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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死亡收集系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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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敔流在楼归痛苦的呻.吟中将衣物褪下,身体立刻拔高成一米九,面容更为成熟,五官依旧俊美苍白,背脊宽阔有力,肌理流畅而带着雄性的力量感,长发一直垂到了膝弯处。
  (和谐文明从我删起……)
  将已经昏过去的人放在床上,身体缩回了原来的模样,随意的擦拭后穿上衣服下去要了热水。抱着软成一团水的人放进热腾腾的浴桶中为他清理,看着小二撤换床单与被子出去后,苍敔流才从屏风后面将人抱出来,放在床上。
  而他接下来要做的,自然是去找不停找死的卓知州。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不做死就不会死,咳咳,锁文什么的果然要河蟹……
  原本想慢慢来的,
  没想到把师父给睡了……(讨厌)(ˉ﹃ˉ)
  码了上千字的肉,好可惜(咳咳)?(? ???ω??? ?)?
  第51章 4。8:伶人师徒【8】
  
  将因为结识了大侠而兴奋不已变得更加喋喋不休的虞景打发走后,苍敔流只身一人往昨日卓知州所在的宅邸处走去,然而却已经人去楼空 。
  他安静的仿佛什么也未发生过那般,转身离开。心中却轻笑一声,很平淡,但也造就了卓知州凄惨的未来。
  而将自家便宜师父吃进了嘴里的苍敔流丝毫没有什么歉疚的心思,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不得了,也就还是那张死人脸,沉默而冷静。
  买了一份汤粥早点,乘着热腾腾的时候给楼归送上去。
  此时楼归恰好浑身酸软疲惫的醒过来,嘴唇有些发白,身后某处又痛又涨,那感觉极为诡异,仿佛合不拢一般令人羞耻。
  他呆愣了片刻后表情立刻崩溃,想起了昨夜自己怎么纠缠自己的徒弟,行为放浪不堪,更别提那令他也不能直视的叫声。
  楼归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这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竟然对这孩子做出了如此不要脸不知廉耻的事情。他全然没有注意到昨晚压在自己身上行凶的是个体格高大健壮的男子,全身心都被那股愧疚羞耻感折磨着。
  苍敔流提着香浓的汤粥推门进来,他依旧是那样一张波澜不惊的仪态。在看到楼归右半张红肿的脸的时候,皱眉 。
  “师父,你的脸怎么了。”
  楼归尴尬的侧头,现下这种情况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心中不知所措,即便是向来神情冷清的他,此时也面色苍白的垂着头,恨不得一头碰死在床柱上。
  “吃些东西。”苍敔流虽木着一张脸,但语气却是显然的温和,他将身娇体软的男子扶坐起来,手中拿着碗汤粥,一手拿着汤匙,“喝粥。”
  在少年坐在床沿的那一刻,楼归的身体微微一僵,不想面对的情绪是如此强烈。就是这样一个少年,在昨晚的动作与行为却表现的非常强悍,一想到这些,楼归立刻又垂下头。
  “不饿么,你现在的身体需要喝点粥。”他舀了半汤匙浓稠香甜的红枣鸡汤粥,平淡沉默的看着楼归。
  楼归见他这般似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不知怎的心里就起了怒气。在愧疚羞耻中生出的怒火。他冷硬着脸将碗接过来,冷声道。
  “我自己来。”
  苍敔流顺着他的意递过去。楼归又觉得他这张死人脸看着来气的很,这哪里像是徒弟,简直像是个,像是个……算了!
  三两口囫囵将粥水咽下,苍敔流取了空碗,又从桌上的竹筒中倒出一碗,没说话,直接递给他。
  “够了。”楼归将那碗粥推回去,他现在哪有什么心情喝粥啊。
  “再喝一碗,你身体太虚弱了。”他轻声平缓的说,依旧是往日的安静,却带着些温和与关心。
  楼归不接,他就这样看着他 ,手里的碗递在楼归的面前,一丝不动。楼归也与他僵持着,也不知在坚持什么,明明并非什么大事。
  苍敔流见他这幅样子,片刻后又坐回床沿,手中拿着汤匙,划了半汤匙的汤粥,平稳的递到他有些干枯的嘴唇边。
  “喝吧。”他这样轻声的说,少年浅茶色的左眼透出些不合年龄的无奈,就是这一丝的无奈却令楼归脸臊起来。
  被自己的徒弟哄着喝粥,这种经验任哪个师父都没有享受过吧……谁家不是师父哄着徒弟?到了他两这儿反而倒过来了。
  楼归没反应过来,被苍敔流这架势轻轻一哄便乖乖的张嘴喝粥,待到喝了近大半碗才反应过来。倘若是寻常发热生病,这徒弟伺候他喝粥恐怕还要被他冷清着脸嘴炮一番。但他昨日可是被这徒弟狠狠捅了一顿菊门,第二日被哄着喝粥,想一想也是满屏的羞耻好么!
  他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虽然从昨日到今日从未没好过……
  立刻劈手将碗夺过来,这样一勺勺的喂着也是煎熬,高冷着俊秀的脸两口饮完。
  “好了。”毫无表情的将碗递给一语不发站在一旁的徒弟。
  苍敔流将碗放在一边后便安静的坐在了屋内桌旁的椅子上,在沉默了许久后尴尬的气氛久久不散。
  他为什么不走,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够难堪么?竟然还是那张死人脸,他对昨夜的事情难懂就没什么想法,不觉得难堪么?
  楼归这样一想,立刻点亮了他头顶的指挥灯泡。
  或许这小子只是将昨夜的事情当做救人,不得已之下的行为罢了。对嘛,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男人不都是这样,又不似女子那般整日贞洁贞洁的,情之所迫,无可厚非啊。
  楼归终于用他混乱的脑子想通了事情,顿时心情愉悦空气清新。他吸了一口气浑身的酸痛都仿佛轻松起来。
  苍敔流对他的转变有些惊讶,方才还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转眼便又活了过来是怎么回事?
  “师父起来做什么。”苍敔流看着他扶着腰表情有些僵硬的想要下床。他走过去伸右手将人扶住腰,左手握着他的小手臂。
  他冰冷的手掌贴在这温热柔软的皮肤上时,楼归立刻响起昨夜炙热中的那股令人欲罢不能的冰冷。他忽视心中的不适,冷清着一张脸。
  “人有三急,去井屏。”
  苍敔流扶着人停下来,微微抬眼:“我今早出去的时候已经令人在屋里放了恭桶。”用手指了指放着围屏遮挡的那个角落。
  楼归张了张嘴,看着这张死人脸心里又开始冒火,又觉得自己一个二十的大男子,与一个少年人及叫个什么劲,况且这少年还是为了救自己。该死的应该是那个对他下药的家伙。他此时才想起来,自己连个人脸都没看到,自家徒弟是如何将自己救出来的?但是此时内急得不行,只得闭嘴。
  “你松手,我自行过去。”
  看他非常坚决,苍敔流也不勉强。松开手,看着自家师父挺直腰背却双腿直抖,即便只有一个背影,估计脸色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苍敔流站在原地没动,只等他解决完了去扶人 。这屋子原本空间便不怎么大,行走的脚步声都能听见。
  楼归背影维持着他往日的平淡潇洒,就是走得慢些。他站在角落的围屏里,那围屏高度在他胸口处,他走进去,弯下腰。
  苍敔流看着他动作丝毫没有一点要回避的意识。嗯,应该是掀开了恭桶的盖子。
  他站了起来,伸手将亵裤往下拉,不到片刻便听到淋淋漓漓的水声,从高处落下,冲击在木桶里。
  解决好后提上亵裤,他脖子上方本就比围屏要高,此时解决了内急,心情略舒畅,微微侧头,眼睛往边上一瞥,脸立刻黑了下来。
  自家徒弟正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
  正看着自己!!!
  啊啊啊——!
  他是不是围观了全程啊!?那眼神,那理直而气壮,无辜且冷静的眼神!
  “你看什么,不知道回避么!君子之道,非礼勿视。”楼归僵冷着脸斥责,站在围屏里都忘了要出来。
  “我不是君子,我是戏子。”苍敔流轻声说,平静的眼眸直直的看着自家快要掀桌的师父。甚至为了证明自己并非书生君子,还开腔唱了两句《鸾篦记》的前腔调。
  “一夜春归不可招,红也难饶,紫也难绕。闲心若个殢眉梢,醒也难消,睡也难消。”
  “师父教了我六年的戏,难道师父忘了?”他平缓沉静的问。
  他虽是少年人,声音却清鸣中带着些低沉感,这两句不论是词意亦或是曲调皆是略有些缠绵之感。可是在经过昨夜的一夜荒唐后,此时唱了这两句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楼归一听,在瞬间的愣怔后立刻怒了。连往日一直维持的师父形象也弃之不顾,扶着腰脸色铁青的冲过来要揍人。
  苍敔流就站在远处一动也不动,看着他怒冲冲浑身带着火光似的熊熊燃烧着,走路的样子却踉踉跄跄,软得像是被人放进滚水中煮过的面条似的。
  哪里还有往日身为师父的模样?
  伸手将人将想要揍人却又体力不支的楼归扶住,搂着他的腰动作温柔又强硬的将人往床榻处拖,还无辜的问。
  “师父你在生气。”他扶着人毫不费力,气息平缓悠长,“为何生气。”
  将人放在床上,又浸湿了帕子递给他擦手:“是因为昨夜的事情在生气么。”
  楼归被他哽得寿命都要短去一半,但是脸上却不愿意再露出分毫,压下怒气,冷冷道。
  “不是。”接过帕子擦手。
  苍敔流站在床榻前,垂头看着楼归一根根擦拭自己的手指,随后说道:“师父是在怪我。”
  虽然他的语调没什么变化,但是楼归不知怎的竟有种他在伤心委屈的感觉 。顿时有些别扭,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无理取闹了。这事毕竟不是他的错。那种情况,即便不是自家徒弟,也会是其他的什么人。
  一想到自己昨夜险些被不知名的其他人进入那种羞耻的地方,楼归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还不如是我家徒弟呢,好歹是知根知底的人。
  “与你无关……”楼归叹了口气,看着徒弟细致周到的将帕子拿走,转身放入水盆中清洗,平平整整的搭在洗浴用的木架上。他看着这少年高挑的背影,“这事不应该怪你的。”
  说起这儿,他忽然想起来:“你知道昨日的事情谁……”
  听到他发问,点头:“是卓知州。我今早过去了的,他恐怕是昨日连夜离开了寒城。”
  他平静的视线认真的看着楼归:“师父且放心,此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明明是与往常无异的眼神却令楼归万分的不舒服:“咳咳,你莫要逞强……”见徒弟还盯着自己,不知怎的竟有些紧张,“行了,别杵在我这儿,该干嘛干嘛去。”
  苍敔流收回视线:“那你休息。”
  楼归看着他将门阖上,舒了口气,闭上眼痛苦的翻身:“嘶……这混账小子昨夜究竟怎么折腾的……”
  自然是怎么爽快怎么折腾了,苍敔流可还记着昨夜自家师父没货可射后的失。禁的模样呢。敏。感度不是一般的好。
  苍敔流刚出了客栈,早上被打发走的虞景正穿着一身曲裾撒丫子跑过来,可惜这曲裾向来下摆收得紧,只能小步小步的跑,姿态被束缚住,那叫一个青春可爱摇曳生姿,又是少年人的清脆嗓音,不仔细分辨还以为是个活泼英气的少女呢。
  “楼归公子呢?”虞景呲开一嘴大白牙,明亮的眼睛往二楼的房间转。
  这蠢人昨日尽跟着大侠套近乎了,楼归被人掳走又被苍敔流折腾了半夜的事情他全然不知,如今还等着楼归离开寒城,想必早些时候有趣找了那个大侠告别。
  “师父身子有些不适,离开寒城的之事要往后推一推了。”苍敔流死人脸撒谎信手捏来,认真得不得了。
  “真哒!?”虞景双眼闪亮几乎能看到里面的星光一叮,他很开心的转身就跑,便跑便回头说,“那我找海青去玩儿了啊,嘿嘿!”
  “海青么……”苍敔流对于潜虬的人还是知道一些的,虽说没有特意的关注江湖之事,三年前南城燕门被无名之人杀了个片甲不留血流成河,一族门人四百二十一个一夜之间尸体全部堆在那儿堆成了一座小山,血腥味儿被风随在整个南城的每一个角落。
  南城的第一大家族势力在消失的同时更打响了‘潜虬’这个组织性力量的名声。
  而与此同时,在六年前因为贪官之间相互包庇勾结,因此遭到横祸的卓家反而翻案,牵连出一大片为官不正私收贿赂的官员,小到九品上下,大到三品上下,连向来自诩清正勤勉的皇帝也震怒不已,怒骂国之蛀虫,这便是朝堂的清洗。随之而来是便是往年的冤错假死案件的重鸣昭雪。
  而江湖上的各大小势力手段更是层出不穷,其中‘潜虬’的声威最是响亮神秘。
  劫镖运镖、杀人寻仇、栽赃陷害亦或是助人重申冤屈……这个组织无所不作无所不为,掀起腥风血雨的同时更有一大批人倾家荡产求他们搜寻证据以求将往日仇敌拖入地狱。朝官的大腐败令百姓胆寒失望,即便下降新的朝官重审昭雪,但是对于他们早已绝望的冤者宁愿倾尽一切,自己寻找出路也不愿再信他们一回。
  ‘潜虬’收拢了大量的财宝金银,也收割了数也数不清的人命,不论是亲手杀的,亦或是助人伸冤的。有人恨它,同样也有人爱它感谢它。
  苍敔流这一路从北走向南,六年时间,路经的村镇城市已不知多少,对于这个由袭明弄出来的玩意儿自然清楚。
  
  第52章 4。9:伶人师徒【9】
  
  离开寒城是在楼归的身体彻底无碍后才动身的,原本还没有决定去向,但是在听闻明月城将在一年后有一场盛大的朝火节,全城将欢庆一个月,夜火在这一个月将照亮整个明月城生生不息灯火辉煌。那个时候的明月城中将是一场想象不到的盛举喧腾。
  虞景只是想一想那样的热闹场景,他浑身都要激动起来了。这蠢货丝毫没有察觉出近几日楼归的不正常处,还在兴奋的喋喋不休。
  苍敔流跟在楼归身后,手上把玩着睡醒的白玉,指尖在暗蓝色的冰冷蛇鳞上缓缓抚摸。
  “我们若是要去明月城的话,中间还有个永安城,更别提其间的城镇和村落。这得什么时候能到啊,别到时去了才发现朝火节已经过完,那才叫不甘心 ……诶?楼归公子,习御,你们怎么不说话呀?”他眨着黑亮的眼睛,想了想“说起来你们这几日好像真的没怎么说话,你们肿么了?”
  如今夏日炎炎,烈日刚空,虽说并不急着赶路,因此三人走的都是官道。这官道 都是朝廷拨下银两修建的,虽说比那野路要好走,实际上也是用石头铺就,泥土被马蹄与行路人踩得很严实,官道两旁是青青绿草,他们已经走过了一片野田荒草,正往这片有名的‘歇一脚’的竹林里去。
  这竹林特意被劈出一条两骑宽的碎石铺成的路,路两旁是翠绿一片的高竹,绿荫凉爽,空气清新而带着竹香。
  这竹林不远处便有一条窄溪,窄溪旁设了个茶摊,这茶馆不仅卖茶,还卖汤面馒头,许多过路人都会在那茶摊上歇一脚,久而久之这竹林也被人戏称‘歇一脚’了。
  这夏日已经热起来,像是在脚下点了火似的。楼归虽说常年行走体魄康健,但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此时也是浑身冒汗,取出随身带着的帕子往额角鬓发处按了按。
  虞景的情况更为夸张,他大张着嘴喘气儿,红着脸,用力的巴拉自己曲裾的衣襟,苦不堪言:“这女子的衣裳包得可真严实,热死人了!”
  他一转眼珠,不满的看向苍敔流:“你怎么一点也没出汗。”
  楼归正热得难受,听到这话下意识的去看他这徒弟,果真是一脸平静,即便是穿着三叠的深衣,行走了数十里的路,他衣袂与下摆都还是一尘不染,一头长发编成一根辫子垂在脑后,他的肤色是一种寒冷的苍白,像是寒冰上的碎雪,若不仔细看,绝对不会注视到那种雪青色,不像活人的颜色。
  楼归伸手抓住他左手,白玉顺着胳膊往衣袖里钻。
  “怎的如此冷!”楼归皱着眉用有着汗渍热气的手搓揉,“身子可有哪里不适?生了病你怎的也不说!”
  苍敔流果断的回握住这热的出汗的手,拉着人往茶摊的方向走:“师父的手好暖。”
  楼归清冷着一张脸被这只冰凉的手握住,那一瞬间就想要贴上去。勉力压下这股蠢蠢欲动,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又看了看前面的少年,挣扎了许久,轻轻的抽了两下没抽回来,也就任由他去了。
  而到了茶摊,竟遇到了个颇为出乎意料的人物。
  那人气血虚弱,身上还有着血腥之气,衣着整洁却沾着灰尘。他坐在茶摊撑起的布棚下的椅子上,正垂头吃着一碗热面。
  此人便是那名叫做无仇的男子,而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水粉色衣袍笑眯眯十分风骚的男子 ,这男子是上次在郊园调戏虞景的人。
  虞景看着这男的就是背脊一冷,立刻躲在了最后面。
  这茶棚此时人不多,宗棧匀皇亲⒁獾搅苏馊耍劬γ械酶骱α耍彀鸵恢蓖狭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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