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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解冤成爱-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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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虎看着他的背影说道:“呦呵!对皇上说?!别忘了提一句就是这个许远当初舍命救了你!”
  卫启脚步踉跄了一下,可没停步,逃跑一样出了院子。
  罗校尉犟嘴道:“空口无凭的!你们想说什么是什么!刚才不还这么说这个婆子吗?”他正好路过萱草身边,萱草着急地说:“军爷!那的确是许远哪……”
  罗校尉在这院子里吃了足够的憋,此时正想撒气,抬腿狠狠地踹在萱草胸口:“让你说话了吗?!”萱草哀叫一声,吐了一大口血,坐倒在地。她是个内院的女子,哪里受得了这么一脚?两个军士拉她起来,“快走!”一群军士脚步杂乱地出了院子。
  院中人们佩服地看向云空:寥寥数语,竟然就逼退了官兵。
  云空对众人合十:“我师说这里已经修了道场,望大家时常前往寺庙,听我师……额……和我讲经。”
  洪老大原来是给高僧建的庙,没想到捎带上了个年轻的僧人,这个僧人口舌伶俐,正适合传经讲法,这许是高僧的刻意安排。
  他说道:“好,我们现在就往庙里去。”他向洪虎点头。
  洪虎对众人说:“大家帮着,我们去庙里布置灵堂,给我小兄弟念经!现在可以告诉大家伙儿了,当初咱们做肉干起家,是小兄弟给的本钱,教的法子!后来他还开了义学,咱们固原城有今天的发达,我这位小兄弟出了大力。”
  人们听了都谈论着:“他可是个好人哪!”“要好好给他烧支香。”“大家送他一程。”……
  秦惟的棺柩早就预备下了,不一会儿抬了进来,桑波将大刀插回背后,双手将秦惟抱起,缓缓地放入了棺中。秦惟久病,身体很轻,像是个少年人。曹郎中过来想帮着整衣,被桑波抬手拦住。桑波小心地给秦惟拉平了衣服,将额前的头发整理好。他一次次地眨掉眼泪,想看清秦惟的脸——他经年等待,在愤怒中杀人放火,总无法找到那让他如此抱恨的根源,可现在将这人放入了棺中,他终于寻到了心中的平静。……
  洪虎洪鹰桑波和云空一起抬棺上了马车,镖师们帮着拿了云空的书匣,高僧的行李卷,洪老大引着高僧师徒,后面跟着众多城中的百姓,一行人马前往洪老大建好的庙中去了。
  院子里的人们都离开了,洪豹站了会儿,见人们都不看他,低着头回了旁边自己的院子。
  秦惟一离开自己久病的身体,就感到无比轻松!以往那种沉重和无力感荡然无存,他从没感到自己如此充满生机!这十来年他别说一直待在固原城,后来几年,他连洪家的大院子都没离开过,他真憋闷坏了。他多想去看看高山大海……心念一动,秦惟就觉得自己瞬间就到了一片山清水秀的境界中,他又想到海,又秒至碧海青天旁的沙滩……
  秦惟上几次离开肉身后都是守在小森身边,哪里这么自由过?立刻决定要周游世界!把以前听说过没见过的世界著名景点都看看……小森那边在娓娓经文中的呼唤他都不管了,哥就是这么自在!


第57章 第三世 (23)
  罗校尉虽然没抓到犯人,但是他觉得这不是自己的责任——这是忠至伯下的命令!忠至伯年纪小,临阵办不成事,他也没办法!他只是个小武官,有个爵爷在,他操什么心?
  罗校尉开导了自己,就领着兵士们去了县城的官衙。发现官衙是个两进的院子,根本没空余的房子,县令竟然不在衙内,城门遇见的老衙役说他有事出城给人梳理纠纷去了——一听就是撒谎!这个小破城中最大的纠纷就是方才他带人去抓的朝廷要犯!这个县令肯定是个滑头,不想掺合事情!
  县衙住不下,罗校尉就让人去找住的地方。固原城不大,客店不多,大的也就十间房。兵士们问了几家,店家都说客满。罗校尉知道这大概是本地人搞得鬼,也懒得和他们闹腾。好在是夏季,夜不寒冷,他就领兵出了固原城,在城外扎了帐篷住宿。
  卫启自从离开洪老大的院落,就一直没说话。到了城外,晚饭都没吃,由着仆人们给他换了衣服,就去马车里躺下了。
  跟着他的几个仆人凑在一起,小声商量:“伯爷这个样子……”
  “好像不开心。”
  “当然了,被人那么说,伯爷还是个孩子。”
  “其实伯爷不必难堪,许家的人该杀!”
  “哎,你没见那个人吗?虽然瘦,可是看着脾气挺好……”
  “假的!许家哪有什么好东西!”……
  卫启躺在被褥里,不知为何,觉得很冷。他蜷缩起身体,使劲将脸贴进枕头。
  一见到洪家的院落,卫启就感到身体被几种不同的强力分割,像是要当场分裂成几节——一种冲动想让他飞奔进去,找到叔叔,扑入叔叔的怀里!一种惧怕让他想转头就跑,离开洪家大院和里面的人远远的,再也不要见面!一种是喋喋不休的教导,有关人之所有,无一不来自父母,父仇不报,难为人子!督促他对着叔叔斥责许家的罪行。一种压迫夹杂着母亲的哭诉和那些有关卫家灭门冤仇的愤怒,要他冷然走入院中,命令禁军捉拿要犯!一种渴望让他想永远睡过去,无需面对这一切……
  卫启不能听从任何一个选择,只能被人扶下马车,一步步地走入了院落。他一眼就瞥见了坐在长廊下的叔叔,可是他马上就不敢再看一样——他见叔叔活着,心中突起了强大的喜悦,险些跑过去,问叔叔可好?!可是!那是罪犯!是骗了他十年的仇人!他不要见他!但是叔叔还是像过去那样神态温和,一点都不像是个坏人!也许……也许……他不是……
  余光里,卫启见一个高大的僧人单膝跪在了叔叔面前——这是谁?是叔叔找来帮他拒捕的吗?是来保护叔叔的吗?卫启又怒又喜:叔叔的确是逃犯?!认识江湖上的人,当初是不是凭着他们的帮助逃脱了许家?顺手救了他?如果这个人在,大概就是无法抓捕叔叔了吧?罗校尉打不过,就会放弃吧?叔叔会逃走……可是叔叔的身体已经那么不好了,怎么逃……
  卫启眼里湿润,忙狠狠地咬了牙,忍住了!
  洪爷爷骂自己是“白眼狼”!说自己吃了喝了叔叔,却带人来抓他!可是许家灭了卫家的满门啊!这样的仇恨哪里是吃吃喝喝就能偿还的?!他们这些人,谁的亲人被杀过?谁的母亲被迫在青楼做苦工十年?!
  他们说叔叔当初救了他!真的吗?怎么可能?叔叔身体那么不好,不是一直说是洪爷爷和大叔救了叔叔和自己吗?……哦,洪爷爷是想让自己别来抓叔叔……可是等等,当初,自己隐约记得……
  罗校尉让许家的奴仆指认了叔叔,卫启最后一线飘渺的侥幸也消失了:他的叔叔真的是许家四房嫡子许远!许家的血脉!是该被斩首偿还卫家血债的仇人之一!这是皇帝的旨意,是他入宫求来的,就如岳夫子让他背的:皇上垂怜,请为卫家昭此深冤,让我祖父我父以及我家屈死的老幼男子能于九泉下闭目……他怎能不认可岳夫子和母亲:天理昭昭,许家的确该遭报应!
  他们就要打起来了!叔叔说不要动手——叔叔还像过去那样好脾气……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对自己发过火。自己听洪爷爷对洪奶奶说,人病久了,就会被病“拿住了”,临街病在床上的老奶奶就天天骂人,可是叔叔一直安然平和……
  连叔叔自己都承认他骗了洪爷爷!说他自己是许远!亲口认定,再无任何可以推脱的借口。
  可是洪爷爷怎么没有生气?!怎么没有怒骂叔叔是个骗子?!怎么还是护着叔叔?!许远骗了洪家啊!这十年洪爷爷和洪奶奶对许远那么好!洪大叔给许远买了的东西最多……他们怎么都不怪许远?!
  许远!这个名字与叔叔好像根本没有关系!叔叔说他叫秦惟,自己小的时候还写过他的名字,惟,是纯粹,专一。许远是谁?!可他的确是叔叔!许家的罪犯……
  突然,他听见罗校尉要笼子,是要把叔叔放笼子里吗?卫启知道犯人该被放在囚笼中,可是此时,却觉得特别不对!洪鹰开口对自己说话了,他说他看透了自己,看透了自己什么?卫启不敢看这个唯一的朋友……
  曹郎中说自己是“白痴”!我怎么能是白痴?叔叔总说我聪明!岳夫子说我是天才……可是,万一,万一我是个白痴?万一我做错事,我不该来抓叔叔……
  卫启被这个可能吓得眼前发黑,不知所措!可还没等他理清思路,他听见罗校尉说:“他死了?!”
  无声的霹雳在卫启的脑子里炸响,卫启觉得有一双无形巨手,一把将他的五脏六腑活生生地扯了出来。他如此疼,以致麻木了,动都无法动一下,立在当地成了僵尸!
  罗校尉还在大声斥责,说的话卫启都特别熟悉!报应!血债!这是他自从离开叔叔后听到的最多的话!但,那个僧人说了什么?!他说……他说……如果是叔叔救了我,那么我就是个抱怨不报恩的人,那么我的祖辈父辈也要蒙羞!
  卫启用尽全力,说出了让许远就地火化的话。许远,这是一个他不熟悉的人,让他在此地火化有何难?可是叔叔在哪里?叔叔在那里躺着,卫启想过去,也不想过去。他不想看叔叔死去的样子!他怕自己会哭出来——那样就不对了!他是卫家的后代!他担着卫家几十口人的命,他是来报仇的!
  卫启离开了洪家,可是洪家并没有离开他,方才院落里人们的话像是化身成了无数冰冷的小蛇,搅得他肺腑难受无比。他很想呕吐,可又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样子。
  忍到了夜中,卫启终于出了一身冷汗,朦胧地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的母亲还年轻,她的脸上没有疤瘌。他的父亲抱了他,看着他流泪,母亲督促道:“快点!让他走!”母亲将他从父亲手里接过,再次叮嘱:“要听话!要乖乖的!”然后把他交给了一个中年人,娘说叫他“伯伯”……伯伯把他放入了一个布袋,里面黑了,他哭起来,可母亲在外面喊:“不能哭!记住娘教你的话!”
  他忍着哭,在布袋里感到颠动,人声……他睡了一觉……他被兵器的碰撞声惊醒了,他感到剧烈的起伏,他想吐……突然他坠了下去,袋子开了,他能看见外面了!伯伯躺在地上,眼睛看着天,突然睁大了眼睛,将他抱紧,卫启忙回头看身后——一柄长剑正向他刺来!他还没来得及眨眼,一道光芒横空插入,咣当一响,将那长剑撞开了……
  卫启一下子醒了,仿佛还身在梦里。夜深人静,只有夏虫无休止的鸣响。过去模糊的记忆变得清晰无比:有人喊:“十五公子!你竟敢助贼逃跑吗?”十五公子,那就是许远,是叔叔!卫启仿佛回到了那里,看着一个人下了马,身材秀挺,眉目如画,他走过来说:“孩子给我……”后面有几个人一起挥着刀剑向他袭来……
  卫启忙紧闭了眼睛——他心惊胆战,如在深渊边,真不想继续去回想!可是即使他闭了眼睛,那深蓝色的身影依然出现在了他脑海里!
  那不可能是叔叔!从他小时候起,叔叔就行路缓慢,是他拉着叔叔的手走路,后来还要搀着叔叔。可那少年起身出剑的英姿如疾风般迅捷,快得连目光都无法追逐!……不!卫启在心中呐喊:不,我不想知道!
  那段记忆太过惊吓,他早就忘了!
  可那个蓝衣少年没有消失,他竟然将围着他的人一个个刺倒,然后,他行过一片倒地不起的人们,走向了自己,再次伸手:“来。”……卫启听见原来抱着自己的伯伯说:“谢谢……义士……”他说叔叔是义士!是义士!叔叔是义士……根本不是岳夫子说的,那时是想去杀自己……
  卫启在被褥中发抖,记忆如浪潮般,冲击着他已经桅杆折断的小船,将他击打得节节败退,无力阻挡。
  他抱住了少年的脖子……他抬头看少年的面容……突然,少年退步转身,接着,自己的目光里一片殷红……
  虽然已经是往事,可卫启现在又体会到了当初的恐惧——他那时吓坏了,可不敢哭……少年咳嗽着,上了马……马走动着,少年看着前方,目光坚定沉着。他一直盯着少年的脸,看着少年的脸色渐渐变得灰黑,听着少年间或的咳嗽,吐血,嘴角留着血迹……那时自己还那么小,就已经预感不好,他怕少年会睡觉——会长眠不起……
  后来,他爬出袋子,就像洪大叔说的,少年坐在地上,挡在他身前——那时叔叔受伤太重,已经无法打斗了吧?可他还在护着自己。就在叔叔的蓝衣后,他见到了洪爷爷、大虎叔叔、郎中叔叔……可是叔叔后来倒在了床上,总也醒不过来,自己想与他一起睡去……
  卫启将脸埋在枕上,似是能听见自己的眼泪汩汩流水冲到巾子上的声音。
  一个记忆的宝盒突然打开,无数画面接涌而至:初到洪家,叔叔手指触着桌面,旁边是他的剑。曹郎中说叔叔不能再碰剑了,叔叔苦笑了一下,寂寥而失落——那出剑如风的少年从此再也没有抽出过剑,连走路都是慢慢的,最后屋子都走不出去……
  叔叔走入院落去接他,早春临近傍晚的阳光照在叔叔年轻的脸上,他苍白的肤色焕发出了象牙般的光华。叔叔穿着身鸦青色的长衫,腰间系着黑色的布腰带,俊秀飘逸,如玉树临风……
  这一切他怎么可能忘了呢?他记得这么深,这么细致!他从来没有忘记过,所以这些年才对叔叔那么好,那么依恋……
  他的脑中突然响起了罗校尉的声音:“他死了?!”在这暗夜里,声如洪钟,惊天动地!
  卫启死死地抱住被子——叔叔死了!自己知道他去日无多,可是离开了他!更可怕的是,叔叔全明白!曾几何时,叔叔就说过,等自己十几岁时,“就会突然觉醒,要独立自主了。”那是什么意思?就是自己会离开叔叔!
  那时自己说过要对叔叔尽孝,要带叔叔去买长生不老药,可叔叔说了什么?——“这些都无所谓,你健康快乐地长大我就很高兴了。”他根本没有指望自己会对他孝顺!
  那天岳夫子告诉了自己卫家的事情,自己对叔叔一开口,他就知道了自己的选择,不动声色地让自己离开,没有挽留,没有解释。临死前,他淡然地看着自己带兵来抓他,还要做笼子……
  卫启低低呜咽了一声,又赶快吞了声音!他感到羞耻万分!就是自己没有想起叔叔是怎么救的自己,难道自己不记得是怎么与叔叔过的这十年吗?!叔叔给自己的做的跳棋,积木,自己还珍藏在屋子角落里的衣箱中,可怎么因为叔叔是许家的人,叔叔转眼就成仇人了?!就该死了?!岳夫子,母亲,他们怎么能这么教导自己?!……不,不是他们,自己怎么能这么傻!的确是白痴啊!
  枕头已经全湿了,他拉起被子,将脸埋在被子里,泪水很快渗透了被子:可现在哭还有什么用?大错已经铸成!
  算来,十多年前,叔叔十四岁,正好是自己这么大,单枪匹马从许家人手中,救下了自己。而十年后,自己也到叔叔的年纪,做了什么选择?一边是母亲伤疤纵横充满忿怨的脸,一边是蓝衣少年当空横出的一剑……
  卫启觉得有什么压得他的脑袋要爆开了一般,痛疼无比!他想把脑袋狠狠地撞在车上,直到脑浆横溅!可是他知道那样的话,人们会觉得他有病,给卫家丢脸!……不,给叔叔丢脸!人家会说叔叔养了十年的人,是个白眼狼不说,还是个不明人事的疯子!
  卫启只能紧紧咬着牙,以免自己大喊一声“叔叔!”……


第58章 第三世 (24)
  秦惟火化后,七七四十九天,小森在庙中唱了七次经。然后,他开坛讲法,讲述人世间无所不在的苦难,轮回的无奈,不能回避的因果。他说人身是难得的机缘,不该荒废,当用来修心觉悟……
  小城里的人们似信非信,可听洪老大说这个僧人是个高僧,甚至能起死回生,就常去坐坐,一耳朵有一耳朵无。家里有个事,就去烧个香,问问僧人,求个安心。一年后,小森带着秦惟的骨灰,与高大的桑波离开了,说要去山里闭关一段时间,留下了喜欢读经辩经的云空。
  云空讲法可比那个很正经的高僧好玩多了。他特别爱讲故事说笑话,每天都恨不得开讲座说法,一个人来听就行。他不在庙里时就走街串巷地去和人聊天,碰到什么大事小事都喜欢去说两句。
  洪鹰作为城里的“教书夫子”,开始还找茬与他争辩几句,可后来发现云空竟然曾经是个进士!不喜做官要普度众生才出了家,他就对云空五体投地了。云空代替了岳夫子,成了洪鹰新偶像,洪鹰常去庙中向他请教,书也越教越好。几十年后,他启蒙的孩子中有去京城成了太学生、大学士,也有成了诗人画家的,洪鹰很自豪。
  高僧与那个蛮僧一两年就会回来一次。几年后,高大的僧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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