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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慕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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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大梦初醒,顾渊心底有了较量。

  少年朝外头瞥了几眼。回想起自个不过脑的气话,脸上隐约浮现几分懊恼。他咬了一把牙。看着顾渊把酒挖出朝他走来,脸上瞬间又恢复了冷冷淡淡的表情。

  “也别倒了,把整坛都带走罢。”慕临安冷冷道了句。

  他只是觉得再倒半坛出来,麻烦。况且他和顾渊刚起争执,这会多看两眼都别扭。可寻常人不这么想,顾渊担着两桶水,本来再带半坛酒下去就吃力得很。现在他又说整坛,可不是为难人家么?

  顾渊没道什么,公办公事地朝慕临安问来绳子。将那坛酒往腰间死死一绑,挑起扁担就下山。

  他走到半道气也消了,寻思来寻思去,似乎的确不是少年的问题而是他自己。他回想着这些日与慕临安的接触,扣心自问,是否有不寻常地方。

  他为何偏偏想亲近那少年?

  许自己骗得过自己,旁人却看得清。不说多深,总归是有好感的。慕临安倒先发觉,然后又立马毫不留情地把那点儿连顾渊自个都没发觉的念头给掐死在摇篮里。

  之前还当真是他魔障了,现在想明白了。
       
      多好。

  顾渊想着,吃力地颠了几下扁担。

  “你怎地还是湿的?”岔路旁窜出个人影,洗完衣裳的柳源瞅着顾渊笑,“我都回了一遍,你才下来?”

  “我正打算到村里拿些东西,一道下去?”柳源问道。

  顾渊对他几分警戒,他是以程大夫远亲的身份留在村里头的,之前却与柳源说过自个是慕临安的远亲。

  一个汉子待在一个小哥儿的家,说话还前后矛盾,十足惹人生疑惑。

  柳源笑得灿烂,指着顾渊腰间的那坛酒又问道,“可需要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
——才不当舔狗——
顾渊: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我又不是舔狗。
顾渊:我没错,你爱咋咋地。
顾渊:大道两边走,手动挥手。
慕临安:我疼。
顾渊:哪疼?
慕临安:呵,谁是狗?
顾渊:……
慕临安:好吧,之前我该道歉。
家暴受害人士·顾渊:不,全是我的错:)





第16章 第 16 章
  顾渊拒绝了。

  柳源一身蓝白色的衣裳,跟他脸蛋一样,白白净净。大概是天生白,干着农活倒也没晒黑。

      他怎地不好意思让一个哥儿帮忙提东西,何况那酒坛不仅重还脏得很。

  “莫要把你的衣裳给弄脏了。”顾渊说道。

  柳源微微一愣,瞅着顾渊还滴着水又被酒坛上的泥巴给弄脏的衣裳忽而掩着唇,弯下了眸子。

  他那模样实在是狼狈,配着几分抑郁的表情让人生怜悯又好笑。

  “你也不借身衣裳,湿着黏糊,不难受?”柳源笑着,话在脑里转了一圈,“你和慕先生身形倒也像的,衣裳应该也是合身。”

  他话说得随意,推敲起来就没那般简单了。慕哥儿的确借过他爹衣裳给顾渊,柳源还见着了人家洗来穿。没点儿关系,他也是不信的。

  见顾渊不搭话,脸色也不怎地好看。柳源笑笑,倒也不急,自顾自说下去,“我也是随口一提,怎地,你和慕哥儿闹矛盾了?”

  他拔了一根路边的狗尾巴草,缠在手上绕了几圈。痒痒的,又忍不住摩挲了几下,脚步轻快起来。

  忽而又转身面对顾渊笑道,“慕哥儿人挺好的,虽然不大爱与人亲近。”柳源话转了几转,将孤僻那词换了下去,“不过,慕哥儿与程大夫关系倒亲厚,你又是程大夫的远亲,与慕哥儿关系好也是应该。那日我瞅见你在慕哥儿家,我倒不会声张什么,若是旁人就不一定。不提其他,总归是关系到名声的事儿……”

  “我与他没什么关系。”顾渊一口否认,修长入鬓的眉锋利起来,表情也些许冷。

  也不知是因为提及慕哥儿心情不好还是他敲打有些过了。柳源无声笑了下,人家倒也不爱理会自个。

  他望了下天,原本的大晴天忽而阴了下来,太阳隐在了云层里不见了踪影。柳源唉了声,“怕是要下雨了。”

  他刚说不久,几滴细雨便打在了头顶。

  这天好似小孩变脸,风也呼呼地起了。料峭的风一吹,原本就湿冷的顾渊更哆嗦起来。

  “赶紧儿下去了罢。”柳源瞅了瞅天又瞅着顾渊,有些担忧,“你担了两桶水还背了一坛酒也走不快,还是把那坛酒与我罢。我又不偷喝你的酒,不赶紧儿。等下了雨又淋一道,你也会容易染上伤寒。”

  见雨下大了,柳源一副要等他的架势。顾渊没法只得将那酒取下递给柳源,又不放心叮嘱,“你若抱不动再给我。”

  “行嘞。”柳源接过酒,笑眯眯。

  俩人加快步伐下坡。

  远远瞧见了低矮的房屋,莫约百多步。那雨已经变成磅礴大雨,打在地上冒气了泡。被雨眯了眼,顾渊瞧了眼跑起来的柳源。原本干爽的少年已经同他一样,全身淋了个透。

  柳源见顾渊瞧他,抹了把脸,笑了起来,“看我作甚?赶紧冲下去啊!”

  顾渊心底只有一个念头,这柳源倒是爱笑的。

  淋得跟落汤鸡似的还能笑起来,和柳泉一般,都乐观得很。单凭这点便让人心生好感。

  俩人冲下了村,雨幕大得吓人。

  村民都搁在家里,有娃子躲在屋檐下瞅着顾渊二人狼狈得奔跑笑得咧不拢嘴。

  “笑笑笑——”柳源边跑边朝那个娃子唬了几声,“再笑把你扔进池里!”

  一看便是知根知底的,小娃子完全没被他吓着。摸准了他气性好,更加放肆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赶紧儿进屋。”从里屋走出个哥儿对着娃子喊道。

  “阿姆,源哥哥和那个小哥在雨里呢!”小娃子咧着嘴指给自家阿姆看。

  哥儿愣了,往雨里瞅了眼。那两道仓促地背影可不就是柳家的哥儿和那程大夫的远亲么?

  “不得了不得了……连河上柳哥儿都出来了……”哥儿摸着小娃头喃喃。

  小娃子懵懂地抬头,一脸高兴,“阿姆阿姆,我长大了要娶源哥哥!”

  那哥儿嫌弃地盯了自己娃子一眼,“和你爹一个德行,你还想娶人柳哥儿?我瞧方哥儿倒挺好,每回就方哥儿能治你。”

  小娃子愣了半响,忽而委屈地瘪嘴,哇哇大哭起来,“我不要娶方哥儿了,阿姆你坏!”

  哭声惊天动,穿透雨幕直直传到了程大夫家,程大夫正在看医书。

  摸了手胡子,点着唾沫捻起一页纸,自言自语,“老陈家的娃又捣蛋了。”

  他抬头瞅了眼屋外的雨,心道那顾渊怎地如此慢。

  雨那么大,那小子估计够淋。

  他这方想着便瞧见从雨幕里冲出两个人影,程大夫有些老花眼。伸出脖子瞅了半天,琢磨大概是顾渊和慕哥儿。

  人近了这才瞅仔细。

  程大夫坐久了,腿脚麻。巍颤颤地从长凳上下来,开口便是,“等你哟,我都可以在屋外摆着木桶,接几桶水了!”

  他仔细一看,惊了奇,“我还以为是慕哥儿呢?柳哥儿今儿怎么到我这来了。”

  柳源瞅着程大夫,眼底几分狡黠,打趣道,“我这不是惦记您后屋的青枣么?”

  “你也是个贪嘴的。”程大夫说着,指着柳源抱着的酒坛,“这可是我的酒?”

  柳源笑着点头,说道,“顾渊可别在腰间别了一路,您又让他担水又让带酒的。可不是难为人家么?”

  “你还心疼了?”程老头接过酒,怪异地看向顾渊。这小子脸色平静,不知又何时搭上了柳哥儿,倒是会挑人。

  柳源笑笑不语。

  “行了,你俩赶紧儿换上衣裳,莫要着凉了。”程大夫又道,“顾渊你去冲个热水澡,换身衣服再去后院打几个枣。柳哥儿,我带你隔壁找陈阿姆换身衣裳罢。”

  程大夫说完便带着柳源去了隔壁,顾渊则搬完水去冲澡了。

  等他换完衣裳出来了,程大夫正捧着一碗酒美滋滋地品尝,而柳源坐在长凳上无所事事。

  “去打枣?”柳源瞧见顾渊便眼神一亮,问道。

  见屋外雨渐停,顾渊便应了。柳源似乎坐不住,立即便起身跟着顾渊走去后院。

  程大夫看着两人的背影直摇头,他捧着酒碗滋了一口。

  呵呵一笑,“还是酒好。”

  

  

  

  

  

  

  

  

  





第17章 第 17 章
  后院枣是青枣,翠绿的叶还沾着水珠,在阳光底下越显青翠欲滴。

       抬头一望,满树的枣子。

  顾渊拿着一根竹竿到枣树下,原本跟在身后的柳源却不见人影。他回头看了一下,就见柳源隔着三尺正弯下腰挽裤腿。

  雨后道路泥泞,走几步泥巴便上了腿。柳源不像顾渊那般没顾及的走法,他走在后头有些后悔跟来。虽然这么想倒也没抱怨什么,又抱起衣摆踩着石头跟了过来。

  “这枣可真多。”柳源瞧着硕果累累的枣树感叹了一句,兴致勃勃,“你打罢,我在下头捡着。”

  顾渊应了声,拿起竹竿便开始打枣。

  活儿轻松,弯腰捡枣便行了。柳源又捡了一颗往篮子里一搁,开始找话聊。

  “你来这儿可还习惯?”柳源问道。

  “还行。”顾渊不大喜欢人问东问西,问多了容易出毛病。

  柳源莫约也猜到几分,便换了个话题,“我那弟弟你可知道?柳泉。他自从知道你便是程大夫的远亲就不得了了,整日在家里念叨说要找你来算账。这个傻小子,前些日逃了夫子的课又被我爹锁在家中,估计好些天才能出来。他爱闹腾,上蹿下跳的。我瞧着他挺亲近你的,还得麻烦让你多待。”

  他讲起柳泉,顾渊笑了一笑。

  柳泉那小子的确很久没来找他,没想成是被禁了足。说亲近他,顾渊倒不敢想,柳泉每回看着他像似防贼一般。眼珠子戒备得很,生怕他有一举一动。

  “他挺机灵的。”顾渊难得说了句柳泉的好话。

  柳源听了噗嗤了声,“这话你可别在他跟前说,他若是听到了尾巴还不得翘上天。”

  “小子傻,哪儿都傻。明明是一块儿长大,也不知他怎就傻得可爱了。”亲哥哥一个劲儿吐槽,大实话往外儿掏,忽而问,“柳泉可对你有几分敌意?”

  见顾渊瞧了过来,他捡起枣,便笑笑,“我家那小子就见不得亲近慕哥儿的,从小就爱往慕哥儿那儿蹭。不说,人都知道。可真是傻,什么都不会藏一藏全往脸上摆。他若这样你也莫要恼,不过是小孩儿闹脾气。”

  柳源面上玩笑实则怕不是又在敲打自己。人又没有什么异样,自然得很。顾渊一时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满脑子阴谋论。

  他哑然,见枣打了挺多,便问了声,“还要么?”

  柳源抱着篮子,眼睛弯弯,“够了,咱们走罢。”

  俩人回了院,程大夫还在那儿喝酒。

  柳源洗了枣,往衣服上又蹭了蹭咬了一口,笑得惹人亲近,“又甜又脆,大夫,您家的枣真好。”

  “那是当然。”程大夫听得高兴,“喜欢便多带点儿。”

  “您家枣那么甜,我肯定得多带些。”柳源说道,“我本是来村头拿布匹的,这会雨停了,我还得去拿东西。”

  他哄得人高兴,程大夫摸着酒碗直乐,“就你话好听,去罢,早点儿去。莫要晚了,回去黑灯瞎火的。”

  柳源应了,又朝顾渊望了眼,“那我走了。”

  顾渊摸不准他的意思,见人瞧自己,点了点头,“走好。”

  这什么话儿?

  程大夫呛了口酒,看着顾渊,眼神怪异。他这老头儿都知道人小哥儿都瞧着你道别了便是让你送一送,你倒好给来句走好?

  令人堪忧!

  柳源被惹笑了,“好了,我走了,多谢你帮忙打枣。”

  “谢程大夫吧,大夫家的枣,我只不过是照他吩咐打的。”顾渊回答。

  大夫更是张目结舌,也就是柳哥儿脾气儿好,不说什么便走了,换个人非要被气着。

  柳源刚出门,忽而瞅见熟人。就见慕临安拿着伞坡脚走来,俩人打了个照面。

  “慕哥儿脚怎么了?”柳源担忧问道,“找程大夫看脚么?”

  慕临安点头,“不小心划到了。”

  柳源哂笑,也不再说什么,和和气气地告了别朝村头走去。

  顾渊这时在吃枣,便听程大夫嚯了声。

  “今儿怎地一个个都来了。”程大夫打趣,“都来瞅顾渊么?”

  顾渊听见自个名字抬了头,便见前头刚吵完的慕临安现在正站在他跟前。

  人瞥见他,脸色还微冷。顾渊枣也吃不下了,只觉得这枣有些刮喉,难受得紧。

  慕临安瞧见他有些不自在,他望见这少年脸皮也厚不到哪去。便开了口,“院里的鸡好像出来了,我去瞧瞧。”

  “鸡出来了?”程大夫质疑,不相信他的胡话。

  顾渊也不回答,走了。

  “嘿!”老头儿莫名其妙,忽而瞅见慕哥儿脸色微妙,搁下酒碗正了脸色,“这是怎地?”

  慕临安不乐意回答,皱着眉,“脚不知被什么给划了,疼得厉害,麻烦您给我瞅瞅。”

  知他不愿多说,又听见慕哥儿说脚被划了。他进来时的确脚有些不利索,程大夫赶紧起了身,语气责备,“怎地这么不小心。”

  他给慕临安看了脚上了药,责难了几句。瞅着人家脸色实在是不好,又联想到去赶鸡的小伙。

  “和顾渊闹别扭?”程大夫猜了句,见慕哥儿那眉皱得紧,“小小年纪皱什么眉,皱得跟我这个老头儿一样!”

  “你不愿说,我找顾渊问去。”程大夫说着就要起身,“他还净惹人生气了?”

  慕临安见人就要走,连忙喊住程大夫。抬了头,满脸懊恼,“……我说了些过分的话。”

  “什么话?”

  慕临安不大好意思说,他只是气话。本意不是这样,哪想人家当真了。磨蹭了半天,刚要说出口。就憋见顾渊走了出来,那话又给憋进肚里。

  顾渊朝慕临安走过来,伸出手。手里竟然是那半吊子铜板,慕临安顿时嘎了声盯着他。

  “这半吊子钱还了你。至于其他的,一时我也还不了,等我赚到钱再还给你吧。加利息也没关系,总归欠着不好。你看可行?”顾渊平静道。

  他没多想,只是觉得慕临安说得也对。亲兄弟还明算账,何况他和慕临安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他要自己还,刚好人又来了,那便还是了。

  虽然知道如此一来肯定会气到人家,可顾渊这会就是想还。

  慕临安的确被气得厉害,他一把夺过那吊子钱,“利息不用了,我也没那么小气!”

  话一溜窜的冒出来,“爱还就还,不还我当丢了便是。”

  说完便谢了又谢程大夫,坡着脚哒哒地被气走了。

  程大夫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慕哥儿气冲冲走了,人顾渊抿着嘴也不说话。

  他上瞧下瞧,“你小子脑袋进水了?”

  顾渊瞅了眼程大夫,郁闷。

  “我数落你,帮慕哥儿说话,那是自然。”程大夫严肃完又唉了声,“你怎么就去气慕哥儿了,你与我好生说说。”

  

  

  

  

  

  

  

  
  

  

  

  

  

  

  

  

  

  





第18章 第 18 章
  这话不好从哪儿说起。

  说大,不过是一点小矛盾,惹人不高兴罢了。若说小,人家也确实甩了面子,大有一副不相往来的架势。

  顾渊组织了一番言语,到嘴边却变成了,“……我也不知怎地就惹他生气了。”

  程大夫一听,忍不住掀了顾渊一眼。他琢磨眼前的大概是个愣头青,没头没脑瞎撞。

  “你怎这么糊涂呢?”大夫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端起酒碗起了身,“你等着,我与你说说。”

  说罢,便护着酒碗走到柜台前,想将那酒再好生倒进去。大夫堪堪倾斜了酒碗,忽而顿住了,转头指着酒坛问顾渊,“你不喝罢?”

  这架势便也是随意一问,哪能分人,这酒可宝贝着呢!

  “……”顾渊瞅着那酒,“不喝的。”

  程大夫这才将余下的小半碗酒倒进酒坛,不忘念叨,“可不能浪费了,还能喝个十天半个月呢。”

  “好了,再说说你的事。”大夫又折回来桌前,搁那一坐,脸色便严肃起来。

  “慕哥儿脾气是倔了点,但也不会平白无故生谁的气。我差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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