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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解冤成爱-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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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过自己,没有这么温柔地哄过自己……不是叔叔吗?叔叔去哪里了……那我不喝了,让他再哄哄我……
神奇的是,每次他不喝了,有人总会来哄他,叫他“小石头”,这真是叔叔!叔叔的语气一直都是这样和缓亲切,他希望这个声音一直讲下去……
那个声音停了!夏玄弘着急了——叔叔别走!给我唱歌!
夏玄弘喃喃地说:“叔叔……唱……歌……”
秦惟:?!
夏玄弘没听见声音,心中忽然害怕,他想赶快睁眼看看,抓住抱着他的叔叔,别让叔叔离开!夏玄弘抬起手,扭动身体,秦惟忙紧搂住他的肩膀,微微摇晃。心说看看!让你叫小石头!自己又在抱着他,看来夏玄弘真的想起了前世!他现在可别醒来!自己都中毒了,他醒了念着前世对自己又生依恋,那可怎么办?
夏玄弘的头微动,像是在寻找声音。秦惟希望他赶快睡回去,忙开始哼哼那时给小石头唱过的歌曲:“蓝蓝的天上白云飘……”果然,夏玄弘立刻就不动了,沉沉地躺在秦惟的胳膊里。
上一次给小石头唱歌,已经是十年前了,可秦惟对前世的记忆还如刚来时鲜明,好像他一直是个外人,来这里是旅游,浮光掠影,家里的一切才是真实的。他又唱起了曾经在台上与骨科的兄弟姐妹们一起放声的歌:“不曾想过,未来的某个美丽的日落,轻轻地你会想起我……岁月长河,东去的浪漫还是悲歌……”
忽然,秦惟心中感伤,过去不在意的歌词,此时充满了活力,字字句句像是在说他的心绪:“我相信心中的阳光永不会陷落……永恒的心在时空穿梭,生死抉择已经无路可躲,但是爱不能躲……永恒的心与幻梦交错,生死抉择早已由不得我,我挺身,在此刻。”
是啊,生死抉择由不得我……
秦惟想起遥远的往昔,他曾唱过这些词句,但是他没有感到过心中的疼痛,那时他无需去掩盖自己的情感,无需去担忧对方的喜怒……那时,他没有爱上。
现在他心中有了软弱,有了无法满足的遗憾,相比过去,他更容易感到痛,但他还是更喜欢爱的感觉,爱让人看清无爱的人生是多么苍白,让人的生命有了更高的目的和意义……
夏玄弘眉头展开,头靠着秦惟的肩膀,嘴唇抿着,像是有丝笑意。
秦惟不知自己哼唱了多久,屋里全黑了。夏玄弘开始出汗,脸上都是汗珠。秦惟不敢起身,就用自己的袖子给夏玄弘一次次地擦汗。前世自己抱着小石头,小石头出了一身大汗就好了,这次夏玄弘是不是也会退烧?
终于,看着夏玄弘不出汗了,秦惟再次摸他的额头,竟然真的退了烧!秦惟不知道这是姜汤的作用,还是夏玄弘过去练武底子好,亦或是自己唱的……反正他不烧了就好!怕夏玄弘快醒了,秦惟将夏玄弘的上身放回脚踏上,发现夏玄弘的衣服已经湿透,他想起来给夏玄弘换衣服,可是双腿麻木,腰酸背痛,根本无法起身。
秦惟慢慢伸直腿,忍受着那种麻酸。好容易等到能动了,秦惟蹲在地上,几乎是摸着黑,将夏玄弘的湿衣服全扒了下来。高鹏的身体再次表现恶劣,但是秦惟现在又累又困,真管不了高鹏了。他无力再给夏玄弘穿上干衣服,只把被子盖好。
夜深了,屋中显得更加黑暗。秦惟需要越过脚踏才能到床上去,他想着自己该去洗漱,可真没什么力气。他侧身躺倒在地,伸了个懒腰。地板温热,秦惟拉过脚踏边的大氅盖了自己的肚子,想歇会儿。
他身处匪穴,靠着口蜜腹剑与匪徒们周旋,而对自己在意的人,却不能流露出半点好意。他真快神经分裂了!可是相比他的未来,此时竟然还算是好的!他得珍惜这样的片刻,他能抱着夏玄弘给他唱歌,身体的痛苦还没开始……秦惟真佩服夏玄弘这种能忍疼的人,如果是秦惟自己,宁可自尽,也不会落在敌人手里受折磨的……
想着想着,秦惟睡着了。
秦惟的卧室墙壁厚重,隔音好,加上他已经很疲惫,睡得深,根本没听到外面隐约的哭闹声。
茅富去把休书给了金氏,说让她明日下山,金氏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这么多年来想逃离鹰岭寨,可是连院子都出不去。这一年每天只有一顿饭,她已经饿得皮包骨。现在高鹏突然说要放她走了,这是不是要在路上杀了她?!但是杀就杀吧!她已经活够了!
金氏捧着休书一会儿狂喜一会儿悲哀,与她守了这么多年的婆子却认定金氏由此脱离苦海了,在她一边呜呜地哭,金氏无力对她细说自己的担忧,最后将休书好好叠了,揣在怀中,躺在床上等着天明。
茅富再去告诉那些妾室,情况却又不同了。高鹏的妾室不像金氏那样被关着,她们都算是好吃好喝地被养着,高家财富无数,高鹏的母亲觉得儿子不行,多少对这些妾室有点补偿心理,每季都会给她们发派些绫罗绸缎,首饰金银。许多女孩子家境贫困,离开这里不知道要被卖给谁,听说高鹏不要她们了,马上就得打行李,都不觉得这是好事。有人悲哭有人抽泣,一片惨淡。
天微亮时,夏玄弘醒了。刚醒来时,他觉得身心舒畅!美妙的余韵还在他心中徜徉。他已经记不清他的梦了,可是他知道他在梦里见到了他特别喜欢的人。那个人温柔地安慰他,给他唱歌……只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些话和旋律,想不起那个人的面容……
夏玄弘带着笑叹气,忽然,他感到了手腕上的镣铐……而且,他在被子里没穿衣服!他的思绪瞬息回到了现实中——他明明是穿了衣服。夏玄弘一下想起了所有的事:他怎么被抓,怎么被那些匪徒折磨,怎么上了鹰岭寨……
夏玄弘的眼睛睁开,屋中有一线清晨的光,对了,他是在那个小个子猥亵寨主的寝室里!夏玄弘身体一僵:发生了什么事吗?!他体会了下身体——除了那些外伤,没添新的……他松弛了些,抬眼看床上,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半张床是空的……那个小个子缩墙角去了?
他耳边听到轻轻的呼吸声,夏玄弘向外侧扭头,见高鹏四脚大开,仰面朝天平躺在地上,嘴张着,看着跟猪一样蠢!夏玄弘目光向下移,高鹏的腹部横盖着大氅,下身处一个小帐篷……
夏玄弘真觉得污染了自己的眼睛!他闭上眼,忽然想到此时高鹏正在睡觉,自己暴起,掐住他的脖子,即使有手铐脚镣,但是攻其不备,说不定能杀了他!
可是一想到要掐死高鹏,夏玄弘心中揪痛。他只能解释这是负疚感——高鹏到现在只是给他上了镣铐,可没真的伤害他,还给他包扎了伤口……杀了他有什么用?自己能穿了衣服,再杀出鹰岭寨吗?鹰岭寨与青云城相距五百里,自己怎么才能跑回去?当然,逃出去总比坐以待毙好,可是如果动手,应选个夜晚吧?这是早上,不出一个时辰就该有人来找高鹏,自己如果动手,很快就会被发现,还是该等等……
他这么来回掂量,但心里明白,他其实不想动手!也许是因为他昨天病了,虽然现在他不难受了,但还是浑身无力,只想躺着。夏玄弘责备自己太懒惰!太白痴!他怎么能在鹰岭寨匪首的卧室里睡得昏天黑地?他怎么能与匪首并排躺着而不奋起要了对方的命?!
高鹏吧唧了下嘴,夏玄弘忙闭上了眼睛,假装还在睡觉。
高鹏的身体不睡懒觉,秦惟困得想继续睡,骂高鹏——还练什么武?你的武师全反了!一个还来刺杀你!快!多睡会儿!还能活多久?竟然不知道好好享受一下!
高鹏在秦惟的脑海里折腾:去看看夏玄弘!去看看他!也许可以咬他的嘴唇一口!
秦惟也想起夏玄弘了——不知道他又发烧了没有?!自己怎么就这么大睡了一夜?万一夏玄弘又发烧了,然后恶化……脑损伤……肾衰竭……秦惟腾地坐了起来,马上伸手去摸夏玄弘的额头……还好!凉凉的,没烧!夏玄弘习武的身子骨就是棒,跟小石头一样皮实……
高鹏使劲把手往下压:再多放会儿!让我高兴高兴!快!去摸他的嘴唇!去吻他!不!他没穿衣服!快上去,按住他!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把他往死里整!最好见血!……
秦惟磨着牙,使劲将手撤回来,一轱辘翻身站起,拉开门闩,刚要出去,又想起来,去提了剑,将门闩卸了,这才出了内室,赶快将门关上,唯恐夏玄弘突然醒了看见自己晨起的不雅样子。
他不知道夏玄弘听见身边高鹏突然起身,立刻紧张——高鹏的那里蕴势即发,会不会……感到高鹏上来摸自己的额头,夏玄弘气都不喘了……岂知高鹏收回了手,爬起来,去抽了门闩,出门了!
夏玄弘扭脸看向关起的大门,提到了嗓子的心落回胸中:他竟然只来摸了下我的头,看我是否发烧吧……高鹏昨天也摸了他的额头,但夏玄弘却觉得高鹏这个动作触动了他一件往事,虽然他想不起来了……余光见枕边的地方有三个黑馒头,该是给自己的。看来高鹏还是把自己当成了犯人,可是他没忘记给自己吃的……夏玄弘警告自己:这是个割人尸体的土匪头子!这么难看!因为他一时没虐待你,你就觉得他是好人了吗?莫犯糊涂!
夏玄弘饿了几天,见了黑馒头也想吃,伸手抓了一个,躺着慢慢地咬了一口。他嘴里干,又有疮口,好在口水大溢,将一口馒头浸湿嚼烂,竟然觉得很甜美,很容易就咽了下去。
第74章 第五世 (10)
到了外屋,秦惟提着门闩皱眉:他要去洗漱,有人进来怎么办?秦惟将门闩放在了八宝格的上层,蹬靴子披斗篷,提着剑打开房门,准备去叫多生。
门外没有人,可是他的门一开,院子里偏房的门马上开了,多生跑了出来,笑着打招呼:“寨寨……主!你起啦?我问了早生,她说你平时会这个点儿起来,我四更就起来熬了粥,一直等着你呢!”
秦惟见她这么热情,不敢回应,只嗯了一声,转身将房门关了,对多生说:“谁都不许进去!我去下澡房,有事去叫我……”夏玄弘戴着手铐脚镣,跑不了,幸亏把他锁上了。
多生马上点头,“好的!我穿了棉袄,就在这儿守着,我昨天晚上去把澡房擦了,要人跟你去澡房吗……”
秦惟连连摇手:“不用了!我自己去!一会儿就回来!”秦惟本来不喜欢让丫鬟服侍他洗澡,正好趁乱把这习惯改了,边说边往后院匆匆跑——他得快去快回!屋里还有个夏玄弘呢!
多生喊:“那也得要火盆干头发……”她对着厢房喊:“早生!带人给寨主抬火盆过去!”
秦惟一头冲入澡房,先去了净房,方便刷牙后,跑入浴室,到武器暗盒处,把手里的剑放了回去,就让抽屉开着,在池子边手忙脚乱地脱靴子脱衣服——昨夜出了一身汗,浑身发粘……他怀中的两把钥匙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秦惟吓得一把抓起来,连连后怕!如果这些钥匙落入了下水的蟾蜍嘴里,夏玄弘的镣铐锁可就打不开啦!我还不得拆浴室的地板,然后房子?!这后果太严重了,也许我该把镣铐给他卸了,但是他得同意不逃跑才行啊!可我怎么才能让他同意不逃跑,还不把我看成个好人,结果动心爱上了我呢?……
脑补夏玄弘会喜欢自己,忽然让秦惟很愉快,他微笑起来,将钥匙放在长椅上,进到池子里匆忙地洗了一下。他走出浴池时,想起昨天与夏玄弘的尴尬相对……高鹏这混蛋就又有了反应!光想想就行?!都不用看人了?!
可秦惟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急忙穿了内衣,去了武器抽屉边,再次将用于解剖的匕首绑在了腿上,将暗盒推回去关好,走到门边,从架子下面掏出了昨天塞在那里揉成一团的夏玄弘的裤子,踹在怀里,手攥着钥匙,出了浴室。
早生和一个丫鬟端了火盆进来,秦惟急火火地坐了,连声说:“快点快点!”眼睛在案子上找了根系着玉佩的带子,将玉佩谢了,把钥匙穿了进去,打了个结,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两个丫鬟手忙脚乱地放了火盆,给高鹏拆开头发,因为高鹏没洗头,只就着火盆烤了烤,又梳发髻,一个人要给高鹏戴上个金冠,秦惟说:“算了算了,黑木簪就行了!”还戴金冠,那不是沐猴而冠了吗?
整理完了头发,又穿上了裤子袜子,早生从浴室给秦惟拿出了靴子穿上,另一个丫鬟捧过来一件外衣,秦惟一看,又是个猛兽的,不耐烦地说:“不要虎豹,再去找一件!”早生又去拿了一件,秦惟一把抓了,指了下斗篷,丫鬟们赶快帮着披了,秦惟抱着外衣就往卧室跑!他不放心夏玄弘,想把夏玄弘放在他眼皮底下!
秦惟跑回院子,匆忙地问多生:“没人来吧?”
多生摇头,秦惟说:“去拿粥来吧!”多生应了,秦惟开房门进了屋,几步到了内室门前,可反而停下了,深吸几口气,平静下来,把手里的外衣放在一把椅子上,解了斗篷放在靠背上,才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门往里看……
夏玄弘吃了三口馒头,就觉得胃中不舒服。他饿了许多天,猛地吃干粮,还没有汤水,自然难受。他放下馒头,见地上有茶壶,伸手去拿,拿起才发现是空的。夏玄弘不死心,用茶壶嘴对着自己的嘴控了控,出来了几滴水,是辣的姜汁。
一种熟悉的感觉突然让夏玄弘思绪缤纷,他皱着眉放下了茶壶:这是姜汁!不只是姜,辣中带着葱蒜味儿,自己在梦里尝到的就是这个,那时有人哄着自己……高鹏喝姜汁吗?自己昨天病了,睡了一宿就好了,高鹏是给自己熬了姜汁?自己不记得起来喝姜汁,是他喂了自己?
夏玄弘撑着身体坐起来,被子落下,他看到自己手上的锁链,紧抿了嘴唇——这么一个像对待狗一样对自己的人,怎么可能是好人?!高鹏半夜趁着自己睡觉把自己衣服脱了,看他昨天对着自己流口水的样子,鬼都知道他想干什么!
夏玄弘起来方便了,外面安静,夏玄弘提着镣铐在温热的地板了走了几步,打量高鹏的卧室:墙上挂着块木板浮雕,上面是各种形态的小孩子,屋上横梁也是彩绘了各色小男孩。别人家的窗花大多雕了梅花荷花的形状,可是这里的窗花雕得是一个个小孩子左右手拉着手,上下头脚相连……夏玄弘想到昨天高鹏在自己面前层出不断的下作,很奇怪有关高鹏不举的那些传言是怎么回事,高鹏明明不乏冲动,怎么到了现在还没有孩子……
忽然,他的脚踩上了块布料,他低头一看,地上一堆衣服,像是自己昨天穿的内衣裤。夏玄弘想穿上,就弯腰捡起,发现还是潮的,隐隐有汗味儿。夏玄弘放了手,直起腰,又一次皱眉——这就是高鹏为何脱了自己的衣服吗?不是为了猥亵,而是因为自己出汗湿了衣服?
他耳力好,虽然隔着厚厚的门,还是听见外厅有匆忙的脚步声,他第一个反应是想赶快回去躺下,可又觉得来不及了,会显得狼狈,索性就站着,等着屋门打开。但脚步声到了门前却停下来了,几息之后才慢慢地打开,却见高鹏只穿着内衣,探着头向脚踏看,他这是想干什么?……
内室相比外屋昏暗,秦惟的眼睛一时发黑,片刻调节过来了,才发现脚踏是空的!秦惟的心一下提起,失声道:“啊?!”这个傻孩子!怎么能跑出去?!等等,多生可没说他出门,那他肯定是从后窗户走的,秦惟一下大力推开了门,想去看窗户。光线下,正好看见夏玄弘手提着锁链不着一缕地站在墙边,像一尊美好的雕像,可高鹏眼中,只看到了一具遍体伤痕的身体和夏玄弘脸上的冷漠……
秦惟见夏玄弘眼帘一垂,就知道他看到了高鹏这个混蛋干的不争气的勾当!秦惟真是烦透了!这具不听自己意志的身体!这是他几次转世中头一次希望自己没这个肉身!
为了挽回面子,秦惟大声咳嗽,对着比自己高两头的夏玄弘一指自己脚边的床踏:“去躺下!站着干吗?不听话小爷揍你!”昨夜刚发完了烧,一大早就上演天体秀?反了你!
夏玄弘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微微掂了下手里的镣铐,铁环轻碰,叮叮作响。
高鹏就像是要从秦惟的身体中冲出去一样,秦惟紧咬着牙才没有上前拉夏玄弘手里的链子,把他扯得躺倒在床踏上,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他那里肿得作痛,脸部肌肉都不自主地歪曲了。
好像是觉得高鹏所受的刺激还不够,夏玄弘不看高鹏,慢悠悠地几步走上脚踏,但是没有躺在秦惟的脚边,而是一下坐在了高鹏锦绣罗缎铺成的床上,然后慢慢地将戴着脚铐和锁链的腿移到床上……
秦惟觉得高鹏的目光如此专注,时间都成了慢镜头,他看到了夏玄弘修长的双腿,看到了他腰间肌肉的移动……
秦惟的嘴唇干得要裂开了,他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可接着却口水大溢,他又大声地咽了口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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