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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解冤成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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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郎中将油灯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从布袋里摸出了一个油布包,嘟囔着:“这药很宝贝,我平常不给人用的……”
  秦惟忙问:“多少钱?若是太贵了,我们可付不起。”他现在算是理解因病返穷的恐怖了!就怕药品贵。洪老三听了又心酸。
  老郎中说:“这可得用一两银子的……”
  秦惟松口气:“那就用吧,我们的钱够了。”
  老郎中将油布包打开,里面是黄黄的细末,他的手有些哆嗦着,将粉末撒在了伤口上。秦惟好奇地问:“这有用吗?”
  老郎中生气了:“这是仙鹤草、三七好几种贵重药材……”秦惟忙说:“哦,抱歉……”老郎中继续:“……还有观音寺的香灰!”
  秦惟默了片刻——他手术倒是成功了,可是日后病人死在这药上可怎么办?他半撅了嘴说:“您少用些,能止血就行了!”别感染了!
  老郎中鄙夷地看他:“我知道!你没钱!”
  秦惟:……
  他又能干什么?他自己也没有更好的药。等老郎中抬起手,秦惟解开止血的布带,等了一会儿,发现鲜血真的不再横流了,就拿起干净的布条——这不是现代消毒过的纱布,是灰乎乎的粗布,可是这时除此无他,秦惟再不满意也得用这些破烂包扎大腿的伤。他恶声恶气地把无奈撒在了满脸满身虚汗的病患身上:“你不仅没死,还没使劲闹腾,真让我失望!现在我要在你背后割几刀,你若是忍不住,就算输了!日后我怎么折磨你,你都别怨我!”
  这次他的病患没看他,只闭着眼睛喘气。
  背上的伤轻一些,洪老三扶着人,秦惟划了几刀,清除了腐肉,老郎中放了药,两个人有种配合默契的感觉。秦惟仔细看了几眼老郎中,想看出他是不是也是前世的,恍惚觉得老郎中该是他在加拿大的硕士导师……
  他肯定是疯了!那个教授是高鼻蓝眼的白人好不好?!一开始的小木等人,都长得与前世一样,他认出了也是应该的,可是那农人大嫂,和现在这个老郎中,与后世长的大不一样!他怎么能也觉得熟悉?何况,他这个原身在他来之前肯定不会到这里,自然无法与小护士、洋人教授起了渊源……还是,他已经在重写历史了?可是现在的瓜葛怎么能造就了他被杀的前世?……秦惟一脑袋浆糊,连忙放弃,不敢再多想。
  眼见着病患背上的血止了,秦惟把刀往桌子上一放,说道:“我不管了。”他从来不喜欢收拾结尾。
  老郎中不高兴:“包伤口啊!难道还得我动手不成?”
  秦惟看洪老三,洪老三正扶着病人,那个人又垂头不动了,秦惟只好拿起了布条,一边在洪老三的帮助下绕来绕去,一边对老郎中说:“我们急着赶路,就把这个人托付给郎中吧?您帮着照顾下,我们过些日子回来接他。”
  老郎中又给病人号了脉,从袋子里往外掏纸笔,问道:“你就不怕我把他卖了?”
  秦惟啧了一声:“您看您!这么大的年纪,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怎么会是坏人呢?何况,他住在这里,我看那农人夫妇也是好人。只是……”他刚想说这个人是有仇家的,可又怕老郎中听见了,不想担当这么个麻烦,就改口道:“您也看见了,他长了副祸水的样子,别人见了,大概也会像我这样见色起意!我想独霸着他,最好别让其他人知道他在这里!”
  老郎中罕见地露出了点儿笑容,将纸笔又放回袋子里面,说道:“既然这样,明天我就直接给他抓药过来,今天一两银子,加上诊费……”
  秦惟对洪老三说:“给老丈十两吧!”他没按照生活标准,但是按照自己的结余来算的,给出四分之一,也不算多。
  别说洪老三面露惊讶,老郎中都有些不相信:“这么大方?你肯定会回来接他?”这么多钱,能让个农家生活一年。
  秦惟说:“当然!只是得一两个月吧!这人我要带回去,为他花了这么多钱,也算是我买的了!他这么经得起疼痛,肯定不会轻易被玩死,这才是物有所值!”
  老郎中哼了一声:“年轻人不要学耍花腔!”洪老三放下了手里的病人,秦惟将其身下血污的旧被褥抽出,扔在地上,又给人盖好了被子。
  洪老三下了床,拿起桌子上的匕首,在被褥上抹干净,插入怀中的鞘中,顺手掏出银票给了老郎中。
  老郎中接了钱,慢慢地往外走,秦惟看他的步态,知道他该是胯骨有问题,可惜这里无法手术,日后还会越来越难受,只能真诚地说:“老丈慢走。”
  老人回头看秦惟,说道:“你们运气不错,这是里长的家,他们夫妻都是个实诚的。”
  秦惟行了一礼:“多谢了。”
  门口,农妇的声音:“郎中要走了?您等等,当家的!”
  农人的声音:“我送您回去……”
  农妇端着个上面盖了两个碗的小瓦罐放在了桌子上,见到地上血污的被褥,弯身抱了起来。
  秦惟说道:“夜都深了,打扰大嫂了!”
  农妇闻着血腥气,脸色有些紧张,声音发颤着说:“客官们好好歇了吧。”
  她出去了,秦惟泄了劲儿,坐在床边,往茶杯里倒了冷茶,喝了一口,觉得胃不好受,就从拿下瓦甑上的土碗,往里面倒了粥,又将凉茶倒入,再喝时,觉得正好,出了口长气,对洪老三说:“洪叔,来喝点粥吧,用凉茶兑兑,别烫着。”
  洪老三今晚算是开了眼了,十七皇子哪里是个无能的孩子?真是太懂事!太能干!……
  他照着十七皇子说的勾兑了粥,一口气就将碗里的粥喝光了。
  秦惟已经很累,起身往外走,准备方便了赶快去睡觉。洪老三跟着他出来,到了地方才小声问:“公子为何重酬那位郎中?为何说我们一两个月后回来?”他们很快就会返京。
  秦惟也对他悄声:“我们没法带着人走,必须留下他。给的钱多,老郎中就会多照顾他些日子。等那个人的伤完全好了,不会等我们回来,肯定自己走了。”
  洪老三才明白为何十七皇子没对那个人说什么好话,原来是想激他逃走。按照洪老三的心思,这个小倌本来就无需救,十七皇子出京,这事不能留下证据,救了这个人都应该灭口,更不能放了他……可是这里如此偏僻,十七皇子一般在府里也不出来,不会见几个人,何况十七皇子还打算离开京城了,十七皇子心好,救人一命也是积德……十七皇子爱干嘛就干嘛吧,也不是多大的事。洪老三纵容地想。
  两个人回到屋里。虽然床上的人看着该是在沉沉昏睡中,洪老三还是怕这个人夜里会干点什么。他撤去了床上的桌子,将躺着的人重新挪动,自己睡在了这个人和十七皇子之间。
  一夜过去,天才蒙蒙亮,秦惟和洪老三就起床了。秦惟去与里长说了要留伤员在这里,老郎中会天天来,又留下了五两银子。里长很喜欢这个说话带着点笑意的青年人,听见老郎中都答应了,就同意了,还推脱了两下银子,被秦惟坚持,才收下了。
  临走,出于医生查床的习惯,秦惟去摸了下病患的头,发现还烧着,可不是滚烫。昨天到现在病患没吃没喝,不可能就好了。他又掀开被子看了下大腿和病患背后的伤口,都没有大量的血迹,该是开始愈合了。秦惟就给病患盖好了被子,转身离开了——他现在有急事!他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后面就交给别人吧。(他做了菜后是从不收拾台案的!)
  秦惟和洪老三上了马,继续赶路。他们不知道被打的大汉勾结了官府,昨天在镇子里上上下下地找他们。又怕坏小子真的回来防火,入夜严加防范。次日终于打听到了他们出城的方向,派了人追赶。秦惟和洪老三骑着马,已经离开了。那些人也沿途打听他们的踪迹,好在秦惟和洪老三天黑投宿,走时也是清晨,没几个人看见。里长更不会说什么,结果是不了了之。
  秦惟他们只骑了两天,还没有到那个他让人埋伏的地区,在路上就看见了迎面走来了好几个平民打扮的人。两边一对面,都愣住了。来的人正是十七皇子府里的,怎么也没想到会在乡间大路上看到十七皇子!
  秦惟这边也呆了片刻——那位他派的领头人物怎么神似前世骨科大楼后门门卫保安小哥?他在记忆中看到这个人的面目时没有这个感觉,但是见面一对眼,他就认出个熟人来——他是走火入魔了吧?
  洪老三使了个眼色,大家离开了大路,走到了不远处的一片林子间,这几个人对下马的秦惟行礼,领头的家仆,脸盘方正,看那架势,比洪老三要精神得多,但并没有洪老三那种隐约的煞气。秦惟知道他叫石有田,其实一点田地都没有,爹娘去世,娶了个老婆,两个人在府中许久了,一直没有孩子。
  等不及石有田开口,秦惟急忙问:“你们这次杀了人吗?有没有一个很黑很瘦、长得难看的矮个子?”
  石有田马上摇头,四下看了看,向秦惟倾了上身,轻声说:“我们没动手杀人,只是帮了个忙。”
  秦惟蹙眉,觉得石有田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石有田以为秦惟想听更具体的,忙详细汇报:“殿下说这片地方都是山丘,路径狭窄,能堵住人。我就找了个一边是山壁,一边是临水高坡的路段。我们藏在崖上才等了两天,就是七八天前,从西边过来十几个人,有的人是东宫侍卫的装束,该是太子的人。我们人少,不敢下去,就从崖上往下扔了好多石头。”
  秦惟再次询问自己关心的:“那些人里面有个黑瘦的矮子吗?”
  石有田皱眉了:“没看清楚。他们见有落石,就停下来,后面的人就追上来了。那些追兵有全身黑衣的,也有杂色衣服的,快上百了。有人还持着弓弩。他们两边开始打,我们又往下投石头,他们都不敢到我们这边来,就往对面坡上去了。我们在崖上远远看着,那些人将太子的人大多杀了,余下的两三个人逃下了河。然后追兵就往我们这边来,我赶快带着人从山上跑了,在野地里躲了几天,周围没动静,我们也不敢再回那里,就打算回京了。殿下怎么……”
  秦惟追问:“那到河里的,有没有可能逃生?”
  石有田摇头:“河流水急,不是个逃路。那几个看着都受了伤,追兵还到河边射了箭。”
  完了!秦惟的心掉到了井底——看来我还是杀了他!没有改变命运!那现在是不是就等着太子杀我了?
  洪老三知道秦惟的意图,安慰道:“也许还是有人逃脱了。”
  石有田不解地看洪老三:怎么能希望有人逃脱?那何必派我们来堵截?
  秦惟懒得解释了,问石有田:“你们的钱什么都还够吧?”石有田点了头,洪老三马上说:“那我和殿下赶快回京,你们自己回去。”早一天就一天。
  石有田也不明白十七皇子为何亲自跑来了,但是知道皇子不能擅自离京,也忙说:“好。”
  秦惟刚要上马,想到太子很快就会报复,又嘱咐道:“你们回京时要分开走,先别回府了,去洪家吧,跟原来的人会合,我不叫你们就别回来。对谁都别说遇见了我,要注意行踪!”
  众人都知道相比他们出来杀人,十七皇子出京这事更糟糕,忙齐声应了。
  秦惟与洪老三上了马,往京城返回。
  秦惟的情绪低落!——他离京时,信心满满,认为老僧人把他送到了这个空间是改写因果。来后还一次次地遇到了前世熟悉的人,让他觉得得了神助。可谁知这一趟出行竟然是一场空!虽然将第二道埋伏的人叫回去了,可谁知第一道埋伏已经帮着杀了人!他不仅白跑了一趟,更要命的是,他进入了一个死循环!再次陷入了“他杀了对方,虽然被惩罚了,可是对方因存了仇恨,又再来杀他”的模式……这坑爹的轮回因果!他都生起出离心了。
  洪老三不在意十七皇子因为没及时把人叫回来而看着沮丧,他心中惦念的是赶快回京!他引着十七皇子一路疾行,尽量在人少的凌晨和薄暮时分催马奔驰,正午时分找个背人之处休息。为了不想再见到那些可能记住了十七皇子的人,洪老三专门选择了在一个深夜悄悄地行过了他们曾经借宿的村庄和露过面的镇子。
  一路没有意外,可离京城越近,洪老三心中越急躁,恨不能马匹生翅,一天就冲入城门。而秦惟因为知道太子日后的杀手,非常小心,昼伏夜出不说,还不愿走大路,宁可绕些远走小路,结果也没提早几天。


第7章 第一世 (6)
  十七皇子摔坏了的消息不久就在城中传开了,可是皇帝的皇子很多,十七皇子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他的事儿只是人们茶余饭后的一句谈资,没什么人真的在意他躺床上不能动了——除了京城的洪家。
  十七皇子府里迎来了洪家长子洪青伟,名字响亮,可这位洪大公子一点也不伟岸,是个瘦削矮小的弱冠书生,大概为了不让人看低,他的胸特别挺——然并卵,依然与站在院子外面的小木一般高矮。
  洪青伟今年二十二,尚未娶妻,是个实打实的剩男。洪家没落,可是还与个皇子挂着关系,有底蕴有政治力量的家庭可不想让女儿嫁过来——一穷二白的,没个人在朝堂为官,一点助力也谈不上,十七皇子更是人所周知的没用,可万一十七皇子出什么事,洪家就会被捎带上,给洪家个女儿真是得不偿失!
  高门的没有,可若是娶个小门户人家的女儿,洪家又觉得亏待了洪大公子:他是洪家长房长孙,他娶的妻子,日后说不定要掌管族中女眷事务,怎么都得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才能让洪家上下觉得舒坦……
  这么一拖两拖,就成了这样。好在洪大公子有志气,专心读书,就等着哪天自己这颗明珠被什么人发掘出来,得到朝廷重用,那么自己就能一雪这些年的尴尬!
  洪大公子皱着眉,严厉地看着小木:“你说什么?!殿下不想见人?!”
  小木吓得结结巴巴:“殿下……心情不好……那个,很疼……不见人……”
  洪大公子愤怒:“胡说八道!他别人不见,怎么可能不见我?!闪开!”说完使劲将小木推向一边,往院里面走。
  小木不敢推回去,只能黏黏糊糊地去拉洪大公子的衣袖:“洪大公子!洪大公子!”
  洪大公子大步往房门走去,院子里面空无一人,房门虚掩处,一个年纪大的宫人胆怯地往外看——殿下说他走后十天才告诉洪家,现在还没到时间,告诉还是不告诉?
  洪大公子怒火中烧——他一进府就发现人员懈怠,一路没见个人影不说,正值春光,府中杂草丛生,灌木凌乱,可见府中无人料理!人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皇子府这么破败混乱,简直不成体统!
  他猛地推开房门,门旁的老宫女带着哭腔说:“大公子,殿下刚刚睡下……”
  洪大公子对这个表弟一向看不起:不学无术,习性粗鄙!摔伤了难道就能万事不管了吗……他冷声道:“那我也要看看他!”
  寝室里窗帘紧闭,卧帐密垂,洪大公子一把撩开锦帐,见床上被子严严实实地盖着个人形。洪大公子以为表弟将被子拉过了脸,看来是真的不想见人,不由得放缓了些口气说道:“殿下恕我冒失,在下赔礼了。我父母对殿下甚是挂念,让我来问候殿下,可有需要……”
  他停了下来——表弟虽然经常犯浑,可对自己的父母还是讲究个礼节的,毕竟,洪府再弱,也是表弟的一个支撑,表弟府上的仆人还是洪府给的……躺着的人听见了自己提及父母,竟然纹丝不动,有点不对头。
  洪大公子皱眉:“殿下,以被捂头不利呼吸,还是放下被子来吧。”
  老宫女在一边小声说:“殿下……睡着了……”
  小木也站到了洪大公子的另一边,帮腔道:“殿下真的心情不好……”他还没说完,洪大公子出手拉了下被子,里面露出了……一个枕头边。洪大公子瞪大眼睛,使劲一扯绣被,暴露了床上的人形——竟然是一床被子和几个枕头拼的。
  洪大公子眼中冒火,放下了帐子,扭头对小木骂道:“你这刁奴!……”
  小木急忙双手抓了洪大公子的一只胳膊,压低声音说:“公子别喊哪!殿下出京了!”
  洪大公子如同被冷水泼了头,从怒火中骤然跌落,吓了个透心凉!他马上看向身后的房门,那个老宫女赶忙去关了。这边小木颤抖着嘴唇对洪大公子说:“殿下走了五天了,他那时说十几天才会回来……”
  洪大公子喉咙紧得几乎无法出声:“他……他为何出京?”真被发现了,洪府也跑不了牵连!
  小木一个劲儿摇头:“我真不知道啊!”
  洪大公子紧握双拳:“混球!蠢货!”
  小木:这是在骂我还是在骂十七殿下?
  那个老宫女走回来,小心地说:“殿下说,等十天再告诉洪府……”
  洪大公子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十天?!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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