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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渔夫移冰山作者:寒夜飘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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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亮和郑一涵定亲,便意味着郝郑两家联姻,既然已经联姻,如无意外就没有再联一次的道理。
  兀然想起五一时,将郑一默压在床上的情景,心漏跳一拍,紧跟着便是满得要溢出来的遗憾。
  对着穿衣镜搓了把脸,郝仁换好烟灰色礼服下楼,过了今天他便是家里最后一个王老五了。
  没有二哥在上边顶着,他怕是要沦落为大家催婚的对象了。
  二哥的订婚宴在老宅摆酒,爹妈和哥哥们前几天就回了老宅,只有他,不知道为什么,稀里糊涂便拖到了10月2号当天才慢吞吞的开车出了车库。
  期待着什么,抑或是逃避着什么,除了郝仁自己,没人清楚。
  车开到小区门口,骚包二哥打来电话,郝仁咧了下嘴,接通电话:“二哥,十分钟,我马上就到。”
  “拉倒吧,还不知道你,肯定刚出门……”骚包二哥声音里没什么不满,郝仁打了个哈哈,一口气还没松完,就听骚包二哥说,“三儿啊,刚才一默给一涵来电话说他车突然坏了,可能赶不上我们的订婚宴,你未来的二嫂很是不爽啊!”
  “……”
  “哥琢磨着反正你也顺道儿,就载他一块儿过来吧!”显然这不是征询,是命令。
  郝仁松了松领带,说不清心底是不是有那么一丝欢喜,动作先于言语,直接掉头回了小区内郑一默家楼下。
  

☆、出门前要看黄历

  “嗯,你媳妇也傲娇了。”郑一默从钟离尘的车库出来,一眼便看见了倚着黑色轿车,满脸不耐地拨打着电话的郝仁,“我有电话进来,就这样。”
  “一涵姐。”
  “好。”
  “我准时到。”郑一默瞥了一眼等在外面的郝仁,上楼将轻烟色的礼服换成了白色的,这才不紧不慢地出现在了郝仁身前。
  清冷,平静,疏离。
  郑一默看着他就像是在看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郝仁眯眼,扬起一个浅淡的微笑,礼貌不失优雅:“好久不见。”
  郑一默扬眉:“久等了。”说完,便绕过郝仁坐到了副驾驶位置,虽未明言,姿态却是拒绝交谈的架势。
  郝仁耸肩上车,发动车子,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明目张胆的视奸假寐的郑一默。
  恍然想起五一他去接机,再往前,甚至想起了正月里自家女王撮合的那场送机,不爽与嫉妒兀然破土而出瞬间疯涨,郝仁笑容消失,收回目光,点了根烟,试图压下心底的焦躁,他竟然在为了那个格外不同的郑一默而深深地嫉妒着钟离尘。
  更让他不爽的是,他竟然直到现在才开始嫉妒。
  “把烟掐了。”郑一默睁眼,透过后视镜,冷冰冰的看着郝仁,理所当然地命令。
  郝仁哂笑:“命令?”
  “掐了。”郑一默周身气场开始降温,盯着郝仁的目光愈发冰冷。
  许是源于天生的遇见冰便想砸的破坏欲,郝仁鬼使神差地顺手将驾驶模式转成自动驾驶,深吸了口烟,冷不丁侧身,左手夹着烟撑在副驾驶椅背上,流氓地半压着郑一默,鼻尖似有若无地蹭着郑一默的鼻尖,缓缓吐出了在他肺里旅游了一圈的烟:“爱妃,你这种勾引朕的语气真性感,真让朕怀念。”
  郑一默眯眼:“滚。”
  “呵!”郝仁轻笑,全身重量压在郑一默身上,右手掐住郑一默的下颌,头往前略微送了一公分,准确无误地擒住了诱惑无限的唇,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做得娴熟无比。
  那般冰冷的人,唇竟温润无比,浅尝识味,郝仁加重手上力道,强行破关而入,翻搅、吮吸、撕咬。
  欲望的闸门一经撞开,便没了止境。
  郑一默挣了挣,见只是徒劳,便放弃了挣扎,紧盯着深邃、溢满欲望的眸子,桃花眼里情绪翻涌。
  下颌被掐得近乎脱臼,舌根被吮的生疼,唇上不知被啃啮出了多少口子,嘴里充斥着烟味与血腥气。
  不像被强吻,倒像是被饥饿的兽裹腹,逐寸嗜啮。
  撕咬蔓延至颈侧,郝仁开始撕扯白色礼服上的扣子,烟头撒着烟灰自礼服上滑落,滑过郝仁的手背落到被钳制的手上。
  郝仁被烫回了理智,收敛了粗鲁,撕咬变成了轻吻。
  郑一默眉头轻跳,寒声道:“疯够了就滚。”
  “抱歉……”郝仁磨着郑一默的耳廓,“一吻定情,滚不走了。”
  呼吸微滞,旋即恢复正常,郑一默扯起唇角,讥讽:“吻?我只当被畜生咬了。”
  果然是抖M啊!
  这种被毒舌的感觉,竟然真的觉得很怀念。
  郝仁将脸埋进郑一默颈窝,闷笑:“初吻,没有经验,请爱妃海涵。”
  右边唇角讥讽的弧度加深,郑一默眼中含义分明——纯情?你有那东西么?
  “不过……”郝仁在郑一默脖子上咬了个牙印,抬头暧昧的贴近郑一默的唇,手探到郑一默腰后,别有深意的微笑,“其他的朕很熟练,要不要试试?”
  无耻,虚伪,自私。
  他怎么会跟这种人有了牵扯?!
  郑一默嫌弃的看着郝仁,嗤笑:“郝先生,我对做你的按/摩/棒没兴趣,滚开,或者停车。”
  “你只需要对好老公的按/摩/棒有兴趣就好。”戏谑着说完,郝仁赶在郑一默彻底结冰之前飞速起身,理了理微乱的礼服,转顺便恢复了道貌岸然的优雅。
  郑一默动了动有了淤痕的手腕,垂眼看着黑了一道的礼服,眼底结冰:“掉头。”
  “已经快到了。”
  “掉头。”郑一默眯眼,透过后视镜与郝仁对视。
  郝仁微笑:“你可以穿我的……我二十岁生日的礼服,你能穿。”
  “停车。”郑一默兀然转头,死盯着郝仁,“别让我再说一次。”
  “别闹。”郝仁皱眉,隐约察觉到郑一默目光中的杀气,难得按捺住心底泛起的不耐烦,又解释了一句,“掉头回去就赶不及了,放心,不会让你这样去参加订婚宴。”
  郑一默收回目光,不再执意相争。
  郝仁心情瞬间更加舒爽,笑意染上了眼角,郑一默见了,心情变得更加恶劣。
  望向车窗外,看了看路边景色,脸色总算略微缓和了些,电话知会钟离家的管家替他准备一套钟离尘的礼服,郑一默闭眼,将郝仁那瞬间变得危险的目光隔绝在了眼皮子另一边,凉凉地说了一句“前边路口左转,去钟离家。”便彻底将郝仁当成了空气。
  仔细端量了一番郑一默的脸色,郝仁将带郑一默到附近店里买一套礼服的话头咽回肚子里,十分不情愿地打亮了左转向灯。
  *
  唇红肿,脖子上着齿痕,郑一默以这种形象出现在钟离家,着实吓了他家亲姐一跳,更是惹得钟离梓林心里泛足了酸水,只是猴儿精地发现自家舅舅心情非常不爽之后,默默地压下了牢骚。
  钟离渊却是没那么多顾忌,目光犀利的盯了郝仁一眼,看着郑一默皱眉:“怎么做成这样?也不找个温顺的,找人的眼光照阿尘差远了。”
  “爸爸,让阿杰把那人绑回来喂鱼!”钟离梓林不怀好意地看着郝仁,撺掇自家老爹。
  钟离渊玩味地来回看了看郑一默和郝仁,颇以为然的点点头,又摇头:“不行,听你二叔说,你舅舅的姘头是个渔夫。”
  “那猥琐的老男人?舅舅才不会喜欢他!”钟离梓林瞪眼鼓嘴,“爸爸放心的绑,喂鱼不行就做花肥!”
  郑一冰瞪了钟离渊一眼,没好气的拍钟离梓林的后脑勺:“闭嘴,小土匪!”
  “妈妈,你不能做法西斯,不能阻止我保护舅舅!”
  “……”郑一默嘴角抽搐,默默记了钟离尘那大嘴巴八卦男一记小黑账,丢开抽风的一家,转身上楼,郝仁揣着各种心思,十分自觉地想要跟上去,结果被郑一默颇具杀气的一眼刀给剜在了原地。
  白色礼服换成了银灰色,为了遮掩齿痕和淤青,领带换成了领结,腕表从左手腕换到了右手腕上。
  听郝仁微笑着说出:“爱妃,你不坐我的车,二哥和二嫂问起来……”
  “……朕只能说,朕家爱妃傲娇了。”
  如此厚颜无耻的话后,郑一默拒绝了钟离梓林万分热情的邀请,面无表情地坐到了郝仁车上。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待他俩到了郝家老宅的时候,已然快十一点了,宾客已经开始陆续登门。
  车驶近老宅大门,离老远便见一辆招摇的跑车上下来两个男人和两个穿着同款小燕尾服的小豆丁。
  两个男人穿着同款黑色休闲西装,一个容貌略显柔和,脸上带着风骚荡漾的笑意;一个沉着冷静,戴着黑框眼镜,棱角分明的脸看上去略显薄情。
  风骚荡漾地男人牵起与他有八分相似那个小豆丁的手,掏出手机,边走边拨电话。
  稍显薄情那个挑眉,拎着后脖领提起跟自己犹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个小豆丁,三步并两步,走到风骚荡漾的男人身边,一把将人带进怀里,不悦地警告了两句什么,换来对方一个十分欠抽又荡漾的笑。
  郝仁笑意爬上眉梢,按了下喇叭,笑着嘀咕:“K那个老闷骚竟然找了这么个媳妇!”
  “爱妃,下去见见?”
  “他?哼!”郑一默盯着风骚荡漾的男人冷笑。
  出门前不看黄历果然不是好习惯,今天都是什么事儿!
  出发前车打不着火,搭个车惹上了一个不要脸的臭流氓,现在,又在郝家门口看见了这个倒霉男人,拖家带口的过来,秀恩爱给谁看?                    


☆、微微动摇的坚持

  “King……”将车停在King身边,郝仁笑着跟King打招呼,“你儿子朗思璋?”
  从已经与迎出来的郝亮抱在一起的他家二货身上收回目光,King将老老实实任他拎着的小豆丁丢在地上:“嗯,问ACE叔叔要见面礼。”
  小豆丁朗思璋会意地立正,微笑,对着车窗里的郝仁鞠躬行礼:“ACE叔叔好,我还有个弟弟叫程思过。”
  “……”郝仁扶额,“幸亏我早有准备。”说着,从侧身从副驾驶位置前面的杂物箱里拿出两块芯片,“《大岳风云》游戏芯片,儿童游戏仓找你爹要。”
  朗思璋接过芯片,咕哝:“这个妖孽叔叔已经送过了。”
  “……”郝仁嘴角抽搐,“这东西不还没正事上市呢吗?”
  “因为聂文宇他外甥跟程清臭味相投。”King拍朗思璋后脑勺,“先跟ACE叔叔说再见,去跟郝叔叔道喜。”
  “……”郝仁看了眼与自家二哥勾肩搭背往里走的男人,心中了然,“要不要捎你一程?”
  “不必,我对你家车库不感兴趣。”King说完,意味不明的扫了一眼郑一默的唇,左手拎起小豆丁,右手半□西裤口袋里,“我先过去,咱回见。”
  “嗤!”郝仁嗤笑了一声,回头看见郑一默的脸色,不禁啧了一声,“爱妃,大喜的日子,你这是准备人工降雪怎么着?”
  “闭嘴。”郑一默皱眉,冷冷地盯着King的背影,“你跟他们很熟?”
  “我跟King很熟,跟程清那祸害不怎么熟……”郝仁从后视镜里观察着郑一默的神色,“不过程清跟我家二哥,你家堂姐关系死铁。”
  “……”
  “我说,爱妃,你不会是因为你家堂姐跟程清那场令人扼腕的初恋,才在看见他们后开始人工降雪的吧?”
  “啧,没必要啊亲!感情这东西是分不清对错,分不清到底谁对不起谁的,他们两个当事人都不介意,你介意个什么劲儿?”
  “……”郑一默垂眼,“你管得太宽了。”
  “呵!”郝仁握住郑一默的手,攥紧,“定情吻已经收了,你就是我内定的媳妇,朕怎么管你都算不得宽。”
  “当初一涵姐戒指都送了,暗示也给了,后来还去A市找过程清两次……”郑一默嘴角微微弯出讥讽的弧度,“可程清转眼就跟个男人在全国直播上啃到一块了……”
  “当时一涵姐就在台下看着,她回T市的时候……很悲伤。”
  “你这是在为你堂姐抱不平?认为她没能和程清一起继续初恋很不甘心?”郝仁笑容掺上了丝了冷意,“我二哥哪儿不如程清?他为了个郑一涵,不知搅黄了多少次相亲,挨了我家女王多少念,怎么,他守得云开,在你眼里就一点都不值得祝福?”
  “郝亮女朋友无数。”
  “程清、黑远欣和我家二哥他们三个从小一起厮混,只有黑远欣还算洁身自好,他俩彼此彼此吧……”郝仁垂眼盯着握在一起的手,“一默,爱情都是有杂质的。”
  “程清和郑一涵暧昧不清的时候也没少找女朋友……”郝仁转过头,认真的看着郑一默的侧脸,“程清收到指环的时候以为郑一涵是在暗示他结束,毕竟,你堂姐早就跟他说过她有男朋友了,后来她去A市找程清没干干脆脆的说出来,程清只以为她在开玩笑……”
  “她不够坦诚,程清不够积极,等到她想要坦诚的时候已经晚了……”郝仁翘起嘴角,“因为程清惹上King了……”
  “所以,你瞧,或许郑一涵和我二哥才是命中注定的缘分,不管怎么兜兜转转,今天他俩订婚了……”郝仁身子前倾,“亲爱的,我希望你别把刚才我跟你说的话告诉郑一涵,否则朕会被二哥绞杀的。”
  温热的呼吸落在而后,郑一默转过头木然的看着郝仁:“我很想看见你被绞杀,但我更希望堂姐幸福。”
  “乖。”郝仁顺势轻触了下郑一默的唇,“现在我们过去祝福他们吧,要不然……我们该被围观了。”
  “已经被围观了。”郑一默抬手擦了下嘴,“郝先生,我保留追究你性/骚扰的权利。”
  “……”郝仁回头,车窗外程清、King、两个小豆丁以及自家二哥都在目光各异的围观,“交围观费,当偷窥哥谈情说爱是免费的么?”
  简直,太不要脸了。
  郑一默硬抽回被郝仁攥着的手以撇清关系,食指被郝仁的尾戒划出一道红痕。
  程清挑眉揶揄:“啧!原来你是亮子家的小三儿啊,我说你那尾戒把小默手都划红了,不要大意的扔给哥吧!”
  “……”郝仁扬眉。
  “……”郑一默抿唇,垂眼。
  King拽走程清,半真半假的不悦责问:“你想要别人的戒指?”
  “朗君,这二货虽然十分欠收拾,但这光天化日的,咳,那边二楼有客房,你可以尽情的……”郝亮笑着指了指东面的二层小楼,又转身招呼郝仁,“小三儿,你给我紧溜儿的把车停车库里去,招呼小默过来,还真把自己当客了怎么着?”
  郝亮笑得肆意飞扬,不远处,郑一涵亦笑得喜悦染至了眉梢,郝仁难得的用正经的口气感叹:“一默,你看,他们多幸福。爱情最重要的不是纯粹,是合拍。”
  郑一默不敢苟同,却也未出言反驳。
  一场订婚宴,宾客云集。
  多年所愿,终得所偿,郝亮笑得比他过去三十年每一次笑容都真挚。
  郑一涵挽着郝亮的臂弯,浅笑恬然。
  郑一默知道,程清永远是堂姐心中一道磨不去的影子,但是,他看得出,堂姐如今和郝亮在一起,确实是幸福的。
  他首次开始怀疑自己的坚持,怀疑是不是只有纯粹的爱情才能得到所谓的幸福。
  然而,他又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怀疑,无论别人如何,对于在感情上严重洁癖的他来说,只能接受纯粹、没有杂质的感情,否则,不如自己陪伴自己。                    


☆、流氓是挡不住的

  郝亮与郑一涵的订婚宴之后,郝仁破天荒的没急着离开T市,飞回W市过他的逍遥日子。
  隔天早上,七点。
  郑一默正在抱着被子睡回笼觉,门铃便不识相的狂叫了两声。
  爹妈依然在继续他们的第N次蜜月之行,钟离尘躲在国外泡妞,梓林那小鬼最近迷上了《大岳风云》,泡在里面不肯出来……
  将最有可能跑来扰他清梦的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郑一默果断翻身,将门铃声隔绝在了自己的世界之外。
  门外,郝仁拎着鲜豆浆热油条脸色愈来愈黑。
  门铃响了十分钟始终没人给他开门,郝仁拨通了郑一默的手机。
  郑一默翻身,摸过手机,接通:“你最好有正事。”
  “爱心早餐算不算正事?”
  低沉而又熟悉的声音念着《守护》里的台词,钻进耳朵里,郑一默兀然清醒,盯着房顶怔愣了一瞬,冷冰冰的说:“抱歉,我没叫外卖。”
  “爱……”刚张嘴,听筒里便变成了嘟嘟地忙音,郝仁低咒了一声,索性坐在郑一默家门口,一个人吃了两人份的早餐。
  对门儿的青年出门上班,看郝仁苦逼兮兮的德行一劲儿直乐:“哥们儿,这是刚守完夜啊?”
  郝仁抹抹嘴,耸肩道:“媳妇使性子,不给开门。”
  青年面露古怪,同情地看了郝仁一眼,快速钻进了电梯。
  那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和郑一默在同一家银行上班,被同事亲切的称乎为小八的家伙。
  九点半,郑一默甫一进银行的门,便觉得气氛十分诡异。
  每个人看向他的目光或多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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