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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如撩男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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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壬壬心里也不好受,他的审美真的不是这样的啊!他没有这种变态的恶趣味啊!
  女装大兄弟一步步靠近,夏壬壬想着要不要找个理由让他走,正在这时,手边的内线电话响了。
  他迅速抓起话筒,问道:“什么事?”
  电话里的声音焦急道:“先生,偏院那帮小子打起来了!快要把房子给掀了!”
  “又不是头一回打架,让他们打。”
  “这回不一样啊先生,是集体欺凌啊,十几个小子追着一个受了伤的打,快要出人命了!”
  夏壬壬瞬间就想到了纪霖,加重声音:“那怎么不阻止!香云馆不许死人!晦气!”
  “有人赶过去了,我就是想问问先生的意思,那帮闹事的小子该怎么处置?”
  夏壬壬沉下脸来:“把受了伤的带来我这里,顺便喊医生过来。别的先关禁闭,让他们反思!”
  电话那头应了一声。
  光是从香云馆的构局和风景,就能看出围殴欺凌这个事,实在不符合白香云的人生美学。白香云做了不少打打杀杀的事情,仍旧觉得自己的心中有一方净土,自己的灵魂纯澈而美好,香云馆是他的私人地盘,就该和他的内在一样,和谐,美好,住在他这里,就要守护他的净土。
  纪霖被带到内院来的时候,已经虚脱得快要倒下去。
  夏壬壬给他的三儿子使了个眼色,对方反应很及时,将纪霖扛过来,望着书房里休息用的沙发,游移不定。
  “抱到我房里去。”夏壬壬冷声说。
  经过门口的时候,他问送纪霖过来的人:“医生呢,还有多久过来?”
  “先生,医生已经进了香云馆大门了,正朝内院赶过来。”
  夏壬壬抬了抬眼,看到纪霖的腿从老三的臂膀出露出来,裤管已经被血迹浸湿。


第69章 大哥,砍谁你说02
  门口那人平时在香云馆做跑腿的活; 眼滴溜溜地转,见状笑道:“先生的心肠真好,将这小子带来内院治伤。”
  白香云喜欢听这种话。
  夏壬壬淡笑了一下; 挥挥手让他去院子外面等医生过来; 自己亲自去了房间。
  纪霖被三儿子钱渊放在了靠窗的榻上,淌着血的那条腿特别被他移到一边; 在榻边垂下来; 这样一来; 血迹就不容易沾到铺在榻上的毯子。
  钱渊也很懂白香云。白香云喜欢当被人讴歌的圣人、救世主; 其实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暴君、自大狂。
  伤者是要治的; 这涉及到白香云的外在形象——但是毯子绝不能被弄脏。
  夏壬壬居高临下地站在一边,打量着纪霖,微微地蹙眉。
  “爸爸,我留在这里照顾他就好了,您去休息吧。”钱渊说。
  夏壬壬瞪了他一眼,评价道:“指手画脚,多嘴多舌。”
  钱渊立刻闭嘴,蹲下身子; 将纪霖的裤脚一点点卷上去; 一直卷到了膝盖上; 露出小腿上的伤口。
  暴露在空气中的微凉触感; 让榻上的人嘤咛了一声,紧皱着眉头。
  那张脸本来就黑瘦,这样一皱; 更加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和美观搭不上边。
  夏壬壬心想纪霖也有十七八岁了,过几年该是叱咤风云的人了,怎么长得还这么拿不出手,是该好好养养了。否则怎么做主角。
  小腿的伤口远处看只是血糊糊的,凑近了却是皮开肉绽,十分骇人。夏壬壬不动声色地探着脖子瞧了一眼,感觉出一身的鸡皮疙瘩,连着自己的小腿都隐隐作痛。
  他正在钱渊的背后挤眉弄眼,排遣自己心中的惊骇,躺在榻上的纪霖却忽然睁开眼睛,直愣愣地望着他。
  “先生,这是你的房间吗?”纪霖问。
  夏壬壬板着脸,“嗯”了一声,横了眼钱渊,说道:“去看看医生怎么还没来。”
  钱渊应了一声,站了起来,往外面跑,在门口和医生迎头撞上。
  “欸,你可算来了,再不来干爹要发脾气了。”他小声说道。医生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和白香云打交道的人,对他的观感都不怎么样。好比这位常来香云馆的医生,光是白香云那张娘里娘气却神色傲慢的脸,就让他本能的不舒服。
  所以纪霖也收到了牵连,甚至怀疑这医生和自己有私仇。他痛得叫喊出声,直接抓住了夏壬壬的手。
  夏壬壬没把原因往医生身上联系,单纯地认为纪霖怕疼。这小身板,先是训练的时候受了伤,又被人围殴,真是受了不少苦。
  他被纪霖抓着手,脑海里在和系统商量着事:“我要是突然遣散后宫,会不会造成角色崩人设?”
  系统想了想,问道:“什么后宫?你别是还沉浸在上个世界没有回过神来吧?”
  夏壬壬“啧”了一声,“有种你就否认,香云馆的后院,实际意义不是等同于我的后宫?”
  系统:“好像有点道理。”
  “那遣散他们呢?”
  系统:“OOC呗,直接抽离角色,换世界呗,还能咋地。”
  夏壬壬:“上个世界出bug,我都没有补偿吗?你们AI做事,都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系统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行吧,注意点分寸,崩人设也要按照基本法嘛,总不能前脚遣散了后院,后脚就往后院里塞娇滴滴的女人吧?”
  “这种事我当然不会做。”
  夏壬壬和系统商量完这件对于自己来说十分重要的事,纪霖小腿上的伤已经被处理得差不多了,裹着白纱布,衬得周围的皮肤更加黝黑。
  钱渊在看着他,眼神里藏着些许疑惑。他回望过去,说道:“送医生出去。”
  对方应了一声,在前面开路,将木着脸的医生往门外领。
  夏壬壬发现纪霖在人走了之后,依旧抓着自己的手没放,忍不住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
  纪霖松了手,低下头查看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腿,伸出食指在纱布的边缘搓了搓,搓掉了没清理干净的血迹。
  夏壬壬见他不显怯意,一副旁若无人的姿态,有点犯愁。
  现如今主角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是归他管的,怎么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刷起任务值的难度也该降低许多才对。
  纪霖和香云馆偏院的二十来个孩子一样,是他收留回来的,吃着他的饭,住着他的房子,如果不是原主做的有些过,下场应该不至于那么残酷。
  夏壬壬望着他瘦小的身体,决定“父慈子孝”一回。
  “别碰伤口了,将裤子脱了。”
  纪霖抬头,有些费解地望着他。
  夏壬壬扔了条干净的裤子过去,吩咐道:“把染了血的裤子换下来,不方便的话我喊钱渊来帮你,顺便帮你洗个澡,偏院没有洗澡的地方么,身上弄得这样脏。”
  纪霖仍旧愣愣地望着他,按理说现在房里只有他俩,这人也用不着做仁慈的姿态。
  夏壬壬迎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自有一份凌厉的气势在里面,没开口,纪霖就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因为只伤在小腿上,关节可以随意活动,所以脱裤子穿裤子的步骤进行得较为顺利。
  唯一感到有压力的,就是对面的那道目光。换裤子呢,还紧盯着他看。
  纪霖来香云馆半年多了,听了不少关于这位先生的八卦,比如这位先生喜欢男人,还喜欢很健硕威猛的男人,喜欢谁就喜欢让谁喊他爸爸……总之是一个有着恶趣味的人。
  他看着自己的细胳膊细腿,觉得对方是不可能对自己感兴趣的,所以很快就看开了,单脚站在地上,提了提内裤的裤腰,才将那肥大的睡裤套上了身。
  夏壬壬又扔给他一条腰带,让他将睡裤的裤腰系好。
  这些都做完了过后,夏壬壬才说:“去床上躺着吧,伤到了骨头,要养一个月呢。”
  纪霖终于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了。如果将他弄到内院来治伤是做做样子,让整个香云馆的人知道白香云是个有怜悯心的人,那么让他上自己的床,实在就是没有必要了吧?
  夏壬壬瞪着他看:“怎么还不去躺着?”
  纪霖觉得他好像不高兴,本来么,那张脸就长得阴柔,眉骨突起眼窝深遂,一动不动地被他望着,就有一种后背发寒的感受。
  颜色是秾艳的颜色,能让人第一眼见到时觉得惊艳,细看之后又莫名感到受压迫。
  纪霖单脚往雕花屏风后面的床边跳着,跳上几步就要停下来,找个能扶住的位置歇一歇,然后接着往床边跳。
  夏壬壬背着手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
  纪霖心里又看开了,这可不能叫做“受宠”了——真心想宠,这种时候怎么样也该抱他一把,又或者搀他一下也好。
  就这么盯着一张阴沉沉的脸望着,跟看戏似的,说不过去,实在说不过去。


第70章 大哥,砍谁你说03
  就像是感应到对方的想法; 夏壬壬忽然开口制止:“你先别走,站那儿别动。”
  纪霖当即停在半路,手扶着木雕花的屏风; 偏过头来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离床边还有一段距离; 纪霖单脚撑着全身,已经微微发颤; 站在那里望着夏壬壬的时候; 总觉得对方是要走过来抱自己。
  夏壬壬和他预想的一样; 朝他走过来; 在他身上上下扫视一边; 然后站住,对着外头喊道:“钱渊!”
  卧室的门立刻被推开,挤进来的男子人高马大,正是最讨白香云欢心的钱渊——即便今天数次惹白香云不高兴,但总是能成为白香云第一个想到要用的人。
  纪霖眼神闪烁几下,看看夏壬壬,又看看钱渊,不做声。
  钱渊看房内情形; 觉得从偏院来的黑小子是要爬上干爹床的趋势; 下意识的紧张:“爸爸; 您喊我?”
  “嗯; 带他去浴室,洗干净了再睡。”
  纪霖总算恍然,换了裤子是远远不能够的; 还是嫌他身上脏。
  说到底,这样大费周章又是为了什么?真打算将他养好了,睡了他?不说夏壬壬自己,纪霖也不肯相信。
  钱渊的眼睛睁大了,藏不住眼里的诧异:“爸爸,您、您是打算……”
  他想到干爹平时喜好逗弄他们,但从不真刀实枪地干,私下里猜过或许是对方□□不太行的缘故,今天这情势……怎么越看越不对味?难道干爹厌倦了他们,换口味了?
  夏壬壬开口时带着火气,眉眼中更添了几分凌厉:“叫你做事发什么呆,真当我是你亲爸爸,纵着你?”
  古雅精致的卧房里,气氛立刻凝滞起来。
  钱渊埋着头,没敢说话,连看一眼发脾气的人都不敢,立刻跑过去扶着纪霖的手。
  三人当中,纪霖成了最镇静冷淡的那个,由着钱渊拖他出去,半拉半拽的,一不小心右脚就着了地,发出“嘶”的一声痛哼。
  夏壬壬倒茶倒了一半,将紫砂壶“砰”的一声摔在桌上。钱渊以为他心疼纪霖,连忙将人抱了起来,不敢叫他的脚再碰到地面。
  “你是越发的不中用了。”夏壬壬闷着声音发脾气。
  钱渊低眉顺眼地认错:“干爹骂的是,我该死。”他也不敢再喊“爸爸”这样的称呼,这称呼本来就是带着调弄的意味,不正经。
  夏壬壬背对着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走。
  卧室里就有浴室,平时也只是白香云自己使用。钱渊觉得纪霖脏兮兮的,还是不够格,再说他自己都没有用过呢。
  这黑乎乎、干巴巴的小子,今天就是运气好吧?干爹大概是打算借这个小子,好好树立一下自己的慈爱形象,整顿一下偏院的风气吧?
  钱渊带着纪霖去楼下浴室,脑子里弯弯绕绕想了好多,看着纪霖时,眼神也越来越复杂。
  “你自己洗,我去给你拿身干净的衣服。”他丢下这句话就走。
  纪霖缓缓抬眼,朝他的背影盯着看,觉得那脊背宽得像一座崎岖不平的山,毫无美感。
  夏壬壬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被燃着的香木熏得受不了,负手踱着步子下楼,转角经过浴室,看到纪霖依旧傻站在那里,对着门口的方向发呆。
  看到夏壬壬出现,纪霖嘴唇微动,喊道:“白先生。”
  夏壬壬问:“你洗了?”
  纪霖垂眼看着脚尖,没过一会儿又抬起头来,反问道:“可以问问白先生,为什么要将我留下来吗?”
  夏壬壬眯了下眼,隐隐透出不悦,“怎么?以为我要睡了你?”说着又上下打量他一遍,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
  纪霖在他阴沉沉的目光中神色如常,大方承认:“我的确以为先生换口味了。”
  夏壬壬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握成拳头,扯了扯嘴角:“你这样的,脱光在我面前,我也懒得瞧。”
  他自以为这话说得很有大佬的气场,既不羁,又风流。
  纪霖没说什么,转身进了浴室,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浴室的门大开着,脱衣服的人一脸的若无其事。
  夏壬壬在门口站着,望着望着,脸上就黑成一团,抓住门把手“砰”的一声关上门。
  刚一转身,钱渊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套衣服。
  夏壬壬冷着脸,瞪向他手里的衣服:“把东西都拿走,不许给他送衣服!”不是脱光了也无所谓吗,那就别穿了!
  钱渊存了一肚子的疑问,全都被压下来,答应了一声。
  隔着门,浴室里想起水声,夏壬壬冷哼了一声,话却是对着钱渊说的:“你回自己的地方去,这里暂时用不上你。”
  钱渊又应了一声,默默转身离开。
  夏壬壬在浴室门口,背着手来回地走,等着浴室里的水声停止。
  浴室的门哗地一声被拉开,纪霖走出来,只穿着夏壬壬先前给他的睡裤,裤脚被卷到膝盖上面,底下包裹伤口的纱布边缘有些湿。
  洗干净过后,五官看起来好像清秀了不少,皮肤也细腻不少。
  “先生您还在啊?”他打招呼。
  夏壬壬忘了他还有自己给他的干净睡裤,所以洗完澡没衣服换难为不到他。看着他镇定自若的样子,又哼了一声。
  “先生,您不想让我穿上衣吗?”纪霖问。
  “滚去客房躺着,不许进我房里。”夏壬壬没好气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就往书房里走。
  纪霖看了看,浴室转过角去,就有一间窗明几净的客房,倒是省了他一步步从楼梯蹦到楼上去的辛苦。
  坐在书桌前,夏壬壬整理了一下思绪——和纪霖的关系要亲近起来,但是也不用亲近得那样过分,睡客房就足够了,毕竟不是几岁的小孩子,需要他时刻带着身边养着护着。
  第二天医生又来了一趟,查看纪霖的伤势,一看才知道,伤口发炎了,原因是前一天洗澡的时候碰了水。
  夏壬壬稍微反思了一下,心想昨天不该让钱渊走,该让钱渊进浴室帮他的。好在天还没转暖,少洗几回澡碍不了什么事。他是真不愿意和钱渊那人离得近,眼神对上的时候,浑身说不出的别扭。
  他去了偏院一趟,让打架闹事的都去训练场增加了两倍的训练量,训练完了,一个个喘得直翻白眼。
  夏壬壬站在七倒八歪的少年中间,身姿挺拔,气质矜贵,脸上又是一副天然去雕饰的好颜色,瞬间让人看直了眼。
  训话的内容没什么人能记住,只知道这位收留他们的白先生不仅公正、心善,还好看。
  “我给你们饭吃,让你们练本事,是想让你们成为正人君子,成为能做大事的人,不是养着你们去欺软怕硬的!”夏壬壬说,“要是再发生像这次的事情,又或者再做出其他小人行径,香云馆就不会再继续养着你们。”
  那些人连声说是。纪霖原本是因为不合群的性格受到他们的挤压和欺凌,现在却因祸得福,直接住进了内院,和白先生朝夕相对。
  夏壬壬自觉效果不错,他不打算像原主那样,养一群替自己赚钱的机器,而是琢磨着良性发展。
  这些十几岁的孩子,应该回到正常生活中去,念书,成长,然后拥有自己选择的人生。
  香云馆是特殊的存在,作为满足原主某种欲望的存在。这里就像是原主亲手为自己建立起来的一座酒池肉林,在这里,他就是不可一世的帝王,在众位收到施舍与恩惠的人们的簇拥下,沉溺在自己臆想的幻象中。
  而实际上,香云馆以外的产业,才是白香云赖以为生的东西,交错复杂的公司产业每天都在为他积累着财富——当然,这些东西,包括香云馆,在原世界线里都被纪霖吞吃进自己的肚子里去了。
  对于纪霖这样一个人,如果不能毁灭,就要留在身边,转化他。
  夏壬壬坐在草坪上晒太阳,桌子对面坐着纪霖,正在慢条斯理地吃东西,一边吃,一边拿眼睛打量着夏壬壬。
  “你多大了?”夏壬壬打破沉寂。
  纪霖愣了一下,问:“哪里?”
  夏壬壬:“什么哪里?”
  纪霖:“哪里多大?”
  夏壬壬深深地喘了口气,要笑不笑的,阴恻恻地问:“你是想让我把它割了?”
  纪霖的表情正儿八经的,说:“我就是没反应过来,以为你是问那个。”
  夏壬壬没理他,看向别处。
  “先生和我一起睡了这么久,为什么还不知道我的年纪?”
  夏壬壬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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