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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解冤成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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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老三推着车往南走去,就在这时,方临洲的马车到了东南城门。
  方临洲不知道秦惟没有他想得那么复杂。秦惟就是比较懒,喜欢用最简单的方式、最快速地解决问题。如果他没有发现方临洲,他就真的会男扮女装出城了,粪桶是他最不得以的一个手段:不是因为脏——那些浆水就是发酵的食物和颜料,属臭豆腐之类的东西,他是个医生,什么没见识过?忍着味道就是了。他受不了的是他得蜷缩在里面!很不舒服!
  秦惟也不知道他们能顺利地出来,不是因为方临洲没想到——方临洲选对了城门,而是运气偏心:秦惟既然让洪老三装成了个运粪的,就只能选清晨或者傍晚临关门时出城。秦惟不敢在城里等着,自然选了一大早。而方临洲因为要去见太子结果来迟了几分钟,就这一点,成就了秦惟。
  方临洲在心里怨该来监视的太监晚了,其实,就是那个太监到了,也没什么用——他不认识洪老三。


第14章 第一世 (13)
  方临洲回到宾客府刚用了早餐,就有人来报告:洪府的人出了院子——洪大公子领着人往河边打捞尸体,洪锐的夫人苗氏上了马车,有人上前问询,仆人回答说夫人要出城去为十七殿下祈福。
  洪府动作了!方临洲问道:“有人跟着他们吗?”
  来人道:“有,昨天派了二十多人在洪府外面,现在两边都有五六个人跟着。”
  方临洲说道:“探明苗夫人要去哪个城门。”那人应了离开。
  宾客府的马车随时都备着,方临洲打算一得知苗氏所去的城门,就亲自去看看那些洪家的人。
  他不想着官服去见这些人,就去更衣。脱下官服,穿了身灰色交领右裣长衫,两寸深蓝色衣边,腰中黑色锦带。
  穿衣间,他在脑子里揣摩可能发生的几种情况。虽然此时对东南水关附近的民居搜查尚未结束,可是方临洲心里已经把一无所获做为了一种可能。
  如果十七皇子真的逃出了京城……他仔细想了想可能的境况,整装后,就吩咐了听命的太监,要从宾客府中找五六个可骑马出城的人,要见过十七皇子的,让这些人尽快备好干粮行李。
  方临洲打算万一十七皇子真出了城,因为东宫没有确凿证据,不能公开让人去寻找十七皇子,自己得准备好人,马上追出城去!
  接着,方临洲动用东宫的印信写了公文,向太子汇报了事情的进程和自己想派人出城的安排,标了“急”字。他刚让人将公文送往东宫让太子过目,就等到了消息——苗夫人在往东门去。
  听见这个消息,方临洲又有种强烈的感觉:十七皇子一定是从东南门离开的!水关附近只有东南门和东门两个城门,洪家是为给他打掩护才选择东门……可这根本站不住脚:十七皇子可以选择除了东门外的任何一门,方临洲觉得自己真是跟东南门干上了。
  方临洲刚要出门,一个宾客府的四十多岁的幕僚从门口进来,对方临洲随便地合了下手说:“方先生刚才说要府里找四五个人,能出城的,方先生是想要会武艺的侍卫,还是只能跟着人跑的仆从?”
  这个幕僚名叫罗道文,长得枯瘦,脸上皱纹纵横。他在宾客府资历很老,可一直做的是协助工作。方临洲来了宾客府就有了行动权,日日在太子左右出谋划策,与许多罗道文这样陪了太子多年,但都没跟太子说几句话的幕僚们一下就拉开了距离。罗道文对方临洲这种少年得势的人很不齿,动不动就倚老卖老给穿个小鞋。
  要骑马出城追人,的确仆人也能做,但是侍卫不更好吗?方临洲听见他这样问并没恼,仔细想了想……十七皇子身边的那个瘸子……
  与当初十七皇子的感觉一样,方临洲认为那人的武功不是那么高强,就说道:“最好都是侍卫,或者,至少是侍卫领头,有些武艺才好,十七皇子身边该有一两个习武之人。”
  罗道文点了下头,语气里带了丝讥讽说:“方先生认定了十七皇子是死遁?可他死遁后又能干什么呢?”十七皇子背后是一门残废的洪家,翻不起什么浪。
  方临洲脸上没有笑容,“此人善耍阴谋诡计,太子殿下不喜他流落在外。”
  罗道文哦了一声,“十七皇子我们大家倒是都见过,他要是能耍阴谋诡计……”罗道文嘿嘿一笑:“那猪大概也能说话了……哈哈哈。”他斜了方临洲一眼:大概是你凡事都要掐尖儿,不惜标新立异。这么简单的情况也要突发奇想出幺蛾子引太子注意吧?
  虽然罗道文没说出后面的话,可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已将他的所想的表现出了十之七八。
  因为要安排人事,宾客府的幕僚们倒是大多知道十七皇子是死遁了,可其中的缘由方临洲并没有细讲,此时方临洲更不解释,拱手告辞,“在下还有急事要办。”罗道文一让,方临洲一手提了袍襟,匆匆跨过门槛,走过院落,出门而去。
  罗道文的目光带了妒意:明明是常人穿的衣服,但在方临洲身上,就显得玉树临风,卓然不群。这小子这么快就得太子重用,不就是因为长得好看吗?!
  方临洲到了东门时,洪家的车马已经等了好久了。
  洪家出头与人说话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管事,人特别胖,肩膀像是西瓜般圆圆的,肚子鼓得比胸高三寸。虽然兵士们都不理他,可是他不厌其烦地问:“请问为何阻我等在此?……我们洪家过去也是为国尽忠的人家,现如今十七殿下失踪,我府夫人前往城外玉佛寺祈福,为何不让我们出城?可是有宫中的旨意?……”
  被派去监视洪家的一个人看到方临洲从马车上下来,忙走了过来,向方临洲行礼后低声说:“启禀方先生,五个男子,五个婆子,苗夫人一直在车里没下来。”
  方临洲在一边仔细打量这一队人,很快就确定里面没有十七皇子,也没有瘸腿的那个中年人,但有个高个子,是昨日带着洪大公子前往逍遥舫去帮助十七皇子演戏的人。
  宾客府的人见他打量那个人,又低声说:“十七皇子府的宫人说,高个男子和他旁边的矮个子是兄弟两个,叫向东和小木,十七皇子亲自起的名字,是十七皇子的贴身仆从,昨日才被赶回府中。”
  方临洲微点头:该是知道十七皇子底细的人,我可不能放过你们!
  向东觉得身上一冷,像是被蛇盯上了的感觉,他看向四周,只见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人转了身。
  方临洲背向洪家的车队,轻声对人吩咐:“让个妇人查看车子里面,无事就可放行。找几个人盯着那两个叫向东小木的人,如果他们想逃,就立刻抓捕!如果苗夫人中途不去玉佛寺,也马上派人回来知会一声。”宾客府的人答应了。
  方临洲又上了马车,刚要离开,又有一辆洪府的马车过来,驾车的人大声问:“洪老爷问出了什么事?夫人为何不能出城?!……”
  这是洪锐前来给他夫人解围了!欲盖弥彰!方临洲唇角一丝冷笑,他需要马上去叫人,就不再多停留,让人立刻驱车回府。
  城门边,宾客府的人带着妇人查了车里,就对守城兵士说了放行,洪府的人马终于出了城门。也许是不放心夫人,洪锐的马车并没有回洪府,而是跟在了苗氏的队伍后面。
  方临洲一进宾客府的大门,就让人去请罗道文来见他。他回到自己屋中,发现宫里已经送回了他的急件,上面有太子的一个“可”字。
  方临洲皱着眉,等着罗道文前来,来京之后,他头一次有了焦躁的感觉。
  不久,罗道文慢腾腾地进屋,问道:“方先生有事?”
  方临洲忍着不耐,尽量平静地说:“我让你找的人都齐了?”
  罗道文阴阳怪气地说:“当然齐了,方先生的命令,我们哪里敢不听啊?”
  方临洲冷着脸说:“让他们立刻来见我!”
  罗道文夸张地弯腰:“方先生您等会儿,在下这就去叫他们。”
  方临洲再次叮嘱:“让他们着平常衣服。”
  罗道文说:“那是当然!”一副这种事情你还用说的表情。
  一会儿,罗道文带着五个百姓衣着的人进来了,他指着一个人对方临洲说:“这是领头的刘侍卫。”
  刘侍卫中等个子,蒜鼻厚唇,眼神有些呆。
  方临洲过去多次调配过人员,知道些侍卫的背景。刘侍卫是东宫的一个末等侍卫,已经三十多岁了,本是太子妃娘家的亲戚,没有家世,靠着裙带关系入了东宫,因能力平庸,一直混不上去。
  方临洲知道这是罗道文下的绊子——这个刘侍卫一点也不干练……可他也知道,前段时间东宫派出了大量侍卫前往华山迎接自己的恩师,结果全都被杀,东宫损失了不少人手。如果他要是挑刺,罗道文完全可以说十七皇子不像二皇子等人那样是太子的心腹大患,需要动用精锐对付——没人看得上十七皇子,此人的生死无关大局。方临洲挑动着太子下了决心去抓十七皇子,但到了用人上,谁也不会递给他把牛刀。
  罗道文又指着其他几人:“现在侍卫人手短缺,这几人是经常在外面行事的暗人,我特意找来给方先生用。”
  他果然说人不够!方临洲见这几个暗人衣装利落,看着倒是比刘侍卫要强许多,也就没计较刘侍卫的不足。他站在书案边确认道:“你们都记得十七皇子的样子?能认出他来?”
  刘侍卫答道:“在下跟了太子几年,见过十七皇子数次。”他看向身后的几个人,“这些兄弟也在宫门处见过他。”大家都知道十七皇子是个只知道瞎咋呼的少年人,这趟差事无惊无险,相继神情轻松地点头。
  方临洲说道:“你们骑马去城外玉佛寺,找我们的人,他们在跟着两个人,名为向东和小木。若这两人回京,你们就合力将他们拿获。若两个人不随洪家回城,你们就跟着他们,别让他们发现。”他从书案上拿起纸张递给了刘侍卫:“这是东宫的路引和缉拿印信。这两个人有可能是去与十七皇子会合,你们如果见到了十七皇子,人手够的话,就将他们擒下,如果不够,就向当地官衙出示东宫令印,借衙役乡兵,以捉拿‘冒充皇子的贼人’的名义去捕他。”
  罗道文笑着问:“方先生怎么能确定这两个人是去见十七皇子的?你不是还在城中搜人吗?”
  方临洲淡淡地说:“我也不能确认。但这两个人是十七皇子贴身的仆从,知他的底细。他们出城,要么是因为主人还在城中,他们在替主人分散注意力。要么就是因为主人已经在城外,他们要去会合。若是十七皇子还在城中,那就无所谓,我一定会将他搜出来!但为防是后一种,得派人去盯着。”
  罗道文切了一声:“还用得着这么麻烦!把两人抓来大刑伺候呗!打出他们的口供,查明十七皇子的底细不就行了?这事你又不是没干过。”
  方临洲轻哼:“那自然容易,只是我无需知道十七皇子过去的底细,我需要知道他现在的下落!万一这两个人真的是去会合十七皇子,抓了他们,大刑之下,他们坚持不说十七皇子的所在,或者,抓了他们,不等问出口供,十七皇子就察觉不对,转移了地方又得如何?还是让人跟他们几日,看看他们去往何方。哪怕有一丝可能通过他们顺藤摸瓜抓到十七皇子,就不能放过这个线索。”
  罗道文较劲:“方先生还是一口咬定十七皇子是死遁,你难道就没想过,十七皇子其实是真的死了?那两个仆人因主人横死,现在只是回乡,根本不是去见十七皇子呢?”
  方临洲眼中射出寒光:“正因为他们现在离城,恰说明十七皇子没有死!昨日那个叫向阳的带着洪家公子前往河边去阻止十七皇子嫖娼,一副护主忠仆的样子,这样的人怎么能在主人死后次日不帮着在河中打捞尸体,而是与弟弟一起出城祈福?!他们是那一行人中仅有的两个年轻人,其他都是婆子老仆,你难道不觉得可疑吗?”
  罗道文被抢白得脸微红,带着怒气说道:“既然方先生这么笃定,为何只派五个人?为何不派上二三十人?这样不更保险?!”说完他也知道自己理屈——东宫能有多少侍卫?前一阵死了过百,刚刚重新充实。因为大肆杀戮,为防着各方的报复,平时太子在宫中,身边要跟着几十人。他才跟方临洲抱怨没人,怎么现在又说要派更多的人了?
  方临洲发觉罗道文恼羞成怒,反而缓和下来了,平静地说道:“如果大队人马出去,对方被惊动,该是不会去见十七皇子了。”罗道文想起这些人的任务是追拿,那么多人不成围剿了?刚要再说几句来扳回自己的弱势,方临洲扭头对刘侍卫说:“若你们追了半天,就如罗先生所料,他们真的是回乡了,那就抓了他们,严刑拷问,问清楚十七皇子伤势的真假,录下口供,带不回来的话,杀了便是。总之,别让他们跑了。”这话里肯定了罗道文方才的假设,给罗道文一个台阶下了。
  罗道文终于不再说什么了。
  在方临洲与罗道文的交谈中,刘侍卫把路引和缉拿印信装入了重要公文专用的油布袋子里,又将布袋卷成了个小卷,放入了一个竹筒中,用抹了厚蜡的帽盖紧,放入了怀中。他对方临洲的嘱咐一个劲儿地点头,忽然想起了个问题:“若是他们真的是去见十七殿下,我们去围攻抓捕,十七殿下的生死有要求吗?”
  方临洲迟疑了片刻,想起了恩师和师兄们,还有路上一个个倒下的身影,他得老师养恩师恩未报,师门兄长的情谊未还,若说到救命之恩,有百多人为他献出了生命……孰重孰轻……
  他缓慢地点头:“生死不论,他现在是个逃犯,本来犯的就是死罪!但此人诡计多端,他的尸体要带回京来。”
  刘侍卫又问:“如果这两个人回了乡,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在等着十七皇子去找他们呢?”
  方临洲觉得这个刘侍卫虽然细致,可有些钻牛角尖,他更想找个雷厉风行的人,但这个时候要替换刘侍卫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理由也不充足,只能替刘侍卫思考,说道:“那要看他们的家乡在什么地方。十七皇子已经知道我识破了他的死遁之计,他如果真的逃出了京城,一定会去便于逃跑,难以抓捕的地方,比如荒原、边境……”未说完,方临洲眼睛半眯起来。
  罗道文大咧咧地对刘侍卫说:“哎!凡事你让人回来给方先生送个信儿,方先生是个大明白人,自然会告诉你怎么办的!”他方才丢了面子,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方临洲无视罗道文话中的酸意,对五个人说:“你们快出发吧!他们该快到玉佛寺了。”
  五个人行了礼,就要离开,方临洲又说:“十七皇子可能会易容,可男可女,另外,他最信任的,是个中年瘸腿之人。”
  几个人再次答“是”,出了房门,罗道文也随便一拱手,背着手离开了。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方临洲缓缓地走到书案旁坐下。他今天能抓到十七皇子吗?或是日后才会逮住他?抑或是,见到他的尸体?
  也许是因为前一夜没怎么睡,方临洲觉得心情烦乱,疲惫异常。
  洪老三走出城门好远,才回头查看,已经看不到城门口的人了,就推车下了官路,进了一丛林木中。他举起木桶的上端放在地上,秦惟已经坐木了腿,洪老三将秦惟连抱带扯拉了出来,扶着秦惟在地上半躺着活血,自己坐在地上换了鞋。
  秦惟哎呦了半天,才把腿伸直了。虽然他包裹里面有男子的衣服,可为了谨慎,他并没有换。
  洪老三换了鞋,两个人又上了路,旁人看着就是个瘸腿的农人推着个独轮车,后面跟着个妇人,像是贫困的农家夫妇。洪老三随时注意着前后左右,打算一有什么动静,就让十七殿下藏到大桶里面。
  又走了半天,太阳高升,洪老三将独轮车推入林子里,拿下上面的部分,倒掉了浆液,在树干上摔碎了,刚要搬起木桶来摔,秦惟摇头说:“不用,找个有人的地方扔了,让别人捡去用最好。”他不喜欢浪费东西。
  洪老三点头——这个木桶下面补一下,还是能用。有人在用,自然无人能找到。
  他又推着独轮车出了林子,将车子丢了在村落边农人堆积粪土的地方。车桶特别应景,好像本来就是那里的东西。
  然后洪老三领着秦惟走上了人少的田间小道,渐渐远离了村落和大路。
  过了晌午,他们已经走出了京城附近人烟稠密的地带。前方有条河,水流宽深,道路成了丁字路,洪老三带路选了一个方向,顺着河道走了些时候,到了个小渡口,岸边泊着条木船。
  秦惟悄悄打量周围,这里的情景简直像是后世对田园风景的浪漫画——河两边都是田地,村庄遥遥只是一线黑色屋顶,路上没什么人,河上只有一条小船……
  洪老三明显来过这里,见到小船上站着的船夫就打招呼:“老哥!好久不见!娶上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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