我再一万年,你也领悟不了。”
  凤梧深深怀疑这老头儿分明一张破画儿,怎麽倒好像背后长了眼睛:“呃,我就是想说,睹微知著甚麽的,我真不会。”
  “不会就学。”
  得,又绕回去了。凤梧嘟囔道:“说不定父皇以前也被你这麽折磨过,才把你画那麽丑。”如此一想便觉得心痒难耐,是以试探道,“你认识我父……不,妖皇?”
  “大名鼎鼎的妖皇凤嫡,谁不认识。”那老叟并未回头,却还是忍不住应了。
  凤梧一听有戏,便行到墙边:“那你们是不是认识很久了?”
  老叟并未立时回话,凤梧盯着画卷上那个一动不动的背影,暗中揣测他现下究竟是个甚麽表情:“我看这画纸也有些年头了,莫非你们是故人……”
  “不是。”那老叟突然发声打断,跟着回过身来盯着凤梧道,“无需顾左右而言他,你一日学不成一日不得出。”
  “凭甚麽?!”凤梧一跳三尺高。
  “就凭现在的你,出不去。”
  凤梧顿时蔫了:“可为甚麽……”
  “为甚麽是你,为甚麽来这儿?”那老叟重新坐好,捏着吊杆道,“富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哼,说得好像我们能做主似得。”
  凤梧本疑心前一句,却被最末这句急得皱眉吼道:“自然!若自己都做不得自己的主,活着和死了有甚麽区别!”
  那老叟却没生气,只淡淡扫他一眼道:“这也并无不可。只是,或许因此你……们妖界终归只能称霸一方,而非问鼎六界。”
  “谁稀罕!”凤梧哼了一声,也不愿再与他说话。自顾气鼓鼓地回去坐下了,勾着那木简卷起又展开,稀里哗啦乱翻着索索作响。
  那老叟垂下眼目,轻声道:“真像他……”却见凤梧耳朵动了动,似乎要转过头来,他便顺势合上双目。
  凤梧回头只见那破老头儿睡着了似得,也就在心里呸了一声。睡觉都抱着那破吊杆,也不知道宝贝个啥。
  “帝君果然一如既往钟爱这宝物。”一个仙人缓步趋近天池畔,望着前面那服玄端之制的人道。
  “哪里谈得上是宝物。”那人微微扬首一笑,那十二瓣金线压五采玉云的冠匡上,组缨双玉簪映衬得他双眸闪闪发亮,“玉仙君,多得劳烦你。”
  “边界多寒,帝君的紫金裘呢?”
  天帝下意识举手摸了摸肩膀,复又笑道:“一时忘了带出来。”
  玉仙君呵了一声,望着他手中摩挲着的钓竿道:“这个倒是不曾忘。不过帝君当知,此等下界寻常之物,是无法与天地同寿的。”
  “本该如此。”天帝垂目看着那泛黄弯曲的竹枝叹息一声,“不过是带在身边久了,多少总有些……玉仙君无须费心,且略看看便是。”
  玉仙君接过这光滑无比的细枝,即使一眼就能看出问题所在,还是尽心检查一番:“天帝也有牵挂。”
  天帝失笑:“自然,无牵挂自在洒脱,便是天道亦不能。”
  玉仙君捏着竹枝的手顿了顿,克制着不在面上显出讥讽之色:“天道可有启示帝君,接着又当如何?”
  天帝微微眯眼:“玉仙君何意?”
  玉仙君扬了扬那根钓竿:“比如,此物天道是叫天帝舍或留?”
  天帝拉平了嘴角并未回答,玉仙君这便冷笑一声,垂目接着查看那物:“小仙懂了。”
  天帝嘴角一抿,还是转眼望着云烟浩渺的天池幽幽道:“名为池,澄澈清冽,实则空无一物。”
  “自下慕上,天威浩浩;自高至低,一览无余。”玉仙君将那竹竿横托于掌心,“若非帝君仙力,此物早些年已腐。”便又点着某节处道,“此处曾被折断,便是修好,也无法钓上鱼了。”
  天帝一脸怅然:“鱼自不是本君所求。”
  “小仙尽力而为。三日,也许。”玉仙君手中法力灵光一转,竹枝已收入袖中。见天帝目中微微露出期盼之色,便忍不住冷笑道,“帝君可曾有求而不得之物?”
  天帝看了他一眼:“玉仙君,此非彼。”
  玉仙君毫不畏惧直视他道:“天帝圣明。”
  天帝悠然一叹:“……玉仙君,本君知道你与亢宿星君私交甚笃。”
  玉仙君嗤了一声:“天上日月无年,谁和谁还不能多说几句话。”
  天帝拢了拢袖子:“玉仙君,本君并无此意。”
  “是极,天帝安排自然别有深意。小仙惭愧,不能明了。”玉仙君淡淡地刺了他一句,见天帝依旧面容绷紧了便挑眉道,“只是他却不知,岂非不公?”
  “下界历劫一事,他自然是知晓的。”天帝淡淡应了。
  “可他知道多少?”玉仙君盯着对面人的脸,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该知道的,本君能说的,并无隐瞒。”天帝坦然地与他对视片刻方微微移开眼睛,望向云海之下,“他并无异议。”
  “整个天界谁不晓得亢宿星君最重规矩!”玉仙君逼近一步,“便是你要他去死,甚至连理由都不用,他也会去——就因为你是天帝!”
  天帝露出遗憾之色应道:“虽则本君承命为天帝,也不过是天道之下一枚棋子罢了。”
  玉仙君瞪着他:“凡不能解释之事,统统推给天道,天帝是否觉得天道当真一无所知?!”
  “本君从未如此想过,亦不敢。”天帝敛容正色道,“本君念你护友心切,已破例允你下界一次。”
  玉仙君呵了一声:“那又如何?一切还不是按着你所想的那个方向前行!”
  “并非是本君所想。”
  玉仙君挑眉呵了一声,自然是不信的。
  天帝长叹口气:“玉仙君,何为亢宿?”
  “……东方青龙七宿第二宿。”玉仙君满心不悦,最终还是应了。
  “二宿属金,应苍龙之颈。”天帝扬起手来,掌心浮现一缕淡金色的光芒,渐渐化为一条飞龙,“而龙颈,有龙角之护。虽涉险地,亦可化吉。”
  玉仙君眯了眯眼:“所以除了我,你还安排过其他人?”
  天帝失笑:“玉仙君,你究竟是有多不信任本君?”
  “自居然是你得天命登天界之主那日始。”玉仙君毫不畏惧,扬首朗声应了。
  天帝笑容更大:“甚好,甚好!”这就指尖微转,引得掌心那条小龙盘旋飞翔,“玉仙君,龙颈变者带动全身,故多吉。”
  玉仙君闻言一怔,有些摸不透他本意,是以猜测道:“天界将变?”
  天帝轻轻一挥,那小龙光华散去:“相依相存,相叛相信,唯天道亘古不变。”
  玉仙君转过一个念头,顿时大吃一惊:“难道你——”
  天帝转身看着他轻声道:“老芋头,便是最后一次帮我吧。”
  玉仙君叫那许久不闻的名字弄得心头大乱。勉强定定神又重重哼了一声:“看在那一世交情的份上,最后一次——只要不是害人!”
  “我已害人害己,自知其苦,怎敢叫旁人再受。”天帝幽幽道。
  玉仙君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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