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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死亡收集系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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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带了琴鸣回到府邸宅院,芄兰彻底没有出现过了,倒是景雁儿每日来得很是勤快。
  袭明同样很称职,每两日汇报一次。
  他抱着怀中的少年,少年肌肤带着舒服的热度与柔软,缓缓睁开因光线铺满而茶金色的左眼,轻笑一声。
  “你手中的事情很少么,每日要务不断,竟还有闲心管他做了什么。”
  “属下还差得很远。”袭明严肃无表情的面孔很是坚定,眼中微微发亮。
  成功的侍从属下是无所不能的,我还差得很远。
  苍敔流饶有兴趣,他一手轻捏着怀中少年的后颈,引来少年猫叫似的轻哼。
  看着袭明,出声问道。
  “哦?说说看。”
  “身为主人的侍从属下,必为主人准备好一切事物。遵从您的意志为您扫荡阻碍,清平道路。收集您周围事物与人的一切动向,务必做到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为主人的所有想法实施行动,绝对完成您的每一个命令。”
  袭明低垂着头,眼中是满满的狂热之光,仿佛要为这个终极目标而奋进努力。
  他只从被主人捡回来后,吃上了饭食,被教导武学。他不再是那个只能阴鸷的看着别人抢走自己食物却无力反抗的‘野狗子’。他是袭明,是被主人赐予名字的袭明。
  从那时起,袭明就发誓要紧紧跟随主人。绝不回头。
  苍敔流听得有些有趣,轻笑起来:
  这倒有些不像是侍从属下,而像是执事。
  而苍敔流这人极少让人插手他的日常,袭明也只不过是当初他自己收下的百余名的乞丐孩子。如今那些人分散在各地,苍敔流又懒得过问。只是看着这每年不停运入的金银珠宝,还有不停往他躯体与灵魂回归的死亡力量。
  就是苍敔流也会时不时产生,‘有个这么能干的属下感觉还不错’这样的感叹。
  仅仅是救下一个袭明,因果牵连,便收集了百万的死亡能量与灵魂能量。他只需要每日饮茶赏雪,或是醉酒而歌。
  只是一刹那,苍敔流便做出了一个决定。
  推开怀中的少年,他看向正怀揣着人生终极目标而双目燃烧的袭明。
  “你可愿意将灵魂归属于我。”
  袭明立刻单膝跪在他脚边,垂下头表示顺从。
  “属下愿意,誓死追随主人。”
  即便此时的袭明还不知道这句承诺代表什么,但是宁愿舍弃所有,生命也好、灵魂也好,但是,想要一直站在主人的身后献出一切的心,永远不变。
  =================
  而在那一日见到了师兄怀里猫一样的少年后,芄兰的心却忽然痛不可遏起来。
  即便是与景雁儿在一起也不会再像往日那样欢欣鼓舞,眼前全是师兄抱着少年时的样子,从前的记忆全部涌现。师兄牵着自己时的笑容,师兄抚摸自己鬓角时的温柔,师兄垂颈亲吻自己时的柔情,师兄占有自己时的细致与热烈……
  这样的记忆带来是是无尽的悔意,它们折磨着芄兰,令他再也不能安然入睡。再也没有一个冰凉而有力的怀抱将他牢牢地圈住,那怀抱有着淡淡的冷香。
  然而现在什么也没有。
  因自己的感情而备受煎熬,芄兰终于在一夜冰冷的夜晚步履匆忙慌乱的跑进了庭院,推开半年未进的房门。
  想见他,好想见他。
  芄兰急切的将门扉推开,立刻往屋内走去。
  “啊……嗯嗯,我、我不行……”少年带着低泣又喜悦的声音轻叫着,他摇着头,双腿却紧紧缠在那力道恐怖的精壮腰间,一边扭着柔韧的腰,嘴里却喊着,“饶了我、啊!饶了我吧……呜~”
  苍敔流的身体也染了少年的温度,戏谑的轻笑:“口是心非的猫儿呢。”
  芄兰呆愣的看着床榻上交缠着的两具肉。体,忽然间仿佛明白了,毓秀的面容露出惊恐,他掐着自己的脖子发不出丝毫声响,一手死死的捏住自己的衣袖。
  “ha……”他喉中忽然吸入一口冬末的冷气,眼中干涩,眼角却暴起了血丝。
  苍敔流专心的动作着,狂猛中满是对欲。望的享受,他微仰着头,高大修长的矫健身躯将少年笼罩,墨黑的长发犹如分枝的无数河流,蜿蜒流淌在榻上。
  见到芄兰冲进来,他低叹一声,遗憾的抽出自己,绅士的用锦被将少年的身躯盖住,自己拿起一旁的寝衣,胯。间还是一挺的坚硬,将薄薄的寝衣披上,腰间随手系住。
  少年在最后一下正好轻叫一声登上极乐,他眼角通红,全身软软的躺着,在男子为他盖上被子的瞬间满足的露出慵懒的笑,侧头用猫眼讽刺的看向正僵硬的站在那儿的毓秀男子。
  “师弟,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
  芄兰张合了几次嘴唇,最后尽化作了无声沉默。
  这声音依旧像从前那样轻柔低沉,但是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柔情宠爱。
  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看着满身情。欲味道的师兄。他忽然明白了,自己已经毁掉了最珍贵的东西。
  被他亲手毁掉的。
  “你让他……睡在我们的榻上?”他艰难的低声说,手臂颤抖,压抑着将要爆发而出的情绪。
  敞开的衣襟露出寒冰般的结实胸膛,麝香味儿浓得令芄兰绝望。
  “芄兰。你是在说笑么。”他倒了杯南鹊,这酒味道有些清淡却极为爽口。
  随着他的动作,肩头上的长发缓缓滑落,寝衣的腰带本就是随手轻缠,走了两步便散开了。他丝毫不在意的靠坐在铺了皮毛的软椅上,闭眼轻舒了口气,缓缓将南鹊饮下,解了渴,才又睁开左眼,静静的看着芄兰,开口。
  “芄兰。”他目露无奈,“你想要什么。”
  “师兄……”
  芄兰一步步走过去,走得越近,他双眸便愈水雾漫起,他缓缓跪在苍敔流交叠的双腿旁,就像许多年前的那个在庭院一同饮酒的夜晚。
  他趴伏在师兄的腿上,紧紧抱着这双腿,声音沙哑。
  “我想要师兄……”
  他收紧双臂,抱得更紧。哽咽着。
  “想要师兄。”
  苍敔流感觉到滚烫的泪水将双腿的布料打湿,将手轻轻放在他的头顶。
  “你太任性了,芄兰。”
  芄兰趴在他腿上,身体颤抖,传出啜泣的轻声,似乎在忍耐着心的不安与疼痛。
  “我错了。师兄,我错了。不要抛弃我,我知错了。”
  “我是芄兰的师兄,不会不要你的。”摸了摸他的头顶,“芄兰想要与女子相交也好,成亲也罢。师兄就是师兄,不会不要你的。”
  芄兰听到了其中的未尽之意,他及时将失控的哭音收住,可依旧漏出了一声哭腔。
  “可是呐。有些东西一旦丢了,便不能再回头了。留恋也好,悔恨也好,都将是毫无意义的。”他轻柔的宛如安慰的低语,冰凉的双手捧起芄兰泪痕斑驳的秀雅面容,冷淡的左眼与他视线相对,“毫无意义。”
  他的面容仿佛被照亮,绝望的情感,滚落的泪珠。
  “我是如此的宠爱着你。”苍敔流的神色缠绵又冷漠的看着他,“可你却弃之如敝履,一个女子,三个月的时间便抵过了我的三十年。我竭尽全力的守护,竟不如几顿糕点与一个女子的妙语诱惑。”
  “竟然要你亲口来告诉我你不爱我。否定我之后又何必前来挽留。”他推开芄兰,轻柔的声音依旧如初,“你真的当师兄是只狗儿,怎么会认为我会停下等你?”
  芄兰扑上来缠住他,拼命的摇头,泪水从他的眼眶甩出。
  “不要丢下我,怎么样都好。求你了,我不该被一时迷惑!怎么样都好,不要这样对我,师兄……师兄……,这样的感觉还不如让我死去好了,呜呜……”
  苍敔流被他缠住后也不推开,反而用一种诡谲异常的目光看着芄兰,兀而轻声笑起来,似乎很是开怀。
  指尖轻柔的擦拭他面颊上的泪痕,邪佞的低语。
  “那我取走你的灵魂好不好?”
  他哄孩子般轻语,眸光浅浅。
  “与我的融为一体如何,这样便能永生永世与我在一起了哦。”
  芄兰已经什么也不管不顾了,他紧紧抱住这个属于自己的男子,属于自己的师兄,与爱人。
  “好,与师兄永远在一起,永生永世!”
  “啊,真乖。”苍敔流微微侧头,似是怜爱万分又似是无情冷酷,绛红如血的唇缓缓接近,天籁般的低语轻笑“那么便给你奖励吧……”
  唇与唇贴在一起,芄兰立刻积极地热烈的回应,他轻轻的温柔的吮着这热烈的唇,直到这人再也没有呼吸的软倒在自己的怀中。
  苦涩的绝望与欣喜尖鸣,原本的单纯味道被参杂进了微妙的滋味。
  “真是美味呢,令人回味无穷。”苍敔流横抱起这具已经没有了灵魂的躯体,“真不愧是我看上的灵魂呐。”
  想要留在师兄身边的心情,嫉妒的疯狂苦涩,爱恋的甜蜜,迷茫的、悔恨的、幸福的……
  最后终究全都融化在了苍敔流黑的发红的灵魂之中,再也没有了声息。
  “啊,与我永远在一起,兰兰是不是也很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大禽兽果然是个渣渣啊,是渣渣不解释。
  下个世界,请看大禽兽变伶人……咳咳
  这世界没热血起来,我下个世界继续努力(望天)
  说好的热血最后都变浮云了……
  今天两章,开下个世界。
  
  第四卷:伶人师徒
  第44章 4。1:伶人师徒【1】
  
  苍敔流的意识刚冲时空缝隙中冲出来,还未来得及查看世界信息,便是一头冷水淋了满身。
  因已经接手了系统的大部分能力,他已经提前设置了在进入新世界可调整状态,因此他现在的身高还是个小萝卜头。
  摸了一把脸上的冷水,他闭阖着右眼,唯一睁开的左眼中便倒影出周围的情况。
  “你这独眼狗,耍了什么手段才让楼归公子收了你做徒弟!我告诉你,识相的赶紧趁黑滚,明日我要再看着你,非弄死不可!”面前高他一个头的胖小子五官都挤在了肥肉里,提着苍敔流的衣领恶狠狠的说。
  苍敔流一把将人推开,小脸上挑起眉,不屑的轻笑一声:“我且等着你弄死我。”
  这胖小子向来欺压他,每每看到他哭着求饶好不得意,今日竟然被还了嘴,立刻就要上来用肥胖的身体压着他揍人。
  苍敔流扯起嘴角,绛红的唇跟吸了血似的,面色更是白得不似人,那只左眼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反而令这胖小子怯了。
  “你给我等着!”
  放了句狠话便转身跑了。
  苍敔流被淋了一身水,一旁的木盆也歪在地上。他弯腰去捡起木桶,一面查看世界信息。
  原主名为习御,父亲是个好赌之辈,赌得失了家业,一穷二白后甚至连老婆都卖了,最终带着儿子逃债,从西北一直逃到了南方,却不慎染了病,将习御丢在了这‘游园戏班’便死成了灰。
  好在爹娘都有一副好相貌,这儿子自然也不差,戏班的班主见这孩子的确长得好看,便也将人收下了,被台柱子楼归公子一眼相中,准备收在手里亲自教导。
  这习御的前十几岁苍敔流看着还好,愈往后便忍不住轻嗤了一声。
  这习御在楼归公子手里涨到了十五岁,终于首次登台,唱功模样皆是一流,相貌更是花容艳美。这名声飞了出去,麻烦自然也来了。
  戏班班主是个趋炎附势的。毕竟是伶人,与那妓楼里的也没什么区别。被一个名叫卓知州的大家公子甜言蜜语的一哄,这蠢货竟然与人睡了不说,还将一颗心都给了这纨绔子。被这卓知州玩儿了几个月便往那群官家子里面带,轮番着□□了被玩儿了个遍。
  就这样还不知悔改,泪汪汪的哭着跪着求这卓知州不要离开他。这卓知州一看,乐了。干脆将人往南风馆里拉。习御本就花容艳美,就是进了这南风馆也是将一干人等比的没法看。卓知州是个黑心肝的,将人带到馆主那儿,笑眯眯的看着习御被扒光了往台子上扔,那调。教用的东西一个不漏的往这蠢货身上使,这蠢货一面哭着,还期望着能被心上人救下去。
  可是心上人没等来,等来的只是一个又一个的客人,最终死在了风流病上。连尸首都是一手将他带大的楼归公子收敛的。
  “蠢货。”轻叹般低语,“你想要什么。”
  “卓知州的心、报答楼归、还有让所有碰过你的人都得到惩罚?”他端起再次打满水的木盆,看着摇晃的水面的倒影,他轻笑,“想要堂堂正正的活在世上么?我全都给你。”
  楼归公子刚唱罢一场,每每此时都爱用冷水净手。他脸上还画着桃红的油彩,眉形与眼尾用浓色勾得十足,他身上还披着戏服。玲玲当当的脱下,玉白白的手便浸在水中。
  “习御,身上怎么都湿了。”他皱眉,清俊冷清的面容没甚表情,用棉布擦着手。
  苍敔流一笑:“没什么,摔了一跤水全洒身上了。”
  “才刚入春,你也不注意些。赶紧脱了。”他口气有些不悦,丢了擦手的棉布,转身便从一口黄木箱底翻出了件折叠的很是整齐仔细的衣裳,看上去虽有些旧,但还能闻到皂角的味儿,被浆洗的很是干净。一眼便能看出主人对这件衣裳很是爱惜。
  “穿上这个。”他将衣服往他怀里一丢,转身从木盒子里挖了一坨雪花膏油去卸妆。
  苍敔流从善如流的在楼归身后脱了个精光,将衣服换上。
  “你日后便在我手底下,硬气些,莫教旁人欺负了去。”楼归公子用热帕子将脸上的油彩擦去,一面嘱咐,“明日起你便跟着我学腔音唱戏,乐器也不要落下,弦乐与吹奏乐也要看你是否有其资质。”
  他说着转头看向正微笑着听话的习御,许久后摇头叹了口气:“你这张脸……也不知是好是坏。”
  第二日便开始了练功吊嗓子,锻炼声带与身段,卯时初便起来练,巳时三刻后便歇下,直到午饭,之后便跟着楼归学五弦琵琶。
  这东西抱在怀里可真娘气。
  苍敔流抱着纹样清雅的琵琶分神叹道,琵琶形似切开的长梨,紫檀色的琴头朝向左下方,左手持琴按弦,右手将龟盘挟抱于右肩下持拨弹奏。
  “第一第二弦索索,秋风拂松疏韵落。第三第四弦泠泠,夜鹤忆子笼中鸣。第五弦声最掩抑,陇水冻咽流不得。五弦并奏君试听,齐齐切切切复铮铮。”楼归披着一件青兰色长衣,怀中同样抱着一柄五弦琵琶,声音缓而冷清,淡淡的听着十分舒服,“你且自行体会看看。”
  说着便拨弹了一曲,音色舒缓叮咚,如春日从枯枝上生出的绿芽,雨水打在其上,悠然自在令人向往,但是其中却蕴含了一丝难辨的无奈。
  此时的楼归也才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但这少年已经看尽了人世间的冷暖,也见了太多无奈的与肮脏的。他被困在这小小的游园戏班,做了个被诸家子弟戏弄的伶人。他向往自由,向往外面的世界。即便被称作楼归公子,却也只是个被人随意摆弄的玩物罢了。
  苍敔流不谙音律,自然听不出这弦音中的艰涩深意。但是他看见了楼归眉间的苦涩。楼归的容姿称不上艳丽,却有股幽幽清雅的气度,就是在这污泥中滚成了八面玲珑的模样,但是气质这东西还真是看人。
  向来只握刀的手拨弄着琵琶弦,他灵魂已经强大到了不可估量的地步,记住音律要点很是轻而易举。只是不知怎的,只要他拨起弦来竟然令人心中郁结难忍,明明并不是多么刺耳的声音却让人胸闷得想要避让躲开。
  楼归只听了一次便厉声呵斥,他清冷的蹙眉。明明与自己所弹奏的音律相同,却难以入耳,恐怕是真的没有什么天赋。
  “也罢。下去帮忙去吧。”楼归将披着的青色长衫套好,摆了摆手。
  苍敔流退了出来,将门扉阖上。
  歪着头带着一抹笑意,咧开艳红的嘴唇。
  “音攻?这世上还真有这东西,啧。”
  还未彻底放弃教授苍敔流五弦琵琶的楼归公子在起先还能安慰自己,这小子恐怕是因不熟悉五弦的缘故,待到熟练后便好。
  终于在忍耐了半个月后,等到的不是曼妙的琴音,而是胸闷的吐出一口血。
  于此同时,石榴树上栖着的黄玉鸟儿僵着身子掉了下来,死了。
  至此,楼归才明白,他这小徒弟是多么凶猛的事物。
  他掏出帕子擦去嘴角的血,将死在脚边的黄玉鸟儿捧起来看了看,一脸诡异的转向将手指从琴弦移开的七岁孩子。
  看着这孩子一脸的无辜,他许久后反而松了口气,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似乎是松了口气。
  苍敔流扬着那张属于习御的脸,可怜兮兮的看向自己师父,那帕子上的血十分的刺眼。
  “我……”
  他低下头,愧疚又失落。
  “师父,对不起……是我太笨了。”
  楼归见不得他这没出息的样子,走过来拍了下他后脑勺,轻斥。
  “没出息。”
  放在他头上的手却没有拿开,叹了口气揉了揉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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