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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慕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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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几下,瞧慕临安皱起眉好似难受。
“难受?”顾渊问了声,“大夫给我一盒药膏……”
他还未说完便被慕临安抢话了,“你把东西给我,我自己来。”
“你知道是什么东西?”顾渊笑道。
慕临安瞥了他一眼,不说话了,喝粥。
见人有些生气,顾渊将药膏塞进慕临安的手中道,“不说这个了,还记得我前头说的宅子么?伢子找到了几处住宅,下午咱俩去瞧瞧。”
慕临安允了。
第一天该给长辈敬茶,顾渊带着慕临安来到厅堂。大夫早就坐那等好了,瞧见二人端茶过来,笑了一句,“这可不算早茶了。”
慕临安有些不好意思,转头去瞪顾渊。
顾渊顺口就来,“怪我。”
态度极好。
等人走近了,程大夫惊了,“慕哥儿怎地眼睛还肿了?哭了?顾渊欺负你了?”
大夫发怒,慕临安脸却红得不像话。不好怎么解释,但也确实是被欺负哭的……
他方转头,顾渊就张口认错,“还得怪我。”
说是认错,整个人却又是一股子撒欢味儿。
“大夫。”顾渊出了声,“一瞧您就是没媳妇的。”
程大夫目瞪极大,哎哟了几声,骂道,“你还不得了了!”
早茶敬得是鸡飞狗跳,幸好大夫也不兴这个。
第46章 第 46 章
过了正午,街坊邻居来瞧新人。
慕临安烦这些,顾渊便拉着人从后院溜走。
后院靠后山,后山脚下有口湖。正直夏至,湖旁柳枝深绿,鱼也从湖里冒出尖透气。二人坐在大石头上,对着讲话。
顾渊从袖中倒出东西攥在手中朝慕临安递过去,“给你。”
他握着拳头,叫人瞧不见里头什么东西。慕临安好奇,掰开顾渊的手,里头是几颗桂圆。
“我尝了,挺甜的。”顾渊道,又笑着瞧人,“早生贵子。”
这叫什么话?
慕临安拨弄着脚旁的野草忽而抬头瞥了他一眼,瓮声道,“贵子?”
顾渊才意识到自个顺口了,“瞧我这嘴,瓢了。”
笑着忙改口,“早生吾子。”
慕临安不禁逗,别过头藏住泛红的耳尖。顾渊见好就收,拉过人,“走,瞧宅子去。”
到里镇先找了伢行,那日接待顾渊的伢子早早等着了,伢子带着二人去参观宅子。
有三间宅子,价格在两百贯到三百贯之间。一间在镇头,一间挨着酒楼还一间靠近医馆。
“这间比较符合按您的要求,带院子,后头还有片小林子。”伢子介绍道,“地段也还行,挨着热闹的地方。”
“如何?”顾渊弯腰问慕临安。
慕临安正坐在院里的小石凳上打量着,前头是医馆也方便程伯同药师共事。
他问了多少两,伢子接过话,“这间比前头两间要贵些,要两百七十两。”
近三百贯了。
慕临安抬头看顾渊,伢子见二人亲密无间,便笑着道,“你二人是夫夫罢。公子瞧着英俊不凡,小夫郎也瞧着俊俏,可真是一对璧人。可有孩子?”
顾渊摇头,“还没有。”
“总该有的。”伢子张口便来,“还得公子使劲。”
民风放开,叫土生土长的慕临安也有些受不住红脸了。顾渊被逗笑了,点头应好。又瞧慕临安不好意思,伸手偷偷去拉他。
“这孩子要是有了,得给孩子安置个房间。”伢子道,“这间院子也大,三个卧房还加一件书房。算是物美价廉,小两口一布置可不是美极了?”
伢子话好听,顾渊听了也舒服。他原先就有近三百两,加上酒席收的份子钱还有慕临安租去的耕地钱,买下来也绰绰有余。顾渊见慕临安也喜欢,便直接应了。
伢子笑开了花,当即就带着二人去了伢行拿地契。
一手交钱一手交地契,伢子许久没见过如此爽快的买家了,又赞扬了两句,“祝二位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顾渊搂着慕临安笑,慕临安也弯了眉眼。顾渊心痒,凑到人耳旁轻喊了声,“小夫郎。”
氲着热气的眸子朝他看来,顾渊继续耳语,“他们都祝咱俩早生贵子。”
“还叫我使劲。”顾渊瓮着笑声,胸口颤动。
慕临安羞得埋头不瞧人,顾渊便低头吻上了他发烫的耳根。
“真烫。”末了,评价。
撩过头的后果就是挨了一肘子,顾渊失笑,带着人离开。
“去逛逛?”他询问着自家小夫郎。
“去当铺罢。”慕临安抬头看他,后又补充,“将你那块玉佩赎回来。”
顾渊闻言一愣,随即百味陈杂说不出滋味来。
“唉,你怎地这么好。”顾渊半响道,他自己都快忘了这茬了。顾渊不在乎那个玉佩更不在乎玉佩后头的故事。
“玉佩不重要。”顾渊道,“什么都没你重要。”
慕临安揪人,红着脸气恼,“别打岔!”
二人来到了当铺,当铺老板对顾渊有些印象。一听人是来赎玉佩的,瞬间面露惊愕。
“您不是赎走了吗?”当铺老板道,“前几日,有个人不是替您把这玉佩赎了吗?”
顾渊微微变了脸色,“怎么就赎走了?”
“您不是卖了罢?我二人没来赎怎地叫赎走了?”慕临安皱眉。
“这……”当铺老板见二人又不像有假,糊涂极了,难不成是自看错了?
“那日有一个小厮来赎玉佩,说是给自家公子赎的。我望了一眼,确实瞧见您站在不远处啊。那小厮把玉佩递给您,您还跟我对视了呢!”当铺老板信誓旦旦道,后又忿忿,“您怕不是想讹我!我这小本生意的,您瞧着也不像是缺钱的人啊!讹我做什么?”
顾渊和慕临安皆是疑惑。
“您是不是看错人了?”顾渊问道。
当铺老板有些老花眼,觉得没瞧错又怕瞧错,中气不足道,“……没错的。”
顾渊心微沉。
如果当铺老板说的是真的,极有可能是有人冒充他赎了玉佩。他又联想起那半块玉佩,那么是冒充他的模样还是只冒充了他的身份……
无果,告官也说不通。
二人只好离开,慕临安有些气愤。
顾渊倒还好,戳了戳他鼓起来的脸颊,“气什么?反正咱们也没亏,不还有二十五两银子么?”
慕临安拍掉他的爪子,“那玉佩可是证实你身份的唯一物件。”
顾渊笑,“我有什么身份?我除了是你的郎君还有什么身份?”
话又被他拐到好远去了。
“不与你讲了。”慕临安气不过。
回了村,顾渊思索起当铺老板讲的话。瞧见他?那怕是大白天见着鬼了?顾渊想着,忽而细思极恐。
会不会有人与原主长得一模一样?
他心一下子全沉了。如果是有,那半块玉佩也就说得通了。另一半,也是一条锦鲤。
双生子?
那又为何赎了玉佩到现在还未曾来找原主?
顾渊出神地想着,就听到大夫在叫唤他。
“你俩什么时候搬?”大夫问道。
顾渊看了眼慕临安,“就这两日收拾东西罢?”
见人没意见又道,“大夫您也好好收拾东西,同我俩一通去。前头和杨药师都打好招呼了,杨药师可巴不得您去他家医馆坐镇呢!”
程大夫嘀咕了几声,顾渊没听清。
正聊得欢,门外来了俩人。
一大一小,大的拉着小的跪下。屋里人突然被行了大礼,吓了一跳。大夫忙起身,走过去。一瞧,是阿细姆子。
“这是怎地了?”大夫忙拉人。
庄阿姆不起身,朝着顾渊又是行大礼。
顾渊头疼,“您这是想折煞我啊,快些起来说。”
慕临安抱起阿细朝庄阿姆问道,“可是那些个人又来找你们麻烦了?”
庄阿姆没办法,那顾渊当救世主,“我暂借住邱家,原本借住就扰了人家。我那婆姆三天两头就来邱家捣乱,要抓走阿细。我不愿打扰邱家便带着阿细走了,可庄家将我们赶出来,身无分文!我也不愿再打扰您!只是……我心疼阿细……我实在没法子!”
他哭,阿细也跟着哭。
“若是慕哥儿你愿意。”他吃准了慕临安疼阿细,“求你养阿细吧,阿细长大了定然会孝顺你。我……我绝对不会打扰你们……”
慕临安有些发难,这也不是他一人能做主的啊。
他看向顾渊,眼里带些小心翼翼。
顾渊本来有些恼,又听慕临安道,“听你的。”
他又不恼了。
顾渊不喜欢别人拿着慕临安来变相胁迫他,也不愿慕临安被人吃准。他同情陈阿姆的遭遇,但也没有那么多善心来供养陌生人。
“我也心疼阿细。”顾渊道,“你将阿细送走可想过阿细愿意么?他生活好了没了阿姆就幸福了?”
庄阿姆默了一瞬,抹眼泪。
“庄阿姆你这不跟庄二一样吗?糊涂啊!若是你将阿细送给别人,那顾渊还花那么多劲将阿细赎下来做什么?”大夫有些气愤,“许他在别的家里还活得更富裕!”
庄阿姆一听又哭又道歉。
顾渊瞧到慕临安脸色暗了便知他有些难受了,一来是真的疼阿细二来怕是想起他和慕先生相依为命的日子。
顾渊不动声色搂了人,对着庄阿姆道,“我们不会收养阿细。”
庄阿姆脸色一下子灰败下来。
“但是我们可以让你二人借住。”顾渊又道,“却是有条件的,不能白住。您得帮我们做事,算是住宿费用。这样,您可愿意?”
庄阿姆一听瞬间喜笑颜开,连连应道,“我愿意!我愿意的!”
哪有阿姆会舍弃自己的骨肉,他感激地又给二人行大礼。
“可别了,我还盼长寿呢!”顾渊无奈道。
庄阿姆这才作罢,教阿细甜甜道谢才离开。
大夫也没什么好说,毕竟是人小两口的决定。他去忙活晚饭,留给顾渊二人空间。
“对不起……”慕临安低头道歉,“又给你惹麻烦了。”
他有些难受,觉得自己总给顾渊带来麻烦事而顾渊一再迁就自己。
“哪儿的话?”顾渊好脾气笑道,自个坐下把人拉到自己腿上。
慕临安羞,这么大人坐人腿上像什么话!
顾渊阻止,“你若是真觉得抱歉,就让我好好抱一抱。”
果然,慕临安没动了。
顾渊抱着人,安慰道,“你高兴了就行,我乐意。”
话说得动听,慕临安心都颤了一颤。
顾渊笑得也好看,慕临安不爱笑。他性子较冷淡,偏偏顾渊爱笑,把他那点冷淡都给笑没了。
慕临安从来没这刻觉得顾渊这般好,也笑了。笑得眼睛弯弯,像个讨到糖的娃子,伸手环住顾渊的脖子。
凑过去,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道,“我挺喜欢你的。”
顾渊失笑,“你真是……”
表达不出感情,只得抓过人狠狠回吻起来。
第47章 第 47 章
两日后,收拾完毕。
乡里邻居没有太多亲近往来的,大夫只与陈阿姆与村长打了个招呼。未声张,一家子便同庄阿姆姆子二人搬离了村庄。
牛车来往几趟,终于落了脚。
大夫去了药馆,阿细在同陈阿姆送的鸡较劲儿,他阿姆帮衬慕临安打扫屋子。
顾渊又去了一趟伢行,这次不是买宅子而是租商铺。他前些日子就与大夫商量,租个商铺做些与药材有关的生意。杨药师倒给他提了个醒,镇里富贵人家的阿姆哥儿喜好美颜的东西。前世美颜的法子可多了去了,现下又有两个大夫坐镇。
顾渊思酌了番,决定开一个药膳铺。
开在哪?
不能同酒楼撞上,又要挨近药材场地。顾渊与大夫一拍即合,就开在药馆边上。单以目前的物力财力当然不够,于是,程大夫跑去药馆拉杨药师入伙。
伢子爽快地答应帮顾渊留意商铺,再三嘱咐后顾渊才放心离开。
回到家中,后院已经升起火来。庄阿姆在烧饭,阿细趴在石桌上扭着小屁股同慕临安不知在干着什么。
顾渊走过去,就见纸墨摊开在石桌上。少年执笔,一撇一捺勾勒出大字。小娃子撑着双颊,拖长了奶音跟着慕临安识字。
“大下方加一点叫太,瞧天上,大太阳。”慕临安对着阿细道。
阿细指着天上的太阳,奶声附和道,“大太阳。”
一大一小皆是认真,就连顾渊走到二人身后都未发觉。顾渊失笑,出了声,“大月亮。”
阿细顺着念了句“大月亮”,慕临安猛地回头瞧见顾渊整含笑地看着他。
他不满嘟囔,“这青天哪儿来的大月亮。”
“天上。”顾渊指着隐约的月亮道。
慕临安只瞧了一眼,“你莫要打岔!”
顾渊把他脾气摸透了,坐下点了点阿细的小鼻子温声道,“来,哥哥教你一个词。”
“恼羞的小哥儿不讲真话,叫娇嗔。”他说着却笑着瞧慕临安,“阿细你长大了可不要学。”
“学什么?”阿细仰着脸好奇地问。
顾渊瞧见慕临安红了脸,低头悄声道,“学你慕哥哥。”
他说完,阿细好奇的大眼睛就盯向慕临安。
孩童的视线直白,慕临安被瞧着脸更红了,“你莫要教坏孩子!”
见人就要恼怒,顾渊急忙又补救,“我再教你一个成语。”
他道,“喜欢一个人连同他喜欢人和物也一道喜欢,这叫爱屋及乌。”
顾渊摸着阿细的头,吐字缓慢而情绪,指意明确。
“就像我喜欢你慕哥哥,所以你慕哥哥喜欢的人我都喜欢。”
阿细懵懂地点头,喊道,“我也喜欢慕哥哥!”
顾渊一眼柔情,长眉入鬓,“那你问问你慕哥哥喜不喜欢咱们?”
阿细方张口就被慕临安打断了,“阿细,你去厨房瞧瞧你阿姆。”
阿细乖巧地走开,顾渊兴味地看着慕临安。慕临安面上闪过慌乱,局促地揪着衣带。
顾渊瞥见他的小动作,起身,脚步走得极轻却好似踩在人心头。隔了半寸,他伸出一根手指勾住慕临安揪住的衣带扬起尾音道,“宽衣解带?”
“可不能。”顾渊含着笑碰了他的手,“这大青天的。”
慕临安缩了手,脸色重新晕上红。
顾渊瞧了几瞧,笑道,“你脸可真红。”
慕临安作势动手,顾渊诶了声,“我与你说正事。”
“我找了伢子租商铺。”他拉着人坐下,将事交代一遍。
这事慕临安是知道的,前些日顾渊也与他说了。既然大夫也没意见,他更加没意见。
只是……
“我什么都没做……”
他心底有些不舒坦,忙前忙后的都是顾渊,而他帮不上忙又没个任职。顾渊大概明白他的想法,也知慕临安是个极重尊严的人。
顾渊抓住他的手,亲了亲道,“这双手好看,执笔时更加好看了。”
“你若是想若是喜欢,当个教书先生也成。”
慕临安心下一动,也顾不上觉得手烫了。他心底有想法可口中不饶人,“还用我当教书先生么?你教阿细不是挺顺口的么?”
顾渊失笑,“在您面前班门弄斧,我真是不该了。”
“慕先生。”顾渊瞧着他,“和小慕先生。多好。”
慕临安听他这么说,顿时五味陈杂。
“怎地还一副要哭的表情?”顾渊有些慌,“若是不喜欢咱们不当便是了。”
“胡说!”慕临安骂道。
他说不出味,终究还是同他爹一个道,可也没想象中的那般抵触。
午间,程大夫回来了。
瞧见大夫脸上挂着笑,顾渊便知这事成了。
“那老头开始还不同意!”程大夫吹胡子后撩开袖子洋洋得意,“好在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将那迂腐的老中医给说服了!”
“你只管租好铺子,布置好。”程大夫也盼这小两口把日子经营好,“药材两家可供,食材可买!”
“程伯辛苦了。”慕临安递过茶。
又过几日,伢子递来消息。临近药馆的商铺找着了,按租,一月两银。四四方方的一小间,较其他地段还梢贵。顾渊没顾及太多,当场便先压前两月的租金换了地契。
庄阿姆帮顾渊打下手张罗起来,连着几夜,顾渊又秉烛同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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