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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杠上以后我哭了[快穿]-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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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解啊。”李鱼说,“盛先生是个好人。”
  好人能从各种勾心斗角中挣脱出来,将堂兄弟和叔叔伯伯们踩脚下,二十几岁就执掌大权?
  反正老二是不信的,老大就更不用说了,他脸色一沉,“这件事你先别跟爸妈说,尤其是爸爸。”
  李鱼懂了,这是要实行家庭传统,先暗中调查,再综合评估。
  要是不过关,他老公就会被刷下去。
  李鱼不太赞同,“你们可以考察他,但不能干涉我的决定。”
  两个哥哥对视一眼,决定先答应下来,免得又把刚回家的人又气跑了。
  老大,“行,听老幺的。”
  李两鱼一眼看穿了两人的小伎俩,不怎么在意,这个家里丁爸爸才是一言堂。可那位老爷子虽然明面上说一不二,但终究逃不过老妈的枕头风。
  只要搞定了老妈,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李鱼没去书房,直接回了房间。
  窗户紧闭,窗帘拉着,床被也和自己离开前一样,看上去并不像被入侵过的样子。
  李鱼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无法感觉到任何空气的流动,想了想,他张嘴喊了一声,“盛易明。”
  没反应。
  又喊了一声老公,还是没有反应。
  这下子他确定了,大佬已经走了。
  李鱼有点庆幸,又有点失落,拉开被子躺了进去,安静等待睡意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窗外路过的汽车灯光从窗帘外打进来,刚好照过床头。
  李鱼裹着被子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被子里。
  也不知道是被车灯吵醒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刚涌上来的困意就这么消退,找不回来了。
  又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几下,李鱼认命的爬起来。
  坐着发了会儿呆,他把系统叫了出来,打算就着这点时间搞搞工作。
  “1551,给红月亮做个全面扫描,主要集中在……”
  宿主的命令下到一半,突然没声了,1551问,“主要集中扫描哪儿?”
  李鱼蹙眉,回忆着曾经看过的,那张大火被熄灭后的闹吧照片,大半墙体垮塌,一些接近厨房位置的地板也开了裂缝。
  那么大的爆炸和长久的大火,如果阿香留下的证据藏在外露的地方,早就被毁得一干二净了。
  李鱼判断,东西或许藏在没被波及到的墙体或者地底下。
  “一哥,集中扫描每个楼层的地板,墙体,一定要仔细,我猜应该是U盘一类的东西。”
  1551接下命令,立即执行。
  现在是晚上九点四十分,夜生活刚开始,红月亮里来来去去的客人不少。
  系统从各种人体、装潢、建筑的透线条中,花了不少功夫才在距离一楼卫生间很近的一个不起眼角落中,发现了一个小盒子。
  小盒子看上去和开关盒没什么不一样,四四方方,那张大小,唯一的不同点是,它藏水泥地板交错的钢筋中,而且很深。
  系统把详细的位置信息发送到光屏上,“你今晚要去看看吗?”
  “不了,砸地板的噪音很大,红月亮里现在客人太多,不方便。”李鱼盯着光屏上的透视图,盒子里的不是U盘,而是一张手机内存拓展卡。
  大概率是阿香拍摄到证据后,直接就从手机里取了出来,以免被卢家栋抢走,失去筹码。
  1551有些不太明白,“可她是怎么放进去的呢?大致估算,小盒子距离地面瓷砖足有十几厘米。”
  李鱼,“要么是遇到施工,趁工人不注意放下去的,要么是趁着店里没人的时候,砸出坑以后自己再用水泥填上抹平。”
  1551,“你觉得哪种的可能性大?”
  阿香是个很谨慎的人,她可以把自己的仇怨痛苦记录在日记中,却没有留下关于证据的半点信息,无非是怕日记被除自己和弟弟以外的人拿到。
  这样一个心思缜密的姑娘,不会让这张内存卡有哪怕一丝的被外人发现的可能。
  “前者的话,她一个姑娘家突然进入施工现场,目标太大,而且也有被摄像头拍到的风险。”李鱼说,“我更倾向于后者。”
  思索片刻,他下了第二个命令,“工商局有那间闹吧的注册资料吧,去查查。”
  系统入侵了工商局网络,找到了详细的注册经营的资料,其中有很完整的老板的信息,是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大叔。
  1551,“然后呢?我还需要做什么?”
  李鱼,“红月亮头天的现金流水,都会在第二天打入唐宋的账号,那个账号主要用于夜总会的经营,我猜闹吧老板应该也差不多……你查查他五年前12月的所有银行卡的流水情况。”
  阿香一个人又是凿坑,又是填坑的,怎么也要花上小半天的功夫,在营业期间做这件事的可能性不高。
  不到两分钟,结果出来了,那位老板有一张每天都有进账的卡,在五年前的12月16至19号期间没有进过一分钱。
  闹吧嘛,人又多又杂,喝了酒磕了药人一激动就犯事。
  李鱼问,“工商局或者派出所有勒令停业的通知吗?”
  系统很快就从政府的内部网络里调出一份早前的文件,闹吧因为警方的临时抽查,发现有人贩卖某种禁售的兴奋药品,从而被勒令停业整顿三天。
  李鱼扬了扬嘴角,得意洋洋,“我猜对了,阿香就是在这三天内把东西藏起来的。”
  趁着没人,避开监控,只需要一把大铁锤,一桶早就调好的水泥糊糊,就能把事情搞定。
  1551,“你行,你最行。”
  李鱼嘿嘿一笑,没有男人会不喜欢被人夸很行,尤其这个“行”前面还加上了一个程度词。
  在任务目标那儿找不到的自信,在一哥这儿全找到了。
  李鱼忍不住给了一个么么哒。
  1551也不知道跟谁学得皮了,在光屏上回了个羞羞哒。
  李鱼默了,觉得它有点小可爱。
  红月亮的秘密虽然还没被彻底挖出来,却也离彻底揭开不远了,这种兴奋一直盘旋在脑子里,让人越来越精神。
  李鱼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大脑停止运转以后,心又开始闹腾,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想来想去,应该是缺了一个人。
  今晚两人没通过电话,也没发过短信,大佬炸了灯泡潜入他的房间后就失踪了。
  去哪儿了呢?
  李鱼又从薄被中爬出来,伸手够来自己的手机,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大佬应该还没睡。
  两手抱住手机,发出一条短信,【睡了吗?】
  盛易明的消息回复得很快,【没睡。】
  李鱼快速打字,【今晚高兴吗?】
  没有明说具体高兴什么,但两人默契的都懂。
  盛易明的短信没有再来,反倒是紧闭的窗户突然自己开了,不符合季节的冷冽大风吹进来,窗帘翩飞而起。
  李鱼打了个冷颤,飞快缩坐到床脚,警惕的打量四周。
  月亮已经走过半空,从建筑的侧面投落进来一缕光线,照得地上的乳白色的瓷砖呈现出惨白的色泽。
  魂魄不稳的危险期还没过,现在的自己仍旧是各种厉鬼眼中的香饽饽,李鱼为此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可随着时间流逝,屋子里没有任何动静。
  李鱼大着胆子摸下床,用薄被将自己裹住,一步一挪的朝窗口走。
  窗外的夜空是深沉的墨蓝,远处却是被城市灯火晕染得暗淡暖色,一架机尾闪烁着红光的飞机,正从天边滑翔而过。
  直觉告诉他,屋子内外没有危险,也没有别的东西。
  李鱼松了口气,上前两步,终于到了窗口,拉上窗户时看见路灯下,站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男人两手插在兜里,大夏天的穿这么多却一点看不出狼狈,饶是相隔数米,依旧让人感觉到一种宛如实质的,扑面而来的清冷。
  李鱼将藏在被子里的手伸出来,手指划开屏幕翻出通话记录。
  正要点触最上面那条,有电话突然插进来。
  李鱼看了看楼下,又看了看不敢提醒有来电的手机,莫名的不好意思,磨磨唧唧的在最后一刻接了起来。
  听筒对面的人没说话,却已经从路灯下走出来,站在树木的阴影中,仰头看向上方。
  李鱼和那眼睛碰上,心跳停滞一瞬后加速了跳动频率,他开口,“你怎么来了?”
  盛易明声音淡淡的,说的话很让人脸红,“想亲口告诉你,我很高兴。”
  李鱼忍不住想笑,反应过来会被看见,立刻把嘴角压下去,“……哦。”
  楼下,盛易明挑了下眉,“下来。”
  李鱼脸上矜持,挂了电话就往开始狂奔,在客厅的时候来了急刹车。
  丁爸爸正盯着电视看滚动播报的新闻,他抬起一根手指,气势颇强的推了下眼镜。
  声音沉沉,自带威严,“大晚上的,风风火火的做什么。”
  说完扭头看向青年,尖锐的目光如同一把刮骨刀,一寸寸的切入青年的皮肤,将他看得透彻,“出门?”
  李鱼点点头,“下楼一趟,买包烟。”
  丁爸爸,“我看你从回家到现在一直没抽过,还以为你已经戒了。”
  李鱼对答如流,“正在戒,忍了一下午已经是极限了,这会儿烟瘾犯了特难受。”
  “……爸爸。”他舔了舔嘴唇,“我抽烟这么多年了,一时半会儿戒不掉的,得循循渐进着来,您说是吧。”
  丁爸爸被“爸爸”两个字惊呆了,比起爸,爸爸显然更加亲昵,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从小儿子十七八岁开始叛逆起,他已经很久没听见过这个称呼了。
  丁爸爸再次看过去,青年穿着背心短裤,脚上趿着家居拖鞋,头发松软,表情没有以往面对自己时的桀骜,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石头心,顿时就软了。
  他清了下嗓子,大手一挥,“快去快回。”
  没想到老爷子还挺好哄,按捺住半夜幽会的兴奋,李鱼丢下一声,“好的。”
  转眼就没了人影。
  夏天的夜晚总是比冬夜要热闹一些,不远处的凉亭里,有睡得晚的大爷大妈正拿着蒲扇在乘凉,纵横的小区马路上,偶有汽车经过,车灯不偏不倚,正好照过停在某单元门对面的黑色轿车。
  轿车前排坐着两个男人,正抱在一起拥吻。
  李鱼的脑袋被一只大手扣得紧紧的,阻断他的所有退路,只能被迫承受着热烈的攻势。
  没多久,肺部开始缺氧。
  盛易明暂时放过青年,声音染上暗哑,“呼吸。”
  李鱼被亲得只剩下白茫茫一片的脑子恢复了运转,夸张的做了个深呼吸,还没彻底咽下去呢,男人再次将嘴唇压上来。


第231章 我成了夜场领班39
  车内的空调似乎不太顶用; 起不了太大的制冷效果,整个车厢内热烘烘的; 燥得很。
  青年满身是汗,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被一只大手插入发丝,温柔的用指腹揉按着。
  那只手的动作轻柔而强势; 从他的后脑勺移动到后颈,带着冰凉的触感罩在皮肤上。
  李鱼被冻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咬合,尝到一丝腥甜。
  麻木的嘴唇终于被男人放过,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的涌入肺部; 带来一丝清明。
  相比于青年懵懂的眼神; 盛易明要清醒太多。
  好像不管做任何事; 这个人都能保有十足的清醒。
  李鱼缓了会儿神,手指点在男人泛着血丝唇上; “疼不疼啊。”
  “疼。”盛易明轻轻啄吻他的唇角; “吹一下就不疼了。”
  李鱼的胳膊勾上男人的脖子,敷衍吹了口气,说起见家长的事情,“你今天也算是露过脸,过了瘾,咱以后安分点,你放心,名分我肯定会给的; 但是你得乖点。”
  老人家的接受能力有限,多少年的老思想,哪是你说动摇就动摇的。
  李鱼已经做好了长期奋战的准备。
  盛易明眼神略深,盯着青年泛着水光的嘴唇问,“还不够乖?我今天够老实了。”
  乖个屁,就差没在脑门上插“我是他男盆友”的小旗帜了。
  没看出来,大佬退下了高冷的外衣,居然这么能闹。
  李鱼撇嘴,正想反驳,两眼突然发直,呆了。
  盛易明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车外,一个穿着黑色短袖的男人正站在外面。
  从体态看,来人身材不弱,直挺挺的立在外面,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对方的胸口,看不见脸。
  倒是能从对方不断起伏的腹部看出,这人此时的情绪正处于爆发边缘。
  李鱼后背起了一层密集的冷汗,干涩的喊了一声,“爸爸……”
  盛易明,“……”
  推开车门下车,神情泰然自若,没喊伯父刺激人,而是喊了声,“丁先生。”
  丁爸爸狠狠瞪他一眼,弯腰看向副驾驶的人,“滚下来。”
  盛易明皱了下眉,紧跟着就见青年兔子似的夹着尾巴下来,还眨了眨眼示意他一定要稳住。
  刚刚车里那声老爹没听见,下车后李鱼连忙又喊了一声爸爸。
  丁爸爸冷眉冷眼,恨不得逮住小兔崽子的耳朵拧一圈,“跟我回去。”
  说完转身就走。
  李鱼冲盛易明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小跑着的跟上。
  父子俩前后走入电梯,气氛凝固,窄小的电梯里只有一重一轻两道呼吸声。
  随着快要抵达顶楼,凝固的空气有所松动,如同万年冰川突然爆开裂缝,一旦垮塌,后果惊人。
  “买烟?” 丁爸爸嘴角是僵硬的冷笑,眼睛能喷火。
  李鱼低头,“对不起爸爸,我错了爸爸,我再也不敢骗您了爸爸。”
  丁爸爸被“爸爸三连击”搞得措手不及,想发脾气却又莫名其妙的说不出狠话。
  手指头一动,终究是没忍住,一把揪住了儿子的耳朵。
  李鱼虽然从小到大没什么朋友,但也不是吃素的,跟人干过架,骂过街,从来没输过。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揪耳朵。
  说实话,有点疼,但是很新鲜,这让他想起了很久以前,在小学外看到的老爹教训儿子的场景。
  带着体罚的意味,却又始终控制着手里的力道,这样的教训他当时也想要的。
  “你这是什么表情,揪得你很舒服是吧!”丁爸爸的声音赫然想起,又怒又气。
  李鱼,“……”
  丁爸爸愤怒的丢开手,把人拉去安全通道的楼梯口。
  考虑到丁爸爸是个傲娇且脾气有点火爆的人,李鱼打算主动坦白错误,争取宽大处理。
  “事情就是您看到的那样,我和他在谈恋爱,今天中午没介绍是因为我怕您生气又揍我。”
  “我揍你干什……”后面的话老爷子没说出来,他想起自己几个月前扇出去的那一巴掌。
  他当时是气急了,手上忘了轻重,打完以后看见儿子当场红肿的脸,立刻就后悔了。
  李鱼低头看着脚尖,可怜巴巴的, “我改不了的,也治不了,更何况同性恋根本不是什么精神疾病,哪怕您不接受,不理解也行,但我希望您能别拆散我们,爸爸,我稀里糊涂了二十几年,找个喜欢的人不容易。”
  低落的话语停顿一秒,再响起时带着一股很浓的悲伤和落寞,声音带着颤抖,“您不知道,我们这个圈子,能找到真爱很不容易,我,我……”
  看这儿子痛苦得说不出话的样子,丁爸爸心里不是没有想法的。
  儿子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他也想过很多,甚至去咨询过精神科医生,那医生也是够可以的,说他儿子没病就算了,反而还说他心态不好,硬是拉着他说不了不少。
  思想上有了想要接受的苗头,心理上仍旧不能彻底过关。
  丁爸爸在心里叹了口气,还需要时间去接受,否则他怕儿子一旦把那个男人领进家门,自己会忍不住把人从楼上扔下去。
  父子俩面对面的站了不知道多久,丁爸爸迟疑的抬起手,按了下儿子的肩膀,“先进去吧。”
  李鱼如获大赦,屁颠屁颠的跟在父亲身后进了家门。
  电视新闻还放着,主播标准的普通的话填满了空荡的客厅,缓解了心里的紧张和尴尬。
  一走出玄关范围,青年就脚底抹油似的,溜得比谁都快。
  但是看那背影,丁爸爸就知道他心里有多心虚,脸上有多臊。
  想起之前从挡风玻璃上看到的情景,刚熄灭一点的怒火又爬上来了。
  就他儿子被人亲得两手挣扎的样子,不用猜都知道是在交往中吃亏的那个。
  丁爸爸被这个念头折磨得差点崩溃,明明自家儿子也是牛高马大的,小学还得过投铅球的冠军呢。
  “想什么呢,你和小幺刚刚去哪儿了?”丁妈妈不知何时站到了丁爸爸身后,似乎有话要说。
  丁爸爸抬头看她一眼,“说吧,我不生气。”
  他现在的确满肚子火气,却无力发泄,尤其是想到儿子离家几个月后再回来,居然变乖了不少。
  自己的儿子丁爸爸最了解,娇生惯养,吃不了苦,没有意志力,从小大小对任何事情的都坚持不了三分钟。
  但听他之前的一番话,他感觉儿子似乎有所成长,成熟不少,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觉得放他跟野男人混一混,谈谈恋爱好像也不错?
  丁爸爸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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