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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祀的闲散道义-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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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只有一条亵裤,转头冷冷的看着起身的华继。“皇上自重”“噗”话音落,风暝月没忍住将嘴里的血吐出来。传音果然很费劲。
  抬脚,走向华继。
  “大祭祀走路都一步三晃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华继摸了摸自己的脸,生怕风暝月将他的脸烧了。
  依旧未散去的业火,在风暝月靠近的时候阴冷可怕。
  “不劳皇上挂心”弯腰将地上撕裂的衣衫捡起来。
  对方可是雷灵根,方才他还能推一把,现在恐怕别说推,他能走到床边都很难。风暝月身上依旧浮着淡淡的红光,在白发的寸拖下,像是蒙上一层血雾。
  “这是朕的寝宫”
  “你大可以换个地方关我”换个地方说不定他就不被这个皇帝骚扰。
  “……”

  ☆、第 97 章

  华继贴着门站,舒了一口气。
  “不靠近他不就没事了?”记臻不知何时出现,眼中满是戏虐。
  “找到魂魄了?”不在意记臻的调笑,华继缓了缓问道。
  “记零枫手上有个聚魂鼎,难道他没有给风暝月?”但是记臻确实没有在风暝月身上找到那东西。
  华继抬手,将身上依旧保留的那份冷意驱除,雷电缠绕着他的指尖“祈月使臣几日后返程,风暝月知道来的是谁,却未做出什么行动。”
  “这是个将公主魂魄带回去的机会,不如……”记臻轻笑。
  “可以,不过不能让使臣知道,他人在华风,不然,越若羽估计会直接带兵打过来。”华继皱眉,这可是攻打华风的好机会。
  “嗯,你还是不要浪费力气,那业火再过一会就会会消失,我可是因为那东西差点断了手臂。若不是他现在虚弱,你也不会那么安然出来,所以,在结界内,没有灵气,让他衰竭。”拍了拍华继,记臻一副过来人模样。
  “除去那一头白发,朕倒是没看到他哪儿衰竭了。追到那孩子了?”
  “没有,那孩子来头不小,能……穿过结界……”
  “还真有趣,那孩子若是回去报信了,那就麻烦了,至少拖着时间,再给我些时间……”似乎是在和记臻说,或是和自己说。
  “你可以带他去送那些使臣”
  “让他们回去通风报信?”
  “祈月所有祭祀,有个毛病,喜欢用咒文掩盖自己的容貌,恐怕那些使臣就是见过也未必记得他长什么样的。”记臻越过华继,进了寝宫。
  寝宫内,风暝月瞪着房梁内心问候了一遍华继的祖宗。体内那阴冷的业火不安的躁动,光是躺着不动,隐隐裹着他的红色的雾都让他觉得,业火快把他吃了。
  这业火是血祭之后他才发现的,兴许他迷糊中做了什么交易也没有不可能,总之他可以用,多个保命技能有何不可。目光移向窗户,自己便笑起来,若不然有咒术他哪儿能从这皇宫出去,恐怕就是让他走,他都未必能顺利出去。
  拂去落在他脸上的发,风暝月觉得,他还是继续养神吧。
  “醒了?”记臻的声音让风暝月眉头皱起。
  “聚魂鼎在记零枫那?”接着记臻的脸便出现在他上方。淡淡的看了一眼,风暝月决定转身睡觉。
  “记零枫的命门还在我手上,不如我去找找他看是否在他那儿?”
  风暝月依旧不说话,连身子都未动“我带他来找你?”被无视的记臻也不脑,继续道“带尸体来”
  “……”压住想回头奏人的冲动,风暝月继续闭嘴。镜也不知到哪儿了,他唯一希望记零枫不要呆在凌云城。
  穴道被点开“问你话呢”记臻将人翻过来,就算他觉得自言自语没什么,不代表他允许风暝月一直背对他。
  “哦”因为许久未说话,风暝月单字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
  ……哦?是不在意还是什么?望着苍白的脸,记臻想从他脸上找到别的情绪。
  “我现在自身难保,我能如何?”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这个世界多离奇。最初的开始他只是听玉云那一句话,说不定他能回去,所以他他踏上所谓统一天下的局。
  “将魂魄所在告诉我”手轻轻捏住风暝月的脖子,力气不大,却威胁十足。风暝月身上隐隐浮现的红光忽然躁动,记臻感受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朝他袭来。
  迅速松开手,盯着若无其事的风暝月。在二人僵持之际,华继推门而入。“既然这么精神,大祭祀是不是要去送送祈月使臣呢?”声音带着笑意。
  “可以选择?”不能选择就不要问他,这两个人轮流来骚扰他,还不如关大牢呢。
  将手中的衣衫放在床边,看着越发苍白的脸,伸手推开记臻。
  “可惜了可惜了,将衣衫换上,随朕去。”嘴上说,手却将风暝月扶起来,扒去他身上的衣衫,清瘦的身子让华继顿了一下,继续给风暝月套衣服。
  ……虽然与华继相处不久,但是却能看出这个人,思想甚至行为很让他吐血。只要华继不对他做别的事,风暝月只能任由他折腾,再来一次他估计要没命了。
  只是接下来,华继的动作让风暝月下巴掉地上。
  那穿着龙袍的男子,手里捏着胭脂,嘴上叼着大概是画眉用的东西,这是要……风暝月看到记臻一脸看变态的表情,只能闭嘴。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朕的侍妾了。”修长的手指抹过那苍白的唇,手指划过的地方被染红。“去送祈月的使臣,大祭祀可不要有别的举动,如若不然,他们可出不了华风。”也不管风暝月是否答应,华继拉起他便要出门。
  “皇上嗜好真特别……”华继虽然看着温润,身高和体型却非文弱书生,光是想着一国之君给他化妆,他就觉得肯定他穿越了奇怪的地方。这个世界无时无刻不在考验着他的三观。
  “大祭祀习惯就好”
  ……谁特么习惯了?
  风暝月跟在越若羽后面,一头白发让他看起来特别显眼,可惜他现在没有力气去维持咒文。就算他如此出现却没有争议,看来他的存在早就被告知要么就是华继特殊癖好是公认的,至于是什么身份,就……
  风暝月惊讶的是,出使的竟然是莫齐的父亲,莫英。那现在祈月皇宫……越若羽真是自信。
  莫英并没有留意到他,至于他传音想都别想。神识在与记臻打斗的时候受损,加上华继的寝宫被记臻下了禁制,更是无法恢复。他琢磨着,是不是记臻早就想好怎么对付他,不然这禁制下的一套一套的,专门挑他的痛处。
  一路不语,风暝月当做是看风景。
  “朕又没点你哑穴,怎一语不发?”捏着茶杯,华继低声道。
  “……”风暝月安静的吃着碗中的粥,他很庆幸,华继还记得他昏迷几天未进食……没有活活饿死他。
  “食不言”不想说话的理由永远都是最好找的,看到华继一愣,他继续慢悠悠的吃着。

  ☆、第 98 章

  凌云城外,少年贴着一块巨大的石头不敢喘息,直到周围两名黑衣人离开,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那少年便是镜,望着远处的城门,镜捂着草草包扎好的伤口,带着稚气的脸上划过一抹狠呖。自从被风暝月送走之后,他好不容易才摸到凌云城,若是在这里被抓,便是白费大人一片苦心。镜永远也不会忘记,风暝月那一头瞬间苍白的青丝。风暝月的头发很长,却很柔软,乌黑如墨,虽然大人总是嫌弃那过长的青丝,可镜很喜欢握在手里异常安心,可如今。。。。
  镜转身,追随着那两黑衣人身后,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又走了多久,他只知道,若是再不快点,他的主人可能会出事。
  手上多出一把匕首,那是风暝月送他防身的,如今他可派上用处了。那两名黑衣人警惕的停了下来,他们已经追了镜一路,四人只剩下两人,那小少年还能跑哪儿。
  “啊”其中一个黑衣人惨叫,另一个黑衣人往后跳,看到他们找的少年红着眼匕首刺穿了同伴的胸口。
  镜躲过刺过来的剑,他的武功是雾教的,毕竟时间不长,他天资也一般,对方比他更快,镜身上已经没有一处是好的。力气因为逃跑消耗的太大,但是风暝月那张脸依旧重复出现,那句当初在祭祀殿的话不断在他脑海里回荡。有一个必死的命,一份求生的心,便够了。是的他没活够,所以在祭祀殿门口跪了一整天,希望那位算尽天命的祭祀能够指点他,就算不将他留在身边,作为那个部族的后裔,被诅咒的血脉,他从来都没有奢求什么,但是他像活着,当初他想活着只是不想人命,现在他想活着只想伺候那位大人。
  “什么东西!”镜已经想着将风暝月给他的护身法器扔出去,却看到一只红色的狐狸,狠狠的撞墙黑衣人的腰,
  “风儿,风儿,快走!”竟然是那只火狐,看到那人要伸手拍向狐狸镜睁大眼睛,用尽最后力气身子朝黑衣人撞去。风儿那红色的尾巴,竟然刺进了黑衣人的胸口。镜跌在地上,风儿落在旁边,那尾巴上沾满了鲜血。
  他离开的时候,风儿的皮毛依旧鲜亮,如今已经红色透着灰。“风儿,风儿,谢谢,我们快回去!”在地上挣扎着站起来,一人一狐朝城门走去。
  凌云城内已被封锁,城门重兵把守,镜一身染血怀里抱着狐狸,脸上青黑已经几乎认不来,凌乱的发,破旧的衣衫,身上弥漫着血腥。这样出现在城门口,便被士兵围起来。
  “我要见……殿下”
  “殿下是你能见的么!滚滚滚,哪儿来的叫花子。”
  “等等。。他怀里的狐狸。。。”那狐狸不是这两天殿下经常抱得为何。。。
  “滚开!”士兵听到身后一声怒喝,把到嘴的话硬生生憋回去。
  “太子殿下……”这太子殿下一直脾气不好,行为偏激,他们可是吃尽了苦头,但是太子的强大却是无法忽视。
  “镜,风儿!”越玄铭因为听到有人吵,便过来看,没想到看到那前两天失踪的狐狸,还有镜。
  “殿……殿下!”镜三步并做两步,也不管越会不会失礼,拉着越玄铭就往旁边走。
  “放肆!”身后的士兵见状开口道。
  “不许跟来!”捏着镜的手越玄铭心中不安越来越大。
  “老师呢!镜,为什么老师没有回来?”风暝月已经消失出不多两个月,记零枫蹭找过他,便再也没出现过。
  “殿下,大人,被凌云王带到了很远的地方,除了凌云王,那个地方,那男人额头上有繁杂的印,黑紫色的龙纹袍,大人为了救我……他他只把我传送出来,殿下快救大人。”镜抱紧怀里的赤狐,这么多天来他终于哭了出来,终究是个少年。
  黑紫龙纹袍,竟然到了华风,凌云果然和华风联系上了。那他们抓风暝月,这么久了,为何没有来祈月,难道他们不是抓来做人质……
  越玄铭捏紧拳头,若是风暝月在,他肯定会惊讶,越玄铭的竟然要与他一般高,虽然脸上还有些许稚嫩,但是却看不出那在他怀里睡觉的模样。
  “一定……救大人……”
  “老师,等铭儿带你回祈月。”
  接住镜瘦小的身子,越玄铭皱眉,镜年纪要比他大一些,看着这些日子受了多少苦,将一人一狐抱回住处,老师,华风,等着他兵临城下吧,谁让他们都试图囚禁老师呢。
  记零枫在收到越玄铭的密信时,脸色难看之极,他可没有忘记记窈说过,风暝月像心阑。把人带去华风,难怪他翻遍了凌云祈月都没有任何消息。记臻!抬手将手中的纸捏碎。
  “主上”澜义小心翼翼的道,你们继续搜寻,我离开一趟。
  “是”记零枫腰间挂着风暝月那炳夸张华丽的宝剑,与他那一身黑衣,悬殊太大,只是谁也不敢笑,月公子不在,他们的主上就像□□,随时点燃,随时爆炸。
  “青妄,你把陈海弄死了?”想起那个武林盟主,记零枫停下来问。
  “青妄知罪”
  “是属下拿他填了阵”鬼影跟着跪。
  “澜义,再去找个武林盟主。”留下最后一句,记零枫已经消失在原地。
  他要把人找回来,然后让他半刻都不能离开他。
  去……找个武林盟主?他上哪儿找?月公子不是要当武林盟主么?澜义茫然的看向身后的人,发现已经只剩下他自己了……

  ☆、第 99 章

  风暝月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但是他知道用寝宫来当牢房有点奢侈。给自己倒了杯茶,风暝月望着满园子的花,若大的寝宫只有他一人,在这里却是任何风吹草动都不会知道。
  身后重物落地,风暝月慢悠悠转身,看到记臻捂着肩膀从地上爬起来。似乎没有发现有趣的事,风暝月又继续转身,慢悠悠的喝茶。
  ……
  “大祭祀,你没有看到我受了伤?”
  “嗯,你受了伤。”受了伤关他什么事。
  “……”
  “记臻,还有事?”没事别现在他身后,满身血腥让他茶都喝不下。
  “我叫古墨。”似乎发现自己这个时候不是纠结叫什么的男人朝那坐着的人走去。
  “之前不是用的挺好?你就是叫古墨又与我何干?让我救你?整日点着迷魂香,我无法集中精神,我拿什么救你?”当他不认得迷魂香么?
  “然后救你,你又隔三差五掐我一把脖子?不救,救不起。”摇摇头,风暝月望着满园子的花,感叹真是不知日月。
  “满身的血腥,唉,扫兴。”抬眼看着已经坐到对面的人。
  古墨伸手抓过风暝月用的茶壶,喘着气给自己倒了一杯。却因为受伤手微微发抖。“你不是祭祀?慈悲为怀都没有?”虽然他就没指望风暝月救他,但是那人不救就算,还说风凉话,实在可气。
  “救你然后再让你收拾我?我可没这么大义,记得,死了别把尸体留在这。”起身,风暝月决定,眼不见为净。
  “你!”古墨气结,风暝月没了能力,嘴上功夫越来越了得。
  风暝月走到那透明结界跟前,手上凝聚着微微红光。
  “你现在破不了这个结界,就算我虚弱。”看到对方的动作,古墨淡淡道。
  风暝月却没听,手上那光就朝结界打去,然后拍拍手,看到古墨脸色更差,满意的朝屋子里走去。
  “找我何事?”还未走到门口,华继凭空出现在风暝月身后。
  “我能找你有什么事。”憋了一眼古墨,风暝月不再多言。
  ……古墨嘴角抽动,那一下打的他伤更重了。
  华继顺着风暝月目光看去“啧,不愿救人让朕来救?还真是新鲜。”
  “记零枫已经赶往这里,控制他的蛊虫自己被他强制分离了。”低声道,华继的手一顿,当初他知道那蛊虫的时候就以为记零枫这辈子大概到死也为他们所用。
  “所以你这伤?”
  “不是他,我还没遇到他。”古墨闭上眼,黑色的雾包裹着,伤口竟然肉眼可见的愈合。
  屋内,风暝月缩在榻上,双眼迷茫。无法集中精神让他烦躁,最后他只能缩起来。脑海里转过无数画面,混乱的抓不住头绪。
  古墨身上伤口的气息让他有些恐慌。
  白色的长发落在身边,他想起前些天几个侍女在一块儿,说他是个哑巴,还说,华继不过看上他那头白发新鲜……大概那几个丫头心里已经是一部宫斗剧。他倒是不在意,既然是哑巴,那便是哑巴。但是这华继图个新鲜??是什么?
  按着时间推算,祈月也差不多到了凌云,玉琴,也差不多继任了,再数数,玉云说的那个时候也快到了。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做不了,他不过是看着这个世界的人在运转,也不知道自己是旁观者还是什么。
  门被打开,风暝月抬起头,华继扶着古墨进屋,似乎那血止不住。
  “道是谁,你不是有自我愈合的能力么?”靠在墙上,风暝月淡然道。那伤口上缠着黑气,依旧让他不太喜欢。
  看来,这个世界,还有更厉害的。说不准,是指使古墨的人,但是这个人心高气傲,还会听从他人,看来合作翻车了。
  “大祭祀不算算我能活多久?”躺到床上,古墨低声问道。
  “那我不如算算我能活多久,你能活多久跟我有什么关系?”
  “大祭祀嘴巴真是不饶人。”
  “过奖了”
  风暝月继续和古墨你一句我一句,华继抬头看向对面的凉榻,那人窝在那儿,白色的发,白色的衣衫,似乎要消失。
  “嗯?”不解的看着华继?风暝月皱眉,没事抓他干什么?
  华继捏着手里的胳膊,双眼紧盯风暝月。他是那么想,就怕人消失了便抓了上来。
  对祈月祭祀有迷一般执着的华风国君,华继。多次前往祈月,世人以为华风想像祈月示好……只有越若羽才知道,华继,根本不是去友好交流,他打着祭祀殿的心思。
  祈月
  越若羽捏碎手里的纸,那是越玄铭的传书,雾跪在旁边。
  “在华继手里,不知道你主子是不是完好的。”
  听到这话,雾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楚,风暝月消失太久,如今竟然在华风。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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