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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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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羽士兵似乎猜到了伍霍会是这般反应,语气并无意外,“将军的意思,我怎么会知道。”
  伍霍咬牙,攥着拳头,额角青筋暴起,一副濒临暴怒的样子,白羽士兵如临大敌,暗暗做了个手势,那些一直关注着这边的黑羽士兵,都把手放在了剑柄上,蓄势待发……
  “伍霍。”景姒一出声,便安抚了伍霍这只发怒的老虎,他扭过头来,看到景姒冲他摇摇头,“伍将军千里迢迢而来,我怎么能避而不见呢?我们走吧。”
  无论如何,既然他决定要和伍霍在一起,伍将军这一关就是一定要过的。
  伍霍看到他眼里的坚持,只好让步,带着景姒往书院内走去。


第56章 第二世(26)
  景姒与伍霍并行来到学舍外; 还未敲门; 里面便传出来一道中年男子洪钟般的声音,“臭小子; 来都来了; 躲在外面做什么?给老子滚进来!”
  没想到伍将军对待自己的独子,是这样的态度,景姒脚下顿了顿,朝伍霍看去; 伍霍尴尬地摸摸鼻子; 对景姒低语,“我爹脾气不好; 你先在外面等会儿; 他对着我把气撒完了,也就没事了。”
  景姒却冲他摇头,“一起进去。”
  由伍将军的语气,景姒也终于回想起伍霍曾经说过的; 他十岁的时候就被伍将军丢进军营里; 可见这个伍将军对待伍霍就如雄鹰对待雏鹰那般,走的不是怀柔路线。若是伍霍先进去承担炮火,少不得一顿责打; 他也跟着进去,好歹能分担点火力。
  拗不过景姒; 伍霍只好推门进去,但高大的身影还是尽力把景姒遮掩住; 以防他爹突然发起怒来,伤到他。
  伍将军正值壮年,大马金刀坐在阔背椅中,显得这宽大的学舍都显得狭窄了许多。
  他有一双与伍霍如出一辙的虎目,五官深刻如刀削斧凿,比起伍霍的稚嫩,伍将军眼中则多了几分老辣,令人不敢与之对视。
  景姒只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敛住了视线,伍霍不言不语地握住了景姒的手,表明坚决的态度。
  伍将军抿了一口茶,目光在两人相握的手上有一瞬间的停顿,最后,他语出惊人道,“臭小子,你先出去,我要和这位公子单独谈谈。”
  两人俱是愣在了原地,没想到伍将军会先挑景姒下手。
  景姒转念一想,明白了伍将军的意图。知子莫若父,伍将军看着伍霍长大,又怎么会不知道伍霍个性倔强,轻易无法说服,所以选择景姒这个薄弱点进攻,才是再明智不过的选择。
  “不可能!”伍霍想也不想地拒绝了,目光丝毫不惧地看着伍将军,如同一只爪牙初锋利的幼虎,在试探着挑战雄虎的权威。
  “好啊,读了几本破书,连老子的话都不听了?”伍将军黑着脸,咣一声地把茶杯砸到桌上,“滚出去等着!”
  伍霍梗着脖子,丝毫不惧,“要不是你,我会在这儿呆两年?!”
  的确,当初是伍将军派人将他押解来的钟麓书院,这两年若不是书院外,有伍将军布下的天罗地网困着,伍霍也早就逃出去了。
  “你这个逆子!”伍将军怒发冲冠,蹭一下站起身来,瞪着伍霍,伍霍不仅不退,反而往前走了一步,挡在景姒身前,“有什么就冲我来,看在你是我爹的份上,我保证不还手。”
  他身量比起伍将军还要高上一些,虎目冷冷的,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你!”伍将军被他气到话都说不出来,气急之下,竟转身把放在桌案上的剑拿了起来握在手上,像是想要把这个逆子一剑刺死。
  “伍霍!”景姒被这父子俩的相处模式吓了一跳,一上来就喊打喊杀,根本无法保持理智把事情说清楚。他拽着伍霍的袖子,劝阻他,“你先出去,我跟伍将军聊聊。”
  “姒儿别怕,他最多捅我几剑,还能杀了我不成!你见不了血就先出去,等我跟他说清了你再进来。”伍霍却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一样,目光防备地看着伍将军,没注意到景姒的脸色已经随着他的话变得逐渐苍白,“大不了断绝父子关系。”
  “臭小子,你想跟我断绝关系,先把养你这么多年的草料钱算清!”伍将军听见他的话,吹胡子瞪眼,倒是把剑给放下了。
  “你还有脸问我要草料钱,若不是我,你军中的账目哪一年不是亏空?!连军饷都快要发不出了,”伍霍不甘示弱,反唇相讥,“我不问你要薪金,已经是……”
  伍霍正跟伍将军打着口水仗,话还未说完,就感到脸上一疼——
  “——啪!”清脆的耳光声,同时镇住了在场的两父子,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伍霍愣愣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景姒,才意识到他的不对劲。
  景姒脸色苍白,眼神却锐利得可怕,他问伍霍,“冷静了吗?”
  伍霍不明所以,“姒儿……”
  “我问你冷静了吗?”景姒拿出以前还是太子时,最能唬住人的威严神态,逼问伍霍。
  “……冷静了。”景姒这模样,是伍霍所陌生的。他突然意识到,景姒不仅仅是他最亲密无间的枕边人,在百年前,还是一人之下手握大雍权柄的太子殿下。
  “那就听将军的话,出去等着。”景姒冷着脸,“断绝父子关系这样的混账话,以后也不准再说了。”
  虽然不知道伍霍与伍将军平日里是否也是这样相处,但方才伍霍的那一句“断绝父子关系”,让景姒这样一个旁观者都无法容忍。
  若是因为他的缘故,让他们父子相悖,景姒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景姒来,是想跟伍将军心平气和地谈谈,而不是来听人吵架的。眼下把他们分隔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姒儿,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事你叫我。”碍于景姒的威严,伍霍不得不屈服,他警告地看了自家老爹一眼,才灰溜溜地出去了。
  伍将军看得啧啧称奇,“这小子也有听话的时候。”
  景姒打了伍霍巴掌的那只手,现在还疼着。
  想到方才为了逼真,打的重了些,也不知伍霍会有多痛,景姒心疼了一下。
  “将军想跟我谈什么?”景姒叹出一口气,想借着方才的气势,掌握主动权,“如果是让我离开伍霍,那大可不必多说。”
  伍将军却突然睁大了眼睛,惊奇道,“谁说我要你离开伍霍?能侍候你,是他三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这话说的实在太过惊世骇俗,景姒半天说不出话。
  他看见伍将军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铺展开后,能看出是从一本书上撕下来的,边缘有些参差不齐。
  伍将军把纸展开,对着景姒,来回看了几遍之后,突然两手抱拳,像是要下跪行礼的样子。
  景姒吓得不轻,这是威逼不成,想通过买惨来恳求他们分开吗?一个将军竟然会使出这样的招数,大大出乎了景姒的意料。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止住了伍将军要行礼的动作,“将军,就算你这样做,我也不会离开伍霍的。”
  “殿下,臣这是在向您行叩见礼。”伍将军没想到景姒会这样以为,方才见景姒三两句便震慑住了伍霍,他还以为殿下已经恢复记忆了,“您难道不记得了吗?你是太子殿下啊。”
  殊不知,这两句话犹如蛟龙入海,在景姒心里卷起了惊涛骇浪。
  他是前朝太子的事,伍将军怎么会知道?这样离奇诡谲的事,若不是发生在他自己身上,景姒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的,但伍将军却一丝意外的神色都没有。
  这事还有多少人知道?就算他是尊贵的太子,死而复生这样的事传出去,后果也是无法想象的,景姒光一想,就忍不住从脚板心冷到了头顶,把他当妖怪烧死,都已经是最好的下场了。
  他后退了两步,意识到这是心虚的表现后,便又强自镇定下来。蹙着眉,以困惑的语气说,“什么殿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殿下不明白的话,看看这本书,看完便知臣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伍将军从伍霍的书桌上,抽出了一本书,又细心地把那张他方才展平的纸塞进适当的地方,递给景姒。
  景姒看清封皮上的字时,眼皮跳了一下,下意识想起了一个人,有着绿色眼睛异族面容的斛律铖。
  因为书的名字,就叫《斛律遗书》,而伍将军接下来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想。
  “这是我的师傅斛律铖将军,去世前留给我的,他告诉我,一百年后你会在钟麓山出现,让我把它交给你。”
  说完这句话后,伍将军便再也没有开口,房间里安静下来,针落可闻。
  景姒的眉狠狠皱起,心脏更是跳得紊乱无比,直觉告诉他,所有的谜底,就藏在他手中的这本书里。
  深吸一口气,景姒翻开了书页。
  从表面上看,这只是一本平常的兵书,景姒翻看完一遍后,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正苦恼间,他想起文人常用的藏头诗,莫非斛律铖也把信息藏在了每一句的开头?
  果然,景姒用这种方法试了试,终于接收到了,斛律铖想要传达给他的信息。
  ————————
  伍霍在外面等得心急如焚,他脸上还留着五个纤长的手指印,破坏了俊逸的相貌,但他本人却毫不在意,满心都在担忧与伍将军独处的景姒。
  又等了一刻钟,始终不见人出来的伍霍等不住了,他刚想破门而入,门却在里面被打开了。
  伍将军满脸堆笑地走出来,走在他身侧的景姒脸色虽还有些苍白,但眼里嘴边也还是带笑的。两人相谈甚欢的模样,让伍霍大跌眼镜!
  伍将军看了看自家的傻儿子,莫名有一种嫁女儿的心酸,他罕见地爱怜地抚了抚伍霍的脑袋,语重心长,“儿子啊,以后要好好侍奉韩公子,不可顽皮,知道吗?”
  伍霍眨眨眼,怀疑伍将军被下降头了。


第57章 第二世(27)
  伍霍伸手在伍将军眼前上下挥动了几下; “爹; 你在北疆摔坏脑袋了?”
  五大三粗的男人突然温情起来,伍霍很不适应。
  “臭小子胡说什么!”伍将军把他的手打开; 转身对景姒说; “公子,这小子以后就交给你了,要打要骂都随你,帮我好好管教。”
  “这还是亲爹吗?”伍霍悻悻然顶了一句; 神色却忍不住放松了下来。
  见伍将军非但不反对; 反而还颇为支持的样子,伍霍心中虽还存有疑惑; 但更多的还是喜悦。
  只是; 景姒是怎么说服他爹的?就伍将军这个倔脾气,当年气跑了无数夫子老师,还是斛律将军亲自出马,才降服了他; 而且还是用的武力; 景姒他又是怎么做到的?伍霍百思不得其解。
  他用探询的眼光看了景姒一眼,见他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以后,暂且安静下来。
  “爹您舟车劳顿了这么久; 肯定饿了吧,我和姒儿刚从庐州城回来; 带回了许多鲜肥的鳜鱼,让孩儿做一桌全鱼宴; 给您接风洗尘。”伍霍嬉皮笑脸大献殷勤。
  伍将军稀奇地看他一眼,“养你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你还挺孝顺的。”
  “那不是,以前没机会吗?”伍霍看一眼偷笑的景姒,顿觉尴尬,“你是我爹,我不孝顺你,孝顺谁去?”
  “臭小子,少碍我的眼。”伍将军哼笑一声,摆摆手,“韩公子应该有不少话要跟你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了。”
  恰在此时,那个景姒他们在山门遇到过的白羽士兵跑了过来,低头向伍将军禀报,“将军,国师派人来催您过去。”
  “我这就过去。”伍将军面色收了收,吩咐白羽士兵,“把我带来的烈酒拿出来,国师那里只有茶水,我可喝不惯。”
  说完,便大步流星地往国师住所的方向走。
  伍霍看着他虎虎生风的背影,目含隐忧,口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
  近年来,皇帝无心国事,大权都落到了外戚手中。
  太子被幽禁,懦弱的三皇子却被推出来当傀儡,阙都斛律家成了外戚手里最锋利的刀,国师也只是他们找来迷惑皇帝的工具罢了。
  文臣被换血了大半,武将也在观望,时刻准备倒戈。歌舞升平的大雍国祚下,暗潮涌动。
  从来只效忠于皇上的北疆伍家,则成为了外戚与国师的眼中钉,若不是北疆之外还有凶悍的戎人虎视眈眈,伍家早已沦为他们问鼎高位的牺牲品。
  伍将军将他强制送到钟麓书院来,这其中也不无降低外戚戒心的用意。
  只是这还不足以打消他们除掉伍家的决心,伍霍攥拳,这只是暂时的安稳罢了,等到斛律家在外戚的帮助下壮大了实力,伍家的风光也就到尽头了。
  知道他在想什么,景姒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把攥紧的手指一一掰开,“别担心,国师现在还不敢对将军做什么。”
  伍霍嗯了一声,知道担忧那些还为时尚早,便先将之放在一边,转头问景姒,“你方才跟我爹说了什么,他变得这样奇怪。”
  景姒看他认真思索的侧脸,原本应该是一副能让小姑娘看红脸的画面,却硬生生让那张俊脸上顶着的五个手指印,弄出几分滑稽之感,令人啼笑皆非。
  “先不说那个,你的脸,还疼不疼?”景姒眼神躲闪,对出手打了伍霍这件事很是愧疚,又认真地道了个歉,“对不起。”
  “没什么感觉了,比起我爹动手,这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伍霍却浑不在意地揽住他的腰肢,哎了一声,把景姒打过他的那只手拉到眼前,往上面吹了几口气,“我皮糙肉厚,还怕把你的手打疼呢。”
  “手疼不疼?”
  景姒被他吹的手心痒痒,往他怀里躲闪了一下,“你别吹,不疼了。”
  伍霍又绕回了之前那个话题,“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究竟谈了什么了吧?”
  他总觉得,景姒还有很多事情瞒着他,让他心情极度不安,随时害怕失去景姒。
  景姒沉吟了会儿,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后,他选择像伍将军那样,把《斛律遗书》递给伍霍,让他自己去看。
  “所有答案,都在这里面了。”
  伍霍看着这本他熟悉无比的书,迟疑了一下,“这书我看过无数遍,若是有跟你有关的信息,我不可能遗漏。”
  他疑惑的时候,眼珠会先向右移,然后才缓缓抬起眼皮,这样细微的动作,景姒之前便隐隐感到熟悉,直到看完那本书后,他才如梦惊醒,这些细微的动作,与斛律铖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因为眼前之人,就是斛律铖的转世,想到这一点,景姒心中五味杂陈。
  “你将每句话的开头连起来,再读一遍便知。”
  书中说的是,当时景姒消失在东宫大火里,白蘅回到医仙谷恳请白烨出手,然而白烨却说,景姒并非凡胎,而是仙胎下凡,眼下他在凡间的时限已到,不得已才被迫离开的。
  他可以把景姒拉回来,但施法需要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筹备法阵,集天地灵气与万众愿力与法则力量对抗,并且还需要三个人以生命献祭,法阵才能启动。
  而且,就算是那样,也要经过至少几十年以后,景姒的灵魂才能凝聚,又要在他魂魄未消散前找到他,将他恢复人身,才算真的成功。
  看到这里,伍霍觉得自己似乎窥知到了真相的一角,但仍旧有许多谜团尚未解开。他眉头一皱,急不可耐地往下看下去——
  以生命献祭的三人,相当于将灵魂的一半给了景姒,从此生生世世轮回都会与景姒绑在一起,但与之相应的,他们也能在第一时间看到景姒的魂体。
  原来这就是他能看见“小寒”的原因?那当初献祭的另外两人,岂不就是钟浚和容白的前世?
  而以生命献祭了的三个人,竟然分别是平武帝景匿、战神斛律铖,与医仙谷谷主白蘅!
  这三个都是名垂青史的大人物,伍霍从未想过,自己会是他们其中一人的转世。
  他猛地把书合上,抬起头来问景姒,“我的前世,是谁?”
  景姒看他的眼神很是担忧,这样震撼的事实,就连他看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既然都已经决定要告诉伍霍,便不该再有隐瞒,景姒咬咬牙,说,“斛律铖。”
  伍霍心道果然,眸色沉了下去。究竟是谁的转世,他其实并不在意,他更加在意的是,在景姒眼中,他究竟是谁。
  看伍霍突然沉默下来,景姒担心得不行,他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伍霍突兀地拉进了怀里,那双虎目阴沉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里吐出的话,也透着凛然的质问意味,“你与斛律铖,是什么关系?”
  即使斛律铖是他的前世,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就是一个人,但只要一想到景姒在他没有的记忆里,曾与另一个人肌肤相亲,伍霍便嫉妒得牙痒痒。
  景姒没料到伍霍关注的是这个,像捉奸似的语气,也惹恼了他。
  景姒冷下脸来,推了推伍霍的肩,没推动,便扭动着手脚挣扎,“你放开我!”
  “果然,”伍霍按住景姒挣扎的动作,冷笑,“从恢复记忆后就不让我碰,是不是还想着他?!”
  “你在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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